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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作者:子慕予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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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明池微笑,招来服务生,温柔地问:“想点什么?”
  小姑娘也不客气,拿过菜单稀里哗啦点了一堆,想了想又点了一碟黑森林。
  “你爱吃的,我记得。”
  邹明池笑道:“就你记性好。”
  麻痹啊郎情妾意,老子在这里干瞪眼你们在那儿秀恩爱,太过分了吧!陈洲气得脸色铁青,简直要拍案而起冲出去跟那姑娘大爆这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脸才没好几天就出来拈花惹草,迟早要把他再修理成猪头。
  就在他差点暴起的时候,一个个头挺拔的年轻人进来,在四周环视了一下,锁定了正板着脸进行强烈思想斗争的陈洲。
  他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伸手笑道:“你好,是陈先生吗?我是李正清。”
  他个子高,说话声音又清朗,一下子吸引了店里不少人的目光,包括邹明池……
  于是邹明池顺便地也看到了李正清伸手的对象……
  陈洲的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站起来,口气不善道:“你好,我是陈洲。”
  邹明池的眼光从诧异到了然,再到微微的愤怒,最后沉淀成一汪深水。虽然脸上肌肉群没做什么变化,但是眼神诚实地透露出了他的心路历程。
  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相亲?妈的居然敢背着我相亲!
  邹明池肯定忘了自己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个相亲圣地。
  李正清没有察觉周围诡异的气场,恋恋不舍地抽回手,坐到陈洲的对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散发着一个信号——这个相亲对象实在太令他满意了!
  陈洲从开始就没给他啥好脸色,他刻意地避开邹明池从身后射来的慑人的目光,手指在咖啡杯沿轻轻摸了几下,像之前拒绝其他相亲对象一样,说出了经久不衰的台词。
  “李先生,是吧?”陈洲颇有点不礼貌地说:“今天我们见面彼此都没有什么了解,说穿了就是父母之命不得不从,见过面能跟他们交代就成了,也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希望你能理解。”
  按照陈洲从前相亲的经历来看,被他这几句话打发掉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有几个眼力界的也会在陈洲接下来表现出的无比龟毛的刺激下知难而退。
  但是李正清显然不是一般人,他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摇头道:“不,尽管来之前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可是看到陈先生你我立刻就改变了主意。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交往对象,我们不妨试一试?”
  陈洲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我想一厢情愿不会有好结果的。”陈洲不客气地指出。
  李正清不以为意:“没有经过实践就妄下断言,陈先生,你太草率了。”
  陈洲眉头一挑,忽然笑了,一改强硬的语调,柔声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草率了。既然李先生有意,那我们就处一段时间?”
  李正清自然不会反驳,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咖啡,大有跟陈洲畅谈人生的意思。
  陈洲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就春风满面了,他们先从彼此的工作开始介绍,居然有那么点相谈甚欢的意思。
  陈洲背后的邹明池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哥……你没事吧?”当了很久花瓶的小姑娘一看邹明池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问道:“你认识旁边那个男人?”
  邹明池气愤地抓起叉子,从蛋糕上狠狠地挖出一口塞进嘴里,冷冰冰道:“不认得!”
  “骗鬼啊,你脸都黑了。”小姑娘叹气道:“早知道不叫你来陪我了,等会儿怎么见人?”
  邹明池道:“你哥还不能见人了?”
  小姑娘苦恼道:“你这样不把人吓跑才怪了。”
  “哼,我只是觉得被欺骗了。”邹明池戳着无辜的黑森林:“小蕾,你哥我最近挺倒霉的,事事不顺。”
  小蕾眨眨眼,狡黠道:“难道你失恋了?”
  “谁说的?”邹明池立刻否认,眼角瞟向满脸笑容的陈洲,心里那个酸啊。
  “肯定是。”小蕾得意地笑道:“欲盖弥彰,刚才那个男的是不是你情敌?”
  邹明池哑然失笑:“你先管好你自己。”
  他们正说笑的功夫,小蕾的另一半也来了。
  这位男士与小蕾马上谈婚论嫁,邹明池坚持要亲眼看看这个妹夫才放心,这才缠着小蕾跟他们出来约会。不巧路上堵车,男人来的时候热得满头大汗,形象尽失,可一脸敦厚的模样让邹明池放心了。
  寒暄了一阵,邹明池才得空转过头,发现陈洲与李正清已经一起离开了。
  他的脸色瞬间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臭。
  可怜他那老实巴交的妹夫以为哪里表现不好得罪了他,一路上表现得战战兢兢的,让小蕾也忍不住丢了她哥好几记眼刀。
  邹明池此刻的全部心思都在陈洲身上。
  丫居然敢跟那人走了!
  既定计划是小蕾跟她对象请吃饭,但邹明池现在哪有心思吃,更何况还是充当超大瓦数的电灯泡,于是他很识趣地婉拒了,心急火燎地冲回家。
  路上给陈洲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邹明池越想越不是滋味。
  好家伙肉到嘴边了居然要跑了,合着他白瞎这么多功夫,那陈洲不是自诩很有节操啊非常管得住下半身啊怎么今天才见人第一面就被人勾走了呢?
  是不是之前上的那回那家伙没过瘾对自己不满意啊!
  (扶额你真的想多了喂
  邹明池这人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一想就刹不住车,陈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倒塌,连渣渣都没了,邹明池简直可以脑补那家伙怎么把一小伙子拐上床然后扭着小腰用那把小嗓子把年轻人迷得晕头转向了。
  闯了俩红灯,邹明池三不做两步地跨上楼梯,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念叨着:“要是看到你不在我他妈立马去抓奸。”
  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邹明池登时有点傻眼。
  陈洲在家,而且还脱得光溜溜的,就屁股上挂着一条小内裤,两腿成一字马,对着电视机里的瑜伽教程练得正起劲。
  门哐当被踹开,把沉醉在筋骨舒展中的陈洲也吓了一跳,一扭头瞧见邹明池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我操这是我家,你摔坏我的门给我赔!”
  邹明池退了一步,抓住门框,眼珠子死死地镶嵌在了陈洲的身体中间。
  “你家做瑜伽不穿衣服……”
  有种你再往上抬,再抬内裤都包不住蛋蛋了!
  陈洲羞愤地合起腿,一指门外吼道:“滚!”
  “滚个球!”邹明池一瞬间在心里下了个决定,转头关门上锁,禽兽一样地扑了上去。
  “滚也滚你身上,妈的存心招惹我别怪我不是人。”
  突然的变故让陈洲有点懵,但是好歹在邹明池压在他身上扒他内裤的时候回过味来,极力地挣扎:“谁招惹你了少自作多情!”
  邹明池吸取了前几次交锋的经验,两手钳住他的手腕,两条腿一边一个压住他的腿,整个身体挤进他的腿间,用他一进门就被刺激得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往腿心的凹陷处挤压。
  他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洲。

  第十六章

  陈洲一头汗,额头上一直梳起来的头发都紧紧地贴在了脸颊两侧,白皙的面皮上两抹红晕,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秀色可餐。
  邹明池晚餐没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陈洲吃完算了,他磨了磨雪白的牙齿,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对着他认为最鲜美的嘴唇就下了口。
  陈洲这人有那么点外强中干的意思,一时间竟然被邹明池的模样吓到了,惊得打了个嗝,然后就被人肆意地品尝了。
  陈洲极为抗拒舌吻,但邹明池的目标就是他嘴里那根总是煞风景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在唇瓣上啃咬厮磨,咬得陈洲都觉得火辣辣地痛,不甘不愿地张开了嘴,才满意地长驱直入,直奔目标,把那块软肉尽情地吃了个够。
  一反之前的粗暴,他对待陈洲的舌头极尽温柔,刻意地用上了技巧,一定要陈洲心甘情愿地回吻。
  在邹明池看来,能让陈洲接受他的吻,要比直接上床还重要。
  陈洲的身体扭曲地如一条银鱼,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反抗邹明池的欺压,可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了他,让他此番挣扎更像是增加情趣。
  随着接吻时间的增长,缺氧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陈洲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从舌根蹿升而起的快感又不断地侵扰他的大脑,令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从邹明池嘴里夺取什么。
  渐渐地,不甘愿的亲吻也有了服从的意味,带着强迫的吻也逐渐变了味道,有了一丝的缠绵。
  陈洲涨红了脸,被迫仰起头,口腔一缩一缩地汲取着邹明池赐予的氧气,神情中不经意地带着几分餍足。邹明池与他辗转亲吻,手掌托住他的后脑,把他的每一丝变化都看在眼里。
  直到把两片薄唇蹂躏得几乎出血,他的舌根也隐隐作痛,邹明池才恋恋不舍地略微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陈洲。
  陈洲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有一些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上,赤裸着身体大口喘气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往日树立起来的精英形象。
  “你这个样子,都有谁看过,嗯?今天下午你去做什么了?那个人有没有看到你这样?”
  邹明池咄咄逼问着,手臂勒住他的腰,拉向自己,尽管还隔着一层西裤,但依旧不能小觑其中蛰伏的巨兽。
  陈洲的那条内裤已经被邹明池扯到了屁股蛋下面,小兄弟被刚才的吻刺激得有点点抬头,尴尬地挡住了内裤边,就形成了半挂着的形式。
  邹明池一面逼问,一面在下面解开了裤子前门。
  腰带没有解开,直接掏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鸟跟还羞涩着的小陈洲碰了头。
  “我操我想干嘛你管得着?”陈洲火了,可是他这幅模样没啥威慑力,就算是火冒三丈那看起来也像情趣,挨揍经验丰富的邹先生直中他软肋,三两下让陈洲笑成一团,几乎要打起滚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骂道:“你丫卑鄙!”
  邹明池好整以暇,手指在他身上胡乱点火,陈洲的怕痒程度几乎超出了他的想象,到后来几乎不用挠他的腋下,随便触摸哪里都会让他神经质一样地颤抖,脸上都笑出了泪水,偏偏邹明池用了吃奶的力气按住他,他动也不能动,只能小幅度地在他身下哆嗦,厮磨得邹明池欲火更旺,直想把他就地正法。
  但是邹明池明白,陈洲这人如果不一下子弄服气一定跟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会反咬一口。
  上两次他被揍那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无论陈洲怎样求饶,怎样用泪花攻势,邹明池就是不为所动,按兵不动地逗弄着他。
  陈洲笑着笑着就真的哭了起来,哽咽道:“邹……你放了我吧……我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邹明池不动声色,五根手指灵活地从他胸口滑过,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刻意逗留,让那两枚小东西可怜兮兮地战栗。
  “我……我不该去见……”陈洲极力躲避他的挑逗,可身下就是地板,他只能被迫承受邹明池恶意的戏弄。
  “你们有没有这样过?”萎靡的性器被抓在掌心中,粗糙的拇指直接抚摸了娇嫩的龟头,陈洲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惊叫一声,随即又被邹明池的重重抚慰弄得哭哭啼啼,几次想要蜷成一团都被邹明池残忍地摊平了,把胸腹最柔嫩的部位都暴露出来。
  陈洲憋得脸通红,忍无可忍之下爆发,狂吼了一句:“你不放开我我跟你没完!”
  这一下正合邹明池的意思,狡猾的手指捏住他两枚睾丸,把鼓鼓囊囊的东西揉了个遍,感到手心里都在痉挛了,才低低问道:“是这样没完……还是这样?”手指顺着他的会阴滑到后庭口,捋了捋上头的褶皱,调笑道:“上次都没问你,你这里没毛呢……是不是自己剃掉了?”
  陈洲的力气几乎被耗光了,但是身体仍旧处在不由自主的战栗之中,他只想并起双腿,可邹明池恶劣地,并且顽强地要把他的双腿绷成一字,还在他大腿内侧最敏感最怕痒的地方弹钢琴,这里玩够了就换到脚底板,弄得陈洲终于承受不住,痛哭道:“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再弄了……”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真他妈不容易!
  邹明池大喜,俯身压下去,松开了他的一条手臂。
  “帮我脱了裤子。”他命令道。
  陈洲抽噎了下,虽然还有点不情愿,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邹明池想弄他易如反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只能识时务,乖乖地用还在颤抖的手指帮他解开腰带和纽扣。

  第十七章

  邹明池的性器已经硬很久了,被陈洲不小心碰一下,就叫嚣着要释放。
  邹明池厚颜无耻地先蹭点福利,抓着他的手硬去摸,饶是陈洲如此厚脸皮也被他的没羞没臊搞得很难堪,红了耳垂,执拗地不肯就范。
  邹明池心痒此刻很久了,也知道把人逗狠了也得适时顺毛,不然真拼上了谁也讨不了好。他坚持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引着陈洲帮他把裤子脱下来。
  即便如此他也趁机揩了不少油,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晃来晃去,连带底下的蛋蛋也在陈洲手上得到了乐趣。
  陈洲恨不得把那东西拧下来,可他早就软得像面条了,单单是给人脱裤子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哆哆嗦嗦半天才完事。
  邹明池按捺着欲火,把裤子脱了还有内裤,最后两个人光溜溜地相对遛鸟,陈洲难堪地别过头,委屈地咬了咬唇。
  “你就是想干这事不是?想干你早说,不就睡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他的话没说完,就又哽咽了。
  言下之意邹明池听得清楚,来一发就来一发,干嘛胡折腾他。
  邹明池无端地感到了愤怒,张嘴就道:“要是只想跟你睡一觉,我又干嘛死皮赖脸地跟着你!”
  他轻轻叹口气,无比郑重地说:“其实……我是想要真的……”
  说着他温柔地捏住了陈洲的下巴,怜惜地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伴侣只能有一个,对不对?”
  陈洲抿紧了嘴唇,眼帘翕动几次后又闭上,又有几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渗出来。
  邹明池轻柔地舔了他的眼皮。
  “既然你四处相亲,男女不忌,那不如我们处一处试试?”
  陈洲猛地睁开眼,冷笑道:“我们处一处?你这个恶心的双插头居然还想脚踩两条船,滚!”
  邹明池愣了愣,才恍然失笑。
  他把陈洲的话回味了回味,谐谑地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陈部长,您这是吃醋了?”
  “去你妈的吃醋!吃你这种人渣的醋我呸!”陈洲瞪大红彤彤的眼睛,少了眼镜的遮掩多了泪水的点缀,这双眼睛无疑是可爱的,被这样可爱的眼睛瞪着,邹明池的小心脏就有点飘。
  “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家!”陈洲越说越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蛮力,居然硬是把邹明池推了个趔趄。
  邹明池心说坏事了,要是他这么误会下去估计不好办,他连忙抱住陈洲,大声道:“谁是男女通吃!那是我妹你让我怎么踩!”
  “你妹?”陈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啊!你妹!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妹妹!”
  邹明池也被他这种态度激怒了,吼道:“那是我姑妈家的妹妹,你还说你不是吃醋!”
  一瞬间,他们都沉默了。
  空间中除了电视机还在响着轻柔悦耳的音乐,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陈洲这才察觉,自己大怒之下,居然失态了。
  没错,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发火,这世界上双性恋脚踩两条船的多了是了,他见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为什么以前可以视而不见,现在却会勃然大怒。
  他呆了一会儿,迷惘的神情令他尤其脆弱。
  邹明池也说不清心里到底什么滋味,只是想亲他。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后来他们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陈洲总会抱怨是邹明池逼他接受现实,邹明池却坚持认为两个人只是火候到了水到渠成。
  关于到底怎么好上的这个问题俩人恨不得去谈判桌上大战三天三夜。
  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可否认的。
  他们第一个有感觉的吻,就发生在这个混乱的时候。
  那一刻,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怦然心动。
  一吻过后,他们都脸红了。
  邹明池小心地问他:“我们处一处好不好?”
  陈洲沉默一会儿,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在回答那个问题之前,先解决一下这个。”他悄悄地拉了下邹明池的手臂,下体不露痕迹地蹭了蹭对方的大腿。
  因为刚才一个吻就站起来的小兄弟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渴望,邹明池垂眼一看,一本正经地用手指拨弄了下它湿漉漉的脑袋。
  “咱可说定了,我帮你解决,你就算答应我了。”
  “去球,先完事再说!”陈洲一直禁欲,欲火一旦被勾出来就很难熄灭,以前靠DIY总有点不足之处,现在既然有个勉强入眼的人能消火,那干脆来一次。
  天雷地火一旦烧起来,那就没什么羞涩啊节操啊可言了。
  他们默默地相对撸了一会儿,然后就毫无形象地滚作一团。
  “你上还是我上?”陈洲骑跨在邹明池腰上,邹明池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双腿并得紧紧的,陈洲顽皮地掀起他的衬衫下摆,捋了捋他的腹肌,接着深入到那片茂密的森林中,抓住高高昂起头的阴茎,与自己的并在一处比较。
  “我的比你的长,我来。”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就爬下沙发,飞快回到房间摸了什么东西回来。
  邹明池趁这个功夫把内裤丢到一旁,头枕着手臂,下面一柱擎天,好奇地看向陈洲。
  陈洲亮了亮手里的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套子,道:“之前买的薄荷润滑油和刺猬套子,我们试一试。”
  邹明池不置可否地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收藏。”
  “那是必须的。”陈洲跪在邹明池腿间,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来,张开腿让我瞅瞅小菊花。”
  邹明池居然也没反抗,顺从地张开了腿。
  修长富有肌肉线条的大长腿,中间挺立着狰狞的野兽,下面浓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了股沟深处,看不清里面隐藏的秘密。
  陈洲挤出一点儿润滑剂,正想直接塞进去,但还没碰到他下面,就缩了手,道:“你没洗澡。”
  邹明池一愣,忙说:“我保证没去厕所!”
  “真的?”陈洲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一脸真挚,可到底还是不太相信,洁癖作祟,他拆了个套子套在手指上,然后抹了润滑剂,探入了那儿。
  邹明池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冰凉又疙疙瘩瘩的东西碰着火热的肌肤,任谁也会想后退,但此时陈洲已经不容他退后了,慢吞吞但是坚决地捅了进去。
  “我操你慢点!你以前的床伴怎么给你做扩张的!”邹明池被他的硬来弄得头皮发麻,破口大骂。
  陈洲不耐烦地扁扁嘴:“日,以前哪有这么麻烦,早就自己弄好让我上了。”说着又往里插了一点。
  邹明池一点也不夸张地嚎叫了一声,嗷地坐了起来,整个身体掀到了陈洲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妈!我的手要断了!”这回换陈洲惨叫起来。

  第十八章

  邹明池又生气,又精虫上脑,眼珠上都冒出了血丝,他快手快脚地把陈洲摆弄成两腿大张的姿势,从脖子上抽出领带把他双手捆在头顶,抢过润滑剂,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陈洲还没怎么回过味来,就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然后就有一根手指温柔又不失霸道地入侵了他。
  “你答应让我上的!”陈洲悲愤地用腿蹬他。
  邹明池已经利索地把可爱的刺猬套子戴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一根胳膊底下夹他一根大腿,完完全全地把他掌控在手心里。
  “让我教你到底怎样做才是个完美的一号……”他狡黠地轻笑,腰杆一挺,把头部送了进去。
  “好好学着,出师了我就让你上,乖。”
  “日!我跟你没完!”
  “求之不得亲爱的。”邹明池顺利地占据最深处,扯开他的腿便大幅地抽动起来。
  陈洲只在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一下,两腿踢蹬起来更像是勾引邹明池,张嘴冒出来的骂言也软绵绵的,断断续续又微微沙哑,威胁之力全无,十足十的是在叫床。
  他每叫骂一声,就会引来邹明池的一次猛烈的进攻,后来邹明池嫌一个姿势太乏味,干脆把他转了个身,摆弄成跪姿,从后面直冲进去。
  “你慢点……”陈洲无力地喘息,双手艰难地撑住身体:“我的肚子……”
  邹明池好心地摸了摸他的小腹。
  “怎么这里硬邦邦的?”他假装惊奇地往里按。
  “滚!要破了……”陈洲强烈地抗议,但邹明池怎么会放弃逗弄他的机会,手掌配合着下体的进攻,在插入的时候就按住,然后慢慢地顺着抽出的动作从肚脐一直抚摸到他的阴茎,仿佛每一次都从里到外全部占有了。
  陈洲被这样的折磨弄得又火,又饥渴,几次抗争无效后转而示弱,低声呻吟道:“别这样了,求你……”他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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