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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情人作者:苏格兰-颜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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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药……”梁铮端著一杯热开水,手心里握著白色的药片,要喂我吃药。“不吃,把枪给我。”我倔强地别开嘴,朝梁铮吼,这句话是一个月里我对他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不要乱来了。保住小命已经不错了。”梁铮轻轻摸著我的额头安慰。“把枪给我……”我推翻梁铮手里端著的热开水,水倒在他身上,烫得他马上解开衬衫扣子,要脱下衣服。他的动作让我突然看到他背上,胸前醒目的红色吻痕和指甲留下的丝丝刮痕。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拿手捂住嘴,小声抽泣。不愿承认梁铮为我做到了这种地步。
我艰难开口,哽咽地问“林和平碰你了?”
梁铮尴尬地笑,“啊……昨天去他那里玩了一下……”
“这就是他答应保我们的条件?”
梁铮光著上身,低下头,长头发颓败地遮住他的脸。“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才可以……”
“你可以扔下我不管去法国啊……为什么这么傻?”我跳下床,光脚踩在地面上,走上前去紧握住梁铮的手。
“为兄弟要两肋插刀嘛……”我颤抖著放开他的手,我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要自己唯一的好兄弟陪人家上床来保住自己的小命。我抹了一把眼泪,往墙角走,拿额头在墙壁上狠命地碰,让我死,让我死。我太该死。好痛……头骨因为撞击受到的震荡也麻痹不了我的痛。血顺著脸滑下。我张开嘴,抽著气管嚎啕大哭,嘴角里渗进血腥。
梁铮上来抱住我“没事,没事了……活下去,活下去比什么都好……”
“梁铮,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那么不听话……你杀了我好吗?杀了我,我该死……我不想这么痛下去了……”我意识混乱地靠在梁铮的肩膀哭喊。
“不关你的事,你也不想的,我明白……”梁铮的双手抱了紧,抱我回床上,“睡觉好吗?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梁铮重新端开水给我,我乖乖喝下,闭上眼睛沈沈睡去。这一觉好长,睡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原来是梁铮在水里掺了安眠药,帮助我走出梦魇。
28
“那就这么定了……您辛苦了,请走好。”在某酒店二楼的开放式娱乐会所,我站起身弯腰鞠躬,和日本的经销商道别。我在这家对外出口促进公司已经干了一年多,替国内的家电生产厂家洽谈业务,联系国外制造商签署订单,从中收取佣金。
目前的生活勉强可以糊口,在S城租有一套单室公寓。每天穿著一千多块的打折西装,拎著公事包朝五九晚地挤地铁上下班。梁铮去法国开餐馆也已经一年了。昨天还打电话来叫我过去玩。在美国的黑社会生活恍如隔世。我现在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了。日子比一块镜子还要平和。
抬手看了看表,十点不到。我走到吧台边,要了杯杜松子酒。身后的小型舞台上一个外国女歌手正在唱著节奏轻缓的布鲁斯。懒洋洋的歌声响在耳边,整个厅里酒杯的叮叮声,伴著客人们的谈笑声,一派安逸舒适。
喝了几口,女歌手的一曲歌也唱完,观众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我放下酒杯。招呼侍应生买单,“先生,你好,已经付过了……”
“你记错了,我点之前没有付钱。”我把钱扔到吧台上。
“付过了,那边那位先生帮你付的。”年轻的侍应生小伙子用手指著我身后,我循著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穿过零散的人群和桌椅,视线定格在站在舞台前的男人高耸的眉骨上,我曾经在那里落下过无数个亲吻。
易然穿著黑色名贵西装,全身都发出闪闪亮光,眼睛如黑色丝绒,端起红酒向我微笑示意。我眯起眼睛,机械地点了一下头。别转身来,一口饮干杯中剩下的酒。拿起公事包,低头走路要离开。走出几步,头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抬头,又见那张脸。
“好久不见……还好吗?”他微笑著问。又是那及其暧昧的微笑。
认真思考一下,想起我黎风何德何能,大千社会底层的小职员一个,居然和当红男电影明星有过一段过去。如今见了面,他还会走上前来问好。我真是受宠若惊。
“还好”我命不改色心不跳地答。
“要走了?不多喝一杯?”
低头看到他铮亮的皮鞋。映出我的人影。那双鞋大概要我努力起早贪黑,说破嘴皮拉一年的合同挣到的钱才买得起。台上的布鲁斯女歌手开始唱起另外一曲,她唱
“there‘s a thousand reasons for you to go。”
一千个理由供我离开。是的,一千个。
“已经喝完了……”我抬头,扬起嘴角,礼貌推脱。“先走一步。晚安。”
我昂首阔步地走出酒店。心里的一阵酸楚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溢满心头。见到他,不开心。见不到他,也不开心。这辈子,我只能这样了。寒夜里的瑟瑟秋风吹落街边的梧桐树叶,树叶满天飘零,一派凄凉的风景。
拎著公事包在这苍茫夜色中行走,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响起,是他一直跟在身后。我看见地面上他的纤长倒影,年轻的时候我想和它重合的倒影。轻叹了一口气,年少轻狂的日子真是如流水。无谓年华一直流动。最凄惨不过是物是人非。
走到公寓楼下,我转身上楼,仍然装作没有发现他跟在身后。推开公寓楼的防盗铁门,马上要合上,易然大喊“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怔住,愣了半秒,回头大笑“啊……不好意思,这么晚我老婆已经睡下了,不太方便。”说完直接冲上楼梯,一口气爬上六楼,进到屋内迅猛关上门,顺著门滑下身体,眼泪汩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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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与易然的对话:
然:“苏导,情节怎么这么快?”
苏:“怎么快啦?”
然:“不是说好要我再去美国电影节拿奖遇到风,我们一起过圣诞节,他再虐待虐待我的么?”
苏“你他妈少废话,你M星球的啊?这么想被虐。捡了这么多便宜,让你怎么演就怎么演……”
然:“那我不演了,反正我已经红了。你不就是心里一直想著沈向北,要抛弃我跟风。”
苏:“好啊……那我把黎风跟梁铮凑成一对。去法国开餐厅,酝酿美味情缘。”
然:“你够狠……全裸,脱光演床戏我都要演。”
29
如果某天早上醒来,我第一个想起的不是你的脸和你的名,我也就不再寂寞。醒过来洗漱完毕,匆忙穿上西装,打好领带,拿起公事包,准备出门,才发现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我握住门把,傻笑了一下,换回便服,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找不到事情干。一颗心上蹿下跳。
打开14寸的小数字电视,转到体育频道,正在直播拜仁对汉堡的足球赛。坐到地板上不耐烦地观看。两只球队踢来踢去,将近上半场尾声,一个突破对方禁区的射门都没有。我站起来把遥控板扔到墙角,摔得电池都滚落地上。操……这样的德国甲级足球联赛值得人期待么?低头看著地板上自己的倒影,苦笑。原来这是另外一个赛季了,值得期待的那个赛季已经过去了。
关掉电视,觉得饿,拉开冰箱,发现只剩几个番茄,洋葱,拿出来洗干净切好加了点香肠,和著一起炒了一盘面,端出来吃了两口,发现忘记放盐。把叉子扔到地上大叫。什么地方出错了?是哪里不对?一切我可以忍,隐性埋名苟且偷生我都可以做到。可是他的出现却可以马上让我失控。
我出了门,把西装送到干洗店。我只有这一套西装,总是在周末拿去干洗店,周一的时候再穿。走到公交站台坐公车,背后的广告牌是易然的电影海报。好死不死地那部电影的名字叫“宛如情人”。我望著海报上他的侧脸,心里一阵酸。
逛到市区,
坐在电影院门前的台阶上坐到天黑,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去买了一张票,走到放映厅。我捧著超大桶的爆米花,拿著蛋筒。看著荧幕上他的一颦一笑,他的眼神,他的微笑,他的神采。我曾经离他那么近,这个身体的每一寸我都抱过的。
手里的冰淇淋开始融化。我的手沾了一手的奶油。走出电影院的时候那桶爆米花软掉了,我的眼泪全装在了里面。身边一对情侣走过。
男的把电影的宣传册子扔到地上,鄙视的语气“什么烂俗言情片啊?宛如情人……有病喔,是情人就是情人嘛……不是就早点做个了断,这样拖拖拉拉折磨彼此算什么啊?”
女的回答“谁让你看片啦?我是来看易然的……好帅喔……是我的情人就好了。”抬头看到我哭红的双眼,小声嘀咕“居然还会有人看得哭成这样。真是纯情啊……”
走到大街上发现很饿,走到一家意式餐厅门口,要推门进去,突然想到这个月还要交下一年的有线电视费。掉转头走回街上,还是回家随便自己做点什么吧。绕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一些蔬菜,挤公车回家。
慢慢爬上楼,走到六楼的楼梯,看到他背靠著过道的墙边站著,双手插在裤袋,闭著双眼,纤巧无暇的面孔,干净美好的样子让我想起属于我们的花朵,曾经以为他是我的树,我是他的花。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刚才的电影场面在脑海里的浮现。
再睁大眼的时候,看到的真的是他。
我掉转身,迈下几节台阶,马上又再走上楼梯,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还是上去吧,这么晚了我不可能去睡大街啊。
我走上楼,掏出钥匙拿在手上,他听到声音,看到我,欣喜地问“你回来了?”我点了点头,轻声问“有事吗?”
他温柔出声,脸上挂著淡淡微笑“我想来看看你……”
我在心里轻笑,事到如今你还来看望我,你是我的谁。握紧手里的塑料袋,绿油油的芹菜上的水沾在我的手上,“我要进去了……我老婆等著要烧菜。”
“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抱歉……不可以。她不喜欢见到陌生人。”说完就插钥匙开门,推门进屋,准备关上门,不料易然的手大力推上来,他跟我一起冲进屋内,一把把我推到对面的墙柱上,身体紧紧贴住我,粗重炙热的呼吸撒在我的脸上,颤抖著声音低吟“我好想你。”我手里的塑料袋掉在地上,番茄滚落一地,芹菜也撒了出来。我别转头,“我们已经结束了。”
易然一手定住我的头,一手反剪我的双手,喘著粗气对我说,“回来我身边……我每天都想著你,想到发疯……我好想你……”他的唇出其不意地落下来,紧紧包住我的下唇瓣,随即伸出舌头,用舌尖有力的抵过我的口腔内壁,贪婪地滑过我的牙齿,探入口腔后部,越来越猛地勾缠住我的舌头,深深吮吸到我的喉头。我挣脱被他扣住的手,上前捶打他,呜咽著大吼“不要……滚开……”这颗心已经脆弱到你一碰就会哗哗碎掉的地步了。我不能再陪你玩暧昧游戏了。我再也玩不起了。
我使劲捶打的力度让他退开身体。易然把自己意乱情迷的绝美脸庞贴著我泪流满面的脸,小声安慰
“不要哭……我爱你,回来我身边好吗?”说完伸出大手,迫切地上来解我的衣服扣子,我迈步躲闪,踩住地上的番茄就要滑到。他及时把我抱住,双手紧紧缠绕,深邃的目光热得把我脸上的泪都蒸发掉,我控制不住情绪地大哭出声“不要再来伤害我了……我求你……求你……”
30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打破我跟易然两个人的火热僵持。我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长气。易然扶我起身,我抹了抹脸上的泪,走到门边去开门,看到那天的那个吧台侍应生,背著挎包,手里拿了一卷收据,“你下一年的有线电视费……该交……了”他还没说完。我就一把把他抱进怀里,叫“亲爱的,你回来啦……”贴到他耳边小声说,“帮我演一场戏。求求你……”
侍应生走进来,看到站在墙角的易然,一眼就察觉我们的不妥,笑著问我“家里来客人啦?”低头看到一地的番茄,芹菜,“怎么弄的呀?这晚上还吃不吃饭了呀?”说完低头把菜捡起,脸上堆满笑,招呼易然道,
“坐啊,怎么不坐,地方是小了一点,不好意思……我们两个整天忙著打工,都没时间收拾屋子,回来也就做一场爱就睡了,所以有点乱,你别介意……”他走到床边换上我的拖鞋又走到易然跟前问“要留下吃饭吗?我马上去做”。他演得活灵活现的,我愣在原地,惊叹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免费群众演员的演技。
“啊……你的内裤我帮你洗出来了。等一下记得去阳台收。”侍应生拿著菜往厨房走,冲我喊。看著易然猪肝色的脸,我差点没忍住要笑出来。我抬起头,清了清嗓子,得意地笑“都看到了吧……我老婆把我照顾得这么好,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真的……很不方便。”
易然回给我一个不解和不信任的眼神。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低声开口“我会再来看你的。”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漆黑楼道,我腿一软,顺著墙壁滑下,终于送走他了。
侍应生走出来,重新换上自己的鞋,“交钱……”说著拿出收据要开票给我。“我现在没现金,明天交给你吧。”我坐在地上,抬头看他。他摸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眨著黑色的大眼睛,夸张地叫“大哥,你不是吧……你跟大明星易然交往,连两百多块都没有。你骗谁啊?”
“真的,没有现金,可以刷卡么?”
“靠,我又没把银联的刷卡机背身上。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那你明天来……”
“你这个区很偏好不好,我来这里要换几次车~”
“那……”
他噗嗤笑出声,走到墙边坐到我身边,捧住我松垮的脸“你好可爱……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赶他走?”我拉下他的手,低头望著地面说“因为对他来说,我只是可爱,还不够被爱。”说完又掉了两颗眼泪到地上。他看到了,声音认真起来,“那我明天再来收钱好了。你不要难过啦……我可以再帮你演戏的。”
“谢谢”我抬头,泪满眼睫。他站起身“我先走了。”走到门口,他回头,“我叫程响。帮人演戏不收钱。”
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底因为再见到易然卷起的惊涛骇浪。不停地告诉自己,我跟他早就结束了。长岛的那个黑夜足够我读懂他的心意。约摸过了半小时,我站起身,走到浴室去洗澡。打开莲蓬头,水洒在脸上,身上,整个人都开始哆嗦。双手环抱,抱紧到胸前,泣不成声。一直喘不上气。为什么他的胸膛还是那么暖。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留恋。
莲蓬头的水声盖过我的水声。我张大嘴,放声哭泣。模糊中从对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身体,布满一道道丑陋的疤痕。黎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富家少爷了。现在的黎风一无所有,更不会妄想去得到易然的爱。
光脚踩著浴缸,要走出来,一下没站稳,我整个人往后仰,头磕在浴缸边上,疼得脑袋嗡嗡响。拉住旁边的浴帘试图站起来,却全身无力,站不起来。哭了太久,淋热水淋了太久,身体在抗议。“嘶”,浴帘被我拉破,可我还是没能站起来,我像条泥鳅在浴缸里滑来滑去,一直起来不了。
灯突然熄灭了,这个时候,电还居然跳闸。这辈子,我的运气可以好那么一次么。我双手扶住浴缸边缘,摊开四肢,放弃挣扎,在一片黑夜里等死。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打了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我看不清楚是谁。试探性地叫“程响……是你吗?”来人伸出修长有力的臂膀把我从浴缸里抱起,落下亲吻,滴下滚烫的泪,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又要落泪。是他。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放开,你他妈给我放开,我杀了你,我说真的……”我赤裸著身子大吼,在他手里乱晃。他伸出长舌,进入我的口腔,吞下我的吼声,温柔地安慰我已崩溃的情绪。我张开牙齿去咬他的舌头,他却灵活地躲开。自顾自地吞吐著,将粘稠的唾液送入我口中。他的湿吻点燃我身体的高温,我打了个抖,腿间一阵战栗,挣扎也减缓了力度。易然的双手抱了更紧,含住我的舌旋吻。
他摸黑把我抱到床上,又去厨房找出蜡烛,点燃插到床头柜上。蹲到床边,轻声问“为什么要骗我?”我躲进被子,不回答。
“我在楼下看到他走了。”易然拉开我裹在头上的被子,“对不起,那一次是我失去理智,我只是气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他翻身上床,躺到我身边,微弱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沈默了几秒,他投来怜惜的眼神,“我找了你一年多,一直都找不到。过往的每一天都是在想著你。现在看到你过得这么不好,我更心痛更自责。回来我身边,让我照顾你……”
31
我咬紧被子,不想哭出声来被他听到。易然伸手过来,抱我贴近他的胸膛。我的脸隔著他的衣料,听到他的心跳。被我放在宇宙中心宠爱的那颗心的跳声。他在黑夜里用好听的清澈声音说,“我爱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我想张口拒绝,却被他落下的亲吻全数吞没。“唔……”呻吟声不自觉地从我口中逸出。禁忌太久的对他的想念一触即发。身体像受到磁铁的的吸引力,不顾一切地要紧贴住他的身体。我移动身子,想跟他契合在一起。他的舌这样软,口腔这样如丝般光滑,就连牙齿滑过我的舌头带来的触感也让我的神经中枢快乐到瘫痪。再冷的夜,再痛的伤都被他炙热的吻打败。可是……
“易然……”我推开他小声叫道。他缩回头,凝视我,轻轻移手进入我的臂弯下,抱紧我,气息略微紊乱地看著我“这一次我会温柔的……不要怕。”说完伸出舌头轻轻舔干我脸上的泪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易然重新温柔地吻上来,手探索著拉下我裹在身上的被子,唇从我的发际一直滑下,舔过我的颈窝。被他的唇游走过的肌肤象被电击过一样酥麻,腿间的分身开始不要命地肿胀。心里的空虚感排山倒海,我移动腰肢,贴他贴得更紧。想被他填满的感觉折磨得我忍不住发出欲望的呻吟。“易……然……,嗯……”
“我在,不……要怕。”易然含住我胸前的突起,圈紧了唇吸吮著,我胸腔里流动的空气都凝结住。易然带来的快感让我沈溺到不能呼吸。我抬高头,喘著呼吸,尽情的享受著。望到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提醒了我身上难看的疤痕。“不要……”我惊叫,一把推开他。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好丑陋,上面全是一道道的疤痕。他会嫌弃我。我的身体不值得他留恋了。
易然被我推倒在床上,迷惑地看著我,“怎么了?让我爱你,我会温柔的,现在的我这样爱著你,相信我……”我蜷缩起身子,双手抱紧,缩到床边,埋头啜泣,“不一样了,不一样了,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久久,房间里都没有动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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