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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换换爱by游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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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能怪他自己「犯贱」,都认识耿千易逾十年了还不清楚他的为人吗?
但会这麽闹他,或许是想打破他这一张扑克脸吧!
不把耿千易的话放在心上,他搅动玻璃杯内的吸管,将话题切换到自己身上,「我要到美国工作了。」
从医学院毕业後他便踏入Y综合医院工作,担任三年的住院医师与两年的主治医生才熬出头获得肯定,今年他决定到美国进修最新的医疗技术。
「那恭喜你了,不必见到我这死人脸。」耿千易举起酒杯向他恭贺,一口气将酒杯里的液体饮尽,心里也祝贺自己的耳根子终於能清静。
「你有何打算?决定还是不变?」交待完自己的事情,纪为载反问他。
耿千易继承父母对科学研究的天分,年仅十四岁便考进国内公立大学,并以满学分的成绩完成了生物学预科的课程。
十七岁时发表第一篇论文,研究土壤中的蓝德杆菌对人体细胞修复功用,曾登上国际著名期刊「自然(Nature)」。
在他十八岁时就获得生物学学士学位,一毕业便获得国内外研究中心的聘请,但他却婉拒,甚至停止任何有关生物研究的活动,最後选择待在一所普通高中任职。
纪为载明白他裹足不前的原因,他不愿踏上父母的期许,这又可以解释成是他的一种报复行为。
耿千易招手向酒保要来一杯同样的酒,随便敷衍纪为载:「也许吧!」
「你的父母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失望。」看不惯他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纪为载语重心长的道。
闻言,耿千易面色一凛,自薄唇吐出一道白烟,不屑的回应:「别拿死去的人来压我,你知道我最痛恨那两个人。」他将菸头对准烟灰缸用力一压,把香烟拧熄。
在他们两人将他丢给姑姑照顾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做父母的权力了,更别说是黄土内的一堆白骨,岂能评判他的人生。
见身旁的人顺利掉入自己的圈套,纪为载微微勾起嘴角,因为他这回约耿千易目的,就是要让他面对内心最畏惧的那段回忆。
「Eason,别让过去左右你的人生,重要的是活在当下的你。」就怕这只缩头乌龟又躲回盔甲里,他谨慎发言。
双方沉寂了片刻,他揽著耿千易的肩膀柔性劝说:「试著对别人敞开心胸,若是将太多情绪压抑在心底,有一天你会闷出病的。」
感受到自掌心传来一阵颤动,他内心相当兴奋,期待这次能平抚耿千易内心里的伤痛。
但只见一对黯淡眼眸对上他,耿千易淡然地飘出一句:「你是职业病犯了吗?」
身为外科医生的纪为载时常自以为是兼当起心理医生,不过很抱歉他不买他的帐。
纪为载顿时哑口无言瞅著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片诚心竟然被扭曲了,真是枉费他在离开前仍放心不下他这个挚友。
「我看我是自讨苦吃。」他深深喟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在空杯里的樱桃上。
「别白费心机了,打从那一刻起就没任何事能让我放在心上了。」耿千易淡淡笑了,但神情却不似往常。
见这一幕,纪为载的胸口瞬间绷紧发疼,因为在那对笑眸里承载著过多的憎恨与矛盾,他想或许就连耿千易自己也解不开这个心结。
作家的话:
☆、第三章 昕夜
「欢迎光临。」听见自动门开启的声响,蹲在柜台底下整理货单的店员小姐反射性的回应。
迅速地将货单确认完毕,她起身接应上门顾客,眼见一位手臂布满鲜血的青年站於柜台前,吓得她花容失色放声尖叫。
「闭嘴!」耳膜被她高分贝的尖锐嗓音震得快要破裂了,昕夜眉宇深蹙,严厉的低吼。
被那对凶恶目光一睇,店员小姐瞬间拴紧嘴巴,尽管两人间隔了一张桌子,那一大片血红仍是她的目光焦点,她惨白著一张脸,鼓起勇气询问:「你..你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请给我消毒水跟纱布。」他略显不耐烦的回应。
「好..请..请你等一下。」她结结巴巴的回应。
约莫过了半晌,她颤颤巍巍地将包好物品的塑胶袋递给青年,望著青年手臂上不停滑落鲜血,她心也七上八下的。
直到青年走出店门,她才敢松懈下来,这才忆起他还没付钱呢!
正当犹豫是否该追出去时,一道人影又飘到她面前,她倒抽一口气,用手捂住即将喊出惊叹词的嘴巴。
她瞪大双眼瞅著青年,该向他讨钱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所幸青年丢下一张大钞便又离去。
她用夹子镊起纸钞在眼前晃阿晃,嘀咕著:「一千元?让我收惊的钱都不够。」
离开药局後,昕夜快步弯进一条小巷内,久违两个月的自由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不已,自那黑暗又窄小的空间里获得解脱的当下,他就决定要利用这个契机放肆的过活。
不料,今天才刚接触到外头的新鲜空气,他便凑巧遇上在学校里曾有过节的一帮人,无奈这副躯体不堪方才的激烈运动,四肢肌肉内的乳酸正暴走著。
他知道凡事都需要适应期,他心想:应该不用多久时间,就能颠覆魏羽澄这既单纯又无趣的人生了。
脱下沾满鲜血的上衣,他取出塑胶袋内的消毒药水,洋洋洒洒地倒在被小刀划破的皮肤上,火辣辣的刺痛感犹如万只蚂蚁啃食著他,全身涌上一股颤栗,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对从小打架到大,满身是战利伤痕的昕夜来说,这点疼痛不算什麽,因为它是证明自己鼻间流通的空气、脚底践踏的土地,一切都是真实的礼物。
他技术熟练地将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换上书包内的制服,用手指将前额刘海抚平,双眸对上路边车子反照镜里的自己,换了一张面貌走出巷弄。
? ? ?
转动插入洞孔的钥匙,昕夜推开自家门後大声喊道:「妈,我回来了。」
从灯光昏暗的玄关处走来一道人影,无视於他嘴角上的笑容和挂彩,与他擦身而过,弯腰自鞋柜取出一双皮鞋套上,看似有出门的打算。
映在昕夜眸中的母亲有如行尸走肉,暗淡无光的眼眸及消瘦身躯,与印象中的相差甚远。
他早习惯母亲这般漠然态度,纵使母亲现在漠然的对象转换了,但依他目前所处的状态,他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李素敏在开启家门的瞬间似乎想起某件事,背对著儿子交代一句:「晚饭准备好了,饿了就自己先吃吧,妈妈要去医院一趟会很晚回家。」
「我知道了。」昕夜笑著目送母亲离去。
母亲出门後,他走进长廊右侧的卧房,随性地往床铺上一躺,「魏羽澄该怎办才好呢?让我发现这麽有趣的一件事。」他双手枕著後脑勺,对著天花板嘲弄一番。
要怪就怪你自己先背叛我,现在让你嚐嚐被自己摆一道的滋味是如何?
他起身离开床铺打开角落衣橱,清一色熨烫整齐的衬衫让他蹙起眉头。
眼珠子一转,他吹著口哨来到对面的房间,自床上拿起一套衣服更换,双眸对上落地镜里的人,他勾起一抹邪笑。
夜还很漫长,精彩的节目现在才要上演。
? ? ?
「所以我说人要向前看,别一直拘泥在过去。」
见纪为载说得口沫横飞、不知节制的模样,池俊兰递了一杯水给他,顺便对他使了个眼色。
ㄧ口气灌下白开水,纪为载这才察觉到身旁的人,已在弹指间被酒精攻陷,不醒人事的趴在桌面上。
「奇怪,他刚刚不是才回我话吗?」他一脸不可思议的问。
「有吗?」池俊兰眨动双眼反问他。
「一、二、三..」纪为载数著桌面上的空杯。一共有五杯,也不过短短的两个小时,这小子竟然喝了五杯Whisky,要是不醉倒才奇怪。
「看来耿先生很有先见之明。」池俊兰揶揄著他。
纪为载抚摸下巴,思考著他的话,蓦然脑中有了想法:「换句话说他宁可把自己灌醉也不愿听我说话喽。」
莫怪耿千易一来就猛灌烈酒,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自己获得他的信任,不然他不会毫无防备地在自己面前倒头大睡。
「这可要问他本人才清楚。」池俊兰眸中含著笑意。
「Eason!醒醒..」纪为载猛力摇晃他的肩膀,试图唤醒他。
但耿千易如毫无生命的人偶般任由他左右摆动,一张帅气面容不停磨蹭著桌面,都磨出一片红了。
见他依旧睡得香甜,纪为载放弃叫醒他的念头,「阿兰,不好意思,他的车子先寄放在你这吧!等他醒了,我再叫他自己过来领回。」他一脸歉意的道。
「这可要额外的收费喔。」池俊兰露出狡猾的笑容。
「知道了小气鬼,这些都算我的。」纪为载用鼻子吐了一大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应许。
? ? ?
「真是个麻烦的人物。」一向爱美的纪为载,眼下没空理会脸上黏附著被汗水侵湿的头发,将耿千易的手臂搭在肩上,蹒跚地步出电梯。
他後悔了,这一切都是耿千易的诡计,经常流连於夜店的玩咖竟然会不胜酒力,他一度认为这小子该不会是装醉吧!
在医院处理醉鬼的方法就是将他安置在一旁,等他酒醒了自然会离开。
无奈身上背负的是自己的学弟兼挚友,他没办法弃之不理。
他气喘吁吁的步行,蓦然在眸中出现一双名牌球鞋,视线顺著这双脚往上一瞅,是一位身穿银灰条纹衬衫的青年。
青年倚靠在大门旁,在瞅见他与耿千易时露出讶异表情。
「老师?」
听见对方开口道出这两字後,纪为载自动将他评断为是耿千易的学生。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耿老师今天没空,有事等到学校再说。」将醉倒的耿千易如布娃娃丢放於地上,他伸手到他口袋内找寻钥匙。
开启大门後,他拉住耿千易的双脚,使劲地把他拖进门内,将一脸仍有话要说的学生关在门外。
「现在该怎麽办呢?」瞟了一眼躺於玄关上呼呼大睡的人,纪为载搔头思考著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算了!好人做到底。他决定将他带去卧房好好睡一觉。
双手继续拖著笨重躯体步行,此时,一个不留神让那张俊脸直接撞上转角处的杂志架,瞬间,耿千易睁眼瞅著他。
原来还有痛觉,看来没醉得那麽严重。
「喂!睡醒了就自己站起来。」纪为载甩动著发出阵阵酸痛的两条手臂,用脚踢了他一下,催促著。
耿千易立刻听话的撑起身躯,但尚未挺直腰杆,面色刷一声转为惨白,「我..想吐。」他猛然鼓起双颊,好似口中的秽物随时都会喷发出来。
纪为载像是见到鬼魅般眸色大变,迅速将他搀扶到浴室,让他靠在马桶旁尽情吐出秽物。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酸臭味,他赶紧屏息,这时口袋内的手机响了,他藉机离开浴室到卧房接听。
「什麽事?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医院来电告知,他负责的病患突然病情恶化,身为主治医生的他必须赶回去接手处理。
踅回到浴室,见到马桶内的液体,与耿千易乾呕模样後,他不禁又开始唠叨起来:「饭没吃就灌一堆酒,现在难受了吧!」
尽管这一切是耿千易自作自受,可是他又不放心将他一人留在家里,一阵烦恼之际,脑中顿时闪过一道人影。
方才的学生不知道离开了没?
他打开大门察看,瞅见对方仍乖乖待在门口处,便不假思索的将耿千易托付给他,「同学帮忙照顾一下耿老师,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医院,我离开後有任何问题请打这支电话给我。」
他留下联络方式後,飞也似的离开耿千易的住处。
受人请托的学生带著不怀好意地笑容踏进屋内,欣赏完简约时尚的住家风格,他耳寻细微声响来到耿千易所处的卧房。
「老师..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呢?」一对黑眸紧睇著床上的人,彷佛是得到有趣的猎物般,他脸上扬起一抹猖狂的笑容。
作家的话:
☆、第四章 後庭危机(微H)
将胃里能吐的东西吐尽後,耿千易也清醒了,只是酒精的後座力让脑袋仍昏沉沉地。
他头重脚轻踏著凌乱步伐回到卧房,整个人倒卧在床铺上,感受一股灼热感在胃部翻腾,他难受地弓起身躯。
朦胧之中有双手扶起他,递了一杯水到嘴边。
他欣然接受,一口饮尽。只是些许水份满足不了咽喉深处的乾渴,他嘶哑的命令:「再拿水来。」
对方听见他的命令,以轻笑声回应他。
「你是谁?」惊觉对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人,他机警地抓紧对方手腕。
「是老师的朋友让我进来的,他要我好好照顾你。」对上那双充斥敌意的眼眸,昕夜一派轻松的笑道。
耿千易心想:男子说的朋友应该是纪为载。
不过竟然找个陌生人来照顾自己,纪为载最好有理由能说服他,否则莫怪他无情。
「我不需要人照顾,请你离开这里。」伸手指向门口,他对陌生男子下达驱逐令。
「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进来又岂能空手而回。」昕夜扬起诡异笑容,高挑身躯形成一股巨大黑影垄罩在他上头。
别有深意的回应令耿千易感到困惑,扬眸一望,蓦然觉得那对轻蔑双眸似曾相识。
是的,自己确实记得他,他是隔壁大婶的儿子,这就不难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应该不想让你母亲知道今天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情吧。」耿千易语中挟带著威胁。意味:他若懂得知难而退,自己就帮他保密。
「看来你对我还有印象,但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隔壁大婶的儿子。」昕夜俯身,将脸贴近到他面前,嘴上泛著玩味的笑意。
那晚与耿千易的相遇纯属意外。
当时他在夜店里寻乐,被一位带著醉意的大婶搭讪,并夸口说要包养他。对现况意兴阑珊的他索性跟随她来到这栋公寓,却凑巧遇见正要出门的耿千易。
当时耿千易暗地讥笑的那一幕,让他兴起另一道想法。那冷眼看待身旁一切、置身於外的态度,极度诱惑著他,将他至顶端扯下。
今晚他来找耿千易,便是为了要满足他的个人私欲。
「你究竟想做什麽?」在开口道出这句的同时,耿千易惊觉自己将会把事情带往不可收拾的局面。
「原本什麽都不想做的,但见你一副为人师表又自以为是的模样,我就想狠狠的弄脏你。」昕夜挑动眉宇,靠在他耳边狂傲低语。
从未被人如此狂言以对,耿千易神情勃然变色,愤怒地朝著他挥上一拳。
正面承受拳头的攻击,昕夜双脚退後了几步。
擦拭掉嘴角鲜血,他神情不痛不痒地讥嘲:「这点力气像女人一样。」五指紧握,猛然回敬耿千易一拳。
结实拳头打在腹部,体内胃酸翻腾的痛苦,与外力重击相撞在一起,令耿千易五官纠结,捧腹跪了下来。
自尊心作祟,不允许他成为弱者,咬紧牙关想要反抗,可是血液中的高浓度酒精却使他四肢无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昕夜见状,鄙笑而道:「让我帮你一把。」他将耿千易如沙包般扛起,顺著一道抛物线将他丢放到柔软的床铺上。
耿千易感到一阵晕眩,思绪尚未回复,一股重量瞬间压上身体,并将他的双手牵制在头顶。
「放开我!」他扭动身躯,怒气冲天的咆哮,欲逃离不利於自己的姿势却徒劳无功。
昕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小子!我说放开我你是没听见吗?」耿千易眼眸燃烧著熊烈火焰,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烧穿一个大洞。
倔强态度意外勾起昕夜的征服欲望。大掌揪住他的衣领,猛力一扯将衬衫上的扣子全数扯落。
炙热视线停驻在他赤裸胸膛上,长指冷不防的抚触被酒精醺染成赤红色的果实,像是要将它摘取下来般的揉捻。
耿千易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弓起身躯,惊慌失色的怒喊:「别碰我!」
向来都是维持正常男女性关系的他,在被同样是男人的昕夜碰触到敏感部位後,身体排斥地泛起一身疙瘩。
昕夜得寸进尺将他的裤子及底裤一并退下,让结实有弹性的修长双腿,与腿窝处的虚软分身,全都暴露在冷空气中。
耿千易立眉瞋目警告他就此住手。
「老师,看来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昕夜无视他的警告,大掌直接将双腿扳开。
「你...」未曾想过自己也有被岔开双腿的一天,耿千易张口结舌瞅著他。不过心中的惊愕,蓦然随著他十指抚摸上大腿,转变为一股颤栗。
「马的!不准碰我!你这该死的变态..」他激烈的摆动双脚,朝著身下的人不断踹踢。
软弱无力的攻击,对昕夜不足以构成伤害,可是接二连三不停发射出来的秽语,令他感到烦躁。
「骂够了没?」猛然抓住一只脚踝,将他的腿抬高,指尖滑落到臀间的敏感地带,成功止住他的谩骂。
耿千易眼眸里写著震惊,尚能开口制止,流连在敏感地带的手指,瞬间硬生生地探进他未经开发的花穴。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与刺痛,让他绷紧身躯,花穴本能的紧缩反抗外来物入侵。
「干!你敢再进去,我一定会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怒骂。
昕夜睥睨他一眼,手指强势地通行。不过乾涩肉壁阻碍他的犯进,只进去到第二关节处便卡住,他粗鲁地转动手指,来回抽动试图突破这一层阻碍,一点一点地将手指埋进体内。
花穴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令耿千易拧眉闷哼。体内存著一股异物感,他绷紧全身打算誓死抵抗他的侵犯。
这时,体内异物却顿时抽出,一股排泄感涌上身,花穴更加缩紧。
耿千易完全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想做什麽?不过既然逮到反抗的机会,他马上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上他的腹部。
昕夜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飞踢而来的脚,嘲笑著:「老师你还真阴险。」将那只脚架在肩上,重新把手指插入他的体内。
花穴受到刺激而强烈收缩,打算制止手指的犯进却反招来更残暴的对待。他无预警地加入第二根手指,胡乱地翻搅,毫不留情地戳刺细嫩肉壁。
倏忽一股温热液体自体内涌出,阵阵刺痛让耿千易不禁发出低吟。
乾涩肉壁在血液润滑下,逐渐变得柔软又湿润,肿胀穴口在鲜血的衬托下,就像一朵鲜豔盛开的花朵,吸引昕夜目光留驻。
他另外探入一根手指撑开穴口,欣赏长指在耿千易体内一进一出的画面,不到半晌,大掌已沾附上大量的肠液与血丝。
「老师,你像女人一样湿了一片。」明明是令人倒尽胃口的液体,他却异常地兴奋。
耿千易激动的扭动身躯,「你这个死变态,赶快放开我。」私密部位被人盯著又被如此玩弄,他是既羞耻又愤怒。
他的怒骂让昕夜听了更加起劲,长指开始大胆探索异常炙热的花穴,以指腹磨擦著富有弹性的肉壁,瞬间,身下的人颤动了一下。
「是这里吗?」他持续摸索著穴内突起的位置,两指顺著光滑柔软肉壁来回拨弄,这般挑逗让耿千易分身倏地勃起。
「说我是变态,老师你才是变态吧,光是被戳弄屁眼就勃起了。」他讥嘲著。
「这只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後正常的反应。」耿千易无畏他的恶意捉弄,正视自己的欲望。
那一脸高傲模样,让昕夜看不顺眼,「那我倒要试试如何做才能撕掉你这张脸,耿、老、师。」语毕,大掌握住他的昂扬上下套弄起来。
耿千易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不可置信望著做出这一连串越轨行为的男人,而他却无视他瞪大的双眼,继续取悦掌中昂扬。
「我才没有你这种变态学生。」强忍著分身传递来的阵阵快意,他怒目横眉的反驳。
从对方喊叫他老师这句话来看,他肯定对方一定认识自己。不过他从未在学校见过这个人,况且那天在公园里看他身上穿的制服,并不是自己任职学校的衣服。
尽管内心充满困惑,在分身与花穴被昕夜恶意的挑弄下,他的脑袋已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了。
昕夜乐不可支地玩弄这副躯体,起初他只想给耿千易一点颜色瞧瞧,可是他那的高傲态度却不断助长他的征服欲望,也让原先带著警告意味的侵犯举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一股强烈欲求贯穿了他的躯体,脑中跳出一句话:就让他彻底的崩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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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夜抽出手指将裤头解开,自口袋拿取保险套,撕开,套上自己昂扬。接著架高他的双腿,将蓄势待发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花穴毫无防备接受它的长驱直入,黏膜被撕裂的猛烈剧痛令耿千易扭头暴筋,五指紧抓著床单,力气强大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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