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ⅱ作者:果果泄丁 [现代都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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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算计人？算计，是很伤神的，我宁可抱着枕头在家里休息，也不要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她的死，对我来说是一件突发事故，我还没来得筹划，她就先让我见识到了黑暗的降临是这般急速，这般疯爆，结尾是她给我人生的令一种感悟。”博诚言低头，“还需要我解释吗？”
　　“不需要。”洛再听下去只会有更伤心的部分。
　　博诚言和洛的谈话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至于多久，博康没有算，拿着雨伞站在雨中久久不敢动作。被洛打倒在地的大叔有了反应，按着下巴慢慢撑起身子，疲惫的看着四周，还没能站稳，一个前倾，撞上停在不远的车。博康见大叔这般晕晕沉沉，好心走过去却吓着大叔。
　　“小心，小心。”博康跟着他后退的步伐，双手扶住他，雨伞有些碍事，但还行，他站稳后，“你没事吧。”
　　大叔看清不是打自己的那个人，呼口气，“没事。”
　　博康看他身上的衣服，躺地面躺太久，一边脏泥巴，一边面对雨水太久——全湿。脸部下巴红肿，还好，未有断裂现象。我的天，洛还真是恨，这个程度不躺个一两天怎么行，“我扶你到大门旁的小房子里。”
　　“谢谢。”大叔不拒绝博康的好意。
　　博康移雨伞向大叔，扶大叔到看守停里坐下。“对不起，我朋友打了你。”
　　“什么？那个人是你朋友？”大叔严肃起来，“他那人怎么这样……哎呀……”一激动，被挨打的下巴又痛起来。
　　“哦……”好惨哦，“对不起，对不起……”博康想帮他，可自己又不会，做太久的文员，关于以前学过的医学知识基本上忘光光了，“一会我儿子来帮你看看。”
　　“你儿子？”大叔惊讶的眼神，“你才多大啊？儿子到为人看病的程度了？”看博康的样子，年纪最多也就26、27岁。“上高中没的？”
　　“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就是我儿子啊。”博康和博诚言来的时候有进这个大门的。
　　大叔相当热爱自己的工作，谁走进去，谁走出来，大叔记得好好的，就因为记得好好的，“什么……啊呀……”大叔又激动了。“他……你……儿子……啊啊……啊呀……”
　　“别……别激动啊……小心下巴……下巴……上帝……”博康听他叫苦连天，“我帮你叫救护车。”掏出手机拨打120。
　　5分钟后——
　　洛双手伸进口袋“我刚才……”
　　“没关系。”　博诚言不等洛说完。“表面的伤痛对我来说会很快痊愈。”博诚言轻碰被洛打的脸，没有一点肿胀的痕迹，“伤口会痛，但不会留痕。”博诚言双手伸进衣服口袋里，“真冷啊，你习惯了？”博诚言抿唇，伸出一点点舌头，湿润唇片。
　　“很多东西不要追根到底。”一时间，洛说的话与博诚言说的话错开，“知道越多，伤得越深。我不知道未来的你告诉过你什么，作为朋友，我不想你因为一个答案放弃自己一生努力的目标。”
　　博诚言听得懂洛在说什么，“重朋友是好事，但你阻止不了我。”自从洛告诉博诚言自己的生活不对劲，博诚言就开始自我防备，人前人后，博诚言学着分开演绎，“说白了，没有人能操纵我的生活。”
　　洛沉默了一会，挤出一句话，“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博诚言轻笑，“你从不关心别人的。”博诚言不是很了解洛，却知道洛是出了名的冷漠，“怎么，我说出的话，打动了你冰冷的心？呵呵……太神奇了吧。”
　　“不是你，是他。”洛侧头看博诚言，拿下叼在唇边的香烟，“他是我生命中最佩服的男人，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我一定做到。”
　　“你就冲着我和他有几分像，你才这么帮我的？”博诚言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不是一个十分讲朋友义气的男人；也不是个听命行事的机器；他；只是崇尚某件事物而愿意付出自己的人；这样的人不好摆布。
　　“不是几分，是一样爱得悲伤。”洛回头看远方，叹气，“何苦呢？”
　　“我的故事落到你身上。”博诚言问得很认真，“洛，你会怎样？”
　　洛吸几口烟，长长呼气后，定看前方，久久不回博诚言的话。
　　博诚言不强求他，“我爸还在外头站着呢。”博诚言的意思洛懂，博诚言想要结束今天的单独会面，“你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和我单独说吗？”
　　“现在还没有。”洛今后不打算放过博诚言。
　　“好，等你想出来了，再来问我。”博诚言随他意。“走吧，”博诚言转身先迈出第一步，当博诚言与洛错开时，博诚言轻声的说，“我真当你是我朋友。”
　　洛低头轻笑，“我也是。”转身，慢博诚言一步的走在博诚言身后。
　　友谊与爱情哪个更为重要？在博诚言看来它们都很重要，如果某天要在它们之间选一个，博诚言一定不会选，宁可重伤自身，也要保住两全，若不能两全，博诚言就将伤害减到最小，可这是可能的事情吗？自古忠义不能两全，博诚言何来谈儿女情长？尽管博诚言谈的不是儿女。
　　博诚言与洛还没走到大门口，远远的博诚言看不见撑蓝雨伞的博康，反到看见一辆白色救护车停在门口，几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车边，其中有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谁，博诚言不知道，速度的奔跑过去，见躺在担架上的不是博康，博诚言心慌的到处看，喉叫着博康的全名。一直走在博诚言身后的洛，冷眼看着博诚言慌张的样子，手指抖抖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的香烟，散落的烟灰落在地上没等到一会就被湿地掩盖。博康人在大门的监控室里，门口大大的敞开着，能听不见？博康走出门，看到背对自己博诚言。

　　怕我迷路，还是怕自己迷路啊

　　“我在这。”博康无奈，“？”
　　博诚言听见博康的声音没有马上回头看，缓不过神的博诚言，呼吸节奏很快，勾起的嘴角上不上下不下的好是复杂，眨眨眼，慢慢回头，看到博康的脸后，博诚言将要涌出的泪水模糊了一切，谁能告诉他这不是分离后重逢的片段，谁能告诉他，惊慌与喜悦是一时的，谁能告诉他，他掌控一切。博诚言狂跑过去，不顾形象的一把抱住博康，“不要怕，不要害怕，我一直在，我一直在……”
　　带着细雨的风一边边的扫过，博康傻了，读不懂博诚言表现出来的惊慌。“诚言？”
　　“我以后绝不让你一个人呆在外面，”说真的，刚才的画面把博诚言吓坏了，博诚言吸吸鼻子，站好，低头抬头的看看博康有没有怎么。“还好，没事。”博诚言长长呼一口气，看见停在旁边的救护车开走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博康看看博诚言，博诚言的脸色比自己还要难看，“你没事吧。”你担心我，我还担心你呢。
　　“我能有什么事。”博诚言没把洛那一拳头当回事，“到是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打架事件啊。”博康转头看洛，“没看到洛刚才那一拳头有人倒地了吗？”
　　“我懂了。”博诚言不用博康多说。“洛啊，你的力气能不能轻点，他是人，不是一般人。”
　　“我尽量。”按洛冷漠的个性，能说尽量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洛走往旁边过，不掏出车钥匙，直走到驾驶坐的门旁，开门，坐进去，按所有车窗下来。
　　“我晕，你没锁车的？”博诚言想不到现在还有人对现代社会如此放心。“要是被偷了，我看你怎么回去。”
　　“我每辆车都安装定位系统，只要他不出地球，我都能逮到他。”洛发动车子却没有马上开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算是一种邀请。
　　博康见是这样不客气的走过去，博诚言手快的一把拉住博康，“慢着。”洛的车技一般人不敢恭维，博诚言先一步走到副驾驶座的位置，弯腰，探头看洛，“他是我老婆，请慢点，要是不能慢点，那就请麻烦你到了市里为我们叫一辆出租车。”
　　洛是那种不慌不忙型的冷男人，不看博诚言在做什么，单手掌方向盘，一手拿掉叼在嘴上的香烟，“尽量。”
　　“大哥，我受得了苦，但要我看他受苦，我做不到。”博诚言不要没有价值的承诺。
　　“不上80。”将烟放回嘴角。
　　“够朋友。”博诚言笑眯眯关上副驾驶车座，拉开后面座位的车门，面对博康，“请进。”
　　“搞什么哦你。”博康坐进车里。
　　博康上车后，博诚言再上车，“没搞什么。”车门还没关好，洛一踩油门，车子猛向前冲，博诚言未关好的门自己回扣，啪一声，门关上，博诚言反应灵敏，敏捷伸腿卡住座位，手臂后按，将博康卡在椅子与自己手臂之间，博康惊恐的后背紧贴车子沙发背，博诚言邹眉，手扶前面的椅背“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干啊！这么快，想害我老婆晕车啊？
　　“我习惯了。”要洛开慢车，必须有杨毅在，不然洛习惯不来。洛脚上慢慢放情，因为是自动挡的车子，洛只能适当拉车子备用的减速杆（有些车子没有）。
　　车的速度一点点慢下来，博康紧绷的神经放松，“我的天啊。”
　　博诚言拿开手，侧身搂博康在怀里，“没事吧。”博康抬头看博诚言，博诚言微笑，博康低头猛的挨近博诚言，博诚言懂了，他是吓坏了，摸摸他的头，拍拍他的肩膀，“洛，我真是怕了你了。”天哦，我可怜的老婆，早知道就叫他帮叫出租车了。“以后你再好心，我也觉不带我老婆同我上你的车。”
　　洛无所谓，丢烟头出车窗，按车窗上键，“随便。”
　　博诚言不说话，因为没什么跟洛谈的。博康吓得不轻，搂着博诚言怎么也不敢伸头出来看外面的东西。洛很自在的拿出香烟盒，点上一根新的香烟，继续抽。
　　洛直送博诚言和博康到家，博诚言先下车，后下车的博康有点晕，博诚言拥着博康，本是心情很好，可今天接连遇上的事，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趁洛没调转车头走之前，博诚言侧身一手掌按上车门，洛按下车窗，博康转身跟博诚言并排站，博诚言微笑，“洛，今晚上，你和毅毅来我家吃火锅吧。”
　　“几点。”洛不加考虑。
　　“6点30　。”博诚言说完松手，车子慢慢前走，打转方向，“不要带东西来啊。”博诚言大叫，“人来就好。”车子转好方向，洛示意的抬手，上合车窗，加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的前冲。“哇靠……”博诚言真怕他在分岔口出车祸。
　　“他平时都这么开车吗？”博康脸色发白。
　　“我想是的。”博诚言服了。“爸，以后不要轻易上他的车。”
　　“嗯。”博康自当听博诚言的。
　　博康听话是好事，少了很多博诚言不必要担心的麻烦。博诚言搂着心爱的博康跟看大门的大叔说下午好，按楼梯上键，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开门。等待的时间不长，却刚好遇上下班时间，博诚言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大厨打电话，先问大厨在哪里，得知大厨不在家，吩咐他晚上买火锅材料，搞个鸳鸯锅，材料与汤底给他1个小时准备。博诚言还没挂电话，两位眼熟的上班族出现在博康身边。

　　博康第一反应

　　。“是你……”以前作图书馆工作时，老同事的儿子。
　　那个人也第一反应，“是你……”爸爸的同事——博康。
　　“怎么这么巧？”博康微笑，“你住这里？”
　　“是啊，你……”博康同事的儿子看到博康惊喜的笑，“天啊！太巧了吧。”
　　“嗯，”博康点头，“我住在5搂，你呢。”
　　“我也是。”更加意外了。
　　“你开玩笑吧，”博康不相信，博诚言整天出出进进的，会没遇上他们？博康转身看博诚言，恶狠狠的“诚言……”
　　“我没有。”博诚言反应急速。冤枉啊，“我要是遇上他们，我一定会跟你说的。”
　　“哦……”看你也不敢骗我。博康回头看同事的儿子，“吃饭了吗？”
　　“我刚下班回来，还没出手做呢。”
　　“不用做了，今晚到我家吃火锅。”
　　“好啊。”
　　博康邀请别的人到家里吃饭，博诚言没意见，就是博康跟那个同事的儿子一聊起来就忘记自己的样子，让博诚言心里很难受。当然跟博诚言一同难受的还有那个站在博康同事儿子身边的男人。电梯门开，博诚言不搂博康的腰，电梯里的人走出来，博康与同事的儿子边聊边进电梯，博诚言跟博康同事儿子的男人后进电梯，活生生被忽略的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叹气，星星知我心的手上比画一下，苦笑。
　　博诚言走过去跟男人（博康同事儿子的男人）并排，男人小声的说“你的事，我有听说。”
　　“呵……你是听说，还是看报纸？”博诚言知道自己的身份快成为公众人物了。“我名声不是很好。”人一红，背后的很多私事都会被娱乐的摆出来亮场。
　　“你在说笑。”男人不觉得，“在医学界，谁不知道你是神医啊？”
　　“说的我像‘压’得你喘不过气。”博诚言好笑。
　　“是有点。”男人看一眼博康跟自己的爱人，“我不太好的脾气看是要爆发了。”
　　“分一点时间出来给别人，不困难吧？”大家都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博诚言清楚，他很辛苦。“看得太紧，会窒息的。”
　　男人点头，“我还听说了一些事。”男人侧头，在博诚言耳边说，“关于你父亲的。”
　　博诚言睁大眼，侧头看男人。男人是政治界响当当的人物，而自己的父亲——博康，只是平民百姓中的其中一个，他会关注博康，一定有前因。“我想听听。”
　　“你想我出意外？”男人提示博诚言却不给博诚言答案。
　　博诚言更意外了。“意外？”不会又是什么阴谋政治吧，这方面博诚言搞不懂。
　　“知道太多的人，出门，会出意外（死）。”
　　“看来，你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多。”博诚言伸手，手掌按上男人的胸口，手指在上面画写着，抽个时间我们单独见面。
　　“好。”男人同意。
　　你觉得几时可以？
　　男人抓住博诚言的手，手指在上面写，明天。博诚言微笑，男人再补上一句，小心你父亲，他不是一般人。
　　博诚言眯眼，这样的话，博诚言听过2边，一次是洛对自己的警告，一次是他，博诚言激动反手握住男人的手，写上，不可能，他对我是真心的。真爱可以抹杀一切曾有的好坏。
　　眼看楼层要到了，男人见时间不多小声的对博诚言说“出卖，不是在表面。”会暗算的人太多了。
　　“你在离间我和他。”博诚言很不高兴，自己跟博康的关系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有个不算太熟的人告诉自己，自己深爱的人可能会出卖自己，这……谁能接受？谁能？
　　“离间你们，我有什么好处？”男人也觉得自己对一个不太熟的人说这番话有些浪费口水。
　　“……”沉默中，博诚言听见电梯门开的声音。男人严肃的表情，让博诚言好害怕，他们说的要是真的，博诚言要何去何从？博诚言又想起了洛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我不想你因为一个答案放弃自己一生努力的目标。博诚言闭上眼，好想这一切是一场幻听。
　　“你们……”博康跟同事的儿子卡住电梯门口。
　　博诚言回伸，松开男人的手，看向他们，“不是的。”我的妈妈啊，不要怀疑我搞婚外恋，我很专一的。
　　“没事，没事……”博康不在乎博诚言跟别人这么亲近，朋友嘛，没什么的。
　　博康不介意，博诚言更心慌，“我和他真的没事。”上帝啊，今天怎么这么霉气啊？以后出门悠着点。
　　“我知道了。”博康真不懂博诚言在慌张什么。
　　“你不知道。”博诚言走出电梯搂住博康，“我跟你说，我只爱你，真的，真的……”
　　“是啦，我知道了。”博康不是心烦，是不太好意思，毕竟有认识的人在。
　　博康同事的儿子站在电梯门口外，一脚卡住要关的电梯门，双手在胸□叉。站在电梯里的男人慢悠悠的走出来，“我……”
　　“住口。”没等他说完，博康同事的儿子，“从现在起，你给我少说点话，也别多事。”转身走在前面。
　　男人叹气，“比我还爱吃醋。”
　　没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博康同事的儿子回头，“不走过来，你要等谁啊？”
　　“哦……来了。”我的老婆大人。男人跑步上前。
　　6：30——
　　辛和潘海择先到，佳跟杨毅他们一起后面才来，辛见到佳表情有说不出的尴尬，潘海择做和事老给他们拉线，佳不好给潘海择冷脸，辛以为潘海择是出于好友的好意，全不知潘海择心里头的难过。潘海择的用心之举让博诚言看了好难受，走过去搂住佳和辛，拖他们坐在一起，也算是帮潘海择减少了不少不想做的好事。

　　我是女的

　　辛和佳坐下，博诚言意识的看看潘海择，潘海择苦笑，博诚言叹气。这他/妈什么事，真疯了。
　　杨毅呢，一进门就要抱博康，博康宠爱的摸摸杨毅的头，杨毅就跟个小孩似的撒娇，要坐博康身边最后一个位置。博康还没开口答应，佳上场了。“那个位置是我的。”
　　“凭什么？”杨毅不高兴。
　　“我是女的。”这么多男人里就佳一个女人，性别优势。
　　“我比你小！”杨毅不让步。
　　“我没见过这么成熟的人说自己小的，”要佳承认杨毅年龄小，很难。“你耍赖！”
　　“你讨厌！”
　　得，没人出来管事，博诚言拉他们不认识的两个人过来介绍，随便压压他们的争吵声。博诚言介绍完，佳跟杨毅停下来。“你是那个……”佳仔细看博康同事儿子的男人，“天啊！这不是真的吧。”有名的板脸评论家，他是同性恋？我的天老爷。
　　博诚言拉佳过来，用只有他们听见的音量说，“不要这样，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相当之爱面子。”
　　“哦哦……”佳点点头。
　　博诚言安心让佳过去跟他们说话，有新人到，佳哪还顾及跟杨毅挣位置，专选博康同事儿子的身边坐下，得不到佳的注意，辛苦涩着脸，潘海择心痛的拍拍辛的肩膀，洛坐杨毅身边，为杨毅掌食，杨毅旁边坐的是博康。杨毅笑眯眯，博康摸摸杨毅的头，坐在博康身边是博诚言，博康怕洛不高兴，收手，洛拉杨毅的手臂，杨毅回头看洛。一时间博康感觉冷冷的，特别是手，手指冰凉，不得已双手互搓一下。博诚言见状双手捂上博康的双手。博康低头，害羞的红了脸。在座的没人会取笑博康，博诚言用手心的温度温暖博康冷冰冰的手指头。15分钟，火锅上来，生的食物摆齐，开电池炉，水一滚起，放菜，再滚起，大家拿起筷子，洗筷子（夹火锅里的菜）。
　　这是博康出狱后的第一个聚会，热闹得不得了，以前有过不开心的事，今晚之后大家也就没了过节。吃完火锅，潘海择起身要离场，说是家里有事，博诚言借这个送他出门的理由跟潘海择在楼下聊了一会，潘海择的确如佳说的，是个大好人，不但没有对他们做过分的事，还帮辛找工作。
　　博诚言伤感的拥住潘海择，“你啊，怎么能一直为别人做嫁衣呢？”博诚言最头痛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在，心太好，自凄楚，凉意未消，更添寒。“几时为自己做一件啊？”
　　“我也想啊，只是别人不穿。”潘海择拍拍博诚言的背，“我没事，真的。”反正发善心对潘海择来说已经不是一两次。
　　“你少骗我了，”博诚言松开怀抱，看他的表情“这么早说回家，一定是……”
　　“我真有事，我家里有个人，他傻傻的，没人照顾，他会饿死的。”潘海择说话的口气听起来很不乐意走似的。
　　“哦……你有人选了啊。”博诚言替潘海择感到高兴，“恭喜啊。”难怪这么大方做佳和辛的和事老。
　　“别这么说。”潘海择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无奈的笑笑，歪了一会头，抬手摸摸额头，一手叉腰，停不住，放下，从动作上看可以说是一种为难。
　　“好了，别害羞，下次带来，我们大家伙一同野炊或是烧烤的。”博诚言很想看看潘海择的另一半。
　　“看看吧。”潘海择勾勾嘴角就是笑不出来。
　　“别这样。”博诚言以为潘海择是小气，“不带来也没事，嗯……你有事忙，我就不留你了，这边过去有个公车停，叫出租车也行，路上小心。”
　　“好的。”潘海择抓抓头，“谢谢你的晚饭。”
　　“不客气。”博诚言看潘海择转身跑向大门，渐渐不见人影后，博诚言回头，一个人突然站在博诚言身后，博诚言被吓到的后退好几步，捂着胸口，“我的妈妈，洛，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闪现，我好害怕。”
　　“你和他很熟？”洛才不管自己吓着谁，只要不是吓着杨毅就好。
　　“你突然站在我身后就是为了问我跟他是不是很熟？”博诚言晕他，“他不会又是另一个重要的隐秘人物吧？”
　　洛不回答他，“你下来太久了。”
　　“哦……”博诚言以为潘海择也是个危险人物呢，“你这么好，亲自来叫我回去？”不是弱智的人，用脑袋想一想也知道“一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