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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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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深吻间,纠缠在一起躺倒炕上,彼此气息皆有些不稳。
  呼尔赤边亲吻着身下人的颈子,手顺势下滑,但在碰到他下身的某样事物时,却仿佛触电一般,手中动作戛然而止。
  孟清漓早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也不恼怒,只是轻推开他,顺手扯过一旁的薄被披身。
  「大王还是在意我的男儿身吧?不然也不会在我回来匈奴这么久,都没有碰过我。」
  呼尔赤犹如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我只是……」
  「大王不必说了,我明白。」
  孟清漓起身下炕,穿上衣物,又将头发挽起,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清漓感谢大王为我做的一切。但如果是要报恩,那大可不必,之前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去做的。大王本就不是喜好男风之人,何必为了清漓勉强自己?」
  孟清漓的声线平和,听不出情绪波澜,彷佛一切都无所谓似的,「大王,早点歇息吧,如果不想看到清漓,也可以去其他妃子的帐篷。」
  呼尔赤在一旁听得生气,但又觉得无话可说,气得脸色潮红,终是拂袖而去。
  直到呼尔赤离开,孟清漓一直没有转过头来,只是定定地看着桌上烛火,眼神万分伤感,更多深情缱绻。

  呼尔赤与孟清漓陷入了冷战。[3n5b制作]
  王帐外被安排了重兵把守,为了防止孟清漓回天朝,呼尔赤几乎是将他软禁起来。
  孟清漓为了宋越的事情心急如焚,茶饭不思,清瘦了不少,呼尔赤虽是心痛,但生怕这人一旦回了天朝,就再也不愿回来,让他一人孤单,更狠下心来坚决不肯在这个问题上妥协。
  呼尔赤每次回帐里探祝,孟清漓总是以恳求的眼神注视着他,就算不开口,他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每次搂着他、感觉怀中的身躯越来越轻,这脆弱得像搪瓷娃娃的人就让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虽然心痛,但不表示他会心软,他是绝不会让清漓回到天朝去的。他总有个不好的预感,这次若是放他离开,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乖,好好睡一觉。」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抚着怀中人的背,「把宋越忘了,把回天朝的事忘了。清漓,你需要的只是时间。」
  孟清漓听言,总算有了回应,他抓住了呼尔赤的手,「你一定要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呼尔赤见他情绪逐渐激动,安抚半天也未见好转,只好态度强硬起来,「不要说了,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你死心吧。」
  孟清漓忽然发狂,对着他乱抓乱打。
  被逼得没办法,呼尔赤只能点了他的穴,让他安静下来。
  将无法动弹的孟清漓打横抱起,送到一旁的炕上,替他盖好被子。
  两人眼神相对。
  孟清漓狠狠地盯着呼尔赤,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呼尔赤发觉,这样小孩子心性的人儿,也别有一番风味。
  「别瞪我,快睡。」今晚的呼尔赤特别有耐性,也不恼,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
  孟清漓没办法,索性将脸撇过去,不再看这监禁自己的男人。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待第二天一早起来,孟清漓发现自己的穴已经解了,相对的,帐外的守卫也比平日多了两倍。
  知道呼尔赤是铁了心,再怎么哀求也没用,便暗中算计着要怎么溜出去。
  但守卫安排得滴水不漏,他连个交换班的空档都找不到。
  孟清漓观察了数日,发现无缝可钻,只能使出最后的招数。

  二子为难地看着眼前苦苦哀求的孟清漓。
  孟清漓对他恩重如山,不仅从狼口中救下他的小命,平日里对他母亲也颇为照顾,对于他的请求,二子无法像呼尔赤那般铁石心肠,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帮助他逃出去,但条件是一定要让自己跟着。
  只要能离开匈奴回到天朝,孟清漓自然点头答应。
  二子本就是呼尔赤派在孟清漓身边的贴身随侍,对帐外的侍卫也有调度权。
  在二子的配合下,使了一个声东击西的伎俩,两人就摸黑从帐里潜了出来,偷溜至马厩,带着衣物、干粮、水袋等物品,骑上事先就准备好的马匹,一路离开了王庭。
  虽然呼尔赤今日外出巡访不会回王庭,但最迟到第二日早晨一定会回来。
  而且他们的伎俩也不知道能瞒着帐外的士兵多久,搞不好午夜时分,帐外士兵见两人还不入睡,入账查看便穿帮了。
  时间宝贵,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不敢停歇。
  直到月上中天,两人马不停蹄地赶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路。
  入夜之后的草原即使入了春,温度也低得有点可怕。
  跟早就习惯了草原生活的二子不同,不断的赶路已经让孟清漓的体力接近透支。
  紧跟在他身后的二子看到他的身影一阵晃动,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也猜到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公子,不如下马休息一下吧。」二子劝道。
  孟清漓摇了摇头,「不,我还可以,继续赶路吧。」
  他太清楚呼尔赤骑兵的实力了,就算一路都不停歇地向前跑,也不见得能逃出呼尔赤的掌控范围。
  这次若失败被抓回去,到时候想要再找到机会逃出来,恐怕就更困难了。
  二子拿倔强的孟清漓没办法,只能随着他再度策马狂奔。
  两人又跑了一段路,隐约发现前头似乎有篝火散发出的光。
  孟清漓颇为好奇,但二子竟紧张地叫他赶快勒马掉头定。
  「在这种偏远地区扎营的,如果不是贫困的牧民,就是强盗。」二子语声惊慌,让孟清漓脸色大变。
  草原上强盗的厉害他也略有耳闻,如果被抓到,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两人连忙扯缰掉转马头。
  可惜没等他们跑出多远,后面便传来急促奔腾的马蹄声,其中更夹杂着狂妄的叫嚣声。
  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真的是穿越到古代来受罪的,一生风波不断,死了两次,现在又让他碰上强盗!
  他猛抽马鞭,催促胯下马儿狂奔,甚至不敢往后张望,只觉得身后叫嚣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忽然感觉腰部一紧,低头一看,竟被一条长鞭缠上。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一股蛮力扯下马背。
  以那么快的速度坠马,会有什么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距离孟清漓一个马身的二子,见他被扯飞出去,连忙运起轻功抱住人。还空出一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将那卷住孟清漓的鞭子割断。
  虽然二子运功做了缓冲,但两人坠地的时候还是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摔得灰头土脸。
  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二子立刻从地上跃起抽出刀,护住身后的孟清漓。
  这伙强盗有五、六人追了出来,骑着高头大马、个个壮硕剽悍。
  强盗们勒马将他们团团围住,马蹄在两人身边踢踏着,扬起阵阵尘土。
  孟清漓和二子本就处于劣势,现在又被强盗们居高临下地俯视,更觉心寒。
  二子虽然会武,但毕竟年纪轻、未成气候。他自己一人对付这几个强盗尚可逃命,但现在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孟清漓,处处受制,没三两下就被强盗们偷得空隙,绕到后方擒住孟清漓。[3n5b中阅室]
  见雪亮的刀刃架在孟清漓的脖子上,二子无奈,只能弃械投降。
  没两下工夫,两人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回强盗的营帐。
  这伙强盗看来已是老手,营内分工有序、营外又有专人看守。
  难怪他们只是接近这里就被发现了,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警觉性向来极高。
  掳人回来的强盗们见两人虽打扮普通,但骑的马和包袱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觉得是肥羊,又要去搜两人的身。
  强盗搜身自然没有什么斯文可讲,不顾孟清漓的挣扎,解开绑着他的绳子,「唰」地一声就将他的上衣撕破,将手探入他衣内搜索财物。
  拉扯中,破碎的上衣滑落,露出了孟清漓白玉般的肌肤。
  众强盗的眼神立变。
  之前摔马的时候弄了一脸灰,他们没看清孟清漓的长相,只从身形上判断是个瘦弱的男子。
  强盗们本对男人没有兴趣,但营中缺少女人,偶尔掳一个回来,也是给头子的福利,哪轮得到其他人。
  而且塞外风沙大,气候干燥恶劣,女人们的皮肤也粗糙得可以,哪里见过这般欺霜赛雪的柔滑肌肤。
  孟清漓只顾着和扯他衣服的强盗缠斗,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
  「闪开!」一道粗鲁的声音放了话。
  众强盗立刻回过神来,让出一条路。
  孟清漓只见让开的人群中,一个近于他两倍身形的魁梧男人走了过来,这人一脸落腮胡,长相凶悍,正是这伙强盗的头子。
  那头子看了地上的孟清漓一眼,拿起下远处的水盆便往他泼去。
  孟清漓脸上的尘土被水洗去,露出一张倾城的面容,水顺着他的脸往脖子下淌去,上衣部分被浸湿,贴在身上,更显得身段修长诱人。
  强盗们顿时躁动起来。
  这可是个比女人还要美丽十倍的男人。
  强盗头子大笑,跨前两步就将孟清漓抄起来扛在肩上。
  二子见状急红了眼,但无奈双手被缚,动弹不得,只得大骂出声。
  强盗们哪容得了他放肆,再加上那尤物又被头子给占了去,大家心中烦闷,一古脑地将火都发在二子身上,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放开我!放开!」孟清漓被强盗头子扛着,虽然用力挣扎,仍然没有任何作用,被带进一处帐内,让人甩在羊皮铺着的软榻上。
  还没等他坐起,那强盗头子就压在他身上,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撕开,粗糙的手抚上他的身体。
  孟清漓死命地挣扎,但力量悬殊,这不痛不痒的抵抗在强盗头子眼里,反而使他更为兴奋,拿起一边放着的烈酒往孟清漓身上倒去,更用舌头舔去他皮肤上的酒水。
  孟清漓只觉得身上犹如被无数条蠕虫爬过,那黏腻感让他恶心得想吐,浑身颤抖不已。
  他忽然停止了挣扎,强盗头子以为是他放弃了,动作益发下作起来,在他白皙滑嫩的身子上又摸又舔的,玩得意犹未尽,也放下了警觉。
  孟清漓找到空隙,猛地抬脚往他下身狠狠踹去。
  强盗头子反应快,但距离太近,虽然立刻抽身,还是被撞到耻骨处,下身一阵刺痛。
  「他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强盗头子恼怒非常,一个巴掌掴去,将孟清漓打落软榻,摔到地上。
  他也不顾浑身赤裸,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就要往帐外跑去,但还没接近帐门,就被强盗头子一个反扑压回身下。
  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孟清漓只觉得屈辱非常,挣扎反抗间,脑海里除了绝望之外,浮现的是呼尔赤的脸。
  那个人,若是知道了如今他现在这状况,不知道会说些什么、不知道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正绝望地准备接受被人强暴的残酷,但忽然,他感觉身后那人的动作顿住,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背上。
  孟清漓往后看去。
  那强盗头子已被利刃穿心。
  温热的血顺着锐利的刀尖流出,落在孟清漓的身上,溅开朵朵血花。
  刺穿压在他身上的强盗头子胸膛的不是别人,正是呼尔赤。
  孟清漓瞪大了眼睛。
  呼尔赤眼神冰冷,将刀一把抽拔起来,又把已断气的男人踢到一旁。
  接着拿起软榻上的皮草,将狼狈赤裸的孟清漓包裹起来,抱着走出帐外。
  帐外,训练有素的匈奴士兵已经将众强盗全部制伏,一个个五花大绑地跪在呼尔赤脚下。
  冷冷扫过这群无恶不作的强盗,匈奴王神色冰寒,冷冷开口,「全部去势,再把双眼剜掉,丢进沙漠里。」
  听言,有些胆小的强盗已经尿湿裤子。
  没有给他们任何挣扎的机会,士兵们手起刀落,无数哀号声在草原夜空响动,撼人心弦。
  孟清漓缩在呼尔赤怀中,仍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第五章

  一场闹剧就这样有惊无险的结束。
  几个时辰之后,孟清漓回到了呼尔赤的王帐,此时天已大亮。
  吹了一夜冷风,仍处于震惊中的脑袋也逐渐清醒起来。
  整个事件中有一处蹊跷:呼尔赤如何能这般神速地出现在强盗老巢中的?
  就算是二子在他们遇到强盗之后,用了什么方法通知了呼尔赤,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率众赶到。
  那个时候他们与王庭的距离,至少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就算呼尔赤的马是千里马,也无法像现代的飞机一样说到就到,更别说还知道他们就在那强盗营地里。
  但呼尔赤终还是及时救下他。
  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早在他和二子溜出王庭的时候,呼尔赤就跟在他们身后了。
  反应过来的孟清漓颇为愤恨,双手捶了几下炕。
  同在帐里的呼尔赤转过头来,「怎么,做错事的人还有资格发火?」
  孟清漓恨恨地说道:「你早就将我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拦下我?看我被别人凌辱,你很高兴是吗?」
  呼尔赤眼睛冒着火,「那你觉得我处理那些强盗也很高兴吗?」
  孟清漓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那群强盗,确实是无意间遇上的,不在呼尔赤的预料之内。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炕上,逼近孟清漓。
  「你说的对,其实我可以更早去救你,但我没有这么做,知道为什么吗?」
  呼尔赤眼中的神情让孟清漓没来由地感到害怕,他瑟缩起身子,没有回话。
  「那是对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点小小惩罚!」
  孟清漓听言气极,不敢相信这人竟然如此狠心,怒火中烧之下一挥手就要往呼尔赤的脸上招呼。[3n5b制作]
  呼尔赤这次也不打算让步,轻易抓住他挥过来的手。
  「你可知道,没人在我面前敢像你如此放肆!」
  「对你这种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的人,凭什么让别人尊敬你!」
  呼尔赤脸上神情一滞,似乎有点受伤,「对,我这种野蛮人,当然比不上那个温文尔雅的宋越,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寡廉鲜耻的小人。」
  「既然你不希罕,我又何必好好待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这小脖子,随便一个匈奴男人都能一把将它捏断!」说着,呼尔赤的手便摸上孟清漓的脖子,而且还不安分地往下滑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男人粗糙大手施加的力道,让孟清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却又挣脱不出呼尔赤的箝制。
  「你可知道,要像那强盗头子般待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一把扯掉他身上仅有的那层皮草,呼尔赤单手就轻松将孟清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迫于姿势,孟清漓略微挺起前胸,竟像是在迎合身上的男人似的。
  呼尔赤低头轻轻啃咬着凑到面前的两朵茱萸,另一只手更探向他下身,摆弄着那处精致的器官。
  丝毫无法反抗的孟清漓只感到无比的屈辱,口里呜咽着,不断扭动挣扎。
  呼尔赤也不管他如何抗拒,硬是将他翻转过去,吻上了他的背。
  孟清漓尚未从被强盗头子施暴的行为里恢复,哪受得了这般粗暴对待,积压多时的委屈像洪水溃堤般涌了上来,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着,将脸埋进枕中,低声哭了起来。
  听到他的啜泣,呼尔赤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叹了口气,将他翻过身,又扯过一旁的薄被,把他赤裸的身体包了起来,揽在怀中安抚的摇晃着。
  孟清漓这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发泄出来似地大哭起来。
  看着这样的他,呼尔赤心痛得不行,就像哄摩勒般轻声安慰起来。
  孟清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觉得丢脸得可以,但又没办法停止,只好将脸埋进呼尔赤的胸前,把他的衣襟哭湿一大片。
  不知不觉间,孟清漓已经将手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子。
  呼尔赤怜惜地吻去怀中人眼角间的泪水,这人就像他心头的一块肉,牵动那么一点就让他痛不可抑。
  而被搂在那宽阔怀里、被柔声安慰的孟清漓,也渐渐止住激烈的哭泣,只剩下小小的抽噎。
  这个男人宽厚的背脊是那么让人安心,他身上的体温,不仅让他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更让他的心为其轻颤、眷恋。
  不知道哭了多久,孟清漓在呼尔赤怀里沉沉睡去。
  而呼尔赤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看着他,守了他一天。

  但就算经过这次事件,两人间之前那降至冰点的气氛稍微有些回温,对孟清漓而言,他还是得回一趟天朝。
  毕竟宋越是他的好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这几日,孟清漓话虽不多,不过对呼尔赤的态度已柔和了许多,对他的接近和亲密举动也不再抗拒,并不再提起回天朝的事。
  说也奇怪,自上次盛怒之下与他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后,呼尔赤似乎对他的男子身躯不再那么介意,偶尔也有些更亲昵的抚触。
  孟清漓的态度让呼尔赤暗喜不已,以为他已打消念头,决定留在匈奴、不离开了,连带着,王帐四周的守卫也放松不少。
  这天早晨,孟清漓醒得早,他睁开眼、翻个身,移开呼尔赤搁在自己腰上的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披衣下炕,移步至案桌前,拿起玉簪将长发简单地挽了起来。
  没多久,二子送了早膳进来,他才将仍在睡梦中的匈奴王摇醒。
  呼尔赤悠悠转醒,就看见梦中那人正坐在炕边,神色和煦的看着他。
  一时情不自禁,拉了他的手,将他扯进怀里揽着,下巴蹭了蹭孟清漓柔软的发。
  难得被这男人这样撒娇着,孟清漓心头一热,便也乖乖伏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依着,空气中有种带着温馨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孟清漓才轻轻撑起身来,「二子刚才送早膳进来了,吃点吧。」
  呼尔赤点点头,起身下炕,和他在桌边坐下。
  孟清漓替他张罗着食物,安静地看着他用餐,自己却没有吃。
  等呼尔赤感觉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因食物中的迷药倒在桌上。
  迷药是当初传给他宋越消息的侍女弄来的,在回到王庭后不久,那侍女再次趁着他独处的时候,说愿意为他安排逃定的事情。
  孟清漓心系宋越安危,便接受了对方的帮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呼尔赤搬上炕去,他不舍地抚过那刀削般刚毅俊朗的脸,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不要怪他薄情,这趟天朝,他真的非回去不可。
  帐外传来了轻轻的提醒声音。
  孟清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在呼尔赤怀里找到通行金牌,与前来接应的侍女交换了衣物,终于混出王庭。
  又经过数日长途跋涉,躲开匈奴的追兵,他终于来到与天朝接壤的边境。
  凭着信物和之前侍女提供的线索,孟清漓找到了接头的客栈,对着掌柜说出暗语之后,被引入暗室之中。
  「宋将军在何处?」他才刚问一句,从暗处便走出一个人。
  「当然在将军府。」
  孟清漓一见此人,顿时大惊,「梁汉庭!」
  「玉儿,好久不见。」
  孟清漓在看到梁汉庭的那一刻,便知其中有诈,刚想转身逃走,却被对方早一步截住。
  他只觉得后颈一麻,便失去了意识。

  当日,呼尔赤醒来,发现孟清漓失踪,心急如焚。
  早在孟清漓向他苦苦哀求要回天朝时,他便知道其中有问题,否则在草原待得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这般要求?
  那时他便派了探子到中原打探天朝情势,可惜毕竟路程遥远,探子传回消息时,孟清漓已失踪好几日,接连派出搜寻的人马皆一无所获,这让他更加不安。
  因为,如果匈奴这边没有人帮忙,就算孟清漓用计迷晕了他,又拿到了通行令牌,也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地避开他所有手下回到天朝。
  得知了天朝内错综复杂的情势,深知孟清漓此去,肯定被人当成筹码利用,届时恐怕性命难保。
  呼尔赤心慌意乱,立刻集结了十万大军,开至天朝边境。
  若清漓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惜撕毁和平条约、血洗天朝!
  就在大军刚扎营不久,匈奴阵中却来了位让呼尔赤意想不到的访客。
  灏王赵廷灏所派的密使![3n5b出品]
  密使将宰相王伯宜设鸿门宴引宋越入局,又以水玉要胁,逼迫宋越交出兵权,又逼得他自毁功力、重伤入狱等等一一道来。
  而宋越危难之时拼死救出水玉,将他藏往灏王府邸。
  赵廷灏便以此为条件,要求呼尔赤挥军压境,以逼迫隆成帝释放宋越。
  呼尔赤一则挂念孟清漓的安危,二则看在宋越救了他的份上,便答应了赵廷灏的请托,发兵进逼潼关。
  谁知隆成帝被匈奴大军压境的消息吓得六神无主,竟在王伯宜的谗言下将所有过错推到宋越身上,要将他以谋逆重罪车裂示众。
  得知这消息后不久,呼尔赤又接到赵廷灏密函,提议双方里应外合,助他坐上天子宝座,并承诺若呼尔赤愿意帮助他,事成之后,便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匈奴。
  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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