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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木叶教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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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日向日足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哥哥不想见到我吗?”出来的人赫然是已经死去多年的日向日差。
“是你?”日向日足收回手,有些冷淡地看着弟弟,心中却远没有自己表现得那么平静。
“是我,我的哥哥。”日向日差一步步逼近,脸上同样的漠然,“我回来是要取回我应得的一切的。”
“你应得的一切?”日向日足语气变得有些凛冽,“你还没有放弃吗?难道你忘了我可是掌握着家族的命运的人。”
日向日差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咒印,嗤笑道:“哥哥说的是这个吗?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是小自来也吗?”一个飘忽的声音在四面回荡着。
自来也眼前一亮,欣喜道:“您是蛤蟆仙人?”
“是的,我在妙木山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小自来也,你的使命就快结束了。”蛤蟆仙人神秘的声音回荡着。
“真的吗?”自来也顿时如卸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
“当然是真的”,蛤蟆长老的声音顿时变了,“你死了,你的使命自然就结束了。”
“你是——,半藏?”
幸福地生活确实很让人沉迷,纲手也很是不舍,但是在跟断相处时,河马寒宇的影子却时不时地冒了出来,仿佛时刻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虚幻,他们都已经死了。
恐怕连河马寒宇本人都没有想到,他施展的这个幻术,居然会对纲手产生这样的效果。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在纲手心中的分量,已经超过了死去的绳树和断了。
“虽然这是我梦想中的生活,但是,梦总是会醒的,我也该离开了。”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心的生活了几天后,纲手果断的选择了离开,跟她所想的一样,那环境中的数日,在现实生活中也不过数小时而已。
纲手目光越发地深沉而刚毅,抬头看到不远处的三代、自来也和日向日足三人,虽然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剧烈地查克拉波动,而且随着查克拉波动的起伏,大量的查克拉从他们的身上释放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解”,纲手凝聚全身查克拉大喝道,气流的波动稍稍的出现了一丝紊乱,但眼前的景象却是一点也没有变。
“没用?”纲手沉吟道,“不可能没用的。”就算是夕阳卫门地幻术,她都自信能够破解,可为什么眼前这个幻术她就破不了,难道她和河马寒宇的差距就真的那么悬殊吗?
油女志弘几人的情形要好得多,看起来更像是睡着了一般,但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却又都不一样,有人惊悚,有人微笑,有人悲伤,有人欣喜,这是比较典型的中幻术的表现。
“解”,纲手再次尝试,但结果仍然跟之前一样。而且,不仅仅是眼前这些上忍如此,整个木叶都仿佛陷入了一个古怪的气场之中。
安静朦胧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寒宇——”,纲手抬头四处张望着,寻找着河马寒宇的踪迹,她相信控制着整个木叶的他,一定能够看到她,可整个木叶都笼罩在幻术中,她根本就无从探查河马寒宇的气息。
没人答应,不仅没人答应,天地在此刻仿佛又旋转了起来,新的一波幻术攻击袭来。
这次纲手全神提防,精神也是高度的集中着,抵抗着幻术的侵袭,冷汗沿着她的脸颊流下,长时间的高注意力,使她的精神力耗费得特别的快,人也开始出现了疲惫的症兆。
纲手刚毅地脸上突然浮现一丝决绝地笑容,右手手腕轻转,一道闪着白芒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然后,毫不犹豫地扎向自己的心脏。
木叶上空的气流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快得让人察觉不到。
纲手垂下手,任由鲜血染红自己胸口衣襟,体内的查克拉也被她驱散。冷意在她的身上扩散开来,生命力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着。
纲手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却挂着自信的笑容,仿佛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胸口的痛疼和死亡的恐惧。她嗜赌,这是木叶人都知道的,而且她也敢赌,敢拿生命做赌注,她现在就在和河马寒宇赌,赌的是河马寒宇不会看着她死。
这是她纲手的自信,也是她纲手的固执。
“你赢了”,河马寒宇空幽地声音传来,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第二三四章 迷茫
幻境消失了,整个木叶陷入短暂的寂寥,河马寒宇盘膝坐在学校教学楼的阳台上,脸色有些苍白,他也是第一次使用这样大型的幻术,而且还是当初藏明寺道神所传授的通神术,极为耗费精力。
“看到你了”,纲手开心地笑了,随后眼前一黑,身体向前扑去。
“瞬身术”,河马寒宇闪现在纲手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抱住,正准备进一步检查纲手的伤势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
“影缚颈之术”,奈良鹿久愤怒地看着河马寒宇,刚刚醒过来的他看到纲手倒在河马寒宇的怀里,第一反应就是河马寒宇杀了五代火影纲手。
“纲手”,自来也看到纲手胸口地血迹,感受她微弱的呼吸,心中一阵抽搐,问道:“寒宇,你杀了纲手?”
“没有”,看着自来也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河马寒宇有种作茧自缚的无力感。
“站住”,河马寒宇呵斥道,感受着纲手越来越衰弱的身体状况,他也有些焦虑了,“纲手不是我伤的,如果你们还想要她活命的话,让我救她。”
先后站定的自来也和静音犹豫了,这里除了河马寒宇,还会有谁会伤害纲手?河马寒宇已经做出了太多不符合常理的举动了,谁又知道他接下来会如何?
奈良鹿久额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河马寒宇强力的挣扎,使他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样直观地对抗,使他更为清楚地认识到河马寒宇的强大。
“父亲”,奈良鹿丸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显然,他先前并没有如奈良鹿久认为的那样,呆在安全的地方。刚刚从地狱游历一番回来的奈良鹿丸一样的疲软非常,但看到父亲吃力的样子,还是毫不犹豫地上前支援,“拟影术”。
“放下纲手大人”,日向日足声音沙哑地喊道,虽然还是那副扑克脸,但眼神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显得更为的冷漠。
没时间了,河马寒宇全力催动着天一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去解释什么,“破”。河马寒宇尖锐地声音直刺入奈良鹿久和奈良鹿丸父子的中枢神经,父子俩身体几乎同时一抖,向后倒去。
“鹿久”。
“鹿丸”。
油女志弘和犬冢牙虽然没想到奈良家的密术这么快就被破了,但还是第一时间冲到了他们的身边。
“厉害”,奈良鹿久看了河马寒宇一眼,昏了过去。
在挣脱奈良鹿久束缚瞬间,河马寒宇出手了,几颗黑色的珠子飞出,向自来也等人飞去。
“小心”,阿斯玛拉着失神地静音,迅速离开,手中的刀也脱手而出,射向了那黑色的影子。
嘭——”几道黑色的影子在木叶忍者的攻击下,先后爆裂,五颜六色的烟雾飘逸了出来。
“是毒气弹”,自来也沉声叫道,“大家小心。”
“水遁——水球术”,几乎同时,一个巨大的水球凝聚成型,将还没有扩散开来的毒气聚集其中。
“卡卡西?怎么会是你?”日向日足有些诧异地望着他,卡卡西来得未免也太是时候了吧!
卡卡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看着河马寒宇消失的方向,愣愣地出神。
一边的洞天也是一脸的严肃,他控制着水球迅速地凝结成了冰球,然后将冰球慢慢地降落在地上。
“三代大人”,从卡卡西身后走出的红神情颇为复杂,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的震撼,还有惊诧,这些都是河马寒宇做的吗?
红努力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看起来柔弱非常的她,表现得异常的坚强,“先送大家去医院吧!”
“嗯!”虽然三代有很多话想问突然出现的卡卡西他们,但是在看到昏迷的奈良鹿丸和奈良鹿久以及僵硬地躺在地上的秋道长治,只好压下心中的问题。
其他人虽然看起来没受伤,但受到麻醉药物的影响,行动也比平常要迟钝得多,加上之前的幻术,不少人的精神还是受了一些影响,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虽然知道河马寒宇很厉害,但三代从来没有想过河马寒宇能够凭一人之力,对抗木叶这么多的高手,虽然手段有些失之光明,但正如河马寒宇所说,忍者本就不需要什么光明正大的对决,能够将暗部的手段运用到平常的战斗中,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寒宇,你最好保证纲手没有事,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自来也心中同样不平静,作为河马寒宇的前辈,他是看着河马寒宇一步步由小菜鸟变成现在这般厉害的人物,感觉似乎那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木叶发生什么事情了?有敌人来袭吗?”阿凯背着昏迷的鸣人回道木叶,看到的确实萧条的景象。
“喂,醒醒。”用力的拍了拍两名在门口值班的木叶中忍的脸颊,将他们唤了起来。
“凯前辈”,两名中忍肃立起身,还没站稳,两脚就是一软,好在凯眼疾手快,将两人仅仅地拧住。
“发生什么事情了?”凯严肃地问道。
“不知道,我们一直在这里值班,然后不知怎么地就睡了过去。”一名中忍愧疚地答道,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睡着,这可是严重地渎职,如果凯向上级告发的话,两人是会受到惩罚的。
“他们应该是中了幻术”,春野樱小声道,搀扶着天天的肩膀,朝前跳了两步,一只腿受伤地她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不管了,先送鸣人和你去医院。”凯见这两人也不知道什么,干脆不问,人都已经回来了,弄清楚事情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木叶医院的繁忙与喧嚣,跟一路上的寂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发生了什么事情?”凯拉住半路遇到的伊比喜问道。
“你回来啦!”伊比喜停下脚步,看着凯背后的鸣人,问道:“他没事吧?”
“伤得很重,纲手大人在医院吗?”凯脸色一沉,他赶到的时候鸣人就已经受伤昏迷了,那么严重的伤,能够坚持他到来,在他看来已经是奇迹了。
“纲手大人她——,不在。”伊比喜想到生死未卜的纲手,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河马寒宇真的会救治纲手大人了,只是,那个人的心思,他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也无从猜想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凯——”,就在这时,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显然也看到了凯背后的鸣人,“伤得很重吗?琳在医院,你快去找她吧!”
“那我先去了。”凯看出了他们两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这几天能够发生的大事,似乎也只有跟河马寒宇有关的公审了,难道——
“红老师,寒宇老师回来了吗?”小李并没有跟着凯一起进医院,他现在更为关心的是河马寒宇的状况,虽然他比较迟钝,但木叶如此压抑的气氛,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回来了。”红勉力挤出一丝笑容道。
“太好了。”小李兴奋的欢呼着。
察觉到红神色不对的宁次在小李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即道:“红老师,我们先进去了。”说完不由分说地拖着小李追着凯的身影。
红独自沿着医院的边沿向外走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去,此刻她的心里充满着迷茫,前方似乎看不到出路。
“寒宇想要干什么?你猜得到吗?”三代抽着烟,向自来也问道。
自来也摇了摇头,他也想不通河马寒宇到底要干什么,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显得那么的疯狂,似乎想跟全世界为敌一般,但偏偏他出手看似狠毒偏又留有余地,和之前屠杀那些家族时的气势截然不同。
“头疼啊!头痛!”红豆敲着自己的脑袋,看着一声不吭的三木堂,很是不满地问道:“堂,你是不是还又什么事情隐瞒我们的,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会相信的。”
三木堂低头看着脚尖,干脆不去看红豆那凶狠的眼神。
老师太偏心了,为什么每次有什么事情都只告诉三木堂,而我们则像个傻子一样,总是要到最后才知道答案。”红豆狠狠地踢了三木堂一脚,有些愤愤地走到静的身边。
“我倒是能够猜到一点”,宇智波静没有红豆那么激动,悄悄地关注着河马寒宇这么多年的她,对河马寒宇有她自己的认识。
“哦——”红豆有些好奇,“说说看。”
“老师将我们困起来,应该是不希望我们参与到他的事情中去,这么做,无非是不想拖累我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师上次故意让堂来试探我们就是这个用意,大概知道了我们的想法,不想让我们为难吧!”静缓缓讲道。
红豆想了想,觉得静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又将头扭向了堂那一边静说得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老师的吩咐去做。”堂呆呆傻傻的样子,让人恨不得上去给他两脚。
“堂——,你这混蛋。”红豆气得咬牙切齿,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二三五章 对话
“你醒了”,河马寒宇端着一杯水走到了纲手的身边,一点也不避讳地将纲手扶坐起来,慢慢地给她喂水,“失血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纲手委实有些口渴了,也没有拒绝河马寒宇如此亲昵的动作,喝了几口水后,力气也似乎恢复了一些,“这是什么地方?”
“木叶道场”,河马寒宇扶着纲手躺好后,将杯子放回桌面上
纲手愣了愣,随即摇头笑了笑道:“你还真是胆大啊!你就不担心他们找来?”
“我在等他们。”河马寒宇扭头笑道。
“你——”,纲手愕然,直直地看着河马寒宇,想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回来?”河马寒宇问道,真的只是因为鸣人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回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吗?不仅仅是没落的木叶,还有他这个在别人眼中极度危险的人物。
纲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鸣人并不是她选择回木叶的唯一理由。
“纲手,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吧!”河马寒宇淡淡地笑着,没有再逼迫纲手去回答那个问题。
看着纲手依旧保持着如同二十多岁时样子,有些感触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快三十年了。”
“嗯??”纲手皱了皱眉,河马寒宇话语给她一种沧桑的感觉。
“忍者的生活,真的很残酷,让我有种心已经不堪重负的无奈。”河马寒宇难得的放松,聊家常一般,和纲手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感受。前世今生,心里年龄超过六十岁的他,怎么也不能如同一个真真的三十岁的年轻人那样,对生活充满**。
前世,他是一个出生成长在和平年代的人,人生观和世界在那个年代早就已经成型,人道主义的观念在他的心里也是根深蒂固的。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的他,虽然生活的环境变了,但已经植根在骨子里的人生观和信仰没有变。
但这个世界的规则,却迫使他不得不被命运推着走,进入那个陌生而残酷的环境中,这种生活,并非他喜欢的,可他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并不稀罕成名,也不在乎所谓的权势,他努力修炼,冷血杀人,为的也只是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让他们过那种时刻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日子。
即使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在以前的某段时间内,他的精神也差点崩溃,最后他想到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精神分裂成三份,让真正的自己如同鸵鸟一般缩在某个角落。
于是在他的心里真正的他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那个阴险毒辣的吉野正太根本就是另人,跟他没有关系,他是爱好和平,热爱生活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他的理想只是过平凡普通的生活。
在吉野正太这个虚拟的角色消失了以后,他才真正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生活,开始,他也以为自己真的能够将自己和吉野正太撇得干干净净,事实上,他错了。
那段疯狂的生活已经在他的心理种下了杀戮的种子,在之后的生活中不断的影响着他的性格和行为。生命的神圣一旦被颠覆,是很难再重建那样的单纯的信仰。
所以他挣扎,这些年一直在挣扎,想过平静美好的生活,想忘掉那午夜惊醒地噩梦,他也做得很好,使得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恢复成了本来的自我了。
但在听到河马智子出事时,这一切的一切就都崩溃了,那个被他深埋在心底的杀神再次冲了出来,肆意的屠杀着,盲目地屠杀着,似乎在发泄被拘禁许久的不满。
以前披着的伪善的外衣被自己掀开后,河马寒宇不得不直面着血淋淋的自己,邪恶、冷酷、阴险、血腥,这所有的一切冲击着他的灵魂,他甚至差点就自暴自弃,放任自己被这样的信念侵袭。
但棋木朔茂的死,却如同以一记重锤,将他敲醒了。以前觉得老师自杀是种懦夫行为他,开始明白了他那时真正的感受,当信仰被敲碎,生命就失去了他存在的意义了。
“我很讨厌杀人,真的很讨厌。就算是敌人也好,那也是一条生命。”河马寒宇朝纲手微笑道,“这个世界,生命太卑微,总给人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我一直努力去抓啊抓,可抓得太紧了,却扼杀了别的生命。”
“以前天真地认为,谈笑杀人很英雄很豪迈,但身处其中,感觉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笑是笑了,但那笑容却更多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河马寒宇抬头看着纲手的眼,“我终究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啊!”
“寒宇——”,纲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河马寒宇的话,让她感同身受。即使是她这样从小就接受忍者教育,被洗脑过的人都做不到藐视生命,最后通过恐血症来逃避杀戮,更何况是半路出家的河马寒宇呢?
这样的话题似乎有些沉重,沉重到两人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呃——,来人了,我出去看看。”察觉得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河马寒宇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纲手默默地看着河马寒宇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着,她本来想好好的痛骂他一顿,可听到河马寒宇那仿如内心的独白时,所有的怒气全都消失了。
正如河马寒宇所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少年时的拼搏也好,青年时的挣扎也好,总之,理想呀!信仰啊!责任啊!羁绊啊!这些看不见的东西,总是左右着她的人生,让她无法逃脱。
很多时候,她不得不压抑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违背本意的事,在一大堆的道理面前,自己本身也就变成了最不重要的因素。
“你来了?”河马寒宇看着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的卡卡西,慢慢走了过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生气呢?”
卡卡西轻轻地扭了扭肩,似乎河马寒宇亲密地动作让他很不舒服,“抱歉,我没时间去生你的气,纲手大人呢?”
河马寒宇笑着摇了摇,卡卡西的来意,他自然是清楚的,来找纲手也许是他的目的之一,但绝对不是最终的目的。
“我知道,我欺骗你们是我的不对,不过,我跟你保证,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而且,除了那个影分身是假的,其他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河马寒宇扣住卡卡西的肩,让他无法乱动。
“哼”,卡卡西扭头到一边,干脆装作没听到他的保证。
知道卡卡西的脾气一时半会是消不了的,河马寒宇无奈苦笑,卡卡西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么任性啊!
“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河马寒宇干脆的将卡卡西当成小孩子来哄。
难得河马寒宇这么低声下气,卡卡西却丝毫不买帐,依然拉着张欠扁的臭脸,不冷不热地应道:“你应该向红道歉,而不是我,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一直都为你担惊受怕吗?”说到后面,卡卡西再也无法伪装平静了,整个人如同爆发的火山,向河马寒宇咆哮道。
只要想到河马寒宇突然消失在他们眼前的时候,红担忧的表情,卡卡西就恨不得狠狠地揍寒宇一顿,红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啊!
“知道”,河马寒宇沉默了一下才答道,虽然红什么都不说,但是,这种无言的支持一直给他很大的精神动力。
而这次,也正是因为知道红怀孕的消息,他才会临时改变主意的,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像鸣人那样活着,所以,他必须给所有这一切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但这些,他不愿意跟红或者卡卡西他们说,不愿将他们拖入两难的境地。而他对红的亏欠,他会用他的余生去补偿。
“你来得正好,一会还需要你去帮忙通知三代和自来也,我在道场等他们。”河马寒宇不愿再这件事上过多地纠结,很快转换了话题。
“又想避开我们,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我们就那么不值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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