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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列传之红叶公子by狂想之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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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木雪宁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忧郁地,数蚂蚁。
“我发现自从考试以来,你忧国忧民忧天下的情绪越来越重了。”关遥笑道。
“我没那么宽广的胸怀。”木雪宁咕咕囔囔道。
“是啊。心之所小,只容一人而已。”方落看着木雪宁。
“说,说什么呢。”木雪宁脸瞬间红了,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
“你们又在欺负他?”谭瑞清冷的声音从亭子外传过来。
“你这话说的,我和方兄都很心凉啊。雪宁年级最小,我们处处照顾还来不及,什么时候欺负过他?”关遥瞥瞥低着头的木雪宁。
“关遥,你不是新作了一副画吗?我去欣赏欣赏。”方落扯着关遥,赶紧在谭瑞散发冻死人的气息之前,逃离。
“子玉……”蚊子哼哼一般。
“别理他们,他们就喜欢逗你。”谭瑞坐下,看着他不开晴的脸道,“谁让你老是愁容满面的,嗯?”
“我最近老是觉得胸口像压着什么,很憋闷。”木雪宁抬头,“总觉得是要出什么事……”
“是不是上次受了惊吓?找郎中来诊诊脉吧。”谭瑞说完,就起身去吩咐人找郎中。
木雪宁想叫住他,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发出声音。
其实他想说,我觉得你也有心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顾晚枫站在大殿外,边看边点头:“这皇宫建的恢弘,但也不失精致。看来花了一番心思啊。”
秦鸿溯站在他身后道:“这皇宫雏形是前朝造就的。父皇不愿铺张,在原来基础上做了些修缮。”
“奥……那敢情皇上请我进宫就是为了参观夜色下的皇宫?”顾晚枫蹙眉道。
“当然不是,朕这几天忙于政事,没时间去秋心园。让你进宫是想见你,你就陪陪朕吧。”秦鸿溯的语气带着些少有的柔软。
“哼,我说不想,就能走吗……”顾晚枫小声嘀咕。
秦鸿溯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直接伸手揽着他的腰,带着他进了大殿。
这是秦鸿溯的寝宫,书房和寝殿都在里面。御书房的书案旁还有个大桌子,上面摆满了点心和茶。
“怕你闷,特意让御厨准备的,是西嘉各地最出名的小吃。”
顾晚枫眼睛瞬间闪闪发亮,他摆摆手:“皇上去忙吧,不用招呼我,我自己可以。”
秦鸿溯哭笑不得,开始后悔摆这一大桌吃的,看来以后注定要跟美食争人了。
顾晚枫迅速坐在桌旁,拿起筷子,但又不知道先把筷子伸向哪个盘子好。最后决定从远的开始按顺序吃。
“为什么从那么远开始吃?”皇帝好奇道。
“吃撑了肚子,就够不到那么远了。”
“……”
“这是经验之谈。”
“……”
皇帝在书案上批奏折,时不时跟大快朵颐的顾晚枫说几句话,很是乐在其中。
“啊……”顾晚枫打了个哈欠。
“困了?”秦鸿溯对吃饱就犯困的顾小猪露出宠溺的微笑,“里面有床去休息会儿,我很快就批完了。”
顾晚枫睨了他一眼:“你连床都准备好了?”
“你别多心。后面是我的寝殿,本来就有床。我不会做什么的。”秦鸿溯一本正经道。
顾晚枫盯着他看了半天,似乎在评估他这句话的真假。
“信你一回。”顾晚枫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慢吞吞挪进里屋。
帐幔之间,一张很大的床。上面金丝绣被,明珠吊顶。
顾晚枫咂咂嘴,以前虽然常进宫,但是龙床是从未亲见。看上去好像很舒服啊,顾晚枫不客气地坐上去,靠在床头。
这时候桂公公悄无声息地进来,在边桌上放了一杯有助消化的青梅茶,又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睡了吗?”秦鸿溯问。
“回皇上,靠在床头看皇上的书呢。”桂公公答道。
秦鸿溯笑笑:“人来了吗?”
“回皇上,奶娘正带着过来。”
顾晚枫翻着秦鸿溯床头的书,一边嘬着清香的茶,睡意全无。
正看到兴头上,就听见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父皇藏了个姐姐在里面!”
顾晚枫一愣,就见两个胖乎乎的小包子,呃不,小孩子,连蹦带跳冲进来,站在他面前。
一大两小,六只眼睛,一眨不眨。
“不是姐姐!”胖小子撅着嘴,不太满意的样子。
“比姐姐漂亮!比德妃,灵妃还有所有所有的娘娘都漂亮~”小姑娘眨着杏核眼道。
顾晚枫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可以肯定自己的扭曲的表情绝对跟漂亮扯不上关系。
小丫头走进了一点:“你是不是要当皇后?父皇说要娶皇后给我们当娘。”
顾晚枫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知道谁能当,但肯定不是我。我是男人,男人懂吗?”
小丫头点点头:“父皇说,别的娘娘都不能进这里,只有皇后可以。”
顾晚枫扶额:“皇后是女人。我是男人,不能当皇后。”
小丫头好像很失望,低着头拽衣角。
……顾晚枫突然觉得自己像欺负小孩子的坏蛋,顿时很愧疚。
“哼。宫女们说,后娘不会疼我们,等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欺负我们!我们才不要你当娘!”胖小子扭过脸儿,表示不屑。
“我是男的,不会生孩子!”顾晚枫说完就想要撞墙,“不是,我是说我不——”
“你身上是不是很暖和,很香?”小丫头突然问道。
“唉?”
“太傅爷爷家的小绿说,她娘身上很暖,很香,所以她喜欢她娘抱她。你身上是不是也有香味,很暖和?”
“我……”顾晚枫面对着两个孩子纯净而期盼的眼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俩孩子虽然出身高贵,锦衣玉食,但是困在这没有人情味又危机四伏的高高宫墙内,还从小没了娘亲,其实也很可怜。
顾晚枫暗暗为他们叹气,突然觉得腿被抓住了。他低头一看,两个小孩儿一边一个抱着他的腿,正扭着胖乎乎的小身子使劲往上爬。
顾晚枫惊得一动不敢动,深怕一不小心摔了这两个金枝玉叶。两个小家伙儿也不含糊,愣是齐刷刷爬到顾晚枫大腿上,一个拽着他前襟,一个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了他怀里。
“真好闻。不像那些娘娘,身上的味道我一闻到就打喷嚏。”胖小子似乎还意犹未尽,又往顾晚枫怀里拱了拱。
“你身上真暖和,我要告诉小绿,我也有娘,他身上也很香,很暖和。”小丫头仰头望着顾晚枫道。
顾晚枫的心轻颤了一下,他慢慢伸出手,把两个孩子揽住:“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玲珑。”小丫头道。
“我叫秦津。”胖小子道。
“多大了?”
“三岁!”两个人抢着答。
“一样大啊……”
“我是哥哥!”
“身为兄长,有没有照顾妹妹?”
“嗯,有!”
……
秦鸿溯在门口,静静站立着,听里面一大两小说说笑笑,声音时大时小,听不太清说什么。但是秦鸿溯觉得这声音仿佛六月的微风,让他的心也温暖不已。
等顾晚枫一脸疲惫地从寝殿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秦鸿溯放下手里的奏折,站起身来。
“他们睡了?很淘气是不是。”
顾晚枫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是故意的!阴险!”
第一次被人称作阴险的皇帝只是笑了笑,因为顾晚枫给过他太多第一次的评价。
“只想让你见见他们,他们很喜欢你,不是吗?”
“阴险!”顾晚枫不为所动。
“以后要朝夕相处的。”
“小孩子最招人烦,谁要跟他们朝夕相处!他们是你的儿女,我为什么要跟他们相处!”顾晚枫讨厌这种被设计的挫败感。
“真的生气?”秦鸿溯赶紧走过去哄人,到手的孩他娘可不能飞了,“朕要是说让你来见见朕的皇儿们,你肯定早就躲得不见人影了。”
顾晚枫依旧气鼓鼓,不过气也没用,见都见了:“那你怎么不找个妃子来带他们,他们很想有个娘。”
秦鸿溯把人拉到旁边的卧榻上坐下,一边用手轻抚着他的背,一边说:“当年,父皇带兵打天下,朕跟母后其实整日生活在危险中,不断有各种各样的人,怀着不同的目的想要害我们。后来父皇得了天下,朕成了太子,这深宫大院里,每日依然刀光剑影。即便今日朕坐拥天下,也时时不敢松懈。”
顾晚枫老老实实靠在皇帝胸膛上,静静听着。
“你可知道当年太上皇是怎么得的天下?”秦鸿溯突然问。
顾晚枫抬眼看看他:“听过一些。”
“当初,最早反抗前朝暴政,举旗高呼的是前朝的抚远侯司徒商。太上皇与司徒商私交甚厚,一直追随他聚集贤能之士,共图天下。后来……”秦鸿溯顿了顿,“司徒商的身怀六甲的爱妻重病身亡,他就性情大变,失去了杀伐决断的果敢,不思进取。父皇他,不愿功败垂成,在同州大战中,夺了他的兵权,自己成了义军首领……”
“嗯,自古天下能者居之。你父皇在那种情势下,所作所为,也无可厚非。”顾晚枫轻声道。
秦鸿溯捏捏他的小下巴:“可惜,能像你一样有大见识的人,并不多。当初父皇背负了不忠不义的罪名,虽然有大批青年将领的支持和拥戴,但是也有很多抚远侯的旧部视父皇为仇敌……如今这江山便是敌人和自己人的白骨一起堆成的。父皇并非是个贪恋权位之人,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所以我一成人,他便退位离去。这些杀戮是非注定生在帝王家,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安宁。他们身边到处是蠢蠢欲动的杀机,找个不爱他们的人来当他们的娘,只会把他们陷入危险中,朕只能把他们保护在自己身边……”
顾晚枫半晌没说话。
“其实……朕本来还想让你见见父皇和母后,只是他们远在行宫,所……”
顾晚枫噌得站起来,一把把他推开。什么?!见完儿女见爹妈?!
顾晚枫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呆滞片刻,扭过头风一样地卷出御书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桂公公在门口探身:“皇上……”
秦鸿溯噙着笑,摆摆手:“吩咐人护送他回去。”
跑了人,跑不了庙,就是你跑回南翔,也翻不出朕的手心。
回到秋心园,顾晚枫嗖嗖直奔后院,死命拍红绡的门。
红绡开门,一脸郁卒:“公子,扰人清梦会遭报应的。”
顾晚枫也不废话:“我大哥来信了吗?”
“来了……说他知道了,让你放心。”红绡一边抹着睡眼一边道。
“那就好!”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人嗖嗖从门口消失了。
红绡:……你明天再来问会憋死啊?!!!
38。宫闱惊变(上)
下午的礼部非常忙碌,皇上已下旨册封太子,明日正式昭告天下。册封大典不日要举行,这前前后后所有的事都要礼部来张罗。册封太子,那是国家头等大事,不容一丝差错,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尚书大人找来现任的礼司常大人和谭瑞:“册封大典的事宜由常大人来主持,但是子玉啊,你将来也是要做礼司的,所以老夫凑请皇上,皇上特准你也随常大人入宫去准备。”
谭瑞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马上低头道:“谢皇上恩典和两位大人提携,学生一定虚心学习,全力辅助常大人。”
秦鸿溯白天去了行宫,见老皇帝,傍晚时分才回宫。
路过正明殿,发现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这是做什么?”
“回皇上,这是礼部带着人在布置和演练册封大典的仪式。”桂公公回答道。
秦鸿溯点点头:“好几年没有大的庆典了,这下礼部总算是有事做了,随他们鼓捣吧。有什么需要的,你吩咐内侍官尽量满足。”
“遵旨。”
谭瑞正从殿里走出来,远远看见黄色的步辇。常大人也看见了:“皇上来过?!”
“好像是路过。”
“快快快!都打起精神!再来一遍!”常大人立时比早起的公鸡还精神。
谭瑞在一边好笑地摇头。
入夜,飘起了雨丝。秦鸿溯用过晚膳回到御书房开始看礼部和翰林院共同草拟的立储值诏书。
还没看完,就见桂公公慌张跑进来,一下跪在地上道:“启奏皇上,守城禁军来报,城里发现大批红衣教余党,但是他们很快四散到城里城外,禁军正在满城围捕,现在四门也已经戒严。”
秦鸿溯眼睛微微一缩,道:“大批余党?传朕旨意,着禁军和西都府全权负责。告诫他们不可伤及无辜。”
“遵旨。皇上,是不是把岳大人从行宫召回来?”桂公公小心翼翼问道。
“不必。吩咐他,安心在行宫保护父皇母后和皇子,朕这里有羽林卫和暗部足矣。”秦鸿溯说完,挥手示意桂公公下去。
桂公公不敢多说,起身欲退下。
“等等,”秦鸿溯叫住他,“秋心园那儿,加强守卫。”
“遵旨。”桂公公躬身退了出去。
看来这皇上对红叶公子真是动了心了,以后要更小心伺候才是。桂公公心里思忖着。
秦鸿溯望着窗外暗沉的夜色,眸色也渐渐幽深。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静静坐了一会儿,秦鸿溯拿过金丝绢开始往上誊写诏书,放下笔,盖上玉玺,他站起身来走向后面的小隔间。
隔间里只有几个书柜。秦鸿溯走到其中一个书柜前,打开中间靠下的一个小抽屉,伸手进去,手指向上一运力,就听咔哒一声。一个小铜匣落在抽屉里。
秦鸿溯拿出铜匣,回到书案前坐下。仔细看匣子上很多横竖的凹痕,使得匣面被分割成许多格子。秦鸿溯轻轻推动格子,来回几次,匣子的盒盖猛然间蹦开来。
正这时,就听门外桂公公的声音响起:“皇上,礼部礼司常顺和谭瑞求见。”
秦鸿溯把匣子轻轻合上:“让他们进来吧。”
常礼司和谭瑞一起进了御书房,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脱下挡雨的斗篷便跪下行礼。
“平身。”
两个人谢恩起身。
“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回皇上,是为册封大典的事。”常大人回答。
“大典?莫非是有何不妥?”秦鸿溯觉得常顺的声音似乎很沉重。
“确实,有不妥。”常顺边说,边脱下了斗篷的帽子。
秦鸿溯愣了一下:“常顺,你的头发……”
一头雪白的发,披在常顺的肩上,跟他那张三十几岁的平淡无奇的脸庞极不相称。
“微臣是为皇家的事,操劳过度,一夜白头。皇上,信吗?”常顺的声音低沉,眼睛里不见谦卑,反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秦鸿溯没有兜圈子的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身边本该瞬间出现的暗部护卫,一个也没有出现。秦鸿溯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不用想了,你的那些暗卫现在睡的正香呢。”常顺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秦鸿溯也不见丝毫惊慌,只是冷冷道:“朕不想重复第二遍。”
常顺笑了笑:“皇上应该知道医术和轻功独步天下的无神谷吧。”
确实知道,顾晚枫就是无神谷谷主的爱徒。
“那不知有没有听过无神山庄呢?”
确实也听过,无神、花舞、琼池是天下闻名的三大山庄。花舞山庄出美人和名花,琼池山庄出美玉和名琴,而无神山庄出暗器和名药。只是这药不是救人的药,而是杀人的毒药。
无神山庄的创始人是无神谷谷主叶方知的师弟图为,因为一头银发,江湖人称“银丝客”。无神谷以解毒闻名,而无神山庄以制毒闻名。然而无神山庄并不以毒随便害人,而且但凡有灾祸之时,还会跟所有武林正道一样,施以援手。即便如此,因为无神山庄的人神出鬼没,而且善用暗器毒药,行事古怪,所以江湖上把他们放在亦正亦邪的地位上,不敢惹也不会捧。这些也是前几天才听岳凡说的,没想到竟然用得上。
看他那一头银发……“你是无神山庄的庄主?”
“不错。”
“哼,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难不成是打算弑君篡位,谋夺天下?”秦鸿溯冷笑道。
“不错。不过,你说的不准确,不是谋夺,是夺回。”
秦鸿溯眉头微蹙,思忖间,瞥见后面低着头一直不说话的谭瑞。
“谭瑞,这么看来,你也参与其中?”皇帝突然转向谭瑞。
谭瑞打了个寒颤,偷眼看看前面的主子,小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声音柔美,分明是个女子!而且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秦鸿溯心中惊讶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此时他才注意到,斗篷下的“谭瑞”身形瘦弱了许多。
“这位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毒郎君,只是没人想得到,这毒郎君是个女子。你的那些暗卫中了她的迷梦,恐怕是要常住梦里了。”常顺扭头,朝假谭瑞示意了一下。
假谭瑞抬起手,沿着脖颈处撕起一块皮,慢慢的延至整个面部,是一张人皮面具。面具后那张脸,秦鸿溯还记得——莲心。
秦鸿溯了然,看来这张网在自己身边,已经织了很久,“那你恐怕也另有一张嘴脸了?”常顺做了许多年礼司,秦鸿溯自认不会看错人。
“你真的想看吗?也无妨。”常顺扯下头发,露出的俨然是一头乌黑。连带着白头发,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也被扯了起来……
秦鸿溯这次是真的愣住了,继而哈哈大笑:“好好好,朕真是没想到,你如此大费周章的接近朕,找尽机会进入宫中,竟是为了夺位。谭瑞啊,谭瑞,朕小瞧了你。”
假常顺,真谭瑞顺手将假发和面具一起丢给莲心:“皇上谬赞了。”
“你如果想杀朕,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
“你一定要死,但是我等的不是杀你的机会,而是那个东西。”谭瑞抬起修长的手指,指指书案上的铜匣。
秦鸿溯看了铜匣一眼:“你真是处心积虑,这么说那红衣教也是你的杰作?”
谭瑞薄凉的唇微微弯了弯:“皇上有很多疑惑吗?放心吧,我会让你死个明白,否则我所做的一切就失去了很大的意义。”
“朕就听听你的痴心妄想。”秦鸿溯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
“痴心妄想?确实是。所以我要为此付出更多。原本我不想节外生枝,不想你微服出访,在从会县被你们撞破了偷运兵器的路祥的人,只能说是冥冥中的注定吧。”谭瑞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就将计就计,把你的视线引到中隆府,让你注意到兵器走私的事情。”
“为了把庄齐调开?”秦鸿溯道。
“皇上很聪明。兵器流入兵家重地,你一定会担心军中人牵扯其中,唯一可信又可担重任的只有庄齐。所以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派庄齐去查。我自然有办法把庄齐留在那里。”
秦鸿溯似乎很有兴趣道:“那流寇作乱和红衣教大闹琼林宴就是为了把禁军调出宫中,分散在城里?”
谭瑞摇摇头:“不全对,只是一部分原因。你为了行宫老皇帝的安全,肯定会调走岳凡。更重要的是,红衣教差点要了你的命,朝臣必然会提出让你早日立储。”
秦鸿溯又看看铜匣,恍然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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