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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子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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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好奇自然就引人注意,最先注意到他苏无缘的不是别人,就是当朝的祥太后,所以苏无缘在宫内觐见的第一人,也就是如今这大显周朝最高的统治者了。
太后找苏无缘时,统共说了两桩事,表面上是让他协助大理寺去查一个案子,苏无缘其实很奇怪,哪有史官去查案子的道理,太后只说了四个字“旁观者清”。苏无缘心里会了意,原来是让他去旁听,作为太后的一双眼睛,苏无缘一想,自己没什么后台,又不同朝中的人来往,也就能将事看的明白些。
那么另一件事呢?苏无缘听后,心里有了些计较,说白了,就是监视小皇帝的日常起居,一个“痴傻”的小皇帝,太后还要防些什么?
果然这宫中,风云诡谲的很。
【事初】
大理寺最近确实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御史中丞的大女儿死了,死在新婚之夜,听说是被毒死的。
不过是死了个朝中大臣的女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连宫中的祥太后也这么重视就有点奇怪了。苏无缘一边想着,人已站在了御史中丞陈林楠的府邸大门前。
“喂喂,你谁,别站在门前挡道啊!”随后,传来一个声音,亮亮的。苏无缘回身看过去,那个人就像是阳光,一簇射进了苏无缘的眼里,和他的声音一起在自己心中投下一片亮亮的光泽。
苏无缘忘记说话,只是看着这个身穿墨青色长衫的男子,掬着一些莫名的冷漠和来者不善的口吻,盯着自己。这是第一次,苏无缘遇见了公子恒。
公子恒的冷漠和不善其实是带些不耐烦以及心情不好,因为出的这个事儿,他是第一目击者,说是目击者搞不好也是嫌疑犯,这样的身份让公子恒没来由的看到人就烦。现在他是脱不了身,挨在这陈府里都快三天了,也不见有个说法。好了,现在连其他的官臣都来看热闹了。
“呃,在下是苏无缘,今日本是同大理寺的梁大人一起来查这个案子的,没想我这是来早了。”苏无缘笑了笑。在公子恒的眼中,苏无缘的笑意带着真诚,那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下罩着一片影子,使得那双眼更显得幽深迷人。公子恒心想,面前这人或许并不经常在外头走动,白白的肤色,红红的嘴唇,穿着还有些大的朝服,倒是有些好笑。
公子恒想了想,道,“原来是苏公子啊,我昨儿听梁大人说了,你是太后那请来的人,自是贵人。”
公子恒不知为何,居然伸手牵了苏无缘,进了门。这举止,瞬间让苏无缘觉得有些怪异又有些好笑。
进门后,苏无缘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觉纳闷起来,御史中丞死了女儿是大事,为何没有悼念,也没有悲哀之色。倒是气氛很紧张,似乎有大事即将要来。
“请两位就坐,小的去禀告我家老爷。”小厮上了茶,倒是热情。
苏无缘本就是心细之人,粗略环视四周,这大堂之上气势雄伟,正坐上方的字体也好生龙飞凤舞,只是周围似乎有艾香冉冉,这是何理?
“哎呀,老臣叩见苏大人,敢问太后近来身体可好,老臣实乃家门不幸啊!”陈林楠说时,拱手相拜,神色黯然。
“陈大人,太后身体很好,命臣前来慰问一下陈大人,现在,这案子有什么进展吗?”苏无缘打着官腔,有些别捏,他不喜欢这些官场上的奉承之语。
一旁的公子恒却道,“太后派你来的?我看是来做太后的眼线吧!“
苏无缘微微偏头看了眼公子恒,故作神秘的回答,“唔,是啊,我觉得还真有问题。”
此时,那陈林楠说道,“前几日是臣的女儿大婚之日,不幸却在房中死了,实属蹊跷,且发现者还是苏大人身边的这位公子恒,他是赵朔之子赵逸恒,臣的女儿死前,臣也问过下人们,他们说小姐只喝了几杯他赵府送来的漆清龙井,一定是你赵逸恒下的毒手。”话锋最后一转,却执意向着公子恒而去。
“老东西,我说了不是我,你一直冤枉我!在朝中你也不止一次上奏了,还把我扣在你府上,再说大理寺也未得出致使你女儿死亡的原因,到底是不是中毒也不一定!”说时,公子恒大吼大叫,就差抄了东西打上来了。
“那为何是你最先发现的?”
“我说了,我是听到屋里有茶杯摔碎的声音才进去的,那也是偶然!”
“那为何只有你听见了?”
“我说了多少次了,正好是我要去茅厕,路过新娘的院子,那声音很大,后来你们发现了,不仅仅是茶杯,还有一侧的大花瓶,我不是聋子,当然听得见了。“
“那我女儿院里的丫鬟怎么什么反映都没有?”
“老东西,你自己问问你家两个丫鬟,她们当时在干嘛,院子里根本没人!“
于是,苏无缘夹在公子恒和陈林楠中间,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各自对质,然后是相互的谩骂,场面有些失控,乱成了一团,使得后来进门的大理寺梁大人和官衙的秦大人都成了和事老,相互又是一番劝解。
苏无缘觉得有点滑稽,这到底是不是在查案子。
直到中午吃饭,才各自歇下。
作者有话要说:
☆、苏无缘(下)
【真相】
吃饭的时候,公子恒一点心情也没有,闷闷生着气。
一旁的苏无缘看了看他,反倒是笑了,“赵兄,这次太后派我来还真是对了!”
公子恒一听,愠怒道,“你听好了,这事本就稀奇,我一直知道朝中看不惯我和爹的人太多,再说我爹天天稽查那些官臣的勾搭,他们一定是怀恨在心。指不定是谁背地里借刀杀人!”
“哦。”苏无缘安静的给自己夹了筷青菜,送入嘴里,对这些倒像是没什么特别的兴趣。
“哎哎,我就搞不懂太后怎么会派你来?”公子恒怎么看身旁这个文雅的书生都不像是个做官的样子,难不成史官都这样?
苏无缘摇摇头,道,“太后让我来可能就因为我不太会说话。”
“太后就没别的什么吩咐?”
苏无缘又摇摇头。
公子恒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人,苏无缘握筷的手白白净净,人也俊秀,只是怎么有点糊里糊涂,难不成就是来这里白吃白喝的?
苏无缘终于将碗轻轻搁在了桌上,朝四下看了圈,小声道,“公子是学武之人吧!武功也不弱。”
公子恒顿了顿,危险的盯着苏无缘。
“要不然即使房内动静再大,普通人也不会注意啊!”苏无缘解释着,“我们不是去案发现场看过了么,那陈大小姐的屋门是用琉璃金镶木做的,房内的动静传不出来。若公子是个普通人,一定听不见。”
公子恒更是奇怪的看着他,喃喃自语道,“琉璃金镶木?”
“我以前做过木材生意,知道这个木头,很金贵,大户人家也不是家家都用得起的。”
公子恒看着苏无缘说话的样子,从始至终都是暖洋洋的,口吻也是淡淡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奸邪之人。
苏无缘此时看了下厅堂,其余人都暂且去休息了,查案的继续去查,他们俩一个是嫌疑犯,另一个说穿了不过是太后派来的耳目,大家都只愿意让人供着,哪要自己去参与。所以,苏无缘和公子恒便兀自喝着茶,继续说了下去。
“赵公子。”苏无缘起了头。(本书下载于耽美部落,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别赵公子了,那么见外,你就叫我子恒好了。”公子恒摆手道。
苏无缘笑了笑,“子恒兄,有一种东西才是最毒的,那就是人心。琉璃金镶木,艾香和漆清龙井这三样东西是万万不能凑一起的。偏偏是他陈府,居然这三样东西都有。”
公子恒不明所以,也不惊讶,只静静的听下去。
“琉璃金镶木本来就少,又是用于棺木的上等材质,我当年卖出去过一块,对方却说要做成雕花门。当时我觉得好玩,就在这琉璃金镶木做好的雕花门时,在一处的雕花小格上刻了一个无字。我方才摸了一下那个地方,这金镶木就是我卖出去的那块。”
公子恒睁大了眼,看着面前这淡然抿茶的人。
“我是史官,以前还是个大夫,艾香具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很多大臣家里都喜欢点一点,我闻过新娘房里未燃尽的蜡烛,里面混了艾香,我想是找人专门供来的。”
公子恒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严肃来。
“另外,这漆清龙井,一直只有你们家有,且是非常好的茶,太后也喝过,我想你和你父亲来道喜什么的,送些漆清龙井算合情合理。只是这三样东西凑一起的话,就能形成一种剧毒。是神智昏聩而死,当然查不出死因,最多就是说中毒罢了。所以,这是一件说不明的案子。琉璃金镶木淡淡的味道和艾香的味儿,只要再喝几口漆清龙井,就能致死。不懂药理的人,根本不知道,即使是懂的,谁能去搜来那么一大块的琉璃金镶木?还有,一般人也看不出这木头的来由。所以这个案子,我苏某断定是查不出的。”
苏无缘的话讲完了,但是在公子恒心里对面前这个清清淡淡的人倒是多了些什么,他手腕细细白白,端茶的时候眯眼笑着,风轻云淡,好似一切都不在心里。说话时也就是说,事情也就是事情,似乎和他并没什么关系。加之早前如传闻所说的苏无缘,他公子恒当时只觉得这些都是说书人杜撰夸张的,哪有这样的人。
如今一番相处,自是在公子恒心里划下了点点涟漪。
……
【遇刺】
于是这一命案最后是怎么结的苏无缘也没再去关心,总不过是那四个字:人心险恶。
这天,苏无缘在史馆里百无聊赖的翻着面前一册书卷,午时的阳光太好,人恹恹的就泛起困来,索性拿了书盖了脸准备打个盹。
突然之间,冷冷的一道身影猝不及防的袭面而来,苏无缘还未看清形势,但也知道,居然有人要杀他。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祥太后,原因很简单,当年买琉璃金镶木的买主是来自宫中的。还有,他在史馆里呆久了,有些过去的事点点滴滴倒也知道的不少,祥太后和他陈林楠原还是一同长大的,算是远亲。虽然史书卷宗里说的似是而非,但这些凑一起,凭他这“小诸葛”的心思,不会猜不出一二来。
也许是因为太后知道了那块金镶木是他苏无缘卖出的,还有一事也很麻烦,就是大理寺的那位梁大人。
苏无缘不禁想起了前几天的晚上,这大理寺的梁大人还亲自来找了一回自己,定要知道那案子的真相,并不是他之前所交上去的那份结案稿中所述。无奈苏无缘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想那梁大人也是刚正不阿的,事事都要弄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是谁知这梁大人回去的路上被人洗劫了,那白纸黑字的案宗也不翼而飞。这是大事,苏无缘当时就知道不好了,只是事后又没什么动静,直到这个再平静不过的下午,自己还是大难临头。
如今,是要死在这黑衣蒙面人的剑下吗?
苏无缘背上起了汗,那蒙面人剑光森冷,一步一步走近苏无缘。下一刻,史馆的梁上忽然跳下一个墨青色的影子,那人跳的很急,再是只用了一剑,黑衣人就倒在地上,再无声息。可见这墨青色的身影在救人和杀人之际都未考虑太多。一剑一挡,苏无缘已被护住。
四周气氛诡异,苏无缘看着这人的背影,很熟悉,心想他公子恒的武功这么好。可是毕竟黑衣人不仅仅只有一个,又悉悉索索出现了好些,无声无息却一个一个突然就跳在自己眼前了,苏无缘心思清明,他们这些人一定是太后的意思。公子恒既要保护苏无缘又要同人战斗,难免顾不过来,且打且退,最后双双消失于史馆别院。
……
苏无缘醒过来的时候,屋外正在下雨。
又感到自己左侧肩膀有些微疼痛,才发现已被人仔细的包扎过了。公子恒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无缘,气息有些弱,脸色发白,好在只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并不碍事。
“没事了。”公子恒叹出口气,试着安慰。
“谢——谢谢你。”看着公子恒温情的脸,苏无缘百味杂陈,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竟在心里滋长。
“你那时不也为我解难了?”公子恒笑了下。
“唔,我不知道会惹来杀身之祸。”
“宫中之事,自是说不清的。太后不是好人。”
“果然是太后的人。是为了那块琉璃金镶木?”
“宫中秘闻,少知为妙。”公子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惹的苏无缘一笑。
“你笑起来好看。还痛不痛?”公子恒关切的问。
苏无缘微微摇了摇头,脸边有些红晕。却问,“你,怎么会,会在那梁上?”
苏无缘问的心虚,其实自那案子之后,好几次自己在史馆里都能忽然看到从梁上跳下来的赵逸恒。有时那公子给他带点吃的,有时又来讨教些问题,竟找些有的没的话同自己相处着,至此他们也算彼此熟悉。
所以这次公子恒能救到人,还真是要感谢他自己这些日子里像得了神经病一样,非要每天都偷偷溜进史馆,先是蹲在梁上看一看底下那个苏无缘在干什么,人家蹲梁上是为了偷东西,他蹲在梁上是为了看人?果然是病得不清了。
“想你了呗。”公子恒想说自己是偶然的,出口的却是这么一句,瞬间气氛有些僵。
苏无缘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一坐一卧的两个人,仅仅是彼此对看着,都觉得挺美的。
“原来也没觉得怎样,但是看到你危险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近来为何这么奇怪。”公子恒大方的说了原因。
“你这个人还真是,唔——唔——”苏无缘话未讲完,对方居然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唇齿交缠。
一室难掩春光。
宫中史官苏无缘遇害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却也不知又是如何收的尾。那老泪纵横的苏老先生在太后面前总是提着他这儿子,说是苏无缘一定是因为小时候不学好,出去竟不知干些什么勾当才招来的祸,又说苏老先生因痛心爱子之过,竟辞官去了。
再后来,史馆在某天夜里突遇大火,竟平白烧了许多卷宗,至此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
【番外一则】
这天,如往常,天气挺好,史馆的宫墙外不知怎么就飞来了一只纸鸢,正巧掉在苏无缘面前。
随后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你们赔朕的纸鸢,你们赔朕的纸鸢!”少年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和哭声从远处传来,传到了史馆的院里。
苏无缘正自捡起纸鸢,却听到一宫女已是呵斥般的说,“大胆史馆,看到皇帝都不下跪叩头!”
随即又听道,“你抢朕的纸鸢,你敢抢朕的纸鸢!”那少年皇帝一句一句重复,一双眼睛只盯着苏无缘手里拿着的纸鸢,竟似痴了一样。
“臣叩见皇上,这纸鸢让臣给皇上飞上天好吗?”苏无缘笑着答。
“纸鸢怎么飞?又不是鸟!你且骗朕。”十来岁的孩子居然不知道纸鸢怎么飞?
“苏大人,皇帝这里有点不大正常。”那宫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来夺苏无缘手里的纸鸢,对着皇帝道,“皇上,奴婢说了纸鸢不能飞,苏大人骗你的,请和奴婢回去吧!”
“你们都骗朕,你们都在骗朕!”那少年居然就耍赖般的一屁股往地上坐去,这仗势让苏无缘傻了眼。那宫女倒好似很习以为常,并不见怪。看了看一旁的苏无缘,笑道,“苏大人,这样吧,您代奴婢看着会儿皇上,奴婢去请人来。”
苏无缘看了眼那宫女,想是要借故将这烦人的小皇帝丢下,好干自己的私活去。哎,苏无缘道,“臣带皇上放纸鸢去,一会让大宫女来接您,好不好?”
那孩子听后,咧嘴傻傻笑了下,又点了点头,指着苏无缘道,“朕要和他玩。”
待人都走后,苏无缘领着皇上进了馆内,正好四下无人,遂就关了门,直是将人领进内阁,才说,“皇上,您这样子可是不得已!?”
“大胆奸臣,你说什么,不是带朕放纸鸢吗?”小皇帝说时,声音微微有些颤。
苏无缘吐出一口气,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室内很近,过了很久,终于一个低沉的声音危险的在苏无缘的面前响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宫中有太后坐镇,朝中又有掌权大臣暮左鸣在,皇上这样的确是最好的办法。”苏无缘半跪于地解释着。
“朕要知道陈林楠和祥太后的关系。”周沐炎负手立在苏无缘面前。
“皇上是要太后的把柄吗?”
“没错!”
“恕臣狗胆,这旧时恩怨影响不了祥太后如今的气势,皇上不应在这件事上再做文章。”苏无缘答。
“哦?”
“皇上,您亲政还需几年,不如想想怎么应付暮左鸣。”
……
后来听领小皇帝回去的宫女说,那个苏无缘还真是让人好笑,居然让自己扮着乌龟,四脚朝地,背着皇帝在史馆里玩,因为苏无缘找不到线,无法让纸鸢飞起来,所以小皇帝非要骑在苏大人身上作为惩罚。
“搞不好了,一个痴傻也就算了,还有一个居然那么迂腐,让人当乌龟骑。”
“可不是,你们听说没,太后后来又召见了苏无缘。”
“听说是因为他陪着皇帝玩了的那会子。”
“也不是,听说御史中丞家出了大事,太后找不到人,就叫了那个愣头青的苏无缘去。”
“不是早前都说这苏公子挺神的,怎么竟是这样的主儿?都快让人笑掉大牙了。”
“说书人无聊杜撰的故事也你信!”
大显周朝的宫里,一群窃窃私语的宫女走在午后娴静的宫宇楼道里。
今夕又是何夕……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清
【湘南王府】
湘南王子嗣众多,府院也是楼楼复楼楼。
湘南王最宠的要属那小儿子苏清。苏清打从娘胎出来,大家皆以为是个女娃,因为生的实在太水灵,不想居然是男儿,于是湘南王对这个儿子就越是喜欢的紧。
这日正逢惊蛰,湘南王院里热闹,府上府下张灯结彩。
因为今天还正是他苏清的生辰,虽生辰这种庆贺的日子府里大多办的很热闹,但也没有像他这样的,一大早湘南王就命人请了一帮戏班子进府来,听说今日苏清自己点了戏是那《大闹天宫》。于是就见那些兵刃刀棍的道具摆的是琳琅满目。
苏清站在戏班子这里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排演。
“小寿星,这个是托塔天王的镇妖塔。”
“苏公子,这个是孙悟空的金箍棒。”
“小公子,这个是哪吒的风火轮。”
众人叽叽喳喳为苏清讲着这些道具,又细细说了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来龙去脉,西苑劈出的这个院子,中间搭了个大戏台,一时倒是热闹非凡。
【岁劫有双】
远处的湘南王有些哀戚着看着自家小儿子的背影。
按理说,小小生辰本不应如此大张旗鼓,可这也是他湘南王的心头肉,好端端的一个玲珑人,怎么就会命不过二十?于是这事又要从苏清小的时候说起,那日他娘亲带着五六岁的苏清去逛集市,居然遇到个坡脚老汉,直指着苏清道,哎呀,天降妖星,祸福无常。命里有劫,二十为期。
吓的苏清的娘连缘由都没问就抱着孩子转头就走。
湘南王所居的这一带民风是很信这些鬼神之说的,但因苏清的娘当时抱着孩子调头就走也就不知这所谓的谶语又如何来解。于是,苏清小公子每一次的生辰都极具的隆重,就好似过了这一遭,就没了下一遭那般。
【坡脚老汉】
府里几个小厮跟着苏清的奶娘孙婶进了这西苑,要为苏清挑选今日晚宴上的衣服。
苏清回身笑了笑,放下那些刀刀剑剑的道具,就瞅着这一箱箱的锦缎华服,随后径直拿起一件鹅黄底子外头是白白细纱拢着的长衫,银线滚了边,还有茶花纹理,精致贵气,最是好了。
此时在这几个小厮中忽然跳出一个模样总觉有些怪异的青年来,那人朝着苏清眨了眨眼,忽然苏清就愣了下,这个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多少,只那双流光溢彩般的眼不像一般的小厮和仆人那么普通。
他是谁?
于是苏清装模作样的穿戴整齐,又喝了孙婶端来的糯米甜汤,才说想继续呆在这里看那群戏班的排演。又挑了名跟着孙婶进门的小厮,随侍一旁。然后人都走了。苏清回头就对着小厮模样的青年道,
“你谁呀!?”
这青年正是公子寒。
且说这公子寒怎么会在这里,那也是赶巧了。他公子寒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这个小小蛮夷之国“视察视察”的。而湘南王府怎么说都想进去瞧一瞧,于是那帮戏班子就是自己最好混进来的人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那个告诉我坡脚老汉是假的,你是那个小哥哥!”苏清有些激动,时隔也有几年了,自己居然还记得。
公子寒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想到当初自己也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那庙会前头的坡脚老汉整日坑蒙拐骗,看见这个就说你命不长了,看见那个就说你有血光之灾,这一带的邻居街坊其实都知道,只有那天牵着个五六岁小孩的妇人被吓的抱着孩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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