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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佣兵文)作者:朴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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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会面之后他们能不能合作,其实并不重要。
他只是想借此给老汤普森和莫里恩敲个警钟,让他们意识到危险,好采取措施对付他。
最好是由莫里恩亲自出马。
至于他为什么要处处针对英美资源集团这两个幕后实权人物,目前,无人知晓个中缘由。
对于被人当作棋子的苏扬来说,他并不在乎被多纳利用,只想快点帮这鸟人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然后拿着他应得的报酬和虎子回中国过逍遥日子。
时间拖久了万一虎子发现不对劲跑来找他,那就麻烦了。
而且呆在这里整日被曼雷拉视奸,那感觉虽谈不上如芒刺在背,但真他妈影响食欲。
而曼雷拉自从再次见到苏扬的那一刻起就在挖空心思想把苏扬弄到手。
他馋苏扬这块肥肉馋得太久了,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他的味道。
可是现在这块肥肉在别人手中,如果硬抢,有可能会得不偿失。
当然,聪明人肯定是不会干那种自掘坟墓的蠢事的。
酒过三巡,大家逐渐熟络起来,言谈之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客气谨慎了。
曼雷拉面露微笑,道:“将军第一次来卢本巴希,你们二位也不是经常有空过来,今晚我做东,几位吃完饭赏个脸去赌城坐坐?”
闻言,文森贝尔朝他略微一举杯:“你开金口,我们岂有不赏脸之理。”
胖乎乎的尼克似笑非笑的看着曼雷拉,打趣道:“为什么不是去你那间私人俱乐部坐坐?我可听说你最近又藏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在里面呢,赌钱有什么意思,咱们今晚不如赌点别的吧。”
曼雷拉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还在惦记上次那孩子,得,我把他送给你了,这次回金萨沙,就让他跟你一起回去吧。”随即又转头问多纳:“将军,你的意思如何?原本是怕你不习惯俱乐部里的氛围,我才提议去赌城的,你决定吧。”
“咳咳咳,抱歉,芥末太辣了。”苏扬突然被法国蜗牛里的芥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出声。
心里不停咆哮道:死胖子面带猪相,老子一眼看你丫就像个坐台鸭王,尽出馊主意,曼雷拉,爷我走之前不割掉你老二喂狗,我跟你姓,整天想着那档子事儿,尼玛精…虫上脑了么!
多纳看了苏扬一眼,声音温凉:“客随主便。”
“…………”苏扬想仰天长啸,我操,明知道有诈还往里跳,多纳同志你脑壳有包吧你!
于是不管苏扬在心里怎么怒吼咆哮,这个伟大的馊主意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奏效了。
婉转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飘荡,如春风绕梁般令人舒心惬意,大厅角落里的地柜上香烛摇曳,头顶的水晶吊灯也如钻石一样璀璨剔透,俱乐部不是很大,但异常奢华。
进入包间,花样繁多的情趣用具和并排而列的沙发跃然眼前。
苏扬心里一阵反感,倏地促紧了眉头。
东面角落里的扇形吧台台面上摆放着别致的香烛和剔透晶亮的水晶杯。
南面角落有个十平米左右的小型舞台。
这房间是曼雷拉用来招待重要客人时用的,所以后面的S形酒柜里放的都是他的昂贵珍藏。
训练有素的少爷点好香烛后,端着糕点和红酒过来,摆好酒杯,开了红酒倒入醒酒器便躬身退出了房间,没多会儿五个打扮得妖艳多姿的女子鱼贯而入。
旋律诡异的音乐响起,女孩们开始扭动起柔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挺翘的臀部。
空气逐渐升温,房间里隐隐飘散出一种旖旎气息。
多纳和苏扬看着舞台上轻纱笼体的女孩们毫不羞怯的摇臀摆尾,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前者打小就不喜欢那种夜夜笙歌的生活方式,后者更是极其厌恶这种靡乱的欢场气氛。
曼雷拉出去了片刻,转眼回来,怀中便多了一个白净清秀的亚洲男孩。
后面两个同样俊美不凡的男孩看起来像是混血,五官虽不如苏扬好看,但是各有各的韵味,或清纯,或妖艳,不用猜他们肯定都是被人特意调…教过的。
曼雷拉将人带到尼克面前,笑着说:“人我给你们带来了,怎么玩你们定吧,他们绝对配合。”
“怎么才两个,我们这里四个人候着呢。”
说着尼克便笑嘻嘻的朝其中一个男孩勾了勾手指:“小甜心,过来。”
男孩微垂着头走过去,温顺的窝在他怀中,任他上下其手。
文森贝尔把视线从舞娘身上挪回来,搂过另一个男孩,接过话头:“尼克老兄你喝高了吧,没看出来人家将军和苏扬两人本来就是一对么,乱拆官配是要遭雷劈的。”
尼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瞧我这眼神,竟然一直没看出来,将军你别介意。”
他确实没看出来,苏扬一晚上都没主动跟多纳说过几句话,多纳在餐桌上给他夹菜时他也没什么表示,连眼神交流都很少,两人一点也不像情侣。
多纳看了他一眼不温不火地开了口:“无碍。”
末了似乎又觉得该帮苏扬解释点什么,于是添了一句:“扬扬认生。”
“噗……”苏扬刚含进嘴里的酒一滴不剩,全喷了出来,身上鸡皮疙瘩一层层的往外涌,猛然转过头眼神警告多纳:你丫的不会装甜蜜逞什么能,还扬扬,是你叫的吗,那是虎子的专用!
爷的,雷死老子了。
多纳绷着一张扑克脸,没吭声,蓦地伸手将人捞了过来,扯了纸巾就往人脸上糊。
当着大家的面,苏扬又不能挣扎,耐着性子让他给自己擦嘴巴,谁料某人擦完后,竟然凑过来轻轻在他脸上碰了一下,就像上次苏扬在办公室调戏他那样只是碰了一下,却让苏扬瞬间石化了。
见苏扬憋得满脸通红,文森贝尔和尼克以为他这是脸皮薄害羞了,邪恶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有曼雷拉眼睛里隐着一缕飘忽不定的诡异,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红酒进嘴里,捏起男孩的下巴,嘴对嘴的喂了下去,他的力道太大,男孩被迫张着嘴,没法正常吞咽,玫瑰色的红酒从嘴角溢出,滑过白皙的皮肤沿着纤细的颈项蜿蜒而下,极具挑逗。
尼克看着他俩,眼中晕开一抹子淫…笑,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粗糙的大掌伸进了男孩两腿之间,轻轻一捏便换来了一声隐忍的呻…吟。
“你们不是要玩牌吗?我有个新玩法,绝对刺激,就是不知道你们放不放得开。”
尼克这话很明显是对苏扬和多纳说的,他和文森贝尔还有曼雷拉都是老熟客,几人平时聚在一起什么龌龊下流的游戏没玩儿过,年轻时候风流成性,直到现在依旧习性难改。
所以根本不存在放不放得开的问题。
曼雷拉顺着他的话问:“怎么个玩法?”
尼克说:“类似得克萨斯扑克,但下注的筹码咱们得来点特别的。”
文森贝尔也来了兴致:“比如?”
尼克双眼一眯,灿烂的笑容里透着几分猥琐:“自己怀中的小美人怎么样?”
此话一出,苏扬脸上的神色倏地一紧,多纳也皱起了眉头。
曼雷拉草灰色的眼睛里开始浮起一抹隐隐的兴奋:“得有游戏规则吧?”
尼克说:“两张底牌,荷官依次给每人发牌比大小,五张公共牌发完后,七张牌挑五张出来比大小。牌最小的玩家的伴侣要为牌最大的玩家现场服务一次,服务方式由赢家说了算,如果不愿意那就得接受赢家指定的除了身体服务之外的任何惩罚方式,惩罚工具就用那边玻璃柜里的那些情趣用品,几位,敢玩么?”
文森贝尔随即搂着怀里的男孩狠狠亲了一口,粗声道:“操,有什么不敢的,老子逢赌必赢。”
曼雷拉很好的掩饰着自己逐渐兴奋的表情:“大家都是老朋友,聚在一起寻个开心,倒也没什么放不开的,我没意见,不过,将军……”舍得么?
众人将目光集体转向多纳,眼中神色颇具玩味。
欢场上玩儿游戏,本来就是玩儿刺激,玩儿心跳,而且这还是公平竞争,愿赌服输。
如果这样多纳都不敢玩,肯定会扫了众人的‘雅兴’,还会被他们看不起。
说不定以后还会落个‘软腿将军’的称号。
所以即使这明摆着就是个坑,但多纳还是得跳。
今晚在酒桌上曼雷拉一提去赌场的时候多纳就已经料到了,他没当时没反对,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反对,具体用意嘛也不过只是想整整这几个人渣而已。
苏扬心里也很明白,即使他现在装乖巧去抱多纳的大腿撒娇,最后男人还是得答应他们。
“我来给你们发牌吧。”苏扬沉吟片刻,微笑着向众人表示了自己的意向。
氤氲之中那笑容犹如水拂青莲,清雅而妖艳,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大伙神色俱是一怔。
曼雷拉静静地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燃着显而易见的炙热欲望。
多纳也深深地看了苏扬一眼,千年寒冰似的脸难得的多了一丝温柔,云淡风轻地开了口:“既然要玩,干嘛不玩大一点,如果输了输家就和他的伴侣一起受惩罚吧。”
17、17 相亲相爱
弗洛依德把人与动物皆有的,与觅食冲动相似的性本能、性冲动称为原欲,还说当人的原欲通过正常的途径得不到满足时才会导致变态行为。
苏扬就疑惑,眼前这帮禽兽难道是因为正常状态下的性…交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所以他们才想方设法整这么多变态花样出来的么?
此时房间里香烛摇曳,灯光柔软,熏香四溢,曼雷拉抬手挥鞭,在男孩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猩红刺目的鞭痕,皮未烂,火辣辣的刺痛却已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男孩绷紧身体,后…庭也跟着绞紧。
他身下的文森贝尔胀红了脸,发出舒服的喘息,却还是到达不了欲望的巅峰。
尼克搂着人坐在远处观望,笑的满脸猥琐:“文森老弟你刚刚该不会偷偷吃了伟哥吧,小美人这么卖力都弄不出来你的子弹,小心等会儿走火自焚啊。”
文森贝尔嗤声反驳:“屁话,老子这是宝刀未老。”
末了转头看了一眼左边的沙漏,于是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身体。
今晚四人玩儿牌,第一局曼雷拉就拿了一手梅花5到梅花9的同花顺。
尼克运气也不错,三个红桃8加方片3一对,葫芦。
嚷嚷着自己逢赌必赢的文森贝尔第一盘就整了个高牌,最惨的输家。
多纳的牌不大,但比文森贝尔要好一些,至少有两个对子。
按照规则,文森贝尔的男孩得为曼雷拉身体服务一回或者接受惩罚,同时文森贝尔也得受罚。
文森贝尔今晚还没开荤呢,不想自己的小宠物先给别人享用,于是让他接受惩罚。
尼克那积了屎的脑袋里馊主意最多,想了个既能让两人受罪又能让文森贝尔开荤的惩罚方式。
此时小宠物双手被高高吊起,跨坐在文森贝尔的腰腹间。
文森贝尔双脚沾地,身体仰面朝上,且悬空,双腿弯曲近90°。
上半身与地面相距约40厘米,双臂被打横拉直悬吊在半空以作上半身的支撑,与他后背相对应的地板上放了一个长方形的木板,木板上竖着一排极其尖利的钢针。
旁边的玻璃柜上摆放着一个沙漏,他们规定文森贝尔得在沙漏里的沙漏完之前达到高…潮。
否则时间一到,上面的铁链就会瞬间脱落,身体失去支撑,小宠物的身体重量也会全部压在他身上,他只要一躺下去立马就会被扎得满背鲜血。
曼德拉和尼克当然不是想看文森贝尔被扎成刺猬才这么做的。
他们只是想要从这个刺激的惩罚过程中获得那种畸形的快感而已。
手腕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感,文森贝尔又在身下猛烈顶弄,男孩的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往上挣扎。
曼雷拉拿着皮鞭站在他身后,每当男孩开始挣扎时他就会举手赏他一鞭,力道拿捏得很好,既不会打破皮,又能让男孩感受到尖锐的疼痛而放弃挣扎。
苏扬坐在角落里,眉头深锁,眼底一抹杀意时隐时现,他感觉今晚吃进肚里的法国蜗牛和生蚝又活了过来,正沿着他的食道往喉咙口爬。
多纳双手搭在膝盖上,两腿交叠,跟个雕塑似的端坐在沙发里,眼底的神情平静到麻木。
沙漏上空的流沙正在迅速减少,尼克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提醒:“文森老弟,平时肯定经常这样玩吧,感觉你家二弟今晚好像‘性’致缺缺呢,时间快到了,再不交出公粮,你等着变刺猬吧。”
文森贝尔喘着粗气嘴硬道:“你懂个屁,老子这是要持续战斗最后。”
曼雷拉闻言,嘴角的笑容愈发变得邪恶起来:“那贝尔战神请准备接受新的挑战吧。”
说着他便按了按手上的遥控器,咔嚓一声,小宠物双手得以自由,整个上身软趴趴往文森贝尔的胸膛压去,后者差点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地上,幸好双手还被拉着才未全身着地。
“操!”吓了一身冷汗,下面也受了影响,文森贝尔吻了吻男孩的头发,哄道:“honey,来,自己动动,对,就是这样……嗯,快点…宝贝儿…”
难耐的呻…吟逐渐在屋里蔓延开来,带有少许催情剂的熏香撩拨着众人的神经,令人欲…火万丈。
一旁的尼克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揪着胯间男孩的头发,不顾他的挣扎使劲把他往自己腿间摁。
“呕………”苏扬胃里猛地一阵抽搐,喉咙一痒,终于还是没忍住,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曼雷拉举手正想挥鞭,听到苏扬的呕吐声,回过头来,欲开口询问,多纳先他一步开了口。
“苏扬的胃一向不好,刚才冷饮喝多了,你们别介意。”
说着他便抽了纸巾递到苏扬面前,又顺手倒了半杯红酒递给他:“漱口。”
苏扬没接纸巾,拿过红酒漱了口,把杯子也扔进了垃圾桶,一转身就伸手勾住了多纳的脖子。
多纳没料到苏扬会来这出,不由怔了怔,一回神某人已经跨坐在他大腿上了,脸埋在他颈窝,边擦嘴边耳语般小声道:“你他妈究竟想要曼雷拉的什么东西,老子今晚去给你偷来,明天就走!”
多纳没有洁癖,却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苏扬找不着地儿撒气,便把他的衬衫拿来当擦嘴布用,他竟然也没生气还由着他擦,凑在他耳边淡然道:“如果轻而易举就能拿到那东西,我还会叫你来?”
苏扬咬牙切齿地小声吼:“那你究竟想在这里呆多久!”
他实在受不了这群变态了,刚才要没吐,估计他已经冲上去杀人了。
多纳沉默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摘了自己的手表,将其放到沙发角落里,平静道:“今晚半夜之后先去熟悉地形,然后好准备工具,具体行动还得等时机。”
“草你大爷!”问了半天,还是没问到重点内容,苏扬气儿也撒完了,准备从多纳身上下去,不料多纳忽然伸手搂紧他的腰,不着痕迹地又把人给摁了回去。
苏扬不好大幅度挣扎,在他耳边沉声道:“放开。”
多纳恍若未闻。
远处看去就是一副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的甜蜜画面,曼雷拉冷冷地收回视线,甩手就是一鞭摔在男孩细嫩的后背上,打得男孩皮开肉绽,锐痛肆虐,忍不住惨叫着哭了出来。
文森贝尔也终于在他身体猛烈绞紧的瞬间低吼着交出了公粮。
刺耳的惨叫和亢奋的喘息刺痛了苏扬的神经,怒火冲顶,他张口就狠狠咬住了多纳的颈项。
多纳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咬了,但是前一次苏扬在那种情况下,咬起来也不会很疼,今晚他人是清醒的,而且是卯足了劲儿叼着男人脖子上的那层皮在咬。
多纳脸都疼白了,低吼道:“放开!”
苏扬口齿不清的说:“你放我就放。”
多纳还是没放,声音冷的跟冻过似的:“没人敢跟我讨价还价,你别后悔。”
苏扬充耳未闻。
两人正僵持着,尼克嚷嚷着意犹未尽,要继续玩儿牌,曼雷拉也还别有居心,自然同意继续,但是舞台上的文森贝尔缓过劲儿来抱起软趴趴的男孩,反对道:“不行先歇会,我家小美人被阿布兄打坏了,下盘我要再输,他会被你俩给弄死的。”
尼克嘲道:“哟呵,你还懂怜香惜玉呢。”
“操!”文森贝尔朝他比了下中指。
曼雷拉说:“这有什么,坏了我再给你换一个就是。”
“别,难得这小甜心特别合我胃口,今晚就要他了,换了说不定就没这感觉了。”
曼雷拉还想再说什么,苏扬突然一声大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众人回头望向沙发,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奇怪的画面。
苏扬裤口大开,双手抵着多纳的胸膛,却将头死死埋在多纳的颈窝。
多纳左手搂着苏扬的腰身牢牢将人禁锢在怀中,右手还不安分的伸进了苏扬的两腿之间。
尼克忍不住调侃道:“看来将军今晚也‘性’致高昂呢。”
多纳面色如常,对曼雷拉道:“先生真是抱歉,苏扬以前没见过这种场面,有点怯场,又很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和我亲热,其实从刚才就一直在跟我闹脾气,今晚到此为止吧,改天我做东,一定陪几位玩个痛快。”
“放你妈的屁……”苏扬这话是用中文骂的,其他人没听懂,但是却看懂了多纳的霸道行为,苏扬一句话没说完,男人就堵住了他的嘴,连啃带咬,很明显带着怒气。
多纳竟然突然就发火了,而且这火发的很大,只因为自己的小宠物刚刚忤逆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很在乎这小宠物呗。
这种情况下谁如果还想去触多纳的霉头,脑子不是被猪拱了,多半就是被驴踢了。
尼克首先打起了退堂鼓:“没事,苏扬不是认生么,理解的,理解的。”
曼雷拉知道多纳在说谎,但是大家意见一致,对方又都是客人,他如果再坚持,不是明摆着想得罪人么,心里颇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既然这样,那我让司机先送两位先回去吧,文森兄和尼克兄明天一早还得回金萨沙,我再陪陪他们,其他的事情,咱们改日再聊,反正通讯也方便。”
文森贝尔也点头附和:“对对对,不急的。”
“真是抱歉,让各位见笑了。”多纳脸上又变回了那副雷打不动的面瘫表情,声音听来也挺温和的,但是下面掐着苏扬二两君的力道可一点儿没减。
苏扬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不停地用头撞他的肩膀,嘴里嘤嘤嗡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多纳就着两人目前的姿势站起身就往外走,苏扬看起来应该不算轻,但他也没觉得吃力。
苏扬的身体一下子悬空,那里越发疼痛难忍。
他不得不伸腿夹住了多纳的腰,实在气不过,又张嘴咬住了多纳的肩膀。
多纳无动于衷,直到上了车坐下之后才松了手。
苏扬趴在他肩膀一阵虚脱,耻骨往下的某个地方跟烧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又不敢伸手去揉。
多纳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肩膀和脖子被苏扬咬过的地方钝痛难耐。
车内空间很宽阔,两人却以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窝在一张沙发里,好半响似乎也没分开的打算。
苏扬是因为还没缓过劲儿来,没力气也不敢动,一抬腿下面就疼。
多纳之所以没让他下去,也是因为想着苏扬会疼,还有就是确实不怎么想放。
上次他就觉得苏扬的身体很奇怪,抱在怀里给人一种充实又温暖的感觉。
今晚喝了太多酒,又给熏香熏了半晚上,自制力变弱了许多,苏扬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颈窝很舒服,他便稍微放纵了自己潜意识里的行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扬用头抵着男人的肩膀不平地质问:“谁跟你说老子怯场的!?”
多纳面无表情的回道:“那你吐个什么劲。”
苏扬大声反驳:“老子那是恶心。”
他不是心理畸形的变态,也没修炼到像多纳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没本事看着那群变态玩性…虐还处之泰然。
多纳说:“所以我才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帮你提前离开。”
苏扬严重不同意:“这叫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他妈掐我,还拿我当挡箭牌。”
多纳平静地提醒:“是你先招我的。”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苏扬一时语塞,半天憋出一句:“有仇不报非小人,你等着。”
“下面还疼吗?要不我再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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