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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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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从来都不会问别人的秘密。
等声音渐渐消失,老管家才慢慢开口:“公子带来的那位姑娘,已经已经安好。”
白愁飞点点头,他没说谢。
“血流的有些多,大概需要一段时间补补,才能按好。”老管家笑笑给他劝解:“江湖上有很多时候,都是不如意,想不到的事情,意外的事情谁都猜不到。”
白愁飞认真听着,却感觉有点不对劲。
“那位姑娘是位漂亮的女子,虽然腿断了,却也要珍惜。”老管家认真的看着白愁飞。
白愁飞翻个白眼:“那姑娘不是我的朋友。”
老管家怔怔,然后不讲理的开口:“不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了!”
白愁飞笑笑:“就算是我的朋友,那她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老管家叹口气点头。
说到这时候,白愁飞才有些惊讶的看看老管家,他一直以为老管家对李园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可他却好象不知道蝶舞。
“怎么了?”老管家问着他。
“您,不知道外面那群人 ?'…fsktxt'”白愁飞的意思很明白。
但老管家的回答更明白:“我为什么要管?”
老管家甚至给他解释:“我是李园的管家,外面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愁飞怔怔,只能苦笑。
“我已经数十年没离开过李园了。”老管家叹口气:“外面的世界怎么样,已经与我无关。”
白愁飞正色,看着老管家,他没有说话,他知道他绝对没有资格在面前这位老人嘲笑自己的时候搭话。
“少主有了孩子了,这是件好事。”老管家笑笑就转移了话题,不再说那些,笑眯眯的看着白愁飞:“你是少主数十年的朋友了,有时间也带妻子来这里转转。”
白愁飞点头,心里却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李寻欢要孩子,估计也是被家里逼的……
“看你现在还一个人,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老管家忽然开口。
白愁飞赶紧摇头:“不要了,谢谢您,我有了,改天带来给您看看!”
“真不用?真有了?”
白愁飞使劲点头:“放心,绝对不给您老人家丢人!”
老管家笑笑,悠悠的看着天空。
白愁飞想了想,才开口询问:“您今天好象很开心。”
老管家点头,认真回答:“今天的确很开心,几十年时间,就数今天最开心。”
白愁飞一听着话,就已经后悔问了。
老管家看也没看他的继续笑着:“那老东西被废了这么多年。想想我就开心!”
白愁飞闭嘴,他不想说话,也不能说话。
老管家却没放过他,笑眯眯的看着他问着:“你说,我明天看见他了以后,说句什么话才能让他气的要死?”
白愁飞不回答。
老管家也不在意,只是更有兴致,甚至走了几步才开口询问:“你看这样行不?我对他说,你怎么这样了?腿呢?第三条腿是不是也没了?”
老管家笑的脸上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
白愁飞站在旁边低着头假装一点也没看见。
笑了会,老管家才回过神来摇头:“这样不行,那老东西根本没脸皮,估计他马上就会要我帮他找个女人来看看。”
白愁飞继续低头。
然后在整一小时里,他听到了完全不同的三十句话,每一句里都不带半个脏字,却能把人气的要死。
白愁飞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可老管家还是不满意的想着。
好象这些话,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当老管家的眼神移到白愁飞身上的时候,白愁飞已经离老管家几丈远了。
“我离开江湖已经几十年了,这样手段难免有些落伍。”老管家的眼里亮着一种邪恶的光芒,他看着白愁飞说着:“你帮我想个?”
白愁飞已经准备摇头,他可不想得罪另一个老怪物。
老管家似乎已经看见他摇头了一样,笑着继续说着:“你的刀还没开锋的吧?”
白愁飞一怔,而后眼睛一亮。
“您能帮我找到那个人 ?'…fsktxt'”白愁飞有些急迫的问着。
老管家笑眯眯的不接话。
等白愁飞的脸色正常了,才笑着开口:“那要看,你帮我想的办法怎么样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为什么要死
昨晚的酒楼,在今天已经满是鲜花。
因为要掩盖鲜血,布满鲜花的路上有人在走,虽然很多人都明白,布满鲜花的路下,有着更多的鲜血。
朱猛,风归云,云从风,苦无情。以及他们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从那酒楼中走出来。
白愁飞站在酒楼前,他相信他们还会归来,玩家是种不死的小强,再大的风雨,都不只过让他们再重新归来的时候,更坚韧!
一回李园,白愁飞就看见了一幕他绝对不想看见的画面……
老管家推着老人的轮椅在李园里转着,两人的脸上都满是见了好朋友的感动和高兴。
白愁飞只是赶紧躲的远远的,两人并没注意他。
日子好象忽然风平浪静了。每天早早的出门,晚晚的回来,不去管那两位老人的斗法,也不关心什么事情,只是等待着朱猛的上门。
离那天晚上,已经是整整十天了,白愁飞坐在那家流血的酒楼里,酒楼里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腥味了。跟任何一家酒楼都没什么不同。
白愁飞,从凌晨坐到晚上,直到街上传来12。00的更子声,白愁飞才起身。
朱猛绝对不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更何况这件事关系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朱猛一定出事了!
站在酒楼里,白愁飞定定的看着门的方向。过了好久,白愁飞才笑笑走了下去,他已想通。
朱猛当然出事了。
他已经被打晕了,被小高,高渐飞打晕了。
朱猛的确已经到了洛阳,可是他第一个找的人,不是蝶舞,而是小高。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小高要不听他的话,他就拿死要挟。
这绝对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做出的事,可他保证,他绝对会把这件事做的很地道。
可惜,他没有丝毫表现的余地。
在他出现在小高面前的一瞬间,小高就动手把他打晕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晚上,床很温暖,可是他的心,却一片冰凉……
在白愁飞起身的时候,朱猛也已经站起了身,他们想通了某些事情,却做着不一样的事情,可无论他们谁都不知道,此时,在发生着什么……
小高已经伸出手。
他的手终于握住了他的剑柄。
就在这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眼中忽然露出杀机。
就在这一瞬间他已将这柄剑刺了出去。
小高的剑尖距离卓东来的胸膛绝不会超过一尺,剑尖本来就对准了他的心脏。
在这种情况下,桌东来根本已完全没有防避招架的余地。
小高一直在等,等的就是这么样一个机会。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卓东来的脸,因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在等这一刹那。
剑锋刺入卓东来的心脏时的一刹那。
在这一刹那间,他的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卓东来的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因为每一件事都在他预料之中,这一剑刺来时,他的身子已随着后退。
剑势不停,再往前刺。
他再往后退。
这一剑已用尽全力,余力绵绵不绝。
他再退。
剑尖被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还是和他的胸膛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小高停下。
他停下来时衣裳已湿透。
卓东来冷冷地看着他,用一种既温和又冷淡的声音对他说:“这一次实在辛苦了你。”
卓东来说,“为了要等这么样一个机会,你的确费了很多心机,出了很多力,你实在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实在应该让你杀了我的。”
他的声音中并没有什么讥诮之意,因为他说的也只不过是件事实而已。
“可是我一定要你知道,要杀我这么样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事,我不能让你得之太易。”卓东来说,“何况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
高渐飞一直在听。
他只有听。
此时此刻,每个人都只有听卓东来一个人说,除了他之外,别人能说什么?
他忽然说出一句话,让每个人都吃了一惊。
“如果你杀了我,你也死定了。”卓东来对小高说,“如果你那一剑真刺入了我胸膛,就在那一瞬间,你也必死无疑,而且很可能比我死得更快。”
卓东来一向是很少说谎话的人,可是这一次他说的话却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小高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说如果我那一剑刺杀了你,我死得反而会比你还快?”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世上最少有五种暗器是的确能见血封喉,能够在一瞬间就致人于死。”卓东来说,“江湖中最少有三个人会使用这一类的暗器。”
“哦?”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也知道这三个人之中已经有一个人到了这里,已经用那五种暗器之中的一种对准了你的背。”
卓东来说:“如果你那一剑刺了我胸膛,那时一定会高兴极了,得意极了,无论谁在那种时候都难免会疏忽大意的,你也不会例外。”
这无疑也是事实。
“就在你最高兴得意的时候,你就会忽然觉得后背上好像被虫子咬了一口,”卓东来说,“你就会忽然倒了下去,你倒下去时心跳就已停止,那时候我大概还没有死。”
小高的背上已经在流冷汗。
卓东来悠悠道:“可是现在你已经可以放心了,因为现在我还没有死,他大概暂时还不敢出手,因为这个人也跟我们一样,一向不太愿意做没有把握的事。”
“这个人是谁?”
“你要知道这个人是谁,就得先想通一件事。”卓东来对小高说。
小高没有回答,他也没等小高回答,就转过了身。
“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一直都没有动你,你要我死的时候,我也没有动你。”卓东来说,“我相信你已经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小高不能否认!
“我当然明白。”他说,“你要把我造成第二个司马。”
卓东来默然叹息。
“他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不管他怎么样对我,我对他都没有变。“
“我相信。”
“你信不信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你的武功剑法之高,我的确比不上,你的心计,天下更无人能及。”
他盯着卓东来,忽然也用卓东来那种独特的口气一个字一个字他说:“可是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的,我就算死也不能让你动朱猛。更不会为你去做那些肮脏的事情”
小高说,“何况我还有一股气,只要我这股气还在,你还未必能胜得了我。”
一股气?
这一股气是一股什么样的气?是正气?是侠气?是勇气?是义气?还是把这几种气用男儿的血性混合成的一股血气?
卓东来瞳孔又渐渐开始收缩。
“我也不能不承认你的确有一股气在。”他问小高,“可是你的剑在哪里?”
“在你手里。
“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卓东来又问,“你还有没有剑?”
“没有。”
卓东来笑了:“你没有,我有。”
有剑在手,剑已出鞘。
剑是一柄吹毛断发的利器,手也是一双可怕的手,甚至比剑更可怕。
这双手杀过人后,非但看不见血,连一点泪痕都没有。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样做,你就这么样做吧。”卓东来说,“也许这就是你的命运,一个人的命运是谁也没有法子改变的。”
他这个人,他这双手,他这把剑,确实可以在一瞬间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和命运。
就在这个时候,朱猛出现在了旁边。
他没去看卓东来,他根本不认识卓东来,也不在意卓东来,他只是看着小高。笑着朝他点点头。
朱猛看看卓东来,仰天大笑:“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这两句话的意思,我朱猛直到今日才总算明白了。”他的笑声渐低,“高渐飞,我朱猛能交到你这个朋友,死得总算不冤,可是你还年轻,你犯不着为我拼命。”
说到这里,他忽然拔出腰间的长剑,一手抄起,曲臂勾在他后颈上,只要他的手一用力,他的人头就要落地。
但是他的手已经被小高握住,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剑锋,“叮”的一声响,一柄剑已被他从剑锷处齐柄拗断。
朱猛瞧着他厉声问:“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为什么要死?”
“因为我要你活下去,”朱猛说,“我本来早就应该死的,可惜我是个玩家,这次我就真的死了,我死了后,你就用不着再去跟卓东来拼命,我也可以算死得其所,死而无憾,也不算白活了这一辈子。”
这句话有些乱,可高渐飞知道他的意思。
所以小高摇头:“你错了。”
他慢慢开口,“现在你是死是活,已经与我们今日这一战全无关系,不管你是死是活,这一战已势在必行。”
“为什么?”
“因为现在卓东来已经不会放过我,”高渐飞说,“我若不死,他就要死在我手里,若是我此刻就能杀了他,就绝不会让他活到日出时。”
他用力握紧朱猛的手:“你刚才说的两句话也错了,大丈夫既生于世,要活,就要活得快快乐乐,要死,也要死得有价值。”高渐飞说,“现在你若死了,只不过白白陪我送给别人一条命而已,死得实在一文不值。”
卓东来忽然笑了笑:“他说得对,等他死了,你再死也不迟,为什么要急着把这条命送出去?难道你以为我会谢谢你?”
朱猛的手放松了,小高却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今日我若不死,我跟你一起闯荡江湖,不闯出个大大的威名来,又怎么算是来这世上一趟?”
小高说,“我们来日方长,还大有可为,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千万不要轻言‘死’字。”
卓东来又叹了口气:“这句话他也说得对,人活着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如此轻贱?”
第一百八十九章 命运
卓东来叹息:“只可惜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谁都难免一死,无论谁都不能例外。”
他看着小高,瞳孔已收缩。
“现在你就已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卓东来说,“因为你又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刚才不该将那柄剑拗断的。”卓东来说,“如果有剑在手,你大概还可以抵挡我三十招,可是现在我在十招间就能取你的性命。”
这句话他刚说完,就听见一个人用一种冷淡而高傲的声音说:“这一次错的恐怕是你了。”
曙色渐临,使得灯光渐感黯淡,荒山间已有一阵乳白色的晨雾升起。
迷雾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雾一般不可捉摸的人,手里还提着口比他这个人更神秘的箱子。
“萧泪血,是你。”
“是我。”萧泪血冷冷淡淡地说:“你大概以为我已经不会来了,因为你对你的君子香一定很有把握。”他说,“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像这样的君子通常都是不太可靠的。”
卓东来长长叹息:“萧泪血,萧先生,你为什么总是要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呢?”
“大概因为我天生就是这种人吧。”
“我不喜欢这种人,很不喜欢。”卓东来的声音恢复冷静,“我以前也曾遇到过这种人。”
“现在他们是不是都已死在你手里?”
“是的。”你是不是想激我出手?”
“是。”
卓东来面对雾中的人影,居然完全没有一点畏惧之意。
“我说过,如果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谁也逃不过的。”他的声音听来居然也和萧泪血一样,一样冷淡而高傲,“可是我也相信,你自己恐怕也未必有把握能断定,今日究竟是谁要死在谁的手里。”
朱猛吃惊地看着他,就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个人一样。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卓东来是这么样一个人,这么骄傲。
因为他也不知道一个人的内心如果充满了自卑,往往就会变成一个最骄傲的人。
何况卓东来的手里还有“泪痕”。
有的人相信命运,有的人不信。
可是大多数人都承认,冥冥中确实有一种冷酷而无情的神秘的力量,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些无法解释的事竟是因为这种力量而发生的。
——宝剑初出,已经被神鬼共嫉,要将铸剑者的一个亲人作为这柄剑的祭礼,一定要用这个人的鲜血,才能洗掉铸剑者滴落在剑上的泪痕,才能化去这柄剑的暴戾凶煞之气。
铸剑的萧大师无疑是个相信命运的人,所以他才会在剑上流下那点泪痕。
萧泪血呢?
他相信不相信呢,雾中的人还是像雾一般不可捉摸,谁也猜不出他的心事。
但是他却忽然问小高:“高渐飞,你的剑还在不在?”
“不在了,我已经没有了。”小高说,“我没有,他有。”
“这就是你的灵机。”萧泪血说,“你失却你的剑,是你的运气,你拗断那柄剑,是你的灵机。”
“灵机?为什么是我的灵机?”高渐飞说,“我不懂。”
“因为我只肯将我的破剑之术传给没有剑的人。”萧泪血说,“你的手里如果还有剑,如果你没有拗断那柄剑,我也不肯传给你。”
“传给我什么?破剑之术?”小高还是不懂,“什么叫破剑之术?”
“天下没有破不了的剑法,也没有拆不断的剑,更没有不败的剑客。”
萧泪血说,“如果你用的兵器和招式适当,只要遇到使剑的人,你就能破其法拆其剑杀其人,这就叫破剑之术。”
他的声音仿佛也充满了一种神秘的力量。
“二十年前,我将天下使剑的名家都视如蛇蝎猛兽,可是现在,我却将他们视如粪土。”萧泪血说,“现在他们在我眼中看来,都已不堪一击了。”
他忽然又问小高:“高渐飞,你的灵机还在不在?”
“好像还在。”
“那么你过来。”
“卓东来呢?”
“他可以等一等,我不会让他等多久的。”
卓东来看着小高走过去,非但没有阻拦,而且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他很愿意等,等小高练成那种破剑之术。
可惜他一定练不成的,卓东来告诉自己:就算萧泪血真的有破剑之术,也绝不是短短片刻间就可以练得成的。
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也许的确有种神秘而不可解释的关系存在,能够使他们的心灵沟通。
也许小高真的能用那一点灵机领会到破剑之术的奥秘。
卓东来虽然一直在安慰自己,心里却还是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压力。
因为他对萧泪血这个人一直都有种无法解释的恐惧,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种能够克制他的能力———种已经被诸神诸魔祝福咀咒过的神秘能力,一种又玄妙又邪恶的能力。
萧泪血已经打开了他的箱子。
这时候天已亮了,旭日刚刚升起,东方的云堆中刚刚有一线阳光射出。
就在这一瞬间,只听见“格、格、格、格”四声响音,萧泪血手里已经出现了一件神奇的武器。
自东方照射过来的第一线阳光,也就在这一瞬间,刚好照在这件武器上,使得它忽然闪起一种又玄妙又邪恶的光采。
没有人见过这种武器,也没有知道它究竟有什么巧妙之处。
可是每个看到它的人,都会感觉到它那种奇妙而邪恶的力量。
卓东来的眼睛里忽然也发出了光。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心里忽然也有一点灵机触发,忽然间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十拿九稳的法子,绝对可以在瞬息间将高渐飞置于死地。
他的身体里忽然间就充满了信心和力量,一种他从来未曾有过的巨大力量,连他自己都被震撼。
这种感觉就好像忽然也有某种神灵带着对生命的咀咒降临到他身上,要借他的手,把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灭。
这口箱子里本来就好像锁着个勾魂夺命的恶鬼,只要箱子一开,就一定有一个人的性命会被夺走,也被锁入这口箱子里,万劫不复。
卓东来一向不信神鬼仙佛,可是他相信这件事,就正如他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有种人类无法解释的力量存在。
因为现在他自己已经感觉到这种力量。
萧泪血已经把手里的武器交给了小高。
“现在你不妨去吧,去把卓先生的命带回来。”他说,“这件武器至今还没有在世上出现过,以后恐怕也不会再出现了。”萧泪血的声音也像是来自幽冥的恶咒:“因为上天要我创出来这件武器,就是为了要用它来对付卓先生的,它出现的时候,就是卓先生的死期,不管它在谁的手里都一样,都一样能要他的命。”
密密的云层又遮住了阳光,连灯光也已熄灭,天色阴沉,杀机已动,连神鬼都无法挽回。
高渐飞已飞鸟般掠过来。
卓东来的眼睛针子般盯着他手里的武器,忽然大声把手里的“泪痕”向小高掷了过去。
“这是你的剑,我还给你。”
没有人能想得到他这一着,小高也想不到。
这柄剑已经跟随他多年,始终都在他身边,已经变成他生命中极重要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已经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已经和他的骨肉血脉结成一体。
所以他连想都没有想,就接下了这柄剑——用他握剑的手接下了这柄剑,就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他这只手里本来已经握住了一件破剑的武器。
在这一瞬间,他好像已经完全没有思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因为一个有理性的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卓东来笑了。
现在小高又有剑了,可是破剑的武器却已经被他夺在手里。
他是个智慧极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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