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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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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瞳兮瞥了一眼他,没听清他的话语,又不知从何问起,便独自开始喝粥。宫谟言那别扭的性格,他在早就领教过了,记得凤山那时,只要自己多看他一眼,或者说话音微微大一点,他便是一副小媳妇模样,实在让人没辙,自然此刻也不足为奇。
待喝完粥后,也觉得身上有些力气了,便伸手轻揉了会儿肚皮 。
傅瞳兮突然想起,自己昏迷这段时间,玄国又变成何般模样?青衣他们又是否安全 ?
“谟言,现在玄国局势怎么样了?”
“花希祈早已登位。”
傅瞳兮黛眉轻蹙,抬头望着他,“看来我还是得回一趟玄国。”他本是想让宫谟言派人去趟大周的,后来想想若是因此而将大周牵连进来,那他岂不罪孽深重。傅瞳兮苦笑一下 ,看来自己注定不是个孝子!
宫谟言气结,这人一会大周一会玄国,为何独独没想过文国,语气自然十分不爽地问道,“人都没了,你再去又是为何?”
傅瞳兮楞了一下,旋即道,“只是想起,有些人、有些事,还需要处理下。”提及此事,傅瞳兮心里顿时也来了气,直接冲他叫道,“再说宫铭轩不是你的皇叔吗?当年他一路追杀你的时候,可曾想留你一条活路?如今,你登上皇位,就打算忘记旧恨,将此作罢了吗?呵,也对,你现在贵为一国之君,做事必要思前掂后的。放任他一个宫铭轩也何曾不可,而且他还是你的亲皇叔,省的最后落个嗜亲之骂名。”
宫谟言皱眉,话虽如此说,然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他,十分清楚战争只能致使无数百姓生灵涂炭、家破人亡,这让他如何敢贸然出兵。
傅瞳兮看了看他,知刚才有点咄咄逼人,不应把怨气全发泄在他身上,轻叹一声,语气也缓和许多,“花希祈之所以借宫铭轩的手除掉希晨和陌绯,无非是想能名正言顺的攻打文国,你懂吗?谟言。”
“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因他而出兵。我不会让花希祈奸计得逞的,你放心吧。”宫谟言语气虽平淡依旧,但眉宇间透出的那一股帝王的傲气,却令人心折。
傅瞳兮点点头,便又盯着小腹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宫谟言看他那模样,心里自然十分不好受,最后想了想,还是说了出口,“玄国还处于内战之中,你还是别去的好。”
咿~~~内战?难道是谢二哥他们?傅瞳兮皱眉,那他就更得快快回去了。
“究竟怎么一回事?”
“花希祈登位不久,便下旨围剿凤山的逆臣,谁知赵家十万大军刚到凤山,第二日便被火烧粮仓 ,赵虎所率的四万大军又被夹击在峡谷内,直接全军覆没,一个没活。而王Z平所带的八万只折损了几千将士而已。这一切很明显是早就谋划好的,就等最赵家军跳进去。王Z平这一招果然用的好,先埋伏峡谷,再火烧粮仓,使其腹背受敌,这样一来,赵勇带着余下的将士,要么等救援,要么后退。若是等王Z平离开凤山,积聚起各城反花希祈的势力,那花希祈的皇位只怕会做不安稳了。”
傅瞳兮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所说是真?”
宫谟言点头,“嗯。昨日才收到的情报,千真万确。”
“那……他们打的什么旗号?”
“他们的口号是,花希祈弑君篡位,其罪当诛。旗号是‘凤’。”
傅瞳兮两眼顿时睁大,惊讶道,“你…你说什么?”
宫谟言偏头望着他,不解道,“凤啊。”
傅瞳兮两手紧紧捏住被角,身体也微微颤抖。王Z平他们这个时候还打着旗号‘凤’,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而凤山一战,疑点太多,这综合一切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傅瞳兮到死也不敢去想的答案。
花希晨,活着!
43、第四十二章
自从那日之后,宫谟言兴许猜到了什么,派待卫在昭月殿外日夜轮流看守。好在傅瞳兮并未在意,虽然不知道宫谟言为何做出如此举动,但心里深知宫谟言不会伤害自己,所以他就并未多问。他现在一心都念在玄国的战事上,只盼着身子再养好一些,然后离开,回玄国。
*
初春时节,气候多变,昨日还细雨连绵,今日已是艳阳高照。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暖烘烘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傅瞳兮掩嘴打了个哈欠,随意披上件外衣,慢慢朝殿外走去。刚出昭月殿,便有人从旁跟了上来。
傅瞳兮微微皱眉,这和软禁有何区别?
李福在宫中几十年,最善于察言观色,一看傅瞳兮的神情,便知这主不高兴了。平日里见宫谟言把他捧在手心里一般,自己岂敢稍有怠慢,忙示意让身后的人全散开,自己则上前哈腰道,“公子,就让老奴带着你逛逛这御花园吧。”
傅瞳兮淡淡地点了下头。
御花园里,杜鹃花如火如荼地盛开,色泽深红如血。而一旁那一大片的白花,在其衬托下更显得清澈、庄重,微风掠过,还不时传来阵阵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让人沉醉。
傅瞳兮停下脚步,凤眼微眯,随手拈下一朵白兰,旋转在手指间,“不与杜鹃争艳,高洁淡雅独自开,也唯有你罢。”
李福见他停下脚步,慢慢说道,“原本这御花园还种有大片的曼陀罗,有红色、紫色、黑色、黄色,等八种颜色。每次花开时,都特别漂亮。但因曼陀罗也算毒物,皇上登基后,便让宫人都移除了,唯独留下了这大片海棠、杜鹃和白兰。”
文国的历代国君都擅长使毒,这御花园内种满曼陀罗什么的便也不觉得奇怪。
傅瞳兮轻笑一声,看来谟言倒成了个例外。
不远处,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正迎面而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宫女。女子容貌清秀可人,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
“她是容妃,本朝丞相之女。”李福在身后说道。
傅瞳兮打算明日便离开这里,自然不愿有过多交集,淡淡应了声,便转身离开了御花园。心中微微好奇,听说谟言至今仍未立后,这后宫里嫔妃倒是有几个,可也没瞧出他特别宠谁。心里不免有点同情谟言,纵然后宫佳丽无数,然,要寻那一心人,想必也很难。
李福朝女子冲冲行过礼后,便也追随傅瞳兮离开了园子。
李福在宫中的这些年,后宫的佳丽,见得自是不少。但自见过傅瞳希后,还是被他的容貌和言行举止所折服,特别是经过这几日调养后,气色也红润了不少。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总似笑非笑 ,撩人心神。他的容貌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声音动听之极,一袭白衣更显得他淡雅高贵,却又不失去男子之气。李福叹息地摇摇头,可惜这么一个人儿,却……
傅瞳兮刚回昭月殿不久,宫谟言听闻便随即赶了过来。
傅瞳兮靠在窗边手捂着胸口,目光却一直望着东面,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记得你曾说过,繁华三千,终不及自己的一颦一笑,可你现在却又身在何处?
“瞳兮。”宫谟言蹙眉唤道。
傅瞳兮转过身,淡淡一笑,朝他走了一步,问道,“恩。今日可有什么消息?”
宫谟言摇头。
傅瞳兮眼中的神色黯淡许多,轻哦了声。
“明日我便离开,谟言。”
“你还是要去玄国?”宫谟言皱眉。
傅瞳兮坐下来靠在榻上,捋了捋宽大的袖口,说道,“谟言,我们彼此都离不开对方,暂不说这腹中的孩儿不能没有爹爹,即使是我离了他,也无法独自活下去。他在哪,我的心便随他在哪。碧落黄泉,生死追随。”
宫谟言轻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我本是想在大周生下孩子后,再追随他而去。自从知道他可能还活着,我便无时无刻地想着他,期盼着能早日与他相见,使他安心,况且我也有事情要与他解释……”
花陌绯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结。傅瞳兮曾想过无数次,假若那时死的是自己,是否就不必如此绝望,如此难过?
“你怎么就如此笃定他还活着?若是你猜错了呢?”宫谟言颔首。
傅瞳兮微微一笑,“凤山一战,除了他,不会有别人的。”
宫谟言哼道,“饶是如此,为何不见他来找你?他既然待你如此薄情,你又何必苦苦相随。”
“我,心甘情愿。”话毕,傅瞳兮闭上眼,不再说话。
宫谟言只觉心头一痛,垂下眼脸,盯着傅瞳兮的小腹,沉默不语。
只有傅瞳兮心里明白,花希晨的情,此生来世,都是他还不完的债。
*
夜,寂静无声。整个皇宫内,除了值夜的侍卫,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在走动。
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缓缓落在这皇宫内。淡淡地月光洒在他身上,好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传闻三皇子胆色过人,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只是不知深更半夜造访,所为何事?”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走了出来。接着无数手持长矛的侍卫从身后冲出,将花希晨团团围住。
宫谟言负手立在台阶之上,面色冷峻,一身帝王之气尽显。
花希晨望了他一眼,然后面色沉静的冷眼环视一周后,直接问道,“他在那?”
胜雪的衣袂,俊美的容颜,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那轮明月,高贵而冷艳。
宫谟言皱眉,道,“他?朕不知你在说谁。”
“傅瞳兮。”
“朕不知道。”
花希晨眉一挑,声音却冷若冰霜,“宫谟言,你不肯放人,莫不是喜欢上我家瞳兮了?”
听见他直接唤出文帝的名字,所有侍卫都倒抽了一口气。
花希晨却不以为意,此番亲自前来,就是为了将人带走。何况,他从来不屑这种虚无的礼仪,虽是初次相见,但二人对彼此都已十分了解,面对强者,不成为朋友,便成为敌人。
显然,花希晨选择了后者。
宫谟言脸色一变,喝道,“花希晨,你自己都性命难保,还来找他做什么。他受的苦还不够吗?你这样苦苦纠缠对你们都没好处。”
对于他所说的,花希晨却丝毫不为所动,只冷冷地盯着他,慢慢说道,“多谢文王关心,这是本王与瞳兮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操心。若是文王不愿交人,那本王唯有一间间的房间找了。”
宫谟言再好的脾气也无法容忍了,怒哼一声,“皇宫之内,岂容你肆意妄为!给朕拿下。”
原本围着的众人,纷纷持武器冲了上去。
花希晨微微抬首,随意地抽出红绫,凌空一挥,便击倒迎面而来的几人。红绫好似被赋予生命,挥舞时柔弱如柳,击打时坚硬如铁,被其击中要害,便直接倒地不起。
宫谟言早就听闻花希晨容貌过人,武艺高强,为人却冷傲无比,这样的他究竟为何会对瞳兮如此上心?玄国现在情势日趋紧张,他竟放任不管,独身前来文国,单单为了接人?
在宫谟言还来不及细想这一切的时候,花希晨已经飞身上来了。
宫谟言立即提剑挡住他的招式,后退几步,然后快速地挥动手中的长剑,剑光密集如雨,在花希晨身体周围不断的游走。
花希晨出手也快速闪电,落下的剑光都被一一挡掉。
只见白、黄两道身影交错,不消片刻已过数招,两人从地上打到屋顶,仍是不可开交,难分胜负。
*
檀香萦绕,清雅的香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紫色纱帐内,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若隐若现,阵阵呻吟声从帐内传出。
傅瞳兮离开那让他依依不舍的嘴唇,缓缓支起身子,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而身下的人,轻笑一声,接着两条修长的腿慢慢缠上他的腰,温柔地说道,“进来吧。”
虽然只是浅浅一笑,却击中傅瞳兮的心里最深处。
“凤竹…凤竹……”傅瞳兮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挺身而入。
身下的人因疼痛紧紧搂住他,手指也深深掐入他的脊背上。
“啊……………………”
傅瞳兮胸口一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半响后伸手朝下摸去,皱了皱眉,支起身子从枕下摸出一块丝巾简单的擦拭下,便又躺了下去。
躺下后只觉得心生烦躁,翻来覆去地再也睡不着。傅瞳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春梦,而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实在是让他羞窘不已。
傅瞳兮叹息一声,侧过身默默地凝视着地上的月光。明日便要离开了,为何玄国那边没有再传来一点消息,莫非是谟言在刻意隐瞒什么?
就在这时,昭月殿外传来呼喊声和打斗之声。
不知为何,听到打斗声后,傅瞳兮心中隐隐不安,急忙起身下床,披上外衣,朝屋外走去。
44、第四十三章
无数手持火把、弓箭侍卫也陆续从别处赶来,从里到外将昭月殿团团围住,在火光照耀下的昭月殿恍如白昼一般。
打斗声不时从头顶传来,弓箭手们也纷纷将箭头齐齐指向房顶,正严阵以待。
闻声而来的李福也忙不迭在一旁尖着嗓子惊叫道,“有刺客,护驾啊!快护驾啊 !!……”
傅瞳兮闻言大惊,忙走过去抬头朝屋顶望去。
屋顶上,一白一黄两道身影正缠斗在一起,而那白色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犹为显眼,身形也格外熟悉。
只需一眼,便再也无法离开视线,几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眼前所看到的,唯有痴痴地望着那抹身影。
衣如雪,人如玉,风华绝代,恍若谪仙。
凤竹……凤竹……
此时的傅瞳兮脑海里一片空白,泪水溢满了眼眶。
也在这时,白色身影突然身形一顿,好似感应到苦苦找寻的那人就在附近,停下攻击,将手垂于两侧,全然不顾宫谟言刺来的那一剑,只偏头朝下望去,任由那剑尖划过他的脸庞,只见鲜血顺着划痕从脸颊流下,一滴血珠也从剑尖滴落。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花希晨嘴角忽然上翘,柔声唤道,“瞳兮。”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昏昏沉沉中地傅瞳兮拉回了神智,接着凤眸睁大,眸中涌出水雾,眼睁睁地看着那剑划过花希晨的脸庞,心蓦然的痛了一下,恐惧和绝望在心底蔓延开来,不禁心神俱颤,好似又要再次失去他一般。
傅瞳兮只觉得一口气提在嗓子眼上,颤声大叫,“宫谟言,住手!”
宫谟言见此情景也不免微微愣住,没想到傅瞳兮会在此刻冲出来,也没想到花希晨会卸下所有防卫,所以一时收不住手中的剑,才失手伤了他。
花希晨已无暇顾及这点小伤,仍旧深情地注视着傅瞳兮,由上至下细细地打量了他一 番,见他安然无恙,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而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在望向傅瞳兮时,已不见刚才的冷漠,剩下的只是点点柔情和宠溺。宫谟言皱眉,这两人的反应,他自然都看在眼里,可让他如此放手,心中又有不甘,但也唯有此刻,才让他微微相信傅瞳兮所说的他们彼此都离不开对方。
花希晨已不顾方才还在对峙中的宫谟言,纵身从屋顶跃下,便急急地朝傅瞳兮走去,长长地红绫拖在地上,原本围着的侍卫竟也纷纷退避开来。
宫谟言反手将剑背于身后,冷声道,“全部给朕退下。”
闻言,众人虽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退了下去。
花希晨却在他一步之外停下,微微一笑,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对不住,我来晚了。”
听到他的声音,泪水不争气的又要流下,傅瞳兮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软弱。踏步朝他迈去,可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收回了迈出的脚步,然后咬住嘴唇死死地盯着他,模样似委屈似倔强。
他这个样子看的花希晨心疼不已,忙上前搂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细声道,“是我不好,我骗了你,对不住。”
鼻间传来熟悉的味道,是专属他的味道,这一刻傅瞳兮只觉得莫名地安心,这种温暖舒心的感觉,让他这么久伪装起来的坚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惶恐,不安,心痛,也随之烟消云散。
终于压抑不住地放声哭了出来。
花希晨一语不发地抱着他,用手轻抚他的背,以安抚他的情绪。他知道傅瞳兮在经历这么多事后,早已让他心神接近崩溃。而他如今这般模样,只会使自己更加怜爱,更加疼惜。
良久,傅瞳兮停止哭泣,伸手过去与他十指紧扣,望着这近在咫尺的俊颜,长长吐了一口气,开口轻轻说道,“你许我一生,白首不相离。以后,莫要再抛下我。”
花希晨漆黑的眸子似笑非笑,只轻应了一声,“好。”
宫谟言呆呆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两人,心痛如绞。他又何曾不想像花希晨那样只为与他在一起,放下这所有一切。可是自己已是文国的皇帝,这让他如何这般坦荡洒脱 ?只得低头微微叹息一声,而这声不可闻的叹息中却包含着太多的无奈。
这一切的代价,他自认给不起。
擦肩而过时,宫谟言语气淡淡地说道,“进殿里再说吧。”说完便率先进了昭月殿。
傅瞳兮反应过来,脸上一热,忙离开花希晨的怀抱,低声道,“我们进去吧。”
花希晨点点头,又恢复了冷淡漠然的神情,而握住傅瞳兮的那双手却没再松开。
*
淡淡地清香缭绕在偌大的昭月殿内,桌上烛火摇曳,偶尔还传出一两声烛火的劈啪声,更显得房内安静无比。
房内的三人各怀心事,均沉默不语。
傅瞳兮坐在床边黛眉轻蹙着,刚才因生离死别后的重逢,神智不免也些不太清楚,这会静静地坐着也缓过神来了,心里也开始琢磨整件事情。整件事透着太多的古怪,会不会,这一切由始至终都是花希晨安排好的?若真如此,其中的代价未免过大了些,其中定有什么事出乎他的意料,搅乱了他原本的安排,最后终得不偿失,才惨败收场。
越想越坚定了心中的想法。花希晨能得以保全性命,他自是高兴万分,可一想到他竟然瞒着自己设了这么一个局,心里又不免来气。可转念想到他所受的伤,还未痊愈的身体却还不忘前来将自己接回玄国,心中自是又心疼又气恼。
此刻,他恨不得死死拽住这个始作俑者,告诉他,他生气了,真的很生气。还有告诉他,自己的心有多痛,思念有多重。
但因宫谟言在场,碍于颜面,他唯有苦忍。
但思来想去还是无法释怀,终于忍不住轻哼一声,恼怒地瞪了一眼身旁的人,心道,这事没完,咱们回去慢慢算!
此时的花希晨心情格外地好,对于傅瞳兮的挑衅,只是用手指勾勾他的手心,眉眼一挑,好似在说,反正我知你必不舍,所,我不怕。
自凤山一战后,他便独自快马加鞭朝京都赶来,这一路上他强忍着伤痛也委实辛苦。但在见到傅瞳兮的那刹,这一切的辛苦都已不在重要。
聪明如他,自是明白就算自己不来文国接他,而他在得知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后,也必然会赶回玄国。但若是那时二人再重逢的话,必不会像今日这般刻骨铭心。往后还有一生地时光需要携手渡过,花希晨岂甘愿如此平淡而过,自己这般付出,必要换的他誓死相随。
他要傅瞳兮明白,生只能是他的人,死也亦是他的魂,无论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手,也不曾放手。
就算伤已密密麻麻,唯有生命能践踏,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他不知,傅瞳兮对他的爱,早已超出他的预想,也许用情尚不及他深,但也足以让他倾尽一生相待。
其实花希晨一直在设局,只是因为他多年的筹划,在傅瞳兮出现后出了一点意外,但好在一切并未超出他的掌握之中。
他一路带着傅瞳兮北上,无非是借这个机会,使两人有更多的时间相处。然,灵雪山那一跳,是在试探他,亦是在试探自己,能否在危险时刻也做到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凤王府,假意宠爱素素,也是为了让他尽早认清自己的心。但因无法把持住自己对他的爱,最后终得以一尝夙愿。
怡春楼的偶遇也是经由他安排策划,青衣与幕木的相识并非偶然。
幕木原名王木儿,与王熙儿乃是孪生姐弟。自十二岁起便隐姓埋名混入怡春楼收集情报,其真实身份即便是在凤门内也无几人知晓,除了梦E和熙儿,其他人甚至都未见过王木儿。
栖云山一战,傅瞳兮之所以能从慕容雪口中得知到花希晨有性命之危,也是梦E派人前去通知的王木儿,而后故意将其消息透露给慕容雪。慕容雪得知关乎傅瞳兮也自是万分上心,私下探清原委后,便立刻准备好马匹再前去告知。
按照原计划先是让傅瞳兮赶到山顶后,看到自己浑身是伤,悲惨不已。而自己为救他出险境,最后被宫铭轩打下悬崖。从而让他深信不疑自己因他而死,以至于让他愧疚,让他心碎,至死也忘不了自己。
这样就算日后傅瞳兮恢复记忆,只要想到自己为他付出的种种,也必不会舍弃自己而去。
而他暗中早已部署好一切,只等自己坠崖的死讯传出,花希祈放松戒心,直接出其不意将其困死在江云城中。
只是他没料到,李莹儿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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