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f的遥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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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心里不舒服，却又不敢说什么——呵呵，这很正常，那个年龄的孩子多半不精通怎么恋爱。
离KOF96开赛还有两天的时候，八神庵难得的在一个傍晚早早地出现在道场大门口——通常集合出去吃饭时，他都是姗姗来迟的。
“我得走了。”
他的话还是那么简单，却是正理。每个队伍的主场是天各一方的，只有等到进了八强才能去主会场。真是该死的赛事安排，神乐千鹤你的商业味怎么就这么浓？
腹诽归腹诽，大家还是决定分别——在香澄和雅典娜的倡议下，似乎理所当然地来了个篝火晚会，地点显然是那片草地，中产阶级就是和咱穷人有差别……
伴着耀眼的火焰，大家都很开心，除了八神庵，还有我。八神庵的原因我不清楚，或许他的性格就是不愿言辞，而我，不管怎样，总能从其他人眼中品出点儿离愁来。虽然雅典娜的歌声很美，虽然麦卓的即兴舞蹈很美，虽然……
后来，事情颇有些算是失控。原由多半是酒的不变神奇，而导火索则是香澄酒量小却硬要灌，终于耍起了酒疯，在草地上乱来降破，还美其名曰——写字！然后，小椎把他的神龙天舞脚打出来当跳舞，接着King也两眼迷醉地往远处的树枝上打毒蛇击，说是表演“枪法”，弄得雅典娜也忍不住拔了些野草，在火堆里燃起火星，配合着使出闪光水晶波，在夜色中发出柔和的彩幻……嗯，看来游戏中的“三点式”是没有的了。
虽然Vice没有亲自“表演”点什么，却怂恿小椎当了次道具，被麦卓用天国之门绕着大家拖了好几十圈！那飞舞的银色在视线中图画着，煞是好看。不过……虽然麦卓注意了力道，没让小椎受伤，但他的衣服……姑且判定是报废了。
就在他们继续酝酿搞点什么花样出来时，中间的篝火突然成了紫焰，微微有爆炸的轻响——这显然是八神庵的杰作。就在大家纷纷看过去时，却只见他的背影，以及空气中飘荡的声音：“机票是明天早上的。”
于是，大家都各自睡去。我却睡不着，有些因为King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来我房间，更多的因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舍不得结束啊！
算了，还是睡吧！筵席，总是为了散而开始的。其实很多让人留恋的事情是不需要记忆的，因为它们在某些时候自然会蹦出来，我也相信这些日子的收获迟早会派上用场。
不过，要是面对了高尼茨，在三神器和八杰集相碰时，我还能像现在这么自信么……
……
“合冰，你也恢复得算彻底了。我看，也许比受伤前更厉害，这可是雅典娜小姐不计得失的结果，你可一定要努力！”
“放心，King，我这次都没死成，以后更不会怕死。来，走之前亲一个……”
“哈哈，情不自禁呀，合冰！先说好，赛场上姐姐我可不会留情。”
“……放心，无论这次KOF上发生了什么，结果如何，你都是我的麦卓姐。”
……
“庵哥哥，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麦卓究竟和你……”
“香澄，如果你认真看了老宅里的中文记载，就会知道，天国之门是大蛇一族的招式。”
……
“香澄，走吧！到了南镇我给你介绍不知火舞认识……怎么了？你发呆了？刚才八神庵和你说了什么？”
“……啊！没什么。走呀，我们上飞机。”
……
“合冰，八神庵说的什么大蛇一族你知道吗？我看你也经常去藤堂家的老宅。”
“不，我更关心武学书籍。记载嘛……难道有一笼包子在面前你会选择寿司？”
“你们两个给我快点！我的赛前演唱会要迟到了！”
第六十二章　KOF96初赛
　　　　　　　雅典娜的演唱会很成功，毕竟她是职业水准。但是我却没什么心思听，一方面是因为熟悉而没有神秘，听多了也就有些淡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很担心自己选择的所谓职业——KOF，貌似对现在的我来说，连职业的门都没完全进去。
和小椎打个招呼，拿到钥匙，我独自回到雅典娜的家。老人家还在广西调教他的小包包，我也能一个人躺在惬意的沙发上小睡。
当他们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据说是退场时被歌迷们包围，不厌其烦地问了无数关于KOF的问题，而雅典娜也不厌其烦地回答……她永远是那么和善，不仅小椎颇为动怒，就连我设身处地地想想也很不爽。不过，看着她微笑的样子，我什么粗话也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KOF96正式开赛。据藤堂家的记载，神乐家现在在英国，却把主会场建在日本，难道是预感到会有大破坏？神乐千鹤的心思……算了，不猜了，这样也好。
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个没听过的队伍，我暗暗高兴着运气不错，还忍不住祝福了一下神乐千鹤，因为只要进了16强就会有奖金，分发给每个队员的——如果不出意外，我终于能赚到在这个世界的第一笔钱了！
不过，想赚这钱好象也得劳动——小椎又把任务推给了我：“估计又是些外行，合冰，你一个人去得了，我不想又发生什么出手过重的事故。”
“啊？这个可是决赛阶段呀！”我也更想和真正的高手对手呀！
“放心，要是你真的输了，还有我呢！”雅典娜这次没猜出我的心思，用美丽的眼睛鼓励着我。
“那好，不过……能不能给我做点儿其他的中国菜？”我讨价还价起来，“那些包子我都吃腻了。”没办法，只要有小椎在，我能吃到的东西总是和面食接近，他还美其名曰什么节约为本，统一管理，增加效率……
我们的比赛是在早上十点，当我们到了那我以前所知的场地时，正看见二阶堂红丸在那里给FANS们签名留念——神乐千鹤呀，你也太抠门了吧？连这个场地都雷同？
“嗨！二阶堂先生，你们赢了？”雅典娜总是第一个展示出她的友好。
“没办法，对手太弱了。或许今年我的对手只能在队友里找了。”二阶堂红丸故作无奈地理了理头发，“当然，如果能和美丽的麻宫小姐对局，我也会认真的。不过，怜香惜玉是我们绅士的本分……”
“别给自己贴金了。”小椎晃着指头过去，“老实交代，你怎么突然会说汉语了？”
“这个嘛……汉语是门博大精深的……”二阶堂红丸沉思起来。
“还装！”小椎握了握拳头。
“好好好，我小声告诉你……”二阶堂红丸对着小椎的耳朵，“其实是我新交的女人是学汉语的大学生……”
真是个本色……我只能说某人在我心中的形象有些印证又有些破灭。哎！算了，男人嘛，总有些缺点，而且，追女孩子也不算什么缺点，只是从雅典娜的脸色看来，这位二阶堂先生的过去的感情忠诚度应该是容易被动摇的那种。
随意四看了看，那有过一面之缘的草薙京正站在不远处，似乎不喜欢被人包围的感觉，而在他旁边的赤膊的肯定就是大门五郎了，虽然他的样子很是肃穆，却因为那根额头上的传统的丝带让我看不顺眼。
“好了，我得走了，京他们估计有些不耐烦了。”二阶堂红丸夸张地微笑一下，“祝你们能多多晋级，不过，更希望不要和我们碰面，毕竟我真的不习惯对女生下重手……好了，走了！”
不习惯下重手，那轻轻的动手动脚就是强项了？带着怀疑的目光，我看向小椎，却得到确认的表情：“彻底一个花心色狼。”
“拳崇，不要随便说别人坏话，”雅典娜提醒着，“不过，二阶堂先生嘛，的确有点……”说着，她也有点儿脸红。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了兴趣，能让雅典娜脸红的事情可不多。
“你不会日文，不然你可以经常在报纸上看到某名叫红丸的富家公子在其私人住所门口被某青年女性堵住要求给个什么婚姻的承诺或者给孩子个名分什么的，总之就那么回事，格斗界的耻辱之一……”小椎看了看雅典娜的脸色，终于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过，就格斗家而言，倒是个高手。”
看来，格斗家也不都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呀！
没过多久，又清了场，作为对手的那三个人也到了。不过，我很大程度上是用路人甲乙丙的待遇看待他们的，不仅因为我压根没听过这些名号，更因为他们的体形一看就知道是摔交类型的，恰巧，我对藤堂流的研究算是最有自信的了。
“fight！”
兴许是在场上的人没有什么知名度，加油叫好的声音基本上被观众的所谓小声谈论淹没，倒是给雅典娜加油的人叫得比较整齐，不过……现在代表雅典娜队的人是我呀！
怀着不少无名火，我冲向了对手——荒咬！
如我所料，他干练地向我的手抓来。可惜，我是学过藤堂流的。错步，侧身，勾手，一气呵成。末了还不忘在那倒地横放的腿上来一脚重踏，“喀！”
不好，骨折了……我只能无辜地看着地上那忍痛的可怜人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分寸。”
在第二局，我稍微清醒了些，哦不，应该是平静了些，没有主动进攻了，只微笑着看着对手。他显然因为我刚才的行为有点愤怒——我说的是中文，而他们多半是美国的。
直拳？不是吧？这体型居然是打拳击的！我诧异了一下，一边退步一边封挡。嗯？化拳为爪……结果本质还是摔交的……要摔我可没那么便宜，手上一翻，挣脱开来，同时一个侧身——龙连牙！
直接飞出场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脚，我什么时候这么强了的？
“fight！”
没等我关心我造成了什么结果，第三个人已经来了，而且明显比刚才那人更加愤怒。摆拳？勾拳？这人怎么不去参加职业拳击呀？绝对可以青史留名的……一下下避挡着，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机会，毕竟人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出拳速度，简直是身经百战外加不象是赛场而是黑市拳场上培养出来的。
终于，我一下子避不住被摆着一拳在肋上，略有腾空——真他妈的痛！
不过，这也让我拉开了两步的距离。我不管了，什么出手轻重，KOF又不是切磋！嗯……还是很痛……
趁着他扑来一记勾拳，我一矮身，双手架着他的手，整个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一放手——八稚女！
一爪，二爪，三爪……我似乎明显感觉到狂暴的气息，也许叫嗜血，或者是失掉理智，反正那血肉横飞没让我感到什么不适，不是说第一次杀人都会呕吐吗？照我这样抓，他多半活不下来。而且……我竟然没有停止的念头！
“够了！”我的背心传来一股柔和的感觉，我也终于停了。
回头，是雅典娜，她的目光让我感到刺痛：“为什么这样？”
“……不知道，”我垂头看着手上的血迹，甚至还有点儿肉屑，“我真的不知道……”
第六十三章　格斗，是种职业
　　　　　　　“那你先和拳崇回家吧。”雅典娜微微摇头，“我看看这人还能不能救活。”
“哦。”我有些茫然，但冷静下来后，看着手上的鲜红还是很不自然——说不定我就算是背了条人命。虽然神乐千鹤早在规则中明文规定赛场上发生的意外不算犯罪，但是……说不定会有什么恶名呢？
小椎见我有些失魂落魄，过来稍微拍拍我：“别这样。虽然你失了分寸，但是严格的说，并不能怪你，真正的格斗家如果连实力悬殊都看不出来，死掉也算活该。你还是担心几天后自己会不会丧命吧。”
这算是开导？我握着小椎的肩头，用力地迈步。格斗家又不是黑社会抢地盘，至少在赛场上不用这样虐杀吧？我这样做的确可以说成是无可厚非，但是我没有过杀人的打算的，就算八稚女可以解释一部分，但是那个龙连牙应该是会造成致命伤的——我猛然发现自己在和一群真正的格斗家混了些日子后，手脚早习惯了非正常人的程度！
可是……格斗家们又没有随便杀戮，哪怕是南镇的某些老大们也会选择原因……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突然，有人从背后一推，我条件反射地反手一个葵花——是小椎：“合冰，你还是回家洗个澡，吹吹风，睡个觉比较好。或许是最近给你的训练强度太大，你现在和那些巴西雇佣军的本能反应差不了多少。”说着，他强架着我招了辆计程车。
当晚，我真的如小椎的建议那样做了，却仍不能释怀。雅典娜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什么，只淡淡地对我笑：“一切，明天的报纸应该会报道的，你今天还是睡个好觉吧。”
嗯，谢谢了……可是，你这么说我怎么可能安然入睡！
结果，第二天的报纸果然对KOF96的赛事进程进行了详细的报道，而我，当然最关心我的事情：
雅典娜队的新人合冰在昨天的比赛中展示了不俗的实力。不过，我们可以认为他更适合残暴这个词汇。在不足两分钟的比赛中，合冰选手不仅以绝对的优势获胜，而且造成了对手一死一重伤一残废的结果。对此，我们采访了一些目击者，他们大都认为合冰选手的做法有失一个格斗家的武德，哪怕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邪恶的屠夫……
不是吧？我怎么成了这样的评价？那不成了八神庵的角色了？哦，还有相关报道：虽然合冰选手的表现让我知道了KOF赛场上也有残暴，不过这并不是最另人发指的——在法国的八神队的比赛中，上界KOF95的亚军八神庵以更加压倒性的优势获胜，应他的要求，他的三个对手一起上场，却被他在一瞬间用紫焰烧成了骨灰！并且在一阵狂放的大笑之后，八神庵蔑视地放言：“KOF不是弱者的舞台，今天就是第一个例子。”或许我们这些普通人没有资格对格斗界的事情指指点点，但是相对于美国的所谓黑社会BOSS队的表现，我们不能不感叹吉斯先生也是个仁慈的人，虽然事实上从警方的档案中我们可以知道这种感叹不能让土生土长的南镇人认同……
看来，我还是不和八神庵一个档次，呵呵！我怎么笑地那么勉强？
“合冰，明天我们的对手是饿狼队。”雅典娜拉拉我手中的报纸，“这可是场硬仗呀！”
“那我是不是该害怕？”我想开个玩笑，却被小椎打断：“明天，你是第二个上场，你应该还没见过雅典娜在赛场上的英姿吧？”
“难道今天可以见识一下？”毕竟精神力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我还真不知道，多少也有兴趣，足够转移我的心绪了。
“那就好好准备比赛吧！”雅典娜巧笑着，“我可没保票一挑三，所以，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吃早餐！”
“好。对了，今天不会又是包子吧？”
……
由于我昨天的胜利过于巨大，赛事安排我们做主场。我也得以闲逛了一下。不过，我似乎也成了名人，而且名声是不好的那种，甚至有些人看着我颇为恐惧。难道有朝一日，我合冰的名字也能止小儿夜哭？
带着无聊的断想，我放弃了对路人摆出和善的打算。还是看看这天空，对了，找个地方看富士山。想到做到，不过，我不久就发觉，这个观山景最好的地点是在草薙城内……怎么能这么过分！算了，回家！
到家时是中午，小椎正在厨房和雅典娜拌嘴：“合冰不能吃那么多的，你还是给我做点儿包子吧！”
“你呀，就不能体谅一下人家？”雅典娜还是更关心我嘛！“毕竟他失手杀了人，我们要帮他调整心态。”
“可是……也不能剥夺我的所有福利呀！”小椎的声音很不甘心。
“去去去，饿不死你的！”说着，小椎就被推了出来。
“呵呵……”看着我有些古怪的表情，小椎摸摸后脑勺，“都听见了？”
“我该说你不够义气还是为雅典娜的关心而感动……”我小声说，“以至于以身相许？”
“你……看样子你的心态也差不多好了！”小椎恨恨地说。
“算了，我不和未成年人一番见识，我休息一下，吃饭了叫我。”说着，我扬长而去——看着他吃憋的样子，我还真的心情舒畅了一下，呵呵！
入夜，我们一起看着电视，是雅典娜的演唱会重播——是小椎要求的，不过，大家都没反对。我的心情从中午开始还算不错，听着雅典娜的一些轻快的歌，我还央求雅典娜即兴清唱。不过，随着那首我伴着她在录音棚录的歌开始，我不由有些低沉。
雅典娜看了看我，停了歌：“合冰，还是想不通？”
我缓缓点头。
“那就索性不想吧！很多事情不是你一门心思就能完成的，或许等做了其他许多看似无关的事情之后，原来的问题早已经不算问题了。你又何必一直耿耿于怀？”雅典娜温柔地看着我，我却发现了小椎隐隐吃醋的表情，“作为格斗家，必然有些不同寻常的经历。其实，更广泛地说，任何一个职业进入了专业的水准，总会有些门外人不可能弄懂的东西。你既然已经决定进入格斗界，那么有很多事情你必须要知道，而区别，是在于你去不去回避一些事情罢了。其实，八神先生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格斗，不是普通人的游戏，而是一种职业呀！”
“让我……好好想想？”我半懂不懂。
“好的。大家都睡了吧。”雅典娜决定着，“不过，不要侧夜难眠哟！”
第六十四章　饿狼队的人……
　　　　　　　是夜，我睡得很好，因为我根本没怎么想——照雅典娜的说法，顺其自然，迟早有个结果的，而我也很是相信她的意见。
清晨的阳光拍打醒了我，哦，昨晚忘了拉窗帘。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在起床的第一时间透过这落地窗看着外面为了生计奔波的世界，还真是车水马龙呀！不知不觉竟有了点儿优越感……但是，这又经历了多少付出呢？
早餐中，雅典娜特意地给我打气：“合冰，今天你要尽全力，虽然上一场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是，据我观察，那也不是你自己的本意，而且，饿狼队的三个人都是真正的格斗家，你如果能够不输得很惨就是一个进步！当然，我还是有一点点相信你能赢的。”
“谢谢……”我埋头喝着浓浓的稀饭，“对了，雅典娜，你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我毕竟没有个参考标准。”我是知道雅典娜不弱，也知道在KOF世界中格斗家的实力不能和游戏的设定等同，但我真正看到的不过是她被八神庵缴械的一幕，那场比赛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这个嘛……”雅典娜有些矜持，但更像是不怀好意，“在KOF94里，我只出场了一次，被冠军轻松打败；而KOF95你也看到了，我和八神先生的实力不是可以相比的；至于KOF96，我会给那些因为我以前表现而轻视我的人一个教训的，呵呵！”
“不是为了给我打气才夸口吧？”我也不怀好意地问。
“那你可以考虑先试试？非战斗减员虽不是好事，”雅典娜狡黠起来，“但为了我的心情舒畅，能够在比赛中好好发挥，牺牲某人也是值得的。”
“我错了！”那话怎么说的？你可以招惹任何人，但是决不能是医生，因为那是一个能让你在痛苦中死而复生的职业，恰巧，雅典娜比绝大多数的神医更有被称为妙手回春的资格。
“那就好——快吃！”
这次我们早到了一些，日本队的比赛还没有结束。场上的人又是二阶堂红丸，正搂着某人——红丸投？远看，他的对手颤抖的幅度还不小！看来某人的电压……
雅典娜看到了休息间门口站着观战的大门五郎，打算去打招呼，被我拦住了：“算了，我们还是别去了。多半草薙京也在，经过上次在藤堂家的事情，我们多半也和他说不了什么好话。”
“但是……”
“等我们的比赛完了再说？或者，KOF结束？解释误会总是有时间的嘛！”
“嗨！这不是麻宫小姐嘛？”一个洪亮的声音穿透了所有杂音。寻声而望，是Terry！还有安迪和东丈——他们来得也挺早的。
“饿狼先生？你们也早到呀！”雅典娜堆着笑容，而Terry似乎对自己的外号很喜欢：“当然，你们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嘛！这位就是合冰先生了？”说着，他对我伸出了手，“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很不幸。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对新手们宽容一点儿，毕竟没有人一出生就是格斗家的。”
“……”我……汗颜！你这话还真说得有水平，我就是个新手走来的，现在还没有褪完某些奶味儿，有些事情更是记忆犹新……“反正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那种事情我是争取不做的，退一步说，经过昨天八神庵的表现，估计今后想参赛的人也会好好掂量自己的。”不过，我似乎也是没有自我掂量的一员吧……
“哎！兄弟，我理解你！”东丈过来拍拍我，“我打泰拳也是这样，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不能出拳太重了，不然会出人命……”
“真的是无敌？”我不信，“好像King也是学泰拳出身的吧？”
“那个男人婆……”一提到King，东丈就嘀嘀咕咕起来，“一个女人学什么泰拳……”
“怕是你还不是她的对手吧？”我大笑。
“你……那你叫她来，我和她单挑！”东丈嚷道。
“真的？”雅典娜插话进来，“东丈先生，说话可得看人呀，合冰恰好是King的男朋友。”
“啊！”东丈瞪大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我，半天冒出一句，“兄弟，我服你！”
“什么意思？”我不解。
“那个男人婆你都能够搞定，都愿意搞定，我怎么不能仰慕你的能力与勇气呢？”东丈夸张地说。
我……算了，忍忍先：“雅典娜，一会儿赛场上我们不要对此人留手，最好能打他个什么失去人生意义的伤。”
“好了好了，”安迪也出来打圆场，“日本队的比赛打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