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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的啪啪啪故事作者:尤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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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赵泽田两眼呆滞,长舒一口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内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露人前的。要破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SM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暴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象。但它也有坏处,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感,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展现出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配者,为了支配,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入一个用虚假性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身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配关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爱不一样。”赵泽田沉下声音,“在爱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爱维系。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口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么得到挽救,要么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爱情上。”他抬头看看天色,浓重的黑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孙墨炎握着手机,视线转移到孙冉脸上,他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起,像一个天真又狡黠的孩童,孙墨炎一直沉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我不需要对你证明自己的承诺。”说罢,挂断了电话。
孙冉第一次穿着男装上学。他有些不习惯,在教学楼旁的小树林里呆了好久,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坦然,不要在乎别人的议论和目光。他想着,大拇指的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他曾经可以为一个人穿上女装,现在,也能为了另一个人重新穿上男装。
走进教室,预想的冷嘲热讽却没有出现,目光确实是有,但似乎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孙冉正手足无措,李萌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边……孙冉……我给你占了座!”
孙冉愣愣地看向朝他大幅度挥手的李萌,慢慢走了过去。
“哇,穿女装是美女穿男装是帅哥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李萌堆着笑,夸张着语调说。
“我……我不奇怪?”
“哪里奇怪?”李萌瞪大眼。
“我穿女装,我……”
“不就是个伪娘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这种社会,人兽交都不算什么大新闻。”李萌无谓地摆摆手。
“我……”
“现在的女生都喜欢你这种了!快看快看!”李萌指向教室一角,“那些女生眼睛都要放光了!嗯……你看着就是受啦,假如你是攻,她们一定会疯的。不过伪娘攻太猎奇了还是当受比较好。”
孙冉突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他晕乎乎地上完课,然后被李萌扯着第一次在熙熙攘攘的食堂吃了中饭。他心里翻腾着许多事,手指一直无意识地紧捏住之间的戒指。他以前觉得李萌话痨得烦人,现在却突然觉得感谢起他的喋喋不休冲淡了他脑内的思绪。
他回到宿舍,看到了段瑞明——他低着头,怀里捧着一束鲜红烂漫的玫瑰花,站在寝室门口,引来无数人围观。
“小冉!”段瑞明看到他,脸上瞬间带上笑容。他本身就生得十分英俊,这一笑仿佛破冰的初阳,和煦而温暖。
孙冉的心里紧了紧,他当初就觉得孙墨炎的笑和段瑞明极其相似。不仅笑容,连长相、气质都十分相似,他们都是强大而自信的,充满了男人的魅力。他被孙墨炎吸引,但自己也说不出是不是因为过去深刻的爱恋作怪。但此刻,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差得太多。
“小冉,”段瑞明走近他,“我知道不该拿出追女孩子的那一套,但是,”他紧张地抓了抓头,“我……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长的像女人……是因为你……”
孙冉看着他,没有表态。
“我总是想起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你一起上下学,你摔伤时我为你敷药,你做好吃的便当给我,我们一起打扫寝室,我比赛时你替我加油……”他几乎哽咽,“我当时一眼就在观众席上看到你,我想就算为了你,我也要拿冠军……”
段瑞明低下头,“我是傻逼,我爱的明明就是你,我却以为自己应该要爱个女人……”他缓缓地抬起头,这个总是用明朗态度对待生活的高大青年,此时眼里却泛着水光,“小冉,你还愿意,叫我‘哥’吗?”
原本起哄的人突然安静,往常喧闹的宿舍走廊,此时却陷入一片静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孙冉。
“我曾经……很自卑……”孙冉扯起嘴角,笑了笑,“和你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不是那么没有意义……有人需要我,可以保护我……”他停下来,深呼吸了几次,“当时,我也需要你……”
“那现在呢?”段瑞明看向他,“现在还需要我吗?”
“不。”孙冉闭上眼,吐出一个字,“不需要了。”
段瑞明颓然地垂下手,绚烂的鲜花瞬时萎顿在地。
“或许是你的保护太过脆弱。”他说着,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戒面,“或许是我不再那么自卑了。” 织巢鸟和红雀的啼叫仿佛近在耳边,孙冉翻了翻身,远处隐约夹带着轻柔的海浪拍击声和微风拂过桃花心木树冠的沙沙声,孙冉无意识地伸了伸腰,在柔软洁白的床上打了个滚。
或许是气氛过于祥和,孙冉的意识明明已经清醒了,却赖着床不肯起身,在半睡半醒之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身微微有些勃起,他伸出手轻柔的抚弄了几下,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昨天……
孙冉的脸突然就红了,他加了些力道揉弄阴茎,胸口和后穴也不由瘙痒起来,“爸爸……”他轻声呢喃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增加快感。
他和爸爸在这个印度洋的小岛上结婚了,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视和祝福下共结连理。
这一切仿佛都像一个梦。在这个栖息着八哥、绶带鸟、黑头群栖织布鸟、燕鸥等五颜六色而富有异国情调的鸟类,环绕着棕榈和黑紫檀木和桃花心木的如梦似幻的海岛上,他穿着洁白的曳地绸纱长裙,带着天蓝色的头纱,佩着心型的水晶胸针踏上了红地毯,他抬起头,红毯的尽头站着穿着深米色西装,英俊挺拔的孙墨炎。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力竭而亡。他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嫁给了孙墨炎,他看向孙墨炎,对方朝着轻轻微笑,海风拂面,心情都变得舒畅起来,那些千疮百孔的记忆也都随风散去。孙冉知道,他是孙墨炎的女人,也是他的儿子。
“爸爸……”孙冉加速套弄着,屁股和大腿轻蹭着怀中抱着的被子。他微嘟着嘴,略长的黑发散开,全身赤裸着,充满光泽的肌肤搭上白色的被套竟然充满着一种纯真的美感,哪怕他的举动糜艳而淫荡,也毫不破坏画面的纯洁。
“宝宝……喜欢你……”孙冉的声音近乎耳语,但他仿佛瞬时被性欲的魔法击中,全身都荡漾着淡淡的粉色,他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胸口,一手玩弄着硬挺的下身,终于达到了高潮。
尽管生理达到了高潮,但孙冉的内心却并不满足。他睁开眼,偌大的房间布满温馨的暖色调的花朵,粉色的蔷薇,淡黄的郁金香,橙色的水仙百合……孙冉笑了笑,偏头看到四面环形的落地窗外美丽的海湾,高大的棕榈昂扬着头,私人海滩上留着螃蟹移动的痕迹,白色的浪花扑向青黑的礁石,天和海几乎溶为一体。
这一切太不真实。孙冉不敢眨眼,生怕再睁开,这些美好就会顷刻消失。
“宝宝,快点起床,爸爸带你去潜水。”孙墨炎穿着一身潜水服,推门而入。他的身材被锻炼得近乎完美,被束身的紧身衣包裹着,只显得更加性感。
“爸爸!”孙冉猛然坐起,欣喜地喊出声。
孙墨炎大步走过来,抱住他,余光瞄到被单上还未干涸的精液痕迹,勾唇一笑,“宝宝,开始偷偷发骚了?”
孙冉将脸埋在孙墨炎怀里,蹭了蹭,没有说话。
孙墨炎摸了摸他白嫩的屁股,“看来昨天晚上爸爸没让你尽兴啊,今天居然还射得出。”
“不是!”孙冉急忙反驳,又羞得吞吞吐吐地说:“昨晚,我……我很爽的。”
“穿着婚纱被爸爸操很爽吗?”孙墨炎吻了吻他的鬓角。
“嗯。”孙冉扬着头向孙墨炎索吻。
孙墨炎碰了碰他的嘴唇就退开,“哪里爽了?”他捏住孙冉方才已经被自己玩弄得有些红肿的乳头,“是穿着婚纱被我从后背位插得爽吗?”
孙墨炎一说,孙冉的记忆就瞬时回潮。
他记得婚礼结束后他被孙墨炎搂抱着来到这间婚房,刚被撩起长裙,孙墨炎便粗暴地顶入,纯白的丁字裤被拧成绳挤在一边,婚纱的上衣整洁如昔,下身的裙摆却随着孙墨炎插入的动作晃动着。
他被孙墨炎粗野而暴力的插入扬起脖子,发出欢欣的呻吟,涎水顺着口角流下,弄湿了洁白的胸花。他睁开眼,发现这间房间四面居然都是落地窗,外面是壮阔雄浑的海景,一群白色的海鸥翱翔在蔚蓝的天际,白色镶嵌蓝边的浪花仿佛排列整齐的贝壳,西面一片郁郁葱葱,盘龙虬曲的大榕树,挺拔整齐的棕榈树……仿佛这一切都通了人性,齐齐看向他们这一场幕天席地的野合。
孙冉激动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滚,他看不到孙墨炎的脸,但对孙墨炎阳具的感知却更加敏锐。孙墨炎的阳具十分挺拔,龟头像是一尊巨炮的炮口,极具威慑力。孙墨炎毛发浓密,每一次撞击孙冉就要被孙墨炎的阴毛摩擦一次,惹得他瘙痒难耐,何况那个修长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击中他的瘙痒处,让他淫水直流,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肉棒与甬道内壁摩擦所发出的淫靡水声。
“啊……爸爸……好棒……我要爽死了……”孙冉以狗趴的姿势跪在床上,被孙墨炎大力顶弄得几乎灵魂出窍。
“给你止痒了吗?宝宝。”孙墨炎看着方才穿着洁白婚纱端庄清纯的孙冉,此时却淫荡地翘着屁股,自己撩起裙摆,等着男人肉棒的猛烈撞击,只觉得下身肿胀得更加厉害,抽插的速度也不由加快起来。
“啊……止了……爸爸,好棒……”孙冉抓着身下的被单,被交合处传来的撞击声弄得满面绯红,耳朵都带着可爱的粉色。
“乖儿子让爸爸天天操好吗?”孙墨炎揉了一把孙冉的臀瓣,又拉开孙冉后背的拉链,将手伸进去,抚摸孙冉的胸口。
“好……”孙冉被操得神清气爽,“爸爸天天操,时时操都可以……爸爸,把肉棒放在宝宝的骚洞里……随时操宝宝……”
“真骚!”孙墨炎没想到孙冉居然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惩罚一般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真是骚宝宝,说说看,怎么这么骚?”
“因为爸爸太猛了……”孙冉被孙墨炎顶撞得身体不稳,但还是努力支起身子,翘起屁股,“操得宝宝好舒服……爸爸……就这样肏死宝宝吧……”
淫靡的回忆令孙冉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他软到在孙墨炎怀里,“爸爸坏,我还穿着婚纱,就操我……”
“就是要让你穿着婚纱啊!”孙墨炎搂住他,“你知不知道,你穿着婚纱的样子太美了,比任何女人美,在教堂里你走向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要让你穿着这样纯洁的婚纱,然后把你操到哭,操得淫叫着要爸爸的大鸡巴。”
孙墨炎的描述太过色情,孙冉只觉得瘙痒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爸爸真是大色魔!”他气鼓鼓地撅起嘴。
“宝宝觉得不爽吗?”孙墨炎一点也不觉被称作色魔有什么不好,“那是喜欢爸爸撕开你的婚纱操你啰?”
“啊……”孙冉发出一声羞人的呻吟,记忆又回到孙墨炎撕开他婚纱的那一刻。
孙冉穿着婚纱被他操的样子虽然极大地满足了孙墨炎的心理需求,但衣服还是阻碍了他的动作。他又懒得费时去脱下孙冉繁复的婚纱,干脆顺着后背的拉链,一把将孙冉的婚纱撕成两半。
婚纱上镶嵌的珍珠齐刷刷地滚落在地,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配上布帛撕裂声,令孙墨炎产生一种施虐的快感。他一把将孙冉翻过来,肉棒在孙冉后穴翻转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停止抽动,俯下身和孙冉剧烈地亲吻起来。
他们两人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只希望更紧密地贴近对方,唇齿的纠缠怎么都不够,两人像是希望把对方吞进肚里,好像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孙冉先是被操得体力透支,现在又经历了一个激烈的舌吻,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下硬挺的肉棒也再也不能坚持,他狠狠地抓着孙墨炎的背,甚至留下几道抓痕,终于射了出来。
孙墨炎被后背的刺痛刺激,加大力度挺着腰,把孙冉操得哭喊求饶,也把自己的精华射在了孙冉的身体里。
他连射了七、八股,每一股都浓郁而饱满,只让孙冉觉得自己的内脏都泡在孙墨炎的精液里了。孙墨炎射了精却不抽出,他摸了摸孙冉的脸,“宝宝,给爸爸生个孩子吧。”
孙冉红着脸,汗湿的发被孙墨炎轻柔地拂开,“我……我生不了……”他嘟囔着。
“生的了的,”孙墨炎亲亲他的脸蛋,“爸爸多操操就生得了。”
孙墨炎把瘫软的孙冉从床上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这间婚房装修十分别致,主卧室是四面环绕的落地窗,浴室则连天花板都是玻璃制的。孙冉仰着头就能看到暗黑色的天幕上星河流淌,群星闪烁几乎迷了他的眼。孙冉从没看过这么多星星,他原以为天空不是挂着一轮亮白的月,就是点缀着几颗孤星,却不曾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如此壮丽的银河。
“爸爸,牛郎织女星在哪?”孙冉抬着脖子,缩在孙墨炎的怀里,轻轻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孙墨炎抬眼看了眼天,瞬时也被这奇迹一般的自然景象震慑。
“真好,他们一年见一次也能维系着感情。”孙冉笑了笑。
孙墨炎低头看向他,“我们天天见,一定比他们的感情更好。”
孙冉看向他,琥珀色的眼里倒映着孙墨炎的样子,那里竟比天上一万颗星辰还要璀璨。
“真好。”孙冉喃喃低语,“爸爸,插进来,我要和你在一起。”
孙墨炎吻住他,将半翘的阳具插入孙冉湿热的小穴。
孙冉有过迷惑,他对孙墨炎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是爱情,还是只是想给生命寻找一个寄托。他曾惶惶终日,怕错失爱情,也怕失去归宿。但当他踏上红毯,看到站在尽头对他微笑的男人,突然觉得倦怠漂泊的灵魂一瞬间获得了安宁,分辨爱情与依赖已经不那么重要。
这片海域美丽得如同神话。
孙冉戴上面罩穿上蛙鞋,在孙墨炎的帮助下潜入海水。他的游泳技术并不好,潜水更是初次,但他知道旁边的男人一定会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于是也大胆起来,看向这个他未知的世界。
事实上,没过几秒他就抛却了所有恐惧,因为眼见的世界实在太美,一大群五彩斑斓的热带鱼摆着队列划着优美的曲线穿梭而过,珊瑚礁和海藻在海底招摇起舞,整个海底呈现出五彩斑斓的瑰丽景象。孙冉目不暇接,只觉得眼睛盯着一处就要错过另一处的精彩。
他在海底玩了一个多小时也不愿上来,孙墨炎没办法,只得抱着他硬拖上来。刚出海面,孙冉就激动得摘下面罩,抱住孙墨炎与他接吻。
孙墨炎安抚一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温柔的亲吻。
孙冉第一次知道生命是这么美!
他紧紧抱住怀抱着他的男人。
活着竟是如此幸福!
两人游到海滩附近,孙冉就迫不及待地脱去泳衣,贴近孙墨炎。孙墨炎一直带着纵容的笑,看着这个仿佛初次品尝到生命欢娱的孩子,搂住他的屁股,就着海水,将勃发滚烫的阳具,插进他的穴道。
只有交合!交合!交合!无尽的交合!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们用不完的激情与爱。
孙墨炎将孙冉抱起,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头肆意舔弄,双手在他的腰间摩挲,如铁棒一般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孙冉流淌着黏液的穴道,又完全拔出,在他两腿间摩擦,将孙冉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得一片通红。
海水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不停拍打着两人赤裸的肌肤。浅滩上的桃花心木叶伴着轻柔的海风婆娑起舞,回声鹦鹉和茶隼啼叫仿佛在为他们助兴,成群的小鱼环绕在他们周围,扇贝和其他贝类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七彩的光。
“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孙冉哭喊着,一边射精,一边流下炽热的泪水。
孙墨炎猛烈地抽动几下,将精液注入孙冉的体内,闭上眼,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也是。”
全世界的面目
我想 忽然改变了
自从我第一次在心灵 听到你的步子
轻轻 轻轻
来到我身旁
穿过我和死亡的边缘
那幽微的间隙
站在那里的我
只道这一回该倒下了
却不料被爱救起
还教一曲 生命的新歌
上帝赐我洗礼的那一杯苦酒
我甘愿饮下 赞美它甜蜜
甜蜜的 如果有你在我身旁
天国和人间 将因为有你的存在 而改变模样
而这曲歌 这支笛
昨日里给爱着 还让人感到亲切
那歌唱的天使知道
就因为
一声声都有你的名字带荡漾
(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
END
把野禽豢养成家禽的(黑)童话故事
小鸡是一只妖精——一只七彩野山鸡精。他是野山鸡坡最美丽的一只山鸡,他全身的羽毛华美无双,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特别是他尾巴处的金黄色的羽毛,行走时犹如一道流星,极其艳丽。但他不喜欢自己是一只妖精,更不喜欢自己是一只山鸡精。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优雅的物种。他每天整理仪容,端正姿态,举手投足尽显风流,在野山鸡坡被称为第一贵公子。他抛弃了父母给他取的庸俗而毫无涵养的名字,改名——小纪纪。可是山鸡坡不是每个妖精都认字,对他们来说小纪纪就是小鸡鸡,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贵公子要给自己多加一个“鸡”字,或许是为了表达他对山鸡族的深切热爱?他们这样想着,愉悦地接受了。
小纪纪虽然在野山鸡坡呼风唤雨所向披靡,但他的内心还是深深的自卑着,他厌恶自己是一只鸡,哪怕是一只有着斑斓的羽毛和吉祥的寓意的七彩雉鸡也掩盖不了他是一只鸡的事实。
每当有美丽的山鸡妹子对他抖羽毛抛媚眼,对着他大叫“小鸡鸡偶吧我好爱你”的时候,他得体地微笑着,内心却散发着强烈的黑暗怨气。他有时觉得大约是因为自己性冷感,因为他对着这些别人所说的如花似玉的妹子没有一点感觉。
后来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爱情的魔法对他失效,而是过往的日子里他没有遇上那个可以与他比肩看落日的灵魂伴侣。
他爱上了隔壁山坡上的一只小猫——一只通体雪白,眼睛如同一颗蓝宝石一般璀璨的美丽小猫。他是那样美,几乎令小纪纪神魂颠倒。他总是幻想着能和小猫一起在野山鸡坡嬉戏,映水而舞,让他美丽的羽毛与小猫纯白的毛发交相辉映,达到生命的大和谐!
他幻想着,却不敢上前,因为小猫旁总出没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雄狮,他健壮有力,身姿矫健,远不是自己这一只小山鸡能比。他含恨看着雄狮与小猫白日花间扑蝶,原野奔腾,夜晚交颈而眠,比翼而栖,却无能无力。
他伤感着他还未结果却已凋零的爱情之花,却不知道,也是在此时,他人生中的最大危机即将来临。
野山鸡坡来了一位客人——一位落难的贵族,仙鹤赵先生。
赵先生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先天优势,他身姿优美,气韵高雅,而且他入乡随俗,尊重山鸡们喜欢五彩花纹的习惯,用各式各样娇艳多姿的鲜花织了一件五彩衣裳。他一举超越了小纪纪,成为野山鸡坡最有人气的黄金单身汉。
小纪纪第一眼看到赵先生就讨厌他。首先他是一只仙兽,比起自己这种野妖的等级不知高了多少倍。而且赵先生有他梦寐以求的纯白羽毛,纤细脖颈,还有一个听起来就高端大气的名字——赵先生。可是赵先生居然自甘堕落,每天穿着花枝招展,嘴边挂着淫笑,好逸恶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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