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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之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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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玩?父皇记得戏儿似乎很喜欢的!难道戏儿不是很祟拜父皇?那当年是谁要追着父皇一同出征的?”
这下苏戏纳闷了,奇怪问道:“我有要和父皇一起出征?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苏夜炫搂着苏戏缓缓道来:“那时戏儿才三岁,颤微微抱着剑跑过来说:‘戏儿要同父皇一同出战。’我问:‘你会什么?’戏儿想了许久。”
“我说什么了?”
“说:戏儿会保护父皇。”
“后来呢?”
“后来你母后便把你带走了。”
雪飞窗扇,屋内火旺,茶香飘远。
“戏儿。”苏夜炫望着怀里的人唤道。
“嗯?”躺着真舒服又暖和。
“对不起,父皇总是放开你的手。”
苏戏点头:“嗯,该打!要罚!”
苏夜炫道:“那就罚父皇一辈子牵着戏儿不放开吧!”
“真的?”
“真的!”
一辈子,是到死么?
“不要!”
“恩?为什么?”
苏戏做了个恐怖的鬼脸:“做鬼也不放过你~~~~”
苏夜炫黑了张脸,伸手敲苏戏头:“调皮!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苏戏瘪瘪嘴,不说话。
“年初三父皇带戏儿出宫玩。”
苏戏立马活过来:“宫里不是设宴么?”
“偷偷出去,可以元宵再回来。”
“偷偷出去?不带人?”
“不带人,宫外过年才是真的热闹,戏儿想去么?”
苏戏兴奋地点头。
于是年初三晚,御花园演艺杂耍,筹光交错,赏雪做诗至二更,承武帝不甚酒力.提前离席。
清央殿。
两人换了便装,苏夜炫为苏戏蒙了面纱遮脸。
“为什么我要带这个,父皇都不带。”
“等会儿屋顶风大,不要伤了脸。外面的时候不要叫父皇。”
“叫你名字。”苏戏跃跃欲试。
“呵,还是叫爹爹吧,方便点儿,戏儿想叫名字,私下里都可以。”
“嗯,爹爹。”
两人出了屋来到小院,
郭迂站在一旁,看着当今圣上带着二殿下翻上墙头,一纵身不见了。
雪虽停,印着雪的夜还是颇亮,想到此时半夜三更,又看看墙头,郭迂转身回了房睡觉去了。
远处丝竹入耳,醒的醒,醉的醉,舞的舞,看的看,这世间百态,是各演各的。
19
19、第十八章 炫烂烟火(上) 。。。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在京都这仕农工商的繁华之地,如此佳节的异客总是很多。
玉阶客栈临街而立,一楼大厅二楼雅座三楼精阁,后院又分前院后院小院和内院。
后院较清静,苏戏是被叫醒的。
“都巳时了,怎俞发懒了?带你出来玩都给我睡过去!”苏夜炫把苏戏从被窝里拖出来。
“啊啊。。。。。。爹爹,我醒了,冷。。。。。。”苏戏倒是一个时辰前便醒了,外面阳光和着积雪明亮清明,雪却不见化,可见金乌也是招摇撞骗形同虚设的。
“多动动自然不冷!”
苏夜炫一身银色长袍,银狐毛滚边,宽腰束带正中一颗翡翠绿,墨黑的长发墨黑的瞳孔。
苏戏穿好衣服,外面又套了青绿小袄褂子,褂子上肩口颈口也是厚厚的银狐毛。苏戏喜欢束发,头上一颗纯白玉石银冠。
“父皇。。。。。。呃,爹爹怎么一身素色?”
“是银色,好了,早饭端上来了,弄好了吃饭,一会儿出去。”
街上行人比肩,小儿玩耍,杂技热闹,舞狮隆重,摊贩奇多。即使如苏戏不喜人吵也喜欢这片欢庆。
苏戏随手扯了胭脂水粉的摊子前一条暗红的带子,转身绕到苏夜炫身后扯掉那根白色的束发,系上红色发带。
“爹爹,这样才喜庆。”
身边行人掩嘴笑之,苏夜炫没表示什么,苏戏倒闹了个红脸。
偏有小儿声如响炮:“女孩子用的东西,叔叔不能用,哥哥你好笨!”
当然东西并非女子用的,苏戏知道,只是他在路边卖女子水粉处买了发带一时又当街与爹爹绑上,难勉轻浮,又被旁人笑了小儿指责,这。。。。。。
见苏戏面色焉红,苏夜炫轻笑着自然地握过那手:“走。”
行了片刻,苏戏方才终于又说话了,见前方舞狮队行来,便也近去看。不时有拍掌声骤起,鞭炮声不熄,鼓声隆隆,人声亦是鼎沸。
那狮头近了,苏戏笑着仰头看苏夜炫,苏夜炫看着他,紧了紧手。狮头轻碰着苏戏身体,他便往向退开一步让路,那狮头又碰了一下,苏戏又让了让,狮头一摆又碰碰苏戏玩闹,苏戏一巴掌拍在狮头上,眉头皱了皱。
苏夜炫轻搂了苏戏纵身飞起,脚踏狮头而去。
两人行于人群,与旁人有些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方。仿若于这世间万物中消失,那些行行色色之人只一眼便成过客,而他们用一种罪恶之花的形式妖艳盛开,相缠相绕。
夜空中炫烂的烟火,照亮楼上少年清秀的面孔,那面孔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异,仿佛一颗等待雕琢的玉。
“怎又起来了?明天还想赖床?”轻柔如同催眠一样的声音。
“我听见烟火的声音了!”
站在窗前,男人高出一个头的身体从后面环抱住少年,低头埋于怀中人的耳颈边,轻语耳边:“好看吗?”
少年回道:“有很多,颜色很漂亮。”
男人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缤纷色彩下的脸庞,轻轻地问:“什么颜色?”
少年认真看着烟火,细细辨着颜色:“绿色、紫色、红色爹爹!”
男人凤眸一挑:“还有什么颜色?”
少年又看向远方:“黄色、橙色、蓝色爹爹不要!”待要回转身子,却被男人铁一样的手臂牢牢困住,挣不开一分一毫。那软舌暖暖地舔着细长白皙的脖子,里衣领口拉开,露出一片雪白钦骨。
苏夜炫吞噬着那片莹白,留下密集地一片红痕,铁臂一般地双手从襟边探了进去。苏戏慌张地抓住那只手,一双大眼不知所措,即使知道有过一次,但上次他完全不记得啊!
“爹爹。”但那只手禁自向深处深入,苏戏颤抖的双手根本抓不住。那手游弋着,并没有解开苏戏的里衣。不及松口气,裤带一松,亵裤掉到了脚边。苏戏整个人开始愤力地挣扎起来,少年特有的细腰不断扭动:“不!爹爹,等等!”
“已经等了好久,戏儿,你知道爹爹等了多久么?不是一天,不是一年,不是一世。等了好久!戏儿、戏儿。。。。。。”
完全把少年嵌进自己怀里,低头亲吻那胸脯,品尝上面栽种的两颗红樱。窗台刚刚及少年腰间,窗外烟火骤然炫丽,少年软倒在身后宽厚的怀里,脖子拉长,那是张初识□不知所措,却仿佛突破什么即将绽放般的,让人不能移开更甚深度沉迷其中妖异的脸。
“嗯哼。。。。。。爹爹!!!”
苏戏瘫软□子,胸口起伏,一双迷蒙的大眼无措的睁着。苏夜炫薄唇轻勾,右手上浓浓的白浊,他转过怀里的人面对着自己,邪邪笑着,手一抬,抱起苏戏让他坐上窗沿。
“不要!爹爹,你放我下来,好高!外面有人!”苏戏牢牢抱住苏夜炫的腰,但他发现他根本抱不住。
“戏儿可以用脚勾住爹爹,对,就是这样。”右手的白浊触碰苏戏的□,手指按了按菊瓣,插进了花蕊。
“呃。。。。。。爹爹。”
“痛?”
苏戏眨了眨那双大眼,茫然地摇了摇头。苏夜炫便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他听见苏戏急烈地喘息的声音。
手指曲起,轻轻转了转,第三根手指插入。勾住苏夜炫的细长白腿无意识地乱蹬着。
“呵!戏儿,把窗户关上。”
“唔嗯哼哼。。。。。。”
“不关么?不关我就这样进来了哦!”
“哼嗯。。。。。。不!”别这样!
手指退出,男人慢慢靠近少年,缓缓地、一点一点,他看着那脸上的惊惧,泪水一下滑下脸庞,张着嘴。。。。。。他看着近乎欣赏,他还在前近还在深入,少年已经忘了声音,他能感觉那双来自爹爹的凤眸直直看着他,仿佛盯穿,他的下面,有个粗硬如铁灼热如炽的东西一直在往里砖。
“不!爹爹、爹爹,不要再进来了!!不要再进来了!!!”苏戏惊呼却不敢高声。
苏夜炫搂过苏戏抱进怀里,□紧紧把他钉在窗边,伸手关了那满空的美丽色彩。
那瞬间的深入,少年如离水的鱼,条件反射地痉挛。
就着深插的姿势,男人把少年压到床上,不待停歇,狂风猛进般快速□起来,少年也终于叫喊出声:“啊。。。。。。爹爹,慢、慢点,不!太快了,哼啊啊啊!!!”
苏夜炫轻笑着,越来越快,他抓住苏戏的一只腿,一只压在下面,阴部大开,如暴风急雨般进出。
“呵,戏儿、戏儿,你是我的,叫爹爹的名字,乖!”
“啊啊。。。。。。爹爹!”
“叫爹爹名字,乖!”
“嗯,爹爹,不行了不行了,啊。。。。。。”
“叫名字!不然爹爹就一直操下去,嗯?!”
“嗯啊,爹爹、爹爹。”苏戏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苏夜炫笑了笑,抓住苏戏双腿往两边大大地分开,挺身猛烈刺入、拨出再刺!
20
20、第十九章 炫烂烟火(下) 。。。
苏戏发着抖,无边空旷的四周有不知名的野兽凶勇地向他不断奔腾而来,他只能一直叫一遍一遍地叫着爹爹,他害怕,他流着泪唤着爹爹救我,爹爹救戏儿。
“戏儿、戏儿,醒醒。”苏夜炫蹙着眉,轻轻拍打着苏戏的脸。
“爹爹,救我!”苏戏从梦里喊了出来,长长的睫毛扇动着醒来。
苏夜炫抱紧苏戏,轻抚着他的背:“做恶梦了,别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戏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痛!”
苏夜炫眉头拢得更高了:“痛?哪里痛?这里?”手在被子里摸到苏戏后面。
“啊。。。。。。不要!”苏戏惊呼一声坐起身子,偏偏浑身酸痛不支又倒了回去:“嗯哼!”
苏夜炫抱住苏戏:“怎么?痛得厉害?我们回宫去!”
苏戏一把抱住苏夜炫的腰拦住他:“只是很酸而已。”
苏夜炫确定地又问了句:“那里不痛?”
苏戏往苏夜炫怀里埋了埋,脑袋擦着结实宽阔胸膛摇了摇,环着苏夜炫的手臂紧了紧。他发现昨晚可能爹爹带两人都沐浴过了,里衣也换过了。脑袋一转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爹爹,年三十那晚,我们没有?”
“什么?那晚你喝醉了!”
“那你呢?”
“照顾了你一晚,哦,那晚我们没有行房。”苏夜炫想到他在问什么。
“啊!行、行。。。。。。”行房!苏戏觉得自己被点着烧起来了。
“恩。。。。。。戏儿。。。。。。”自那双手臂缠着自己,下面便不自觉得硬了。
“嗯?爹爹?”苏戏头枕着起浮的胸膛问。苏夜炫只是牵着抱住自己腰间的一只手来到□早已站立的地方,那手缩了缩,
害怕地唤了声爹爹。
放开了手,苏夜炫起身道:“戏儿再睡会儿,我去把午饭端上来,今天不要出去了,晚上再去下面放烟花。”穿好衣服向外面走去。苏戏听见开门声,叫了声爹爹,立马下床忍着不适追出外屋。
“怎不穿好衣服?!”苏夜炫重又关了门向苏戏走来,打横抱起向里屋去了,把苏戏放回床上斥责道:“冻病了怎么办?”又盖好被子。
苏夜炫被苏戏一双大眼盯着自己腿间直看弄得哭笑不得,俯身亲了亲苏戏颊边道:“我去端早点上来,你休息,嗯?”
苏戏点了点头。
苏夜炫解释道:“这是正常现象,爹爹内力深厚可以压制,嗯?”
苏戏点点头。
苏夜炫又叮嘱道:“不许穿这么少乱跑了啊,生病了要挨罚的,知道?”
这下苏戏可不点头了,这什么规矩?!
苏夜炫端了些早点回来,把桌子移到床边,苏戏裹着被子被喂着香浓的热粥吃着刚出笼的包子和糕点。
“慢点。”苏夜炫喂完饭,苏戏便顶着被子在床上移来移去等苏夜炫吃早饭。
“爹爹,我们元宵再回去?”
“戏儿想回去?”
“随便!”
“嗯?”
“和爹爹在一起,那里都好。”
苏夜炫移走了桌子,又唤店小二把碗筷收走,便坐回床边合着绵被抱住苏戏。
“戏儿没有理想?”
“想千军万马中杀敌。”
“呵。。。。。。又想打仗了?”
“想一呼百诺万人不敌。”
“嗯。。。。。。还有呢?”
“。。。。。。想玩。”
“哈哈哈。。。。。。总结很明确!”
“有必要这么笑吗?”苏戏不高兴了,伸手堵住大笑的嘴:“不准笑!”
苏夜炫抓住苏戏的手亲了亲:“爹爹帮你完成梦想,一定!”
苏戏的梦想可算胡思乱想可有可无的产物,那句苏夜炫的‘一定’他也就听过便忘了。
两人在屋里呆了一天,下午睡了会儿午觉,申时漱洗起床后两人一起准备去买烟花,出大厅时苏戏一晃间好像看见了熟悉的人影,待仔细看又不见了。
“我好像看见谁了。”
苏夜炫问:“看见谁了?”
“不知道!”
“那去买烟花吧,说不定是朝中哪位官员。”
烟火只在夜空才能显出它的美丽,那动听的声音,漫妙的身姿。苏戏徒然的不明白的想到了悬刀庄。
“爹爹,那庄怎么样了?”
“肖麦在打理。”
苏戏以为肖麦也算苏夜炫的人,便不再问,而真正的悬刀庄已被苏夜炫抽空了,傍晚的两个人。。。。。。
“朱宝也还在悬刀庄。”苏戏喃喃说了句,他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一句话便救了一个人的性命。
“朱宝?”苏夜炫轻轻问了句,苏戏却又被烟花夺去了目光,并未注意苏夜炫说了什么。苏夜炫笑了笑也抬头看着瞬间烟火。
炫天五年年初五晚,云取于玉阶客栈材房病重不治,照顾他半年的朱宝当晚被加入滴水楼四楼主向幼门下,开始了杀手生涯,至到炫天九年秋承武帝崩,北承第七代君主登基,他已是一名优秀的杀手,如果不算他杀目标人物时为了不伤及他人而受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的话。
苏夜炫就着烟花看烟花下苏戏毫无保留的笑颜,发现那额角上已有薄汗,发现可以不用权谋来填充自己空虚的心,发现心满满地溢出不管天下不屑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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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流言 。。。
这个年,是苏戏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年,他的父皇带他玩遍了帝都。
太国寺的庙会在十五这天也是非常热闹的,灯迷自不会少,多的也是求签的人,男女老少比重接肩。
两人穿行在人群间,苏戏的脸上始终带着满足的微笑,到苏夜炫肩的身高并肩而行,广袖下十指交缠。
“戏儿,你看。”男人指着挂满的花灯。
“爹爹,我们去求签吧。”苏戏拉了拉男人的手。
两人走到庙前,也不管是求什么的,一一拜过,每支签也都找解签人解说,无非是些是是而非,当然不会真信。苏戏见前面一月老庙,兴致颇高,却被苏夜炫拉住,苏戏不解地回头看苏夜炫。只见后者讪笑着看着自己,苏戏看看月老庙又看看苏夜炫道:“我去就好,你不用去了。”月老庙里都是些年轻男女,倒还真没有苏夜炫这级的人。
苏戏跪了下来,求了支签,便转身出去见苏夜炫,两人一起又去解签,不过一些常说的言词。
苏戏不过听个新鲜,苏夜炫陪他一起坐在那里,不经意抬头间看见一个人,显然地那人也看见了他。苏夜炫淡然移开视线,只看着身边快乐的少年。
司马倾手里提着刚抓的草药,从人群间见到了当今圣上,身边是二皇子苏戏,那么淡淡地笑着,让司马倾有些晃然,也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算是向那人行了礼。他提着草药,拘娄着背,显得很萧然,仿佛马上就要倒下,但又似乎有一个信念,支撑着他,让他坚强无比。
元宵的晚上,苏夜炫带着苏戏回到了宫里。宫灯华丽炫目却没有外面的有趣好看,宫内自是也开了灯迷会,自此这个年,算是结束了。
开春的天气,万物复苏,桃花灿烂,流言四起。
当今圣上和二皇子的流言。
苏戏安祥地在桃花树下午睡,流言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不相关的人的言语而已,他从来不是一个太在意旁人的人,他在意的人从来只有他的父皇而已。
但是就在昨天,他去跟母后请安时,那个人说:“戏儿,你们怎能在一起?”
他看着母后痛心的面容,忽然愣住了。
母后哭了,她说:“戏儿,是不是那个人强迫你的?”
苏戏摇头:“我想和父皇在一起。”
母后惊恐:“他是你父皇啊,他是你亲生父亲啊,你们是父子,父子啊,戏儿你懂不懂?”
苏戏说:“我懂,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我,我……只是在一起而已,母后……”母后,请你支持戏儿。
项皇后苦笑,笑声凄然。
“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叫我母后,二皇子请回吧。”
桃花瓣飞落,沾上眼角湿痕,不在意,还是在意的吧。
自从回宫,苏夜炫便忙了起来,每天只能晚膳才能见到他。苏戏因为皇后也有意减少与自己父皇的相处,两人这样淡淡的关系却又让苏戏敏感,自己闷着自己,便信步走到了御药房,多半时间与温孝友一起学习草药。
苏戏蹲在泥地里挖着草药,温孝友在不远处整理药材,抬头见苏戏虽挖着草药但显然出神许久,采了杂草也不知。
“二皇子,天色将晚,不回去么?”
苏戏茫茫然抬起头,看了看天,却没有动。
温孝友一生也算经历许多,对许多事情看的很透,当年会跟随苏夜炫大军回北辰也是因为孑然一身觉得何处都一样。
“你现在不回去,一会儿圣上该找来了。”
苏戏动了动,有些不安。
“既然已经选择,何必又在乎太多呢?”
苏戏惊讶的抬头看着温孝友:“你……”
温孝友笑笑:“人活着,是为自己,二皇子知道这点,但是还不是十分明确。一辈子不长,但守一个诺确实有些难的。何况要知道自己真正的决择。不是?”
苏戏点点头:“我该坚持么?我们这样是对的么?为什么人人都说我们错了?”
温孝友负手于后:“二皇子觉得当今圣上如何?”
苏戏回忆着:“父皇……”
那是他向往的一个人,是一个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一个急急地尖细地声音在宫墙外响起:“陛下驾到!”
苏戏蓦然回首,只见那人一身墨色暗纹长袍金线勾边,大步向自己走来,长袂烈烈,那双诡异的重瞳盯着自己,目光如炬,引诱着苏戏移不开分毫,如盅、如惑。
走得近时,苏戏才看见苏夜炫脸上的笑容,刚刚那一瞬间走向自己的强势仿佛是水中花,他看见他的父皇正微笑着揽过自己低头温语。
“戏儿本就喜欢药理,不如就拜了温御医为师,以后无事也好打发时间。瞧这双手的泥,今儿采了多少草药?累么?快去洗了手,晚膳都上好了,跟父皇回去,嗯?”
苏戏泪水蒙胧,点头嗯了一声。
“父皇。”
“嗯?”
“回去洗手好么?”
苏夜炫牵了苏戏的泥手:“戏儿想回去洗就回去洗吧。”
两人携手离开御药房,许久,苏戏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戏儿说什么?”停了停,男人紧了紧握着的手:“不过是湿泥而已,戏儿怎的道歉呢?回头洗掉就好。”
苏戏抓紧了相握的手:“父皇,戏儿不放手。”
男人仍旧向前走着,只是重瞳微闪泄露了他的心绪,抿紧的唇,刚硬分明,我的戏儿啊不是你不放手,而是,你放不开手,放不了手,因为,它,已在我手中。
四更早朝。
“陛下,二皇子虽不及置府之龄,但也不应该再住在清央殿了,那毕竟是天子之所。”
“陛下,流言可谓啊!”
“陛下,臣以为二皇子应该住入连霄阁,那里离学塾近,二皇子正是治学之年,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苏夜炫静静坐在上位,重瞳流光,见下面的人越说越吵,大有涛涛江水绵绵不绝之势,于是终于淡淡地开口了:“戏儿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说!”他顿了顿,才续道:“怎么?近来各位都很闲得荒?”
下面的人静了静,列队中不知谁说了句:“陛下是要改立储君么?”
有一便有二,于是有人接道:“陛下要改立二皇子?”
顿时,朝堂之上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句,猜测着储君另立的可能性。有人甚至猜测左相的那份没有公开的圣旨是不是就是二皇子登基的召书。
苏夜炫看着下面的人,慢慢地道:“原来流言就是这么传开的吗?”声音响彻朝堂,威慑温怒。
下面立时安静下来,静寞许久,至到苏夜炫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另立储君又如何?各位大人好自为之。”说完拂袖而去。
苏夜炫的最后一句话是故意为之的,流言么……
九曲的长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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