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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墨莲-父侵子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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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恰
喧哗的酒楼内,一位红衣男子安静的坐在靠墙角座位之处,懒散的撑着头,一手无聊的拨弄着碗中的饭菜。一双明眸不时看向楼梯之处,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红衣男子周围不时有人刻意经过,或是小心的偷看的一眼红衣男子,眼中皆满溢惊艳与欣羡。
千琉云此刻虽对周围不断打量的目光极为不喜,但因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因而忍耐着一旁令自己不快的举止,暂不为这等小事而发作。
“这位公子,这店内的座位已满,小生可否与你拼桌。”一位模样平凡,穿着华贵的锦衣公子礼貌的询问着千琉云。
“没兴趣。”千琉云看也不看身前的锦衣公子,眼睛直直的盯着楼梯玄关之处。
“这……公子可否考虑考虑,小生……”
“滚,没看到我在等人么。”千琉云本就因等人而显得不耐的心情此刻全然爆发,丽颜更是满含不快。自从千琉云坐上皇位之后从未有人忤逆,然而今日不但自己要等的人久久不出现,现在还要受这等人烦扰,真真是让人不快。
锦衣公子并未被千琉云突如其来的怒斥而喝退,反是好脾气的再次出语。
“这位公子,我是……”
“让开。”猛的站起身,千琉云根本未听对方所说话语,伸手的推开挡在一旁的锦衣公子,快步向外走去。
锦衣公子看着千琉云快速离去,向那楼梯上缓缓下来的二人迎去之时,平凡的面容微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是林玉竹,公子可要万万记住啊……”
温和的话语声轻渺渺传出,亦不管那匆匆离去的被告知之人是否有听得到。
褚秋笙与褚缠渊并肩走下木质楼梯,看着迎面急步走来的千琉云,唇角微漾难以察觉的笑意。
千琉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二人,扶至栏杆的手轻轻颤抖,而心底不知为何会陡生一股期待,
“褚缠渊……”
轻声喊出一直憋在心底的名字,千琉云方觉紧绷的神经轻松了好些。
而那迎面而来的二人似未听到声音般,未看千琉云一眼,在楼梯口直接擦肩而过。
看着两人就这般目不斜视,将自己当做空气般直接忽视过去,千琉云蓦升一股怒气。
“我等了好几个时辰,你为什么不理我。”
听着这如闺怨般的话语声,褚秋笙轻笑出声。微侧首看向一旁被纱笠遮住面容的褚缠渊,轻语道。
“爹爹不看看么。”
微顿住脚步,褚缠渊回首看向身后神情微显激动的千琉云。手指轻抵了抵额上遮颜的纱笠,魅惑的话语声轻溢而出。
“你是谁?”
邪魅的话语声隐含着疏离的冷漠,令那原本满怀期待的千琉云脸色瞬间沉下来。
尖利的指甲紧扣紧手心,千琉云努力平复下起伏过大的心绪,缓步走向褚缠渊身前,唇角扬起自信的笑容,骄傲的说道。
“我是这贺祥国的主宰,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贺祥主宰?”轻扬的笑意高深莫测,褚缠渊慵懒的揽住一旁的褚秋笙肩膀,一字一顿继续道。
“只可惜,这贺祥国唯一的主宰只会是我与我的孩儿。”
“爹爹,你这般说有些太过伤人……”仰头看向被纱笠遮住面容看不清神色的褚缠渊,褚秋笙温雅的笑出声。
“以后有些真心话,爹爹还是莫要再说出来,免得让他人不快。”
“好,我儿既然不喜,我以后便不说。”宠溺的话语声温柔悦耳,褚缠渊轻揉了揉褚秋笙墨色长发,柔声轻笑出语。
千琉云纵使看不见此刻褚缠渊的面容,却也知那神色绝对极为温柔,便如曾对自己那般,温柔纵容。可是如今,所有的一切却给了眼前这位少年。
深深的看着褚秋笙已如常人般的发色,而褚缠渊依旧戴着纱笠出行,千琉云已大概猜到此中因由。笑意微微加深,千琉云姿态高贵的伸出手,平静的看着褚缠渊。
“我是贺祥国最高统治者千琉云,不知可否有幸认识你。”
“当然,我的荣幸。”回握住千琉云伸出的手,褚秋笙微勾优雅的笑意。
“我是褚秋笙,千公子可唤我秋笙。”
相握的手渐渐收紧,千琉云神色深沉的看着眼前的褚秋笙,笑容明媚的轻笑道。
“兄台真是会开玩笑,谁都知道褚秋笙这名字是十年前失踪太子的名字,这等与太子的相同的名字可是会招来不小误会与麻烦。”
缓缓收回被握得发红的手,褚秋笙温雅的回看着对方闪烁不定的眼眸,温和的话语隐含调侃。
“千公子如今都相信了连十年前逝去的始皇都可以活着,为何却不愿相信那十年前失踪的太子活着。”
“褚兄莫开玩笑……”千琉云脚步微向前小迈一步,似要看清眼前此人的真伪,明眸满含惊疑。
“既然千兄不愿相信,那便当秋笙所说皆为玩笑。”
得体的微笑出语,褚秋笙握住一旁褚缠渊的手。
“抱歉,是千某一时太过急切,鲁莽了。”压抑住心底的狂躁,千琉云缓缓平静下来,几年来位于帝王所习得的沉稳贵气渐渐展现。
“此次唤你们,只是听闻进来沙漠中涌现出一座极为恢弘的都城,是你所建罢。”直接向褚缠渊询问出声,千琉云丝毫不给对方否认的余地。
“这个城啊,是我儿秋笙的。”微勾起邪肆的笑意,褚缠渊紧握住褚秋笙的手。
未再看一眼千琉云,褚缠渊携褚秋笙转身向外走去。
神色怔怔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千琉云突然觉得心口有些堵,似乎有什么离自己越来越远,又似有某种自己一直未曾有过的情绪渐渐酝酿而出,冲击着本就有些混乱的心绪。
“不可能……”低喃的话语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动摇,笑意淡去,千琉云静静的站在原地良久不动。
直到两人身影渐看不清,千琉云方咬牙亦是快步跟上。
不远处的锦衣男子安静的坐在椅上,将三人的举止皆收于眼底,眼中的笑意深暗难测。
…………
微显幽暗的窄小巷内,两边皆是高墙深宅,轻微的脚步声在这安静的巷内显得极为清晰,与那巷外喧哗的集市似是两个世界。
“都跟在身后一个时辰了,爹爹准备何处甩掉。”褚秋笙看着走在稍前的褚缠渊,微笑的询问出声。
“自有人解决。”笑意微扬,褚缠渊抬手轻拿下头上的纱笠,一头艳红的长发如水般倾泻而下,眸中光华流转。
一直跟在身后的千琉云见褚缠渊蓦的拿下那纱笠,显露出艳丽的发色,悠缓的步伐微顿。
然而还不等千琉云反应过来,两边深墙内突涌出一股白色的浓烟,白烟似一道白色帷幕,将千琉云与褚缠渊二人完全的隔绝开来。
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快速的飞跃入浓烟中,与千琉云缠斗在一起。
褚秋笙看着那黑衣人的衣装,心生一股熟悉感,似乎在第一次见到燕子双时,那欲杀害燕子双的黑衣人衣装便与这群人衣装极为相似,只是花纹不同而已。
“走吧……”
褚缠渊微勾起魅惑的笑意,温柔微笑的看着神色幽沉的褚秋笙。
褚秋笙未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千琉云打斗,似在等待什么。片刻,那千琉云便因寡不敌众,终被那黑衣蒙面人绑缚住。
千琉云在陷入黑暗前,看了一眼前方袖手旁观的二人,微张了张唇,终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晕眩过去。
微微笑了笑,褚秋笙眼眸平静沉敛。
知晓千琉云是在怀疑自己与褚缠渊将他绑住,毕竟那群黑衣人居然当着二人面堂而皇之将他捉拿,且丝毫不避讳褚缠渊二人。
然而堂堂一国之君独自出行已是大忌,如今居然还私自跟着他人到这等暗巷,不是自投罗网又是什么。
最主要的还是……
笑意微含嘲讽的看了一眼褚缠渊,褚秋笙转身快步走出小巷,并未多等身后的褚缠渊。
将手中的纱笠随意丢掷在地面上,褚缠渊静静的看着越行越远的褚秋笙,身子慵懒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轻溢而出的话语声带着难以察觉的执念与黯淡。
“秋笙……”
第44章 明争暗斗
夜幕降临,天色昏暗无光,唯有点点亮光从屋内的窗口照射而出,显得颇为清冷。
独自坐在安静的客房内,褚秋笙神色淡漠的喝着桌上的醇酒,一杯接一杯,未曾停断。不过片刻,桌上便摆满了数个空酒瓶。
白皙的面庞渐渐泛起红晕,摇了摇空荡的酒瓶,褚秋笙缓缓站起身,脚步微踉的走至窗前,伸手重重的推开窗户,任由午夜的凉风吹着有些昏沉的头脑。
路边房屋内照射而出的灯光陆陆续续的熄灭,白日热闹的官道空无一人,偶尔有一人经过,也是快速的跑过,瞬间消失。
“咯吱——”
木门缓缓推开,褚缠渊站在门处看着倚窗而看,神色漠然的褚秋笙,微扬起柔和的笑意。
“晚了,不睡么?”
“你回了。”褚秋笙并未回头,只是撑着窗栏,静静的看着空旷的大道。
“今日事多,秋笙以后可早些睡,不必等我回来。”关上房门,褚缠渊走至桌前,看着满桌的空酒瓶,红眸微显沉凝。
褚秋笙笑意微微加深,却是并未搭理褚缠渊。
缓步走向窗前,褚缠渊合上窗户,一手拉过褚秋笙微显冰凉的手,快步拉至床上强势的按压坐下。
“秋笙,有何不快可与我说,嗯?”
缓缓抬眸,褚秋笙笑意微微轻漾,纤长微凉的手轻抚过褚缠渊魅惑瑰丽的面容,一点点的轻划过,温柔细致。
“爹爹,我最不快的,最不想要的,你永远也不会想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这般做……”
“你们喜欢争斗,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我。”
“其实,我有时候真的恨的。我有心的,你摸摸,爹爹,我真的有心的……”
双手握住褚缠渊的手放在心口,褚秋笙笑意渐渐加深,一双眼眸却是如死寂的水,平静空明。
“明明有心,为何我却感觉不到跳动……”
褚缠渊看着不断自言自语,明显醉酒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的褚秋笙,被对方紧握的双手微微收紧,暗红的眸微暗。
“说不出话了么,我的爹爹。”唇角微扬魅艳的笑容,褚秋笙笑容讥讽的看着褚缠渊。
“你醉了。”轻抽出被紧握的手,褚缠渊温柔的抱住褚秋笙,唇角轻扬的笑容隐含着难以察觉柔和。
“秋笙若难受,就睡一觉,爹爹守着你,好不好。”
狠推开褚缠渊的怀抱,褚秋笙嗤笑出声,嘲讽的笑声一声大过一声。
“褚缠渊,你知道么。我有时觉得我其实早疯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每一个时空有一个名字,我是谁呢?可是这是第一次,我死去后,换了身子却依旧可以叫着褚秋笙,第一次不会因身子换去而改名字,但是……”
“我宁可不要,宁可永世不叫褚秋笙。我是个傻子,蠢到无知才会去在乎……”
微微蹲下身子,褚秋笙将头紧紧的埋在袖摆下,遮掩住眼中溢出的悲伤。
今日在见到千琉云后,褚秋笙便知晓有些什么在改变。虽然看起来褚缠渊不在意千琉云,然而褚秋笙却知晓褚缠渊是在乎千琉云的,很在乎……
那捉拿住千琉云的人肯定是褚缠渊的,看到褚缠渊艳红的发色不但不惊奇,反在他身前自然捉拿千琉云,而那烟幕弹并非这时空之物,如今想来又怎会与褚缠渊无关。
在此境地,看似捉拿千琉云,却其实是保护千琉云,而自己却被推上最前方。想通的越多,心却越凉。而对于自己的在乎,褚秋笙都觉可笑,可鄙,虽然那在乎的心思少得可怜。
“那东澐国与你有何关系。”抬头看向褚缠渊,褚秋笙轻询问出声。
“我是东澐幕后人。”静静的看着对方平静的眼,褚缠渊淡淡的出声。
“当初,为什么要与我一同死去。”
便如当时千琉云所说,那日出宫,只有千琉云,自己与褚缠渊三人,并无他人知晓,而千琉云既然未告知燕子双,自己其实也未言说,所以一切只有是褚缠渊所导演。
“离魂珠……”眸色微转深,褚缠渊轻吐而出。
缓缓站起身,褚秋笙轻拍衣襟,平静的面容带着浅浅的淡笑。
“今日那客栈内与千琉云说话男子是谁。”
褚缠渊微侧首看向一旁的灯火,艳红的唇轻勾残酷的笑意,良久方出声。
“我的弟弟,褚裕霖”
笑意微微加深,褚秋笙未再出语,直接走至床沿处,缓缓的躺在床上。
“爹爹,我累了。”
“睡吧。”
侧躺至褚秋笙身旁,褚缠渊紧紧的抱住对方温热的身子,不愿松手片刻。
…………
褚秋笙醒来时,便觉身子沉重无比,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魅颜,褚秋笙微挣了挣被紧固的身子,却发现无法动弹分毫。
“早上好。”慵懒的声音带着方睡醒的低沉,褚缠渊微笑的亲吻了下褚秋笙的脸庞,抱着对方直接坐起身。
扳开褚缠渊紧缚自己身子的手,褚秋笙直接下床,穿好衣衫。
整理好衣衫,褚秋笙转身看向一直看着自己穿衣衫的褚缠渊,墨黑的眼眸虽平静,却有着难以察觉的决绝与冰冷。
“爹爹,你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褚缠渊似未注意到褚秋笙的话语声,魅惑的面容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对方。
然而,那温柔瑰魅的面容下,只有褚缠渊一人知晓那绝情冰封完好的心已有着一道细小的缺口,阵阵的隐疼总会在不经意间传至每一处。
“好……”良久,褚缠渊轻应出声。
唇角笑意轻扬,褚秋笙走出房间内。
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褚秋笙混迹在人群中,听着周围不断传来的喧哗声,虽面含笑意,眼中却是疏离淡漠。
犹记得昨日深夜所有的一切,虽也有因醉酒而话无遮掩,但褚秋笙知晓那时的自己是清醒的,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的知晓自己所想所知。
有些事试图不去探求,只不过自欺欺人,在最后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然而,有时事实却会将人伤的体无完肤,便是铁石心肠者,有时候也不一定会愿意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纵使无可逃避。
伸手轻按住胸口,褚秋笙记得这里曾经有着一颗离魂珠,这是当时初来这个时空阳霖给自己的,如今却早已不见踪影。
离魂珠,可帮人将灵魂脱离身子。但因戴在褚秋笙的身上,他人根本无法摘除,除非褚秋笙死去。因而,或许连自己的死都被褚缠渊算计。便是自己当时不炸毁自灭,或许褚缠渊也会逼着自己。
或许,这离魂珠亦是那总司所设计好……
唇角笑意加深,褚秋笙缓步走向昨日经过的巷子,方一步入窄巷,便看到站在巷子正中等待的褚缠渊。
“来了,跟我去一处吧……”
瑰丽的容颜微含浅淡的柔和,褚缠渊缓步走向褚秋笙身前,微笑的握住对方的手,向外走去。
穿过暗巷,两人走向一座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府邸。轻扣门扉,紧闭的大门瞬间打开。
“大人。”穿着整洁的侍从恭敬的俯身,垂首而立。
微颔首,褚缠渊与褚秋笙向内走去。不同于府门的普通,府邸内几乎是另一番天地,亭台楼阁,石桥流水,满目青葱。
一路行来,褚秋笙未有丝毫询问,只是静静的跟在褚缠渊身侧,向里走去。
府邸极大,两人走了几乎半个时辰,一路过来未见到一个仆从,安静至极。
走至一棵巨大的榕树下,褚缠渊轻扣树干,那笔挺的树干随着敲击的声响居然从正中裂开,便似一道利剑从中切成两份,平坦光顺。
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出现在两人眼前,褚缠渊走至前方领路,褚秋笙紧跟其后。
一直向下的长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极为朦胧诡异,水珠轻溅至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本该炽热的夏天,在这里却是阴冷冰寒。
走过蜿蜒的阶梯,褚缠渊走至一旁湿腻的墙壁上,轻吹熄一盏烛灯,那结实的墙壁便由上至下缓缓下降。
看着那渐渐显现的内室,褚秋笙一直平静的面容染上惊诧之色。
“哥哥,好久不见了。”
高贵的站起身,褚裕霖微扬起优雅的笑容。
第45章 执绊之恋
双脚轻踩上柔软的红色毛毯上,褚秋笙看着摆放奢华富丽的房间,淡然的神色微显沉凝。
褚缠渊优雅的走至褚裕霖身前的紫金椅上坐下,身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唇角微扬邪肆的弧度。
“几十年未见,我亲爱的弟弟也已长大了。而且居然亲自来寻我,知道这个密道。”
“太久未见,太过想念哥哥。所以才会找到这密道,约哥哥见面。不过哥哥也还是这般年轻,美丽。”冷峻的面容微含一抹柔和的笑意,褚裕霖看着眼前面容瑰丽的褚缠渊,眼中微含浅浅的追忆。
“几十年来,我一直再找哥哥。以前,哥哥那么优秀,连最薄情的父亲都对你喜爱有加,我一直骄傲着有一个如此优秀完美的哥哥。”
“优秀?”轻笑出声,褚缠渊暗红的眼森寒妖肆,胭红的唇轻勾残忍的笑意。
“可惜再优秀也因这红发,成了你的挡箭牌,亦是被利用得彻底。”
褚裕霖双手微微收紧,灰色的眼眸隐曜着沉暗的光芒。
“哥哥,四十多年了,你……还是恨我们……”
“当然。”低沉魅惑的话语声森冷幽寒,褚缠渊笑容嗜血的盯着褚裕霖,一字一字轻轻吐出自己的恨意。
“你们利用我,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为什么,要伤害他。你们明知,我只要他,也只有他……”
“我亲爱的弟弟,你与父亲所给予的一切,我会一笔笔的记住。父亲已经死了,你却还活着……”
灰色的眼眸利光闪现,褚裕霖神色沉凝,平静出语道。
“哥哥,当时家族也是迫不得已,谁也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成为那样。”
“不知道?你们会不知道?”红眸直直的看着褚裕霖微闪的眼眸,褚缠渊唇角笑意渐渐加深。
“他才两岁,那么小,你们就拿他做那么残忍的实验。宝贝出去的时候还那么开心,回来就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身子……”
“哥哥……”褚裕霖紧拽着衣袖,嘲讽的轻语道。
“我跟在你身后二十余年,你从未回头看我。我以为你永远都那么无所谓,无情无心,为何最后要在乎那孩子,那么脆弱的生命。哥哥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你不是他……”
因为他任何人都代替不了,永远独一无二。
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孩子,一样被诅咒的恶魔之子……
“哈哈……”褚裕霖不知为何,压抑不住大笑出声,直觉眼泪亦要笑出。一手猛拍椅柄,褚裕霖自嘲的指向一直未语的褚秋笙。
“那么哥哥,他在你眼中是什么。你可是将你细心保护的孩子的身子都给了他,难道也不在乎么。”
褚缠渊良久静默,微扬的唇角微显柔和,然后温柔的话语声却是冰冷绝情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他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可让我孩子的身子不会腐烂的灵魂容具,可让我孩子在将来回归,直接继承强大的身子的容器……”
掩于袖摆的双手微颤,褚秋笙微显僵硬的侧首看向笑容温柔惑人的褚缠渊,微笑的笑语出声。
“原来我是一个容器,原来我还有这等作用。我还以为,我一点用也无。”
“是的,你还有用。只可惜若我亲爱的哥哥真正的儿子在的话,你不过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废物。”冷峻的笑容阴冷,褚裕霖轻旋着手指上的银色戒指。
“我知道……”平静的看着虚空,褚秋笙淡淡应声。
“那么,你还在等什么。”手中银色的戒指猛的旋转,褚裕霖蓦的冷呵出声。
话语未尽,冰寒的冷硬直抵至褚缠渊的太阳穴处。褚秋笙手拿银色手|枪,神色淡漠的看着笑容邪肆的褚缠渊。
“秋笙,你这是要背叛我么。”
“我的主子一直是总司大人,而且我的名字是T019号。”温雅的面容轻扬一抹蛊惑心神的笑容,褚秋笙俯身至褚缠渊耳边,魅笑轻语道。
“先生,不要乱动哦,不然你亲爱的孩子可是会失去生命。”
褚裕霖看着褚秋笙魅惑的笑容,再看向神色森冷的褚缠渊,冷笑的摘下手中银色戒指轻按向椅背上的一处凹槽。
“轰——”
一边墙壁上方渐渐从中向两边开启,一个坚固的铁牢渐渐显现在三人眼前,一位身着红衣的男子跪伏在铁牢中不断挣扎,红唇被布条紧紧封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缓步走至铁牢前,褚裕霖轻扬冷酷的笑意,一手猛的扯下红衣男子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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