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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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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帮他们报了仇,那他们简直可以为你活下去,何况你只是要他们去死。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当然会做。”周竹笑笑。
小马没有开口,他能看得出,这个阴柔的男人有着许多故事,谁都有一些不愿意被别人知道的故事。小马并不是个追根问底的人。
“你把他们找来干什么?”过了一会,小马才开口询问。
“去死!”
“去死?”小马这次真的吃惊,他看着听着他们说话的那一百八十八个人,没有一个人因为他们的说话变了脸色,反而有几个露出了笑容。
周竹点头:“就是去死。”
小马已经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看着周竹:“我一直以为,你虽然有些阴柔,却是真正的男子汉!我虽然没听说过你的名字,可我想你一定是个人物,可你这样一个人物,为什么要让这群人去死?”
周竹轻笑:“你真不知道?”
小马不回答,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
“每个人都需要做一些该做,但是错误的事情。”周竹笑笑。
“可是你不能让别人去做一件错误的事情。如果一件事情的过程就是错误的,那结果肯定对不到哪去!”小马看着周竹认真开口:“如果你和你身后的人想做的事情是一件大事,那最好记得,让人去死,绝对不是件正确的事情。”
周竹看着他,静了许久,才开口说话:“你说的也许没错,可只要能多加一点点成功几率。那我就会去做!”
周竹转过身,慢慢开口:“你不用把我当成什么君子,我做的事情比逼他们去死的人不知道肮脏多少,你也不用为他们感觉不公平,因为他们去死的时候,我也会跟他们一起!”
第二零八章 剥皮
小马终于知道,坐在马车里的人,是什么人了。
因为马车已经坏了。
离白愁飞的腰上多了一颗人头,正好是三天。
小马就看着忽然间,准备好的马,跟看见一只老虎一样,连跑都不敢跑的瘫软,谁都能看得出,这样的气势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
马车里的人并没露面,只是换了顶轿子,然后众人便开始行走,小马没看到那群在院子里等死的人。所以他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也有一些高兴。
沉重是因为,刚才轿子里的人发出的气势,能感觉到的人绝对不只他一个。高兴是因为,别人终于听进了他的建议。
无论一个建议是好是坏,只要说了,那自然是盼望别人听从的。
“看来你并不象你说的那样坏。”小马笑着拍拍跟他走在一起的周竹。
周竹也笑笑:“我只是觉得,他们加起来也不如你觉得高兴重要。”
把马屁说的象是实话是种本事,可把实话说的象马屁更是种本事了。
小马已经在笑,他自然不会当真,可这样的话,听起来的确比较好听。
现在已是正午。
晴。
天高气爽,万里无云。
两顶小轿、三匹青驴,从西门出城。就好象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要去郊外玩玩一样,
老皮大马金刀地走在前面,就象是大哥,三个小妹妹脸上蒙着黑纱,骑着青驴,爸爸妈妈坐在轿子里,和张聋子就象是他们的跟班。
一个小跟班,一个老跟班,穿得比轿夫还要破烂。
蓝兰问他们为什么不肯换套新衣,回答很干脆:“我不高兴换。”
他不高兴做的事,你就算砍下他的脑袋,他也绝不肯做的。
这一行人走在路上当然难免引起人注意,他们也在注意别人。
每个人他们都注意,就连蓝兰都不时要把帘子撒开一线缝,留意着过路的人,
路上的人却没有什么值得特别留意的,因为这里还未到狼山。
这里是龙门。
龙门是个小镇,也是到狼山去的必经之路。
头脑清楚、神智健全的人,绝不会想到狼山去,就连做恶梦的时候都不会梦到狼山去。
所以经过这个小镇的人,不是疯子也是有点毛病,不是穷神,也是恶鬼。
所以这小镇当然荒凉而破落,留在镇上的人,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走不了的人不是因为太穷,就是因为太老。
一个已老掉了牙的老婆婆,开了家破得连锅底都快破穿洞的小饭铺,墙上写着各式各样的菜名和酒名,糖醋排骨宋嫂鱼,陈年绍兴竹叶青,什么都有。
其实你要什么都没有,除了已经快穷病了的人之外,谁也不会来这里吃饭。
奇怪的是,今天这里却来了七八位客人。看来非但不穷,而且都很有气派。
七八个人都好象是约了的一样。一到中午,就从四面八方赶来了,赶路却很急,可是彼此间却又偏偏全不认得。
七八个人坐在一间东倒西歪的破屋子里、几张东倒西歪的破凳子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身上都佩着刀剑,眼睛里都带着敌意。
七八个人每个人都要了一碗肉丝面,半斤黄酒,因为除了这两样外,这地方根本没有别的。
面早就摆在桌上,酒也早就来了,可是谁也没有举杯,更没有动筷子。
因为面汤比洗锅水还脏,酒比醋还酸,老婆婆又早巳人影不见,而且早就收了钱。
老婆婆并不笨。
她早就看出来这些人绝不是特地到这里来喝酒吃面的。
这些人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她猜不出,她也不想管,她虽然又穷又老,可是她还想多活几天。
午时已过去,七八个人脸上都露出焦急之色,却还是动也不动地坐着。
忽然间,马啼声响,响得很急,七八个人都伸长脖子往外看。
一匹快马急驰而来,马上人肩宽、腰细、手大、脚长,穿着宝蓝色的紧身衣,腰上凸起一条,衣服下面藏着的也不知是什么软兵器。
看见了这个人,只看了一眼,大家就全都掉过了头。他们显然是在等人,等的却不是这个人。
这个人一拍马头,马就停下来。
马一停下,这个人已到了老婆婆的破饭铺里,谁也没有看见他是怎样下马的。
他的腿不但长,而且长得特别。他不但腿长,脸也长,长脸上却长着双三角眼,三角眼里精光闪闪,从这些人脸上一个个看来,忽然开口:“我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你们干什么来的。”
没有人答腔,也没有人再回头看他一眼,好象生怕再看他一眼,眼珠就会掉下来。
长腿冷笑:“你们当然也知道我是谁,是干什么来的。”
他忽然抬腿一踢。他的腿虽然长,可是再长的腿也不会有五尺长。
这屋子虽然矮,可是最矮的屋子至少也有二三丈高。
谁知道他随随便便抬起腿一踢,屋顶就被他踢出了个大洞。
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却还是不动。
屋顶掉下的灰土瓦砾,掉在他们头顶、面碗里,他们也毫无反应。
长腿已坐下来,坐在一个满面胡子的彪形大汉对面,冷冷的开口:“这半年来,你在河东做了几票大买卖,收入想必不错。”
大汉还是没有反应,一双青筋结现的手却已在桌下握住刀柄。
长腿看着他:“从今天开始,你有麻烦,我照顾你,你做的买卖,我们三七分帐。”
大汉终于看了他一眼:“你只要三成?”
“你收三成,我占七成。”
大汉笑了,就在他开始笑的时候,刀已出鞘,刀光一闪,急砍长腿的左颈。这一刀招沉力猛,出手狠毒,这柄刀也不知砍过多少人的脑袋。
长腿没有动,至少上半身绝没有动,大汉的人却突然飞了起来,从三个人头顶飞过去,“砰”的撞在墙上,连屋子都几乎撞倒。
他的刀虽快,长腿的腿更快,随随便便在桌子下一踢,就将一个百把斤的大汉踢得飞出好几丈。
长腿冷冷的看着众人:“这就是我的追风夺命无影腿,还有谁想尝尝它的滋味?”
没有人答腔,甚至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长腿笑笑:“那么从今天起,你们做的买卖,都归我来分帐……”
突听身后有人说话:“三成归他们自己,七成归我。”
长腿脸色变了,身子一缩,一双长腿已急风般连环踢出。
只听‘咯啦、咯啦”两声响,他的人已飞出门外,重重跌在路心。
后面门上的棉布帘子仿佛被风吹起,还在不停地波动,谁也没看清有什么人走过去。
可是刚才还在大门口说话的声音,现在却已到了这扇小门后面的小屋里,小屋里已经有人开口:“赵大胡子多留两成回家治伤,其余的也改成三七分帐,先交帐的先走。”
坐在口的一个青年人立刻抢先走进去:“这半年来我做了十三票买卖,总共有三千五百两,可是我自己吃喝嫖赌,已经花了一半。”
那声音带着笑:“你这小子倒还真会花钱。”
年轻人也笑笑:“剩下的我已全部带来,可以全部交给你老人家。”
那声音还带着笑:“不够的呢?”
年轻人咬牙:“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那声音道:“好,有理。看你还算老实,我只要你这点东西抵数。。”
年轻人走出来的时候,脸上鲜血淋淋,左脸上一块皮已被剥了下来。
第二百零九章 义气
时间过的很快。
店里七八个人已剩下三个。
一个人坐在一边。
另外两个本来很有威风的江湖好汉,现在却好象待宰的小羊般坐在那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棉布帘子里的人已经在问:“你们两位为什么不进来?”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象都想让对方先进去,好象明知一进去就得接宰。
帘子里的声音更冷:“你们是不是要我亲自出去请?”
一个年纪比较小的,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
年纪大的却拉他,压低声音开口:“这次你交不了帐?”
年轻的点点头。
年纪大的问着:“还差多少?”
年轻的愁眉苦脸:“还差得很多。”
年纪大的叹了口气:‘我也不够,也差得多。”
他忽然咬了咬牙,从身上拿出叠银票:“加上我的,你一定够了,这些你都拿去!”
年轻的又惊又喜,看着他:“你呢”?
年纪大的苦笑:“快也是一刀,慢也是一刀,反正我也已是个老头子了,我……没关系。”
年轻的看着他,显得又感动、又感激,忽然也从身上拿出叠银票:“加上我的,你也一定够了,你拿去。”
年纪大的道:“可是你……”
年轻的勉强笑了笑:“我知道你还有老婆孩子,我反正还是光棍一条,我没有关系!”
两个人眼睛里都已有热泪盈盈,都没有发现大门外已多了两个人。
小马和周竹正在门口看着他们,好象也快被感动得掉下眼泪来,还没有开口,帘子里的人已在破口大骂;“王八蛋,妈那个巴子,操那娘,日你先人奶奶,操你妈,丢你老母,干你娘!”这一骂,已经包括了九省大骂,甚至包括了还在海隅的骂人方式。
一个冷酷、冷漠、冷静的人,忽然会这么样开骂,已经很令人吃惊。最令人吃惊的是他最后一句话。
“你们两个龟孙子快给我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滚得越快越好!”
年纪大的和年轻的两个人都怔住,不是害伯得怔住,是高兴得怔住。
他要他们滚,简直比一个人平空送他们两栋房子还值得高兴,简直比天上忽然掉下两个大饼来还要高兴。这种高兴的程度,简直已经让他们不敢相信。
小马笑笑:“他让你们走,你们还不走?”
两个人直到现在才看见,年纪大的吃吃地问:“他真的让我们走?”
小马叹气:“你们能够义气,他为什么不能够义气?”
两个人还不太相信。
小马只好继续说:“你们不用怕他骂人,只有他在觉得自己很够义气的时候,他才会骂人。”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同时看看,就一起走了。
不是走,是逃。逃得比两匹被人抽了三百六十下的快马还要快十倍。
小马笑了。门帘里没有声音。
原来坐在酒馆里的七八个人里,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这个人也很年轻,这个年轻人却在做着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在吃饭,喝酒。
小马站在桌子旁边都对酒菜皱眉,可这个人吃着喝着竟然脸上还带着笑容,小马看着他实在忍不住开口:“这东西好吃吗?”
“不好吃。”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笑着?”
“笑不笑,跟好吃不好吃有什么区别吗?”这个年轻人将碗里的最后一点饭吃光,抬起头来朝小马笑笑,朝门帘里的屋子开口:“老大最近不在。我来帮他送钱。”
门帘里的人没有开口,过了一会才慢慢说着:“宋老大呢?”
年轻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笑:“反正你认识的也只是钱,不是吗?”
门帘里的人摇头。他没说话。
可门帘外的人却以为他在点头。
年轻人继续笑笑:“可惜我也没钱,钱早被我花光了。我留下这条命可以不?”
这个年轻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还在笑着,连小马都以为他只不过在说些虚话。
可这个年轻人一说完,就马上抽出了腰边的刀,往脖子上抹去……
小马已经扑上去了,可他站的地方实在有点远,想拦住这个年轻人的话,靠不上他。
等他跑到年轻人身边的时候,年轻手上的刀已经不见了。出手的是周竹。打掉他手里刀的,是一根筷子。
小马已经松了口气,可这个年轻人反而不高兴了,他瞪着周竹:“谁要你出手?”
周竹不理他。
这个年轻人恨恨的看着他开口:“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周竹终于开口:“你放心,我宁肯要一只猪喜欢我,也不会要你感激我。”
这是一句让人觉得崩溃的话。
这个年轻人显然也有几分被打击。他不再看周竹。
小马却有些吃惊,他实在想不到,周竹竟然会跟这个年轻人认识。
门帘里的人好象对外面的事情一点都没发觉,他还在问着:“宋老大呢?”
年轻人再次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来的时候,是不是也不知道宋老大为什么来这里?”门帘里的人问着他:“是你自己要来的?”
年轻人笑笑,不回答。有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门帘里的人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年轻人才开口:“我知道你的规矩,所以我来了,我没钱,虽然我知道我的命不值钱,可我字有我的命。不用你讲价,我是玩家,等我复活后,我会再来一次,让你杀!”
这是个让人觉得理所当然的解释。
小马看看周竹,周竹一点都没替他付钱的意思。小马甚至拿手推了推他。周竹没说什么话,只是摇头。
周竹不喜欢这个年轻人,就象这个年轻人不喜欢他一样。
门帘里的人忽然笑笑:“你不知道宋老大去了哪,我知道。”
年轻人看看门帘,问着:“去哪了?”
“自然去该去的地方了。”门帘里的人慢慢回答。
年轻人的手已经握住了刀,去该去的地方了,在句话在不同的情况下,有着无数种不同的理解。可最切近的一种理解,自然是去死了。
他已经想拔刀,可周竹却阻止了他。
周竹站在那里淡淡的说着:“象宋老大这样的人物,他该去的地方除了他自己想去,谁有能逼他去?”
年轻人这次没有瞪他,握刀的手反而慢慢松开。
到了这个时候,门帘里的人才再次开口:“这几年来,黄河两岸连续暴雨,生灵涂炭。宋老大年年这段时间,都要去黄河两岸送钱,救人!”
“这个日子本是宋老大来从我这里拿钱的日子。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没到。他出了什么事?”门帘里的人,话语还有些淡,可所有人都能听出他的关心。
年轻人已经不再手握刀柄,他笑笑开口:“一件对他来说的大事。他会迟到几天。”
第二百一十章 宋老大
小马和门帘里的人已经走了出去。
酒馆里一下就剩下了周竹和年轻人。
年轻人坐着,周竹站着。
先开口的是周竹,他看在这个年轻人慢慢开口:“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走吧”
安灵就是这个年轻人,他笑笑,看着周竹:“我不喜欢你。”
周竹点头,他甚至连话都懒的反驳,他只盼望安灵早点滚蛋。
安灵却根本不在乎他的意思,只是继续说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周竹这次没有点头,他在认真看着安灵。
安灵在继续说着:“我不喜欢你,是因为你有不让人喜欢的理由,你看不起我,也是因为我有让人看不起的理由。”
周竹在人听着。
安灵笑笑:“可谁,都不想让人一直看不起的。”
周竹冷笑:“若你只是想听一句我看得起你,那我马上就说,你听完后马上滚蛋!”
安灵摇头:“若一句话就可以改变看法,那也太简单了。”
周竹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灵看着他:“你为什么还不动手?你既然不想让我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杀了我?”
这是句实话,周竹的杀机本就没有掩饰。
只是这句话周竹也不回答。
他不用回答,因为安灵已经猜到了答案。他看着周竹慢慢开口:“老白也在这里是不是?”
周竹看着他不说话。
安灵笑笑:“老白在这里当然有他的事情,他知道了宋老大的事情自然得插手,你若不想让我们耽搁老白的事情,自然只有让我走,因为老白绝对不会允许你出手杀人。”
周竹认真的看看他,慢慢开口:“你这些年长进不少。”
“真的?”
“真的。”
安灵大笑,眼中似乎已经有了泪花闪现,他忽然就拔出了妖间的刀,按在了自己脖子上看着周竹:“帮我告诉老白,大家都好好的,他照顾好自己就好。”
他已经闭上了眼,刀锋都已经将脖子划破,可他却没死。
因为忽然间,他的身边就多了两个人,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这两个人制住。他一下也动不了。
周竹叹口气,他不认识这两个人,却明白,这两人一定是白愁飞身边的人。
安灵的刀已经又被插回了刀鞘,他已经看见了白愁飞。
白愁飞还坐在轿子里,只是笑着看着他。
安灵看着白愁飞,他相信人总是会变的,可他也相信白愁飞绝对不是个会改变的人,只是他看见的白愁飞却跟他认识的那个白愁飞好象完全不一样……
这个白愁飞就好象是一个大人物一样。
安灵坐在一边看着在轿子里的白愁飞,白愁飞朝他笑的时候,他才确定,这的确是那个老白。
到这时候,他才笑笑开口:“老白你怎么这个样子?”
白愁飞也笑笑:“我出了点问题,只能这样子去关东。”
安灵怔怔,没问下去。
白愁飞看着他笑笑开口:“你现在跟宋老大一起?”
安灵点头。
“宋老大现在过的怎么样?”白愁飞问着。
“一般吧。”安灵想了想才回答:“宋老大的脑袋被撞伤过,医生说他脑子里少了什么,平时生活还好,做事的话,想法跟普通人不大一样。”
白愁飞已经在皱眉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吐气开口:“怎么回事?”
安灵看看白愁飞,就在刚才,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那知道那是白愁飞的杀机,只是没想到白愁飞的武功已经高到这地步。
安灵慢慢回答:“十多年前,你消失了以后,老大喜欢上个北京的姑娘,过了不久,他跑去北京找那姑娘。那时候他正十八岁,在街上看见一个乱过马路的小孩。扑上去救了那孩子的命,可惜他自己却被撞伤了脑袋,休养了很久,才恢复过来,脑子里也出了点问题。”
“在后来,老大在南京开了家狗肉店。”安灵忽然笑笑。
白愁飞怔怔,忽然插口:“挂羊头,卖狗肉?”
安灵笑着点头:“除了老大,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白愁飞也在南京,自然知道这一家出名的狗肉店。
店名就叫挂羊头。
而让这家店出名的原因却不是羊头。而是店旁边的石头。
最开始的时候,这家店旁边的石头刻着:
某本人与狗,不得入内!
可惜没写几天,就被人推倒了。
店老板,也就是宋老大大怒,当街怒吼:谁家的狗!看好,要不我去宰了它!
过了几天,宋老大又重新刻了个石碑,上面写着:
某本人不得入内!
这次闹的风波更大!
一天之内,店就被封了。
宋老大更是直接在三个月后才送了出来。
如果说宋老大这样就会改变,那宋老大也不是宋老大了。
看着自己刚开张的店,宋老大在旁边的石碑上写了句很多人都会意会,却不会言传的话……
狗不得入内!
这句话在当地引起大热闹看。几乎所有的人都去看过这块石碑。
可这块石碑也不过存在了三个月,三个月后终于有动物保护协会找上了门。罚了宋老大很多钱,理由很简单,歧视狗!
宋老大认了,他不认不行啊。
只是宋老大在后来,又重新立起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
狗可入内。
挂羊头狗肉店,从此成了一景……
白愁飞也去看过几次,只是一直不曾见过老板,自然也不知道老板就是宋老大。
某本人与狗,不可入内。
某本人不得入内。
狗不得入内。
狗可入内。
谁都得承认,宋老大的脑袋的确有点问题,一个脑袋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白愁飞叹口气,再次开口:“那宋老大这次为什么没来?”
安灵又笑了:“十年前,宋老大去找那姑娘,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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