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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与不幸作者:某谁(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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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开始日日饮用人奶。具我所知,淫体只有一个,而且是一代传一个,前一个死了,后一个才会出现。而且朋友告诉我一个消息。”
“是什么?”有两个?不是一代只有一个吗?
“其实淫体的传承是根据血缘,下一个淫体之人皆为上一个淫体的子嗣。”柳无名望着不幸,眼里全是深沉的疼痛。“而且只会是一个!我以为淫体只是一种作祟的体制,只有前一个死亡的时候,后一个才会出现,我根本没有想到可能有至亲关系的存在。因为所有的传说里缺少了生子的那一部分。”
“可是,你已经是淫体,是总所周知的事情,而且我也亲自验证过了,不会错的。只是留名偏远,消息并没有传到国都。可是国都出现的又什么?一个月前,我前往国都,希望探得真像。在友人的引荐下,我得以进入七王府,可是没有得到七王子的召见。晚上我夜探七王府,终于在偏房发现了那个人。那个人正是何瑟。”
“那你怎么认定他是你的儿子?”
“……二十年前,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与我称兄道弟,是他叫我不要再做水寇,是他教我做木衬生意,是他教我怎么破四望迷幻林,他甚至救过我的命。日子久了,我们也不再是简单的兄弟之情,我爱上了他,而他开始躲我,我追他躲的,最后一生气,我跟他发生了关系,从而也发现了他的秘密。是他告诉我说淫体只能一代传一个,他们那一辈就传在了他的身上。后来,他不见了,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直到你的出现,人们都是你是淫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已经离开我了,而且是再也找不到了。我买下你,亲自验证你的身份,这才逼得我不得不直面他已经死了的可能。我本来想杀了你,可是那天的那阵空雷,那空心的梧桐,我知道,他不想让我伤害你,所以我放了你,让你自生自灭。”
“我在七王府的客房发现那个人的,我亲眼看见他拷着铁链,被婢女架着,从他的胸口娶奶,而且我也看见了他胸口的那个红色胎记。”柳无名拉开领口,“这是我柳家的标记,我们柳家的子孙都会遗传到这个胎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淫体出现,但是我知道他是我的儿子,我和那个人的儿子,我必须救他!”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来打破我的幸福……
“我求了七天,七王子终于见了我,无论怎么求,七王子都不愿意放了何瑟,但是七王爷说,只要能找到代替他的人,他愿意把何瑟给放了。因为七王子要的只是一个宠物,一个好玩的宠物。”
“所以柳老爷想到了我?”
“没错,七王子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只要我能找到比何瑟更让他有兴趣的人,他就愿意放了何瑟,所以,我只能对不起。现在的你一定比何瑟更有趣。”柳无名阴森森的望着不幸隆起的肚子。一个怀孕的男人,有比这个更有趣的吗?
………………
初到·韶华
'010'淫体之谜是真是假,传言是实是虚,又蒙上了一层重重的迷雾。柳无名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淫体的传承者,那个男人离开了,柳无名就此寻觅不着,不幸出现了,作为新的淫体取代了旧的淫体,说明那个男人死了……柳无名亲自验身证明,成了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何瑟出现了,一个新的淫体,一个柳家人才应该有的胎记,一个淫体由生子血脉继承的事实,所以,他们称了父子。
柳无名得不到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给他留下了子嗣,折下身,才得到了解救之法。不幸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何瑟于他而言却是他和那个男人的儿子,孰轻孰重,也便明了……
不幸上了船,就开始一直晕乎乎的,岩心一旁不分昼夜的照顾着,睁眼就看见黑压压的船底,也不知道到底多了多久……他必须坚强的活着,不为了别的,就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必须活着。船,摇摆的厉害,好似预示着这趟行程的不安。岩心端着鸡汤不忍的看着不幸:“小公子,多少喝一点,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不幸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皮,孩子才四五个月,肚子已经隆起的相当之大,掌心下传来轻轻的弹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幸闭着眼睛微笑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岩心小心翼翼的把汤汁灌进他的嘴里,不幸一半醒着一半睡着,睡梦里的他不再船上,在山上,那间草屋,那只狗,那只豹,还有那个人……
几天后,迷迷糊糊的,不幸感觉船停止了晃动,有人抬着他上了岸,耳边是久违了的街市热闹吵杂之声,又昏睡了一天,不幸终于恢复了点,他已经在客栈了。岩心兴奋的欢呼,准备了些流质易食用的东西给不幸补身子,起码不再像船上般呕吐便是好的。起码不幸撑过了这一劫。吃完喝完,不幸还是愣愣地直直地,盯着岩心看,岩心懂,替不幸捻着被角,低着头不敢直视,含着泪说:“小公子,我们都国都了。”
皇朝建国之初,国都取名为韶华城,国都为一个皇朝的政治经济中心,也的确不负韶华之名,但平民百姓还是更愿意称这个繁华都市为国都,也蕴含着民众对于这个权利中心的敬畏。国都城中心,是这个皇朝权利象征的皇城,皇城北部,则是一些皇家子嗣,皇亲国戚,朝中大臣的府邸。
柳无名到底对不幸也非残忍,选的客栈,供给不幸的衣食都是最好的,岩心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到了国都两天,不幸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走动了,怀孕又长时间躺着,双脚肿胀的可怕,但是不幸还是知道的,母体的适当运动对于孩子是好的。
第三天,不幸绕着房间慢慢行走的时候,房间的木门在咯吱一声中被打开,这回进来的不是岩心,是柳无名。
………………
死而·复生
不幸是外乡人,久居合欢镇,小镇与国都甚远,传过去的消息也少,其实韶华城里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住在城西的七王子其实是个亡夫……十六年前,七王子娶亲,对象是朝中赫赫有名将军的女儿,虽然刁蛮任性但因为托福父亲大人军功累累,此女子被封为郡主并下嫁七王子,七王子虽不愿也不得不从。
婚礼之时,韶华城内张灯结彩、锣鼓震天,好不热闹。新娘的花轿刚到了王府的前门,站在门前穿着大红喜袍的七王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到底不起,吓白了众人的脸。宫里的太医,城中的大夫纷纷会首在七王府,得出的结论居然是——七王子已经,就在新娘到门的时候。好好的喜事居然变成了丧事,刁蛮任性的将军小姐固然得了克服之名,便是无人问津。
三日后,七王子发丧,路经将军府,将军小姐花轿直到了王府前,未进王府门,早早被人送回了将军府,不用披麻戴孝。但是想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将军小姐,待遇急转直下,受尽流言蜚语的毒害,任性的小姐出门指着七王子的灵柩大骂,为何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花轿上门的时候死。
将军小姐在丧队之前,直直的冲到七王子的棺材前,又是一通好,吹奏丧乐的工人也停了下来,路上的看客只是小声嘀咕着,将军府的下人们也个个不敢上前,将军小姐骂累了,舒坦了,正想打道回府,被八个人抬着的棺材却发出了阵阵响声,由内而来——
将军小姐脸色发白,路上的行人也被吓退了几许,只剩下一些胆大的,看着棺材的上板慢慢移动,滑开……路上弥漫着“七王子活了,七王子又活了”的哀吼,将军小姐被吓得瑟瑟发抖。
棺材盖被推开,穿着正式礼服的明明已经死去的七王爷从棺材中起身——所以谣言已定。七王子被将军小姐克死与王府之前,后又被将军小姐的怒骂回魂与将军府,看来这个将军小姐……当日,将军小姐自缢于房中,三日后,将军告老还乡,十日后,七王子由城北府邸转到城南,修养生息,淡出官场,再无其娶妻传闻。皇帝虽然甚为疼爱七王子,但是由此经历,也无法苦苦相逼。
宫中下令,此事为大禁忌,不得民间私下议论,但是悠悠众口难堵,七王子死而复生之事依旧是茶余饭后的小声议论之事……
………………
王府·王爷
柳无名进来的时候,不幸背脊发凉,好似有些不祥的感觉,在国都也待了好些天,是该被送进王府的时候了,四望山离这里何止千里,吴一筒也应该无法找到这边来吧……过些时间他应该就会忘记自己,重新找个人,过自己新的日子吧?不幸总是如此想着,也开心也难过更是心酸……
柳无名进来了,却没有像不幸预期的那样带着他去王府,而是皱着眉坐在桌边,一杯一杯的喝茶,好像喝的是酒,喝醉了便没事了。不幸撑着腰,接着自己的小小运动,肚子越来越大,离生产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不幸没有以前的慌乱,可能是因为要为人父的成长吧。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有利,说不定,他可以在进王府之前就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岩心愿意帮他养育自己的孩子。
“七王子还是没有接见你?”最后还是不幸开了口,扶着自己的肚子安详的笑,他能活到现在,活到可以遇见吴一筒,多少也应该感谢当初柳无名不畏流言将他买下,虽然他也是另有目的,但对柳无名,不幸并不怨恨,只是自己命苦而已。
柳无名抬头瞥了一眼,看着不幸安详的神情,浑身好像散发着金色的光辉,在另一个人身上,他好像也见过这个的光芒,只是那个人更加的自信,更加光芒四射。柳无名连着求见了三天,还是没得到七王子的接见,也不知道现在何瑟的状况,越来越心急,本想寻着不幸出出自己的心头无端的怨气,不知怎么着,真的见了人,却还是开不了口下不了手。纠结在心头的郁气更是纷乱,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
又是三天,柳无名终于得见了七王爷,七王爷今年应该四十有三,白色长袍青色发带,面容白嫩,看起啦像二十出头的白面书生,根本不像是以玩弄“宠物”为了的淫*邪之人。凤目狭长,唇红齿白,透着隐隐的王者之气,“人带来了吗?”
柳无名跪在堂前没有起身,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得不低头,“带来了,就在外面。”
最后在七王子的应允之下,岩心扶着不幸进了王府的前堂,七王子围着不幸来来回回的看了又看,上上下下,唯恐漏了一点的细微之处。七王子赫然转身,背对着众人,“好,好一个宠物,暗夜,把人给收了。”一直跟在七王子身边的侍卫上前,使唤了几个下人把不幸扶向后堂。
不幸疑惑的往堂里看,七王子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堂前,可是七王子在他面前转身前,眼角的湿润是只有不幸才看得见的,七王子盯着他打量的神情根本不想主人看见“宠物”时的性质,而是一种……一种看见了亲人才会有的眼神。
堂前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柳无名终于按不住气,上前抓着暗夜询问,既然不幸已经交到七王子的手里,那何瑟呢?暗夜嗤笑,“当初王子说的是愿意放人,可是每说一定放心,你就等着吧,等到王子什么时候愿意放人的时候,人一定给你给你。”
………………
故人·重逢
柳无名气急,但毕竟在王府之内,又毫无准备,最后只能这样无功而返,岩心跟着柳无名回了客栈,在气急之后柳无名表现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淡定,岩心跟着也急,看着柳无名不急不慢的用膳,按不住心头的焦虑,也只能开口询问,倒是柳无名不急不缓的说“擒贼先擒王。”话语虽然平淡,但是眼神中放射出来的光芒却是一种决绝。
不幸先是被下人扶着进来了一间书房,刚才在前堂见过的七王子坐在书案前,摇摆着白色的折扇,扇为吊着一个坠子和红色的线,神情很相较于前堂的时候更加温和的了许多。七王子遣退了下人,亲自扶着不幸坐着,不幸起先不敢让七王子扶着,还是觉得即使在温和的人,终究是个要迫害自己的人。可是明明如此害怕,可是七王子掌心的温度却如此让他留恋。
两人并肩而座,七王子像不餍足的依旧看着不幸,看着看着眼眶又是一阵湿润,七王子暗暗抹了泪。笑眯眯的问不幸关于以前的一些事情,以前到不幸被柴夫捡到的事情。不幸讲得很慢,到不是伤心以前的经历,权当是一种回味,回味以前的自由以及他举得幸福。从柴夫到富家,到破庙到娱亲楼,到柳府,除了四望山的离奇经历,除了对吴一筒的爱恋,不幸都讲了。
七王子听的很入神,跟着不幸的故事的喜怒哀乐而或喜或悲,好像感同身受,特别是听到柳府的那段的时候,七王子瞳眸散发出来的好像不再是先前的温柔,和着几分怒气,几分悲哀。
听完整个故事,七王爷看着不幸暧昧的笑,好像知道一些不幸没有将的事情。轻轻的拂过不幸拢的高高的肚皮,和蔼的问:“他知道吗?介意吗?”根本就是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但是不幸知道七王爷在问些什么,淡淡的摇头,浅浅的笑,即使一辈子见不到吴一筒,那个男人都是他这一辈子最美的回忆。
再后来不幸被两个下人扶着进来后堂,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关到地牢什么的地方,但是居然被送入了一个幽静的雅室,也没有在他身上上什么枷锁,下人退下后,不幸自己往里面走,内屋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听着脚步声扭头出来看,一照面,大家都吓了一跳。
是何瑟。
何瑟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小腹……隆起。两人不可置信的对望着,看来,大家都一样,两个怀孕的男人就这样见面了。有些尴尬,有些激动,何瑟并没有像柳无名说的那样被捆绑着,他面色红润,神情自然,应该是受到很好的照顾。
两人坐在床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在四望山何瑟虽然最后没有杀了不幸,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对不幸做了“奇怪”的事情……沉默良久的两人只能将话题转到两人都有交集的七王子身上,从七王子实际上已经四十三岁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事情讲起,把十六年前七王子死而复生的故事当做两人最好的消遣。
………………
团圆·结局
“直到半年前,京城里流传着关于淫体的传言,我寻到了何瑟,不惜与整个朝廷为敌,将何瑟留在自己家中,恰巧你也到京城来寻找有关于淫体的线索,我干脆放出一些不实的消息的消息,本想刁难你,却没想到你却知道另一个孩子的消息,干脆将错就错,让你带他来见我。”
“你说不幸也是我的孩子,为什么,那为什么他的身上没有胎记?”柳无名胆战心惊,大汗淋漓,差一点,差一点,那个时候,他就跟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
“难道你说我偷人吗!?算了,两个孩子都不是你,都不是你的!!”一直风度翩翩的七王子也失了风度,朝着柳无名怒吼,要吼出来的是他十几年来的怨气和恨意。
“不是,不是……只是何瑟胸口有红色胎记,我只是奇怪不幸为什么没有,没有别的意思——”柳无名还没说完,房间的大门被巨大的力量踹开,门板直接被踢到了地上,一人,一豹子出现在门前,高大男子说:“谁说不幸胸前没有红色的胎记的,他跟我XXOO的时候,每次再他射出来的时候,胸口都会红红的一块,只是很快就会消失。”男人说的理直气壮,脚边的小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小黑矫健的往前走,像碰到熟人一样在七王子的跟前磨蹭,还没跟他亲热一些,房间的窗户莫名的重力冲破,一个人影霍然入内,“七叔,你是不是应该把人还给我了?”来者霸气外露,王者之风甚强,正式当朝的皇太孙,皇帝并未从众王子中选储君,而是一眼相中了当年还在襁褓的中的长孙,等着他长大成人。
终于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是该真像大白的时候,柳无名一整晚都处在一种很无力的状态,明明是自己敌人的人成了自己寻觅数十年的爱人,被自己用来救自己儿子的人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而且两个儿子都有了爱人,其中一个还是当朝储君。七王子倒是好像很早以前就预知了这样的情景,不慌不忙的将不幸和何瑟请出,慢慢的将真像告之……
不幸看见吴一筒的时候又哭又笑,得知自己不仅不是被抛弃的,而且父母健在的时候,才真的喜极而泣,他不是一个人,他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他不仅有吴一筒,而且还有父母,有兄弟。不幸望着吴一筒笑得开心极了,一个王子父亲,一个储君弟夫,一个爱他的男人,他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那不幸和何瑟会死吗?”听完七王子的话,吴一筒担心的问。
七王子欣慰的摇头,却没有解释,原因对他们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在,他也在。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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