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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和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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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要是拖到明日岂不是更多了?!那你就更休息不了了,快些起来,我陪着你一起对。”木子狠着心不去看他故作可怜的模样,一派强硬的口气。
“那东西看了脑袋疼,不看不看!”
“苏言!你怎么能这样辜负伯父的苦心?他对你的期望那么高,你却是要他真的对你失望吗?”木子气极,他把苏老爷当成父亲的存在,只要是他的要求,木子是一定要做到的,况且,这都是为了苏言好。
可苏言,却不懂。他瞬间冷了脸,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我又不是真不去看,你慌什么?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下我爹给你的权利感?”
木子微震,原来苏言就是这样想他的。
他尴尬的楞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末了,苦苦一笑:“我并没有什么炫耀的心思,我只是想帮你......”
苏言半眯着眼看见木子一副极受伤的可怜模样,微微叹了口气:“抱歉,刚刚口不择言的一番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想到要天天钻在这些账簿里,心里就气闷的很。”
木子被他揽在怀里,表示无碍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放在心上。”无论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来伤害我,我都不会去怪你,我只会去怪我自己,是我不好,让你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慢慢的,苏言的温暖怀抱开始变味了。在木子腰间的纤长的指尖开始不安分地乱滑着。红唇也有些狂热地吮吻在木子唇上,一点一点地柔化木子的僵硬,舌尖探地更深,扫过他的舌,卷住,再狠狠地一吸,让木子几乎要软掉半边身子。
木子红透了脸,带着最后一丝理智道:“快停下......账簿,还没......”
苏言伏在木子消瘦的胸前,惩罚式地咬了一下,不满地开口:“现在哪有精力去管那劳什子账簿?好木头,现在是培养咱们感情的时候......”
木子当然无力反抗,就像是吸了鸦片一样,两眼是飘着氤氲的雾,瘫软着身子任苏言为所欲为。
当他探进根手指在木子体内的时候,木子瑟缩了下,后体的异样感让他害怕地皱紧了眉。
苏言轻吻着木子的眉心,声音微微低哑,带着令人痴狂的性感:“别怕,放松。”
苏言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给了木子无限心安的能量。闻言,他也试着放松自己的身子,尽量让苏言觉得满意。
苏言浅咬着木子的薄唇,手上不住地做着扩充,嘴上也低低地说道:“木头真乖,来,把你的腿打到最开。”
木子羞耻的想钻到地缝里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打开,完完全全的展露在苏言眼前。
他的双腿在苏言极度炽热的眼神下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身子透着淡红。麋鹿般的双眸里潋着水雾,几乎要化成一枉春水。
苏言着迷地看着木子少有的性感表情,身上的欲望更炽热了,再也无法忍受,一个挺力,便狠狠刺了进来。
木子顿时疼得双眼发黑,倒抽了数口冷气。不等他缓过神来,苏言又是一个狠进狠出,似乎要将他穿透。
一只手再握住木子的挺立的那儿,微用力地揉搓着。疼痛中带点酥麻的快感,快把木子逼出眼泪来。下身麻木的疼痛感里带着些快感,湿润润又滚烫烫,让他不禁抬高了臀,承受苏言铺天盖地的挺入。
此刻的他如同一块浮在汹涌海水上的薄木,承受着恐惧,又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当木子宣泄出来,体内因快感一阵痉挛着,苏言再无法自拔,极快地深深地挺动着,两人再次进入几乎要升天的快感中。
木子紧攀着苏言的精壮的后背,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带着欢爱过后的汗渍,没有嫌恶,只有无限满足。
苏言柔柔地印了一吻在木子的眸上:“好木头,咱们的感情又精进了许多哦!你先睡着,我现在也吃饱了,该去忙正事了。”
木子羞赫地点了点头,看着苏言下了床,听见他说了一句话,一张老实巴交的脸顿时就跟烫了水的猪血一样,黏结成一块,消不去红光。
“木头刚刚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要是天天如此就更合我意了。”语毕,他看着木子窘迫的样子哈哈一笑,就不再多说什么,落坐在堆满了册本的桌前,细细地翻看着。
木子盯着苏言伟岸的背影,眸光里那是深深的迷恋,内心则被满足所充斥。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做法有多么的错误,他甚至想,等到他白发苍苍的时候,还能和苏言这样下去。如果真是这样,那该有多好......
木子带着对未来的美好遐想进入了梦乡,睡熟了,嘴角那抹笑却仍未淡掉。
而苏言对这些却全无想法,他只知道木子的身子让他爱不释手,干净青涩模样是那红院里任何人都无法比得上的。他的滋味可比那些女人好的太多了......
当以后回想当初,自己所谓的坚持不过就是昙花一现,那时候的感触会是什么?可笑、自怜、无奈、苦痛、又或是已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章在晚上八点~
☆、应酬
布庄里每条石子路的两旁都栽满了锦红缎,荷花型的花瓣盛放着,深绿色的叶密而尖,越发衬得这娇艳艳的朱色牡丹更为迷人。最妙的是再落些清晨的露水在花瓣、花蕊上,折射着淡淡阳光,就像是凝着璀璨的宝石。
不过,花再美也只是花而已!
可对于苏老爷来说锦红缎不仅只是一种牡丹花,更是他完全的精神寄托。在当年谁人不知苏老爷的心上人落锦姑娘最爱锦红缎,而她的绝色也堪比那牡丹花。
在别人看来仅仅是美丽的花,对于苏老爷却是不凡的存在,所谓睹物思人,便是如此。
不知不觉苏老爷已离开了一个月,苏言也将商道学到精,王叔连连赞叹苏言就是天生的商人,不学则已,一学则一鸣惊人。
而他人际交往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过几日就能让进布的买家完全放下心来,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下,苏伯伯该放心了!木子庆幸一笑,他样子虽长得平凡,但笑起来的模样却如清风抚絮,温温雅雅的,让人心生亲近。
站在不远处的苏言感慨,怎么以前都没发现这木头有这么多的好呢?一直认为他木讷的无法自拔;对自己也从来没有过埋怨、怒气;随便编个瞎话逗他他也会信,从不会怀疑;有的时候忍不住欺负他,他也只是默默的挨着,不懂得反抗......在自己心里,木子就是个傻子的存在,虽然是这么久的朋友了,但很多时候自己对他还是带着怜悯和施舍的态度。
或许是他傻得好玩吧!
苏言收回乱飞的思绪,理了理锦白色的金边长袍,踩着同色的秀竹靴朝木子走去:“木头!”
木子闻声转头,只见苏言穿了一身白衣缓缓而来,墨色的发用凝脂膏做的玉簪固住,额前落了些碎发,映得一张本就不凡的脸更为俊朗。
他踏风而来,像是踩着祥云,俯瞰众生。木子只觉得苏言就像落下尘世的谪仙,浑身透着圣洁的银光,照亮了万物,却独独暗淡了他,暗淡了木子本就暗淡的一切。
这样的苏言,他不敢直视!
这样的自己,他只觉苍凉!
苏言哪知他的心思,只是坏笑地扬了扬眉道:“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英气逼人啊?”
木子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埋下心中溢出的自卑感,换上一副笑脸对着苏言。
“哈哈!我就喜欢你的诚实!”苏言一笑,用扇尖挑起木子消瘦的尖下巴,眼中是满满的调侃的意味。
木子只觉得心像是漏跳了一拍,满脑子混乱地找不着东南西北。虽然知道苏言说的是玩笑话,但,心还是不争气的瞎想着。
“你......你不是还有应酬么?快些去吧!”木子忙挡开他的扇子,一张薄脸顿时就通透了。
“你不走?”苏言疑问,前几日的应酬木子都有陪着他,怎么今天就不去了?
木子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去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倒时还要你分心来提醒我。我还是不去了,留着帮你整理文案也好。”
苏言立即就不肯了:“你若是不在我就连个讲心底话的人都没了,对着那些人耍心思多累啊?你要我憋着一腔子反话给谁听啊?”
木子一瞧见苏言那副很委屈的样子,心就瞬间软了,顿时缴了白旗投降:“如此,那我去就是了!”
苏言暗笑,他就知道木子不可能会拒绝他。应酬多无趣啊,要是没有木头这个傻得好玩的呆子在,那岂不是要乏味透顶了?
拍了拍木子的头顶,一副对待宠物的神情:“真乖。”
但凡是有点血气的男子都不会让人拍自己的头,而木子不同,相反,他还极享受苏言温热的手掌摩擦到他发顶那种感受,轻轻的,在他心里却重重的......
其实在外人的眼中看来,木子更像是苏言消遣无聊烦闷时的玩物,与那只大黑是同样的存在......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木子敛着神半跟在苏言后面,前面走的苏言缓摇着折扇,气宇轩昂。高昂着首,像是看什么都睨着眼去看,却仍是叫人提不起厌恶他的情绪。
或许,这就叫魅力!
两人缓缓朝南城最好的酒楼走去,一路上频频有女子冲着苏言抿嘴笑,抛个媚眼什么的。胆大的,就故作扭着脚了。本是要往后倒的身子,她能硬生生地逼前了,装模作样地低呼一声,倒进苏言的怀里,而苏言本人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也是很乐意接受的,一路上不知收了多少女子的香帕和怀抱......苏言笑的好不得瑟,将帕子一股脑儿地塞进木子空无一物的怀里:“想我如此风流倜傥,爱慕者多些也是必然的。你也别太过伤心了!”木子心底苦笑,这些东西他哪想要?若不是苏言给的,再多,他也没心要。可心里的话他却说不出来,只是讪笑了下:“你的风采哪有人争得过?更别提我了......”
苏言听了倒是开始不好意思了,搭着木子的肩开解道:“哎!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况且,我木头也是一表人才的,不是吗?你可别怪我抢了你的姑娘。”
木子知道苏言说话一向没个正型,也不去理他,任他在那吹捧自己的身价。
“嘿!苏公子来啦?苏公子里边请。”一瞧见两人,在门口跑堂的小二忙贴上来,一副谄媚的模样。
“爷要去你们这最好的厅房,然后把你们看家的本领拿出来,爷要吃最贵最好的菜。待会儿爷可有客人来,再找几个伶俐的在边上侯着!”
“是是是!苏公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咱这可是百年的老招牌了!绝对包您满意......”那小二当即领着苏言就往天字一号的厅房里走去,边走嘴上边打着保票。
苏言饶有兴致地听着小二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奉承,倒也没有不耐烦,只是闪着眸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木子道:“瞅!果真是太过于完美了。”
木子当然知道苏言在自夸,他天性臭屁自恋,就爱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他也确实是有自傲的资本。木子无奈的笑了笑,眼底却是对苏言满满的自豪。
只要他好,木子就好。
整整十一年了,这种深入骨髓的念想,已经再也改不掉了......
两人落坐在窗边,窗外不是吵嚷的街道,而是条栽满柳树的小道,一旁是块碧色的湖,平平的,像块晶莹剔透的翡翠。
有微风,柳絮轻舞,絮叶落在湖面上,泛起圈圈的涟漪,拨乱了一江春水淙淙。耳边响起个声音,也硬生生搅断了木子的内心的春水。
“哎呀!老夫来的迟了,苏公子一定久等了吧?!”一个身穿暗灰色长袍的六旬老人出现在天字一号厅的门前,头发花白,一双眼睛却精明得很。下巴上是山羊胡,半长,当苍老的手在抚动的时候,那眼中的精光更甚。
苏言起身,笑道:“蒋老爷哪里话,是晚辈提早来准备准备而已。”木子也跟着欠了欠身,不言不语。
“那就好那就好。”他也一笑,苏言这种态度令他极舒服,不吭不卑,温和的恰到好处。看着苏言俊朗高贵的样子又是赞赏地一笑:“苏公子风姿不凡不说,还年纪轻轻就能掌揽这天下第一布庄的招牌,真真是了不起。”
苏言请蒋老爷落坐后,斟了杯酒水:“蒋老爷过奖了,晚辈只是初入门,有许多不精之处还得靠蒋老爷多指点指点!”
蒋老爷接过酒来,口上连道:“这是自然......”两人又彬彬有礼地讲了些客套话,这门外又来了两个人。
两人都有四五十岁,一人青衣一人降紫色长衫,相貌平平,只是眸间都带着属于商人的奸诈之气,让人无法忽视。
苏言见两人来了,忙起身相接:“刘老爷,张老爷,快先请坐吧!”
“你们来的太迟了,可得罚酒三杯!”那蒋老爷眉头一竖,语气中又是不怀好意。
“哎哎!苏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不是有事耽搁了么?蒋老爷,刚来就打算灌我们?!”那叫刘老爷的青衣男子满脸诚恳地对苏言解释,另一叫张老爷也是带着歉意道:“苏言小公子可等久了吧?老夫这就先饮三杯以示歉意!”说完,斟了三杯酒就灌进肚里去了。
做商人可是诚信最重要,他们既然来的晚了,就该道歉。就算对方只是个雏稚的少年,他们也不能违背。
苏言眼中闪过赞赏的光芒,见两人都灌了三杯酒下肚,这才乐呵呵地道:“刘老爷、张老爷好酒量不说更是好品质,当真不愧蚕王和彩料王的称号。”
“哪里哪里......”
木子在一旁听他们你夸奖我我夸奖你听得昏昏欲睡,他们个个脸上挂着笑,却让木子觉得那么不真实,像戴着虚假的面具。
干脆就不听了,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带笑的苏言,看他笑着和他们寒暄,笑着给他们敬酒......苏言笑起来的样子绝对能让人沉迷,看似温雅,却带着一丝邪魅,配着他眼角微挑的桃花眼,更令人神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2点一章~~
话说,介是短篇的古耽。
算了算,完结也会比较早~~
可惜多少人来看,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在哪~~~~
哎,惨淡淡… …
☆、救人
木子立在窗边许久,一双腿站的酸硬,正微微抬了抬脚准备缓缓,就听见窗外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小娘子们别走啊!小娘子们可要去哪啊?”
木子顺着窗外看去,就见一个身穿朱色罗裙的女子和一个绿衣的姑娘被几个样貌猥琐的人团团围住,那绿衣姑娘肩上还背着个包袱,怕是外乡来的。她身材微小,却仍是勇敢地挡在红衣女子的身前:“你......你们快滚远些!否则......”木子只看到她们的背影,虽看不到姑娘的神色,却也能从声音听出她的恐慌。
那几个男人恶笑几声:“否则怎样?小娘子是想怎么对付我们哥几个呢?”
“我家老爷是知府的挚友,你们若是还不快走,这后半辈子就别想好过了!!”那绿衣姑娘见他们越走越近,忙惊得大喊。
“哎呦!二哥,我好怕哦!”其中一个男人捂着胸口装作极度害怕的样子,可眼底的却仍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三弟,我也怕的慌!快!小娘子快去叫那劳什子知府大人快来,救救我们亲亲的小娘子们!”另一人哈哈大笑,恶心的面孔几乎要贴到那绿衣女子的身上。
木子再等不住,刚想赶过去,就听见一个如莺歌般清丽的声音:“放肆!本小姐一再忍让你们,你们可真是给脸不要脸!真当我是软柿子给你们好拿捏么?!”语气很冷,却因为声音太过柔美,显得没有威慑力。
“哟!娘子性子可真辣,对我胃口!”另一人舔舔嘴角,伸出手去摸那红衣女子的脸。
还未摸到,就见一只葱白的玉手攥住那男人粗壮的黑色手臂,伴着清冷的一声:“恶心!”红衣翻动,她将身前的绿衣姑娘往旁一推,再扬起腿狠狠踢上那男子的鼻梁。
“嗷——”那男子惨叫一声,鼻间流出的血染红了他半张脸。
那红衣女子并不恋战,趁他们呆楞期间,拉着绿衣姑娘就跑。
“啊啊!贱人!快把她们抓住!”那男人疯狂地大嚎着,惊得剩下几人撒腿就追。
那两个姑娘没跑几步就又被围上,那绿衣姑娘带着哭腔挡在红衣女子的身前:“小姐快跑!画儿先拦着他们!你快跑!”
“跑?你们谁也跑不了!”那男子又捂着鼻子跑上来,扬起手狠狠打向那红衣女子。
“啪!”一只白玉筷狠狠打上那男子的手,那男人吃痛,怒得眉毛都根根竖起:“哪个狗杂种砸我?”
又是一根,狠狠打上那男子的脸,抽出一条深深的红痕。
所有人都顺着筷子的走势往这看来,那男子恶狠狠地指过来,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你你!”
苏言用胳膊支着脑袋靠在窗沿上看着他们,一副懒散的语气:“不过几个粗鄙野人,也学着调戏黄花闺女?也不怕吓着人家!”
那红衣女子倏地转过身来,顿时,天云失色。
她青丝半绾,柳眉如黛,眸光似水,璀如繁星。
她琼鼻如玉,透着荧荧的乳粉色。
她朱唇半抿,泛着诱人的光泽,引人沉迷。
她一身朱色罗裙,更衬得肤如脂玉。
身后是碧色的树碧色的湖,拥簇着她,就如那盛开的锦红缎,高贵优雅得不可直视。
木子明显的感受到了苏言震楞了片刻,随即那双眸子像是带着花火紧紧缠着那抹朱红色的身影。两人遥遥相望,却是一眼万年。
木子心下一慌,刚想去伸手拉他,苏言却先一步跳出窗外。木子愣在原地,看着自己僵着的手,缓缓收回。屋里三位老爷也渡步来到窗前,瞧见外面情况,不由面色一沉,蒋老爷道:“不好!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先去叫人来!”
说完,几人急匆匆地赶了出去,木子收了心思,也跟着出去。
那几人见苏言不像平常人家,也不敢过于无礼,只是怒着眉紧盯着苏言,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苏言瞧也不瞧他们,朝那红衣女子打开扇,笑的极温柔:“姑娘,没事吧?”
“小女子无碍!多谢公子相救!”她也向苏言报以感激一笑,苏言脑中顿时闪过“倾国倾城”四个大字,美!美不胜收!
被苏言抽了两筷子龌龊小人见苏言两人竟完全无视他们,在他们眼前眉来眼去,一时怒火中烧:“你是哪来的无名小卒?坏爷爷的好事也就罢了,可你竟敢打爷爷!今日爷爷就让你有来无回!兄弟们,上!”
语毕,五人大叫着冲了上来,苏言颇为不屑的接招。拿着折扇在他们之间快速游走,敲肿了这个的脑门,戳青了那个的眼睛......完全地将他们玩弄在鼓掌之间。
“小姐!!”身后传来高分贝的尖叫声,苏言猛地转身,就见红衣女子被苏言抽了两筷子的小人撞进湖里,她甚至来不及呼救。
苏言忙将眼前碍事的几人狠狠打翻在地,衣衫也来不及脱,一跳,猛地扎到湖里去。
“救......命......救......”红衣女子胡乱拍着水面,鼻腔里呛着水,让她头晕眼花,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拥住了她。虽然睁不开眼,却也知道自己被他拉上了岸,强睁开眼睛,就见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浑身湿漉漉地蹲在她身前,她朝他一笑,一句谢谢还未出口,人便昏了过去。
四周来了好些人,那些龌龊小人都已抓住,就连那个最可恶的也被抓了回来。
苏言试了试她的鼻息,知道她只是昏迷了,这才松了口气。一抬头,就见木子站在远处,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他,黝黑的瞳孔里流转着什么,他看不懂,可心却有些痛了。
苏言正想唤他,那叫画儿的绿衣姑娘满脸泪痕的冲了过来,口中不住地嚎着:“小姐!小姐!你不会有事的!小姐!你快醒醒啊!小姐!”
“你若再叫下去,她说不定真的就出事了。”苏言揉了揉太阳穴,这女子的分贝让他无法承受。
“你是说小姐没事吗?”她挂着鼻涕泡,哭红的双眼微肿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苏言本来想笑,可看人家这么严肃地看着自己,只得咳了咳:“恩,只是昏过去了。不过,这湿着身子很容易感染风寒,姑娘若是信得过苏某,就请先来苏某府上去去寒。”
画儿本就单纯,看着苏言一副正派君子的模样也忙不迭地点头:“多谢苏公子!”
苏言将红衣女子抱起,对着站在一旁的三位老爷道:“今日怕是不能再与三位共饮了,晚辈下次一定登门拜访。”
“无碍无碍!救人要紧,苏言公子就快些去吧。”三人都是明是非的人,张老爷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裹,递给画儿:“姑娘的吧?”
画儿接过,深深地福下身,由衷地道:“谢谢你们!”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画儿又道了一声谢,就忙跟着苏言走了,木子仍呆在原地,他竟然连看都不曾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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