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ⅱ作者:果果泄丁 [现代都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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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还跟我说？你有毛病吗？“注意了。”洛看车窗前的一红绿灯没有黄色的预备灯，红灯一闪，二闪，三闪，第四闪，洛冷笑，绿灯亮，博诚言踩油门，洛设置的音乐响起，博诚言拨挡，不了慢了一点，其他人的车速度超前，不要命的狂奔，洛摇头，“你要放松。”
　　博诚言开着车，身子僵直的回曲，“我……我放松不下来。”博诚言不是故意要跟洛作对的。
　　“木头。”洛伸手按博诚言的身子靠车椅背，手掌压博诚言踩油门的腿，拨挡位，显示车速的指数表突然飙涨。
　　“啊！啊啊啊！”博诚言张口叫起来。
　　洛抓方向盘，“注意前方，感受视觉交替，聆听歌曲的律动。”洛教人学车的方式很特别，不是要吓死人，就是要整死你。
　　“什么？”音乐是摇滚乐，开场小声，后面很大声，博诚言听不见。“我听不见。”
　　“注意前方，感受视觉交替，聆听歌曲的律动。”洛大声的说，“车里跟车外一样，是律动，我们看的事物不一定是真实展现，所以为了在速度中能准确无误行驶好车辆，我们要细听车子内播放的音乐，感觉同一首音乐动与静之间不同的旋律。”
　　“我不懂。”博诚言听到，但是不理解洛的意思。
　　这样说，博诚言不懂，洛换个方式，“你常听谁的歌？”

　　王大妈的女儿看是崇拜死博诚言了

　　“我喜欢轻音乐。”博诚言一刻不停的看着前方，怕出事的眼睛比平常大了好多，注意力是平常的10倍。
　　洛手机上没有轻音乐，就用自己手机上网，临时下了一首，放进车里播发，“听过吗？”
　　“听过。”
　　洛听博诚言说听过后，接着说，“有什么区别？”
　　“什么？”博诚言没仔细听。
　　“平时听的旋律跟现在听到的有什么不同？”洛要施教了。
　　“快一点，节奏有些被打乱了，但还是很好听。”博诚言回洛的时候，车已经跑了2圈半，还有2圈半。
　　“就是这样，再加速。”洛命令。
　　“你疯了？已经120了。”博诚言不玩命，因为博康还需要博诚言好好照顾。再说了，博康这么可爱，博诚言可不想早早的撇下这么可爱的老婆，远赴世外桃源。
　　“你有在听音乐旋律不？”洛发现博诚言的车技真的烂到家了。
　　“我现在单注意前面的路已经够伤神了，你还要我听歌？”博诚言手上不注意的一晃，车子飞速外偏，“啊……”博诚言大叫。
　　“冷静。”洛快手抓方向盘，掌控局势。
　　在看比赛的博康与杨毅都不知道哪一辆车是博诚言和洛的，为了确认车子，杨毅拨打洛的手机，洛单手掌车，接听电话，博诚言看到洛这样，“上帝，你就不能专心点吗？”
　　洛告诉杨毅自己的车型、颜色，挂断电话前外加一句“我会跟他说的。”
　　“什么会跟我说的？”难道博康出了什么事？博诚言条件反射的想到。
　　洛收手机到口袋，不慌不忙，“你老婆突然不舒服，在车棚走道的护理室里。”
　　“什么？”不舒服？这可怎么得了？“我要下车。”
　　“比赛没结束前是不能停车的。”
　　“为什么？”博诚言拍车门，“我老婆出事了。”管他的，博诚言要下车。
　　“你不知道在赛车中停车是很危险的吗？”洛不打算听博诚言的。
　　“那……他/妈的要怎样啊？”博诚言火了。
　　“速度结束比赛。”
　　速度结束比赛就是要有第一名的诞生。“我明白了。”博诚言松开方向盘让洛全掌控，眼前还有1圈半的路，博诚言双手指穿插叠加，扭动关节，咯吱声后，博诚言分开手，单手掌车，一手按洛的肩膀，洛松开方向盘正坐副驾驶的位置，博诚言不用洛指点，揭开安全带，身体放松，踩油门，手拨档位，放纵自己，自行加快车速，玩命的飙车。洛不觉得怎样，吸着还有半节的香烟，车道到了大专盘的地方，很多人放慢车速，而博诚言为了超过别人，铤而走险，方向左右打转，车壳刮擦上其他车的车壳。
　　洛不惊吓，斜着身子，切换一首很DJ的音乐，HI到爆的车内，博诚言对洛说，“我喜欢这音乐。”
　　洛拿开嘴上叼着的香烟，“我也是。”
　　杨毅看到洛的车从倒数第三名一下飙到了第二名，“好猛啊。”
　　“是啊，”博康知道那辆车上坐的人是洛和博诚言，但不知道开车的人是博诚言。“就要超过第一名的车了。”
　　“嗯。”杨毅紧捏双手，紧张得很。
　　博诚言车技不是差，是不够大胆，现在太大胆了，洛赞赏的，“你真不是一般的NB。”博诚言给洛一种无师自通的感觉。
　　“很谢谢你的赞美。”博诚言就要超过第一辆车了，可第一辆车摇摆不定，好麻烦，“日，他/妈妈没告诉他，不要乱招惹别人吗？”博诚言开车靠近他的时候故意打方向盘向右，看是要从右上方上去超过他，刚好那辆车想要站博诚言车前方地盘的左打转车，换车道，要挤博诚言下去，博诚言轻笑，“宝贝，你完了。”博诚言不左打方向让他，不怕翻车的直接撞他的车尾巴，对方未注意，车后身右上翻，轮子在车道上划出火花，博诚言的车瞬间与他的车并排，全场人惊叹，以为会出车祸，可事情不然，对一辆没有落后博诚言太多的车而言，他们能并排行驶的时间不久，“不跟你玩了，洛坐好了。”博诚言又在一个转盘之后，博诚言彻底甩开第一名车，成为第一名，接着很威风的与后面车子甩出一半车距，唰一声到达重点线，车速过快的车辆，停车需要一定的跑道，博诚言刹车的车速不用过长的循环车道，在100米的方向，博诚言是看准有出口的地方刹住车子。
　　博诚言知道身后车子要到达自己所在的地方还要花上一段时间，博诚言不看身后开车门，这一瞬间，博康看到博诚言从驾驶座下车，他人刚站好，博康几乎晕倒的靠着杨毅，“诚言……诚言……”单手按着头，博诚言想要博康得心脏病吗？这次赛车对博康来说真是刺激过了头。
　　“博叔叔。”杨毅扶住博康，“奇怪怎么会是诚言哥哥开车啊？”怎么办，吓坏博叔叔了。
　　“太……”王大妈的女儿看是崇拜死博诚言了，英俊的博诚言，才华横溢的博诚言，现在又多了个酷字，真是迷死那些一直都迷恋博诚言的人。也应为这场直播赛车，博诚言是红了又红，想不紫都难啊。
　　闪光灯一直亮个不停，博诚言不得空躲镜头跑到出口处抓到一个医生（危险比赛场里都一定备有护士与医生），“我老婆在哪？”
　　“什么？”医生懵懂。
　　“博康啊，天……算了，是伤员。”博诚言大声吼医生。
　　“没有伤员啊。”医生莫名其妙。

　　不是在大街上走走就了事的

　　洛开车到专门护理车的队伍里，下车，交钥匙给工作人员，潇洒的来到博诚言身边，看到博诚言慌张的样子，洛双手叉腰，博诚言放开医生转头看洛，洛勾起嘴角，“好徒弟。”
　　“我真他/妈想干你一顿。”博诚言是气洛骗自己，但也因为是骗局，博诚言气不起来。
　　“我先警告你，我不是受。”洛起步，走过博诚言身旁，“不跟我去见你老婆吗？”
　　“你知道他在哪？”博诚言没有跟随他们一起进场，要在众多观众中找个男人，不容易啊。
　　“我手机有我老婆的所在信号点。”
　　“你在看管你老婆吗？”太可怕了，不在老婆身边，就装定位系统，实在是……妙也。博诚言很欣赏。
　　做杀手的老婆不是能随便放着不管的，“我不能失去他。”洛拿出手机，解锁，手指触摸屏幕，点手机看本手机信号相连接杨毅手机的点，再点看距离。
　　确定位置后，洛要收起手机，博诚言马上说，“我看看。”
　　“你想要？”洛看出来了，他是想要得不得了。
　　“那是。”博诚言笑眯眯的。
　　“我帮你定一对。”
　　“好，几多钱。”博诚言可以先付账。
　　“当我送你。”洛不是穷人，收起手机走在前面。
　　“那怎么好意思？”博诚言跟上洛，“我欠你很多了。”博诚言不好意思抓抓头，“堆积多了，我怕我还不起你。”
　　洛停下脚步，“当我是朋友不？”
　　“当然了。”博诚言跟洛经过这么多事情，可以说患难与共，不是朋友是什么？
　　“那就可以了。”洛继续走，转角，推开一道门，进去。
　　博诚言站在原地，看着前方那道门板摇摆了好几下，在它停下前，博诚言没能说出自己现在的心情，眨眨眼，“其实你并不冷酷嘛，好豪爽啊，呵呵……这样的朋友，我喜欢。”博诚言抬脚，双手臂前伸，推开眼前的这道门，“洛，等我！”
　　杨毅扶着头晕的博康，王大妈的女儿跑去叫医生，却不了中途上级有事要她去处理，她不能拒绝，因为她坐的位置高，办的事也必定宽，没有办法的她吩咐保安去找医生，自己改道上级吩咐的地方安排人手处理事情。博诚言和洛来到座位席看到杨毅和博康的时候，杨毅搂着按着额头，泛难受的博康，医生在一旁，检查过博康，给博康擦了些清凉油。渐渐靠近博康的博诚言激动得忘记挡住自己的前几排座位，不绕道过去，直接称座椅背，跳过一排排的座位，站在杨毅面前，抱走博康，不多问的往外跑。
　　“诚言哥哥！”杨毅突然空出的怀抱，洛当没看见突发事件的坐在杨毅身边，搂杨毅的肩膀吸着香烟，杨毅见洛这般安定自若“死鬼，到底怎么回事啊？诚言哥哥怎么成驾驶员了？吓得博叔叔晕倒，都是你……都是你……”杨毅讨厌洛吸的香烟味，猛的推洛，谁知洛跟一座大山似的一动不动，“讨厌的烟鬼，走开……走开了……没看见人家散场吗？坐下来干嘛啊？”
　　洛这座山有动静了，“我想在你身边。”说完不靠着杨毅的手拿开香烟，侧身，肩膀斜挨近杨毅，脸慢慢贴近杨毅，唇，吻住杨毅发脾气的脸，散去的人群，呆目的杨毅，柔软的唇片，两指间慢慢消散的烟雾，在杨毅有反应之前，我们切换画面看看博诚言跟博康他们这一对。博诚言抱着博康问保安出去的出口，保安领路的带博诚言出了车展厅，转个大门到了路边，保安想为博诚言叫辆车的，可这里算是半偏远的郊外，叫车？还不如等公交车。
　　在博诚言怀里的博康有了动静，“诚言？”没有看错吧，是博诚言，自己心爱的博诚言。
　　“是，我是诚言。”博诚言想不到自己今天的行为会吓着博康，“爸爸……”本以为博康身体不适，博诚言才在车上做事猛了一点，但没有想过是自己过激的行为造成博康今时的不适，“怎么样？”要是很不舒服，博诚言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就是有点晕，”博康伸手掌摸摸博诚言的脸，是热的，“有你在，我就好好多了。”
　　博诚言微笑，脑袋左右一下，摩擦他的手掌心“对不起，我不该做危险的事。”
　　“没有了，我知道你不会出事的。”博康说这句话是在安慰谁呢？是痛苦的自己，还是难过的博诚言？博康无力思考了。
　　眼看博康渐渐出现昏昏沉沉的样子，博诚言是慌，是乱，几乎落泪的双眼，让博康担忧。“爸……”
　　“嗯……”博康呼吸缓慢，“我能听见，别担心，我不困。”
　　博康话语里的体贴，对博诚言来说是无意识的伤害，博诚言不傻，清楚他的用心，闭上眼，压低头靠近博康，博康摸博诚言脸的手指，放在博康肩膀上，博诚言很亲密的用额头摩擦博康的额头，“宝贝，你是我的宝贝。”
　　博诚言沉溺在自己和博康刚建立起来的氛围之中，忘记走过身旁的人，不听外界的响动。也就这个时候，车展没有在赛车后继续，一切可以留住人群的活动结束，从售车门口走出来的人越来越多，里面包括不少记者，其中认得出博诚言的记者不多，因为来捧场的记者大都是娱乐界的，关注职场界的记者很少。少，不是说没有，就今天在展厅里认出博诚言的记者意外撞上博诚言抱着一个男人的画面，为何记者看得出博诚言抱着的是男人呢？这个世道有穿男装的女人不是很少见，记者不多想拿出无闪光灯的相机，一张一张的拍下来，焦距点里的博诚言与怀里的人靠得很近，很近，近得看起来就像是接吻，记者手指点着快门一下一下的按，博诚言突然抬头，相机里的焦距有2个记者熟悉的人脸，一个是博诚言，一个是博康，博诚言的父亲。一对父子亲密成这样，不是在大街上走走就了事的。

　　博诚言放下所有触目的工具

　　他们……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情人？记者拿下相机，博诚言哀伤的侧脸，抱在博诚言怀里的博康想笑，但头更晕了，眼眯眯，睫毛快要掩盖视线，博诚言见博康的情况这样，吓得叫博康的名字，要博康不要睡觉，路过的人被博诚言疯狂的举动吓着了，保安叫不到车抱歉回到博诚言身边。就这一瞬间，记者猛然想起自己跟团队开来的车，相片不拍了，挂相机在脖子，跑去开车。
　　博诚言搂抱着博康向有开私家车的人求救，他们当博诚言是神经病或是有传染病的人开车躲开博诚言，速度离开。这等情景，博诚言抓狂了，自己这么有名，为何还会遭到此等对待？是自己样子不像相片上的人，还是这个世界真的就是无药可救了？博康沉沉睡去，博诚言绝望的落泪，摇着不会醒来的博康，坐在地上，保安看是这种状况，正要返回公司向主管报告，一辆半破旧的小型面包车停在博诚言面前，里面的人拉开车门，几名记者出现在车里，看到博诚言此种情况，不尽吓了一大跳，大家都忘记了为现场拍照，突被藏在心底深处好久没有用到的良知震动住了。
　　一名刚才在拍博诚言和博康照片的记者跳下车，“上车，我们去医院。”
　　博诚言首先看到的不是他们的脸，是他们脖子上挂着的相机，博诚言会介意吗？不，博诚言不介意，抱着博康从地上站起来，上了车，跳下来的记者不耽搁，转身也上了车，保安帮关上门，看车远去后松了一口气。
　　车子往最近的医院方向开，坐在小型面包车里的博诚言，轻拍博康的脸，查看博康的情况，博康呼吸微弱，温度不稳定，心跳得很快，博诚言着急了，“快点，摆脱。”
　　围在博诚言身边的记者，有人说“我们司机正往最近的医院开，很快的。”
　　又有人说，“放心，他没事的，医院就要到了。”
　　有人给车子开往最近的医院打电话，一切办好后，车子是再过一个十字路口就到医院门口，但他们倒大霉的遇上一个刚好转红灯，司机要停，博诚言阻止，“不要停。”
　　“可是……”司机还是停下了，“这个是交通守则。”
　　“该死，为什么这不是救护车呢？”博诚言不怪他们，但还是气愤为什么没有什么车子经过的十字路口，还会安置一个见鬼的红绿灯，这样的决策是交/警的疏忽还是交/警的一时脑热？博诚言无力再管。
　　他的愤恨记者明白，不反驳他，到好心的安慰他，不要担心，不要急。博诚言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谢他们，红灯换成绿灯，车开了，很快，到了医院门口，医护人员推着病床站在医院门口，记者开车门，博诚言抱着博康下车，不放博康在可推似病床上，直接跑进医院，医护人员和记者跟着博诚言，博诚言进的是另一家医院，却像在自己医院一样发号施令，“带我去空出的手术室。”
　　“病人我们还没检查呢。”一个医生上前说。
　　博诚言脚步不停，“你是新来的吗？这么不懂事？叫你们这里能说话的出来。”左右看，“手术室在哪里？”
　　“这位先生，我很理解您的心情……”
　　刚才拍博诚言片的记者一把拉住那名与博诚言对话的医生说，“你不知道他是博诚言吗？”
　　“啊？”医生愣了一下，“我……我……”我还真没认出来，博诚言出现不是群人围绕，就是威风凛凛的重要人物吗？怎么今天的样子……不像，真的不像。
　　有些没认出博诚言的记者跟没认出博诚言的医生们反应一样。认得出博诚言的记者叹气，都是些只记得光圈人物，而忘记人物的本身只是个平凡的人。认得出博诚言的记者推医生。“你什么？还不快带他去。”
　　医生回神，“哦……”马上带博诚言改门道走。
　　一群无事做的医护人员跟一群记者站在医院大厅里，说不上好热闹，碰巧撞见此景的病人也上前问问。很可笑的，看戏的人比担心的人还要多，社会就是这样，痛不在自己身上那就不叫痛，那叫戏，那叫热闹，看看吧，多热闹啊。没认出博诚言的记者们纷纷问认得出博诚言的记者，为什么不说他是博诚言？害他们傻蛋的跟着他瞎闹这么久，要是知道是博诚言就趁其不备用微型摄像机拍几张相片，上不了头条，也能在报道里多重复几次。认得出博诚言的记者（也就是主动回去帮博诚言的记者）不说话。
　　一位医护人员上前，“你们谁是他们的负责人？”
　　认得出博诚言的记者，“我。”
　　“麻烦你解释一下。”
　　手术里，没有副手，只有2名护士做博诚言的助手，她们很熟练，博诚言说要什么工具，她们就递什么工具给博诚言，因为人手不够，手术做得很辛苦，很漫长，要收尾的时候，博诚言叫护士们先离开，博诚言自己自己一个人完成后面所有的手术过程。
　　1小时后——
　　博诚言放下所有触目的工具，眼泪一滴一滴的跑出眼眶，博康的心跳微弱，博诚言拿下口罩，紧紧握着博康的手，“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有心脏病？”明明自己爱他爱得连命都不要，又怎可能有疏忽之事呢？不可原谅啊……“我是个混蛋。”博诚言低头，祈求上天不要这么残忍，“不要突然带走他好吗？拿走我的寿命吧，我的命很长，你要拿多少就拿多少，但是他的不行，我需要他，他是我活着的意义，你要是拿走了他，还不如拿走我的灵魂。”博诚言不清楚自己的祈祷是否有效，“爸，爸……不要离开我，你听见没有，你要好好的，为了我，为了我，不要放弃……不要抛下我，我需要你，我需要你……拜托……别抛弃我……”跪在病床旁，双手抱住博康的手臂，头轻靠在床边，耳边听到的是心电仪器发出的嘀嘀声。博诚言捏紧博康的手，想要用尽自己的力气去抓紧他，但又怕他疼。爱怜，是博诚言一直对博康使的套心术，要是博康不能感受，博诚言只好承受。

　　第　108　章

　　了解情况的医生联系到博诚言的家人和博诚言工作医院里负责博诚言的人（博诚言专属护士），很快一群人感到这所医院，其中一位抱着资料的女护士，她穿着的白布鞋嘚嘚的跑到这所医院的负责人面前道歉，处理博诚言照成的突发情况。没有来得急脱下白大褂的博素言跟博诚言的同事一起了解简单的情况后，赶往手术室。
　　博诚言和病人（博康）在手术室一呆就是几个小时，此时天已经黑了，记者们站在大厅也许是等不急了，改到手术室门口等，没想到不只有记者门等不急，还有医护人员，他们焦急的站在门口等待里面的人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就在大家的等待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博素言兴匆匆的冲进人群，激动的拉门板，门里锁住了，博素言打不开。
　　“混蛋！”博素言拍门板，“哥！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啊，爸爸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好商量，不要这样躲着，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哥……你听见没有？哥……”
　　在手术室里的博诚言不是没有听见博素言的叫喊声，是不愿意见到博康外的任何人，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光鲜的表壳，腐朽的内在，真真假假中，酝酿着阴谋与黑暗，要死的人想活，活着的人想死，生者与死者，几多故事几多愁，博诚言好累，却身陷其中，不可脱身。
　　门外不知发生何事的博素言一声一声的叫喊着，门里的博诚言捂着耳朵不想听，但它还是一次一次传进博诚言的耳朵里闹得博诚言脑袋好痛。皱起的眉毛，强忍住发怒的心，突然信仰起佛教，诚心祈祷上天不要带走博康，却不了，自己超赞的医术和用心的祈祷换来的是博康断掉的心跳，一个无跳动的声音震破了博诚言美好的将来，抬头，眼泪断在眼眶里，流不出来，收不回去，屏住呼吸，停不下来的心跳，苦闷在心口，脑子里空白一片。
　　死亡，是每个人必经之路，现今，博康是路人，博诚言是送别人，谁来承受？谁来接受？承受、接受之后，明天要过得怎样？失去了指南针，博诚言这飘扬在大海中央的船，明天，会去哪？会靠岸吗？还是说哪个明天？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观看着同一件事情，结果——难以预测。
　　门外的工作人员找来技术人员打开了手术的大门，博素言提出要自己一个走进手术室，大家不反对博素言的提议，让博素言自己一个人走进门里，过一个隔断，博素言看见博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