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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不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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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石压着顾溪不住地蹭着,顾溪挣扎好一会,才咬咬唇,用手将还在埋头亲吻他脖颈的柳石的脸抬起来,凑近他耳边,“石头,你要慢些……”
  闭上眼忽略那种不自在,将双tui圈住柳石结实的腰身,碰着那昂扬,顾溪双腿几乎快无力地掉落。
  这动作让柳石血脉喷张,看着这样可口的夫子,柳石想迫不及待地送入自己的昂扬,还是听了顾溪的话,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欲/望慢慢深入。
  终于契合,两人都快喟叹了,柳石也受不住地压在顾溪身上,感受着夫子体内像是会呼吸的蠕动。
  顾溪适应了被进入的不自在,看柳石憋得辛苦,伸手摸了摸柳石的脸颊,薄唇轻启,“石头,你动吧。”
  听到这话,柳石才紧紧抓住顾溪的手掌,腰身开始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将顾溪的低声呻/吟都撞散了。柳石堵住顾溪微张的嘴唇,舌头交缠着,将顾溪迷人的低吟吞入腹中。
  顾溪被折腾地有些疲惫,任由柳石动作,却听着柳石喘息地说着,“夫子夫子,好舒服啊……”
  顾溪难为情地伸起被撞击得一直颤抖的手捂住柳石的嘴,“……不要说这些话……”柳石却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溪的手心,吓得顾溪的手想逃开,柳石哪里会放过,抓过顾溪的手围在自己脖颈,又开始猛力的掠夺。
  无尽的夜,红绡帐暖,一遍遍的索取,一次次的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天气越来越热,越来越薄的衣衫更是看得柳石心里难耐,夫子总是在被缠得不得已才给了他几次,但是在尝过那种美妙滋味后,那屈指可数的次数怎么满足柳石的心思,可是没办法呀,谁叫夫子脸皮薄呢……柳石无奈地往火灶里添柴火。
  顾溪更是无奈,这傻石头总是缠着他做那等事,在屡次被自己拒绝后还学会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一软后便在床上被折腾地后悔莫及,真是得寸进尺……还有一次更加难为情的是,被折腾后扶着不舒服的腰身蹩脚地走动着,看着梅姨虽尽量掩饰着,结果还是被叫进房里,看着满脸不自在的梅姨从枕头底下拿出一瓶药膏递给自己,支支吾吾地说着,“阿石是…莽撞了些,跟老大夫求的药,应该…可以…不那么…”顾溪不知接过药膏的时候自己的表情是怎样的,可能也是像梅姨一样不自在吧。
  两人吃过午饭后,柳石那双咸猪手又伸往顾溪的腰,被顾溪抓住,牵着坐到椅子上,“好了,练字了。”将笔沾了沾墨,递给柳石。
  柳石撇着嘴,不太乐意,顾溪无法只好亲了亲柳石的嘴角,柳石抿着嘴偷笑,还是假装正经地拿过笔写起字来。
  一滴两滴,雨水打在树叶上,打在屋檐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为炎热的夏季带来一丝清凉。午课时间也快到了,顾溪起身为熟睡的柳石盖上薄被,拿过书本,撑起油纸伞就融入了雨帘中。
  好在雨不大,顾溪到了学堂衣服还干爽,在等了一会后,学童们也一个个撑着伞进了学堂。
  “【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柳致安你说说这句如何理解。”
  柳致安被夫子点名,自信地站起身,张口即来,“孔子这般语录讲的是为官之道,只有端正自己了,政事便无所难;若不能端正自己,也无法使他人端正,正所谓正人先正己。”
  “嗯,对。”顾溪点点头,挥手示意柳致安坐下,便开始解析这句话,“正其身……”
  柳致安却拿着书本看着坐着的夫子发呆了,夫子终于可以坐下了。
  有几次,柳致安发现夫子整日都是站着,也不走动,就站在桌子旁带着大家念书。就在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念书的时候,柳致安透过书本瞄见夫子有些奇怪地走到椅子坐下,但随即又站了起来。虽然夫子不动声色,但是柳致安能察觉到在坐下椅子那一刻夫子的眉好像皱了皱,当即柳致安就明白了,夫子应该屁股痛吧。
  叩叩。
  轻敲书桌的声音让柳致安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嘴上跟着念,但是神游的模样还是被夫子发现了。顾溪一边念书一边在各道上巡着,在巡到他座位便提醒了一下,倒也没引起大家的注意,柳致安翻到那一页也继续跟上朗朗的读书声。
  等到放堂了,大家才听见外面雨噼里啪啦的下得更大了,跟顾溪行了礼就一个个欢天喜地地撑着伞,冲到了大雨当中,一些小调皮就把伞转得飞快,雨珠就往其他小伙伴脸上甩去,小伙伴也不甘示弱地甩回去,哗哗的大雨声也挡不住一片欢声笑语。
  柳致安在学堂门口看见正在抖着雨伞的柳石,那傻大个一看见自己出来就傻傻地对自己笑,大声地叫着“虎子哥虎子哥!”,柳致安也懒得去纠正自己不是虎子是柳致安了,看着不远处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自己也心痒痒,便随便向柳石笑了一下,就撑起伞冲出去加入阵营了。
  “夫子夫子!”
  “雨这么大,你怎么来了?”外面瓢泼大雨,柳石不出意料地被淋湿了一大片,连脸的水都往下淌。顾溪掏出手巾给柳石擦了擦脸,拍了拍柳石身上被淋湿的衣服,抿着嘴看着还在呵呵笑的柳石。
  柳石讨好地举起湿漉漉的伞。“呃……我看下雨了,怕你没带伞。”
  “我带了。”顾溪指了指旁边的伞,笑笑地摸摸柳石的头,“石头真好,但是淋湿会受寒,我们快点回去,我煮姜茶给你喝。”
  顾溪的手刚想放下来,就被柳石抓住放到他脸上,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顾溪撒娇,“石头好石头好,那夫子碰碰石头。”说完闭上眼嘟着嘴往顾溪的脸靠去。
  顾溪的脸微抽着,“石…石头,会被人看见的,不要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夫子碰碰我!”
  看着撒泼的石头,顾溪还是无奈地亲了一下柳石,本想着安抚一下傻石头,然后快点回家煮姜茶,哪知嘴唇才一相碰,柳石就揽住了顾溪的腰,吓得顾溪双手抵在他胸膛才保持平衡。
  顾溪拉开了一点空间,看着不满足的柳石,“只是碰一碰,回家先。”
  “不要不要!”柳石凑下头,噙住顾溪的唇,贪婪地占有着顾溪的气息。
  发觉自己的书本落在学堂了,去而复返的柳致安呆在学堂门口,连伞掉了都不自知,睁大了眼睛盯着两人口舌交缠的画面。傻大个将夫子给挡住了,看不到夫子的脸,如果看到了,夫子会是怎样的表情?柳致安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他想不到夫子会是怎样的表情,也不敢想。
  柳致安一步步后退,转身冲进大雨中,大雨打得柳致安几乎睁不开眼,雨水从头上喷泻而下,灌入眼睛,灌入耳朵,灌入嘴巴,哗哗的大雨声吞没了一切喧嚣,但是他心里的跳动声怎么还是那样清晰,清晰到他害怕。
  突然想起掉在门口的伞,柳致安还是咬咬牙跑了回去,捡起伞往自家跑去,很快他的身影在雨幕中变得模糊。
  待柳石放开了顾溪,看着柳石餮足地舔舔嘴唇,顾溪烧红着脸拍了一下柳石的额头,“下次不许这样。”整好两人的衣襟,便一人撑一把伞冒着大雨回家了。
  “诶诶诶,这里都没擦呢!”正在大宅子里捏着一把尖嗓子指使下人干活的柳孙氏,看着自家儿子失魂落魄浑身湿透地跑了进来,都没问好呢就进了自己房里,把门关地砰砰响。
  “快些拿干布拿少爷都淋湿了是没看到吗!还不赶紧把地上的水给擦了!”柳孙氏瞪了瞪那些丫头,拿过丫鬟递过来的干布就敲了敲房门,“致安啊,怎么淋湿了,让娘帮你擦擦。”
  许久没回应,柳孙氏只好推门,还好自己儿子没有锁门的习惯。推开门一看,柳致安窝在床上,地上的水珠一直延伸到床上,现在衣服上还滴着水呢。
  “哎呀我的小祖宗,这样可是会受凉的,快快快,把衣服换了。”柳孙氏拉着柳致安的手臂,也发现他的身体热得不寻常,她赶紧将手探到柳致安额头,这不发着烧呢!
  “快去请大夫,再拿一床干被子来!”赶紧吩咐了丫鬟,柳孙氏赶紧帮柳致安脱了湿衣裳,换上里衣,再擦干头发,重新让他躺到干爽的被窝里。这期间柳致安也只是眯着眼任由他娘动作,看见他娘着急地说着话,却听不到说了些什么,一躺下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躺竟是一天,柳致安醒来也是目光呆滞,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傻,累了就又睡了过去。柳孙氏看着心疼,但是也无法,老大夫说是受了寒又受了惊,她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惊呀。
  这在床边守着呢,柳亦坤就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顾溪。
  “柳夫人,今早柳致安没来学堂,我来看看。”顾溪行过礼,看着躺在床上还迷糊的柳致安。
  柳孙氏擦了擦眼角的泪,“夫子,致安他昨天受了寒,今日怕是去不了了。”
  “身体安康才最重要,而且我这次登门也是要告知一下这两天学堂不会开课,从昨日就一直下大雨,基于考虑,学堂等雨停了再开课。柳致安就在家好好休息吧。”顾溪来到床边蹲下,摸了摸柳致安的头,“柳爷柳夫人,顾某就先告辞了。”
  柳亦坤和柳孙氏也出了房,关上了房门,挡住了门外的光亮。
  躺在床上的柳致安睁开了眼睛,望向房门的方向,嘴唇微微瑟缩着,“夫子……傻大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这雨或大或小地下,竟是没停过。山上的小溪变得湍急,奔流向农田,不出多时便将小腿高的稻田给淹没了,村民们几日前做的疏水措施都被冲散了,竟是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家家户户都在门口堆上沙袋阻止洪水冲进屋里,洪水无处可去,一挡就蓄了半腰高,村民个个都提心吊胆,都提早备好了包袱和粮食,只看在若是形势险峻就要逃命。孩童们还不知事态危机,个个在浊水里嬉戏,看得大人们摇头无奈。
  顾溪和柳石带着柳大川柳梅淌水来到顾溪家里,顾溪家地势较高,也不会被洪水殃及。
  “柳叔梅姨,喝点热水。”顾溪递过两碗热水给柳大川和柳梅,再递给柳石一碗。
  柳大川叹了口气,叹息瞬间就融入了热水腾起的雾气之中。
  “只要雨停了,洪水应该就会退了。”顾溪看向门外从不停歇的雨帘,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在家里坐了一会,雨声渐渐小了,柳石欢喜地蹦来蹦去,“夫子夫子,你看,雨快停了!”
  大家的脸上都不那么紧绷了,只希望不再下雨,洪水快退了才好啊。
  噹——噹——
  祠堂里低沉的钟声响彻了整个柳村,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大家都忙着防洪呢,老村长这是有什么事?
  顾溪也是不太清楚,但是还是和柳石搀了柳大川和柳梅往祠堂走去,刚走出家门就听见一阵嘈杂声,竟是柳亦坤带着一众拿着粗棍的家奴浩浩荡荡地过来了。看着顾溪他们,一声令下,家奴就把顾溪扯了出来,几根粗棍架住顾溪让他无法动弹。
  “你们要干嘛!”柳石一看着急了,急急去掰那些粗棍,一些家奴被推搡地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看向柳亦坤,柳亦坤头一点,身后又一堆人持着粗棍将柳石给制服了,奈何柳石虽高壮,却抵不住人多,还是被压着跪倒在地。
  柳大川和柳梅早已大惊失色,柳梅冲上去就拉着顾溪和柳石的手,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柳大川沉声问道,“柳亦坤,你这是干什么!”
  “哼,我要干什么到了祠堂就知道了。给我带走!”柳亦坤手一挥,顾溪和柳石便被压着走,柳石一直在挣扎,却总被粗棍压制地死死的,看向顾溪,顾溪却是镇定,只是对他摇了摇头,柳石便不再挣扎。
  等他们来到祠堂,祠堂里已经站满了狼狈的村民,都在那里怨声载道,“柳孙氏啊,你们把我们叫来干嘛,现在雨停了,把洪水疏通了才是要事啊!而且这可是村长才有权敲钟的,你这不是弄得大家人心惶惶嘛!”村民们都纷纷附和。
  柳孙氏趾高气扬地站在上边,看着柳亦坤押着人进来了,才捏着嗓子喊着,“来了来了,很快就给大伙儿一个明白!”
  村民们纷纷回头看,却看着柳亦坤押着夫子和那傻小子,有一些就当即就变脸了,质问柳亦坤,“这可是夫子,你们两公婆闹得是什么事,还不快把夫子放了!”有一些与柳大川家交好的,还担忧地扶住泪流满面的柳梅。
  顾溪看着众人,心里已经猜想到是什么事了,手指已经微微颤抖,但是脸上还是十分镇定。突然有人往他后面膝盖窝一踢,顾溪便受不住力地跪下了,向着面面相觑的村民。
  “夫子!别怕,我来救你!”柳石红着眼要冲过去顾溪那边,却被家奴一拳打在腹部,那种撕裂的疼让柳石不由自主地缩在一起,手却还是伸向顾溪。
  顾溪闭了闭眼,忍下心不去理会柳石,若真是那件事,从现在起就不应该跟柳石多接触。
  柳孙氏扯住顾溪的头发,抬手就往顾溪脸上扇了狠狠一巴掌,“哟,看不出我们夫子还喜欢勾引男人呢,臭不要脸!”
  柳孙氏这话一出,在村民中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连听到钟声而来的老村长也愣在了祠堂门口。柳梅一听慌了,顾不得柳大川讶异的脸色,指着柳孙氏大声问道,“你这嚼舌根的柳孙氏!你怎么可以诬陷夫子!”
  “是呀柳孙氏,你可不能随便乱说,夫子这不是男人嘛,怎么会跟男人……”村民讶异过后也是不相信,这太荒谬了吧。
  柳亦坤指着顾溪,“我们家安儿亲眼所见,这不知羞耻的男娼竟然跟这傻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真是有伤风化!”
  又是一记重磅,村民匪夷所思地看着跪着的顾溪和柳石,议论纷纷,亲眼所见难道是真的?
  柳孙氏看着众人还是不太信服,当即趴在地上哭叫了起来,“可怜我家安儿,被那龌龊场面污了眼,老大夫还说他受了惊,风寒一直未好,已经躺在床上三四天了啊!要不是今日我趁他迷糊把他话套了出来,我们可是会被这道貌岸然的夫子一辈子藏在鼓里啊!”
  柳孙氏的义正言辞让村民的心开始动摇,看着闭着眼的夫子竟然有几分默认的意思,不然他为什么不反驳呢?柳孙氏跪正了身子,手指直指苍天,直盯着顾溪,“不是我柳孙氏亵渎神明,柳村今日的洪灾就是雨神看不过去这贱人和这傻子的苟合之事,才降雨要淹了我们柳村啊!”
  有一堆信鬼神之说的婶婆当即就吓得跪下了,战战兢兢地对着灰蒙蒙的天空磕头,嘴里不停念叨,“雨神保佑,一码人一码事,跟我们无关啊雨神保佑……”
  另一些人看着跪着的顾溪和急切想要凑近顾溪的柳石,觉得柳孙氏的话也是十有□□了,看着两人的眼神越发鄙夷,还骂骂咧咧,“亏我们那么信任你,让孩子上学堂,还不知道你教给孩子什么呢,真是晦气!”
  也有一些人不发表言论,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惊恐的柳梅靠在呆愣的柳大川身上,竟有几分凄凉。
  就在大伙闹哄哄的时候,老村长极有威严地低喝了一声,“安静!”
  静下来的众人为老村长让出一条道来,老村长拄着拐杖走到中间,却是先斥责柳亦坤柳孙氏,“这祠堂的钟你们未经我同意就擅自敲响,你们有没有将我这村长放在眼里!”
  柳孙氏还是振振有词,“村长,这可是大事,我这不急着将这贱人给抓起来么,就没考虑那么多。”
  “你们家是米多了点,但是这村还是我管!”老村长老眼扫过柳孙氏夫妇,来到顾溪面前,顾溪也早已睁开眼望着老村长,只听老村长问,“顾小夫子,这柳孙氏所言正是?”
  “村长,柳孙氏所言欠缺,并不全是。”顾溪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已经干哑,还带着一丝颤抖,“不是柳石和顾溪苟合,都是顾溪…恬不知耻,勾搭什么都不懂的柳石,还请村长不要怪罪柳石。”
  顾溪这一句话让全场哗然,柳梅哭得更加厉害,顾溪对着目光呆滞的村长缓缓磕下头,“是顾溪辜负了师父的嘱托,辜负了村长的重望。”
  老村长喘着气,伸出皱皱的手指颤抖地指着顾溪,“你……你……”竟是一口气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顿时场面混乱,顾溪想爬起来扶住村长,却被柳亦坤踢到在地,只好看着其他人扶起了老村长离去。柳孙氏叫喊着,“看呐,这就是这贱人的妖术,他是来祸害柳村的啊!”
  柳石趁混乱挣脱了粗棍的压制,跑到顾溪身边紧紧抱着顾溪,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柳亦坤和柳孙氏。柳梅也拉着柳大川跑到他们身边围住他们,柳大川虽是有些讶异,但是夫子的好他是看在眼里的。
  “柳梅,我劝你快跟柳大川走开点,我要打死那妖精!”柳孙氏拉扯着柳大川和柳梅,却被柳梅一把推开,一看,已经满脸的泪。“柳孙氏,你就放过他们吧,我保证我们会搬离柳村,就放过他们吧!”
  柳孙氏丝毫不为所动,冷笑着,“现在可是柳村不会饶了这贱人,且不说我的安儿被他祸害地卧病在床,他还祸害了村长和柳村,你以为大家会那么轻易饶了这贱人吗!”
  “是啊,柳梅你们这一家也是被这妖怪迷了心智吗?怪不得平时走那么近,看来早就被吸了魂了。”村民们义愤填膺。
  “不是的啊,夫子是好人啊……”没人理会柳梅的苦口婆心,柳亦坤不耐烦地说,“哼,看来只有把那妖怪打死了,他们家才会恢复常态,来人,快动手!”
  柳亦坤的家奴便上前扯着柳大川和柳梅的手臂,村民们也动手扯着,鬼神之说已经让他们完全不会思考,只知道只有打死那个勾引男人的妖怪,柳村才会无灾无难。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在打闹中,顾溪却是贪恋着这难得的温暖,紧紧靠在柳石怀中,耳边是柳石杂乱的心跳。抬起头,看到柳石清澈的瞳孔中带着恐惧,顾溪对着柳石笑笑,笑得眼睛都弯了。
  “哎呀,村长怎么晕了呢。”
  所有人的拉扯因这一句戏谑的话而停了下来,望着被柳石紧紧抱住的顾溪。柳石则睁大眼睛看着顾溪,夫子怎么会说这句话?
  顾溪慢慢掰开柳石抓着的手,冷冷地看着柳石,“傻子,别再碰我了,真是倒霉。”看着愕然的众人亲启薄唇,却是伤人万分,“没想到找个男人都会被发现,真是倒霉透顶,你这傻子也别太当真了,现在都被抓住了,还演什么伉俪情深。”
  不看呆呆看着他的柳石,顾溪看向柳亦坤,“柳爷,不是要抓我?还不快把这几个蠢人拉开,碰着都不舒服。”
  柳亦坤回过神,鄙夷地看着顾溪,“现出原形了是吧,来人,先把柳大川他们拉开。”
  呆愣的柳大川和柳梅被拉开,被村民们压住,柳石的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顾溪,这不是自己认识的夫子,夫子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的啊。想挣脱去问个究竟,但是一动就被压得更紧,只好呢喃着,“夫子…”
  柳亦坤扯着顾溪跪倒在村民们面前,柳孙氏扇了顾溪一巴掌,打得顾溪头一偏,“妖怪,你还不承认是你给他们家下了迷魂药。”
  顾溪抬起头看向柳孙氏,嘴角的嫣红让他更阴冷,只见他好笑地盯着柳孙氏,“我可没下什么迷魂药,只不过是这家人太好骗了,稍微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就会对我团团转了。那傻子也不愧是傻子,我手指一勾他就眼巴巴地凑过来了,哈。”
  “夫子!”柳石摇着头,这不是真的……
  村民们都同情地看着柳梅夫妇,真是遇人不淑啊,也可怜那傻子看到那妖怪的真面目了还不死心。柳梅却一把推开众人,冲过去跪在顾溪旁边,扯着顾溪的手臂,“别说这些话啊,你是想死吗!我们跟大家求求情,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快跟大家求饶啊!”柳梅哭得都快泣不成声了。
  顾溪却掰开柳梅的手,“我是不想死,我还想快活呢。不过可以考虑考虑。”转头笑笑地看着柳亦坤,“柳爷,看这家人对我这么痴迷,不如让他们下来陪陪我吧,如何?”
  “混账话,该死的也只有你这心术不正的妖怪,别妄想拉我们柳村的人下水!”柳亦坤的话让村民们也出口怒骂。
  “这样的人还想当夫子,真是荒唐!”
  “柳梅啊,你们是没看到这妖怪的嘴脸吗?真是恶毒啊!”
  “真是可怜他们一家了。”
  ……
  只有柳石摇着头,嘴里反复说着,“不是的不是的……”
  “呵,他们没得陪我了。”顾溪笑笑地自顾摆弄着自己衣衫,看了一眼柳梅哀求的眼神,只是轻轻说着,“那真好。”
  下一秒,顾溪弹身而起,脑袋重重撞上了祠堂的柱子,身子无力地滑落,只留下柱子上嫣红的血迹。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尖叫,顾溪这一撞撞得大家措手不及,只眼一闭一睁的片刻,他们所说的要打死的妖怪就自己自尽了。踉跄赶过来的柳致安看着这一幕,撑着祠堂的门板,只呆呆看着已经倒下的夫子。
  柳梅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柳石睁大了眼睛,急忙冲过去抱起顾溪,把自己的额头抵在顾溪流满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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