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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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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的寝殿自然不同别处,里头一侧另布置了个小花园,虽然不大,里面花木亭台,假山小桥,无一不备,无一不精,那风筝看模样便落在了花园里面。胡侍卫和门口的守卫弟兄说了一声,大家都是熟识的,便放他进去,只叮嘱他王爷正和齐小将军说话,小心不要惊扰了。胡侍卫满口答应,悄悄进了花园,看那风筝缠在一颗树上,幸喜并不太高,当下施展轻功跃上去,将风筝拿了下来。
  正要下来,冷不丁底下不远处有人喝道:“什麽人?”
  胡侍卫吓了一跳,凝目看去,见是萧雁南正和一名白袍青年坐在不远的凉亭里,喝话的是旁边的侍卫。
  胡侍卫忙跃下来,奔过去跪下道:“王爷安好,齐将军安好,属下来取回风筝,不知王爷和将军在此,有所惊扰,请王爷恕罪!”
  萧雁南倒是不以为意,他方才正和身边的青年喝茶说话,偶然见著只风筝落下来,也没放在心上,这时见胡侍卫拿了来,一眼瞧过,不由得摇头失笑道:“哪里买的这样丑风筝?”
  那风筝粗看起来倒也没甚大不妥,做一副大鸟模样,只是上色歪歪斜斜,晕染得又厉害,看去全不成章法,只能勉强看出中间的鸟身是褐色,两侧翅膀里面是白色,边缘做黑色,头部便十分复杂,黑白红褐乱成一团,他看了一阵,除了大致能辨出那黑色当是两颗眼珠,其余的便再看不出了。
  胡侍卫不愿牵扯出秦越溪,唯唯诺诺应了。萧雁南旁边的白袍青年却咦了一声,道:“这似乎是……云州的风筝?”细细瞧了片刻,越发肯定,沾沾自喜地道:“是云州的风筝没错,架子的搭法和形状都和别处略有不同的,有个名儿叫做鸿雁。做成这副模样,真难为我居然还认得出来!”
  这面目英挺的白袍青年便是齐小将军齐飞,三年前告老还乡的三朝元老齐老将军的幼子,极有才干的一个人,和萧雁南是打小的交情,若非他年纪太轻,历练不够,如今这边关大帅的位置,哪里轮得到秦振?
  云州?萧雁南顿了顿,道:“你倒厉害!”
  齐飞得意道:“自然!我好歹在云州呆过一年的,这风筝做得虽然丑,寓意倒是十分好,是思念并祝福远方的亲人福寿安康之意。你这府里有云州的人麽?”云州在大启南面边界,和燕回部交界之处,齐飞曾在萧雁南安排下在云州历练过一年。
  哦!萧雁南放冷了脸色,道:“这风筝是秦越溪做的麽?他的风筝,怎麽要你来拿?”
  府里并没有云州人氏,但秦越溪的母亲却是云州人氏,当年秦振戍守云州的时候遇上了她,这一点,是他和自己提过的。
  胡侍卫心里只是叫苦,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他想著自己是知道秦越溪为什麽不愿意来的,可是那些话都只是猜测,更不敢就当著萧雁南的面说出来。
  萧雁南哼了一声。这许久了,秦越溪人影不见,他也不甚在意,但这时忽然知道他这样存心躲著自己,却陡然不悦起来。只是这时身边还有齐飞在,他不愿给朋友看笑话,静默片刻,只对胡侍卫挥了挥手道:“你退下罢!”
  胡侍卫应了声是,逃也似的退下了。
  走到外面,众人纷纷道:“怎这许久?”他随口支吾了几句搪塞过去,心事重重,只是想著方才萧雁南的模样,总觉得心惊肉跳,想著可要提醒秦越溪小心,但犹豫许久,终究还是忍住不说,只是暗自叹气。说也无用,徒然惹他惊吓罢了,只盼王爷贵人事忙,忘了这事。
  里面齐飞思索一会,问道:“秦越溪……就是你从秦府里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这事他是知道的,只不曾问过究竟,这样的小事,他这等贵人自是懒得多问。王府他常来,秦越溪也偶尔见过一两回的,记得是个俊秀异常的孩子,一双眼睛尤其生得好,灵动风流,清清亮亮,不笑也带著三分笑意,让人一见心喜,但除此便没有别的印象了。这时见了萧雁南这样异样的神色,这才关注起来。
  萧雁南只淡淡嗯了一声。齐飞便知他不愿多谈,当下也不再提,转回先前的话题。两人又说了一阵朝中局势,齐飞便告辞回去了。
  萧雁南命人送了他出去,自己仍是坐在凉亭里,沈吟好一会,向一边的侍从吩咐道:“去叫秦越溪过来见本王!”
  他等了好一阵,秦越溪才磨磨蹭蹭地挨进来,远远地在亭子前面跪下磕头,声音又低又涩,道:“王爷安好!”
  萧雁南忍不住皱眉,道:“过来吧!”
  秦越溪站起来,仍是低著头,慢慢地走过来,在亭前站住了。
  一片沈寂。好一会,才听得里面萧雁南冷冷的声音传来:“秦越溪,你到底是胆子小得不敢看本王,还是胆子大得……敢忤逆本王?!”
  秦越溪一惊抬头,看著亭子里那个曾经让自己爱得不能自已的人,此刻正一脸冷淡地看著自己。
  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惧意终於让萧雁南笑了一笑,他缓和了声音,伸手道:“过来!”
  秦越溪走到他面前,有些茫然,若是从前,他便顾自坐下了,这时却不能确定接下去该再跪下来还是怎样?他只是个挂名的将门公子,到这里之後也没人正式教过他,王府礼仪什麽的,他还是不太懂。
  萧雁南手伸在半空,迟迟没有人接应,渐渐又眯起眼睛。
  秦越溪心里却慢慢定了下来。他重新跪了下来。
  萧雁南的手缓缓落在他脸上,在那细滑的脸蛋上轻轻抚了几下,挑起他下巴细细审视,目光停顿在那微微张开的唇瓣上。旁人看秦越溪,看的最多的是他的眼睛,他却最爱那丰润柔美的双唇,吻起来清香温软,那是谁也比不上的好滋味。
  身子当然也够销魂。这就够了!男宠罢了,除此,还需要什麽呢?
  手指轻轻地在那勾人的唇瓣上滑过,他缓声问道:“心里可是在怨著本王麽?”
  秦越溪摇头。他不明白萧雁南究竟为何会如此待他,却是真的不怨。
  萧雁南脸上现出浅淡的笑意,道:“你要留在本王身边,就得懂事一些,不该想的,就不能想,明白麽?府里头这麽多人,哪个不比你有心计,什麽手段本王没见过?你那几下子,还是藏拙罢!”
  秦越溪心里又苦又痛。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拙劣可笑。可他又能怎样?他就只会这样的法子。
  萧雁南脸上愈加和颜悦色,又道:“你模样虽然不见得比人更出挑些,本王也不知怎的,倒是喜欢你比人更多些。以後好好听话,别再胡思乱想,要本王最宠你,又有什麽难的?今儿就搬到水月轩里罢,除了不该要的东西,你要什麽,本王给你什麽!”
  秦越溪怔怔看著他,听他一句一句,柔缓清晰地说出这样残酷的话语。大约在他看来,这真的已是莫大的恩宠了。
  他极缓慢地摇头。
  萧雁南皱起眉:“你还想要什麽?”
  秦越溪白著脸,不住摇头。我什麽都不要了!“我想要回去。”
  这句话,这段时日已在他心里翻来覆去说了许多遍,只是那夜的经历太可怕,他想不明白究竟,心里却对萧雁南恐惧到了极处,说什麽也不敢再来见他。然而除此之外,心里更隐隐有一份他羞於承认,却无法摆脱的可耻的疑心,疑心萧雁南或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又如何解释那一路同行,分明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甜蜜?
  可怜他情窦初开,犹自懵懂的少年,哪里知道这世上就有那麽些人,天生地就有这样的本事、热衷於这样的游戏?
  於是这一句本该一早说出的话,就在这一则不敢,二则不愿中,生生拖延了下来。
  但到了此时,仅留的一丝幻想终於也破灭了,话说到这份上,便要自欺欺人也已不能。他在萧雁南眼里,不过就是个男宠,和旁人并没丝毫的不同。
  萧雁南脸色顿时一沈。
  秦越溪道:“王爷,我很想我娘,她一个人……您知道的,我想回去照顾她。”这是实话,却不是真正的缘由。真正的缘由,彼此心里明白,又何必多言?徒然自增羞辱罢了!这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就算是给彼此留点最後的颜面罢!
  萧雁南想起那个丑风筝,淡淡笑道:“哦?”
  秦越溪道:“原本做人质,我也比不上那三个……我三个哥哥。”他平时偶尔说到这三人,便是在萧雁南面前,也从来都是毫不客气,连名带姓地称呼,这时却忽然不敢了,只得勉强叫了哥哥。“王爷是知道的,我爹自来便没将我放在心上,王爷扣著我在这里,一些儿用处也没有,倒不如让我回去,换人过来的好!”
  萧雁南到秦府选人质,秦府原本闹得人心惶惶,三兄弟你推我让,乱作一团,後来却意外圆满解决,带走了个谁也不在乎的。秦越溪虽然不甘平白帮自小到大都痛恨著的父兄这样一个大忙,但他那时已然倾心於萧雁南,萧雁南那日又著实帮他扬眉吐气了一回,迫著秦振连声答应日後好生照顾他娘亲,他心里欢喜,也就不计较了。
  谁知到了这里,却是这样光景,想到那父子四人此时正不知如何地逍遥,或者在心里偷笑也未可知,心里便越发的悲凉,不由得便心中恨恨。
  换人过来?你道我这摄政王府是什麽地方,由得你想来便来,要走便走?萧雁南心中连声冷笑,嘴里却漫不经心地道:“好啊!不过这事还得秦将军答应才好,这样罢,我写封信给他问问。你暂且安心住著。”
  秦越溪倒不料他竟会轻易答应,心里欢喜之外更有止不住的凄凉,心想他说放就放,可见丝毫未将自己放在心上。但这已是最好结果,他低声道:“王爷肯就好,他是您的臣子,生死都在您手上的,何必要他答应?”
  萧雁南心下愈怒,不欲再论,挥了挥手,道:“你退下!”
  秦越溪也无心再说,涩声应了声是,起身快步退了出来。
  回到住处,坐著怔怔发呆许久,起身慢慢收拾行李。
  世人多势利,秦府里那等地方更是如此,秦振虽然并不看顾,倒还不会刻意折磨,正房母子四人对他母子却委实十分痛恨,没事也要寻事来欺辱一番,连带府里仆佣之流也时常顺势来踩。他自小给人欺辱多了,又是求告无门的境地,反而激出了他的性子,表面和谁都能笑嘻嘻的,骨子里竟是倔强到了极处,人待他好,他便要待人十倍的好,人若要欺他,他能反抗便反抗,反抗不得时,可也绝少肯低头。萧雁南这样待他,他虽然一时还爱意难灭,心却已然冷了。
  房里东西不少,但大都是来这里後萧雁南吩咐人给他准备的,自己带来的极少,只有几件换洗的鄙旧衣裳,打起来不过小小一个包裹。他将包裹攥在手里好半天,恨不能即刻拔脚就走,可是终究还是要放下。




☆、破阵子 第三章

  萧雁南果然便派人送了封信给秦振。
  过得二十余日,秦振命人快马送来回信。他打开看过,笑得一笑,命人送去给秦越溪。
  信里内容十分简单,秦越溪却看得几乎昏倒。秦振语气极尽恭谨,对换人之举却绝不松口,道是素知犬子顽劣,本该即刻将人带回才是,只是其余三子各有要事在身,一时不得其便,只得求摄政王多加担待。
  里面最要紧的,是最後一句话:犬子无知,全是其母过往宠溺无度,教导不严之过,接信之日,已将之重重责罚。
  秦越溪不敢想象母亲究竟是受了怎样的责罚,拿著信飞奔去找萧雁南。
  一口气跑到後花园,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他那点粗浅功夫,别说不敢,敢也闯不过去,只得央求给通报一声,压著性子等候起来。
  萧雁南正和齐飞在里面说话。已到四月暮春,桃花渐落,牡丹却正盛,後花园里花团锦簇,景致正好。
  他听得侍卫来报,心里对秦越溪的来意洞若烛火,却故意道:“叫他等半个时辰再来。”
  秦越溪哪里等得了半个时辰?但守卫既已得了吩咐,便绝无通融余地,任凭他苦苦哀求,也不肯再行通报。
  终於挨过了半个时辰,又侯守卫进去禀报过了,秦越溪这才进来。他先时怒意满胸,这时半个时辰挨下来,怒火渐渐冷却,心头悲苦却浓郁起来。到了这时,再傻也总不能还不知绝不可再得罪萧雁南。
  他垂头到了里面,就跪了下来,并不说话,只是不住磕头。
  萧雁南眼也不抬,声音冷淡地道:“这是做什麽?”
  秦越溪只道:“求王爷慈悲!”
  萧雁南冷笑:“你要回去,我信已写了,你爹不肯,这可怪得本王?”
  信是写了,说是要换人,重点是先头的一通秦越溪性子顽劣的抱怨,秦振怎能看不出其中机关?一招四两拨千斤使得出神入化。两个人都是高手,招来招往皆不动声色,却苦了两人手心里的秦越溪母子。
  秦越溪拼命忍住泪水,抬头望著他,眼中全是乞怜之色。
  萧雁南终於将目光投向他,目中一片冰冷,道:“可要本王再写一次信?”
  秦越溪拼命摇头。难道要让母亲再被责罚一次?
  萧雁南眼色更冷:“你究竟要如何?”
  秦越溪呆呆看著他。我要如何?我想要回去,从此再不相见,只求保全你我之间这仅剩的一点情义,不可以麽?
  萧雁南毫不动容地和他对视,直到那眼里的雾气终於凝成水珠,一滴滴滑下那剔透无暇的脸庞,再落入尘土,转瞬消失不见。他嗤笑一声,道:“今晚在水月轩等著本王。”说著以眼神对一边伺候著的王升示意。
  这低低一声嗤笑,秦越溪心里再无半点温意。他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不再说话,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跟著王升走远。
  齐飞心里颇有些讶异。秦越溪待萧雁南的心思,萧雁南曾经玩笑似的和他提过,他当时摇头不语,心下只略有些可怜那注定要伤心的孩子,也并没太放在心上。这样的事,这些年来,他早已看得多了。却再不料两人此时竟是这样的情境。
  这孩子,他抬眼看著前方摇晃著走远的背影,想著他方才无声落泪的凄楚模样,又想起以前见过的那副不语也带笑的样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道:“你不要他的一颗心也罢了,怎麽这样欺辱他?”
  萧雁南嘴边浮起淡淡讥笑,道:“我只爱旁人听我的话,不爱旁人这样不知好歹,算计我,忤逆我!”
  齐飞只是摇头:“你这人,将来有你後悔的时候!”
  萧雁南只不屑一笑。
  齐飞便不再说。
  当天半夜时分,萧雁南才终於来到水月轩。内侍打起床帘,秦越溪正裸身躺在床上,眼睛闭著,听得声响,睁开了,整个人并不动弹,只眼珠子木木地、缓缓地转过来,恍惚了一会,才有飘渺破碎的声音响起:“王爷。”
  萧雁南有些皱眉。虽是自己的意思,看秦越溪现在的模样,心下却忽觉无趣至极,又有些惊诧。他展开手臂,让内侍为自己解了衣,伺候著自己上了床,而後放下床帘,退到门外。
  手指在光洁的身体上缓缓抚过,停留在那勃发且涨红的中心部位上。这一回,他让调教司的太监给秦越溪清洗的时候,顺便仔细给那处做了润滑和开拓。已非初夜,他并不愿再见一次血。但润滑膏里头却特意加了些不太烈的春药,又故意到半夜时才来,自是为了故意羞辱秦越溪。
  这样忤逆於他,岂可轻易饶恕?用的春药虽然不太烈,但秦越溪这样青涩的身子,也就够他受的了。
  然而秦越溪虽然身体起了反应,人却像是已经失了魂魄,不止没有他想象的丑态毕露,甚至於连生气都没有了。萧雁南心里没有怒火,倒有些奇异的惊讶和焦躁。
  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些,手下不轻不重地一捏。
  秦越溪抖了一下。似乎终於被这疼痛惊醒了,垂了眼,曲起双腿分开。
  萧雁南进入的时候他又抖了一下,随後就再没了别的动作,只随著对方的冲撞一下一下地起伏摇晃。
  萧雁南心里的怒火又起来了,抬起他双腿压上去,让自己顶入最深处。他记得秦越溪里面并不十分深,自己的性器对他来说,显然是太长了,全然进入的时候,肠子被扯到极限,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翻搅撕扯的疼痛,据说是能让人生生痛晕的。
  秦越溪终於有了反应。呼吸急促起来,仰起头,张了嘴,却只无声地喘息。又过好一会,才啊啊地叫出来,却只是极低的声音,像呻吟,又像压抑的哭泣,到此,便再没了别的。
  萧雁南只做了一次便停下了。他抽出性器,冷冷看著木木的秦越溪,声音低沈地道:“明儿就去调教司罢,好好学学怎麽伺候本王!”言毕,起身唤来内侍著了衣,便径自回了自己寝殿。
  等关门的声音传来,秦越溪才一点点地又发起抖来。
  调教司?
  萧雁南并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宠物,所以摄政王府的调教司基本上只负责教教规矩和清洗准备的工作,府里的姬妾男宠只要不犯大错,就不会被送去里面调教。然而调教司的太监一旦出手,就绝不容情。秦越溪只去过那地方两次,可已经见过府里犯错的男宠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太监调教的样子。那不是,要把人变成奴才,那是要,把人变成畜生呢!
  萧雁南,要他也变成那样的畜生呢!
  他呆呆地躺了很久,慢慢爬起来,机械地下了床,打开箱柜,翻开上面层层华美的衣物,自最底下的角落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裹。
  这就是他所有的东西了。解开了,翻出最下面的一个细长的布卷,再层层解开,里面,是一段小小的枯枝。
  他看著这段枯枝,一动不动,许久,忽然裂开嘴,突兀而悲怆地笑了一下,而後伸手拿起来,凑到嘴边,一点点地咀嚼,咽下,像看著自己曾经的情意,一点点地,消散无踪。
  这是他自己种下的苦果,他得,自己吞下去! 
  这段已经看不出是什麽花木的枯枝,曾是他最珍贵的东西,初遇时,萧雁南送他的──一枝梅花。
  微开的窗户外面,有人悄然站在不远处,看著里面少年的动作,许久,无声叹息一声。
  秦越溪在调教司呆了七天。七天後被送回水月轩,当天夜里,萧雁南便来了。
  秦越溪裸身跪伏在床上,看见他进来,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微垂著眼,似乎是羞怯的样子,说道:“王爷安好。”便连声音,也是恰到好处的柔媚。
  萧雁南直接挥退了内侍,在床上坐下来,并不说话,只拿眼看著他。
  秦越溪便跪著挪过来,双手抚上萧雁南胯间,抬眼无声询问,得了允许,方撩起锦袍,低了头,隔著亵裤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侯萧雁南微微喘息起来,才用牙齿扯下他亵裤,含进狰狞的巨大阳物,尽力含到最深,用窄小的喉头给敏感的头部以最大的刺激,修长的手指则握著茎身颇有技巧地套弄。
  萧雁南享受地闭上眼睛。学得真是快啊,不过七天,居然这样都可以做了。
  他很快就泄了出来,自是悉数泄在那温热的嘴里。秦越溪侯他完全疲软了,这才吐出来,随即将他的东西点滴不剩地吞下去。
  萧雁南闭著眼睛,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懒洋洋道:“继续。”
  秦越溪便又凑上去,重新吸吮起来。等性器再度苏醒,萧雁南拍了拍他小巧的臀部。秦越溪会意,爬转过去,将臀部对著萧雁南,自己掰开臀部,道:“王爷,请……”微微一顿,还有什麽不能说、不能做的呢?他很快接道:“请享用。”确实不过是享用,自己对他来说,怕未必就比一道佳肴更有价值。
  秦越溪终於正式成为摄政王府第十一位男宠,更是如今府里最温顺的一位,萧雁南要他做的事,无论多难堪,多屈辱,或者多辛苦,他都会安静柔顺地去做,不只再无丝毫反抗,似乎便连羞耻心也没有了。过往种种,仿似前尘,孟婆汤一喝,便了无痕迹。
  後来萧雁南不止喜欢召他侍寝,便连平日服侍也爱用他了。
  时日略长,府里人等不免惊诧,尤其姬妾男宠,又是好奇,又是不忿,有几人便悄悄儿地去看了,回来之後个个撇嘴,木头一般的人儿,又不见得当真国色天香的,怎麽就把王爷给迷住了呢?
  但不忿归不忿,萧雁南还是喜欢召幸秦越溪,他们也无可奈何,便有人想暗地里动点手脚的,平日对萧雁南又是敬畏惯了的,况且秦越溪如今这样安静,要挑衅都找不到理由,只好眼巴巴看著。
  这一日齐飞又来寻萧雁南议事,两人坐在偏厅里,秦越溪著了身浅绿衣裳,更衬得眉目如画,安安静静地在一边斟茶倒水。齐飞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心下怅然。
  因事关朝政,说得几句,萧雁南便暂且挥退了秦越溪。
  这一回的事情多了些,两人直谈了许久才好,却已是入夜了。当下便留齐飞在王府用饭,仍召了秦越溪进来侍候。
  两人用了一会饭菜,齐飞见秦越溪并不入席,只是站著给两人布菜,微微皱眉,向萧雁南横了一眼。
  萧雁南淡笑不语。秦越溪则一直低眉垂目,似乎全无所觉。
  齐飞顿觉饭菜滋味大失,匆匆用毕,便要告辞。萧雁南道:“留下喝茶罢,他最近茶道还学得不错。”
  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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