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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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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我的兄弟!谢谢你们没有忘了我这个十年前的老大,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是你们把我重新扶了起来,谢谢你们让我重新找到了……回家之路!”

寒霜冰雪知道天无悔说的兄弟们是谁,只是她想,在他醒过来后,也许可以装装小弟问问他…

寒爽冰雪被划开一道口子的脸上有种特别的笑意。从头到尾,她都没怀疑过,只要她能做到她该做的事情,那天无悔肯定会醒来。

这不是一种信心,而是一种事实。

在天无悔身上集中在太多让人羡慕的优点和背景,他拥有让寒霜冰雪最羡慕的近乎伟大的力量,他拥有寒霜冰雪终其一生,也只能望其项背的可怕智慧,他拥有一旦真正事件,就会让他仕途扶摇直上的创造性思维,他更拥有现在人类身上最缺少的那种近乎变态的执着与坚强。

虽然天无悔没有向寒霜冰雪讲过自己的家庭,但是寒霜冰雪也能从一些细节上看出来,天无悔一定出身大家庭。无论天无悔经过什么样的非人训练,无论他多么坚强,多么大丈夫,但是在他的身上,那种特有的骄傲与目空一切,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天无悔就这样断断续续,向寒霜冰雪讲述着自己的苦与乐,讲述着自己的委屈与不甘,不知道在这一刻,寒霜冰雪在他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是爸爸的影子,妈妈的笑容,雅洁儿的温柔,还是那些“王者”兄弟有力的拥抱和欢呼。

第二天天无悔一整天都没有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真的太累了,他的身体在屡屡越生命极限后,已经本能的进入一种自我调节状态。在寒霜冰雪喂天无悔吃剩下的半钢盔蛇羹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张开嘴,一点点把生命的精华与力量,吞到咽到自己的胃里。

这一天,绝对是寒霜冰雪生命中最困难,最艰苦的一天。

寒霜冰雪必须不断挪动天无悔和他身下行军包,让天无悔一直睡在阴凉的地方,她必须睁在眼睛,小心照看天无悔,防止有什么毒蛇蝎子蜘蛛之类的玩艺儿咬到天无悔。他更要防备追杀他们的敌人出现,寒霜冰雪抓着她的长剑,警惕的瞪着大大的眼睛四处巡视。

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哪怕是远方某位小石子从山峰上滚下的声音,都会让寒霜冰雪下意识的跳起来,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压在天无悔的身上,然后握紧那把长剑。

但是幸运的是,这一天什么也没有生,毕竟在茫茫大漠中寻找两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唯一的意外的是,就在同样累极、乏极的寒霜冰雪,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瞌睡的时候,有一只两寸多长的蝎子,悄悄爬到了天无悔的身边,而且它仿佛对天无悔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只蝎子扬起了自己的尾巴,就在它准备把自己的蝎尾狠狠刺入天无悔的身体时,在战场上已经培养出一种近乎动物直觉本能的寒霜冰雪突然惊醒了,她猛的张大了嘴巴,虽然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无论她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陷入沉睡的天无悔。突然右手闪电般地探出,直接抓住了那只蝎子,在它的尾巴反刺中自己的右手之前,他又随意一抛。

在寒霜冰雪嘴巴张成“o”型。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那只偷袭天无悔不成地蝎子,狼狈的跑了。

“给老子滚远点,真他吗的烦死!再来打探我睡觉。我就在你的老窝旁边埋上一百二十颗樟脑丸,让你也尝尝有家不能回地滋味!”

嘴里说着让寒霜冰雪莫明其妙的恐吓之词,天无悔就好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嘴里不知道又嘀咕了一声什么,扭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动作,继续呼呼大睡,只留下一个把身体里珍贵的水分不断从额头上渗出来,打死也不敢再打瞌睡偷懒的寒霜冰雪。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寒霜冰雪又抱着长剑睡着了。

寒霜冰雪就算是睡着,她的一双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当天晚上新一轮的月亮缓缓升起,银色的月光照在她被划开一到伤口的脸上时。寒霜冰雪的双瞳中,闪烁着如梦如歌地两抹银色流光,在这片空旷的世界中,看起来她就好像是一尊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就存在于这片天与地之间,忠诚守护自己天职与使命的神像!

无论是天无悔还是寒霜冰雪,他们都太累、太累了。

第三天初升的朝阳把温暖的波浪倾洒到寒霜冰雪的眼帘上,寒霜冰雪猛然惊醒,就在她跳起来准备为天无悔更换角度时。寒霜冰雪迎上了一双睁开的,清澈而透明的双眼。

这是一双微微红的,坚强地,睿智的,骄傲的,又隐含着一种异样感情的。绝不平凡的双眼!

寒霜冰雪凝视着这双只是相隔了两天,就仿佛有人世相隔感触的双眼,她惊喜交集地喊道:“大哥你醒了?!”

“是的,我醒了!”天无悔望着一脸倦意的寒霜冰雪,轻声道:“辛苦你了,我的兄弟!”

寒霜冰雪想笑,却笑不出来,她眼中的泪水忍不住的滑落,她抬头看天,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掉落。

天无悔笑着将她抱进怀里。

整个世界都忽然好象在笑,在欢乐。

走过了好一阵后,天无後才拍拍寒霜冰雪的肩膀:“走!”

“去哪?”

“既然我们活下来了,那死的,自然就是他们!”天无悔笑笑。

寒霜冰雪的心中有忽然间有了一种信心,事情还没有结果,可她相信,这件事情,肯定只有那一种结果!

第二百四十二章  山上的戏剧

这是个奇怪的世界,就象天无悔在沙漠中醒来,那是一种在冥冥中的宿命,天无悔醒了,死的自然就是别人。

白愁飞不知道这些,也没人知道这些,他只是对天无悔有着一种莫名的信心,就象天无悔对他有这样的信心一样。

无论在什么样子的绝境之中,他们都有信心去面对,去胜利,也许他们的本事,他们的人格,远没那些传说中的人物有魅力,更不是那些传说。可谁能否认,他们在走在这条路上?

这个世界,没有尽头。

不怕你想要什么,怕的是不去走第一步,你若开始走了,只会离你想要的越来越近,而不会你想要的越来越远!

白愁飞已经离他想要的越来越近了。

可惜他的面前依旧站着一个笑着拦着他的人。

“你不能过去。”佩恩笑着站在白愁飞面前摇头,他甚至给白愁飞解释着:“现在离这个大阵完成,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你不能过去。”

白愁飞皱眉,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只是听在耳中的时候却有不一样的意思。他看着笑着的佩恩皱眉。

佩恩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笑笑开始给他解释:“象你们这样的人,永远无法理解,我们这些二次元的人,在想什么。你们也不在意,因为在你们看来,我们这群人不过是一群疯子,一群傻子,在自己跟自己玩过家家而已。”

“这是所有人的毛病,所有人都会以为别人是这样想自己的,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好,可是,这个世界哪有时间理他?”佩恩接着笑着说下去:“我们只是里面的一部分人,只是我们跟别的人有些不同,别人在抗拒宿命,我们却在迎接宿命。”

白愁飞不懂,他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

佩恩还在笑,眼中却有了沉重:“我们,活的时间,不在我们之后,而在我们之前。你懂吗?”

白愁飞干脆的摇头,他甚至懒的去想这是在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是!

佩恩轻笑出声,他倒也没介意白愁飞的摇头,只是继续看着他开口:“我们的名字是二次元的名字,这些二次元的人物,我们之所以是他们,是因为我们跟他们有几分相象。而他们之所以是他们,是因为他们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他们自己的人生,我们可以模仿他们,追随他们,却永远无法成为他们。他们的人生已经在那里了。”

“当我们的名字变成跟他们一样时,我们为他们补上了过去,也就是说,我们永远都活在他们的过去了,没有未来,没有现实。我们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些永远就在面前却遥不可及的世界。我们是他们,可他们的世界不属于我们。”佩恩叹气:“你不相信吧。这样的事情除了我们,谁又会相信?谁又会明白?当我们取上这些名字的时候,我们想的是要替这些在故事里消失的人物活下去,活的更好,活的更精彩,可是实际上,我们只能活到他们出场以前,而活不到之后。”

白愁飞叹气,这些人果然有病!

“我们需要一件事情,让我们从之前,变到之后。让我们的生命完整起来。你知道吗?”佩恩抬头笑着:“凉宫需要一次完全无法控制全不会改变结果的事故,我需要一场我知道在做什么,却无法结果的遗憾,斑需要一场叛变和挣扎。绯村需要一场有着愧疚的杀戮。朽木需要一个寄托理念的露其雅……”

“我们所有人,所有在二次元里挣扎了很多年的人,都需要一些变化来让我们活过来。让我们成为我们,而不是一个叫这名字的木偶。所以,这场战斗才会出现。”佩恩舒服的叹口气:“这是一场游戏,真正的游戏。”

“无论他们两个人,最后是哪个凉宫活下来,这场游戏都已经是一个完善的结束。”佩恩看着白愁飞认真开口:“可是做为一场游戏,或者说是一出戏剧,绝对不能没有高%潮。而这出戏的高%潮就是你!”

“一场只有打斗的戏,是没人看的,阴谋和挣扎也绝对没有多少人可以理解,人们喜欢看的,永远是为了某些东西,脑残一样的努力,人们喜欢的永远是主线之外的配角。而这个角色,就是你!”佩恩认真的看着白愁飞解释着。只是没人知道,这种解释是什么意思。

白愁飞一句都没听懂,他知道佩恩说的每一个字的意思,可连起来的话,他半点都不懂,也许他可以懂,可是他实在不想去懂。若不是他没半点把握对付得了这个人,他早已冲上去砍了他。

“可是现在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从山脚上来,这一个场景的主角是你,可到现在,这场戏的主角不是你,而是他们。”佩恩用手指指着站在附近的鬼手和晓的人开口:“等他们把这出戏演完,你才可以出场,那时候才是真正这场戏剧的完结……”

白愁飞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他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疯了!他已经准备拔刀,可这个人的一句话便让他停下。

“你若敢现在动,我有办法让你只能看着!”佩恩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他定定的看着白愁飞:“对于在拍戏的时候,枪戏的人,导演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再没有表演的机会!”

他说的绝对不是假话!

白愁飞认真的看了他几分,再看看依旧静坐在那里,似乎动都没动过的梁漩,松开了握在刀柄上的右手,看向了一边的鬼手和晓。

这是一个很明白的意思。佩恩当然懂,所以他马上站到了白愁飞的附近,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只要到了该到的时候,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两人的目光都在鬼手和晓身上,可惜那几人却也一样看都懒得看他们。

晓已经决定了某一个人去跟鬼手一战,可惜他们选的这个人,也正是鬼手准备面对的这个人。

等鬼手开始跟这个人打招呼笑着说话的人,众人才发现,鬼手这个人也一点都不简单。他也许武功不高,可他想做一件事情,却绝对会做的地道。

晓的人本来应该随便走出一个去处理鬼手的,可是他们去选出了一个,原因很简单,哪怕是斑,都顾及着鬼手手里的把柄……

看着宇智波鼬跟鬼手笑着聊天的情形,斑的脸色阴沉,其他晓的人却邪恶的笑着看着热闹。这是一个奇怪的组织,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开口去嘲笑斑已经是件足够仁慈的事情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走动。好象什么都没改变。

可什么都没改变,本身就是种改变。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与想象中不同的剧情

若说白愁飞会安静的等待一出戏到他该出场的时候再出场,那估计认识他的人没人会相信,白愁飞从没想过那些事情,在他的脑袋里,只有他想做的事情,他该做的事情,至于成功,失败,对错,好坏,都不在意。

可是在此时,他却静静的等待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如果你在意了某些东西,总会有些感觉在影响着你的行为。

白愁飞在看着梁漩,梁漩却一眼都没看他,她不是梁漩,而是凉宫春日。

看着佩恩依旧带着微笑的脸,白愁飞总有些烦躁,可他的感觉一直都在告诉他,要按着这个男人说的做。甚至这不是感觉,而是现实。

你永远都不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是你不愿意接受,你都必须接受你这样做的后果。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当你的本事没超过规则的限度的时候,更是件悲哀的事情。

你必须按照规则,遵守规则的玩下去。

白愁飞依旧在定定的看着佩恩,佩恩却在看着天,他在等时间,如果这是一场戏,那高%潮和巨变肯定要在最后出现。

而所谓的最后,就是离结果出现半小时的时间……

白愁飞无疑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他不知道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在等什么,只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谁都能看得出,还静坐在那里的梁漩脸色开始苍白。

白愁飞的右手已经再次握向了刀柄。他的脸色平静而又淡然。他明白自己的本事,毫无疑问,他并没有超越这个规则的能力,若想玩下去,他只能按照这个规则玩下去,可是,做为一个登上舞台的人,他又怎么能甘心做一个拉线木偶?

看着白愁飞眼中越来越平静的淡漠,佩恩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气势并没成型,却也绝对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他不知道这个走上山来的人是谁,跟别人不同,他的想法跟被褥不一样,别人最多不过是从这里寻找成为自己的机缘,而他想做的,却是成为一个导演。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佩恩转身,背对着白愁飞看着静坐在那里不动的梁漩和韩筱筱。

那是一片空地,除了坐在那里的两个人,近乎什么都没。只有漆黑的夜色。

白愁飞摇头,他什么都看不到。

佩恩轻笑:“那里有的,有一种你看不见,却的确存在的东西,叫界限,也叫阵法。”

白愁飞皱眉,他不懂这些。

佩恩在继续介绍:“那种阵法,就四灵夺命阵,是我以及南疆的几位朋友做成的,效果是将一个人的命格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白愁飞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这样的阵法。他已经有些冲动,可无论怎么冲动,他都只能听着这个人介绍完。

佩恩却不再说下去了,他看着白愁飞轻笑:“也许你不知道,可现在,你用不着知道了,因为你马上就要面对这个阵法了。”

“现在已经离最后的成型时间不过半个小时,如果你在半个小时内破不了这个阵法,那原本的凉宫就会被新来的凉宫所取代。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佩恩脸上的笑容有着邪恶。

白愁飞却并没有生气,看静静的看着佩恩。竟似乎在等他说下去。

佩恩沉默的看着白愁飞,叹口气:“若我死了,这个阵法就真的无人可破了,加上我的血,这个阵法才是真正的成型。可我若不死,这个阵法强大,但却会没有药引,他不是无法可破的。”

白愁飞已经在朝着梁漩走去,可还没碰到她,甚至离她还有几丈远,就被拦了下来,无形的空气,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就象一张屏障一样拦在他面前。

让直直走过去的打,直直的撞在上面。

白愁飞的脸上有了惊讶。

“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破这个阵法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找到四个控制阵法的人,杀掉他们,这个阵法自然就会解了。”佩恩悠悠开口。

白愁飞却动也没动,只是背对着他冷笑:“到了那时候,恐怕控制她们的人,就是你了!”

山顶并不小,白愁飞清楚,在这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找四个人,半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够!而且若是解决这四个人就可以解决阵法,那也未免有些太小看别人了吧。一个这样的阵法,就算真有四个人,那这四个人旁边也最少有四十个人。

三丈宽的屏障,白愁飞在隔着屏障看着里面的两个凉宫,一样的衣服,类似的面容,可他一眼就能分得出来哪个是梁漩。他只盼望梁漩能给他一点点提示,可梁漩却看都没看他一样。

她不是梁漩,而是凉宫春日!

白愁飞在心底叹口气,再次说服自己。

可无论她现在是谁,白愁飞都必须救!

“你的时间已经不多,这四个人的位置我都可以给你。”佩恩在旁边笑着,他就好象真的是一个看戏的观众,而是这场戏的导演,他盼望这场戏演的出色,也盼望的看见各种让他心动心伤的画面。

可惜白愁飞却看也没看他一样。只是叹口气看着静坐在里面的梁漩。而后慢慢退步,直到退出九步,他才拔出了腰间的刀。

也直到这个时候,佩恩也才注意到他腰间的人头……

“你是白愁飞!”佩恩的语气里有着奇怪的兴奋:“腰间人头,手中长刀,好斩美人,好猎人头,好杀无辜的白愁飞!”

这果然是出完美的戏剧,无论配角还是主角,都是这样的给力!

佩恩的嘴角已经露出一丝微笑,只是在白愁飞的嘴角而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把刀慢慢放直,直直的指向了坐在一起的两个凉宫。

天下绝对没我斩不开之物!

白愁飞的的脚步开始移动,连鬼手和晓的目光都看想了白愁飞。他走的并不快,却也不慢。

他双手中的刀,随着他的步伐一寸寸拔高,就好象他身上的气势一样,本来飘忽不定的气势在九步后竟成了一把刀!

所有的人眼中都已经亮起光芒,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戏剧的高%潮。

随着白愁飞刀锋的落下,空气组成的屏障终于在黑暗中显露,就象一块碧玉做成的房子,绿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流动,挡着白愁飞挥下来的刀锋。

白愁飞的刀上却多了几分光芒,那是内气外露的光芒,不是以前没有,而是以前是无色的,无色的内气在碧绿的房子中却显示的是一种让人看到都觉得锋利的金芒。

白愁飞依旧在一寸一寸的往下压着,好似碧玉做成的房子却只能退让,一退,再退!

白愁飞就好象一个闯进碧玉宫殿的人,周围满流动的碧绿色,被他刀锋分开的地方在他身后合起。

他已经在两人旁边,可他的身后却也满是碧玉。好象不是他破开了这个房子,而是这个房子将他也关进了里面!

只可惜,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只要刀在手,哪有什么地方,能关得住白愁飞!

白愁飞静静的看着两个凉宫,也直到现在,他才能看的见,在两人中间,连着一条微黄的线条。从两人的额头间彼此相连。这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可哪怕不知道,他都能明白,这一定是某个连接,只要断开了这个连接,那就算有什么毁坏也一定是跟原来一样。

更何况,白愁飞毁掉这个连接的办法跟别人不一样!

佩恩的嘴角已经露出微笑。这一幕才是他真正想要看到的一幕,别人看不到,可他能看到,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两个凉宫之间的微黄的线条,那的确是转命之法。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如果这个线条断裂,造成的结果却绝对不是返回到没有开始的时候,而是两个人的命格全部崩坏!

到那时候就不再有女神,到那时候,他佩恩也才是真正最接近神的人!

这才是佩恩的野心,这样的算计才是佩恩的算计。别人需要的变化,他也需要。

只是他不明白,白愁飞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白愁飞来说,什么断开连接的方式,什么改变的方式,都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其中的一个人死掉!

他的刀,的确举的很慢,慢到连外面看着的佩恩脸上都有了几分急噪。

当他的刀落下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有了微笑,除了佩恩,因为他看出来了,白愁飞的刀,斩的不是那条黄线,而是韩筱筱的人头!

没人比他更清楚,在这阵法中,死去一个人的后果。那不只是命格的崩坏,更是阵法的毁灭!

“不要……”

佩恩的话当然没有白愁飞的刀快!

白愁飞已经斩下了人头。

而后没等到梁漩睁开眼,就等到了周围碧玉一样的房子慢慢的碎裂……

第二百四十四章  毁掉那片肮脏的地方!

白愁飞最后看到的,是星光下碧玉色的碎片片片纷飞,比他见过的任何梦境都美。

等他醒来后,看见的却是一个无人的山头。

梁漩已经远去,没有留下任何标记。山头已经空无一人,看着空荡荡的山头,白愁飞的心中,也有着几分空荡。

看看周围,除了地上依旧放着的人头,再无任何痕迹。

忍不住笑笑,将人头挂到腰上。到这个时候,他腰上右边的四个格子,已经都挂满了人头。

腰间行囊装人头!

白愁飞忍不住仰天长啸……

而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在他压制住轩辕绝的人头以后,他就可以随时突破先天了。鬼向阳的人头,带给他的是一份束缚。

也许他自己都没意思到,他的腰上,带着的四个人头,天无悔的是功德,轩辕绝的是气运,鬼向阳的是束缚,凉宫春日的人头是愿力。

这四个人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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