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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云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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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壁周三人对望,照这样说起来,凌束根本是不想现身的,却又不得不现身来救人,为什么?
“其实大家都对凌神医很好奇,听说以前的凌神医只穿玄青色衣服,可是这位凌神医一身白衣,一头银发,跟个仙人儿似的,啧啧。”小二不忘发出两声赞叹。
“谢谢小二哥,”玄武拿了一锭小碎银赏了小二,小二领着小碎银子乐滋滋的转身招呼别人去了。
“吃吧,吃完了去小坡村看看那个阿牛。”云壁周夹了菜放进秋亦溪碗里,看着他乖乖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三人用完午膳,休息了会儿,便去了小坡村,找到了阿牛家,说明了来意。
“三位公子,小人真不知道凌神医人在哪里,昨夜小人也是迷糊间看到了神医的一头白发,这才知道是神医救了小人。”阿牛虚弱的倚在床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身子。
“凌神医只是昨天晚上出现过而已?”玄武不死心的问。
“是的。”阿牛再次虚弱的应道,虽然凌神医救回了他一条命,可是还是虚弱得很呢。
三人出了阿牛家,慢慢的走着,虽然早料到不会有什么消息,却还是挺失望的。
“师叔怎么会知道有人需要他救?会不会他其实就在附近啊?”玄武拿着用来装风雅的扇子顶了顶头,一手插在腰上,“太阳怎么这么大,热死了。”
由于小坡村离客栈其实挺近,三人是步行而来的。
“如果有人受重伤的话,你说师叔会不会出现?”秋亦溪突然转身看着云壁周,眼神飘啊飘了些往玄武身上上上下下的瞄了遍。
“老大,你可别打我主意,我脸上的熊猫印可才刚消下去!”玄武一下子跳得老远,一脸的防备。
秋亦溪不置否的嘟了嘟嘴,挽过云壁周的手,继续走着。
三人慢慢晃回客栈时,已是黄昏。
“三位爷儿,回来了。”小二笑容灿烂的迎了上来,“爷可从阿牛那里问到消息?”小二替玄武、云壁周倒了茶,又奔去柜台倒了碗水过来放在秋亦溪面前,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一脸的期待。
玄武看了小二一眼,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三位爷就只能先住着,等着凌神医什么时候再出现了,小的会替爷注意点的。”小二冲着午时的小碎银子,讨好着。
见秋亦溪热得出了身汗,云壁周吩咐小二备热水,顺道将晚膳也送进房里,便带着人回了房。
。。。。。。
“爷,听说昨日夜里凌神医上城里来,替张员外治好了多年的痼疾,张员外今天还让人在自家门口派送热粥包子呢。”
“爷,听说昨日夜里凌神医替西城门口的小乞儿治了被打断的腿,今早小乞儿高兴的大家说他的腿有了知觉,能知道痛了。”
“爷,听说昨日夜里凌神医替小坡村里的大孝子治好了那百岁老母的痴傻症,那老人家今天早上乐呵呵的跟着儿子上城里来兜了圈,好多人都去看了。”
“爷,听说昨日夜里凌神医在城外太明山下救了被毒蛇咬了的樵夫,今天早上樵夫说他在那里躺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迷糊的看到一个银发人替他治伤,早上一拐一拐的回来了。”
。。。。。。
就这样,在听说中,三人在客栈里一住就是三个多月,小二一有消息便会自动自发的跑到客房门前敲门,然后将听来的消息一字不漏的说了,然后再屁颠屁颠的下去招待客人。
秋亦溪肚子里小宝宝已经近5个月了,隆起的腹部已经是遮不住了,孩子在初期安安静静的在爹亲肚子里过了三个月,而后便一直开始闹腾,秋亦溪是吃什么吐什么,见什么都想吐,更是闻不得肉味,整日的捧着梅子坐在窗前,其影堪怜啊。
长期住在客栈里也不是办法,总不能让秋亦溪整天窝在房间里,连出来透口气都不肯。照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要找到师叔已经是难上加难了,除非他自己出现。
所以云壁周让小二帮忙注意一下,看看有谁愿意出租小院儿,只要价钱合理,地方卫生能直接搬进去就要了。
话说让三人都想不通的是,洛城虽说不小,可也不大,凌束究竟躲在哪里?几乎将整个洛城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能将人给挖出来,藏得可真够深的。
小二做事很效率,拿了赏银,没几天功夫,便将地方也找好了,带着玄武去看了看,玄武回来后,也觉得那地方清净,很不错,是大户人家的小别院,一直空着,但有人常常去洒扫,可以直接搬进去住的,本来也不打算租出来,就不缺这几个钱,不过听小二说是要找凌神医的人要租的,于是也便租了出来。
当天晚上,三人便搬了进去。
小院儿其实不小,中间天井俨然就是个小院子,供主人闲暇可在此休憩,所以很是清雅。此时正值初秋,天气凉爽,搬进来几日,秋亦溪便最爱在这小院子里呆着,坐着,躺着,靠着都在这里,有时便是拿了床被子便在这里小睡了,直到云壁周回来,才无奈的将他抱进房里,免得夜里露深着了凉。
“嗯,回来了?”秋亦溪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又被抱在那人怀里往屋里去了,“有消息吗?”手习惯性的抚上肚子,轻轻的抚摸着。
云壁周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是说过很多次,不许在外头睡,都要入秋了,着了凉怎么办。”边说边责怪的看着爱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又低下头亲了亲,进了屋将人放在床上,拉好被子,“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今天小二有没有按时送饭菜过来?”三人吃的,一直都是叫小二从客栈里送过来的。
“嗯,”轻轻应了一声,手轻轻的揉着肚子,“饭菜在厨房里,小二用温火一直温着,你快去吃吧。”
“宝宝今天乖不乖?”云壁周将脸靠在秋亦溪的大肚子上蹭了蹭,又亲了一口才直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云壁周可是被秋亦溪孕期反应给吓惨了,看了两个月,每回秋亦溪一有反应,最痛苦的反而是云壁周,一副要上断头台的表情,总能让秋亦溪吐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不忘揶揄他一句“如果不是肚子在我身上,我都要以为怀着宝宝的人是你了”。
“这几天不都挺乖的,已经不闹了,”秋亦溪自从有了为人父的自觉后,连带着脾气也温顺了许多许多,说话轻声细语怕吓到肚子里的宝宝,走路慢条斯理怕累着肚子里的宝宝,吃饭。。。。。。这几天能吃不吐后,连吃饭都斯斯文文的,就怕噎着了肚子里的宝宝,一系列改变曾一度让玄武傻眼,好几天不敢接近他。
“乖,”捧着爱人的头亲了好一会儿,云壁周才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我去吃饭,你坐会儿等我,嗯?”
得到爱人点头回应,这对踏出了房门。
第二十一章
又过了一个多月,依旧时不时的有些‘听说’,但却不如之前几个月来得多,一个多月里只是少少的几件而已。
这天,秋亦溪顶着六个多月的肚子在小院子里散步,边走边抚摸着肚子,时不时低着声音跟肚子里的宝宝聊聊天,培养培养父子感情。玄武说,多走走有利于生产;玄武说,多跟宝宝讲讲话,进行胎教是很重要的;玄武说。。。。。。反正现在玄武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秋亦溪都照着做,俨然‘好好父亲’的模样。
云壁周踏进小院看到的,就是秋亦溪低着头喃喃自语,手抚在肚子上轻轻的揉着,心里叹道,幸福,便是如此了。
“回来了,”秋亦溪喜形于色,“壁周,我跟宝宝说话,他会应我了。”
“宝宝还要半个月才足七个月,现在便能应你?”云壁周好笑的拥住爱人。
秋亦溪回视一笑,继续低下头轻声的说着。
咚咚。。。。。。
几声敲门声打断了甜蜜气氛,云壁周疑惑,玄武不会敲门,平时也不会有人来敲这个门,是谁?
看着秋亦溪回了屋子,云壁周才开了门。
“云老大。”花影一身白衣站在门前,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
“花影,”云壁周让开了身子,“进来吧。”
“老大不在吗?”花影进了屋四处望了望,问道。
“在。”
云壁周淡笑,领着花影进了厅,倒了杯茶给他,秋亦溪闻声也折了出来,见到花影甚是高兴。
“花影,怎么找到这里的?”秋亦溪捧着肚子坐到花影身旁。
“。。。。。。“花影愣愣的看着秋亦溪隆起的肚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吓得不轻,指着肚子,“这。。。。。。这这这。。。。。。这是。。。。。。什么?”温润公子一下子便傻了。
秋亦溪横了花影一眼,拍开他的手,“宝宝,”简单又明了的两个字解释了。
“宝。。。。。。宝宝?”花影上上下下的将秋亦溪看了个遍,咽了咽口水,“没人跟我说,老大怀孕了。。。。。。玄青师兄让我来找老大,也没说老大有了。。。。。。宝宝。”现在他明白,为什么玄青师兄说老大会用得到他的了,接生嘛。
一阵惊吓后,花影收起惊讶的表情,又恢复成了翩翩雅公子了。
“你回落樱山庄了?玄青让你来做什么?”
“帮老大接生啊,”花影理所当然道。
“呃。。。。。。”秋亦溪一时语塞,“咳咳~你学过医?”
“跟师叔在雪山上住了十年,师叔的本领全都教给我了。”花影一阵得意,想当初,玄武师兄缠着师叔学医的时候,师叔可是老大不肯呢,他可是师叔自己愿意教的。
“当初在洛城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将师叔的本事学了个透?”害他们在这里瞎找师叔,整整找了四个多月!秋亦溪突然转过脸看着云壁周,心疼他这四个月可是瘦了老大一圈啊。
“你们没问。。。。。。”
“。。。。。。”
于是,花影就这样住下来了。每天帮秋亦溪顾着身子,在雪山上磨出来的厨艺更是把三人养得嘴刁,不愿再吃客栈里的吃食了。
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七个多月的身孕让秋亦溪负累,晚上睡觉的时候,时不时脚抽筋或暴冷汗。于是大半夜的,只要秋亦溪稍稍发出一点声音都能将云壁周给吓醒。
“亦溪,脚又抽筋了吗?”说着便掀开被子,轻轻的揉着,“好受些了没有?”
“嗯,”秋亦溪抽了抽鼻子,“以后不生了!”两手撑在身侧,委屈的说着。
“乖,以后再不生了,”看着爱人委屈的模样,云壁周心里软了一片,轻声安慰道,“再忍忍,再过两个多月就好了,乖。”捧着爱人的脸吻着,见爱人不好受的模样,他怎么忍心让他再受一次这种累呢。
虽然有了宝宝两人都幸福无比是没错。
这日中午,四人正吃着午膳,突然飘来一阵香味,惹得四人皆愣了下。
“别呼吸!”
花影突然急急的开口,忙奔回房里左翻右翻,翻了个小白瓶又奔了出来,分别倒了粒小药丸给玄武等人,自己也急急的服下了一粒。
秋亦溪脸上不停着暴着冷汗,肚子里的孩子不停的翻动着,踢着他的肚皮,一下一下。
“宝宝乖,别再动了,”秋亦溪无力的轻声说着,手不停着安抚着肚子里的小生命,脸色疼得有些苍白。
云壁周将人拥在怀里,不停的安抚着,敛起眉,一言不发的望着小院儿天井上头。
“夜冥凡!”花影踏起轻功飞上屋檐,怒眼瞪着另一头落下的夜冥凡,“你想做什么?”
“呵~花影,才两个月不见,你就忘记两个月前你是如何唤我的了?”夜冥凡媚眼斜了下厅里的三人,又转回花影身上,“你忘了我可没忘,我还记得花影的身子是多么的诱人,小嘴是多么的销魂,小腰儿是多么的柔韧,叫声是多么的。。。。。。”
“闭嘴!”花影气红了脸,他就不该为了离开望夜楼而答应陪了这人十夜!就不该!
“怎么,不能说?”夜冥凡弯起嘴角,双手环胸,邪媚的看着花影,“我今日也不是来找你说这些的,不给说,就不说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下‘飘香’?”花影怒问。
“哼~用了‘飘香’算是留情了,我若一开始便下‘催符’的话,你还能站在这里同我说话?”夜冥凡轻蔑一笑,“我来这里,为了杀他。”夜冥凡眼睛直直的盯着秋亦溪,眼里是突然而起的恨,越聚越浓。
秋亦溪因着宝宝还不安份,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此时夜冥凡紧紧的盯着他,更让他喘不过气。云壁周一个旋身,将秋亦溪护到身侧,依旧不发一语的望着夜冥凡。
“哼~夜冥凡,你好大口气!我家老大的命可是你说杀就杀的!”玄武慢悠悠的晃到云壁周与秋亦溪跟前停了脚,挡在两人面前,面对夜冥凡。
夜冥风武功并不出色,顶多能跟玄武打个平手,只是照方才用毒来看,毒使得倒是厉害,不得不防。
不过玄武也不差就是了,虽然可能及不上夜冥凡,但解毒什么的,应该行吧。玄武想。
“夜冥凡,我家师兄得罪过你?你少口出狂言!”
花影过去十年一直都在盼着能跟师兄们团聚,虽然一直都跟在师叔身边,但对于自家师兄的感情是越积越深,为了跟师兄们团聚,甚至答应了夜冥凡十夜相陪,如今好不容易与师兄团聚了,自然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对师兄不敬,更遑论说要杀自己的师兄了。
“哼!”夜冥凡收起盯着秋亦溪的目光,转移到花影身上,“当年他杀了我唯一的亲人之时,不顺带杀了我,不就是让我来杀他的吗!”
原来是寻仇来的。。。。。。玄武朝天翻了个白眼,他的亲人是谁?
“秋亦溪,你创了苍雪宫,带着苍雪宫风风光光的横行,行事随心所欲,全然不将他人放在眼里,杀的人也不少,我父亲不过是在你面前杀了个小乞儿,你便朝他心口踹了一脚,你可知道你那一脚便要了他的命!”夜冥凡恨恨的忆着往事,当时他还不争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咳血不止,大夫束手无策,最后便是撒手人寰,再也唤不醒了。
“你是夜无名的儿子?”秋亦溪显然记得,虚弱的开口。
“你不配叫我父亲的名字!”
夜冥凡挥袖,几枚暗器便冲秋亦溪直去,被玄武卷袖挡了下来。
“你自己杀人便可,却见不得别人杀人,我父亲为那个臭乞丐偿了命,你呢?你是不是该死上十次百次?替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偿命呢?”夜冥凡媚眼里泛起血丝,狠狠的,死死的瞪着被云壁周护在怀里的秋亦溪。
云壁周欲开口,却被秋亦溪拍了拍手,合上了嘴。
“夜无名当年想杀我,我只是自保而已,”秋亦溪直视夜冥凡,肚子的不适让他几乎快虚脱了,整个人全身都靠在云壁周怀里,半点力气没有,“当年他在小乞儿身上下毒,用杀死小乞儿做掩饰,将毒气逼向我,若不是我发现得早,当时死的人便是我。”
“闭嘴!”夜冥凡用力的甩了下手,“人死了你想怎么说都是死无对证,我父亲死在你手上却是抹不掉的事实!杀父之仇,你以为,我会凭你一句二句的话便动摇?笑话!”夜冥凡知道自己的父亲也非善人,但作为人子,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你只身一人前来,未免看太得起自己了,单是我,你便敌不过。”花影听到秋亦溪那一句‘若不是发现得早,死得人便是我’,便聚了一身的怒气,师兄之于他的意义便是‘家人’,他容不得谁对自己的家人存半点伤害心理。
“哼!”夜冥凡冷哼一声,“今日杀不了,我明日再来,明日杀不了,我便后日再来,定要杀了他偿我父亲的命!”妖媚的脸上是满满的恨意。
“那我今日便取了你性命,免得日后多生麻烦。”花影聚起内力,便想出手。
“花影,”秋亦溪及时叫住,“夜冥凡,我杀了夜无名是事实,你走吧,你说的,今日杀不了我便明日再来,你敌不过花影,花影若是动手,你今日便是没命离开,何不先走,有了把握再来呢?”秋亦溪咬着牙忍着不适,一字一字的说着。
“哼~你别后悔今日让我离开,日后,我定闹得你不得安宁。”夜冥凡知道轻重,能走自然要走,瞥了眼花影,便飞身离开了。
第二十二章
夜冥凡一走,云壁周便匆匆抱着人回了卧室,“花影,跟进来。”
花影边替秋亦溪把脉,边不满的说道,“老大,怎么不让我擒下夜冥凡?这人并不好对付,今日他一人来,便是最好的时机。”花影在望夜楼里呆了半年多时间,对夜冥凡多少是了解的。
秋亦溪肚子疼得受不住,脸色苍白,手紧紧的抓在云壁周手臂上,抓出了五条红印。
花影迅速的替秋亦溪扎了两针,这才缓解了肚子的不适,秋亦溪虚弱的松开了手,手臂无力的垂下,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得湿透了。
云壁周心疼的拿着热巾替爱人擦着冷汗,“好受些了吗?换身衣服,休息一下可好?”
秋亦溪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然后幽幽的开口,“孩子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躺几日好好养着就好。”花影收起银针,“师兄,夜冥凡他。。。。。。”
花影还未说完,秋亦溪又摇了头,依旧闭着眼睛,似是睁不开般。
“玄武呢?”秋亦溪突然意识到玄武不在,自己现在的状况玄武怎么会不跟进来?莫非。。。。。。
秋亦溪猛的睁开双眼,望向云壁周,“玄武在不在外头?”语气焦急又带了恐慌。
云壁周见爱人此番神态,皱了皱眉头出了屋看了看,不在,又进了屋,对着爱人摇了摇头。
“玄武根本不是夜冥凡那只狐狸的对手,他一定是追上去了,一定是!”秋亦溪喃喃自语道,复又睁大眼睛,心口突然揪疼了一下,手捂在心口处,秋亦溪有气无力的说,“玄武出事了。。。。。。花影你快去看看,玄武是不是出事了?”
花影见秋亦溪的模样,不敢再问,便冲了出去,屋里剩下云壁周紧紧的握着爱人的手,那手上的冰凉让他心疼,揪着心的疼着,于是安慰道,“放心吧,论武功,夜冥凡既然不是花影的对手,定然也敌不过玄武,不会有事,乖,放心,嗯?”
秋亦溪睁着眼睛,无神的摇了摇头,嘴里声音若有似无,“夜无名的手段我见识过。。。。。。夜冥凡定然不比他差。。。。。。如果玄武出了事。。。。。。如果。。。。。。如果。。。。。。”
云壁周看着爱人此番模样,不忍他再折腾自己,悄悄摸上了爱人的睡穴,轻轻的一点,便见秋亦溪缓缓的闭上眼睛,只是眉间仍是紧紧的皱着,松不开。
云壁周守在秋亦溪身旁,静静的思索着,照秋亦溪对夜冥凡的恐惧来看,这人并不容易对付,而如今,不能有任何人在夜冥凡手上出事,否则。。。。。。想到这里,云壁周担忧的望向睡得并不安心的秋亦溪,若有人伤在夜冥凡手上,他会自责的。。。。。。
花影白着一张脸进了屋,缓缓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床上的秋亦溪,嘴唇也白得吓人,眼神无限的哀伤。
“花影,”云壁周轻轻的叫唤了声,看花影的样子,事情恐怕。。。。。。超出了想像了吧?
“云老大。。。。。。”花影坐到云壁周对面,双手垂在身侧,拳头紧握,浑身颤抖着,“玄武。。。。。。回不来了。”
云壁周静静的看着花影,眼神莫名,单手搁于桌上,慢慢的握紧,“尸身呢?”语气隐忍,掩不住的愤怒。
“。。。。。。”花影未开口,泪却先淌了下来,静静的落着泪,“尸身。。。。。。没了,”花影哽着声音说道,“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玄武的头。。。。。。他的头。。。。。。也风化了。”
花影闭起眼睛,脑中深深的印着玄武最后的模样,散不去,入了骨髓的哀伤。
“风化?”
云壁周愣了一下,脸色突然变了,怒极的一掌拍向桌面,桌子登时透了一个掌印过去,粉末状的木屑慢慢随风而化。
“该死的夜冥凡!”云壁周脸上表情不变,出了口的语气却是咬牙切齿般,“他对玄武下焚尸散!他居然对玄武下焚尸散!”
焚尸散,被下了焚尸散的死人可瞬间随风而化,而被下了焚尸散的活人。。。。。。则是意识犹存,硬生生的体会自己一点一点,从脚开始,慢慢的消失。。。。。。而使用焚尸散的人,本身若敌不过毒性,便会被反噬。
由于可见,夜冥凡的能力,并不像他们所看到的表像那般,而是。。。。。。深不可测!
“是焚尸散,我到的时候,夜冥凡已经不在了,只有玄武睁着眼睛。。。。。。就一颗头,眼着眼睛。。。。。。”花影泪淌得更凶,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手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内,血随着指缝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也无察觉,心里的痛,更甚。
云壁周雾眼朦胧的望向秋亦溪,嘴唇紧紧的泯着。不允许!绝不允许有任何人能伤到他!绝不允许!云壁周心里呐喊着,玄武的下场。。。。。。让他心里起了毛,夜冥凡对毒的了解跟使用,云壁周没有把握自己能护得爱人与孩儿周全,唯一的办法。。。。。。先下手为强!
“云老大,你想做什么?”花影察觉了云壁周的异样,不安的恐惧爬上心头。
“花影,你有把握让亦溪顺利产下孩子?”云壁周不答反问,既然决定了要怎么做,现在剩下的,便是秋亦溪与孩子是否都能保全了。
“。。。。。。”花影望着云壁周瞬间敛下的情绪,皱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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