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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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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收到了那封信。南风趴在桌上喃喃,“我又不是只认识这一个字。”渐渐的,晃神间,眼前发红,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晚秦洋忘记收走的那个肚兜。不由得,迷离着眼神的南风脸颊飞红。“黄阅……”“嗙!”南风猛地将头往桌上一嗑,连连呻#吟:“我都在想什么……”呼呼,一阵风吹了进来。身上发凉。“小春?”糟了。都幻听了。“小春?”还两遍?
耳边传来温热的温度:“小春?我回来了。”
……不是!不是幻听!
南风猛地抬起头来,看向身后的人。那个清俊的人,这三年,眉眼间长开许多,英气稳重不少。黄阅哧开一口白牙,手臂大开:“不抱抱吗?唔!”黄阅闷哼,南风这一下撞的是真疼。“看来你是真想我了。”南风头埋的很紧,黄阅的胸口渐渐濡湿。黄阅抱着人笑了:“爱哭倒还是没变。”“你呢?……你想我吗?”南风闷声问。“想。每天。你刚才也在想我么?叫你也不答应。”“……在想中秋那回,你在人群里对我说的话。到现在,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微微推开怀里的人,刚好能看见南风发红的耳朵。黄阅毫不犹豫的凑近,咬住:“我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的一手好尾!“我……完……了……啊……“
会写秦洋的番,因为很喜欢他。
唔,暂时完结吧。虽然没肉不开心,但番里一定会有。写完了会再更的。其实我就是懒。
第19章 番:讨厌断袖
万源钱庄的黄阅黄少爷是青阳镇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但其实伯乐坊的徐二公子徐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稀奇的是,徐二公子那些顽劣行迹,秦家人似乎一概不知。因为在徐府,那个花名在外的徐瑶反是性格温顺的二少爷。
幼时,徐瑶想学武。一腔热血,夜夜梦里仗剑江湖。那武馆的师傅来了,柔弱的二娘见着那武馆师傅立时吓得晕厥。醒来后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对徐瑶说:“哎哟哟,那练武的把自己练成了那副凶样子,一个富家少爷做什么吃那种苦,在脸上徒添上一条大虫不可惜了?要我说,就学些琴棋书画有意思。现在哪个千金少爷不懂得这些劳什子的风雅呀?”“好的二娘,我学琴棋书画。”
再大些,见大哥徐来有了自己的一匹马。徐瑶说:“娘亲,我也想学马。”为娘的虚无的眇了徐瑶一眼,“你还小,怕是制不住这马。等你长到你大哥这样大时再说吧。”“好,等我长大一些再骑。”
商场精英聚集的商会。徐瑶陪着父亲一同去了。父亲在众人赏识的目光中侃侃而谈的模样,徐瑶觉得威风极了!“父亲,我想跟着你经商。”慈爱的父亲满脸欣慰,温柔的摸上徐瑶的头,却说:“家中有你哥哥跟我受累就够了,你只管考你的功名,为徐家光耀门楣就是。”“……好。我考功名。”
于是十六岁,徐瑶进了白马书院。
初识黄阅,徐瑶只把他奉做酒肉之友。直至黄阅那日拉着他在红楼痛饮,一边笙歌美人,一边辱骂起他那好管闲事的姑父。“唉,徐瑶,你别光喝啊!你也来骂两句。不顺心的,看不过眼的,总之就那些你讨厌的人。来,试着骂骂,这可是上好的下酒菜。”“……我想想。”“啧,你就没有讨人厌的姑父?”“呵呵,我没有姑父。”“那……什么你爹乱七八糟的小妾?”“小妾?”徐瑶咂咂嘴,“倒是有一个。”黄阅笑盯着他,眼神期待。徐瑶轻笑:“是个贱人!”“哈哈。”黄阅仰头笑了起来,“还有还有呢……”“大哥是个生不出儿子的软货!”“哈哈,你真损!”黄阅拍着大腿,把徐瑶的话当作了笑话来听。然而徐瑶没停,眼神也越来越认真。“爹是个偷吃兄弟家鸡的黄鼠狼。娘是个眼里只有大儿子的死肥婆。他的二儿子……呵,是个有爹娘生,没爹娘疼的混蛋东西……”
黄阅爱喝,酒量却不敌徐瑶。徐瑶话未说完,黄阅已经支在女人肩上睡着了。徐瑶迷离地盯着黄阅的睡颜,心想:痛快!
徐瑶比黄阅更好玩。且玩得更疯。说黄阅是那种夜夜跑出书院去会女人的小流氓。那么徐瑶则是那种偷带着女人进书院春宵的下流犊子。人生在世,及时行乐。被他徐瑶奉为正道。而父母之命,礼仪之道,则是邪。亦正亦邪,人生才算有趣。
白日,他是那个好学上进的优秀学子。夜里,他便是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身边的人不吃白日这套,便吃夜里这套。他觉得有意思,有股能将这些人玩弄股掌之间的错觉。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
徐瑶没有碰过男人。而秦洋却是个断袖。所以当秦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几乎手足无措。最可恶的是,那个叫秦洋的死断袖,总是一副直面惨淡的坚决眼神。那眼神像武器,每每秦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书院里的这群人时,徐瑶他都觉得自己要被那眼神杀死。
时间越久,秦洋越像是眼里那颗恼人的钉子。徐瑶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拔掉。然而,那个断袖,拳打脚踢,百般侮辱他都不怕。那么,他究竟怕什么呢。
中秋,几日不见黄阅身影,徐瑶想拉着黄阅去外面逍遥一番。可走进黄阅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了穿着黄阅衣裳的秦洋。“你在这里做什么?!”秦洋显然也被突然进来的黄阅吓了一大跳。慌忙背过身去。“你穿黄阅的衣服做什么?”秦洋身体一震,侧身向门口跑去。徐瑶快步赶上,站在门前挡住了人。“你还想走?”
秦洋很是羞愤。揪着衣服的手奋力一揉,猛地抬起头来,脸颊发红:“你让开!”徐瑶眯了眯眼,“不——让!”“徐瑶,好狗不当道。”“那是狗!小爷是人!哼,你若敢从这个屋子里出去,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黄阅!”“你!”
瞧着这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徐瑶心里居然一阵畅快。突然心生一计。他真的很想修理修理这个人。“我不为难你。但近日书院里那几个收拾茅厕的学生偷懒,你只要在天亮之前能把茅厕里所有的便桶清理干净,我就不告诉他。”
徐瑶得偿所愿的看见面前的人脸愈加的红。得意外露的笑:“生气了?那就打我呀。打了我你就解气了。”徐瑶话落,秦洋毫不客气的踹中了徐瑶的膝盖。“唔!”“哼,当真以为我不敢打吗?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书院不许打架,你激我打你。便可赶我出去是不是?可是这里就你我二人,我打了你,谁会知道?”秦洋说着再次抬起了脚。“大爷的!”徐瑶急忙抓住踢来的脚,用力一拽。“啊!嘶……”秦洋便被仰面拽倒。“哼!”徐瑶抬脚踩上秦洋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呵,你说得对!这里也就你我二人,我打了你,谁会知道?喝!”握紧的拳头携着凌厉的风向地上的人砸去。“唔!”秦洋躲不开,这一拳头挨得实在。“哼!小爷儿今儿就大开杀戒一回。”徐瑶索性骑在秦洋身上,把人从地上揪起。眼神戏谑,“求我!求我,爷就放了你。”“唔……呵呵,呵呵……”“你笑什么?”徐瑶试着挣脱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回应的眼神更加轻佻:“你恨我。”“哼,现在才有自知之明吗?”“呵呵,不,你不一样。他们讨厌我。但是你……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跟着了火似得……你恨我什么?是个断袖?”揪住衣领的手渐渐发白,徐瑶眼里的火苗一下子跳了出来。“对,断袖!就是该死!”“唔!”毫不客气的,徐瑶揍了秦洋第二拳。徐瑶第三拳落下来之前,秦洋突然大喊:“姓徐的!咳咳……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让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徐瑶冷笑,“呵,凭你?”“哼。”身下的人猛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扯着嗓子喊道:“非礼啦!非礼!非唔……”徐瑶赶紧捂住这人的嘴,“日!你大爷的!想陷害我?”身下的人挑挑眉毛,接着又是挣扎。“好!”徐瑶指上秦瑶的鼻子,“老子今儿不收拾你!不过,你敢不把茅厕清干净。明儿,我就让整个书院知道你偷穿黄阅衣服的事!听到了没?!”
“嗙——”徐瑶摔门走了。
“大爷的……”秦洋摸摸自己被揍肿了的脸。“嘶——真疼。”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会努力给肉的。弥补小二哥跟黄小少没滚床单的遗憾。
第20章 番:不祥之兆
徐瑶,黄阅。其实都是两面的人。只不过,一人的另一面是暴虐。一人的另一面却是良善。
徐瑶是前者。而最先意识到这点的人,是秦洋。
自打书院里的人知道秦洋出生妓#院,还是个断袖起,没人给过他好脸色。鄙夷、欺辱。比当初在妓#院之时受到的欺负,似乎还要多。唯一没有欺负过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黄阅。一个秦洋。
黄阅不欺负他,甚至出手救他。秦洋也曾偶然撞见过黄阅独自在学堂练字。那时黄阅的模样,温柔斯文极了。秦洋渐渐意识到,这个人爱嫖爱喝爱玩。却偏偏不爱欺负人。其实这个人,不过只是被有钱的爹宠坏了而已。
徐瑶不欺负他,至少在中秋那夜之前。他不欺负秦洋,并不是因为他不讨厌秦洋。秦洋每每能从那群冲他翻白眼的人群里,看到那道燃烧着火焰,真正仇视的目光。徐瑶不骂他打他,只是因为,那都不够。
什么原因,让那个徐瑶这般仇视他呢。秦洋不想去想,也懒得去在意。这种富家公子,纨绔子弟,只要见着比他们身份低贱下的人,便少不得欺负以求开心。他秦洋至多是贱了个身份,而这群人却贱到了里子。说来,自己才是高尚者呢。
但到底,你不找麻烦。麻烦自会找上你。
误打误撞,偷偷探视被关禁闭的黄阅,一夜畅谈。反倒和黄阅成了朋友。
“你比徐瑶那小子靠谱。秦洋,帮我从红楼带壶桂花酒吧?”
“徐瑶那小子跑了,你把我扶回去吧。”
“徐瑶那小子不在,你能不能帮我上点儿药?”
黄阅说的,秦洋都想应。只不过每每这人央他,都是因为徐瑶不在。秦洋不知道究竟该谢那个徐瑶,还是该埋怨。不。想想清茅厕的那一夜,其实恨都来不及。
从黄阅房里出来,秦洋被人捂着嘴拖到了无人的巷子。秦洋知道是谁,那样大的力道,巴不得把他捂死的人,除了徐瑶,还会有谁?
捂着被勒痛的脖子,秦洋问:“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徐瑶带着鄙夷的目光打量了秦洋好几个来回,张口便骂:“下贱!”呵,原来帮黄阅上药的时候,这人居然在听墙角。秦洋止不住的笑了,反骂道:“那上贱的您,找我有何贵干啊?”徐瑶被说得恼羞成怒,指着秦洋的鼻子发抖,垂在身旁的手暗暗攥紧了来。秦洋看得清楚。这家伙又想打人了吗?“我只是想要警告你,别再来骚扰黄阅。你这种恶心的东西不配!”指着鼻子的手发着抖,胸脯高低起伏,眼睛也通红。上次,穿黄阅衣服的时候,他也这样气。
“……哈哈……”秦洋突然捂着肚子狂笑不止。“徐瑶公子这样操心黄小少爷,莫非……”秦洋上前,大胆地对着那人耳朵呵气,“莫非……徐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呃!”挑衅的话说完,秦洋的肚子就结实地挨上了一拳。“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找死是吗?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你别想在青阳镇里再呆下去!”“唔……”腹部一阵绞痛,秦洋无力地梭到地上。“哼!”徐瑶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人。
秦洋脑袋晕的眼前直冒金花,耳边也嗡嗡地响。蓦地,听见了一个声音。
“喂……”秦洋叫住徐瑶。“你猜昨儿个晚上你的兄弟黄阅对我说什么了?”要走的人闻声转头,遮挡住大片的阳光。刻意的,秦洋摆出了挑衅的模样,“他说,他是。他是断袖。”安静的午后,屋里的黄阅想必已经睡得香甜。而临近的巷口里,正有人被揍得呜咽。
秦洋说那句话的时候,又露出那个眼神。又是那个眼神!又是!
徐瑶怒火中烧的上前,一脚踢中秦洋的肚子。“让你他娘的胡说八道!”
“唔!啊………嗯……你!……”疼!肚子疼!腿疼!背疼!哪里都疼!
跟那个时候一样,每一拳每一脚,都是想直接要他的命一样。
老鸨伸着食指戳着小娃儿的脑袋,厉声厉气,“你个小杂种!让你偷吃东西!让你吃!”年幼的秦洋捂着脑袋辩驳:“我没有!”“没有?除了你这狗娘样的东西,咱们楼子里还有谁敢偷拿客人的东西?”“不许骂我娘!”那摧残人的老鸨憋着一张讨人厌的嘴脸,“呵?不许?我就骂了!我不光骂!我还打!你这狗娘样的小杂种!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真痛!我不是狗娘样的!我不是。不是……
“不是!”满头大汗的秦洋挺身而起,视野里仿古的山水画挂在对面,不再是那老鸨脂粉厚重的脸。“原来是梦……呃!嘶——”浑身酸疼,挨打倒是真的。是晕过去了吗?秦洋摸摸生疼的嘴角,“呵,真是活该啊。”
徐瑶对自己很来气。破天荒地白日逃课去喝酒。红楼里的桂花酒一杯一杯灌下肚。“咕嘟咕嘟……”酒不消愁,他知道。就像现在,他端起酒杯,酒水里却映出了那张挑衅的脸来。“日!”甩手将酒杯摔了出去,砸在窗户上“啪嗒”应声而碎。
徐瑶趴在桌子上,突然想起那晚去见黄阅,跟他说起秦洋偷穿他衣服的事。自己说的很痛快,黄阅却莫明奇妙的问道: “断袖……很恶心吗?”
“笃、笃、笃……”手有力的敲着桌子,徐瑶从未这么焦躁过。
为什么不打死那个家伙算了?为什么打了人又救?为什么?
“他说,他是。他是断袖。”那个人又摆出了那副挑衅神情。我要揍死你!揍死你!可刚抬起脚,那个人就不见了。“人呢?”转过身,那件黄裳,是黄阅的!那个人又出现了。套上黄裳转了一个圈儿。冲他哈哈的笑。“你笑什么?!”那人盈盈的上前来,手抚上肩,对着自己的耳朵呵气:“莫非……徐瑶公子也是同道中人?”
“啊!”徐瑶叫嚷着惊醒。“公子公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旁的女人忙轻抚着徐瑶的背。很慌乱,眼神也左右闪躲。动了动脚,徐瑶发觉到身下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探,竟一片黏腻。对着手中黏腻的东西,久经人事的徐公子居然问道:“这是……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天,秦洋远远的瞧见黄阅飞奔着跑出了书院,身后一个身形瘦削的人追着。黄阅那受伤的背影,惹得秦洋心上一抽。毫不犹豫的就跟着去看。红楼,无意外的找着了黄阅。一口就是一杯酒,大有解酒消愁的架势。秦洋截住酒壶说:“别喝了。”那人没有反抗,大概已经醉了。倚着窗户大谈起他小时候的事儿,他说他小时候凡过生辰要什么有什么,只这回……偏偏是得不到。他还说,若他得了这个礼,定能开心一辈子。
秦洋苦笑,原来是情伤。“我扶你回去。”
黄阅久久未归,徐瑶也正四处找人。走到了那红楼附近,远远的看见两个人跌跌撞撞打红楼里出来。近了才发现正是他恰巧要找的,和恰巧不想见的人。对上秦洋的目光,徐瑶这回却有些想躲,但胸口里那点愤懑,硬是不让自己退缩。“你不过来扶一把吗?”秦洋问。神色也悠然,一副浑然不觉得徐瑶是揍过他的人似得。“哼!”徐瑶上前。猛地将黄阅整个人揽到自己这边,“我一个人就够了。”语气里毫不自觉的居然有点赌气。
秦洋笑,“那好,从这里到书院,就烦徐大公子自己将这个人搀回去了。”说完,秦洋作揖就要走人。看着这人要走,徐瑶脑子一热,叫住人:“喂!你莫再烦他!他已有心仪之人了!”
绝对是脑子一热才说出来的话,不然告诉他黄阅有心上人做什么。出乎意料的,那个人神色并不难过,转过头来还冲他笑,丢过来一个东西。““红鸡蛋。过生辰的人怎么能不吃这个呢?我刚从楼子里出来的时候在桌上顺的。你跟他说,秦洋祝他……心想事成。”这回说完,秦洋又作了个揖。终于转身离去。风撩起秦洋身后的衣摆,不快不慢的步子。还是平日那个讨厌的背影。
可徐瑶突然觉得心上有点添堵,“为什么那小子的眼神看起来……居然有点脆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肉。
第21章 番:初尝男色
“难道自己被那小子染上断袖之癖了吗?”
昨晚到现在,这是徐瑶一直抱头深思的问题。“啊啊啊啊!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呢?我不是,我不是断……”徐瑶狂抓脑袋的手停下。
“断袖……很恶心吗?”
“很恶心吗……”
“喂喂!你们快去瞧热闹啊!王先生学堂上那断袖和人打起来了!”“什么?”徐瑶猛的从草地上跳了起来,快步向学堂跑去。
那死断袖的,连老子都打不过,还去打别人!不自量力!不自量力!“哎哟?谁啊?没长眼睛啊?”徐瑶一路飞奔,全没察觉到自己此刻是这样的紧张。“呼呼……死……”冲进学堂里的人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黄阅!你没事吧?”学堂里只留下了三个人。
一个倒在地上的秦洋,两个站着的:黄阅和王先生。黄阅没有回答徐瑶。徐瑶也不在意,因为自己毫不知觉的把目光都投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身上。哼,又是嘴角在流血。
躺在地上的人说话了:“咳咳……呵,你又救了我一次。”这话是对黄阅说得。黄阅冷冷然,没有瞧见秦洋拿着怎样脉脉的目光看他。徐瑶瞧见了,心上一揪,挺疼。
黄阅的回答是:“不用谢。反正,也不是为了救你。”听到这话,徐瑶止不住地想上前,可看到秦洋又僵在了那里。那个平时最要不得的,总一副直面惨淡的眼神,这时却满溢水光,一脸苦笑:“呵,也对。呼……”秦洋撑着旁边的书案站了起来,踉跄着向门外走去。擦过徐瑶的身边,却一眼也没看他。“喂!”徐瑶冲着那人的背影喊。
“咳咳……”
风撩起秦洋衣裳的后摆。比昨夜看起来,还要可怜兮兮的背影。徐瑶暗暗攥了攥拳头,“喂!你等等我!”终于追了上去。
“姓秦的!你给我站住!”对待身后的呼喊,秦洋当然没有站住。反而加快了步伐,走得更快。徐瑶上火,“喂!你再不停下来,我又要揍人了!”秦洋没听,转过了拐角。“大爷的!”徐瑶低骂,跟着转过拐角。“秦……”
秦洋停了。扶着柱子,身体微微的发颤。徐瑶注意到地上渐渐湿了。那个从来坚强的人……在哭。徐瑶缓缓上前,声音不可思议的温柔:“秦洋……”抬手处,刚要抚上秦洋的背,秦洋猛地缩到了地上。脸埋在胳膊肘里,止不出的颤抖。
徐瑶跟着蹲下身来。“姓秦的……你……”“唔……”秦洋本想张口骂人的,可一张嘴,就是一声呜咽。他忙捂了嘴,克制自己。“你哭吧。今儿我不笑你。”徐瑶说。秦洋猛的抬头:“你……大爷!唔……咳……呜呜……”这声骂完便再也抑制不住了。秦洋放声的哭了起来。徐瑶瞅着这人的哭颜一怔,手不听使唤的揽过那人的头,埋在肩上。梨花带雨。
秦洋不知道徐瑶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一阵哭过后,抹了把脸。毫不客气的把人一推。徐瑶被这一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秦洋反问。“笑话也瞧够了。徐公子也应该满意了吧。”“谁瞧你笑话了?”徐瑶气极,扯着自己肩处的衣裳说:“瞧你笑话还借你肩膀做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死断袖!”瞅着徐瑶一脸气愤,秦洋莫名其妙,抽抽鼻子“那你来做什么?徐公子对着个断袖纠缠不清,不怕人误会?”“……”
徐瑶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秦洋的眼神发直。
秦洋怔住了。终于意识到这人的不对劲。“你……”比秦洋嘴快,徐瑶先上了手,抓住这人的隔壁就往旁边的房间里拽。“吱呀——”“啪!”门推开又关上。秦洋被推倒在桌上。“你干什么?!”秦洋忙抓住要扯自己衣裳的手。徐瑶抬起头,对上秦洋惊讶的目光,眼神汹涌。“你说我要干什么?都是你的错。你的错!呵,小爷我……真的没有玩过断袖呢。”徐瑶假样的手上扯了扯,“你……陪我玩玩如何?”抓住徐瑶的手没动,秦洋出乎意料的镇定:“你是认真的吗?”徐瑶眯了眯眼睛,笑得邪气,“认真的。”
秦洋闭了闭眼。惹得徐瑶喉头颤动,想起了那晚梦里秦洋的模样。秦洋再次睁开眼睛,抓住秦洋的手也松了劲,反攀附上徐瑶的脖子。呼吸也贴上徐瑶的耳朵:“那就来吧。”就是这个!徐瑶浑身一炸。欲#望燎原一般,猛地就啃咬上秦洋露出来的脖子。
“唔……嘶——”
“哧啦”衣服碎裂的声音。想要他!想要他!这声音不断在叫嚣着。“唔……嗯……你轻点!”“闭嘴!”徐瑶不客气的张嘴堵了上去。“……唔……”这张平时伶牙俐齿跟自己吵架的嘴,却原来是这个味道的。徐瑶的手上不停,带着火苗似得摸着这人的身体。秦洋浑身发烫。“呵,你真敏感。”“你!”徐瑶嘟嘴微触秦洋的嘴,眼神着火:“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么做?”“呵呵。”秦洋失笑,“终于也有你不拿手的东西。”秦洋翻身,推着人向床榻走去。徐瑶乖顺地躺下,秦洋跨上去的时候,徐瑶猛地掐住秦洋的腰,“呵,先说好。我是要在上面的。”秦洋失笑。大概因为是在床上,这个人的笑,显得那样风情万种。秦洋抬手扯掉头上的发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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