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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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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种痛感对颖洛根本是小意思,见儿子闭着的眼角泌出泪滴,皮肤粉醉地嫩,秀色正可餐,害
他连咽口水,恨不得把人给一口吞肚子里,两人融到一起。
手的动作舍不得停,他还用嘴去碰碰儿子的下巴。
“小夏啊,亲亲爸爸……”咬着清秀的小脸蛋,颖洛说。
颖夏身体的红一下延烧到脸颊,就像是火炉在烘烧,连烟都冒出来。
“不……”眼睛依旧羞窘闭着,他才不要亲父亲呢,有些事情打死他都不可能主动去做。
早料到儿子会有的反应,也不忤,脱下儿子的皮鞋,裤子顺着除下,年少的身躯只剩下上半身
穿着淡色衬衫,腰下全裸,白色学生袜留着,就像日本AV女优只穿着水手服上衣、在学校挑逗好色
教师。
儿子的性感比起久经训练的女优不遑多让,或者,在父亲的眼里,小夏比她们更加的纯真,天
然流露出的诱惑是怎样演也演不出来的,唯有绝世极品能够形容自己儿子。
“我家小夏……得人疼……”他笑了。
颖夏更加用力摇头,父亲到底是疼他、或是作贱他、他根本搞不清楚。
股下突然间冰冷,原来是父亲将他放坐到书桌之上,光溜臀部碰上冷凉木板时,让他打了一阵
哆嗦,终于开眼,想知道父亲搞什么名堂。
对上的是一双欲焰高灼的眼,如此险谲,就像当场要将他给炫瞎,他害怕的又闭起眼睛,学鸵
鸟在遇到危险时,将头埋入沙地里,以为看不见,危险就不存在。
这的确是小夏同学另一项可爱天然之处。
颖洛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接下来用上了诱惑的语调。
“把腿张开,让爸爸看清楚你。”
“可以、可以不要吗?”他怎么可能毫不赧然地在他人面前张开大腿?
“不听话,爸爸可要处罚的。”
父亲一直都在处罚他,听不听话又有什么差呢?颖夏自暴自弃了。
突然间,热热温暖的什么包住他微挺的下体,蛇一般灵活的湿滑物体在他性器周围绕转舔拭,
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席卷全身,他一僵,再也抑制不住,嘤鸣了出来。
父亲居然在帮他口交。
“啊……啊嗯……不……不要……”嘤嘤哭着。
颖洛的舌尖化成了条蛇,是只侵略性极强的猛蛇,在儿子的玉柱铃口处不断爱抚擦摩,酸麻与
酥软融合成绝佳的滋味,一点一滴蚕食掉颖夏的理智与思考。
好热好热,他几乎要这么融化在父亲的嘴里。
上半身发了软,勉强用手肘靠着桌面支撑着,腿间的惭秽画面又让他羞于睁眼,一阵强烈的快
感上冲,他不知不觉以腿钳紧父亲的头,有些不让人离开的意味。
父亲的头在腿间强悍咬吸,既霸道又强横,即使做的只是取悦的动作,也包含着掌控一切的意
涵。
颖夏心跳加速到从所未有的程度,脑袋里混混乱乱,他是一尾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张着口想
多呼吸点空气,而性器底端又被粗糙的手指圈着,他彻底就是父亲的禁脔。
“爸爸……我不行……”抓着父亲的头发,哭着求。
颖洛吞吸得更加用力,没一丝敷衍,要颖夏将所有的愉悦都提升上到天堂,全心全意投入这场
情事里。
“真的、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行……”
虽说是哭着求,却更像是一种诱惑,颖夏没察觉到,同样是喊着“不要、不行”,此刻的否定
词里却有种甜甜的黏稠,足以让“山魑堂的恶鬼”酥了筋骨热了血流。
颖洛真的爱死这儿子了,怎么玩弄也玩弄不够,于是继续狎戏着,小嫩柱即使翘翘挺挺,也涨
不满他嘴巴,让他游刃有余尽情挑逗。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听着儿子一抽一抽哭,蛊媚婉转,撩得他心痒,细瘦的大腿同时在耳朵两侧夹得他老紧,头发
更被扯得痛,让他更加玩上瘾。
松嘴,将儿子的腿部撑开,露出隐藏着的地方,秘口此时正如花绽放,绯红的艳泽等待着好色
虫蝇的靠近。
着了魔,舌头沿着底端的小巧囊袋而下,舔着花瓣的皱壁,这让颖夏稍稍紧张了一下。
“啊、那里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别舔……”
愈是求,颖洛愈是故意捉弄,舌尖画绕着花心周围的神经末梢,弄得颖夏想逃也不敢逃,到最
后泣都不成声了,还发现到父亲舌头居然钻进去里头,把他吓到呆住,动也不敢动。
那里怎么可以?那样肮脏的地方……不、不、不应该,可是……好舒服……
腰部微微扭动起来,若有似无的呻吟。
颖洛专心享受着儿子畏羞又沉溺的反应,可爱、真的太可爱,他本来还想停下来,也让儿子红
润润的小嘴替自己分身服务一回,只不过他身下涨痛的程度已经超过预期,等不及了。
却还是故意要闹他。
“小夏非常喜欢爸爸这样吧?”
“嗯……不是、不是很喜欢……”
“说谎的孩子,爸爸要好好处罚。”
颖洛唰一声起来,连脱衣服的工夫都懒了,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物就挤入儿子里,秘处将之接纳
了进去,伴随一声鼻音浓厚的闷哼,哼声里痛楚的成分顶多只占上一成,其余九成全然是慵懒的媚
音。
“啊啊……”
“不乖的小骚货,先让爸爸操几下。”
“……什么?”颖洛先是迷蒙,接着哭求起来:“轻一点,爸爸……痛……”
颖洛猛烈抽插个十几下,让分身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暂解焦渴,再往下望着躺在书桌上的儿子
,一瘫软泥般随他搓圆捏扁。
“喔,说不喜欢说痛、又咬得好紧……”又重戳,几乎让儿子胸膛以上都凌空在书桌之外。
“没有……”
“又说谎了,坏嘴巴。”
拉回来,拉着儿子的腿盘着他腰,俯在柔软的身躯之上,处罚似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咬得红肿
不堪;下身,锥柱同样不留情的恣虐,每一撞击都务必深入肉里,儿子因此抑制不住地直打颤,这
么射了精,沾染上自己的制服、以及父亲的衬衫之上。
“……脏了……”
颖夏的新制服才穿上半天就脏掉,又害怕父亲也会因为上衣沾上了精液而生气,他委屈的嘴都
扁了,忙着去抹掉那痕迹,一边偷看着父亲。
父亲英俊的脸只是邪魅笑着,猜到儿子慌乱的原因。
“擦什么?衣服再换新的就好。”
颖洛什么没有就是钱多,会在意区区几件衣服?
颖夏收回手,连耳朵都飞红,垂眼避开注视,任父亲继续一出一进行着凶,释放后的余韵让他
的神识很快又被父亲强势的性爱所主导,跟着载浮载沉。
至于颖洛,他也停不了,想这么一直捣桩下去,把全身的精力都灌入儿子的身体里,什么事情
都不想了。
汗流浃背的下午,昏黄书房里欲望横流,书桌前宽大的办公椅里,少年被男人搂抱在怀里,半
昏沉,天上人间绕了好几回。
“可以了吗……爸爸……”
颖夏的脸贴在父亲肩窝之上,弱音轻问,两人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颖夏更为狼狈一些,下半
身黏腻不堪,全都是激烈性爱所遗留的秽渍。
“累了?”颖洛问颖夏。
岂止是累,根本就是气若游丝了,可惜颖夏没精神辩解。
颖洛大手伸入儿子上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他的背部,就是感觉淋漓尽致,看看也差不
多是晚餐时间了,他中午时没吃多少,在大量的运动之后,觉得饿了。
“换套衣服下去吃饭。”
“……不饿……”
颖洛看儿子的眼皮几乎都睁不开,又问:“想睡?”
“想……”
“想睡可以,有件事你要没办到,爸爸可不轻易放你去睡。”颖洛深谙逼供胁迫之道,在人精
神最不济的时候,神智会模糊,这时最能予取予求。
颖夏模模糊糊的,父亲又想为难他什么?却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嗯……”
“不准锁门。”
奇怪的命令让颖夏勉强半睁眼。“爸爸?”
“进儿子房间还得敲门,成体统吗?以后,只要你人住家里,门都不许锁,听到没?”
颖夏一慌,眼睛这下全睁:“可是……”
“外头几十个小弟轮流守卫,没人能任意闯入,你防谁?防你老子?”语气疾厉了。
颖夏很想回答是呀,他防的正是父亲,小偷来他还不当一回事呢,自己根本没财物好偷。话到
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又得痛了。
颖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哼一声,抽手出来转而捏住儿子的脸,恶狠狠:“说、以后不
锁门。”
“……勿偶嗯呃(不锁门了)……”粉嫩脸颊被有力的姆指食指紧掐,眼泪几乎要崩出来,却
在父亲的淫威之下,不争气地说出了四个字。
“乖乖的,爸爸一定疼你爱你。”转而拍拍儿子的头,轻柔的。
在颖夏熟睡期间,颖洛洗过了澡,往前头山魑堂绕一转,阿豪奉上一个精美小礼盒,说是居宇
楼派店家送来、给颖夏的入学礼物。
拆了开看,却是一支钻表,根据厂牌及精致度,此物所费不赀。
“二少爷真有心。”话虽这么说,颖洛却攒眉不以为然,儿子是他的,怎么会轮到别人送入学
礼?
立刻拨了电话道谢,电话那头的居宇楼也只是低笑,另外说了件让颖洛忧心的事。
“我从警政高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刑事组的人针对朗训工程吴姓负责人的座车枪击事件,朝
围标案展开调查了,侦查方向完全指向你,收敛些。”
“哦。”回答的清淡,实则心上蒙了阴影。
阿豪后来说:“姓吴的家伙不上道,大哥,是不是另外派人警告?”
“二少爷要我收敛,这表示我们真被盯上了,行事要更小心些。警方那么快就注意这里,怕有
高人指点,明天我也找些关系人探消息,要真有人在背后扯,决不让他好过。”
当晚,颖洛上楼摇醒了儿子,逼着下楼吃消夜,给他戴上那支手表。
“可以不戴吗?”颖夏面有难色,十七岁的高三生戴钻表上学,太过招摇。
“我上头送的,要哪天让他看到你没戴上,他没面子,我也难解释。”威胁地道:“戴上。”
颖夏倒有些惊疑,他以为父亲已经流氓到无所不惧,才会跋扈嚣张,没想到也有忌惮的人物。
最后还是戴上钻表,又被逼着吃了好多好多食物,才被放上楼,而父亲可能是下午发泄得够了
,也没再为难他,一个人回到山魑堂处理事务,颖夏趁着精神尚好,赶紧整理上学的书包,明天,
他就要转到新学校上课了。
然后,只要再忍耐一年,他会想办法考上外地的大学,离开这里愈远愈好。
第六章
颖夏上学是由山魑堂干部诚之开车载送的,由后门出入,不经过山魑堂正门,一来是因为颖家
父子起居的住宅临后门近,二来,前头出入份子复杂,颖洛不希望儿子曝光率过高。
诚之年轻,二十五岁上下,黑道蛮残的禀性浅淡,反倒有军警武人的气味,开着高级车种接送
少爷,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会以为颖夏是哪位高官贵胄的子弟呢。
颖夏虽不喜欢,却逆来顺受惯了,父亲既然要求有人陪同,他也就默默接受,可喜的是诚之并
不多话,动作一板一眼,相处起来容易的多,还会陪同他前往市区书局购买参考书,某方面来说,
挺像是父亲派来的一只保镳狗。
新家的生活很快也就适应了,有顾嫂照看着他的生活起居,比起从前在老家动辄得咎且拮据的
生活好太多,这里,除开父亲不定时骚扰的因素,其实跟天堂差不多。
然后,父亲最近忙得很,回到家几乎都凌晨,醒来时颖夏已经上学,两人几乎有两个星期没碰
上面,甚至连话也没能说上一句,这反倒让他有些失落。
失落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总希望有个人喜欢着自己、爱着自己,却不是像父亲那样纯粹的肉欲,而是温馨的、和煦的开
切,发自内心,如真正的父母手足给予的那种。
他很孤独,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孤独一辈子下去。
伤春悲秋的情绪没维持多久,因为另有一种麻烦找上他。
豪英中学是公立高中,学生背景参差,有的来自富裕家庭,也有背后环境不单纯的,颖夏转入
之后,跟班上同学维持生疏礼貌,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最近他发现有几个不良学生常远远从另一
栋校舍盯着他瞧。
班长也注意到这种情况,拉他到一旁小声说:“邪几个二年级的不单纯,好像是什么帮派的,
在学校里偷偷贩卖盗版光盘,还骗学生吸毒呢……你要小心些。”
“嗯,我会小心。”
颖夏以前就读的高中也有类似的不良同学,会找上家境不错的同学来勒索金钱,金额不大,又
被恐吓不准声张,学校也懒得处理,让那些恶同学变本加厉,也没人能管。
他外祖父母家的境况连小康都说不上,所以不在那些人恐吓的名单内,可是今非昔比,他的制
服是订做的、穿名牌皮鞋、出入有轿车接送,看来又懦弱怕事,被盯上理所当然。
“别落单,尽量跟同学在一起,放学立刻回家,不逗留,现在是我们升学的关键时刻,能不惹
麻烦就不惹麻烦。”
班长看颖夏乖宝宝样,应该来自上流家庭,是不知人间疾苦无法保护自己的温室花朵,所以好
心告诫,压根儿没想到新同学的父亲也在道上混。
颖夏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要是被介入,他是流氓的小孩这事情就会曝光,这样,他在
学校一定会被指指点点,到时,连这么亲切的班长也会对他畏而远之。
他心底深处对“黑道”这两字是颇为抗拒的。
颖洛最近帮务繁忙,等某天终于在夜半十二点前回家时,经过颖夏房门才发现,居然两个多星
期没见到儿子了。
想念的心思一来,那可就憋不住,不管儿子明天还上不上学,就是要进去摸摸捏捏才开心。
一转门把,气从中来。“又锁了?”
不是告诫过不准锁门?因为累倦,他暴躁的程度已经不能以火山喷发来比拟,呶哝了几句后要
踹门,刚抬起脚,却怎样也踢不下去,想到儿子胆子特别小,要被吓到去收惊,当老子的可舍不得
。
转念一想,不听话就该惩罚,就跟他掌理人数众多的堂口一样,赏罚要是不明确适当,如何服
人?就算是儿子也一样。
拿起电话,要阿豪立刻过来。
阿豪这几天跟着大哥出入忙事,累到沾枕就想要睡,可是大哥一通电话来催,也不敢抱怨,衣
服换到一半又重新穿上跑来。
“阿豪,把这锁给我撬开。”指着颖夏的房门。
“想找少爷说话,敲门喊人就行了呀,何必硬开?这是大哥的家,备用钥匙也有的吧?”阿豪
不解地问。
“备用钥匙在顾嫂那,我懒得叫她。”
邪就转而来虐待具有开锁本事的手下吗?阿豪在心里抱怨。
掏出他常备的万能钥匙,那是针对各种不同锁具打造的一大串钥匙,如此一来就不需要以铁撬
或螺丝起子来破坏锁具,简单的家用锁十秒之内被他开启。
颖洛手一挥,阿豪离开回前头屋舍去睡觉。
昏暗的空间因为房门打开的缘故,落进一大片的廊灯,不偏不倚打入沉睡人的脸上。
床上人好梦正酣,微弱鼻息让满室恬和,应该是温馨的画面,却被门口那人的阴残笑容给破坏
殆尽。
好大的胆子啊,小夏宝贝,表面上装乖,却总是找机会忤逆,今晚要是爸爸不好好行使管教权
,以后岂不是要被儿子给骑在头上?颖洛想着想着,狞笑关上门,房间回复黑暗。
拉开床头小灯,刺眼灯光吵扰了颖夏,许是因为深眠的缘故,他眼皮也只微微动了动,翻个身
后重又睡去,没察觉大野狼爸爸已经潜到身旁。
颖洛掀开底下的薄被,该人横陈,颖洛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见人蜷得安稳,一时
起了怜爱之心,竟然觉得吵扰儿子的睡眠会是一种罪孽。
幸好这罪恶感只维持了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他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父权行使的名正言顺又有效
率。
当父亲的人都是怎么教训小孩的?回想小时候,他在家是个霸王,任性强悍,老子管不住他,
而邻居家的小孩要是淘气,好像都是……
奸笑。
坐上床,直接把儿子抬到大腿上,拉下睡裤。
颖夏睡得正舒服,梦见自己站在一艘帆船之中,徜徉温暖的海面上,海风徐徐吹来,艳阳高照
,明亮的光照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来,突然间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他被抛到半空之中翻
了个身,接着落入海里,却没被溅湿,好奇一看,天啊,他竟然落入鲨鱼的嘴里。
鲨鱼还会说话呢:“拿爸爸话当耳边风的孩子就该扇屁股。”
鲨鱼嘴一张,成排的利齿往他屁股咬过去,剧痛立即传来。
“啊!”大叫。
颖夏整个人弹跳起来,却立刻被压制下去,热辣的痛楚把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睡裤被拉
下到膝处盖,人也趴躺在父亲腿上。
犹自懵懵懂懂,鲨鱼什么时候变成了父亲?
“答应爸爸的事情没做到,要不好好教训,以后家里还有规矩吗?”
颖洛用上了力,啪啪两大响,颖夏臀瓣上又挨了两大巴掌,热辣辛疼,当场飙出眼泪。
“爸爸……”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颖洛本就手重,几掌轮番打下去,脆声如破竹,霹霹啪啪的煞是好听,却苦了颖夏,一开始的
几掌还好忍受,可是随着屁股被打的次数增加,皮肉愈来愈热,红肿随着加剧,每挨一击都是雪上
加霜,连带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好痛、好痛……”颖夏哭了出来。
“不听话、不把爸爸放眼里、以后是不是就叛逆逃家了?”斥喝一声打一下。
“没……呜呜、不会……”
“说了别锁门,好让爸爸随时关心你,你却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胆,爱作对,要伤爸爸的心吗
?”
说到最后一句,恨了,先往那红彤彤的肿屁股掐上一把,待听到儿子哀嚎,才心满意足又补上
个几巴掌,一时间都忘了他本来的初衷是教训儿子。
偏生儿子屁股肉劲嫩带翘,打起来手感极好,害他打上瘾来,停不了。
颖夏痛死了,抓紧着床垫,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半回头,用红红的眼睛哀求:“别……别打
屁股了……”
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里,颖洛愣了一下,看儿子哭得太过可怜,即使不想停手,心里头却还
是泛了温柔的情绪,好像颖夏的哭声是一根针,悄悄刺入他的心底。
就是这么突然的牵动情绪,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绑束住他的手。
叫做“儿子”的生物让人笃爱悲怜,颖洛自己心也疼了,有点后悔把儿子打得这么重,但要他
承认自己过了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颖夏还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满脸莫名的委屈。
“我不敢了……爸爸……”
“不准再有下次。”把人给抱到怀里,粗着声音说。
应该是自保的本能作祟,颖夏软绵绵抱住父亲的脖子,哀恳着说:“不会了……”
这样的示弱满足了父亲掌控一切的心态。
“我好像太宠你了。”
对,太宠了,宠到舍不得对儿子太使坏,只有疼爱。
他阴霾尽散,怀里的人又是软软热热,刚刚那一阵打,把白白的身躯都给激红了,脸颊也是红
、眼角也是红,一整个艳绯,极致精粹的性感。
颖洛开始兴奋,情欲汹涌澎湃到连他也想象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点睡觉,可依着此刻
的体况,要是不发上个几炮,今晚肯定辗转难眠。
“小夏宝贝……”
颖夏还在哭,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没发觉到,父亲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险光芒。
颖洛一旦色急起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他快速的拉开裤子,粗硬的阳物这么一挺,冲入了儿子火
烫烫的身体里。
至于颖夏,他全身的感觉都还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强迫纳入反倒不怎么痛,却还是被父亲
的大动作带得整个人抖动不已,又被父亲用快且急的连续捣顶给占据思绪。
颖洛就像是要弥补错失的两星期,所以尽情侵凌儿子,使用全身力气。
“不行……爸爸……”颖夏知道父亲每次一发起情来,几个小时不会放过他。“明天我还要上
学……”
“明天请假。”想都没想,颖洛说。
学校比老子还重要吗?颖洛吃醋比较的心一起头,可就捺不下去,非得让儿子明天翘课不可。
早上顾嫂习惯性会来敲门,提醒颖夏起床,今天敲了好几轮,都没听到门后有人应和,她担心
起来,前后敲了十几下,又扯开嗓子喊人,门终于开了。
“啊,颖先生!”没想到开门的人不是颖夏,而是雇主。
颖洛简单套着长裤,裤头拉链只拉到一半,里头连内裤也没穿,乱七八糟的短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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