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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同门出西皮(cp)-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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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目的不过是为了给卓风雨的两个徒弟留下“倨傲的世外高人”这个第一印象。
  光听门外的脚步,他就知道这两个潜龙剑宗弟子武功都不错,其中一个,甚至已经超越了天机子对年轻一辈武学实力的最高估计。
  若是这两人能做他两个宝贝徒弟的夫婿,那……呵呵呵……天机子越想越美,笑得别具深意。
  小童是知道天机子意图的,老老实实的拱着手,一脸恭敬的立在书房外,要等到天机子摆够谱了才能离开。
  段桐与青箫交换了一下眼神,均无法猜测出天机子只是为了面子才把他们晾在书房外。
  “啾啾”有鸟鸣叫着,翅膀扑棱扑棱吃力的挥动,飞向天机子的书房。
  书房的纸窗半开,鸟顺势飞了进去,停在了天机子书房的墨砚上。
  这是飘渺阁的信鸽,本来爪子的尖端就被染上一点红色,现在爪子的底部又多了墨汁的漆黑。
  天机子抽出书信,不自觉多看了这只大肥鸽几眼,心想:飘渺阁的伙食真是好,连信鸽都养得这么肥,如果熬成汤,味道一定不错。
  书信上说的是飘渺阁阁主石潋滟将在明日抵达康宁庄,并询问其师叔谭诀是否已到康宁庄,谭诀早她们五日出发,若无意外,应该已在康宁庄里打扰了一段时间。
  往往这么问,就是出了意外。
  谭诀到现在也还未到康宁庄,甚至连旭阳城都没进入。
  天机子书房外凉风习习,一股奇异芬芳从后院被吹散到前院。
  童子闻到,马上举起一只袖子捂住口鼻,刚想叫段桐青箫小心着有毒的花香却发现以段桐为中心几尺范围内的毒香均被段桐运气逼退,无法靠近。
  而青箫笑容未变,似乎对这香气很是熟悉,对着童子温声道,“康宁庄的待客方式,还真是特别。”
  康宁靖无奈之下带着黎舒白到客房,准备先忽悠这位大小姐休息,其他事情,明日再说。
  谁知这一路上,黎舒白对于康宁靖在扬州不告而别的事情只字未提,而是旁敲侧击的问刚刚帮康宁靖接住灯笼的那人是潜龙剑宗的谁,聊着聊着,黎舒白脸上浮现两朵可疑的红晕,是女儿家怀春的羞态。
  康宁靖送黎舒白就寝后,在回自己房里的路上,脑中循环着三句话:黎舒白绝对不是爬墙,我绝对没有被爬墙,青箫绝对没有撬我墙角。

  第十四章:夫婿不是你想招就能招的

  天机子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无力理解自己的几个徒弟。
  前几日狂刀门陶向宏拜庄,康宁薇以切磋技艺为名,硬是拉着陶向宏和她比了二十多局色子,把陶向宏身上所带的银两都赢光了不说,最后一局赌得居然是陶向宏用刀的右手,若非康宁涛阻止及时,康宁薇还真打算把陶向宏的右手永远留在康宁庄,骇得陶向宏连夜告辞,逃离康宁庄。在陶向宏离开前,康宁薇还态度强硬的把从陶向宏身上赢来的钱借给陶向宏当做回程的路费,嘱咐陶向宏回到狂刀门后要把这笔钱双倍奉还,并且逼着陶向宏写下一封借据,要他亲手签字画押才算完事。
  康宁靖每次离庄都举着“闯荡江湖”的幌子,他闯荡江湖只招狂蜂浪蝶也就算了,每次那些个狂蜂浪蝶都追到庄里也就算了,可那些在天机子面前口口声声说非他徒弟康宁靖不嫁的女子陆陆续续都抛弃了康宁靖另寻新欢这又是怎么回事?
  康宁涛是四个徒弟里,最让天机子省心的,可是偏偏康宁凌干什么都爱带上康宁涛。
  康宁凌骗康宁涛从庄外捡回来历不明的毛球,问都没问天机子就把毛球养在康宁庄里。徒弟要养宠物,作为师父的天机子自然不会反对,毕竟以康宁庄之大,何愁容不下小小的一只狗。
  可康宁凌既然是毛球的主人,为什么帮毛球做日常清洁的是康宁涛?为什么照顾毛球一日三餐的是康宁涛?为什么每天跟在毛球后边,提防毛球胡作非为的还是康宁涛?最可气的是,明明康宁涛更像是毛球的主人,而毛球这只没有良心的狗居然还只听康宁凌的话。
  天机子在过去的某一天,曾逮住跳上他书桌欲干坏事的毛球,和它陈述一个它必须承认的事实:你的主人康宁凌什么都没为你做过,连捡都不是他把你捡回来的!
  毛球听完,两颗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好像在思考天机子对它说的话。
  看来这狗也是能明辨事理的,天机子正欣慰,毛球突然朝他吐了吐舌头,一副“我不在乎,那又怎样”的表情,完全不把天机子放在眼里。
  到如今,毛球离庄已经有二十天左右,康宁凌不着急也就算了,今夜明知有潜龙弟子登门,居然还敢催开极乐花,让剧毒的极乐花花粉飘到前院。
  极乐花在康宁凌的著书中出现过,就种在康宁凌的房前。
  此花虽然貌不惊人,但其花粉却有剧毒,尤其是在经过水的催化后,会产生奇异的芳香。人体一旦吸入过量,眼鼻口五窍流血,登上极乐世界。
  但此毒也不算可怕,康宁凌也在著书上记载过,在种有芭蕉的小范围内,极乐花花香无毒。
  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天机子的书房外种有芭蕉的原因。
  但,童子似乎并不知情。
  天机子摆谱是摆不下去了,他示意童子留在书房外,但还是未让段桐青箫进入书房,而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两人。
  段桐冷峻,青箫温文。
  就像是一柄好剑的剑鞘与剑身,卓风雨青昧剑鞘,而天机子反之,更偏爱凛冽的剑身。
  唉,为什么和别人家的徒弟一比,自家的就显得一点优势都没有。天机子有些不高兴。
  “是我徒弟胡闹,两位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吧?”天机子挑眉,语气中读不出一点歉意,反倒更像在说:若是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你们还怎么做卓风雨的徒弟?
  青箫和段桐算是明白,毛球不得理还横三分的样子是和谁学的了。
  天机子与卓风雨乃故交,是段桐青箫不得不承认的事,就算不看天机子的面子,还得看自家师傅的面子。
  “前辈多虑,我和师兄自然不会。”青箫回答的正是天机子想要的。
  天机子本就对这两个人模人样的小伙子印象不错,听青箫这么上道的回答,顿时好感度暴增,直接就准备内定他们做康宁庄大庄主二庄主的夫婿。然后,再把康宁靖和黎舒白的婚事给定了。
  可惜,想法的美好总与现实的残酷形成鲜明的对比。
  书房的纸窗上现出一个人影。
  天机子斜睨了一眼,吩咐小童先带段桐青箫去客房。
  等他们走远,天机子一扬袖,窗门大开,康宁靖就从窗户那儿跳近书房。
  天机子颇为惊讶,“想不到你离庄数日,轻功水平居然不降反增。”他可不相信康宁靖会在路上勤练武功,如果康宁靖有这样的自觉性,也不至于沦落成现在的剑术半吊子。
  康宁靖不理会天机子看似赞美的讥讽,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递交给天机子,松了一口气,“这是卓掌门要我交给师傅的,差点就忘了。”
  事实上,康宁靖已经忘了,但他回房的时候,发现他房里点着灯,推门一看,师兄康宁凌着侧身躺在他床上,脸上的面具在烛火投影下阴森可怕。
  房内点了熏香,气味太过强烈,康宁靖一开始还觉得呛鼻。
  “实话和你说,我没钱给你买文房四宝。”康宁靖解剑放在剑架上,对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的康宁凌道,“今晚你又要睡这里?那我去你房间睡。”
  康宁靖的房间本是康宁凌的,只是在那年庄里大火之后,天机子怕康宁凌对这间房留下阴影,便让康宁靖与康宁凌交换了住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康宁凌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喜欢到这间房来睡。
  康宁凌起身,整了整被褥和枕头,对嫌弃自己的师弟笑脸相迎,“我来,可不仅仅是提醒你还欠我什么。”
  康宁靖更是嫌弃:明明就是来提醒这个的吧?压榨我不是你最爱干的事情吗?你还能有其他什么事要说?
  见康宁靖不相信自己,康宁凌提示道“阿靖,卓前辈。难道卓前辈没什么要你带给师傅的?”
  康宁靖这才想起袖子里还有一封信,赶忙给天机子送了过去。
  可这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为何天机子没扫几眼就把它揉成一团,随手丢开。
  天机子的好心情被卓风雨的寥寥数字毁得一干二净,见康宁靖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倍觉心烦,道,“该去睡去睡,睡不着就到你三师兄屋前蹲两个时辰的马步,对了,这几天给我好好照顾黎舒白,看她对你也有意思,最好把亲给定,省得以后你要成亲时我心烦。”
  康宁靖纠结该不该告诉天机子这份心烦,他是省不下的,黎舒白在半个时辰前就对他没那个意思了。
  康宁靖也想告诉天机子他在送信途中遇到了华毅。
  可是,对目前的天机子说出这种话,后果会是什么?
  估计康宁靖能在他师兄房门前,蹲马步喂蚊子等第二天晚膳。
  识相的康宁靖灰溜溜的回房了,回房途中突然止步。
  因为他闻到了血的味道,虽然风中有花香掩盖。浓郁芬芳中,腥味突兀。
  奇怪,他去的时候走的也是这条路,为什么就没闻到这个气味。
  康宁靖循着气味走,腥味的源头是走廊飞檐投下的一片阴影。
  但阴影中什么也没有。
  康宁靖摸了摸鼻子,去潜龙剑宗送了一次请柬后,自己比之前敏感多疑了不少。他转身欲折回原路,却发现有一人站在他身后。
  那人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出现了多久。

  第十五章:康宁凌与青箫,据说一见如故(补完)

  第十五章:康宁凌与青箫,据说一见如故
  康宁靖定睛一看,猛地拍了那人的肩一下,抱怨不迭,“青箫你吓死我了!你一声不吭的站在我后面干什么;咦……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客房那边吗? ”
  青箫不语,一步步靠近康宁靖,笑容清浅,凉如月光。
  “青……青,青……青箫……”康宁靖结结巴巴的叫着青箫的名字,往后挪步。
  青箫抬手,眼中柔光尽褪,往康宁靖的脖颈下方伸去。
  康宁靖突觉颈上一痛,青箫收回手,两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
  银针尖头点上的污血触目惊心。
  “我一直想看看极乐花真正的样子,便循着香味找来。”青箫拿出干净的帕子擦去银针上的毒血,观察康宁靖的气色,确认其无恙后,继续道,“谁知就在这,遇上了你。”
  康宁靖摸了摸后颈,脑海中,一个人的样貌迅速浮现。
  此人便是鸠占鹊巢的自家师兄康宁凌。
  康宁凌医毒双修,康宁庄里许多古古怪怪的毒花异草都由他所种植,康宁靖没少被康宁凌下过毒,并且每次找康宁凌解毒的时候,总会受康宁凌要挟,被他占尽便宜。
  康宁靖想,会在他身上下毒的,也就只有丧心病狂,一点同门情谊都不顾的康宁凌了。
  “极乐花就种在我师兄的房门口,我带你去!”康宁靖刚想拉着青箫去康宁靖的住所,却觉得浑身一颤,好像有两道冰冷的视线从远处射向他,极不友善。
  康宁靖讪笑,放开青箫的手,为他引路。
  康宁凌早已回房,康宁靖拨开芭蕉指着芭蕉叶下的极乐花,正要介绍的时候,康宁凌突然推开窗子,左边半扇窗的木框直接打在康宁靖的右脸上。
  古语有云:百闻不如一见。
  康宁凌脸上戴着做工粗糙甚至乍看狰狞的面具,虽然衣装整齐,但未束发,一袭如墨青丝披肩。
  “这是我师兄康宁凌,这位是……”康宁靖捂着脸,刚要介绍,就被康宁凌白了一眼,打断。
  “潜龙剑宗的青箫,来康宁庄的一路上,我这个不争气的师弟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吧?”
  康宁靖把头一抬,抗议,“我哪里不争气?我是不会到处给人添麻烦的!”
  康宁凌只回康宁靖三个字:黎舒白。
  康宁靖立马像焉了的茄子。
  表情转化之快,前后反差之大,令围观的青箫不得不轻声以咳嗽来掩盖自己的笑意。
  调侃完康宁靖,康宁凌问道,“青箫兄对极乐花有兴趣?”
  青箫点头。
  “那你离庄前大可取一朵回潜龙剑宗。”康宁凌笑语晏晏。
  康宁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康宁凌。
  眼前的康宁凌真的是他师兄康宁凌吗?
  青箫回客房时,康宁靖本想相送,却又被康宁凌白了一眼。
  “你干什么?”康宁靖小声问康宁凌,“有什么企图?快告诉我。”
  康宁凌端出一派高深的架势,对满头疑云的康宁靖撇了撇嘴,“我觉得,我与青箫一见如故,实在有缘,”见康宁靖又是鄙夷的表情,补了一句,“你信吗?”还不忘哈哈两声,随手把窗户关了。
  又是这样!每次都把他的好奇心勾起来,每次都不满足他!
  康宁靖怒从心起,一拳砸在窗框上。
  下一秒,肉疼得泪水从眼角渗出。
  康宁凌居然还在房间里寂静了几秒后,欢畅的大笑。
  段桐在回廊尽头也能听见康宁靖闹腾的跺脚声,也没有忽略康宁凌笑声肆意。
  青箫远远朝他走来,影子在地上倾斜无限拉长。
  “她走了?”青箫见段桐左右两边无人,问。
  段桐默认。
  其实一开始跟在康宁靖背后的是康宁薇,在青箫段桐寻找极乐花的过程中,与她相遇。
  康宁薇是康宁靖的师姐,生着江南女子娇美温婉的面容,脾气却比男子还火爆的多,行为果敢出人意表。
  她跟在康宁靖身后,发觉康宁靖要回头,居然把青箫往前一推,自己躲到柱子后边。
  两人并肩往客房方向走。
  段桐见青箫笑意更胜平时,道,“康宁庄比潜龙剑宗有趣的多。”语气平淡直叙。
  但剥去表层的有趣,里面更多的是错综不明的利害关系。
  是夜,夜色如墨,凉风习习。
  康宁庄连客房外都种着不少奇异花卉,香气浓郁,茎秆短小,迎风伏地。
  既然夜宿在康宁庄内,青箫也就不便与段桐同房,惟恐引起天机子康宁薇他(她)们的疑心。
  潜龙剑宗地势极高,若没有顽强生命力的植物根本难以在那里存活,更别说能找到植物同康宁庄里那般稀有的。
  青箫只着亵衣,平躺在床榻上,佩剑安置在枕边。
  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青箫没有丝毫睡意,但脑袋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他心知不妙,没有想到在康宁庄会轻易中招。欲去拿枕边剑,却连抬手都做不到,全身力气像是
  一点一点被抽离出躯体。
  青箫最终还是敌不过疲惫,缓缓阖上双眼。
  周身好似陷入云朵里轻盈悠哉,而眼前却是无边黑暗,青箫的额角渗出密密的细汗。
  待他稍稍恢复些气力后,睁看眼,一阵强光刺得他不得不把眼睛眯起。
  光渐渐弱下,青箫环顾发现,自己并不在康宁庄的客房而是被一片浓雾环绕,躺在一块宽大的方形石床上。
  石床微凉,青色斑驳,凹凸不平。
  第二天,康宁靖难得起了个大早,出房门的时候见桌子上还摊着一册医书,返回房里,合上医书准备带还给师兄康宁凌。
  虽说天机子欲给康宁庄办喜事,但康宁庄里还是冷清的有些过分。
  康宁靖一路上遇见不少人,但均一语不发,默默地干着自己的事情。扫地的闷声扫地,管理花草的专注的管理,见到他头都不抬一下,连招呼都不打,就任康宁靖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康宁凌的住所,只要康宁凌在,一年四季,无论房门还是窗户都紧闭着,经常让康宁靖怀疑康宁凌的房间里是不是装满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又因为康宁靖与康宁凌时常交换房间睡,所以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很快就被打散。
  敲了敲门,康宁靖喊道,“师兄,我来还书!”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康宁凌在穿衣。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康宁凌睡意未消,因为戴着面具,所以康宁靖看不到他眉梢的疲惫困顿,但却发现他惺忪睡眼里含几条血丝,的确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康宁凌懒散的靠着四方椅,道“起的很早啊,庄里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做午膳吧?”
  对于康宁凌式的讥讽,康宁靖早已习惯,毕竟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反驳不反驳都没有所谓,师兄弟那么多年,康宁靖明白沉默的接受才不会招来更惨烈的恶果。
  按他大师姐康宁薇的话来说就是:康宁靖为何在康宁凌面前老实和毛球为何只听康宁凌一人的话,其中道理是一样的,因为他(它)们都欠收拾。
  康宁凌接过书,随意的翻了几翻,突然停在了某页,指着这页的左上角问,“这个你可看了?”
  康宁靖上前,读了一遍,点头,“看过,可是我觉得这个不一定是真的吧……哪有花能把人的梦连在一起,太匪夷所思了!”
  康宁凌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书合上,似笑非笑,“你之前也说极乐花匪夷所思,师弟啊,你还是少出门,多读书,好好充实一下你看什么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大脑。”然后“啪”得一声轻响,拿书砸了一下康宁靖空空的脑袋,“这种花香也有安眠的作用,至于能不能把熟睡之人的梦连在一起,这个你得问试过的人。”话到最后,康宁靖别有所指。

  第十六章:梦醒时分,□□

  无论梦境再旖旎,那终究只是虚幻,并非真实存在,没有人能一直沉溺于当中。
  当阳光透过木雕花窗镂空部分照进屋内,浓雾一点一点的消散,美好的假象也随之分崩离析。
  青箫从睡梦中惊醒,起身坐在榻上。
  他抹去头上冒出的虚汗,在梦中那种难受的束缚感已不存在,反倒轻松了不少。
  康宁靖在客房外敲门,奇怪今日为何潜龙剑宗的两个都起的这么晚,“青箫,青箫,你怎么还没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青箫听到,刚想下榻,突然一愣,咬唇伸手往被褥下摸去,确认再三后,斯文俊秀的脸涨得通红。
  “青箫!青箫!”康宁靖见房里无人回应,又敲了几下门,拔高声音喊着,“可以用早膳了!青箫?青箫!”如此还是徒劳无果。
  康宁靖推了推,发现房门被锁上了,便挪了几步到窗户那边,想窥视一下青箫在房内干什么。
  他弯腰,刚把脸贴近窗户,聚精会神之际,就被人猛拍了一下,惊得整个人弹起,倒退了好几步。
  在他退后的同时,他两边的鬓发被凌厉的剑气削去一半。半截鬓发在空中悠悠晃晃的飘摇,最后落在地上。
  拍康宁靖的是昨日给段桐青箫引路的童子,至于削康宁靖的,不知道是不是从站在自己房门口脸色阴沉,面无表情的段桐。
  康宁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惊魂未定,余光飞快地瞄了眼即使在剑鞘里也依旧慑人的渊龙,狠拍了一下那个童子的脑袋,“干什么?吓死我了!” 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刚刚自己没退后的话,估计脑袋就被劈成两半了,还是横切不对称的那种。
  童子无缘无故挨了打,缩了缩头,拱手对康宁靖道,有些委屈,“是三庄主叫我这么做的。”
  “师兄?”康宁靖惊讶,“他怎么老是缺德还要捎上别人?”
  童子不敢与康宁靖过多的议论康宁凌,道,“三庄主叫你先去找二庄主一趟。”
  “可……”康宁靖刚想说,房门便开了,青箫从里面走出来,衣冠整齐,笑容如常。
  “我奉庄主之命,领段桐少侠与青箫少侠去食舍用早膳。”童子对青箫段桐做了个“请” 的手势,一举一动不知比康宁靖老成多少倍,走前不忘对康宁靖补充,“二庄主现在天机庄主的书房。”
  去食舍的路上,童子在前面领路,一言不发。
  段桐本就不是言多之人,再加上青箫也没有开口的打算,气氛凝重又沉闷。
  经过昨晚之事,青箫纵使能在康宁靖面前强装平静,却无法不让同门朝夕相处数十年的师兄段桐看出他的异样。
  即使只是个梦,即使现实并非这般,但也暗示着他本身就有如此荒诞,如此有违常理的念头。
  到了这一步,青箫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掩盖那份早在心底生根发芽的悖逆感情。

  第十七章:康宁庄之宴

  旭阳城城主与副城主也受天机子之邀,出席康宁庄名为“邀天下俊杰一聚”实为为康宁庄二位庄主招夫的宴席。
  古柏与天机子相识虽只有两三年,但天机子知这个人深不可测,既无疏远行为,也不会有亲近之意。
  在来客眼里,古柏是朝廷要臣,皇亲国戚的老师,闻名天下的大儒士,但再怎么显赫,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而叶灵运虽然是皇族,身上却流着前朝皇族的血。当今天子一时兴起,将他封分到旭阳城做城主,帝王心思无人可料,难保他这个“王爷”的头衔能一直带着。
  故对两人的到场,也没有太过在意。
  反倒是代表潜龙剑宗的段桐青箫,较能引江湖中人瞩目。
  作为宴席的主角,康宁薇康宁涛并非自愿招亲,所以没有刻意的盛装打扮。
  康宁薇危坐主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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