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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忘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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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楼的正当前。
那坊楼就是城主千金抛绣球的地方,窗户都紧紧合著,唯独一扇开著一条小缝,底下的人压根没留心有人趁著那条缝隙往下观望。
“小姐你看,”婢女清脆的说话声,“坊楼正当下有个白衣公子,长得可真不错。”咯咯咯地笑声,引得身著华服蒙了面的富家女子也跟著张望。
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比一旁的人都高上大半个头,长得又极其俊秀,在这一堆不知道哪里来凑热闹的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掉进鸡窝里的凤凰。不由得笑了笑,转身还驳斥了婢女
一声,“挑女婿又不是看长相!”
小婢女拎著帕子笑,心想小姐是害羞了,也就不还口,乖乖地再看了几眼,就把窗户的那条小缝关严实了。
那一身白衣的翩翩佳公子捏著鼻子打了不大不小的喷嚏。不知不觉被人定下了的凤凰就是穆子韩。这内定女婿一点都没发觉被看上了,只是苦恼左右都是不计形象的男人,什麽奇
怪的味儿都有。跟前就有个浑身脏兮兮老头儿挨著人潮挤来挤去。穆子韩在心里扶额,估摸著老人家都是人姑娘爷爷辈的了,还来凑什麽热闹呢。
暻允言见穆子韩被挤出好远,心下也著急。他现在眼神一刻也离不了穆子韩,身体力行地逆流而行。边上的人被他踩了好几脚,骂骂咧咧的声音此起彼伏。眼见穆子韩就在几步之
遥的地方,两人相视一笑。
那边又敲锣打鼓起来。见穆子韩有些难受地皱眉,暻允言要去到他身边的心思就更加急切了。
“抛绣球咯!”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坊楼底下的人炸开锅一样哄闹起来。穆子韩被这大响震得突然发蒙,木讷地站在原地。暻允言离穆子韩还有一臂的距离,也顾不得周围的人,
伸手拨开一个两个。
这时候楼上的窗都开了。谁都没留心正当中的窗边站著的姑娘正抱著绣球。那绣球直勾勾地朝著穆子韩飞来。穆子韩比其他人都高,见到抛过来的东西,眼见躲不开,下意识就要
去接。暻允言也不知道发了什麽风,怒气十足。踹倒跟前的一个人,一跃而起就把那绣球半路截了下,稳稳当当地抓在手中。
他只记得瞪著穆子韩,还想质问他为什麽去接那绣球。这边锣鼓喧天,鸭公嗓子扯著大喊,“恭喜姑爷,贺喜姑爷!”暻允言转头傻不愣登地盯著莫名其妙到自己手上的绣球,抓
也不是,扔也不是。
暻允言也来不及辩解,便让两个家丁悬空架著往坊楼带。极力转头看向穆子韩,那人眼里霎时的诧异与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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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pωq`)??? 终於到家惹
☆、章九 姻缘配 第二回
第二回
犯人一样押著上了坊楼猪崽似的被哄进堂,给正座上的城主和城主夫人过目,两人自然没有不满意的道理。好笑的却是那城主千金,瞪著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怒视暻允言,然後跺脚大喊一声“休想让我和你这抢绣球的小人成亲”,抬手照著暻允言就是一巴掌。暻允言都还来不及反应,就看那姑娘哭著跑开,好似自己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那之後还不容暻允言辩驳,府上立刻安排大夫检查有否体不健全,又著先生就天文地理国学百科出了不下百题,让暻允言一一作答。这择婿的标准简直比春闱还严苛。最後亲自审问,啊不,亲自问话的正是城主大人。
暻允言也只能将错就错,心里暗自嗟叹,这本来只想打探些消息,没想到误打误撞把自己整个搭进去。只能掰了瞎话!骗昙城主,自己是京城某商户的么子,天性放浪形骸於山水之间。这次也是四处游玩到此,云云。见时候不早了,城主才将人放行,安排一个临时的住处。
一来二往间的问话,暻允言也不算全然没有收获。这昙城城主姓谭,名叫少德,膝下千金闺名华玉。情况和之前打听的差不离。谭在昙城是大姓,相当於暻国的皇姓。谭氏之於昙城,不亚於暻氏之於国土。有独一无二的地位。
暻允言不明白,这谭少德当真是缺心眼还是根本就无所畏惧,大大方方地把家底掀开让暻允言知道,这谭氏之所以能在昙城呼风唤雨,是因为短短五年间掌握了昙城所有的经济命脉,还拥有自己雇佣的死士。在暻国,拥有私人军队可是大忌,而谭少德毫无隐瞒,不仅是因为炫耀,或许是因为这些事,在昙城无人不知吧。
关於昙城原本只是附庸连城的一个小镇,到底是怎麽慢慢在这几年间变得如此繁华,谭少德只是一带而过。当然,也容不得暻允言询问细节,谭少德开始问询暻允言的家底。
暻允言扯了谎,支支吾吾过去。心底敲著小鼓,隐隐好奇这些年发生了什麽。只是身为外人的他也不好急功近利,空断了後路。嗯嗯啊啊地随声附和,在心里默记下疑点,好知会让穆子韩著手去查。
晚饭的时候,谭华玉对暻允言依旧没有好脸色。暻允言也只能苦笑著打哈哈,陪著谭家主用了膳食又沿著後花园的曲径走了一段路消食,期间聊一些云游四方时听来的见闻,也不算冷场,引得谭少德大笑连连。
一路上提著胆子担心落了什麽口实,所幸有惊无险。只是暻允言十分在意,原本该是栽满树木的後花园,在人工开挖的池塘後面,柏木掩饰下的深处,有紧紧闭锁的小户。门是旧制的木门,门板掩上一层灰。在这良辰美景里,这破落门户甚是败笔。
要不是暻允言眼神好,深夜里一晃而过的大概也引不起什麽注意。暻允言只是一眼,然後就回头继续和谭少德天南地北地说话。只想等适当的时机亲身来看一看。
“老夫膝下只有息女一人,自幼被宠坏了,秉性其实不坏,只是有些任性,不知允贤侄意下……”谭少德理了理袖口,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笑成一朵菊花,看得暻允言不由得一哆嗦。
暻允言心里还记挂著那破门,看起来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冷不防被点名,神经一紧差点崩断,支支吾吾几声,“令……令嫒极好,知书达理,那个……又,又形容端庄,只是……”暻允言的“只是”还没说完,脸已经因为各种难以言明的原因涨成猪肝色。
谭少德只当暻允言是含羞带怯,少年怀春的心思被戳破,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摆了摆手,“我想你允家虽是京城富庶人家,但贤侄你不过是么子,招为舍居东床与我独女结为秦晋之好也不算亏待。这一南一北传信也太过麻烦,不如由老夫做主,择良日成亲,你意下如何?”
“我……”暻允言心底原本就发虚,被谭少德怎麽一戳,以往的麻利嘴皮全然派不上用场,心想不如干脆把这老家夥拍死在後院得了。咬了咬牙,还得以大局为重,磨了磨牙,谭少德却不让人说下去。
“就这麽定了吧,”谭少德故作深沈地看了看树梢上的月色,“时候不早了,贤婿早些休息。”衣袖一摆就踏著来时的路回去了。
暻允言懊恼地垂著头,叹了口气。背後掌灯的丫头鲜少看到这样俊朗的年轻人,一时不知道怎麽应付,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准姑爷,奴婢领你回房歇,歇息。”
既来之则安之,只希望穆子韩不要置气抛下自己才好。点了点头,就由著丫鬟在前面带路回了房。
一夜无梦。
暻允言醒来天色还是昏沈沈地暗著。难得的好眠大概是因为之前不断奔波突然松懈下来的缘故。要不是让内急憋醒,还不知睡到猴年马月。心里惦记著茅房,心思不由得飘到别处。沿著来时的路往後花园走去。夜里还没留意这曲曲折折的小径,日白再看才觉得这後院竟这麽大。
好在记性不错,拐了几个来回,竟真的找到那里。
枯枝烂叶的背後,掩著一扇不起眼的门。暻允言屏气将身形掩入林木之後,小心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这时并没有人在附近,凑近那破落门户才发现别有洞天。门洞极小,和房体并不相称。半圆形的建筑设计极似粮仓,看来是为了用最少的占地面积容纳做多的物品。
再说那两扇木门看起来摇摇欲坠久经风雨,门板腐朽了大半。暻允言好奇也就没用提真气推,那门竟然纹丝不动,连门锁都没晃动,就像在地上生了根。暻允言低头仔细去看门环,手拉的环已经锈蚀,衔环的铜狮子却光洁铮亮,像是常年拿手推它一样。
暻允言猜这门虚有其表,机关大概在铜狮头上,却寻不到入口在哪。拎著下摆鬼鬼祟祟绕著这房子打转,踩著枯枝败叶窸窣作响,只怕有人经过起疑。苦恼地低头瞅著脚尖,才觉得得来不费功夫。
落叶几经风霜已经快腐烂成泥,那还没来得及烂的几片,看起来还保有树叶的原貌,只是已经干得过分。暻允言蹲下捏起一片,浑浊的米白色晶体,撒了下来。拿手指捻了,像极了南海特有细沙里混著的砂砾,半透明的样子。
眯著眼睛看,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就不错了……难怪谭家只用了短短十年,就富庶成这般。原本揣测谭家只霸占了昙城的经济命脉,现在说是垄断了绝大南北通透命脉也不为过。这是还得从长计议,要是穆子韩在的话……暻允言拍拍衣服上站著的杂草碎屑,事情有了眉目,就可以功成身退,剩下了还是交给父皇定夺。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小姐!”暻允言打算偷偷摸摸溜回去,就只听呼救声。也顾不得许多,绕开了一段路佯装从自己房间出来,果不其然是那个蓄满水人工开挖出的池塘。三两个丫鬟抱成一团不知所措,水里一个狼狈的女子,毫无章法拍著水,断断续续大呼救命。後来的厨子拿木棍去够那女子,也被女子慌乱间拍开。
暻允言只来得及脱下碍手碍脚的外袍就跃入水中,勾著女子的脖子,她还在使劲挣扎。没了办法只怕两个人一起沈底,暻允言一掌劈昏那人,才勾著她,到了岸边把她推上去,自己才翻身上岸。
丫鬟都还惊得不知如何时候,暻允言只能冷得发抖把外袍披在女子身上,拍她的脸,“醒醒!醒醒!”
所幸只是呛了几口水,女子慢慢转醒。盯著眼前一样湿漉漉的男子,苍白的脸色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双唇颤抖著不知又昏了过去。
“小姐!”丫鬟们一声哀嚎,差点把暻允言的魂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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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 姻缘配 第三回
第三回
谭家小姐原先一见暻允言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却在那之後彻底翻了个儿。
打从救了失足落水的谭小姐,那姑娘再见面已便是含羞带怯。偶尔眼神相交,姑娘就眼波流转不自禁露出欣喜神色,那些个温柔做派,仿佛当初径直甩了暻允言一巴掌的不是她。说起话来已然是轻声细语大家闺秀的模样。
暻允言这才发现,女子心思多变要揣测就像海底寻针一样,不知根底得让人难受的慌。幸亏自己一见倾心的那人,向来干脆利落,就算有些小情绪,也都是直来直往。哪像谭小姐这样,矫揉造作。
大概是暻允言对这门亲事没有直接的应允,谭少德心中难免不悦。自以为是谭华玉美貌多才,除去那些大小姐脾气,就称得上是天上天下难寻的完人。撞上这等好运那愣头小子又怎有不欣然答应的道理?
可就算心下不悦,谭少德却舍不得暻允言这样送上门来的东床快婿。比起那天牌楼下见的老弱残兵好过太多。而再加上身为一城之主,一向喜好脸面,哪能给别人拒绝的道理。
一边是死要面子的谭少德,一边是竟然芳心暗许的谭华玉,暻允言几乎被囚禁了一样,踏不出这谭府,进出都有专人跟著。
直到偶然发现每日清晨,菜农都会往府内送菜,暻允言便暗暗买通了一个,将消息用暗语传了出去。想必是已经传到穆子韩手中,因为当晚,好不容易摆脱了谭华玉纠缠的暻允言,被一个初入府的小童塞了一张字条。
展开一看,哭笑不得。分明是穆子韩的笔迹,纸上满当当画了一头大王八。这明摆著是对自己不客气。暻允言摸了摸脸,讪讪笑著,把纸条折好,塞进怀里。只是再一抬眼,那人蹲在矮墙的瓦楞上,托腮盯著他看,月色下清丽容貌,似笑非笑。
“你怎麽了来?”暻允言凑近,穆子韩不肯下来,暻允言只能仰著头装可怜,伸手去拽穆子韩垂下来的衣摆,左右晃荡。
穆子韩拍掉他作孽的爪子,还是心软,摆了摆手让他滚远点,跃下墙头,就被暻允言捉的正著,捏住手腕往怀里一带,背靠著墙壁禁锢在怀里。一抬眼对上那双带著戏谑神色的桃花眼,穆子韩不自主别开头。
“想死我了。”暻允言趴在穆子韩肩上叹气。
“东床快婿不是挺好的麽,人谭姑娘长得挺标致,按理说应该称你心意。”穆子韩轻笑,鼻音听著软乎乎的,微凉的指尖捏著暻允言脸上的肉,暻允言生疼又舍不得躲,咧著嘴赔笑。
只是心里暗呼不好,没想到穆子韩吃起醋来是这样的阵仗,按著以往习惯,穆子韩发脾气揍人都还是小的,反倒是这样人畜无害带著笑,反而让人!得慌。赔了笑脸,连忙换个话头,“收到我的消息了?”
穆子韩扔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白眼,靠在墙上,双手抱臂,偏头看大月亮。一大片毫无防备的侧脸落尽暻允言眼底,带著纯白的月色,忍不住心底暗涌柔情蜜意,只能傻傻看著。
“我这不是来了麽?等巡夜的人马过了我再去探。”穆子韩回过头,暻允言一时心虚,担心掩饰不住几近龌蹉的心思,连忙垂下头。
“那你来早了。”暻允言尴尬地搓了搓手,搓热了就去捂穆子韩冰凉的手指尖,对他又是卖乖又是装可怜。
等穆子韩又丢了一对白眼过来,那木头才反应过来,哭丧著脸。
明明是为了看他一眼,才来的这样早,偏偏遇上这根棒槌。穆子韩扔掉暻允言抓著自己的手,“既然来早了,我还是回去睡一会儿再来。”语气比刚才更凉薄,听得暻允言膝盖打颤。穆子韩甩开他就要借力翻墙,还没起身就被按了回去。来不及反抗,只一声惊呼就被堵了回去。
原来清醒时的亲吻是这样的。穆子韩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突然变得兽一样的暻允言,有些害怕,堪堪想躲无奈被拦著腰压进怀里。暻允言也仿佛是泄愤一样地咬了自己一口,然後又变得无限温柔。
柔软的唇瓣,津液交换的蚀骨销魂,舌尖相缠,被慢慢的一点点侵蚀,鼻息间就统统变成他味道。软了腰身,多亏暻允言的怀抱,才没丢脸地滑到地上。只似乎一身的血液和气力,脱离了躯干,齐齐奔赴到身体的某处。大脑做不出反应,应激地试图挣脱桎梏,被抱得越紧,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被突然的触碰,穆子韩还没来得及逃窜的理智立刻回来了,连忙推开暻允言,脸上晕开大片的红潮,别过脸,似是斥责又声音绵软地对暻允言,“你,你,你……”什麽都说不出。
暻允言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穆子韩回头瞪了一眼,那一抹风情万种让暻允言恨不得舍生成狼。捏著穆子韩的下颌,轻轻啃了一口,“我好想你。”穆子韩被堵得说不出怀来,预备踹他的腿还没来得及抬起,整个人就软进暻允言怀里。
那个最要命的地方,被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著。“松,松开!”威胁变得毫无力度。
暻允言抿著嘴笑,上挑的眼角,一抹邪气看得人心神荡漾。暻允言只是侧过脸,唇沿著耳垂,一点点啃咬,温柔缱绻,手上的动作却快了不少。穆子韩嘤咛地抵触,被化进吻里,只在晕眩的迷离之际,听见暻允言低沈带著情欲喑哑地叹息到,“穆子韩,我好想你,好想要你……爱你……”
那双手,一边捏著臀瓣,作恶地拉开又蹂躏,另一边不知道什麽时候钻进了亵裤里,时轻时重地揉捏,!上了体液,硬得不像话。穆子韩软了身体,倒在暻允言怀里,无力地攀住他的肩膀,甜腻地索吻,一双纤长的腿不知该合拢还是打开,一波波袭来,叹息著主动将唇舌送向暻允言。
指尖隔著亵裤戳弄开口,另一边摩挲几乎丢盔弃甲的铃口,等穆子韩脸上的绯红几乎滴出血来,暻允言才恶劣地刺入,指尖用力,穆子韩咬著唇忍住呻吟,泄了暻允言一手。
发泄之後的人,虚软无力。穆子韩瞪著暻允言的头顶,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净。暻允言笑了笑把手上一抹东西擦在树干上,穆子韩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大概要爆了。暻允言讨饶一般地凑上去,偷香了一口,无赖地砸吧嘴,就又将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等到这些事都告一段落,就给我吧……”
“不是……”穆子韩迟疑地欲说,想起当初瞒他的事,又连忙闭嘴。只是转念道,早就被猜出来了,怎麽可能瞒住他。
“我知道,”拉下穆子韩捂住嘴的手,我知道你已经给了我,只是那时候带给爱人的大概只有狂浪的伤害,暻允言笑笑,摩挲著穆子韩带著残留著嫣红情欲的眼角,语气十足的温柔,“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我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但是不是现在,我可以给你承诺,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发,我们可以比翼,只要你愿意,我想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穆子韩垂著头,看不清神色。暻允言勉强弯了弯嘴角 ,不自在地叹了口气。似乎想再说些什麽,动了动唇,放开了手。终究还是抵不过暻允!的八年吗?
只是还没到指尖相互抽离的时候,就被狠狠地反握回来,出乎意料地,穆子韩捏了一把暻允言腰间。等到还沈浸於失落中的暻允言反应过来,穆子韩的吻就急促的落在暻允言唇舌,“我,我答应你,不许反悔。我也……我……”穆子韩突然没了勇气,结结巴巴道,语气里满是讨饶。
那人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释然地笑了,反握住穆子韩的指尖,十指交扣,“我知道,你不像我这样厚脸皮,我知道,都知道……”
互相表白过後的人,反而变成笨蛋。穆子韩推了暻允言一下,哑著嗓子说要去探路了,暻允言笑著要把人拖进怀里,反而把人弄成大红脸。
就算被故意欺负了一下,穆子韩还是顺利地避开巡府的卫队,那个紧锁的库门果然暗藏机关。要不是穆子韩曾经在父亲藏的万卷兵书里见到,也不知道要如何破除这机关。其实说来也不难,穆子韩曲起食指轻轻在库门墙壁上叩了几下。耳力向来过人,这点微小的差异辨认自然不在话下。
拽了一下门上的铜狮子,穆子韩就知道了大概。既然了却了这事,人都已经到了这府里,不去探访一番岂不浪费。
再之後就是沿著暻允言画下的地图,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谭少德的书房。竖著耳朵分辨,确实这方圆之内没有别的人,就安心地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翻弄账册,没有找到什麽有用的东西。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穆子韩泄愤一般,单用食指和麽指一夹,就掰断了桌上上好的玉镇纸,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出。完全放松警惕的人,丝毫没察觉到,背後的某个角落里,一双鹰隼般阴翳的眼盯著穆子韩离去的背影。阴狠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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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额,还能爬上来的话,还是会更新的,爬不上来的话。。。就。。。有空到会客室找我玩吧,晚安各位
☆、章十 比翼 第一回
第一回
无论之後谭少德再怎麽逼问,暻允言都一句“待我回家禀告家父一声”搪塞而过。眼见著女儿早就芳心大动,谭少德更不能轻易将暻允言
放走。犹疑间就这麽悬而未决地吊著,日思夜想愁白头。而另一边暻允言才与穆子韩互诉衷情,更是恨不得早点离开这鬼地方。要不是心
里还多少记挂皇帝的交代,早就撂挑子不干一刻不落地飞到穆子韩身边。
不知道是谭少德耐心用尽,还没来得及等穆子韩循序渐进铺好後路,暻允言就被摁在风头浪尖,上下无路了。
距上次一面,已经过了三天。暻允言几次伺机溜出谭府但都很快被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谭少德起了疑心,护院几乎增加了一倍,还有许多
轮值的生面孔看起来都不简单。暻允言只能安安分分呆在府内,被动地等待穆子韩的消息。
只是今日大不如往常,连一向冷冷清清的後院小径都有行色匆匆的仆役。小子们都站在矮凳上张著灯,左右结著彩。信步前行的暻允言看
起来反而无所事事得突兀。暻允言捉住一个仆役随口问了声,那人也只是慌乱做了个揖说是老爷宴请五方做客就又忙去了。
噢?原来事不关己。暻允言笑了笑,背著手去寻清净的地方窝著。
暻允言原本以为谭家的家宴,自己本不便参与。哪里知道当晚被迫换上华服,不待挣扎就被按在谭少德左边第一顺位的桌後,一副准姑爷
的的堂皇模样。那人面上虽看不出端倪,但心里早就乱成一团,尤其是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对桌的穆子韩,脸色立刻青了又白,就想被
抓了现行一样。而穆子韩也只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与他对视。
而在穆子韩落座後,一个儒雅男子也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扯著衣摆跪跽在穆子韩旁。穆子韩冷著的脸色放缓不少,看两人攀谈的样子,似是
已经熟络了。暻允言只顾著糟心,没留意身旁也来了一人,大大咧咧地坐下,桌角被压著翘了一下,稍稍踉跄地向後靠了撞上了暻允言。
被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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