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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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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我打破僵局，“客户那边是什么意思？”
“客户打电话询问过，具体事宜说是要等协商的时候再说，不过有传闻对方已经和杰克公司联系过了。”
Alan已经不在叹气了，而是转过头看着我，“Karl，有没有其他办法？”我皱皱眉，每次贪小便宜之后出状况都来找我。
“再联系联系其他客户吧，不要单指一家客户。”我站了起来，示意这个会到此结束，并不是不给Alan面子，而是真的有些累了。“Tony联系一下欧州其他一些国家看有没有对我们产品有兴趣的，但要小心，不要使国内的公司知道。”吩咐属下，现在才是真正困难的开始。
“对，大家小心些，这关乎我们公司的生存。大家加油。”Alan又开始他自以为很有效的鼓舞人心，其他员工应付的回应，我则打算找一找杰克公司的一个同学出来谈谈。
Ben是我在英国上学的时候的同学，他的成绩不是很好，能力也一般，但却很会为人处事，这便是为什么他的这种能力在杰克公司也能当上个组长。上学的时候我就不是特别喜欢和他打交道，这次没有办法，只能约他一起吃个饭。
“要我说Karl，你还是来我们公司吧，这次的事，估计你们公司危险哟。”Ben涛涛不绝的讲着，当然他有在炫耀的成份，害我都没有什么胃口吃下去。“还好，这次的产品，挺多客户都想要签下来。”
“倒是你们公司这次挺高瞻远瞩，挺让我意外的。”我喝了口红酒。
“哦，这次也是有中国那边的大公司帮忙，不然怎么会代理那么低价的产品。”Ben毫不隐瞒的跟我说，让我有些怀疑他的目的。
“放心，这次的CASE已经签单了”Ben见我质疑的表情盯着他解释道，“告诉你也无妨呀。”
“哦？这么快就签单了？恭喜呀。”我笑着举杯敬他，“你们公司还真是交好运呀。”
“哪有，我偷偷告诉你哈，这事你听了就过了，可别说出去。”Ben低下头轻声靠了过来。“我们公司的产品就是那个介绍给你们公司的公司卖给我们的，只不过是那个公司的另一个子公司。”
顿时我感到头皮发麻，难道这一切都是徐梓裕设计好的？“哦？那个公司选中我们公司也只是个巧合吧，还是说你们公司借这个机会想……”
“要不然怎么说那个中国的公司怎么那么合我们公司的口味，选中你们公司是他们提出来的。”Ben压低音量，“说是要吃掉你们公司，然后分30％的利率给我们公司，Karl呀，Alan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我已经听不清Ben在问什么了，我完全想不到这么多年徐梓裕还放不下过去的事情，那么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周又算是什么？我感觉我的血液都没有温度了，魂不守舍的送走了Ben，连车都忘记在饭店，走了好远的路才发现，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拨通了徐梓裕的电话。
电话那边响了四五声才接，“喂。”徐梓裕很平淡的声音更是让我怒火涌出。
“应该是算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我尽量平息我的语气，不想让他发觉我在生气。
“比我像得要早些。”他丝毫不建议开门见山的质问。
“是为了报仇吗？我以为几年前你已经解恨了。”我深深的吐了口气。
“凯，你误会了，我并不是针对你。”徐梓裕一直很平淡的语气让我更愤怒。
“怎么会这么巧，伦敦那么多家外贸公司。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所在的公司？”我对着电话低吼。
“真的只是巧合。”徐梓裕还是事不关已的口气。
“徐梓裕！”终于忍受不了他的淡定，我大叫他的名字。
“真的，再见到你我也很意外。”徐梓裕的口气无比的真诚，差点让我信以为真。“如果你担心工作，我可以介绍你到杰克公司上班，不然做我在英国的代理经理也可以的。”
“不必了，我自己的工作，当然要由我自己来决定。”我打算挂掉电话。
“凯，”徐梓裕在另一边叫着我的名字，如同魔咒，“我想你了。”
“梓裕，”我默默低下头，“就这样吧，再见。”
回家的时候Joe已经睡了，轻轻的躺在床上从后面拥着他，我需要休息，还有好多事需要去做。
Tony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找到了几个有意向的其他公司，我亲自和这些公司的负责人交涉，又要对这边的业内人做到公司并没有任何危机的样子，到处去参加各种企业宴会。一连一周没有回家，Joe虽然有些担心，但也习惯了我的工作，关心的打了几通电话，这已经是对于我的最大的支持了。
又一次应酬后，微有醉意，坐在连我都不知道是哪的广场中间，夜里广场中有很多情侣和父母带着孩子，微风吹过来的时候虽然有点冷，但却很舒服。
从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可能是喝醉了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闭上眼睛，摸摸额头。
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让我确定刚才看到的真的是他，有些无奈。
“我很想你。”这种开场让我感到有点好笑。
“你从中国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句话，还是来看想快点来验收你的战利品。”
“我只是想你了。”还没有回答，我便被徐梓裕抱在了怀里。
☆、第16章
偷情就好像罂粟一样，明明知道是有毒的却离开不它，稍稍一出现，你就毫无招架之力的想要得到。昨天一夜没有回家，Joe的未接来电差点把电话打爆，徐梓裕还在卫生间洗澡，我则对着镜子打领带，今天还有两家公司需要交涉，要早点到公司打准备。
“这么快要走？”徐梓裕边擦头发边出来，只搭着一条长毛巾在腰间。“一起吃个早饭吧。”
“不了，公司最近比较忙。”甩掉徐梓裕搭在我腰上的手。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冷漠的哟。”我很少见到徐梓裕这么赖皮的样子。
“不了，一会要约Joe吃早点，我先走了。”无视徐梓裕冷下来的脸，我不在乎，笑着离开酒店。
Joe接电话的时候并不是很高兴，但一听到我要带他去吃早餐，还是兴奋的开车过来，随便编了个理由Joe也没有再追问昨天我没有回家的原因。早餐很愉快，Joe很爱吃美食，但是却很在意自己的体型，最后回去的时候在抱怨今天又要减肥了之类的话。亲昵的亲吻着他，分开的时候，发现他在我肩膀处深深的闻了下。
“怎么了？”我大拇指轻轻的刮着他的鼻子。
“没事。”Joe启动车，注意反光镜倒车。“你晚上要加班吗？”
“嗯，今天会早下班，最近忙，都忽略你了。”
“没关系，我们晚上去吃牛排吧，我想吃了。”Joe笑着看着我。
“好的。”说不出哪里有些怪，尽量顺着Joe的想法去做，心里多少会对他有些愧疚。
电话会议结束后，Alan询问对方公司的态度，我无奈的摇摇头。最近有意向的公司都联系过了，可是事后都表示兴趣缺缺，昨天我一直没有开口问徐梓裕关于公司的事，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我们最好还是把目光放在国外，再等等。”我回到办公室，没一会就接到了徐梓裕的电话。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无法反对的语气证明他还是徐梓裕。
“晚上我有约了。”我换个坐着的姿势。“你要留在伦敦多久？”
“怎么了？着急我离开还是舍不得我走？”
“我晚上有约了，再见。”没有再多说挂掉电话。
不想多想关于他的事，工作上的事情我相信我可以搞定，即使徐梓裕只是针对我的公司，那我则要尽我的能力挽求我的工作，我和他不是恋爱的关系，不存在害怕破坏感情的事情，那一切也就好办了许多。
看看表，Joe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他从来不会迟到，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电话打过去一直没有人接，有些担心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把电话打到Joe工作的医院，另一边一个护士接的电话，态度很急切，原来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故，伤员都送到了Joe的医院，估计是他忙的连电话都没来得打给我。
想叫下服务员把点的东西打包，抬头却看到徐梓裕不请自来的坐在我的对面。
“不介意吧。”他示意服务员可以倒酒了，俊美的服务员看着徐梓裕眼睛都离不开他，很小心翼翼工作。
“你都坐下来了，我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一起吃吧。”中午忙着工作，没怎么吃饭，现在还真的有些饿了。徐梓裕也没多说话，我们默默的吃着牛排，这让我很是感激，我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他斗嘴。
离开饭店，打算去Joe的医院看看他，这么多伤员他可能也没有吃饭，徐梓裕站在我旁边。
“晚上要不要一起。”说罢他的手便搭到我的腰上，转身想摆脱他，却被他突然拥住，强势的吻了上来。
用力的挣着他的手腕，他的气息很重，手用力地推我把我抵到墙上，他的力气也很大，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脸固定不容许我的躲闪。渐渐没有力气了，我沉沦在徐梓裕的气息里。
手抚住他的颈部，将他拉近像是想要和他连在一起一般，我们的呼吸都慢慢的变重，在餐厅的门口，我们忘情的吻着对方，他张狂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用力的打掉他的手，离开他怒瞪着他。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坏坏的笑着看我，微微抬起头，却定住看着我的身后。
顺徐梓裕的目光我转过身，顿时身体僵住，血液像都涌入头部，脑袋一片空白。
Joe委屈的眼神，不可置信的目光刺得我不敢直视他，松开徐梓裕，我慢慢走向Joe，他却用手示意我不要再向前。
“我先回去了。”Joe面无表情转身上了车离开。
我没有理会徐梓裕而是毫无目的的走着，我是慌了神，现在的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怎么去解决，这是我咎由自取，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束。
打开车门，慢慢的坐了进去，关车门的时候被另一个力量挡住，索性不去关，我不想再去理会他。
“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也不用费心怎么提和他分手。”徐梓裕毫不在乎的语气让我顿时火大。
〃徐梓裕，你凭什么？〃我跳下车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到一旁的车盖上。“你凭什么恨我的时候要我离开，现在又要我回来，我是你家的狗吗？挥之则来呼之则去？”重重一拳打在他英俊的脸上。
“凭什么？置我公司陷入危机，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就以为我能够就这么接受你？”紧接着一拳更重地挥打在他脸上。
“你凭什么把我这么多年在英国的生活毁掉？凭什么？混蛋！”重重甩开他，我不想再看到他，转身想要上车。
“凭—你爱我。凯”徐梓裕的声音如幽灵般在我后面响起，顿时我停下脚步，徐梓裕从后面抱住我。“别骗你自己了，你爱着我。”
☆、第17章
回到家已经夜里十二点了，我轻轻走进客厅，没有开灯，我也不敢去打开灯，Joe可能是睡了，摸着黑脱下西装外套，我怕影响到Joe休息，与其说是怕影响更确切的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晚上Joe受伤的眼神和离开时的背影让我心里很不好受。
灯突然间被打开，整个客厅也变得空旷些，我一时无法适应这种亮度，有些眯着眼睛，只见Joe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你……还没休息呀？”我将外套扔到椅子上，走近沙发。
“之前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换了古龙水，今天才发现你和他身上的古龙水的味道一样。”Joe一动没动的坐着，因为背对着，我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
“Joe……”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走到沙发旁，还未等到我坐下，Joe立刻站了起来，朝卧室房走去。
“Joe，我……”我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Joe，胸膛贴着Joe的背部，我才感觉以Joe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Karl，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的，你们有着很深的羁绊，那是我和你所未能有的。”Joe的声音很轻很淡。
“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将头抵在Joe的肩膀上。
“我会在一周内搬出去……”Joe试图挣脱掉我的手。
“不，Joe，你别这样，你继续住在这里吧，我离开。”我抓住Joe的手臂，我希望能够与Joe面对面的来谈。
“我以为你会求我的原谅，你只是一时的冲动。”Joe一直没有转过身，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来的话，身体一直不停的抖着。“可是你却做好了决定，决定和他在一起。这是你们公司配给你的住所，没关系的，我堂堂大医生还愁找不到住的地方？”他努力的用着轻松的语气，“为了惩罚你，今天晚上，不许你进卧室。”
“Joe，我将来一定会得到报应的，因为我放弃了你这么好的爱人。”
“Karl，你总是这般虚伪地对着别人，我不喜欢你像对待别人那样对我，就算我们不再是情人了，我希望能够成为你的朋友。”Joe甩开我的手，打开卧室的房门，“我休息了，晚安。”
门被轻轻的关上了，我无力的低下头，失神的看着房门前地上的水渍，我知道那是Joe的眼泪，我伤了他，这个五年来一直与我相依相伴的爱人。我就一直这么站着，为了徐梓裕值得吗？那个我爱了十多年的男人？不管如何，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这一夜，对于门内门外的我们都是无眠之夜。
Joe在第二天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搬了出去，我帮他抬着行李箱，两个人站在他的车的后备箱。
“剩下的东西就麻烦你收拾一下快递发给我吧，我会把新地址短信给你。”Joe故作出轻松的样子，我一直低着头。
“Joe，对不起，我想你是不会原谅我的。”看着他消瘦的脸，愧疚压得我无法呼吸。
“Karl，感情是没有谁对不对得谁的。”Joe真诚的看着我，“说我不怪你那是鬼话，如果你和徐先生过得不幸福，我会很高兴之后又会替你伤心，好好的生活吧。你幸福了，我的离开也就值得了。”
“我真的配不上你。”我无言以对，“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打电话给我。”
“好的。那…再见。”Joe大方的拥抱着我，眼泪要流下来，我这样推开一个如此爱我的人，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我终究是会受到惩罚。
回到家里，空荡荡的客厅没有少些什么，Joe只是拿走他喜欢的东西，可是突然间这个房子里突然间大了这么多。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门口有人走了进来，不去猜也不去理会。
那个人坐到我身边也躺了下来，本不小的沙发挤下我们两个大男人显得格外的小，徐梓裕侧过身将头压在我的胸堂。
“跟我回中国吧，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徐梓裕的头发看起来很硬，一根根的站着，感觉像是很有弹力。
“我只是和Joe分开，并没有说要和你在一起。”想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徐梓裕突然坐了起来，没有摸到好可惜。
“冯凯—”徐梓裕毫无影响的大吼。
“你偶尔到英国出差的话，可以来看看我。”我依旧躺着很平淡的回望着他。
“你……”徐梓裕来回踱步，一直盯着我。
突然间很喜欢看这样的徐梓裕，可能在他的眼里我是无理取闹，可是我不能就这样和他在一起，我并不是想要像小女生那样听到他说爱我，想要永远在一起这样的承诺。我也并不是怪他故意耍了一些手段，那天他怎么会这么凭白无故的出现那家餐厅，他又怎么那么会算时间Joe的出现。我只是想要过着属于我自己的生活，对于他我太没有把握，我想要将来我还是会有属于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笑着抬着看他。
“好……”徐梓裕没有再说话，又坐回沙发上。“我明天要回北京了。”
“哦。”我坐了起来，并肩坐在徐梓裕的身边。“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徐梓裕坏笑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没关系了，即使我将来不会幸福，我也愿意沦陷在徐梓裕的怀里，多年的爱算是得回报，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我只享受现在就可以了。
我自然不会去机场送徐梓裕，而是早早的来到公司，因为Alan一早打电话通知我有几个欧洲的公司要和我们签定购买丝绸的事，等我踏入公司的时候，全公司的人就好像这批产品已经卖了出去，个个精神气爽的笑轻松状态。
“Tony，把要签约的公司的年度报表发做一份报告给我，中午之前。”无视其他员工奇怪的目光，我走进Alan的办公室。
“Alan，不能就这么签约，我们要小心一些。”
“Karl，你来得正好，这几个公司同时要签约，我们的产品会不够，我在想要不要再和中国那边谈一下再购进一些。”Alan早已没有了前几日的颓废。
“Alan，这几家公司都没有查清楚是不是没有问题，你就要再购进产品？”我拍着桌子。“我们应该查清楚了，如果真的没有问题，等签了约后再购进也不迟。”
“也好，Karl，多亏有你，那么和这几家公司交涉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欠你的假期。放心，我一定会补给你的。”
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与徐梓裕有关，可我就是不想打电话问他，看了Tony的报告我决定还是先见一见这些公司的负责人再定夺。
对方公司很有诚意，下午就派了负责人来到公司，公司的报表、质资都毫无问题，连购买产品后的销售也十分的合理，我没有否决的理由，最后在Alan殷勤的催促下签了协议。
签完单子，公司起码三年不用签单便可以高枕无忧的给员工发薪水，而我也得到了我的假期。坐在家里空阔的客厅，无所事事，有些想念Joe，打电话聊了一下他的近况，后来都不知道该谈些什么，悻悻的挂掉电话，最后终于还是将电话打到了徐梓裕那儿。
☆、第18章
铃声响了很久徐梓裕才接起电话，刚睡醒的声音，过了几秒他才恢复平时的语气。“看来你们公司的危机解决了。”那边有被褥摩擦的声音。
“当然，我得到了假期，而且还加了薪，年末还会分到可观的分红。”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这要谢谢你。”
“哦？谢我？虽然不知道原因我就照单全收了，那你来中国陪我当是报答我吧。”
“换一个条件吧，去中国的事我拒绝。”这瓶红酒是Joe买的，我突然意识到这份我最爱的红酒，我居然不知道是在哪里买的。
“你用的是‘去’，中国应该算是你的家，应该用‘回’这个字。如果我不想换条件呢。”
“那就当我没给你打这个电话，你继续睡吧。”没等徐梓裕回话我便挂掉电话。
不是不相信Tony的工作能力，只是短期间几家公司同时购买我们的产品，这个巧合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我第一个便想到了徐梓裕，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我的事业都操纵在他的手里，对此我无能为力，他徐家财大气粗，我也只将半夜打电话骚扰他来发泄我的愤怒。
没想到徐梓裕第二天就出现在我家门口，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小小得意，示意他进房间。
“你自己开飞机来的？”没等到他的回答，便被他扑到了沙发上。
之后我们便开始了之前在他家的生活，足不出户享受两人世界，他很忙，每天要接上十几通电话，开始我还会坐在一旁听着，以为会听到什么内幕消息之类的，后来渐渐感觉到无聊便找点别的事情来做。
已经不知过了几天，又和徐梓裕缠绵后，两个人虚脱的躺着床上喘着粗气，手指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
“明天我要回中国了，离开的太久。”徐梓裕枕在我的肚子上。
“哦。”我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这回终于提摸到了，和想象中的一样，很硬，一根一根的。我用食指弄弯，移开手指头发又自己弹了回来。
“和我一起回去吧，你假期还有很久。”徐梓裕一说话震着我的肚子，突然感觉到饿了。
“我有点饿了，你想吃什么？”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徐梓裕坐了起来，面无表情，这人变脸真快。
“我只是不想去中国。”我很坦诚的回答。
“为了我不可以吗？”徐梓裕停了一下，伸手握住我的手。“如果你不愿意坐飞机，可以一直留在中国陪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继续经营你父亲的公司还是……”
“梓裕，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的工作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
“凯，你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剩下的工作，可你那公司现在都摇摇欲坠，和我回中国，那儿有你的朋友，如果你不在乎家人也无所谓。你想创一番事业在中国也可以。”被徐梓裕拉扯到怀里，被他说的我都无言以对，就这么回到中国，未免有些伤自尊，可是又有何意义。
“好吧，先去中国也好，但是假期满后我可是要回来上班的。”
自然又被徐梓裕推到床上疼爱一番，或许我放下一些东西，便会得到多年来我一直奢望的，总感觉有一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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