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ⅱ作者:果果泄丁 [现代都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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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丈夫，没有飞机票，是因为林小姐的丈夫是坐私家飞机回国的，时间我推不出来，但林小姐自杀现场，我保证林小姐的丈夫去过。”张绕生点包装袋，“这条领带有林小姐丈夫的眼泪，可想，他是那么的一种不忍心。”
　　“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些□消息，她丈夫孽待过她，她本人也企图自杀过。”
　　“那又怎样？不能用过去的事来解释现在的故事吧。”
　　“呵呵……一个人，背负着亲人的背叛，丈夫的毒打，活着，有意思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嫁给他，不是结缘的巧合。”
　　“你认为她丈夫……”
　　“一石二鸟，或是说，他丈夫起初并不知道她要求死。”张绕生给博诚言使了个眼神。

　　张绕生所说的话

　　，让博诚言觉得不可思议，林小姐是不是自杀的，博诚言已经无从分辨，乱套的过程，只有死者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呢？下去的话，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难道又是一场心碎的结局？为何要这样，生活的无奈，人生的弯道，走过了，会是大好前程吗？博诚言苦笑，“他丈夫见死不救？”博诚言不敢想，爱与恨纠结后将会是怎样的结局。
　　博诚言说对了，张绕生点头，“他丈夫是第一个进到屋子里的目击证人。”
　　太不辛了，博诚言真不想猜对。想起过去的事，博诚言发觉自己心里的内疚，曾经自己是这样介意她和父亲的关系，却又不敢从中作梗太多，心魔一直在，怕父亲失去她这一位好朋友，同时怕她抢走父亲，矛盾中，博诚言选择沉默和忍让，但还是不及心里的那一颗涌动的欲望，第一次做了一件父亲没发现的事，（故意让她看见博诚言吻博康），那种别样的胜利感，还一直残留在心里，久久不去。现在她去了，博诚言竟内疚起来，路是她自己选的，还是自己和博康逼的？博诚言不敢猜，真的不敢。“她死了？”人死了，就让她安心的去吧，别让事情太复杂了。“对吧。”
　　张绕生没能如他的意。“没有。”
　　“是吗……”博诚言低头，双手捂着脸，表现不出喜怒，悲伤蔓延，无法戳侧。
　　“你……还好吧。”
　　博诚言瞟一眼领带，想起他说的话，“见死不救的人，还会流泪？”博诚言可笑人类的情绪化。
　　“我推测的，”多年在狡诈的社会环境里打拼的张绕生知道博诚言受不了，毕竟这种事他不常遇到，“我想，林小姐并不想拖你父亲下水，只是想在死的时候有个自己喜欢的人在身旁，恰巧中，她先生撞上了，事情从君子之交成了情杀现场。”
　　“你是说，这一切是个计，我爸当时可能是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博诚言拿起茶几上的领带，“是谁脱下我父亲的衣服，还不留指纹？”
　　“我认为是林小姐的丈夫。不然他眼泪怎么掉得这么正中央？”张绕生拿出一份检测报告，递给博诚言看。“领带上有眼泪，不只有一滴。”
　　博诚言拿着检测报告，放下领带，“不，不对，要是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要自杀，现场这么的……”博诚言想到当时的场景，“不可能心不慌，指纹不可能不留下，要是有计划的，我又说不上来，手套，鞋套，这些工具不带身，指纹和脚印都会留下，就算，如果，他遇上了自己妻子的自杀现场，再去找防范留下痕迹的工具，你不觉得久了一点吗？不……是有计划的，可是……”
　　张绕生不得已打断他，“你是要翻供呢？还是要查清真相？”因为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
　　博诚言看着张绕生，张绕生严肃的表情，坚定的眼神，在告诉博诚言，有些东西可以不用关心。“好吧。”博诚言翻看检验报告，张绕生给博诚言时间看完检查报告。报告内容与张绕生说的差不多，指明眼泪所滴的地方，一处在领带打结处，一处在下面边角，扩散的角度不同，证明当时那个人的方向、距离的不同，文字描述得极为专业，博诚言还得细细的看一遍“这么重要的证据为何在你手上？”博诚言知道张绕生不简单。
　　“有时候，打官司为了赢，也要做很多事。”
　　“你在扰乱司法公正。”
　　张绕生轻笑，“你以为我不弄到手，他们会把它拿出来成为呈堂证供吗？”张绕生后靠沙发背，“别想得太好，这个世道，是争生存。”张绕生不想告知博诚言自己是怎么弄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的。“我不是无私奉献者。”
　　“现在拿出来，为何？”
　　张绕生知道博诚言不是真的不懂，“你帮我医好我爱人，我呢，没什么能帮你的，就帮你翻供。”张绕生是讲恩情的人。
　　“你会身败名裂。”翻供，对某些人来说损失很大。
　　“你说了，这是报应。”张绕生认命。
　　博诚言摇头，“知错能改的人，我又何苦苦苦相逼？”博诚言有放过张绕生的意思，“再说，你帮的，不是一个小小的忙。”
　　“难道……”我被他耍了？
　　“我不但能让他一败涂地，翻不了身，还能保住你的名声。”博诚言露出阴森的表情，“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博诚言显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
　　博诚言突然的变脸，张绕生仿佛是看了一场戏“看来，你是个不简单的人。”张绕生一直小心翼翼做事，没想过会被人算计，张绕生也就忽略一般没危险危险性的人了。“我要是没猜错，你一早就知道领带在我这里。”张绕生佩服，“好一出戏。”张绕生完全没有发现。
　　“戏？”博诚言微笑，淡淡的，“我是真伤心，但目的，我一定要达到。”博诚言几乎将公与私分开，却忘了，不论公，还是私，都是牵连着博康。博诚言翻开刚才为翻正的茶杯，上茶，“呵呵……我强行拿，你给？”博诚言承认自己算计他，推一杯热茶给他。
　　“要是我不拿这个答谢你呢？”张绕生真想看博诚言失望的表情。
　　“你爱人，真的是病入膏肓，我的医术，是真本事。”仿佛互相威胁，却在气氛最僵的时候两人对笑起来。
　　“你真可怕。”张绕生遇上对手了，“心机重，做朋友危险。”
　　“呵呵……那怎么办好呢？”做不成朋友，博诚言不会感到失望。

　　张绕生定看博诚言

　　，猜想博诚言会有怎样的反应，却不料，博诚言没有反应，安定自若的表现，张绕生不得不认为他是个老手，“做知己，不错。”
　　张绕生的话一出，博诚言不马上做出反应，拿起茶杯，用笔尖嗅一下，喝一口茶后，“呵呵……”笑起来，“有眼光。”高手都喜欢和高手为舞。
　　张绕生也拿起茶杯，喝上一口。
　　张绕生没有继续案子之意，博诚言就先开头，“关于真相，你认为是怎样？”
　　“你呢？”张晓生学聪明了，在说出自己的看法之前，要听听博诚言的看法。
　　要我先说，好，“林小姐的先生才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当时林小姐并没有死。林小姐处在昏迷状态，她丈夫本可以救她，你认为呢？”
　　张小生点头，“但现场的画面，刺激到了他（林小姐的丈夫）的嫉妒心，放弃救人的同时仇恨你父亲的心态促使他制造现场，伪造证据，就算不判你父亲死罪，也要无辜坐几年牢。”
　　“你怎能肯定她丈夫近门的时候，她还活着，还有，门他是如何打开，才无人怀疑？”
　　张晓生又笑起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真以为她先生回国是为了生意？要是他真的是为了生意，就应该呆在国外，据我调查，他国外的项目比国内的大，安生意人的作风，当然是要大鱼舍小鱼，何况那单小生意十拿九稳，不必要回国亲自擦看。从回国到林小姐死，他都在，先跟踪林小姐，发现林小姐和你父亲近客房，本是一肚子气的他，等到时候破门而入。”
　　“捉奸在床？”
　　张绕生微笑，适当缓和一下气氛，因为他太激动了。“林小姐死之前有点夜宵，还吩咐送夜宵的时间是在晚上9点整，她丈夫就等那一刻，谁知服务生只送到门口，敲门，无人应，就放在地上。这是照片中晚餐放在门口地上的原因，也告诉我们林小姐的先生进死亡现场的时间大概是在9点以后，验尸报告判断林小姐的确确死亡时间是9点35，室内的空气比较适中，死亡时间会有误差。就算，林小姐的丈夫不是借助服务生敲门后进房的，你又怎么解释，那张放在地上的食物相片呢？再说，他要是不借助这个进门，还能借助什么进门？不想被怀疑，林小姐的先生有第二条路走吗？”
　　博诚言点头，“她丈夫是等服务生走远后，借用送夜宵的理由，多次敲门。”
　　“当时，进门的方法很简单，林小姐住的酒店不是什么高档酒店，锁门的不是什么电子锁，是普通的门锁。”
　　“不反琐？”
　　“这个……”张晓生突然卡主，“对了，林小姐住的房间，反锁坏了。”
　　“什么？”这种情况很搞事。
　　“我不是神，也有我想不通的地方，林小姐不是穷人，但她定的住房很便宜，房间还是这家店里最不安全的一间，”张晓生真想拉过一些情节，因为事情太乱了，想得人头痛“罪定下了，愿意翻案的，除非入狱的是高官，不然等到他们翻案，更是盼着上天下红雨，六月会飞霜，说点有用的，等我们想清楚，想透，也许这案子，要托个两三年。”
　　博诚言沉思一会，定定看张晓生，他说得没有错，什么是真相，只要赢得了官司，博诚言不介意做一次坏人，“呵呵……”自从博康入狱后，博诚言就没有真心对博康意外的人笑过，这一次，博诚言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很高兴认识你。”伸出手。
　　“呵呵……”张晓生伸手于他伸出的手交握，明白一场阴谋会在明天天亮掀起，张晓生会和博诚言一起，将这个半证据的物品，给它填个圆。
　　“好大的浴室啊。”博诚言是第一次来监狱的公共澡堂，以前都是自己在家洗好澡陪博康来的，博康老不让博诚言跟他进浴室，说水汽大。今天博诚言所性不洗澡就来，呵呵……有计划性的，博诚言用自己这张甜蜜蜜的嘴巴说动博康跟自己一起洗澡，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不难。来的时候博诚言倒是带了一包东西，一个正方包包在身后，轧那么四分线，跟红军当年炸碉堡一样，加上翻墙，越线，爬小洞，还真有那么个意境。“你天天就一个人在这里洗澡。”我的个天，那么多喷头，就供博康一个人用先。
　　“你想我和别人一块共浴啊？”博康放衣服在小格子里。
　　“不想。”博诚言当然不想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博康的身体了，虽然都是男人。
　　“不想你还说。”博康端盆子到自己常洗的地方放下，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博康太专心脱衣服，没注意到博诚言。有什么好主意的，只有博诚言不想看的，没有博诚言没看过的。
　　正因博康不注意，博诚言靠着墙壁，眼睛一直盯着博康身子，厚实的外套不见，薄薄的秋衣好贴身，裤子嘛，也好贴身呢，博诚言笑弯眼。博康背着着博诚言的姿势，脱去秋衣，露出好看的腰线，双手一抬，腰线更好看了，衣服过了头顶，落进盆子后，博康脱去裤子，一边抬脚，裤子一边脱下，左手一拉，一边站好，另一边抬脚，小裤裤出现了，没有花纹的，有失性/感，要不得哦。博诚言不自觉的摇头，要是在家里，一定要让博康换一条小熊图案的弥补过失。小熊图案就性/感了？博诚言，没搞错吧，那图案多幼稚啊。不过呢，再性感的小裤裤还是要脱掉的。想想也对哦，博诚言点点头。博诚言自己在一旁老身在在，博康呢要脱小裤裤了，一个对插手势，下拉……下拉……哇哦，脱衣服的时间最最折磨人了，好啊，我喜欢。博诚言看得正起劲，博康却停手。

　　博康穿起四角裤

　　“喜欢看啊？”。
　　“那是。“博诚言当然喜欢看博康的小屁屁了。
　　“想看啊？”博康转身。
　　“当然想看了。”我不想看你的，难道想看我自己的啊？自己看自己多没劲啊。
　　“真的那么看啊？”博康向博诚言眨眼睛。
　　“真的想看啊，”博诚言耐不住了走过去，“不要扭扭捏捏了，脱衣服就脱光啊。”
　　博诚言急匆匆走过来，博康后退没有撞上身后的墙壁，博诚言太冲动，抓住博康的小裤裤一拉，博康娇滴滴的，“哎呀……”手抓博诚言的衣服。“你脱我衣服，你自己不脱，坏死了啊。”
　　“脱衣服是吧，好，我脱。”博诚言快手一拉衣服边沿，脱掉衣服。博诚言衣服很好脱，因为不多，一件外套一件薄薄的毛衣。而且博诚言脱衣服的动作永远那么潇洒，博康呼气，嘴唇型成一个O字，眼睛一直盯着博诚言的好身材看来又看去，双手扣住博诚言的腰，手指气力大小刚好的按它。博康就喜欢玩，还喜欢用不同的花样来挑逗博诚言的感官。博康单模博诚言的腰，博诚言就要去了，“你真是绝了。”博诚言压上博康。
　　“啊……轻点小哥。”博康深呼吸，小腹被他硬硬的牛仔裤顶住了。
　　“我很轻了，”博诚言吻博康的脖子，“只是我的弟弟不轻而已。”
　　博康笑起来，“哈哈……”
　　“好笑吗？”博诚言笑不出来，“我急死了。”
　　“天天抽都急？”博康用手指点博诚言的鼻子，“小色鬼。”
　　“是啦，成年人嘛，做什么都比较急嘛，”博诚言故意顶博康，“难道大叔就比较不急躁？”
　　“你才不急躁呢。”博康没博诚言想得这么淡定，“你再不干/我，我就干/你了啊。”
　　“不是吧。”好狠的话啊，博诚言这下要离博康远一点点脱裤裤了，可博康这个小甜心太缠人，博诚言越是要距离，博康就越靠近，吻过来了，狠狠的戏谑完博诚言的嘴唇，到博诚言的脖子，博诚言无奈“你做什么咯，我脱裤子。”
　　“你脱就脱啊，数落我做什么？”博康觉得不关自己事，自己不就是搂他，吻他嘛，这么热情的自己他发什么牢骚啊？嫌自己的老婆不够骚还是做不对了？
　　“你靠太近，我不好脱。”博诚言几乎卡在自己和博康之间的双手，很要命，什么地方不卡住，卡那里了，这不是日吗？好不容易抽一只手出来。
　　“你自己脱不下来，是你没本事。”博康才不管，前一步。
　　博诚言顾及自己脱到一般的裤子，外加自己的手卡住一边，一个脚不稳，倒在地上，还好，自己有一边手可以撑着，“我的天，你注意点，摔倒很痛的。”
　　坐在博诚言身上的博康，笑眯眯，“你不是接住我了吗？小宝贝。”
　　小宝贝？我几时成了他的小宝贝了，难道，“爸你……”
　　“每次都是你，今天可以改变一下方位了吧？”博康摸博诚言的裤子，表情丰富，博诚言快汗流浃背的时候，博康突然一个猛拉。
　　“哦！别对我粗鲁，我受，我受还不行吗？”博诚言愿意被骑，但不愿意当强受，“你轻点啊，不然明天你要好好照顾我。”
　　“好的。”博康坏坏的笑，拉下博诚言的裤子。
　　上帝，拜托你让他轻一点，我真的好怕他来硬的。
　　说实话，博康真上之后，博诚言是欲哭无泪啊。博诚言事后没跟博康说自己有多难受，坚持跟博康回住处，舒心的躺在小床上，身体上的痛还在，不过躺着好过走路，走路比躺着痛好多，要是再久一点，博诚言眼泪一定狂飞。博康见博诚言一躺下就不动了，想必很痛吧，可怜的孩子，博康摸摸博诚言的头，跟博诚言孩子时代一样。博康喜欢摸博诚言的头，博诚言喜欢靠着博康睡觉。
　　真难得，博诚言躺在博康怀里，闭着眼，头贴着博康的胸口，倾听他的心跳，感觉很好，一种独有的气息围绕着他们。博诚言双手搂着博康的腰，紧紧的，“有时候被你抱抱，感觉也挺好的。”做一回小受不见得亏本。
　　“你真这么想？”博康亲吻博诚言的发。
　　“真这么想，”博诚言睁开双眼，“我跟你本来就是公的，谁上面，谁下面都一样。”位置总不调换，博诚言怕博康会有压力。
　　“都是公的……”博康额头出现青条。形容得好……离谱哦，虽然是现实。
　　“公的不对吗？难道我是母的啊？”博诚言好笑，“我刚才受了一次就变性了？还是说我是女的你更来劲啊？”不要哇，我想翻身压你的哇。
　　博诚言再说下去，博康就要现原形了“讨厌了。”刚才好爸爸的形象全撤下。
　　“我讨厌啊？”博诚言微笑，“我不讨厌呢，我爱你呢。”
　　“死鬼。”博康捏博诚言的鼻子，“不许欺负我。”
　　“没欺负你。”博诚言的鼻子被博康捏着说话闷闷的。
　　“好吧，”博康松手，手掌摸摸博诚言的下巴，“你都不长胡子的？”
　　“我比较女人一点嘛。”博诚言风趣的解释自己男性荷尔蒙底。
　　“去你的。”博康拍博诚言的脸，轻轻的。
　　“呵呵……”博诚言拥拥紧博康，“爸，我前天向法院提交了申请翻案书，过几天就开庭，我要准备很多东西，所以……”
　　“你不能过来了？”博康知道。
　　“对不起。”博诚言声音很轻，不想他难过。

　　博康双手拥住博诚言的肩膀

　　“我懂。”。很多时候博康只想做博诚言身后不问事事的小男人，简单，不惹麻烦。
　　“怎么了，我说的，你不开心啊？”这事是关于博康，赢了，博康就自由了。
　　“开心，我当然开心了，”博康低头，视交对上，千言万语竟在不言中，简单的，一种无形的东西触碰他们特别敏感的地方，呼吸节奏不知怎的加快，加快……博诚言手掌移动，停在博康胸口，博康认真的表情混合着微笑，低头剥夺博诚言要说话的唇。
　　博诚言和博康在屋子里打得火热，寒冷的屋子外有五个笨蛋蹲在自己牢房外的走道上，他们小声计划着什么，久久得不出结果，等到零点，他们终于决定，偷偷摸摸行动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平日有那个冷男人照着，以为我们不敢对他怎样，现在好了，每到晚上冷男人就撇下他，嘿嘿……”
　　“大哥，我们终于可以报上次的仇了。”
　　“那是，今晚我们不弄死他，我就将名字倒过来写。”
　　“大哥，不至于发这么毒的誓吧。”
　　誓言当然要发，不然哪来的势气啊，“快点走，别磨磨蹭蹭。”从这里到博康的住所有一段路。他们会这么大胆的去博康的住所，第一是头的家里有钱，夜里出自己的监狱，里面会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第二还是头家里有钱，他闹事还是伤人，后果都不会怪罪他身上，第三是洛离开之前会吩咐看门的警卫不用来值夜班，他们打听是怎么回事，被问的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每到晚上靠近博康房子的所有人都会去休息。
　　眼看上个楼梯就到，其中一个男人，“大哥。”
　　老大的就一个字“说。”
　　“真要先奸，后打啊？”太凄惨了吧，“我们五个人呢。”
　　另一个男人开口了，“怎么你要当把风的？”
　　“不是。”爽的时候叫人到门口站岗，是谁都不会答应的。
　　“那给我跟好。”老大带头上楼。
　　“老大。”刚才说话的人又发言了。
　　“你他/妈的，又怎么了？”老大不耐烦。
　　“我想要解手。”
　　“不成气候的家伙，快去。”老大怒瞪他，他灰溜溜的往来的地方跑。“我怎么就有这样一位没用的废材在自己身边的啊？“
　　“老大，别生气，做我们的正经事去。”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
　　“聪明那，知道是正经事。”老大拍拍刚才嬉皮笑脸的男人，不托拉时间，一步步上前。
　　“嗯……”博诚言有些累了，“可以了吧，我的腰好痛。”博诚言真要哭给他看了，怎么能持续这么久的？是不是老年人啊？太彪悍了吧。
　　“才进/去没多久的说。”博康拍拍博诚言的光屁屁。
　　不是吧，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来几天，故意玩死我的啊？博诚言身上流了不少汗，“爸……啊……”天哦，就不能轻一点啊？死人了，博诚言困难呼吸着，手指紧抓被单。
　　博康停下，“不用叫得呢么惨吧。”
　　博康停下来，博诚言就可以好好呼吸，顺顺气的同事，疼痛感叫博诚言抗不住，劲量后靠一点不让博康埋得太深，“你再用力，我就要流泪了。”
　　“没感觉吗？”博康好心摸摸博诚言，让他有想要继续的兴趣。
　　“我很想有感觉啊，可是……”博诚言扮演不好讨好博康的角色，“我不是很习惯，拜托大爷手下留情。
　　“好的，”博康起身，博诚言心一下安了不少，正要提议相拥入睡的时候，博康竟坐上自己身上，博诚言一边眉毛挑得老高，眼睛睁得老大，深呼吸，肺部空气充足，博康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太刺激，嘴巴成一字，路出牙齿。博康看博诚言一副要抽的样子，“我现在给你/上嘢，你还不给我高兴点？对得起我的肛/道不。”
　　“呃……”博诚言真想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