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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爱与呻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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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白一手揉揉并不痛的胸口,一手握住我的手,哀怨地望著我,似真似假地埋怨道:“讲实话也要挨揍,小白的命好苦哦!”
  
  我朝天翻翻白眼,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想再理会他的耍宝。至於胯下那个在与他拥吻中抬起头的兄弟,看来还是去洗手间用万能右手与它交流交流吧。
  
  不管纳兰白是不是直男,他不过是把我当做弟弟而已吧。不过,弟弟这种角色,还真是让我不爽呢!脑袋里乱想了一通,却在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我根本没甩脱对方的手。
  
  “纳兰白!”这家夥!耍我也够了哦!
  
  我转回身,怒瞪他,他却嘟著嘴,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可怜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其实人家那里真的很难受…可是,人家又不想当什麽慰安妇、不想成为某些人的替代品……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耶……”被我瞪得缩回手,他耷拉起脑袋,一边对著手指,一边委屈地嘀咕著。
  
  “什、什麽?”我趔趄地倒退了几步,满脸的难以置信。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纳兰白突然仰起头,双手搭住我的肩膀,正色道,“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本来,如果那些人能够给你幸福,我并不介意恪守著朋友的界限,深锁心中的妒忌,只是远远地看著你。可是,那些人显然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你。所以,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光明正大地爱你的机会呢?不是什麽失意时的安慰品,不是谁的代替品,只是作为纳兰白去爱你?”
  
  眼里的执著与希翼告诉我,他并没有开玩笑,我的心被强烈地触动。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麽一个人会如此地爱我,如此地让我心口泛疼,我情不自禁地抬手轻抚他的眉头。
  
  是这个人教会我如何去爱惜自己,是这个人让我体会到被珍惜的滋味……
  
  卑鄙或是自私,我都不想失去这份感情、失去这个人!我踮起脚尖将我真实的心情通过唇与唇的接触传达给他。
  
  纳兰白却轻轻拉开我的身体,将自己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一手紧紧搂著我的腰,一手轻抚著我的发梢,哽咽著说道:“你活著真好!你活著真好!”
  
  耳边反复著这五个字,我的肩膀却感受到一阵湿润。
  
  他,在哭吗?
  
  “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一个月里,我一个大男人家家偷偷地哭了多少回?你知不知道,我是多麽地想把那些伤害你的人剁碎了喂狼吃?如果不是想亲手替你手刃凶手,我真的好想追到黄泉,告诉你我的心情!可是,你这个家夥却在我们刚刚重逢的时候,不负责任地要我用那种方式安慰你!我的心很痛,你知道吗?”
  
  原来,被人爱著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好!就连被骂也变得如此甜蜜。
  
  “如果你不介意,我会试著去爱你。”我忍不住对他许下承诺。
  
  “不…你不爱我也无所谓,只要让我这麽爱著你就可以了…我从来都不贪心…”
  
  爱让人变得卑微……他此刻的心情,我怎麽会体会不到呢?
  
  不管是不是出於回报的心态,不管是不是为了忘却心中艰涩的爱恋,如果对象是这个人,我愿意试著去爱他。
  
  这句话不只是对他许下的承诺,也是我的决心。
  
  相拥著的我们并没有察觉到隔著一道门、一直没有跟随著连奕与郑雨离开的学长。
  
  而此时,将我与纳兰白的话听在耳中的学长脸上的表情淡然得仿佛一切与他无关,没有愤怒、没有讥讽,却隐隐挂著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片刻後,他将手插入裤袋中,转身向过道的另一头走去,潇洒得不带走一丝尘埃。
  
  仓库之中,安心与安老头已经对峙了许久。
  
  安心的枪指著安老头,他却又被安老头的属下们用同样的方式威胁著。
  
  而他们二人,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却都是一副仇人相见的模样。
  
  “你和你姐姐果然一个德行!那些卑贱之人有什麽值得你们执著的?”撕破了脸皮,安老头的脸上只剩下狰狞的怨恨。
  
  “难道近亲相奸就是高贵的行为吗?”安心大声地反问道。
  
  然而,胸口却因他自己的话而一痛,强迫与受受发生关系,我这又当的什麽舅舅呢?
  
  安老头并未察觉到他的反常,而是因他的话脸色变得更为可怖。
  
  “那是保持我们高贵的血统唯一的方法!”安老头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击地面,随即又一脸鄙夷地问向安心,“再说,难道你对你的姐姐没有抱持那种你所认为的龌龊的念头?”
  
  安心因安老头的话,身形一滞,心中的痛迅速蔓延。
  
  是…是啊!我口口声声说恨著这个腐朽家族的变态传统,自己却还是变态地爱上自己的姐姐,又强暴自己的亲外甥……我有什麽资格去批判这种行径?
  
  失魂落魄的他垂下手,指著仓库的出口,决绝地说道:“你走吧。如果那个男孩真的在你手里,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与安老头不欢而散後,安心再次向这栋楼走来。
  
  虽然认为我在安老头的手里,但是安心还是派人埋伏在大楼的周围,任何人想要离开这幢大楼,都必须进过盘查。
  
  当他来到大楼前时,他正好瞧见学长三人与他埋伏的人周旋。
  
  “薛银仁,你们还没离开?”将自己的属下挥退,安心疑惑地问向学长。
  
  连奕一摆脱了安心手下的纠缠,便是头也不抬的顾自己离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郑雨亦是一言不发地跟随著连奕离开;反倒是被安心问及的学长,则是驻足等待安心的靠近。
  
  “2119。”本来以为学长会与他有一番交谈,没想到学长报出了这几个意义不明的数字後,便与他擦肩而过。
  
  “2119吗?”侧望著学长的离开,安心细细咀嚼著这串数字。
  
  突然间想到了什麽之後,他眼前一亮,大步跨入大门。
  
  此时的我与纳兰白短暂的相拥後,正面临著尴尬的境遇。
  
  原因则是……
  
  “小白…我……”我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余光中瞥见纳兰白胯下突起的那一块,我吞吞口水,把头放得更低,却发现自己的小兄弟也把裤裆给撑了起来。
  
  “那个,我…我去冲凉水澡吧…”纳兰白一边说著,一边已经放开手,打算往洗手间走去。
  
  我一把将他拉住,有些焦急地出声挽留他:“不要走!我们不是情人吗?我们来做爱吧!”
  
  刚吼完,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麽了不得的话,脸刷的就红得跟熟透的柿子一般。
  
  “情人?做爱?”纳兰白震惊得转身望向我。
  
  既然都说开了,我也豁出去了,我大声地叫道:“你向我表白,我接受了你,难道我们还不是情人啊!这麽罗罗嗦嗦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确认了我的意思後,纳兰白顺势将我拉向他的怀抱,托起我的下巴邪笑道:“亲爱的,我会让你用身体明白我是不是男人这件事的!”
  
  “谁、谁让你叫我亲爱的啊!难听死了!”我撇开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没想到,混蛋纳兰白却俯下身轻舔我敏感的耳垂,用另一只手隔著裤子握住了我的分身,十足的好色流氓样。
  
  突如其来的袭击差一点就让我没用的泄了,而自顶端溢出的粘稠液体已然湿到了他的手心。
  
  “啊呀~亲爱的,我只是用手,你就这麽兴奋呀!”这像是偷腥的色猫的脸真是让我牙痒痒。
  
  不行!我绝不能让这个自称是在室男的家夥看扁!
  
  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一咬让他吃痛的放开手後,我立即蹲下身体,隔著裤子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而我的双手则是不失时机地开始解开他的裤腰带。
  
  这是今天第二次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心情却与第一次全然不同,而纳兰白那与我偶尔对视的目光亦是那般的深情而满足。
  
  曾经的我为何没有感受到呢?

虐攻卷
逆转的轮盘91

  之中没有淫秽、没有怨恨,只是单纯的喜爱与满足,倒影在这样的目光之下的我竟是有些羞涩地不敢与之对视,心中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见我有些出神,纳兰白倾身捧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轻轻抬起,用著柔和的语气对我说道:“觉得勉强,就起来吧。”
  
  “不…我没有……”
  
  我本能地反驳他的话,而他却已经轻执起我的手,将我拉起了身子。
  
  “本就是我向你告的白,也就让我给你带来快乐吧!”纳兰白嘴角勾笑,用优雅的动作为我轻解著我衬衣的扣子。
  
  啪嗒~一颗…
  
  啪嗒~两颗…
  
  ……
  
  我只是那麽傻傻呆呆地站著,悬著一颗忐忑的心听著这一声声缓慢的解扣声在我脑海中不断放大。
  
  我所有的感知好似都集中在了这上面,无法动弹,也不愿动弹。
  
  明明早已不是什麽在室男了,可是面对著这个爱著我的人,我却变得如此青涩笨拙。
  
  这时的我并没有察觉纳兰白泰然自若解著纽扣的手在微微地颤抖著。
  
  原来,害羞的不只是我一人。
  
  当最後一颗纽扣在他手中散开时,悬著的心陡然落下。
  
  衬衣被丢弃在了脚边,然而与赤裸著上身的我面对著,纳兰白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用著心疼的目光不断地在我的身体巡视。
  
  意外的,我并没有因为他直白到赤裸的目光而感到丝毫不适,反而隐隐的有些喜悦。
  
  不过,他呆的也太多时间了吧?再不继续,我胯下的小弟弟就要消下去了啦!
  
  我有些不耐地瞪向他。
  
  他回我一个浅浅的略带疼惜的笑,伸手轻抚我的胸膛,指腹划过的地方都有几道浅浅的不为人瞧见的疤痕。
  
  这不显眼的伤疤竟然被他发现了!
  
  这是一个月来为了让自己变强而添上的疤痕,如果不是那每天八个小时药水的浸泡,那些疤痕绝对是狰狞得让人恶心。
  
  “这一个月,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指腹轻柔地来回揉捏,似是在安抚那里曾有的伤口。
  
  当时的我一心只想变强,并不觉得什麽,被他如此温柔的询问,我却有了落泪的冲动。
  
  “没什麽啦…”吸吸鼻子,握住他的手腕,我别开脸逃离他的目光,“现在不是有你陪著嘛!”
  
  有时候邪气,有时候搞怪,有时候呆傻…现在又变得如此温柔…
  
  我已然有些沈溺在了他的如此温柔中。
  
  能够爱上这样的人,本身也会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我倾身上前,踮起脚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了他。
  
  所有的肢体语言中,我一直认为只有亲吻才是传达美好情感的最佳方式。
  
  没有掺杂其他复杂的因素,只是唇与唇的相触就已经神奇得让我有些眩晕,当松开口任由著他湿润而霸道的舌滑入我的口腔与我纠缠时,我的身体竟有些颤抖了起来。
  
  被人爱著的滋味原来如此美妙!
  
  若这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如果这是梦,我宁愿长睡不醒!”长吻之後,伏在我耳畔呢喃的纳兰白将我心中的话道出。
  
  正当电梯门打开之际,跨入电梯中的安心却被什麽东西狠狠压住。
  
  他捂住胸口,垂下眼睑,喃喃道:“这种感觉为什麽如此熟悉?”
  
  回答他的是电梯门轰然合上的碰撞声。
逆转的轮盘92

  此刻,我终於感受到纳兰白与我一样忐忑不安的心情──
  
  握在手中,却又随时会消失。
  
  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的羞涩太过幼稚。
  
  这个人不是学长,我不必像曾经对待学长那般小心翼翼地去靠近他,不用害怕他会因我无意泄露的感情而厌恶我、避开我。
  
  这个人是纳兰白,是那个爱著我、我决心去爱的人!
  
  抛开心中无关紧要的忸怩,我贴近他的耳廓,舌尖沿著耳廓的形状轻轻地舔舐,柔软湿滑的舌触碰硬实干燥的耳廓带过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似被猫爪子挠过了心窝,麻麻的、温暖的。
  
  纳兰白的身体明显的一颤,待反应过来後,他似换了一个人,将我两三步压上不远处的沙发上。
  
  被困在沙发与纳兰白之间,我轻舔著抵在微开唇瓣上的中指,伸出送回间拉扯出几缕银丝,缕缕的银丝在窗外映照进来的日光之下显得尤为晶亮。
  
  在我面前撑起一片阴影的纳兰白眼眸变得越发深邃,而这深邃中又闪动著悠悠的火焰。
  
  “绶,你在玩火。”不过是五个字,他却说得极为缓慢,这字字之间夹杂著他的忍耐与欲念。
  
  “那麽,就请亲爱的小白为我浇灭这团火吧?”我抬起才被我舔弄过的手点点他的胸口,勾唇媚笑。
  
  纳兰白强制撑起的忍耐顷刻崩塌,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一手扣住我的下巴,迎著我媚笑著的脸,便将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中,霸道急切的样子让我脑袋发懵。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张开手狠狠抱住他,与他舌缠舌、齿咬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技巧什麽的早被我们丢弃在不知何处去了,我们就像两条被推上沙滩上纠缠著渴求氧气与水源的鱼。
  
  与他拥吻的同时,我不忘双手并用地拉扯著他的衬衣,企图将这碍事的玩意从纳兰白身上扯下来。
  
  只是,他上我下的姿势颇不便利,几次下来都不成功,反而让我失力了不少,再加之肺部因接吻而迅速缺氧,没过多久我就有了意识脱离的感觉。
  
  感应到我的不适,纳兰白松了口。
  
  甫一接触到新鲜空气,我便得救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抬头望向纳兰白,他的状况不比我好到哪去,虽然脸上看不出什麽来,但是粗重的喘息还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是接了个吻,两人怎麽就跟上过战场似的呢?
  
  这麽想著,我就有了想笑的冲动。
  
  纳兰白眯著眼看著咧著嘴、面泛桃色的我,手上已经解著衬衣的扣子。
  
  三两下那衬衣就被他用手指勾著丢得远远的了,这速度可比刚刚解我扣子快了不知多少倍。
  
  当然,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纳兰白已经压著我的双手,俯下身体舔弄起我胸前早已挺立了的突起,我的所有感官都被他一手掌控了起来。
  
  而他只顾著对我一边的肉珠轻咬细舔,却对另一边的置之不理。
  
  这不公平的对待,自然让我的身体产生极大的不满。
  
  “那、那里……”我弓起身体,将另一边送上,眼睛湿湿的渴求著他。
  
  他非但不加理会,反而用空出的手抵著我的肩膀阻止我的靠近。
  
  原来这个家夥是故意的!
  
  就连上床,这家夥也不忘作弄我,真是本性难改。
  
  虽然如此,我的心底却是泛起甜甜的滋味。
  
  难、难道我对他其实也有小小的喜欢?
  
  我为自己的想法大大的吃了一惊。
  
  “绶呐,你不专心哦。”纳兰白停下动作,退开身体,委屈地埋怨道,嘟著嘴直勾勾望著我的样子活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鬼头。
逆转的轮盘93

  我正想表达一下对他这小孩子模样的想法,比如说没多久前提议的我来做上面那个的提议,没想到他的下一话就生生把我给呛到了。
  
  “呐,为了惩罚你,接下来你自己做给我看吧。毕竟人家还是第一次嘛,我不知道接下来怎麽做的说。”用著可爱的语气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後,他丢下了进行到一半的工作,毫不留恋的站起了身。
  
  这麽老道的吻技,这麽自然的流氓相,你说你还是第一次,鬼才信咧!还有,刚刚还是要给我快乐怎麽一转眼就又让我自己动手,你这人言而无信!
  
  脑袋里噌噌蹦出这麽两句连贯而理直气壮的训话,嘴上我却还是没敢把它说出口。
  
  一边安慰自己这家夥恶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边笑嘻嘻地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我开口问他:“难道你果然还是喜欢做下面那个?”
  
  跟这家夥混久了,原来我也可以这麽恶劣。
  
  纳兰白没有回答我的语气,而是双手绞弄著自己的衣角,继续用嗲嗲的语气说道:“人家真的很想看你主动的样子嘛~” 
  
  我朝天翻翻白眼,不作任何反应。
  
  他竟没再继续荼毒我的耳朵,而是潇洒的收回自己爪子,背过身去,头垂得低低的,肩膀一抽一抽,感觉好像在默默的哭泣似的。
  
  虽然清楚这个家夥一定又是在耍我,可是为了不再让这个家夥继续把时间浪费耍我上面,我勉强一下自己得了。
  
  “好了啦,我答应你!”
  
  “真的!”
  
  眯眼看著他惊喜的转过身来,我灿然而笑,对象是他,主动一点又何妨?
  
  “不过,可不是我伺候你哦,你只能在我为自己扩张的时候在一旁看著,不能帮忙、不能自我解决。”虽然说不介意主动,但是也不能让这个家夥讨到便宜。
  
  “唔~你欺负人。”纳兰白肩膀当即垮了下去。
  
  “你不是自称一直修习禅学,能够随时控制情欲嘛。而且刚刚表现的也蛮好的,上一刻那玩意还是肿得可以,下一刻就消得干干净净。”我挑眉,似笑非笑的挖苦他。
  
  “是没错,可是那时不还没表白嘛~我可不能随随便便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
  
  不再理会纳兰白的碎碎念,我起身拿来倒在茶几上的凡士林,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褪下。
  
  跪在还算宽敞的沙发上,将腿扒开至到露出後穴为止,我拿起手中的凡士林挑衅似的在他眼前一阵晃荡。
  
  纳兰白终於在我这一系列的动作中消了声,一脸的震惊望向我。
  
  白痴!
   
  暗暗的腹谤一句,我打开凡士林的盖子,将里面的液体倒了满手。
  
  手中这滑腻的乳白液体像极了高潮时喷薄的某种东西,这麽一想,腹下那个被我忽视了一小会儿的家夥一抖,有提前将我脑中想的那种东西喷出来的趋势。
  
  看来为身後扩张的同时,我也有必要照顾一下这个闹别扭的家夥了。
  
  於是,当著纳兰白的面,我涂著凡士林的手伸向後面那个紧闭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的分身。
  
  意外的,在他的面前做出这些羞耻的事情,我的心里却没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
  
  因为被爱著,因为知道对方眼中自己并不是一个卑贱污秽的人,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的吗?
逆转的轮盘94

  是这样的吧!
  
  我不知不觉间抬头朝他微微地笑了一笑。
  
  没想到目光相对,才发现这个家夥的眼神正紧紧盯著我的身体,目光凶狠得好似下一刻就要把我吞了般可怕。
  
  我小小的咽了咽口水,然後狠狠一瞪,出声提醒他:“站著别动!”
  
  他一愣,低头瞧瞧自己胯下被裤子包裹著的、明显能够看出形状的玩意儿,立马挂上了一副惨兮兮的脸直直的盯著我看。
  
  “老是跟我装可怜,我都免疫了!而且,你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把头撇开不加理会,一边说著刻薄的话,一边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工作。
  
  当手指真正的去触碰穴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扩张并没有我想的那般简单轻松。为了让手指能够深入穴口而折起身体让我的胸口渐渐产生窒息的感觉,而当手掌贴向穴口的褶皱时的异样触感让我原本坚定的心有些微的动摇,更别说伸进去了。
  
  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用了这麽多年早就该熟悉了,可是却让有种痒痒的、排斥的感觉。
  
  我停下动作犹豫著是否要继续。
  
  是伸进去呢,还是让纳兰白代劳得了,心中的天平慢慢悠悠的偏向了後者。
  
  “难道你改变主意了?”
  
  不过当我抬头看到纳兰白盯著我的饿狼样,我便坚决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开什麽玩笑!真要他代劳,估计不需要前戏他直接就能进来了。况且我让他这麽吃瘪,他不报复过来才怪!
  
  皱皱眉头,将心中的不适抛在一旁,我并起两根手指将涂在穴口外的凡士林通通往穴口褶皱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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