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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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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为什么要走?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这些话小高都没有问。
只要他们能够相见,别的事都不重要。
“你来了,你真的来了,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他拉住她,倒退着一级级走上搂梯,他的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脸。
忽然间,她的脸上起了种谁都无法预料的变化。
她的瞳孔突然因恐惧而收缩,又突然扩散,整个人都似已崩溃虚脱。
她看见了什么?
小高吃惊地看着她,本来想立刻回头去找她看见的是什么。
可是他自己脸上忽然也起了种可怕的变化,仿佛忽然想到了一件极可怕的事,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敢回头。
他回过头,就看见朱猛。
朱猛脸上的表情看来就像是只野兽,一只已落入猎人陷阱的野兽,悲伤愤怒而绝望。他在看着的人就是小高拉上楼来的人。
蝶舞。
忽然间小高已经完全明白了。
蝶舞。
这个他魂牵梦绕永难忘怀的女人,就是朱猛魂牵梦绕永难忘怀的蝶舞。
命运为什么如此残酷!
这不是命运,也不是巧合,绝对不是。
卓青看着他们,眼中的笑意就像是一个邪神在看着愚人们为他奉献的祭礼。
手冰冷。
每个人的手都是冰冷的。
小高放开了蝶舞冰冷的手,又开始往后退,退入了一个角落。
朱猛的眼睛现在已经盯在他脸上,一双满布血丝的大眼就像是已经变成了一柄长枪。
一柄血淋淋的长枪。
小高死了。
他的人虽然还没有死,可是他的心已经被刺死在这柄血淋淋的长枪下。
但是死也不能解脱。
朱猛会怎么样对他?他应该怎么样对朱猛?
小高不敢去想,也想不出。他根本就无法思想。
他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走”。
想不到就在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他:“等一等。”
小高吃惊地发现蝶舞居然已完全恢复了冷静,居然已不怕面对他。
“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也知道你非走不可。”蝶舞说,“可是你一定要等一等再走。”
她的态度冷静而坚决,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种可以使任何人都不能拒绝她的力量。
一个人只有在对所有的一切事都全无所惧时,才会产生这种力量。
蝶舞又转身面对朱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要起舞时,谁也不能走。”
朱猛的双拳紧握,就好像要把这个世界放在他手掌里捏碎,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毁灭。
卓青却笑了,阴恻恻地微笑着问蝶舞:“你还能舞?”
“你有没有看见过吐丝的春蚕?”蝶舞说,“只要它还没有死,它的丝就不会尽。”
她说:“我也一样,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舞。”
卓青拊掌:“那就实在好极了。”
狐氅落下,舞衣飘起。
一直默默坐在一隅的白头乐师忽然也站了起来,憔悴疲倦的老脸看来就像是一团揉皱了的黄纸。
“我是个瞎子,又老又瞎,心里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起过一点能够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所以我为大爷们奏的总是些伤心的乐曲。”他慢慢地说,“可是今天我却要破例一次。”
“破例为我们奏一曲开心的调子?”卓青问。
“是的。”
“今天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开心的事?”
“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要破例?”
白头乐师用一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的瞎眼,凝视着远方的黑暗,他声音沙哑而哀伤:“我虽然是个瞎子,又老又瞎,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今天这里的悲伤事已经太多了。”
“琤琮”一声,琵琶响起,老者的第一声就像是一根丝一样引动了琵琶。一根丝变成了无数根,琵琶的弦声如珠落玉盘。
每一根丝,每一粒珠,都是轻盈而欢愉的。今天他所奏的不再是人生中那些无可奈何的悲伤。
他所奏的是生命的欢乐。
蝶舞在舞。
她的舞姿也同样轻盈欢愉,仿佛已经把她生命中所有的苦难全都忘记。
她的生命已经和她的舞融为一体,她已经把她的生命融入她的舞里。
因为她的生命中剩下来的已经只有舞。
因为她是舞者。
在这一刻间,她已不再是那个饱经沧桑、饱受苦难的女人,而是舞者,那么高贵,那么纯洁,那么美丽。
她舞出了她的欢乐与青春,她的青春与欢乐也在舞中消逝。
“宝剑无情,庄生无梦;为君一舞,化作蝴蝶。”
弹琵琶的老人忽然流下泪来。
他奏的是欢愉的乐曲,可是他空虚的瞎眼里却流下泪来。
他看不见屋子里的人,可是他感觉得到。
——多么悲伤的人,多么黑暗。
他奏出的欢愉乐声只有使悲伤显得更悲伤,他奏出的欢愉乐曲就好像已经变得不是乐曲,而是一种讽刺。
又是“啪”的一声,琵琶弦断。
舞也断了。
蝶舞就像是一片落叶般飘落在卓青的足下,忽然从他的靴筒里抽出一把刀。
一把宝石般耀眼的短刀。
她抬起头,看了朱猛一眼,又转过头,看了小高一眼。
她手里的短刀已落下,落在她的膝盖上。
血花溅起。
刀锋一落下,血花就溅起。
她的一双腿在这把刀的刀锋下变得就好像是两段腐烂了的木头。
刀锋一落下,她就已不再是舞者,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断腿的舞者。
那么美的腿,那么轻盈、那么灵巧、那么美。
朱猛也没有流泪。
眼看着钉鞋为他战死,放在他怀抱中的时候,他都没有流泪。
那时他流的是血。
虽然是从眼中流下来的,可流下来的也是血。
蝶舞一定还在不停地流血,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止住她的血。
因为从她伤口中流出来的已经不是血,而是舞者的精魂。
而舞者的精魂已化为蝴蝶。
有谁见过蝴蝶流血?有谁知道蝴蝶的血是什么颜色?
流血,人们为什么总是要流血,为什么总是不知道这是件多么丑恶的事?可是蝴蝶知道。
因为她的生命实在太美丽、太短促,已经不容人再看到她丑陋的一面。
“替我盖上被,盖我的腿,我不要别人看见我的腿。”
这就是蝶舞第四次晕迷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她已经没有腿。
就因为她已经没有腿,所以才不愿被人看见,如果还有人忍心说这也是一种讽刺,也是人类的弱点之一,那么这个人的心肠一定已被鬼火炼成铁石。又厚又重的棉被盖在蝶舞身上,就好像暴风雨前的一片乌云忽然掩去了阳光。
蝶舞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光泽,一丝血色,就像是小屋里木桌上那盏灯油已将燃尽的昏灯一样。
“朱猛。”
朱猛忽然听见有人在呼喊,声音仿佛是那么遥远,那么遥远。
可是呼唤他的人就在他身边,一个随时都可以要他去为她而死的女人。
一个他在梦魂中都无法忘记的人。
去者已去,此情未绝。
为君一舞,化作蝴蝶。
朱猛没有回头。
他的刀已在手,他的死敌已在他刀锋前,他的兄弟都在看着他,他已不能回头,他已义无反顾。
“朱猛,”呼唤声又响起,“朱猛。”
那么遥远的呼唤声,又那么近。
那么近的呼声,又那么远,远如浪子梦魂中的归宿。
浪子的归宿远在深深的深深的伤痛中。
朱猛回头。
又是“当”的一声响,朱猛回头,回头时刀已落下,回头时蝶舞正在看着他。
她看见的只有他,他看见的也只有她。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已不存在,所有的事也都已不存在了。
所有的一切恩怨仇恨愤怒悲哀都已化作了蝴蝶。
蝴蝶飞去。
蝴蝶飞去又飞来,是来?是去?是人 ?'…fsktxt'是蝶?
“朱猛、朱猛,你在不在?”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在。
宝刀不在,雄狮不在,叱咤不可一世的英雄也已不在。
可是他在。
只要她在,他就在。
“朱猛,我错了,你也错了。”
“是的,我错了。”
“朱猛,我为什么总不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样对我的?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知道?”蝶舞说,“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知道你是多么喜欢我?我为什么总是不让你知道我是多么需要一个喜欢我的人 ?'…fsktxt'”
没有回答,有些事总是没有回答的,因为它根本就没有答案。
“朱猛,我要死了,你不要死。”蝶舞说,“我可以死,你不可以死。”
她的声音就如雾中的游丝。
“我已不能再为你而舞了,但我还可以为你而唱。”蝶舞说,“我唱,你听,我一定要唱,你一定要听。”
“好,你唱,我听。”
没有了。
没有人,没有怨,没有仇恨,除了她要唱的歌声,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唱。“宝髻冉冉梳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紫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游丝渐走更远更停。
她唱,她已唱过。
她停。
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已停止,至少在这一瞬间都已停止。
人间己不再有舞,也不再有歌,人间什么都己不再有。
连泪都不再有。
只有血。
朱猛痴痴地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她,忽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金兰花
卓青没走
他早已该走,却走不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朱猛所吸引,只有一个人例外。
白愁飞!
白愁飞只不过被蝶舞吸引了一瞬间,目光就移到了他身上,他本要要的,但白愁飞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卓青当然不是笨蛋,他清楚的知道,在这地方只要一动手,那他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他只好站着。
他也看着白愁飞,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朱猛还在看着蝶舞,他没注意,也不想注意别的事情。
风归云和云从风的眼神移到了白愁飞身上。
白愁飞和卓青就好象两个石头人一样站在那里。
没人动,也没人说话。
卓青不动,是因为他知道,这时候他的任何动作,都会引起别人的怒火。
白愁飞不动,是因为他在等,等他们回过神。
可这种情形注定不能维持太久,卓青忽然开口:“你要杀我?”
白愁飞点头。
卓青不再说话,他已经准备冲出去了。
他知道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若他死在了这里,那蝶舞造成的影响绝对不如该有的大。
周围人的目光已经慢慢的移动到了他身上,近乎苍白的目光,在他身上一点点找回光芒,仇恨,愤怒!
卓青知道他绝对不能再等下去了。可他不能冲,因为白愁飞已经握上了刀。
他没有一点把握,他忽然发现,面前这个男人的武功恐怕不在小高之下,危险甚至在小高之上。
可他也不能退,因为他一退,就会退进朱猛带来的那八十六人之间。他宁可面对面前这个不认识的人,也绝对不想去面对那八十六只被唤醒的野兽。
他已准备拼命一搏。
白愁飞的刀也已经举起。
可酒楼外,忽然传进来一句话……
“他留给我如何?”
话音还没落,声音的主人就已走进了酒楼。这是一个男人,却是一个花一样的男人!
不是说他穿的花,他身上的衣服不过是一身素服,而是说他整个人,就好象是一朵花。
不一定美丽,不一定好看。可花在绽放的时候总是吸引人的。
这个人走进酒楼,看都没看白愁飞一样,只是看向了卓青。
卓青的脸色忽然有些发青,面对着白愁飞,甚至临近死亡都没改变的脸色有了变化。
他是不是想起了某些他不该想起的事情?
“我姓苦,我叫苦无情,你是不是听说过我的名字?”走进酒楼来的这个男人看着卓青问着。
卓青点头。
“听说过我名字的人并不多知道我身份的人更少,可是你一定知道。”苦无情看着他,眼中没有仇恨,只有种让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的危险。
卓青点头。
“那你就应该知道,只要她在你手里,哪怕你叫我爬下钻你裤裆,我也会去做。”苦无情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说的是实话。
卓青只能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苦无情慢慢的问着。
卓青这次没有点头,他不能点头,可是他也不能回答。
他看着苦无情的脸慢慢开口:“你就是苦无情?”
苦无情点头。
卓青继续问着:“金兰花是你的女人 ?'…fsktxt'”
苦无情点头。
卓青再次开口:“她只不过是个婊子。”
苦无情没有愤怒,他只是淡淡的回答:“我知道。”
卓青的脸上有着讥讽:“你把一个婊子当你的女人,看起来你也跟婊子差不多。”
这是句让人愤怒的话,酒楼里其他人的脸上已经有了愤怒,可苦无情脸上却没有丝毫愤怒。
他还是淡淡的说着:“我知道。”
卓青脸上的讥讽忽然闪去,他只不过要苦无情愤怒,可他现在终于明白,这个人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愤怒。
他已经有些后悔,这是种很少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一天前的晚上,洛阳城里有一间屋子。
桌子上有一斛珍珠,一把刀。
桌子旁边有三个人——卓东来,卓青,金兰花。
卓东来没有开口。
不必要的时候,他从不开口——如果有人替他说出他要说的话,他何必开口?先开口的当然是卓青。
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这是最好的珍珠,漂亮的女人戴在身上,当然会更漂亮,就算不漂亮的女人戴在身上,也会有很多男人会觉得她忽然变得很漂亮。”
会兰花道:“我知道。”
“你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是每个女人都有老的时候!”
金兰花道:“我知道。”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到了她老的时候,都会变得不漂亮。”
金兰花道:“我知道。”
“每个女人都需要男人,可是到了那时候,你就会发觉,珍珠远比男人更重要。”
金兰花道:“我知道。”
卓青轻抚刀鞘:“这是一把刀,可以杀人的刀。”
金兰花道:“我知道。”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如果被这把刀戳在胸口里,珍珠对她就没有用了,男人对她也没有用了。”
金兰花道:“我知道。”
“你喜欢被人戳一刀,还是喜欢珍珠?”
金兰花道:“珍珠。”
卓青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慢慢的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个苦无情姓什么?叫什么?是从哪里来的?用的是什么武功?手下有多少人 ?'…fsktxt'”
金兰花道:“我不知道。”
卓青笑了,就在他开始笑的时候,刀已在他手里,刀光一闪,划过金兰花的左耳。
这一刀并不是虚张声势,他知道只有血淋淋的事实才能真正令人恐惧。
金兰花全身都因恐惧而收缩。她看见了自己的血,也看见了随着鲜血落下的半只耳朵。
但是她并没有觉得痛,这种恐惧竟使得她连痛苦都已感觉不到。
卓青脸上却毫无表情,淡淡道:“耳朵缺了一半,还可以用头发盖住,若是鼻子少掉半个,就难看得很了!”
金兰花忽然大声道:“好,我说。”
卓青微笑着放下手里的刀,道:“只要你肯说,这些珍珠还是你的!”
金兰花道:“其实根本用不着我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他是谁!”
卓青道:“哦?”
金兰花道:“他就是要你们命的阎王!”
这句话没说完,她的人已扑上桌子,用两只手握住桌上的刀,刺入自己的胸膛。
卓东来的脸色变了,一把揪住她头发,厉声道:“你只不过是个婊子,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死?”
金兰花的脸色苍白,嘴角已开始有鲜血渗出,却还有一口气,还可以说出心里的话:“因为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男人,你们却只不过是一群连猪狗都不如的杂种,我能够为他死,我……我已经高兴得很。”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李园
这本来是件马上就要见生死的事情。
可这样的事情总是有许多曲折。
白愁飞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他慢慢的开口:“你不是他的对手。”
他说的你,就是苦无情。
苦无情怔怔,他并没有反驳,他不屑去反驳,也懒的去反驳:“那我死了,你再上。”
白愁飞点点头,往门口退了几步。
苦无情已经准备动手,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扇子,他的武器就是扇子。
云从风没去看他们,而是走到了白愁飞身边,问着白愁飞:“你怎么知道苦无情不是他的对手?”
“你觉得苦无情象什么?”白愁飞反问。
“象一朵花。”
“卓青呢?”
“象一块石头。”
“石头上,不会开花。”这就是白愁飞的回答。
可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云从风满意,他皱皱眉头开口:“这不是答案。”
白愁飞叹口气:“苦无情已经在找死了,他是在以死换死。谁用这样的办法,都总会死的比别人快一点。”
云从风已经在点头。可白愁飞还没说完。
“而且他换命的经验,实在不多。”
这是结论。
白愁飞和云从风说话的时间并不多,甚至很少。可苦无情和卓青的战斗已经要落幕。
卓青的武器不是刀,而是他的手!
苦无情的扇子,在他身上留下了七处伤痕,可他的手却只在苦无情身上留下三处伤。
七处伤没妨碍卓青的动作,苦无情身上的那三处伤却已经让他嘴角流血。
白愁飞说的的确没错,他武功不低,换命的经验却太少。
等到苦无情的扇子中亮出寒光的时候,卓青的手已经在扇子上了。
苦无情的剑穿过了卓青的左手,卓青的右手却已经击在了他的胸膛。
谁都能看得出来,苦无情是死定了。
卓青慢慢的把插进左手中的扇子拔出来,扔在他身上开口:“你实在该在扇子上下毒的!”
苦无情没有回答,死人是不会回答的。
卓青说完,就抬起了头,他看的方向是门口,但他看见的人却是白愁飞。
云从风已经想冲上去了,可白愁飞拉住了他的手。
“放开!”云从风的声音冷淡而又决绝。
白愁飞放开,却多说了一句话:“你不是他的对手。”
卓青在看着他们,并没插口。
“为什么?”云从风问:“我拼命的经验,绝对不比他少!”
这点连白愁飞都不得不承认,只是他的理由是另一个,他慢慢开口:“可是你的武功,不如他。”
卓青已经在冷笑。他不说话,只是冷笑。
云从风的手捏紧,再次放开,朝着站到他身边的风归云摇头,而后慢慢开口:“你说的不错。”
云从风站开了地方,拦在卓青面前的,只剩下了白愁飞一个。
卓青看着他,他的左手还在慢慢的滴血,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白愁飞也不在意,他只是双手握上了刀,斜斜举着。
“你是谁?”卓青终于开口。在他的计划里没有这个人,在卓东来的计划里也没有这个人。
“我叫白愁飞。”白愁飞回答。
卓青点头,就好象听到了一个阿猫阿狗,张三李四的名字一样。
“你为什么要拦我?”卓青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白愁飞的回答却很正常:“因为你该死!”
他甚至给他解释着:“谁做了这些事,谁都该死!”
卓青的脸还是面无表情,可他的眼中却似乎多了几分嘲讽。
“今天来这里做这些事的人,谁来,谁死。”白愁飞看着他,语气并没改变多少:“谁都一样,天下绝对没有任何人例外。”
“为什么?”
“因为对面,是李园,这里虽然算不上是李园,可无论谁得承认,这是李园的领地。”白愁飞静静的看着他说着:“李寻欢允许别人在这里生死斗争,勾心斗角,却绝对不会允许一件事情!”
“什么事?”卓青认真的问着。
“杀美人!毁美人!”白愁飞也认真的回答:“这两件事你都做了。”
卓青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白愁飞说的话改变,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等白愁飞说完才慢慢的开口:“我是不是死定了?”
白愁飞点头。
“那你想不想知道一些,我死了也不会改变的事情?”卓青的脸色没变,语气却有些诡异。
白愁飞怔怔,没有回答。
卓青笑笑,低头看向了苦无情的尸体,慢慢开口:“其实,他的扇子上有毒。”
这句话并不长,可他开始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还很正常,等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的没血了。
他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去。
他就这样死了!
白愁飞的脸色没变,可所有看着卓青的人脸色都变了,云从风甚至想过去看看他是不是真死了,可他一走,就被白愁飞拉住了。
白愁飞拉住了云从风,自己走到了卓青身边,他双手中的刀并没松开,也没任何检查,他只是举起了刀,对着卓青已经好象死去的尸体挥刀!
一刀而过,尸体上的头瞬间飞了出去。
这次酒楼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有了几分责怪,他们想杀仇人,却不想毁坏仇人的尸体,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尸体也总有一天会在别人手下。
白愁飞没有理他们,而是将飞出去的人头拿了回来,放在了桌子上。
他再次挥刀,是对着人头,却不是要毁去人头,只是想将人头上的眼皮割掉。
云从风已经想阻止他了,可他还没走到白愁飞身边,白愁飞的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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