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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木叶教师-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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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对了,是桔梗城之战,从那之后自己离开木叶。自己再回来后,就一直忙于这这那那的事情,早就忘记了这消失在人们眼前的曾经的伙伴,“他在哪里?”
“木叶医院”,琳答道。
如果说除了三代大人和她的老师之外,还有谁值得琳打心底里敬佩的人的话,那就只有药师天善了。
药师天善是什么人?没有人比纲手更清楚地了。当初跟着当药师的爷爷投靠到木叶时,药师天善还只是个五岁不到的孩童,在进入木叶后同在木叶为人看病的爷爷相依为命,并跟着爷爷学习医药知识。
天生善良且勤奋认真的药师天善,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当时的二代火影,后来在二代的特许下进入了木叶学校学习忍术。身为药师的他在学习忍术的同时,就设想着将医术和忍术结合起来,并为此做了不少的努力。
同样在木叶学校学习的纲手最初对药师天善的想法嗤之以鼻,但在后续几场战役中,她最亲近的亲人陆续死亡,让纲手认识到了生命的脆弱,不愿再看到亲人的生命从她眼前溜走的纲手,放弃了家族的绝学,选择了开创医疗忍术之路。
如果不是药师天善引导纲手走上这条路,纲手也不可能想到要成为一名医疗忍者,木叶的医疗忍术也不可能在忍界独树一帜,大放异彩。
也许是天赋差异,踏入医疗忍术领域的纲手展现了她在医学方面高人一等的天赋,加上她本身优良的血统和良好的忍术基本,她反而比药师天善先一步掌握了查克拉在医疗方面的应用,在那个战争年代,是她将医疗忍者的价值展现得淋漓尽致,才会有其他忍者相继投身这一领域。
巨大的光环笼罩着纲手,而作为最早的探索者药师天善,却只能站在光环的背后,作为她的陪衬而存在。
可药师天善却没有任何的怨言,内向的他,沉默而安静,单纯而无争,唯一的愿望就是研究更多的忍术治疗手段,救助更多被忍术所伤的病人。
正是他的默默无声的支持,纲手才能够那么快的将医术和忍术的理论融会贯通,将人体的血脉系统和脉络系统的研究一步步的完善。
所以在成就了纲手的同时,药师天善也凭借着他仅次于纲手的医疗忍术和医术,以及他高尚的人格和品德,赢得了木叶忍者尊重,成为当时人数不多的医疗班的班长。
如果说,在那个纷乱的年代,断的存在给予了纲手最大的精神动力,那么药师天善的存在,最大限度缓解了纲手的实际压力,两个人在交流与合作中一同迈向了木叶医疗界的顶峰,而纲手也正是在他的协助下,走上了神坛。
在一路回忆中,纲手跟着琳来到了木叶医院后院的深处,在长满各种药草的药园里,在一堆高过木叶视线的植物后面,有一间简陋的小木房。
纲手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团,听着木屋里面传出来的咳嗽声,心也跟着纠结在一起,“天善就住在这里?”
是谁作出的安排?纲手那才下去不久的怒火又开始升腾,是三代吗?天善一生与人为善,为木叶,为木叶忍者付出了那么多,难道最后只落得这一间小木屋?
感应到纲手的到来,木屋里的咳嗽声停了下来,使得本来就静谧的药园更加的安静。
“纲手?”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木屋里传了出来,熟悉中带着一丝陌生。
门没有关,纲手迈着步子向木屋走去,一向坚定地步伐中竟然带着几分怯意,几分歉疚,她怯是因为她害怕看到自己家熟悉的人死去,她歉疚是她回来这么久居然没想过要来看看他。
看着眼前如同九十岁老人的药师天善,纲手震撼了,沉默了,这个人真的是天善吗?
“不认识了吧!”药师天善靠坐在一张竹椅上,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还在竭力维持着,想将已经佝偻了十几年的背挺直一些。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下,依稀还可以看出他那温和的微笑。
纲手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平静地天善,眉心跳了一下,半蹲在他的竹椅前,右手微举,一股平和而充满生机的查克拉从她手中涌出,向药师天善体内涌去,可探查了药师天善体内的情况后,她的眉头更加纠结了。
“没用的,桔梗山一战后,我的脑部神经受损,经络也断了无法使用忍术了,所以在你离开木叶后不久,我也退出了医疗忍者班。”药师天善神态如常,似乎说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一样,“后来遇到正太君,他也试过为我治疗,才让我多活这么些年。”
“他也没有办法?”吉野正太就是河马寒宇,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纲手却很清楚,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了。
“生死有命”,药师天善笑着摇摇头,“又何必太在意。”
“你的眼睛?”纲手看着药师天善空洞的眼神,越发的难受了。
“还是被你发现了!”药师天善本来还在努力掩饰自己双眼失明的事实,见到被纲手穿,有些歉意道。
“什么时候的事?”纲手追问道。
“什么时候啊!”药师天善追思着,半晌才道:“十年前,我的眼神就不好了,但至少还能够看到一米范围内的东西,但从两年前开始,就彻底的失明了。不过,这不算什么,慢慢的也旧习惯了,而且这些年来,琳这个丫头一直暗中照顾我,虽然她没说,但就算是瞎了,我这心也如明镜似的。”
“两年前?你就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有见我?”纲手胸口堵得慌,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心痛的感觉。
“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药师天善异常凝重的看着纲手,鼓起了他全部的勇气,提出了他这一生都未曾提过的过分要求。
纲手愣住了,以刚强著称的她眼中噙着泪水,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当然可以。”
“谢谢”,药师天善的身躯明显的一僵,他没想到纲手会答应,使得他一直平和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激动,颤抖着伸出干枯的双手,一点点靠近自己心目中的公主那张圣洁的脸。
“和我想象的一样,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药师天善在确认了眼前人的脸形后,很快的缩回了双手,似乎多停留一秒都是一种亵渎,“永远是我心目中最高贵最善良最感性的公主。”
站在门口的琳看着这一幕,心中一酸,长期照顾药师天善的她,知道天善是个永远只知道为别人考虑,永远不会提出要求为难别人的人。
但今天,他不仅提出了见纲手,居然还提出了摸纲手的脸,这一切只能说明一点,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经到了,现在这样的表现恐怕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简单的一句话,纲手却听出了天善那藏在心里的浓浓地爱慕,脑海中如电影回放一样,回忆起跟药师天善相识相知相敬的点点滴滴,那个羞涩的男孩,那个内向的少年,那个沉默的朋友,回首自己成功路上,总有他在背后默默的支持。
自己眼中有绳树、有断、有河马寒宇、有自来也、甚至有大蛇丸,可从来没有他的影子,他是什么爱上自己,这么多年他又是用怎样的心情守护着自己,想着一直单身的他,纲手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药师天善大概永远也不会说出自己得这份感情吧!
深深的,浓浓的歉疚感将纲手紧紧地包围着,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往下流着。
大概是说开了,药师天善反而变得自然了很多,伸手抚去纲手脸上那似乎永远抹不完的泪水,幸福地笑了,“能够有一个人默默地思念,能够有一个人默默地去守护,是一种幸福,这些年很感谢你,因为你,我一直很幸福。”
“你是个笨蛋”,纲手哭着骂道,就像很久以前骂他一样,感觉是那么的亲近,那么的自然。
“我是一个笨蛋”,药师天善从来不否认这一点,在天资聪慧的纲手面前,他永远是个笨蛋,“但是笨蛋却不只我一个,能够守护你,并且在被你拒绝后仍然坚持守护你,那个笨蛋,一定比我更加的幸福吧!”虽然有些羡慕自来也,但是在自己将死的时候,能够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流泪,为自己的幸福划上圆满的句号,药师天善已经很满足了。
纲手一愣,她知道药师天善说的是谁。
“你一定要幸福啊!”药师天善的手慢慢垂下,时间总是不够用,但今天似乎刚刚好,刚好够让药师天善送上自己最后的祝福。
纲手输出查克拉的手久久没有收回,尽管她已经知道药师天善已经死了,她输再多的查克拉也没有用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就这样放弃。
琳插曲脸上的泪水,走到纲手的身边:“纲手大人,天善前辈已经去了。”
医院的一角,自来也同样心情沉重的蹲在了地上,手上拿着一块石头,在地面上划出一个个陌生而奇怪的符号,低喃道:“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懦夫,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朋友。”
第二七九章 醉酒
“住在这里是天善前辈自己的要求,他喜欢医院和草药的味道,即使因为身体原因退役,也没有放弃对医术的研究,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打理着医院后面的药圃,培植了许多珍贵的草药。”琳一边解释,一边将一些资料递给纲手。
“这些是——”,纲手看着那有些熟悉的字迹,问道。
“天善前辈整理的草药培植的记录”,这才是琳尊敬药师天善的真正的原因——那份对医学的执着。
“这些你整理一下,原本在木叶医院存档,抄本在医院发行,医院的药圃,后续安排什么人打理?”纲手很快的整理了思路,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精明干练的样子。
“药圃是医院那边负责,具体人选我会跟犬冢爪前辈商量后提出。”琳并没有立即回答纲手的问题,而是想了想后才对应道。
纲手点了点,是自己有些急了,“药师天善的丧礼就麻烦你去准备一下了,毕竟他也是医疗忍者部的元老。”
这次琳没有犹豫,药师天善是单身一人,没有子女亲人,自己受他指点不少,料理他的身后事自然是责无旁待。
琳走后,纲手的思绪又混乱了起来,药师天善是笑着死的,所以她固然为失去这样一个朋友而悲伤,也同样为他能够笑着离开人世而安慰。
只是,药师天善的话,却将她的心搅乱了,看着桌子上一堆的文件,纲手无心工作,走出了火影办公大楼。
“纲手?喝两杯?”漫无目的在木叶大街上逛着的纲手跟某个不良大叔不期而遇,地点是一家酒吧的门口。
纲手点头,喝两杯也许心情会好一些吧!
不过看到自来也那挂在脖子上的手时,皱了皱眉头:“你这样能喝酒吗?”
“这点小伤算什么,是医院的丫头们太小题大做了,以前比这更要重的伤都受过,也没什么。”能够和纲手一起坐着聊聊天,喝喝酒,就算伤势加重也值得啊!自来也毫不犹豫的拉掉了挂在脖子上的纱布,替纲手掀开了酒吧的门帘。
原本喧闹的酒吧,在纲手和自来也进来的瞬间安静了下来,“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酒客们纷纷站了起来,向两人打着招呼。
纲手板着脸点头回应着,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非常在意自己身为火影的形象的。
自来也却没有那份拘束,随意的打着招呼,不时的拍拍遇到的熟人的肩膀,一脸的嬉皮笑脸,跟庄严的纲手简直就是鲜明对比。
两人选了里面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免得打扰别人,也省得被别人打扰。
“我们两人坐在一起喝杯酒,真的不容易啊!上一次还是请你回木叶当火影的时候,记得那个时候,你还在我酒里面下了药。”自来也给两人满上,一边随意的说着。
“你在在面的这段时间,酒应该没有少喝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比比看,谁先倒下。”纲手今天有买醉的冲动。
“哦,你这么有兴致,那我奉陪到底,不过,你当上火影后就很少喝酒了,你就不担心,输给我。”自来也笑道。
“输给你?”纲手顿时被激起了傲气,“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输给你过,想赢我,试试看?”
自来也哈哈笑道,“只要你不在酒里面做手脚,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要不我们赌点什么?”
纲手好赌且十赌九输,这个自来也是非常清楚地,但他偏偏要将纲手激怒,并提出赌约,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纲手冷笑着,自来也这是激将法,她如何不知,只是她很好奇,自来也究竟要跟她赌什么,“赌什么?如果我记得没从的话,你口袋里的钱从来都是不够用的,其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人看得上,我实在想不出你能够赌什么。”
纲手,你这话太伤自尊心了,自来也无语的看着纲手,好吧!我承认自己却是身无长物,但咱这不是穷,这就做洒脱。
“赌钱,那多俗啊!你现在好歹也是木叶的火影了,不缺钱花吧!我们就赌一件事,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怎么样。”自来也果然是有预谋的。
“两个人拼酒啊!我当裁判如何?”卡卡西突兀的出现,不等两人同意,就在一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你不是卡卡西?”自来也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卡卡西,虽然从外形看,他和卡卡西没有丝毫的差异,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他不在此时靠过来,恐怕连自来也也无法分辨。
“你怎么回了?”不用冒牌卡卡西回答,纲手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需要遮掩自己的身份,却又不顾忌她和自来也两人,除了河马寒宇还能有谁。
“是天善大人找我回来的”,河马寒宇招了招手,示意侍应生添加了酒杯和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可惜还是没能见到他最后的一面。”
河马寒宇朝两人举杯,将杯中酒一干而尽,其实他回来得刚正是时候,刚好看到天善跟纲手最后的道别,也刚好看到另一边那孤独的身影。
“你最好希望卡卡西这个时候不要在村子里出现,不然的话,你恐怕很难离开木叶。”纲手语气有些不善,这个人一走就是两年,连一封信都没给自己过,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卡卡西不会出现的”,寒宇笑道,既然他敢这么出来,自然是有完全的保证,这就是他的风格。
“既然回了,陪我们一起喝酒。”自来也可不想看他们两人之间擦出火花,当起了和事佬。
“好,这次你们要怎么喝,我都奉陪,还有你们两个可是有赌约的,可别比我先倒下。”河马寒宇举杯,先干为敬。
三人的酒量都不小,即使是想买醉,都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一直喝道了天黑,三人才有些醉意,在寒宇的建议下,三人拧着酒瓶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木叶的墓园。
“十年前,我曾经对自己说,绝对不要再踏进这个地方了,因为,我不想再看着我身边的人离开。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来过这里。”河马寒宇猛的灌了几口酒,感慨道:“可事实上,就算我不来这里,该离开的人还是会离开,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要忘记,可很多事情你越想忘记,它就越清晰。还记得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是跟着我舅舅,还有你”,河马寒宇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继续道:“大蛇丸、断、风魔前辈一起,我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杀人,都是在那个时间,正是那段经历让我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和血腥。我告诉自己,我要活着,不管怎样,我都要活着。然后,我学会了偷袭,学会了暗杀,学会了用毒,学会冷漠和无情。虽然我双手染满了血腥,可我仍然活着。”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喝高了,到了这片墓地,河马寒宇的话特别的多,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喝,边喝还边沿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墓碑走,每走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前,就停立一下,看着墓碑,念叨着两人之间的故事。
自来也和纲手也在不停地喝,在河马寒宇追思过往时,他们也在拿往事下酒,记忆中的喜怒哀乐被一点点的从脑海深处挖掘出来。
“你们说,我究竟杀了多少人?”转了一大圈的河马寒宇终于回道了两人面前,举起双手翻动着,“这一个巴掌要翻多少次,才数得清啊!就在这片墓地,被我杀死的人就有不少。”
“杀人?我们三人杀的人少吗?战争年代,就算是手无寸铁的婴孩,要我们动手,我们能够拒绝吗?”自来也醉醺醺的应道,“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就是忍者的命运,我们抗拒不了,所能够做的,也只是变强,变的更强,让自己活着,才能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说道要保护的人时,自来也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纲手,随后又透过她飘向了木叶的方向。
“活着不容易啊!”纲手已经无力的平躺在地上,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弟弟、还有断,他们哪一个不是努力地活着,哪一个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努力的人变强,可最后尘归尘,土归土,留下她,只留下她。
“正因为不容易,我们更要珍惜啊!”脚步已经有些不稳的河马寒宇也躺在了纲手的身边。
自来也是最后倒下的,三个人一起,仰望着星空,诉说着往事,悲伤的开心的,无奈的得意的,一件件收藏多年的心事,被三人拿出来一起品评,三人听着往事,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伤心,一起高兴,迷蒙间在沉沉的夜幕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昏昏睡去。
闪雷从黑暗中走出,收拾着地上的酒瓶,在慰灵碑前伫立,这个上面不仅有他的战友,还有曾经的他,那个站在木叶顶端的男人,轻轻拂过自己曾经的名字,他的心里只剩下庆幸和感激。
虽然他不能够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站在阳光下,虽然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唤自己一声父亲,但正如他们所说,他还活着,所以他还有希望。
过去的辉煌与耀目,就让它随着那个名字,一起沉淀在人们的记忆中吧!今天的他,愿意就这样默默地站在他们的背后,支持他们,守护他们。
夜很长,在这片阴气沉沉的地方,更显得阴森恐怖,如果河马寒宇睁开眼的话,还能够看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阴魂试着对他张牙舞爪,可还没等靠近,就被他体内溢出的白光给灼伤。
“谢谢你”,河马寒宇的元神终究要强一些,最先醒了过来,看着闪雷的孤寂的背影,走了过去。
“我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闪雷笑道,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到生死之交,到一体同命,到现在,说谢谢,确实有些多余了。
“这声谢谢,我是替纲手和卡卡西说的。”河马寒宇的手指在油女成织的名字上停了停,然后继续滑动,“以后的木叶,就拜托你了。”
第二八零章 还愿
闪雷回头,看着河马寒宇,道:“没问题,不过,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你是说你我之间的一战?”河马寒宇笑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啊!
闪雷点头,跟河马寒宇相识这么多年,他就一直期盼着同河马寒宇一战。在同龄人中,他的确是一枝独秀,可他从来没有忘记,他身后还潜伏着一匹狼,一匹连他都感觉到战栗的狼。
自从获得重生后,他就在不停的努力的修炼,现在的他实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他渴望突破。但放眼木叶,三代老矣,纲手和自来也两人虽然强横,但他自信能够战胜他们。唯有面对河马寒宇,他没有把握,他知道,河马寒宇很强,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强,而他也一直是以他想象中的河马寒宇作为自己的练习对手,来提高自己的能力,他很清楚他必须跨过河马寒宇这道坎,才能够走向新的通途。
“那就一战吧!”河马寒宇回首,明亮的眼在夜色中如星星般璀璨,这是成织的眼,也许他也希望通过这双眼让她看到强者的风采。
“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在听到他的回答后,闪雷笑了,笑容是那么的耀眼。
“终焉之战吧!”河马寒宇答道,因为他也想到那一场战斗。
两个忍界传奇,两个同盟兄弟,两个木叶元老,为了信念的一战,虽然没有观众,但他们能够想象出他们当时的心情和决绝。
“如果是那个人胜了,木叶和忍界的历史就要重写了。”寒宇扬手在虚空划了一个圈。
“可惜,这世界没有如果。”闪雷轻拂衣袖,似乎要挥散什么,“但那一战,不论胜败,我想他们都应该无怨无悔吧!”
“这个,也许有机会,能够亲自问一下那位先生了。”河马寒宇微笑,“但是我们之间,我想应该能够做到吧!”
“地点你选?”闪雷有些迫不及待,等了这么多年,他绝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死亡沼泽”,河马寒宇答道,他很清楚死亡沼泽的险恶,但正因为险恶,才能激发出两人最大的潜力,“时间?”
“就现在”,虽然对河马寒宇选择的地点有些意外,闪雷还是很干脆的决定了时间,目光看向死亡沼泽的方向。
“好”,河马寒宇没有犹豫,一扬手两颗绿色的光点没入纲手和自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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