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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解衣带不侍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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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他的沉默,鹿野放在青曲翘臀上的掌威胁性地紧了紧,看样子硬是要他说出那句话不可。青曲浑身一颤,身下那个部位更是敏感得不得了,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知道他若不说,接下来定会又是一轮“惩罚”。鸵鸟地把头埋在了鹿野的颈窝里,窘迫地吐出那句自己十分不愿意说的话。
鹿野的嘴角勾出明媚的笑,猜想青曲埋在他颈窝的脸定是红得滴血,满足地摸了摸跨坐在他腰上的翘臀。
“二哥哥!”
正此刻,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两个还处在暧昧气氛中的人刹时一惊,鹿野眉头一皱一个翻身就将呆愣中的青曲压在了身下,对着他的唇轻柔一吻道:“先睡会儿,我去去就来。”
体贴地替他盖好被子,几下挥手便已穿戴整齐站在了帐外,完全不复见了刚才的春意与慵懒,就象与刚才那个柔情的男子是两个人般。
青曲面上一红,也知道外面来人是谁了,双手将被子一拉,盖住了羞红的脸蛋儿,窘迫地将身子缩成一团。
见他害羞的反应,鹿野面上一柔,却又在下一刻冷了下来。抓起腰间的玉萧有力地挥了出去,目标就是那个胆敢擅闯他房间的人。
“啊!二哥哥你干嘛?”
嗵的一声,显然目标没中,玉萧反倒被来人握到了手里。
“不是告诫过你,别擅闯我的房间。”鹿野脸上的冷冽分毫没有化去。接过白空羡讨好递过来的玉萧,冰着脸再次告诫道:“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这回白空羡不满了,刚想开口抱怨却被鹿野霍然打断。
“去书房谈。”
“哦!”白空羡不甚高兴地跟上了鹿野,但不敢抱怨半分。
临走前脸色一变冷冷地撇了宽大的屏风一眼,还要那株在窗台长得怡人的青赤藤,才离开房间。
屏风后正在偷看的青曲被他狠厉的眼神给看得一惊,心里有些慌慌地起身起来着衣,却不想脚下一软,跌回了床铺上,脸上一阵绯红。
☆、第二十一章:愤怒,心有计划
二哥哥身上有着欢爱后残留的味道,虽然很淡,但还是被及其敏感的白空羡嗅到了。
书房内,白空羡还在强作镇定地缓慢叙述着关于楼兰国的事,其实心底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死死地盯着他最爱的二哥哥颈上那块显眼的吻痕,左手在鹿野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指关紧捏得泛白,可脸上却是含着笑硬是让人看不出分毫不妥。
鹿野若不是看在他是他弟弟的份儿上,定是早已出声赶人了。
听他娓娓道完一席话,眉间一冷。他本就不喜关注朝廷的事,如今这种小事都来找他,心情更是烦躁不少。想起留在青曲体内的东西,眉头一皱,暗恼自己竟然忘了那东西是不能长久留在体内的,若不及时清洗,肯定会生病的,不知青曲那个笨蛋会不会自己清洗一下。
“听说文榜眼青曲在哥哥府上。”突然的,白空羡话锋一转,听到这名字鹿野也不禁回过神来看向他。
看到二哥哥的反应。
白空羡手心一痛,原来竟是被自己的指甲抠出血了,脸色也变得白了几分,不过这也不影响他要说的话:“二哥哥能否引见一面。”
鹿野眉头微皱,想了他的身子现在肯定不适,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到白空羡又道:“二哥哥不会以为我连见自己臣子一面的权力都没有吧!”
瞬间,鹿野眼神一冷,冰冷的气息散发开来。
他从他不平的心绪中能感觉到他对青曲的敌意,虽然不是很明白他这个自幼疼爱的弟弟为什么对青曲有这么强的敌意,不过,谁都不能伤害他的人。
如鹰的视线盯得白空羡心中一痛,“啪”茶杯掉在了地上,但此刻谁也没心思去管这些。
白空羡不敢相信一直视他如珍宝的二哥哥居然会对他露出这种防备的表情,只为了那个什么都不如他的书呆子青曲。
在昨晚宴会上白空羡自然是见了青曲一面的,虽稍有姿色,但除了读了点书什么都不会。当时他还嗤之以鼻,想着就算是谣言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对象,可如今,这谣言却不是谣言,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其实就在刚才他闯进去二哥哥房间的那一刻,他便有所察觉了。
二哥哥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日上三竿的时候他居然还没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所以他没待下人通报就急匆匆地闯了进去。
还有窗边那盆青赤藤,二哥哥也从来不会在窗边放什么植物类的东西,以前有个小丫鬟擅作主张在房内放了盆进贡的郁金香,最后被拖出去打得差点儿没命,这是府内所有人都知道的禁忌。
如今却被打破了,而打破的那个人,他白空羡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他在二哥哥心目中的地位。
才哆嗦着穿好衣裳把那个难以启齿的清洗了一下,打开门,就看见项伯匆匆跑来,青曲赶忙忍痛迎上去,没忍住心里一丝疑惑,“义父,你怎么???”
项福看了看眼前衣着单薄的孩子,心里不住一阵叹息。王上对王爷的占有欲是他们有目共睹的,如今青曲这仗,怕是不好打哟,赶忙道:“王上和王爷在书房,召你去呐,快点儿走吧!”
青曲心中一惊,思量了会儿忙不迭跟在了项伯身后。
其实他上次宴会也并没有看到王上的真面目,第一次见到那种大场面,心里本来就战战兢兢的了,那还有那个胆子去偷窥王上的真面目,没双腿发软就不错了。
青曲心里不断琢磨着这次王上突然召见他会有什么事?不会,青曲忽然想到轩辕阁内王上回过头那冷冽的一眼,脚下一顿,王上不会真的看到了他吧!可是,不是有屏风遮着的吗?
正想着,项伯又在前面唤了,彳亍了几下,忙不迭跟了上去。心想着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青曲的步子有些急有些乱,脸色也随着书房的临近青一阵儿的白一阵儿,早知道今天王上要来,一定不会让鹿野那混蛋得逞的,青曲呲牙裂嘴地低咒起那个人的名字。
“草民青曲叩见王上。”
门外响起了青曲略显沙哑的声音,可白空羡依旧面不改色地喝着茶,一点让他进来的意思都没有。轻轻放下茶杯,象无事般对着鹿野询问,“立国屡次触犯我国边境地区,这次这仗怕是免不了的,二哥哥觉得派谁去最为合适?”
鹿野的眉头已经紧紧地蹙了起来,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冷冷道:“你心里不是早有答案了吗?”
白空羡慵懒一笑:“果然还是二哥哥最了解我”,眼神忽的一沉,“七日后出发!”
这,才是一个君王该有的气势。
门外的青曲早就跪得膝盖发麻了,脸色苍白的他都开始怀疑这屋里到底有没有人,可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敢擅自起来。
而立在一旁的项伯也是干着急啊,看着干儿子跪得摇摇欲坠的小身板儿,心里正犹豫着要不要自己进屋通报一声,虽然这样王爷也定会保他周全。可,要是他们真的在谈大事怎么办,但,青曲?
“进来吧!”
好久,房内才传出声音,青曲一顿还以为自己是幻听,可旁边的项伯正使劲儿地朝他使眼色。
意思了表于心,青曲赶紧站起来,可跪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的双膝早已麻木,此时猛地一站,一个不稳就向前倾去,“啪”的一声头上一痛,竟是一下把门给撞开了,以极不雅的姿势趴在鹿野和白空羡的面前。
额头上的钝痛令他马上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低着头跪好,心里忐忑道:“草民青曲叩见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半晌,还是没有动静,青曲低着头手心里已是一层薄汗,他知道此刻王上正在打量他。
鹿野此刻的心情烦躁极了,恨不得把他那个弟弟直接扔出去,若不是青曲百般哀求让他别把他们的关系透露出去,他早就召告天下了,何必象现在这般憋屈。
“你,就是青曲。”
白空羡眼神一转,也不知心里想的什么,语气瞬间温柔得令人不可思议。
“啊!是…是草民。”
青曲呆呆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听到他温柔的话,却不知为何心里没有轻松半点,反而忐忑得紧了,忙不迭地点头。
鹿野此刻也大概猜到了白空羡的意思,眉头微蹙,心道不过这次要令你失望了。
“起来吧!”
一上午,白空羡都在王府内度过,青曲在一旁坐得战战兢兢,谨慎回答着白空羡不时提出的问题,精神高度紧绷着。不过幸好,一上午平安无事。
待白空羡前脚一走,青曲就忙不迭跑回去扑倒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微眯着心如鼓敲。如果细看,还可以发现他的脸色苍白了不少。
青曲从未想过面对王上自己竟会这般紧张,唯恐一个说错了话,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没出息?
门被轻轻地推开,青曲知道却并没有去理会,那个人的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就在他旁边缓缓坐下,强烈的存在感让青曲不得不睁开眼睛。
“谁叫你想考状元的,现在知道了吧!”
鹿野轻柔地把青曲抱到自己怀里,不满地刮了刮他的脸颊。
“这不没考上嘛!”乖乖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居然这么不中用,一看到大官儿就腿发软。
青曲狠狠地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安心且依赖地环住鹿野的腰,若不是为了完成娘亲的遗愿,他才不会那么无聊跑去考什么状元,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多好哇!
可是,老天好象并不会让自己这么平静地毒完这一生。
青曲无声地抬头瞅了瞅鹿野俊美得不像人的脸,发泄似的掐了下鹿野腰间的肉。
看着青曲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毫无顾及,鹿野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心情好得眉开眼笑了,他其实真的很喜欢宠着他,喜欢青曲把自己的每一面都毫无顾忌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至少这样他会觉得,自己在青曲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七天后我要去边关了。”
一句话出口,鹿野已感到环住他的手一紧,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吗?”
青曲没有回答,只是环住他的腰更用力了,头闷闷地埋在他的怀里动都没有动一下。
☆、第二十二章:诡异,祥都城门
鹿野出征那天是五月十一日,青曲至今都记得。在拥挤的人群中,他和百姓们一起目送他和他的军队离开,边关打仗,都城却一片祥和,都是些看热闹的人层层围观着。
鹿野在一匹棕红色的马上高高坐着,有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在那一刻青曲才真正发现,他们的距离是那么遥远。
身穿盔甲的他,就是一个天之骄子,如此张扬又如此意气风发。马蹄声渐远,军队渐远,出了城门已远离人们的视线。
青曲才从不断流走的人群中回头,脸上满满都是失意,想着白空鹿野那种人,大概只有有实力的人才能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吧!自己一介布衣书生又有什么资格?也许自己在他的生命中,不过是个过客不过是个点缀而已,也许以后他会遇到他生命中真正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到时候,只要偶尔记得自己便很满足了。
脸上浮出一抹苦笑,走出人群,留下的是那个落寂的背影。
五月十三日,离鹿野出征还未到三日,青曲便接到圣旨,委派他到丽县任职。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青曲笑了,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不过,他恐怕是白空王朝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任命为县令的榜眼,这倒是开辟了一个先河。不过换一个角度想想,这倒也好,官小事少,也不用整天勾心斗角的。于是,青曲很愉快地收拾好行囊,远赴丽县任职。
丽县在京都城以南天旱三年,百姓困苦不堪流离失所。这次王上倒是真的给他出了个难题,众臣虽奇怪于王上给文榜眼任的职,但谁又会冒龙颜之威去为一个刚入朝廷的人说情。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才五月的天气,竟是这般炎热,马蹄踏过尘土飞扬,太阳无情地烧烤着大地,就算坐在马车上也燥热难挡,两侧的竹帘子盖下只会让车内人觉得闷热。
一直生活在江南水乡的青曲已是感到十分不适应,先撇开水土不服不说,加上他那晕车的体质,青曲觉得自己像是在炼狱里面一般,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一般。
“爹爹,藤儿好难受。”
说话的是青曲怀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儿,看起来也就五六岁左右。此刻他双眼紧闭,小小的身子卷缩在青曲怀里脸色苍白,脆弱得宛如一个瓷娃娃,软软道。
“藤儿乖啊!等下到了镇上,爹爹就带藤儿去住客栈!”
青曲虽然同样的不舒服,但还是尽心地哄着怀里的人儿,拍了拍他的背不时地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情况。
“嗯…”
青曲理了理孩子的发,努力将身子伸平些好让孩子在他怀里躺得更舒服点。
看着藤儿的眉眼,说起这个孩子呀,其实就是那盆他爱如至宝的青赤藤,一个才三百来岁的小小藤妖。
刚开始青曲确实惊讶了一下,但也没有过多别的情绪,也许是因为鹿野也是个半妖吧!又也许自己从小就养着他的缘故吧!现在回想一下当时赠他青赤藤的方丈说的那番话,定是料到有今日。
那时他还小并没有多想,只是喜欢便养着了,现在回想起方丈那句“它将与你有一段渊源,可要好生待着”,还真是先预料到的。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青曲实在忍不住胃里不断上涌的感觉,刚欲掀开帘子就听到,“公…公子…到了。”
青曲面上一喜,强忍住胃里的恶心感温柔地拍了拍藤儿的脸颊,轻声唤道:“藤儿,到了。”看着藤儿睡眼惺忪着睁开,才拿起坐上的包袱背好抱起藤儿在马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也只能把你送到这儿了,接下来的路只能得你自己走。”
在马夫的抱歉中青曲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马夫又好心地告诫了几句才忙不迭驾起马车回了头,马蹄声剧烈响起那速度可比来时快多了。
尘烟飞过,留下街道上孤单站立且一头雾水的人。风卷起枯叶打着旋儿在青曲面前飘过,硬生生地让他打了个寒战。路边的行人也就那么寥寥几个,皆以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外乡人。
头顶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刚才不是还烈日高照吗?此刻却?完全不复见了刚才的气氛。青曲的心里有些不安,犹豫着要不要进那衰败的城门,爬着爬山虎的城墙上依稀可以让人回想到往昔的繁荣。
但此刻,只会让人心生寒战。青曲不由地退后一步,仿佛那祥都城门就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妖魔,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快要送上门来的食物。
怀里的小家伙好似也感到了青曲的不安,小小的头从他的怀里拱出来,小心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爹爹?”
青曲应声低头看着明显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的藤儿,心里一阵阵愧疚与心疼,也苦了这孩子了,这么小就跟着他奔波劳累。
退后一步,抱好怀中的人儿,温柔地哄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去寻间客栈明日再进城吧。”
临走时不禁回望一眼那座城池,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感觉一阵阵不安呢?
一沾到水的藤儿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调皮,这也让青曲放下了心。此刻藤儿正在冒着热气的浴桶里玩得不亦乐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青曲坐在床上都能听到他咯咯的笑声,不愧是小孩子呀,青曲心里舒了口气,但捏到手中老板娘所赠的平安符眉头又皱了起来。
据老板娘所述,祥都城自三年前起就怪事不断,每天死上一两个人已不足为奇,开始时还有人请些法师来做法,可请来的法师不是这样了就是那样了,反正都没能活过三天。渐渐地,祥都城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该搬走的都搬走了,留下的也就是些不愿离开家长的人和一些老弱病残。青曲曾问为什么这件事没有上报朝廷,老板娘看着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上报朝廷又有什么用,派来的官员来了一次来二次来三次,回去的死的死伤的伤,朝廷哪还敢派人来,这里天高地远的朝廷便也不管了。
青曲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不是他心冷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分量,打肿脸充胖子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但这次,这一劫怕是躲不过了,王命难为啊!要进入丽县就必须先经过祥都城。
次日早上,在老板娘的百般劝说下还是不得已离开了,不过在城门口遇到了一个逃命的老人送了他一个平安符,还告诫他要千万小心。
青曲把两个平安符都放到了荷包里。仰视着那城门,也没觉得有多害怕了,只是比其他的城少了份热闹多了份阴深。
牵起藤儿的瘦在路人怪异的眼光下踏进了祥都城门。
☆、第二十三章:藤儿,是个妖精
“藤儿乖哈!等到了城里爹爹看雇不雇得到马车。”
青曲小心地哄着旁边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烧饼忙得不亦乐乎的小孩,那样子,谄媚得像个小人。
路人皆投以他鄙视的目光,青曲也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回想还是昏车时的藤儿好啊!乖乖的,任他捏圆捏扁,那才是真正的乖孩子,哪像现在。
青曲哀怨地盯着那个嚣张的小人儿,不甘心地拉了拉身上的两个大包袱,跟了上去。一点儿都不乖,到不是青曲怕他,而是…他是个妖精呀!
悔恨地回想起藤儿开始变成人的那几天,只要他一个不高兴,立马就把自己整得灰头土脸的,燃个头发,烧件衣服,把他洗到一半的热水变成冷水,这都是小事儿了。
更甚者,他虽然表面喊他自己爹爹,实者是自己做牛做马为他跑来跑去。所以搞得青曲现在只要听到‘爹爹’这两个字就会联想到‘奴才’。
呜呜呜,他的人生好催悲呀!呜呜呜,他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接受方丈的那盆青赤藤,就算接了也应该早早地把他扔了,现在,自作自受。
前面的人儿忽然停住了愉快的步伐,回过头对着沮丧着脸的青曲甜甜一笑道:“爹爹,你走得好慢哦。”
这一笑,直把路过的人看得眼里冒起了粉红色的泡泡,直把青曲看得腿肚子发软,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忙不迭跟了上去,狗腿地在藤儿两步处跟着。
并不是青曲对美色免疫,而是他想起了藤儿第一次对他露出这种甜甜的笑容的时候,足足让他跑了一夜的茅房,拉得他两天都没从床上爬起来过。
现在想起来,青曲都不由得脸色发白,肚子一阵阵收缩。对于他来说,这灿烂得要死甜美得要死无害得要死的笑就无疑是他倒霉的前兆。
“唉,又死人了。”
“这次又是哪家?”
“哼,不就是张富贵那土财主!”
“不过这次倒是恶有恶报。”
“活该!”
“不知下次又会是谁哟!”
“快走吧别让人听见了。”
跟在藤儿后面的青曲听到路过的一行人说的话,再看那些人谨慎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却不敢多作询问,跟着突然间走得飞快的藤儿迅速与那行人擦肩而过。
见藤儿借着小小的身子很快就钻进层层人群,青曲在后面叫了几声都没人应,不由扶额感觉有点头痛,看着他块匾,更是恨得牙痒痒低咒这那个叫藤儿的小家伙。
要问这是什么地方?匾上不是写着嘛:张府。要问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围着?那是因为死人了。要问为什么青曲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那是因为死的人就是刚才路过那行人提及到的,而他又不能放着那小家伙不管。
所以一向见到麻烦就绕道走这次也不得不停住脚步,环视了四周的人打算先找个人打听打听情况。
背好包袱,拉了拉自己的衣裳,青曲还是很注重形象地挑了一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人作了个揖,端起自认为最善良无害的笑容道:“这位大哥可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围观?”
大汉一听,疑惑地回过头看向青曲再向四周望了望,发现人家问的人真的是他后才腼腆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道:“其实我也是才刚来的。”
青曲才露出失望的神色,大汉有些不好意思道:“不过我听人家说,这府的主人叫张富贵,据说是被妖魔吸了精气食了脑髓而死,后脑勺被挖了碗那么大个洞。”
后面那一句是大汉悄悄在青曲耳边说的,恐怕是怕引起群众恐慌吧!还没说完青曲脸色就白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大汉再次确认道:“食了…了!”
没说完便被紧张的大汉捂住了嘴巴,大汉担心地向四周望了望,见旁边的人并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才小心在青曲耳畔道:“别说出来。”
待青曲点了头,大汉才犹豫了几下收回他的手。“这,不好意思,冒犯了。”
“没关系的。”
青曲的脸色还未缓过来,大汉哈哈大笑一声道:“小哥看起来不似本地人,是要去什么地方吗?要知道一般人除非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绝不会踏进祥都一步呀!”
青曲见此人也是豪爽之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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