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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狩之皇兄的傀儡 by綠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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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真实的春梦,也不该让他的唇肿起来吧……他自己咬的吗?
    尉遲肃疾步如飞,离开武校楼,回到长春宫的书房里。
    他气息紊乱,步伐却极快,来到搁放兵策的那一面书架前,他抽出一本书。这书里记载着各种作战兵法,如果他没记错,不乏一些奇袭战术,几年前,他还跟粲一起讨论过。
    他快速地翻过,找到其中一篇,仔细看过,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光力气,手一松,书册掉落在地,适巧翻开那一页,上头写着——男风侍敌,以取君心。
    旁边附注着,身为男人如何侍奉敌军——以色夺宠,以技俘心,以唇舌含其阳物,使其硬实,再推入己身,以己身取悦对方……无策而出自己心者,甚或对女子无欲者,是为男风。
    那是兵策,是为俘虏对方而使的一种战策,可是……没有战策,他就是打从内心的渴望想要占有粲……他对女人没有反应,他甚至只对粲有反应……
    他无力地倚在书架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为的手足之情,竟夹杂不可告人的秘密。
    
    下朝之後,尉遲肃始终沉默,跟在父皇身旁整理着奏折。
    「……皇侍郎对方才首辅的意见,有何建议?」尉遲慕突问。
    尉遲肃愣了下,暗自咬了咬牙,伏身跪下。「求父皇恕罪,儿臣神思恍惚,没细听穆首辅的意见。」
    回京已经几天,然而他的思绪却自武校楼那夜起始终散乱。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受到影响。之前没有意识到,他还不懂相思,如今一旦意识到,反倒在意得紧,想见粲又不能见……就怕见了,自己再也把持不住。
    但,怎能如此?兄弟……他们是兄弟啊!
    「和老二吵翻了?」
    他一怔,勾笑道:「没的事,虽说阿粲年纪尚轻,但是打从他随桂都督学武之後,我便觉得他成熟不少,而且他接儿臣回京,在燕固山下的官道,遭逢埋伏时,他的反应奇快无比,武艺极为出色。」
    尉遲慕微扬起眉。「遭逢埋伏?怎么没听你提起此事?」
    「因为也无大碍,再者,儿臣认为对方并无伤人之意,反倒像是在警告什么,加上回京之後,忙于处理一些琐碎杂事,倒把这事给忘了。」
    「这事不可轻忽,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日穆侵犯北境。」尉遲慕放下手中的奏折。「要是老二真如你说的这般好,那么这回就派他当前锋将军吧。」
    尉遲肃抿了抿嘴,「阿粲武艺确实出色,但行军打仗首重谋略,阿粲并没有实战的经验,让他当前锋……」
    「每个上沙场的兵将都要经历初征,谋略也不是光看兵书就能累积的,当年桂盛其也是从副将干起的,如今才能掌领军务都所。」尉遲慕长指敲了敲。「老二既然是桂盛其赞誉有加的人选,不妨让他试试,其他军务,再交由桂盛其安排。」
    「……儿臣遵旨。」
    「还有,朕要你从三监、六部、九司里挑出人手,成立一个组织,让那些人探知各种消息。」
    尉遲肃一愣,但随即单膝跪下。「儿臣遵旨!」父皇要开始肃清皇後一派了,而他也确实成了父皇最有力的棋子,如此也就不枉费他在沛岁城待了五年之久。
    离开粹心殿,他出宫回位在城东的廉王府,派人找了桂肖如过来。
    「今天到底是吹什么风呢?不知道廉王特地差人请我过府,所为何事?」桂肖如一身沉静湖水绿衣裳,长发挽成短髻,看起来俏丽又可人,但一进书房,说起话来又冷又酸。
    「肖如……」
    「你乔迁也没告诉我,入府也没办筵席,想找你,你这受皇上重用的大忙人,更是教人找不着,甚至巧得很,我前脚走,你後脚到。」她大剌剌地坐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般酸我,愉快了没?」
    「还好。」下人端来茶水,她一接过便浅啜了口。
    「我跟你道歉。」尉遲肃摆了摆手,要下人全都退下。
    「我可担待不起。」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他决定直奔主题。
    「说呀,廉王的话,我能不听吗?」
    尉遲肃歎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下。「日穆扰境,皇上要派兵出征,希望阿粲做前锋将军。」
    桂肖如微扬起眉。「这是好事,要是二皇子能够一战成名,他就能培养自己的势力,毕竟他没有母妃当靠山,一切都得靠自己。难道你不希望他能有所建树?」
    「我当然希望,可问题出在阿粲是初次出征。我相信他有那个能力,但就怕他初生之犊不畏虎反而坏事,所以……我希望你借调桂都督麾下的徐謇来当阿粲的副将。」
    「徐謇是和我爹出生入死三十年的老将,你要他当二皇子的副将?你不认为这未免太强人所难?」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会希望你帮我。」
    桂肖如啜着茶,状似沉思。
    「难道你不希望阿粲初次上阵就能旗开得胜?」
    她不禁好笑地反问:「他有没有旗开得胜,关我什么事?」
    「你们不是……」
    「你想太多了吧,我和那家伙就像是哥儿们一样,他心情苦闷时会找我聊些事情罢了。」她想了下,撇唇讥讽道:「倒是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宫中皇族,谁不争功诿过,你反倒是事事替他设想,可真是手足情深。」
    「谁教他是我弟弟,我不替他打点又有谁能帮他?」
    「既是这般疼惜,为何不见他?」
    那一晚亲眼瞧见那一幕,教她直到现在心情依旧不能平复,不敢相信她恋慕已久的人,竟会对自己的胞弟做出那种事。
    可之後他对尉遲粲一直避而不见……她想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最近事务繁重,无暇理他。」他说的半真半假。
    「你就连搬出长春宫也没告知他一声。」
    尉遲肃苦笑道:「你们感情真是好,他连这事都找你吐苦水。」
    「有什么办法?谁让我跟你们兄弟俩如此交好?」
    「……待阿粲初征归来,不如由我向皇上请命,为你们俩指婚好了。」他想过了,如果有天阿粲要成亲了,对象是肖如的话……他可以勉强接受,至少肖如不管是家世还是个性都不会让粲有受委屈的可能,万一将来他的计划失败了,有桂都督在,皇後一派想动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桂肖如闻言,气得砸了手中的茶杯,站起怒斥道:「尉遲肃,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
    「你……」
    「你对我无意就算了,竟然还要将你喜欢的人推给我,你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尉遲肃惊诧地看着她。「你……」
    「我看见了……那晚在武校楼上,你亲吻了二皇子……」
    他双拳紧握,无法言语。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他低哑喃着。「我想什么?我还能想什么?我只能离他远一点,我只能帮助他更有成就……我还能如何?」
    「尉遲肃,你是个懦夫!」
    他恼怒抬眼。「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他是兄弟?!我们是兄弟啊!」
    「是兄弟又如何,只要心思藏得牢,又有谁会知道?!」
    「你……」
    「王朝又没禁男风……只要别让人知道,不就得了?况且你们的年岁一到,必定要迎妃,如此一来又能做掩护……」
    「民间不禁男风,可皇族的祖宗规矩是严禁的……一旦被发现,我们谁都别想继承皇位。」
    「那就不要继承!」
    「皇後外戚严重干政,光是六部里,就有四部是皇後一派掌管,要是再这样下去,王朝必灭!」
    「这种事丢给别人去烦恼,你只要去争取所爱就好。」
    「肖如……我和他终究是兄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我不能害他,他可以代替我坐上皇位,我可以辅佐他开创王朝盛世,他会是贤君,他可以完成我所有的理想。」
    他一直为皇位汲汲营营,但那一晚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他没有办法接受女人,没有子嗣,空有皇位又有何用?
    倒不如退居辅佐,让阿粲代替他实现他的理想。
    「……你是个笨蛋。」桂肖如上前轻拥着他。
    「肖如……别跟他说,我还想当他的好大哥……」
    「笨蛋。」她喃着,泪水滑落。
    尉遲粲待他根本就不是手足之情,那份情早已变了质,要不……他怎会老是在醉酒之後,喊着要找大哥?
    尉遲粲的思念……是爱呀。
    要不要告诉他?抿了抿唇,她决定不说。既然这个人决定放弃,她没必要强装大方地成全他们对不对?可垂眼看着怀里的男人,她又于心不忍……讨厌,为什么要跟她说?为什么要让她发现?
    她到底要怎么办?
    
    
    第五章
    
    战事急迫,前锋的骠骑和骁骑部队一旦整编完成就得先出发,辎车压後,中军则是最末行动。
    桂肖如不负所托,果真请出徐謇,让他成了尉遲粲的副将。
    然,眼看出征之日逼近,尉遲粲却始终见不到尉遲肃一面,于是在出征前夕,他找上桂肖如帮忙。
    「我是你们兄弟的奶娘吗?」她恼火道。
    「肖如,不要这样嘛……我又不能跟我母妃说,她会担心……」
    瞧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桂肖如就一肚子火。她明明就比他漂亮,还能助尉遲肃登上帝位,而且她是个女人,可为什么他偏偏就是要他?
    更呕的是,她竟还得替他人作嫁裳?
    她才不想管!
    「尉遲粲,你年纪不小了,不要像个娃一样,什么事都要你大哥说,你才知道怎么做!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即将领军出征的将军,不是你大哥握在手中耍弄的傀儡!」她故意把话说得难听,就为了逼退他。
    「傀儡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大哥不会避不见面啊。」尉遲粲低声下气地央求着。「肖如,大哥现在只愿意见你,我也只能拜托你了……」
    「我……」她话都说得这么难听了,还逼不退他?
    看他姿态放得极低,又想到他明日就要出征,桂肖如内心不禁挣扎起来。她很清楚,一个将领上战场时心里要是记挂着事,就很容易出意外。
    而她,就算再恼再气,也不愿意见他出意外!
    况且……要是他们两个真能在一块,哪怕是于世俗所不容,但至少那个人可以得偿所愿……只要尉遲肃快乐就好,就算在他身边的人不是她……也没关系。
    「走吧,我帮你安排。」
    「肖如,谢谢你……就唯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皇嫂。」
    桂肖如闻言一愣。
    这对兄弟……真的很欠揍!
    
    明日前锋就要出征,于是尉遲肃留在宫中,协助调派军粮和援军调度,甚至不惜和兵部的卢尚书杠上,就只为能调派出京城外的四大城池守军。
    戏央宫後殿一字排开的五间寝殿,尉遲慕特地拨了一间给他,一来是他累了可以在此歇下,二来是方便他联系人手。
    父皇要他成立的新组织,他命名为「私衙」,人手都在暗地里调动着,让他一忙起来就忙得昏天暗地,连着几天回不了府。
    好不容易,今天总算是将事情处理到一个段落,让他得以回府歇息。等到他回府邸,已是半夜三更。
    「……桂小姐在书房?」
    一进府,总管便上前禀报他此事。
    「是的,奴才照惯例,让她在书房候着。」 
    「我知道了,别让任何人靠近书房。」
    「是。」
    他大步踏上回廊,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担心她会挑此刻前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该不是军队调派上出现什么异动?
    「肖如。」
    急匆匆地推开门,没瞧见桂肖如,倒是在书架前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大哥。」尉遲粲回过身,苦涩唤着。
    瞧,大哥一听说肖如到来,竟急急忙忙跑来,就连唤声也如此急切,仿佛万分想念。而夜半时分,肖如还能待在这里等候大哥,可以想见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这样也好……要是大哥娶的是肖如,就算他再不愿,也至少可以勉强接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肖如呢?」尉遲肃愣了下,立刻回神,沉声问着。
    「我拜托肖如带我进王府见你……肖如已经走了。」
    宽袖下的手握了握。「你回去吧。」
    「大哥,我只是……明天要出征了,所以我想见见你。」他苦着脸,不懂大哥对他的态度为何丕变。
    「你说完了,可以走了。」
    面对他的冰冷,尉遲粲的心几乎跌到谷底。
    「大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这样对待我?」望着兄长,他才发现他根本瞧也不瞧自己一眼。
    打从那夜大哥自武校楼离开,他就再也找不到大哥,如果不是存心避开他,岂有碰不到面的道理?
    「没事,你不要胡思乱想。」尉遲肃忙低声安抚着。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他缓步走到他面前。
    尉遲肃抬眼的瞬间,尉遲粲的唇已经吻上,他要挣扎,却被他扣住後脑勺,湿热的舌钻入他的口中舔吮着。
    他越是挣扎,被吻得越深,像只被逼到绝境无处可躲、只能选择反扑的困兽。
    「住手!」他抓住最後一丝理智低咆。
    尉遲粲额抵着他的,双手紧扣住他,哑声问:「大哥……那晚,你为什么要吻我?」
    尉遲肃瞪大眼。肖如说的,还是那晚他察觉了?
    尉遲粲突地低笑。「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自己在作梦……」那晚在武校楼,他酒醉以为那是场美梦,还诧异梦境为何如此真实,却发现自己的唇是肿的,但他不敢多作揣测只把事情搁在心里藏着,然而大哥此刻的震愕间接给了他答案。
    「既然大哥吻了我……为什么不要我?」他难受地低哑问着。
    既然如此,为何要避不见面?为何要让他误解他心底已经有人?
    尉遲肃瞪着他。在粲眼里找到同样的情感,他应该要开心,可是……
    「你疯了,咱们都是男人,是兄弟!」
    是男人、是兄弟,而且皇族严禁男风,一旦被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斩首,如此一来,他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是兄弟又如何?!」
    「你!」
    「大哥……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我黏着大哥,是想要独占大哥、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就算是肖如也不行!」他紧紧拥住他。
    原打算大哥要是喜欢肖如,他就算再不愿意也一定祝福两人,但如今知晓大哥对自己并非无意……那么,他谁都不让!
    「放开我……」他虚乏地喃着。粲的拥抱像团火,几乎快焚毁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不要!」尉遲粲紧抱着他,吻上他的唇。
    他抗拒着,紧闭着唇,他却开始撕扯他的衣袍。
    「尉遲粲!」他低声警告,却被他的舌趁隙钻入。
    湿热的唇吮得又重又热切,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他紧抓着最後一丝理智,但就在粲轻抚过他的乳尖,那灼热的昂扬隔着衣料摩挲着他的,理智轰的一声,被烧得连渣也不留。
    在情欲面前,他的理智简直比蛋壳还要薄弱……爱欲不停堆叠着,直到他……不管了!
    不再隐忍,他回应着吻,动手撕扯着尉遲粲的衣袍,大手探入衣袍底下,抚过那厚实的胸膛,轻挲着乳尖。
    尉遲粲闷哼着,张口索吻,拉扯着尉遲肃的腰带,大手自裤头钻入,攫住他早已热情回应的巨大。 
    他手掌的套弄,教尉遲肃难耐的张口啃咬着他的颈项,一把撕裂他的衣袍,推着他往软榻去。
    两人跌跌撞撞,迫不及待,赤裸裸地交叠在软榻上,烛火映照出两人壮而不硕的身形,他们摆着腰,彼此的昂扬摩挲着,感受那层层堆叠的快意不断地冲撞着心脏,直到无法负荷,才忘情地喷溅在彼此的腹上。
    尉遲肃粗喘着,瞪着红潮覆面的他。
    他不该再继续下去,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下的躯体,是将他困缚已久的魔障,跨过去,可以换来无可限量的将来,陷进去就注定沦落,而他……
    「大哥……」
    面对他的轻唤,他选择……沦落。
    大手沿着他的锁骨逐而往下,停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他俯下身,含吮住那小巧的茱萸。
    尉遲粲倒抽口气,身体因为他的舔吻而激颤着。
    茱萸在他的唇舌底下逐渐坚硬,回应着他的热情,催化着他的欲望,让他的吻徐徐往下,来到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一寸寸地亲吻着,看着才刚宣泄过的灼热,尚未碰触便已昂然挺立。
    「大哥……」尉遲粲微羞地坐起身。
    尉遲肃却张口含住顶端,他狠狠地倒抽口气,仿佛一道雷火从那窜进心窝里。
    灼热在尉遲肃的口中跳颤着,唇舌舔吮吞吐着,大手轻抚着烫硬的玉囊,来到他的股间,长指在股间的入口来回游走,借助热液轻轻推送着。
    「啊……」尉遲粲低吟出声,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们一起看过兵书,都知道何谓男风,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但是他没有犹豫,只要是大哥想要的,他都给。
    尉遲粲放松身体,迎合他的进入,感觉到入侵的钝痛,但欲望被湿热包围的极度快意抵消了痛楚,更在体内激起不曾有过的麻栗,直到他感觉快要宣泄。
    「大哥。」他微起身,推着他。
    尉遲肃不睬,加快了吞吐,长指也推得又深又快,甚至多添了一指。
    热液无法忍耐的迸射,尉遲肃一抬头,便教尉遲粲羞赧地看见自己的热液从他的唇角滴落。
    尉遲肃将热液吐在指尖,抹在早就昂扬的巨大上,垂眼看着那微张的入口,那像朵盛绽的花诱惑着他进入,他再也无法忍遏,扳开他的腿,以顶端轻抵着那欲拒还迎的入口。
    通道比他想象的还要狭隘,包覆着前端,爆开难以言喻的快意,却也回报同等的痛感。
    「粲,再放松一点……」他粗嗄说着,缓缓地推送。
    「可是,我……」
    察觉他的不适,尉遲肃紧蹙着浓眉,稍撤再进,缓慢而反复地抽撤,直到他适应才渐渐加深抽送,最後完全埋入他的体内。
    尉遲粲重重喘息着,痛楚在体内暴动,但他却是满足的,只因大哥在自己的体内,几乎满盈。
    「大哥……」他伸出双臂紧环住他。
    尉遲肃吻上他的唇,身体鼓噪着渴望更多。顺着心意,他开始律动,狠狠地侵犯着,在寂静的深夜里制造出淫糜的声响。
    尉遲粲抱紧他,尉遲肃每一次进入,体内就像是被捣乱一回,痛楚从入口蔓延至最深处,但他宁可痛着也不要错过。
    他入侵,他收藏,紧密地将他纳为已有,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不分离。
    完事後,汗湿的躯体依旧交叠着,尉遲粲好像早在过程中昏厥过去,尉遲肃待余韵退去,才退出他的体外,套上衣物,独自外出,替他准备了温水,回房细细为他擦洗着。
    坐在床边,看着他身上到处印满自己留下的痕迹;看着他入睡後,像个大孩子般青稚的脸庞,尉遲肃悔恨地以手覆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发狂般地要了他一回又一回。
    他不该这么做,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後悔不已。
    「大哥。」
    耳边的唤声教他缓缓地挪开手,瞅着不知何时清醒的人。
    「大哥……」尉遲粲微坐起身,一把将他环抱住。「大哥,为什么你明明也喜欢我却不敢承认?」
    「我怕。」头一次,他回搂着他。
    「怕什么?」尉遲粲把脸枕在他肩上。
    「我怕失去你。」
    尉遲粲闻言,却是抬眼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尉遲肃恼声道。
    「大哥,如果你不曾拥有我,算什么失去?」
    尉遲肃不由得一怔。
    可不是吗?如果不曾拥有,又何来的失去?
    「大哥,我不怕,不管挡在面前的是什么,只要会阻碍我爱你的,我全都会铲除,什么都不留。」
    垂眼看着他,尉遲肃蓦地笑了。「好狂妄的口吻。」
    「我才要说大哥太怯懦,大哥一路走来,成为皇侍郎,总是毫不畏惧,不管穆首辅如何对付你,你都能将危机化为转机,为什么你却不敢面对我?」尉遲粲睇着他,突地倾身吻他。「大哥,你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
    尉遲肃凝睇他许久。「那你可有觉悟要瞒着母妃一辈子?」
    粲说的没错,面对他,他变得很胆怯,又也许……粲是他唯一的弱点,他才会如此的举步维艰,他宁可自己担下所有的苦,也不愿粲受到伤害。
    可是,难道就没有两全之计?只要小心行事谁会知道,等到有一天大局底定,还有谁能拆散他们?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做不到。」
    「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一直都是如此,不是吗?」尉遲粲不禁苦笑。「肖如说,我是大哥的傀儡,可当傀儡有什么不好?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就好。」
    从小到大,大哥要他不哭,他就不哭;要他习武,他就习武。大哥说的话,他有哪一样没做到的?
    「听起来真是卑微。」尉遲肃低笑着,轻吮着他的唇。「再要求你一样,给我把日穆狠狠地打退一百里吧。」
    「这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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