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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之脱变ⅱ作者:果果泄丁 [现代都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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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不回答他，“你下来太久了。”
“哦……”博诚言以为潘海择也是个危险人物呢，“你这么好，亲自来叫我回去？”不是弱智的人，用脑袋想一想也知道“一定有什么事要我为你做。”
“管好你老婆。”洛的口气就像是警告。
“喂，喂，喂，是谁要管好谁老婆啊？”博诚言不认同，“你老婆一见到我老婆，又搂又抱的，我还没说你老婆非礼我老婆呢。”说到这个博诚言心寒啊，“为何我长大后，我爸就不像从前那般痛爱我了呢？长大是罪过，成人更是罪过，我美好的童年，好想再过一遍。”博诚言走在洛前面，接连的抱怨，站在电梯门口，按电梯上键，“你说，长大有什么好，烦恼多，又不受宠，还会老。”博诚言转头看洛，洛冷冷的表情，博诚言回头继续看电梯门，“算了，问你，你也不会回答我，我还是自己跟自己说好了。长大不好，没有天真的幻想，没有假设的幸福时光，更加没有你一伸手就有零花钱的美丽瞬间，当然，长大也不错，就像我现在这样，只有人家看我脸色，没有我看别人脸色，老婆算听话，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博诚言嘴巴很多
，从电梯门打开到近电梯，再到电梯到站停下，开电梯门，出电梯门，拐角进家门，博诚言的嘴巴一直在动，语句的转换与连接，洛没注意听，等博诚言说道最后一句，“你管好你老婆，我管好我老婆，大家OK？”博诚言看到洛点头，洛打开家门，眼前的画面，博诚言看了只有一种感受——崩溃。他们四个人在打牌，还打那种受惩罚的牌，（输的人要往脸上夹夹子）他们个个脸上都有，有点人脸上被夹成了大胡子，博康同事的儿子可怜的看着博诚言，试图表达自己的行为是出于被逼无奈，他男人无语状态，说到底自己是客，主人家不放抗，自己作为客人，是无条件可谈的。博诚言额头出青条，“我的天啊！我才走开多久？家里九闹翻天了？”博诚言跑过去拿掉夹在博康脸上的夹子，“天老爷哦，瞧瞧……都成啥样了”
洛冷眼看杨毅，杨毅乖乖拿下脸上的夹子，“好嘛，人家玩飞机棋。”
辛无言，佳自动拿下脸上的夹子。
果真不能留这两个活宝呆在一起——四周会着火的。“玩飞机，玩牌这些都可以，但是不能加惩罚。”博诚言是房子的最高主人，所以说起话来特别有可听性（说服力），想玩牌的人点点头，博诚言放心了，“我去拿水果。”
博诚言一转身，杨毅大叫，“继续！”
“毅毅。”博诚言回头。
杨毅向博诚言眨眨眼，用卡哇伊的声音说，“不带惩罚的。”
“乖。”博诚言转身走近客厅，拉开冰箱，拿大厨一早做好的水果拼盘。
闹哄哄的他们，到了10点钟都走了，剩下博诚言和博康在的房子里，博康收拾桌上吃得乱七八糟的零食，博诚言没有出手帮博康，“别收拾了，明天女佣看见了会收拾好的。”
“你哦，真把请来的人当机器使了？”博康将桌子上的垃圾全拨进垃圾桶，还能要的食物，有袋子的将袋口扎好，没袋子的，看是什么食物，能放在一起的就用一个袋子装，不能就另拿袋子分开装。
“使唤他们好过我看你在为我以外的事繁忙啊。”博诚言是出了名的会爱老婆。
“你……讨厌。”博康的脸淡淡的红了。
“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按时回家了（佣人定时在7点多离开，要是有事另说一声佣人才加班，按正常工作，应该6点30离开），应该让他们等到我们吃完后他们收拾完再走。”
博康拿空的水果盘装上还可以吃的水果、干炸食品，“那……”递一些给博诚言拿，“好久不见你干家务活了，现在给我拿点。”
“可以。”博诚言笑笑，“不论是拿点，还是拿很多点，我都是会拿的。”跟博康进厨房。
“是了，”博康放好手里的东西走出去再拿一些进来，“要是我不叫你拿，你还呆站在一旁看呢。”后面拿过来的都是玻璃杯子，几个几个堆一块，全放进博诚言在洗的洗碗盆里。
好多啊，他们怎么连喝水都喝得这么狼，我的个天“是哦。”博诚言拿塑胶手套下来，一手拉拉袖子，穿袖子的手回扣抓住衣袖，手型成拳头，套进塑胶手套后张开手掌，拉手套，戴好，另外一只手也一样，“所以现在我罚自己洗盘子。”双手带好塑胶手套，拿下抹布，挤一点洗洁精，混一点水，抓一个盘子就洗。
“是啦，是啦，你老婆凶，逼你干粗活了。”博康嘴巴说得难听，但脸上带着笑。
“没这回事，不就是洗碗嘛，我会，你要是叫我烫衣服，完了，隔天一定要全全买新的。”博诚言最不会用那种就这么点大，还很烫的烫斗了。
“呵呵……你都没烫过衣服，懂自己躺不好啊？”博康分好食物，开冰箱，把要冷冻的食物放进去。“借口，一定是不想做。”
“哎呀……又被你看穿。”博诚言假装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哦。”
放好东西，博康关上冰箱，“你……太假了吧。”转身跟博诚言并肩站在一起，“我来。”要接手博诚言手上的活。
“不要。”博诚言要自己洗。
“好吧，你慢慢洗，”博康拍拍博诚言的肩膀“我去捡衣服洗澡。”
“注意点哦，地板滑。”博诚言洗好一个碟子放旁边，“帮我捡衣服！碗筷就要洗完了。”
“知道了。”就算博诚言不说博康也会帮博诚言捡衣服。
博诚言听博康远去的脚步声，笑笑，“还是好可爱。”揉揉手上的洗碗布，洗手盆里一堆白色的泡沫，埋没掉池里的碟子还有那堆叠在一起的杯子。
博诚言一个人洗这么多碟子碗筷，博康看了是挺心痛的，但不让博诚言做做家务，博诚言就会抱着医疗书还有病例单来看。上进是好事，但是太上进会很累的。博康从不期望自己的小孩以后会有多好的前途，更没有期望自己的小孩会有出息到成为名人或政/治家，博诚言是没成为政/治家，但离名人这两个字不远了。造物弄人，想望子成龙的人，怎么样为孩子铺路，结果的好坏都不一定是父母期望的。
“我的小诚言啊，你怎么就这么有出息呢？”博康叹气，“过得平平淡淡就好了。”进卧室，拉开衣柜推拉门，看衣柜里整齐摆放的衣物，很多颜色的是博康的专属衣服，统一的暗色衣服都是博诚言的，“真是变化大啊，”手掌抹上博诚言穿的统一白衬衫，带点沙的衬衫外料里面是顺手的滑，“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突然就成熟好多，我有点不习惯呢。”拿睡衣还有内衣，当睡衣的花俏展现在博康眼前，博康不得不反驳自己之前说过博诚言成熟的句子，其实博诚言还是很孩子气的。博康另拿两条浴巾，关上衣柜，开卧室门。“诚言。”
博诚言大声回博康
“在。”。
“在哪里洗澡啊？”家里有2个卫生间，通常博康和博诚言在外面客厅那个大的卫生间洗澡。
“在卧室。”
“哦。”博康问清楚后关上卧室门。
“我说老婆，你这么大声叫我就是为了问这个？”博诚言感到失望，“为什么不关心一下我的活忙完没有？”无人回博诚言，博诚言寂寞中“唉……我好可怜……”
博康关上卧室门后就跑到卫生间门口换塑胶拖，开浴室门，慢慢走进去，放衣服在浴室的墙格子里，浴巾挂钩子上，脱衣服。这个时段博诚言应该在场的，不为什么，博诚言就喜欢看博康脱衣服，至于脱了衣服博诚言要做什么，博诚言没想过，博康到是会想脱了衣服要做什么，很奇妙吧，一对不算特殊的情侣，爱好却顺接得这般可爱。博康脱光衣服，很自然的到喷头下要享受热水时光，可在开喷头水之前，博康有主意看安装在喷头对过去的镜子，镜子不大，90厘米这样的宽，刚好半身的长。（先声明这个不是博诚言的爱好，是房子设计的规格）。博康本不想仔细看的，可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对，怎么不对呢？博康走近看，额上博诚言说的撞伤不见了。
“不是真的吧？”博康伸手指按上额头，不痛，也不会变色，那条刮伤的疤痕也不见了，“怪不得他们来见到我不说我脸上有伤。”博诚言不敢相信，说来也好笑，博康一路回来自己也忘记自己脸上有伤的事，“太神奇了。”关于这件事的发现博康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因为自己跟博诚言毕竟不同，“难道我跟博诚言久了，我也会成为童话？”博康微笑起来“不会是一场上天突然开的玩笑话吧。”掩不住心里的快乐，“呵呵……呵呵……呵……”
洗了10分钟碗筷杯子的博诚言，洗好洗碗布，关水龙头，拧一下洗碗布挂在水龙头边，脱下塑胶手套用一个夹子夹在一起，挂在洗碗盆上面的塑胶钩子上，再开水龙头洗洗手，用干净的擦手布擦擦手，走出厨房，直走卧室，开卧室门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博诚言笑眯眯的脱去外套，走近浴室，换塑胶鞋，开浴室门，门里浓浓的水汽往外冒，温度也因为水真气变得燥热，博诚言皱眉，退一小步，塑胶拖鞋直接按压塑胶毯后擦，也许是太急，塑胶垫子起了皱，垫子底跟地板装紧贴后搓后发出刺耳声。
博康听见声音，“诚言，”正在洗头的博康闭着双眼，“干嘛呢？”
“没干嘛。”博诚言低头看脚下，适当的弄弄，摆平它。
“不会是摔倒了吧？”博康抬头铺，冲冲脸，抹抹脸，转身看向门口，博诚言正一手抓门把手，一手按着门边，低头看，脚在弄塑胶地毯，“干活赶上瘾了你？”
“没有的事。”博诚言抬头笑眯眯，抓着门把手的一边手用力前推，浴室门大大打开后，博诚言走近浴室，关上门，“我刚才看你看傻了，不小就……你知道，我很迷恋你的。”
“少来，”博康见博诚言没事继续洗自己的头，“是我迷恋你吧，小心肝。”
“哦……”博诚言耳朵竖起来（夸张写照），“我没听错吧。”博诚言在脱衣服之前先看看博康有没有帮拿换洗的衣服。
“怎么？我平时虐待你了？我说好听的，你当听错？”博康轻笑，“我以为你变成熟了，原来不是，你还是这般可爱。”
“当然了……在你面前我最可爱了，”博诚言在看自己的衣服同时，也在看博康的衣服，特别是博康的小裤裤，博诚言特别检查，看是不是拿错了，关于是不是拿错，我要解释一下，拿错不是指拿到博诚言的小裤裤，是博诚言不想博康拿纯色的小裤裤。“呀！”博诚言大叫。
“你又干嘛了？”今个是怎么了，这么多事的？
博诚言放下博康的小裤裤，脱去衬衫，低头看盆子在哪里的时候，无意看到博康脱的衣服，博诚言发现博康的小裤裤，“啊！”又叫。
“你啊什么啊？谁强/奸你了？”博康抓好头，前一步，让头全全在喷头下冲洗，双手揉着头。
博诚言赶紧脱光光，跑到博康后面抱住博康，“小白兔。”
博诚言这么一抱，重力偏向博康，博康前一步，没有装上墙壁，“什么哦？”听不懂。
“嘿嘿……今天你真的有穿史努比哦。”这个时候是博诚言表现最坏的时候。
“啊呀……”这下博康懂了，博诚言口中的小白兔是今晚上博康自己拿的小裤裤，史努比是白天穿的小裤裤。双手捂着脸。
“你害羞什么啊？”在床上比我还大胆，干嘛谈论这个他就害羞啊？“是不是假装的啊？”
博康用手臼顶一下博诚言，“你才假装呢。”
“哦哟……好恨哦，顶到我的心了。”
“不是顶你的肺吗？”
“呵呵……是了，是了，顶到了，顶到了……”博诚言乐死了，低头脸贴着博康的发，双手抬起，手掌盖上博康遮住脸的双手，手指慢慢回扣，一边手握一个他的手，“在你身边，我好幸福，天天看着你的人，听着你的笑，感受你的体温，还有那我最眷恋的味道，”慢慢拿下博康遮掩住脸的双手，“好香呢，是茉莉花吗？”
“嗯……”博康小声应着。
“我好喜欢呢。”博诚言侧头，摩擦一下他的脸。
“嗯……”博康声音更小了。
气氛微妙
，博康出奇的胆小，博诚言沉醉了，感受喷头散下的温水全打在自己偏后脑加脖子的地方，水流滑过耳后根，脖子，改了一些道，有走到手臂顺着手臂下去的，有走胸口下滑的，有顺流在后背的，如小蚂蚁般的下趴感，博诚言不觉得好笑。就这样，博诚言想要抱紧博康，“我不能专心洗澡了，你说怎么办？”
“嗯……”博康更害羞了。
“你嗯……是什么意思哦。”博诚言逗他。
“你坏哦。”博康就是不想跟博诚言说这个。
“嘿嘿……”博诚言松开双手，“我将笑的，洗澡。”博诚言不逗他了。
“你什么意思啊！”博康还没醒呢，博诚言就收手，这怎可以？
“洗澡啊，还有什么意思啊？”博诚言觉得好笑，拨喷开关，挑冷一点，站好角度，拿沐浴露过来挤一点出来，抹抹手掌，双手揉着身体。
“你……”博康败给博诚言了，“为何每一次我都被你玩得团团转啊？”博康叹气，前一步靠着墙壁，手掌摸摸冰冷的墙砖，“算了，毕竟你是我儿子。”不跟小孩子计较。
“我是你儿子怎么了？”博诚言认真，伸手搂博康过来，不让博康靠着那冷冰冰的墙壁“不见得我比别人差啊。”
“是了，是不差了。”博康口气很无力。
“喂喂……我说亲爱的，别这么无奈嘛。”博诚言回想着，“我又做错什么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博康转身，手掌抹上博诚言的胸膛，“你的反应不同别的男人，”手指感受博诚言胸膛有点凹凸的肌理，温度很热。“遇色，却是空，君子也。”
博诚言一听，大笑，“呵呵……何为君子？”
“你啊。”博康靠着博诚言。
“我要是真君子就不应该赖上你。”博诚言低头亲吻博康的脸。
“怎么，君子中就没有断袖之好了？”博康不认同博诚言的说法，“自古多少文人雅士都有这般，看透情爱，早将爱化为一种精神，并非性别选择。”
“你在大型图书馆工作过，我，是注定说不过你的。”论中国古文化，博诚言是不及博康。
“你是说不过我，还是不想说啊？”博康看得出博诚言不是什么才学浅薄的人。
“我呢……”博诚言挤一些沐浴露双手抹上博康的背，“一切听老婆的指挥。”搂上博康的背，“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说是，我绝不会说不是。”
“那么听话？”博康提高声调。
“是的哦。”博诚言不考虑后果。
“那，今晚我要在上面。”博康马上提出要求。
“大哥，不是吧，这么快就想到那边去了？澡还没洗好呢。”博诚言发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
博康推博诚言，“别刺激我哦，不然像上次一样在这里干/你。”
博诚言后退一步半，“……”好黄好暴力啊，博诚言额头出现青条，我可爱，温柔的康康几时这么牛/叉的？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手臂，“我好怕啊。”
“你的动作是起鸡皮疙瘩吧。”博康忍住笑。
“……”博诚言突然沉默。
博诚言的反应好速度，好多不同的表情，似乎一时间，博诚言将喜与悲，纠结与放松摆出来，又适当的收回去，真的是比看任何一步电影或连续剧还要精彩，一时间，博诚言成了博康眼中的小丑，博康后退靠着墙“哈哈……”大笑。
笑吧，笑吧，反正我的存在就是让你开心，让你乐的。“老婆，笑就笑了，但是要注意身体啊，墙壁这么冷，再多靠几下凉着了，晚上就不能压我了，是我要照顾你了。”
“呵呵……少来，我没那么脆弱。”博康慢慢收起笑，看博诚言一脸要笑又笑不出的样子，最后博诚言选择继续洗澡，博康手掌轻推墙壁，站好，走到博诚言身边，“好了，我是说真的，我很健康。”
“知道你健康了，博康嘛，博爱而健康。”
“真的不是和你打哈哈。”博康拉博诚言的手臂要博诚言看自己，博诚言侧头看博康，博康抬手指自己的脸“你看。”
“看什么哦？”没有什么问题啊。
真神奇，他没发现吗？“我脸上的伤全不见了。”
“伤？”博诚言差异，但看看，博诚言想起来了，“天啊，我没有给你贴创可贴。”反应很激烈。
“……”博康额头爆十字，好想打博诚言，因为博诚言太迟钝了，不，不是迟钝，是没看清楚现实。
“你是眼白太多，还是看不见我的脸啊？”博康敲博诚言的脑袋瓜，“我脸上根本没有伤。”
博诚言再仔细一看，“是哦，没有伤，那你要我看什么啊？”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我脸上本来有伤，但是……不见了。”博康觉得这事太疯狂了，“你懂了吗？”
博诚言回想着，再看博康的脸，“是哦，”抬手摸摸博康的脸，“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快帮我想想，我脸上的伤几时没有的？”博康自己回忆不起来，因为博康自己看不见。
博康这么一问，博诚言傻了，“我……”我怎么会记得哦，“没注意，当时我只记得跟你回家，后来就见到洛。”
“你是说，洛……对了。洛见到我们并没有说我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时候……天啊，算算刮伤脸到撞头时间间隔不久，天啊……到时候我会变得跟你一样吗？”
博康这么问，博城言还真说不准，
变得一样是好事，要是不一样……博城言紧拥住博康，“会一样的。”
“嗯……”被博城言紧紧拥抱着，博康很安心。
博城言似乎做了一个不太保险的承诺，从一开始就乱了套的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有的位置与能力，跨越了许多不可能的事，博城言仍在捍卫自己爱情，是苦，是乐，博康能体谅博城言多少，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呵呵……生活本该如此吧，听上去有些颓/废，有些无奈，可不要忘记，快乐是存在的。
自那日的相聚结束后，博康同事儿子的男人在隔天约博城言出来到天台见面，谈话长达3个多小时，听到最后博城言伸手跟男人要了支香烟，男人拿出火机为博城言点上香烟，就这一时间，博城言抓住男人的手，燃烧的火苗，未点着的香烟。“我该相信你吗？”
“随便。”男人的个性有些像洛。
博城言松手，男人重打打火机，移至博城言嘴里叼着的香烟，博城言吸一口，点燃香烟，男人拿打火机的手刚离开，博城言呼出白色烟雾，“为什么帮我？这件事风险很大，要是被发现，会出人命的。”
“你不是说我是评论家吗？”男人笑笑，“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多管闲事。”
“不好的习惯。”博城言不是在批评他，是想他不要多管闲事。
“也许吧，但人都这样，一发现问题，就会想着怎样去解决问题。”
“把东西给我吧。”
“我不敢拿出来，这东西像一种古老合约，很神奇，拿在手里很重，用东西提却感觉不到重量。”男人回忆着，“我要是不在外地匆忙买一个手提箱，提着一个空的手提箱在上火车，下车的时候错拿手提箱，我看是遇不上这挡子事。”
“放弃吧。”博城言不想有人出事。
“别劝我了，我学过古文，给我2个星期，我一定翻译完，写好一本白文给你看。”
“对你说谢谢，还不如对你说保重。”博城言担心他在没有翻译完之前就丧了命。
男人拿着块燃尽的香烟靠近墙壁碾灭，博城言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好等他自己放弃。两个男人，站在同样的角度，想着同样的一件事，一个局外者想成为局内者，一个局内者想成为旁观者。一支还在燃烧的香烟，博城言带着愁色，男人转身，博城言看他离开，将香烟按压制墙上，“不要逼我。”
之后的日子，博诚言很忙，虽然家里常来老朋友，但招待他们的都是博康，晚回来的博城言只有跟他们说再见的分，谁□天是分分的雨季，鲜嫩的新芽，在给人们带来欣喜的时候，病菌也在分化，繁殖，大面积的扩散……为此，博城言要在医院加班。
一天博诚言下班回来问佣人“太太呢？”
“在电脑房上网。”女佣摆好菜。“博先生我们弄好饭菜了。”
“嗯，回去吧。”博诚言将带回来的书放在茶几上，走去开电脑房的门，博康坐在电脑旁吃薯片，“老婆，吃饭了，放下垃圾食物。”
“哦。”博康折一下食品袋，上个小夹子，关电脑里的电影，关音响，穿拖鞋，站起来，转身看博诚言站在门口。“呵呵……”跑过去抱博诚言，推博诚言走出去，“吃饭。”
“我以为你看电脑看饱了。”
“呵呵……要饱也是吃薯片饱。”
“以后吃少点这种包装食品，要吃吃水果，要不叫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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