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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木叶教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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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二天的到来,天地书的争夺战越发的频繁了,三人行走在死亡森林,不时可以感觉到打斗过后残留的查克拉的气息,甚至还可以闻到空气中血腥的味道,抢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了。
我爱罗用砂送葬将一名草忍送回了地狱,回头朝草丛看了一眼,那里蹲着三名木叶的忍者,他甚至可以察觉到三人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这让他有些兴奋,向草丛跨步走去。
他每走近一步,牙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砸了一下,这个人是魔鬼。他们为什么要好奇,为什么要跑过来看看,好奇,有时候是可以杀死人的。
不仅是他,就连一向冷静地油女志乃也是紧张得要死,他体内的寄坏虫有些骚动,似乎很怕眼前的这个人。
日向雏天紧紧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也许是日向雏田的祈祷起了作用,我爱罗忽然停住了脚步,那麻木而冷漠的眼神投向了另一个方向。
“哼!”我爱罗冷哼着,从走进木叶后没多久,他就察觉到被人窥视,但每当他准备捕捉时,那窥视的目光就消失了,即使他想杀人灭口都很难,木叶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在他杀草忍时,没人阻拦,当他准备对牙他们动手时,这道目光就出现了,那人的身份不问自知了。对手很强大,我爱罗判断道,这让他兴奋,在砂忍杀人束缚太多,而这里就不用顾及太多了,尤其是在不久之后。
出奇地,我爱罗并没有进攻,而是穿过勘九郎和手鞠离开了这充满血气的现场。
牙三人仿佛从地狱走了一圈归来,直到三名砂忍都消失了,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气,背上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不长的时间里,他们已经看到了不少的死亡,这死亡森林,张开着一张大嘴,似乎随时准备吞噬里面所有的人。
“嘭”,白鸟背着迪达拉重重的从高空坠落,将下面的地面砸了一个深深地大坑。夏之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慢慢地控制着向下滑落。
“叮当——,叮当——”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从地面传来,夏之源立即停住了下滑之势,在那片森林的上空滑翔盘旋。
“嗯?”一声低沉地声音从来人身上穿出,那佝偻而缓慢移动的身形,是那么的熟悉。
夏之源感到一道锋利地眼光射来,回视了过去,一个曾经最有前途的傀儡师,一个新近崛起的机关师,第一次相遇了,两人眼中迸射的火花。
雨忍村,那对老人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老头子微驼的被挺得笔直,哪里还有半分衰老的样子,就连他身边的老太婆眼中也是光芒四射,两人背靠着背,警惕地看着包围他们的雨忍。
一片片纸从空中飘落,在不远处地一个屋顶上盘旋飞扬,并慢慢拼出一个人来,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甚至有几分柔弱的女人来。
“欢迎你们到雨忍村来做客”,那声音柔柔地甜甜地,很平和很宁静,不带一分的杀气,却偏偏让人觉得有点冷。
“我是来找山椒鱼半藏前辈的,请帮忙传达。”老头子声音洪亮,气若洪钟。
“半藏?”那女人的眉头微蹙,道:“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真地很难得啊!”
“半藏死呢?”这个接近半神的存在居然死了,外界却没有得到一点的消息,是谁杀死他的?老头子惊讶,同时,他感觉到另外有一双眼在暗处观察着他们,是什么人呢?雨忍村,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死了”,女人很肯定地答道,似乎半藏只是隔壁家一普通的老头,是死是活根本就无足轻重。
“既然半藏死了,我们也不打扰了,这就告辞。”老头子口中说道,但脚步却未曾挪动一步,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周围的人根本就不给他动的机会。
“既然来了,何必又那么急着走呢?我们主人可是等你们很久了。”女人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那眼神却带着一丝淡淡地悲哀,她在为谁悲哀呢?
第一七六章 形势突变
“是吗?正好我也想看一看如今雨忍的首领了。”老头子抬起头,望着那屋顶上站立的女人,眼中满是笑意,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周围剑拔弩张的雨忍们。
女人微微有些讶异,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仍然能够如此坦然地谈笑自若,要么是无知,要么就是足够自信。
“很好,请。”女人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戒指,戒指上似乎有字,只是她很快垂下了手,看不清楚到底写的什么。
老头子握住老妇人的手,在一群雨忍的包围下,跟着那个女人向村子深处走去。
木叶的第二场测试也顺利结束,第三场测试前的淘汰赛也拉开了帷幕。不论是卡卡西,红,还是阿斯玛,作为指导者,但他们此刻的心思却无法集中在较量场上。
“今天好点了没有?”红豆将洗好的苹果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向靠坐在墙上的静问道。
静的脸色比起那天已经好转了好多,丢给红豆一记卫生眼,道:“我说过我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你就死撑吧!连琳都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了,难道你不相信她的医术?”红豆立即给静扣下了一顶大帽子。
静无奈的笑了笑,对于他们的关怀,她还是能够体会的,心中也是暖暖的,只是,她有些放不下正在参加考试的佐助。
这几年,她看着这个孩子变得沉默,变得忧郁,变得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女人特有的母爱让她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这个唯一幸存的族人,当然那个背叛家族的人除外。
静虽然不喜欢宇智波家族,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家族会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不敢相信,曾经那么可爱,那么单纯的宇智波鼬会做出这种事。
也许只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静也是在宇智波一族被毁之后才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跟家族划清界限,她作为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却是如何都斩不断的。不论她如何保持自己的独立,在别人的眼中,也总是将她跟家族联系在一起,她能够感受到家族被灭后,村民们看她和佐助时那异样的眼神。
自打家族被毁灭后,她就毅然地搬出了道场,带着佐助独立的生活着。除了是为了更方便地照顾佐助外,还有一个原因,她觉得河马寒宇应该察觉到了些什么,可他依然那样漠然看着这样的惨案发生,她无法接受,无法理解,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见河马寒宇的面,有什么话也是由红豆或者堂来传达的。
虽然她知道河马寒宇对家族没什么好感,而家族对他也是非常的敌视,河马寒宇坐视宇智波一族灭亡似乎无可厚非,但她却始终有个心结放不下。
对佐助的照顾和培养,静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把她视为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对待。这些年,她也渐渐地习惯了同佐助相依为命的生活,除了执行任务,她的时间都花在了这小子的身上。
红豆看着静走神,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大叫道:“喂——”
这么近距离的狮子吼,使得静的耳朵居然出现暂时性的失聪,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苦笑道:“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再被你吓几次,我就躺这里,不用出去了。”
“呸——,呸——,呸——”,红豆用力的顿了顿脚,没好气地骂道:“怎么说话的,这可是医院,也不注意点。刚才,走神了吧!是不是想那个帅哥去呢?”红豆脑袋往前探,在静鼻子前一公分处听了下来,眼神很是暧昧地问道。
静皱着眉,往后缩了缩脖子,这红豆怎么越来越邪恶了,让她都忍不住想和她保持距离了,“是啊!想某位帅哥去,正在想介绍你们认识,也多个人照顾你,免得你每天都这么疯狂。”
“切”,红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突然地伸手揪住静的脸,道:“看你还有心情和我斗嘴,看来真的没什么问题了。我就先忙去了。”
红豆这偷袭来太过突然,静没有防备,被她揪了个正着,正准备还击,红豆已经跃到一边,冲着她直眨眼,道:“至于那什么帅哥,你还是留给自己吧!这次,我不会跟你抢的。”
“咳咳咳”,静被红豆的话给噎到了,骂道:“疯女人——”可惜,红豆已经走了出去,大概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吧!
“静没事吧?”卡卡西留心到红豆的出现,轻声问道。
“她啊!大概还要在医院躺上一个星期吧!”红豆看着不远处去靠在墙上偷听的佐助一眼,继续道:“她有些放不下那位,你这位老师是不是也该多尽心,要是太早败了,也太丢份了。”
卡卡西顺着红豆的目光看了佐助一眼,淡淡地道:“这个我自有安排。”
“有安排就好。”红豆促狭地挤了挤眼,朝卡卡西丢下一个颇为玩味的眼神后朝红走去。很快,两个女人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起朝外面走去。
“嘭”,棋木凌也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朝研前元佐望去。
“源?”研前元佐闪身出现在了院子里,立即将夏之源抱进了房间。看着夏之源身上那细小的伤口,研前元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随后也出现在房间,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夏之源,不无担心地问道:“源怎么呢?”
“中毒了。”研前元佐检查了夏之源的全身后,道:“我立即送他去医院,希望还来得及。”说完便抱着夏之源掠出了房间。
“最近的事情还真是多啊!”棋木凌也感叹道。
“嗯!”河马智子深以为然,而且,这一切似乎还只是开始。
几道暗部的身影突然出现,将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团团围住,一个相当陌生地声音突然响起:“两位小姐,三代大人请两位协助调查后山发生的事情。”
“三代大人?”河马智子看着同样讶异非常的棋木凌也,小心戒备地看着来人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看来他们说得没错,你们根本就没有将三代大人放在眼中。”这声音富有磁性,很好听。
“凌也”,河马智子低斥道:“不要听他胡说,他在使用催眠术。”
经河马智子的提醒,有些迷糊的棋木凌立即清醒了过来,看着围着他们的暗部,有些暗自着急,家里有的是信号弹,只是两人脱离忍者队伍已经许久,早就没有随身携带武器和信号弹的习惯了,现在就算想通知卡卡西他们也无从通知。
尽管如此,两人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两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分别朝两边围住他们的人冲去,一把查克拉手术刀在两人手上凝结,朝着挡住他们去路的暗部门刺去。
“不自量力。”那个好听的声音有些冷,“将她们抓起来。”
几名暗部立即铺了上去,根本就无视两人手中的查克拉刀,两名暗部拼着受伤,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制住,在丢下一张纸片后,很快消失。
研前藤子紧紧地捂着嘴,看着那群暗部离开,才小心地走了出来,捡起那张纸,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煞白,连滚带爬的朝着木叶医院跑去。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此刻,潜伏在雨忍村某处,默默关注着那堆老夫妻的河马寒宇还不知道,他的大后方,已经乱成了一片。
一道信号弹在木叶半空升起,那摇曳的紫烟,带着划破空气的响声,在升到最高点时爆开,迸射出美丽的花瓣。
“停——”跟勘九郎战斗正酣的小李听到信号的声音,立即停止了他那暴风骤雨般的攻击,看了一眼裁判,毫不犹豫地道:“我弃权。”说完,人就如同疾风一般,离开了比赛现场。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周围几道人影闪动,赛场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就连身为裁判的月光疾风的神色也有些不对。
这样诡异地情形,木叶也是第一次出现,不要说那些来参加中忍考试的其他村的忍者,就连木叶的许多人,都是一脸的茫然。
“发生什么事了?”鹿丸向油女志弘问道。
油女志弘也是满头雾水,他们的老师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考场,不仅是红,还有卡卡西、日向天奎、阿斯玛以及三代身后的一名暗部,“不知道。”
三代沉着脸像前走了几步,语气沉重宣布道:“淘汰赛暂停,明天继续举行。”说完,也不给任何解释的离开了考场。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木叶有大事件发生了,但是,是什么事情呢?
谁也不曾见过研前元佐如此阴沉的表情,更不曾想到这个普通的管家居然拥有这一身惊人的杀气。
最先赶到的红豆、卡卡西、堂三人面对着研前元佐的怒目,有些不敢正视。随后而来的红、日向天魁、静、晴天、洞天和白也是噤若寒蝉,但心中的怒火却在燃烧着。
在木叶的腹地,在一层层地严密防护之下,居然让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被人掳走,这无疑在每个自诩精英地人脸上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卡卡西、静,你们两人立即去请三代彻查木叶的每一个角落,堂、天魁,你们去查,是什么人干的,有任何可疑的线索,立即向我汇报。”一向将自己藏得很深的研前元佐,这次终于决定冒头了。
被抓走的人,一个是他的姐姐,一个是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而且,他承诺过河马寒宇,会照顾好她们的,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竟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纵然是冷静如他,此刻也是被愤怒和杀机填充着他的胸口。
木叶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冷,这似乎暗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第一七七章 我是棋木朔茂
三代看起来很平静,但阿斯玛却知道这种平静只是表象,每次遇到重大事件时,他都会如此的平静,因为他是火影,是木叶的精神支柱,所有的人都可以慌乱,唯独他不能乱,不仅不能乱,还要表现得很镇定。
有时阿斯玛就想,也许做个普通村民比做三代的儿子要好得多,起码能够像平常的家庭那样相处,感受平常家庭那样的亲情和温馨。
但是这一切,似乎不可能,不论是他的兄长还是他,从出生就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渐渐地,他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感情。从火之国回来后,更是成熟了很多,看起来有些风淡云清的洒脱和一丝若隐若现的洞达。锋芒不显,棱角不再,他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坦然面对自己的父亲,面对别人的眼光。
三代沉静地抽着烟,那袅绕的烟雾似乎要将他淹没一般,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最后三代打破了沉寂。
办公室里除了阿斯玛,还有两个人,卡卡西虽然没有催促三代的意思,但那眼中的焦虑,却是将他此刻的心情给出卖。也许,他是个能力很强的忍者,但他和河马寒宇一样,并不是个优秀的忍者,他们都是一样的感情用事。静在三代的面前很沉默,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卡卡西,那个研前元佐到底是什么人?”三代突然问道,这个问题似乎跟卡卡西和静的请求是搭杆子也打不着的事情。
卡卡西张了张嘴,喉咙咕咚了两下,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问题,三代憋在心里十几年了,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对于河马寒宇,他一直是比较关注的,尤其在知道他就是吉野正太后,他的关注就进一步的升级了。研前元佐这个人,是河马寒宇推荐进木叶,当时的理由,三代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人,三代开始并没有给与足够的重视,但河马寒宇对他的信任,却引起了三代的怀疑。
河马寒宇从来就不是个轻信地人,别看他整天挂着热情洋溢的笑脸,但那更多的是一种掩饰,就如同吉野正太用扑克脸来隐藏自己一般,河马寒宇用的是微笑。
他不相信像河马寒宇那样小心翼翼喜欢将一切置于控制中的人,会无条件的信任研前元佐,除非,他早就认识这个研前元佐并都他十分的了解。可在河马寒宇的履历中,从来就不曾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
他也曾近距离的观察过这个研前元佐,知道他会一些忍术,大概有中忍的实力。这一点,河马寒宇在木叶报备的资料中,有所隐瞒,三代并没有去追究。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研前元佐在面对他时,并没有普通村民表现出的那种紧张,虽然研前元佐在尽力表现得卑微,但三代却无法将他同一名普通的管家联系到一起。
有那么一两次,两人走得非常近、非常近的时候,三代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但那味道出现得突然,也消失的迅速,让他无从去探查。
研前元佐真正引起三代的怀疑,是九尾事件,在那个人人都慌乱紧张的夜晚,在那个充满血腥与死亡的时刻,研前元佐的镇定和冷静,让他刮目相看,这是一个看管了生死和战争的人。
三代在等,等卡卡西回答他的问题,他直觉卡卡西应该知道真相。
“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你吧!”就在卡卡西犹疑不决的时候,研前元佐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随着一阵查克拉的波动,研前元佐出现在了三代的面前。
这是研前元佐第一次如此正式的面对着三代,他眼神没有一丝的躲闪和回避,有的只是自信和坚定。
三代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等了这么久,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河马寒宇珍藏了这么久的底牌,今天终于要掀开了。三代有节奏的敲着桌子,那节奏似乎传达着某种信号。
研前元佐默立着,曾经执掌过木叶暗部的他当然知道三代的意思,在察觉到潜伏在周围的暗部都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外后,才缓缓道:“我就是棋木朔茂。”
干净、简洁,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解释,这就是棋木朔茂的风格,这就是木叶白狼的风格。
办公室里很安静,几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棋木朔茂这个名字给在场的人(除卡卡西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如果说木叶三忍是传说,那么棋木朔茂更是传说中的传说,即使是阿斯玛和红,这个名字也是埋藏在记忆的某个角落快要被灰尘掩盖了。
要说最震撼地人,当然是三代莫数了,当年是他亲自确认棋木朔茂的死亡的,是他看着棋木朔茂下葬的,可今天,突然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说他是棋木朔茂,他能不震撼吗?
“装死???”在最初的震撼过后,静和阿斯玛心中浮现了这么一个词。
但三代却知道,棋木朔茂不会装死,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棋木朔茂,他代表着木叶的一段传奇。
“是河马寒宇?”三代问道,他心中某处牢笼似乎松动了,眼中抹过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是吉野正太”,棋木朔茂点了点头,继续道:“也就是河马寒宇。”
又是一枚重磅炸弹扔出,不过这个炸弹仅仅是相对于阿斯玛和静而言,多少的疑惑在这一瞬间解开。他们明白了,三代为什么那么看重河马寒宇了,他们明白了,为什么河马寒宇总是那么的深不可测了,他们明白了,为什么长老团的前辈们对河马寒宇那么顾忌了。
一个人,需要怎样的深沉,才可以将秘密埋藏这么多年,就连他们这些亲密的朋友和学生都不知道。
棋木朔茂没有去讲当初他为何自杀,也没讲河马寒宇是如何救他,因为对于他和三代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三代在意的是棋木朔茂没有死,他不用再为了棋木朔茂的死而感到负疚了。而棋木朔茂在意的是,他终于放下了以前的心结,坦然地面对三代了。
三代松了一口气,木叶的未来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得多了,只是,他的轻松也只是那短暂的瞬间,因为他还必须面对另外一个问题。
“你想怎么做?”三代有些头痛了,如果棋木凌也和河马智子出了什么事,只怕是后果很严重了,当初长老团私自带河马智子去问话,河马寒宇就单身闯进了宇智波家族,打伤无数。如果她们两人出了什么意外,木叶恐怕是有一场腥风血雨了,如果是那样,自己再不情愿,恐怕也要出手阻止了。
“应该不是大蛇丸做的”,棋木朔茂肯定道,他有资格下这样的判断,因为他对大蛇丸很了解。
“嗯!”三代应道,他现在最想知道他准备怎样做。
棋木朔茂顿了顿,他了解大蛇丸,同样也了解三代,同时也很尊敬三代,不想让他过于危难,这大概就是他和河马寒宇的最大区别吧!
“我想,是时候公开我和寒宇的身份了。”棋木朔茂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有信心,对手在知道他的名字后,不敢轻易地对凌也和智子动手,即使是敌人,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同时得罪这两人是否值得。
“你确定?”三代皱着眉问道,如果他真的将棋木朔茂和河马寒宇地身份公布了,在木叶引起的风暴,绝对不下于一场地震,不仅仅是木叶,只怕整个忍界都会震撼。
知道什么叫威名赫赫吗?木叶现在的情形就是最好的注解。
一张大大地告示贴出后,整个木叶就沸腾了,尤其是河马寒宇家的小院,此刻都快炸棚了。
对于小字辈的人而言,棋木朔茂太遥远,即使是吉野正太,也不过是木叶教材上一带而过的名字,但对于35岁以上的人来说,这两个名字都那般的如雷震耳,将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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