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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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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人群开始窜动,马匹不安地嘶鸣乱窜,尘土漫天飞扬,烟雾笼罩了明月山。
傅瞳兮凤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他知道接下来该是在敌军阵脚大乱之际,趁势突出重围,这一仗,现在才真正开始。
花希晨手腕一转,挡掉迎面的箭,正面有段宵白自是不好攻,快速的看了一眼周围形式,认准最弱的一面,双腿一夹马肚,带头走在前方,“左侧前行,准备攻。”
兵器相撞,人仰马翻,尸横遍野,以血开路。
花希晨左手紧紧地搂住傅瞳兮的腰,右手则毫不留情地快速挥动利剑,所有人还未靠近他们身边,就已被剑气所伤倒下。
梦E带着一部分人压后,弓弩火箭轮番射杀,循序推进,尽量避免正面交手,而其余人则护送着花希晨慢慢地前行。
空中传来幽幽笛声,悲戚宛转,在耳边久久回旋。
原本躁动的人群,徒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朝花希晨他们攻去。
敌人纷纷从旁涌了上来,此时一人趁乱,一刀刺在马腿上,月兔仰天嘶鸣一声,提起前蹄直接将其踹飞。
傅瞳兮一惊,手中的箭也已发完忙扔掉,心疼地拍拍月兔的脖子,示意它稍安勿躁。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花希晨的白衣早已染红混着汗水贴在身上。
其实以他的功力,就算千军万马中来去也是自由,但如今要顾及到傅瞳兮,难免略显吃力许多。
两个时辰后,花希晨他们终于在这重重攻击下来,撕开了一个口子,突围了出去。
*
这一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花希晨这边几乎全军覆没,而段宵白那边也生生折损了二千多名将士。待他们退出明月山时,仅仅剩下十人不到,而且花希晨和梦E均已负了伤。
花希晨微微皱眉,暗暗回想刚才的一切,若是段宵白那一剑没被梦E挡住,只怕自己伤的就不是手臂了。
就在这时,傅瞳兮突然无力地向前倒去,紧咬双唇,下腹的疼痛让他无法开口说话。
“瞳兮……”花希晨拉住马绳停了下来。
“别担心…没事。唔…药,服药就没事…别停下…快些走。”
花希晨喂他服下一粒药丸后,见他脸色依旧苍白,顿时有些心慌,无措地抱着他,直到怀里的人身子越来越冷,花希晨才猛地回过神,忙将内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
身后,段宵白率领的骑兵正快速地朝他们逼来。
梦E脸色随即一变,催促道,“门主,你与公子快走。”
花希晨也回头瞥了眼,笑笑道,“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啊。”
傅瞳兮慢慢睁开眼,“凤竹?”
花希晨轻吻下他地发丝,柔声道,“嗯,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你太累了,需要睡一会儿。”
话音刚落,花希晨欲拂手点去傅瞳兮的睡穴,谁知傅瞳兮早有准备,在他抬手之时便死死抓住了他的手,手心处传来的粘稠感让傅瞳兮心痛不已,但依旧瞪着他,咬牙一字一字道,“花希晨,若你敢再抛下我一人,碧落黄泉,我都要你安生不得。”
花希晨微微颦眉,只是瞬间,便做出了决定。
将手中的缰绳再次递给他,然后张臂抱住他,若有来世,只愿不生帝王家,只愿与你过最平凡最简单的日子。
然而,不过片刻,段宵白等人已冲了上来。
如此悬殊地差距,就算花希晨再足智多谋,也已无济于事。
随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花希晨早已杀红了眼,身上的白衣也已变红衣,早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因他的保护,怀中的傅瞳兮毫发未伤。
就在此时,傅瞳兮好似感应到什么,身子一颤,全然不顾周围冲上来的士兵,突然勒紧缰绳,月兔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接着,只见他偏头朝另一个方向望去。
花希晨挥剑砍去冲上来的人后,也随着傅瞳兮的目光望去。
49、第四十八章
而这时,段宵白和梦E也停止了打斗,都朝着同一方向望去。
众士兵见段宵白停下攻击,纷纷退回到他的周围,但仍紧握手中长矛,戒备地盯着中间几人。
明明在场有千人之多,此刻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如此诡异地安静,更让人心生恐慌。
如雷的蹄声,由远至近,瞬间打破了这份死寂。
所有人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那逐渐朝他们逼近的黑骑队伍。
待尘土落下,众人才看清,不过百余名黑骑兵,但气势却如千军万马一般。
马背上的骑兵皆是全身黑色衣衫,脸上也罩着黑巾面罩,而他们所乘骑的每一匹马,均是通身黑毛,神骏威武。
为首的骑兵,忽然一抬手,身后的上百骑马立刻齐齐停了下来。
傅瞳兮看着来人,握着缰绳的手已微微颤抖,心里更是隐隐作痛,眼泪再也无法止住,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滴落而下,然后落在花希晨的手背上。
“瞳兮?”花希晨皱眉,这些人到底和傅瞳兮是什么关系?再看眼前这些骑兵虽都身着普通衣衫,但也无法掩去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而且个个都身形矫健,必都是骁勇善战的好手,他可不认为玄国能有这般威武的骑兵。
傅瞳兮摇摇头,拭去眼泪,心底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待会儿和你解释。”
花希晨沉默不语,只是搂住他腰的手又紧了些。
只见为首那人眼神复杂地望着傅瞳兮,似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全在心底全化为一声幽幽叹息。
“瞳兮……” 低沉宽厚的嗓音,却饱含着担忧和怜惜。
傅瞳兮身子一颤,想翻身下马,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还和花希晨紧紧地绑在一起。
“不要动,我来。”花希晨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忙解开红绫,抱着他一同下了马。
傅瞳兮一落地,便朝那人走了过去,在几步之外停下,接着掀起衣摆,跪在地上,颤声道,“不孝子瞳兮拜见义父。”
花希晨胸口一痛,想上前扶起他,却被傅瞳兮用眼神示意不要。
而来人正是大周朝大将军,宇莫凡。
宇莫凡虽只带了百余人来,但这百余人个个都是大周的精勇猛士,马上马下均可战斗,都是以一抵十的好身手。纵然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亦能轻松突围离去。
宇莫凡也没让傅瞳兮起身的意思,只是冷冷地望向段宵白,目光锐利道,“如此,可愿再一战?”
话毕,身后的骑兵同时抽出佩刀,直直指向前方,只等宇莫凡一声令下,便要让眼前这些人全部葬身于此。
而这边,段宵白的脸色早已惨白,虽说他们人数不多,但只需看看他们那气势,便知这一仗无从可打。
事已至此,段宵白也知不可为,若要硬拼,只会全军覆没,况且刚才明月山一战时,自己也已负伤。
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花希晨,手一挥,便带着剩余的人慢慢撤退了。
宇莫凡微微蹙眉,也并没打算追击,这其中毕竟牵扯甚大。而他只要傅瞳兮安然,至于其他的事,那就由着他们花家人慢慢去闹腾吧。
宇莫凡翻身下马,扶起地上的傅瞳兮,“瞳兮,可伤着哪里?”
傅瞳兮摇摇头,“义父,是瞳兮不孝,让你们担心了。只是,爹爹…娘亲言兮他们可都好?”
没等宇莫凡回答,百名黑骑自动从中间分开,退散到两旁。
傅瞳兮顿时明了,身子微微晃了晃,眼也不敢眨地望着前方。
花希晨上前扶住他,微微诧异,莫非瞳兮的双亲也来了?同时脑中也闪过那个笑起来十分温柔的小个子男子,当然此刻他自然不会再傻到认为那是傅瞳兮的爹爹了。
不远处,缓缓行着一骑,马背上乘坐的两人均是一袭白衫。
前面的男子面容虽然清秀,但也看得出已过而立之年,脸上却依旧带着温暖的笑意,唯有大大地眼里含着泪水。
虽正值四月,但后面的男子身上却披着一件白色裘衣,还有缕缕银丝垂落在帽沿外面,而他的面容也被面纱遮去了一大半,看不太清,唯有露在外面的那双凤眼与傅瞳兮一模一样。
就算如此,也可以想象出面纱下的那张脸,该是如何地惊艳。
一阵微风拂过,如墨的发丝和银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傅瞳兮不敢相信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二人,一直压在心底的思念瞬间散开,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爹爹傅君熙身体一直不好,根本不能长途跋涉,娘亲苏颜花一直惧马,在大周也从不乘骑,而此番为了他,双双从大周赶来,让他傅瞳兮怎能不心碎,怎能不流泪。
花希晨握着他的手,心里也微微紧张,自己和傅瞳兮的命运将会如何?
看这阵势,便知傅瞳兮家人对他的重视程度有多大。再看来人,心里已十分肯定,傅瞳兮必不是什么普通的富家子弟。
如今自己这般境况,他们是否会同意让瞳兮留在自己身边?若是他们要带走瞳兮,自己又该怎么办?
思及此,花希晨握着傅瞳兮的手更用力了。
他只明白,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让他再放手那是不可能。况且现在瞳兮的腹中还有他们的宝宝,所以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傅君熙凤眼半眯,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那满含泪水的双眼,都让自己揪心不已。实在不敢想象,若是晚来一步,是否只能见到儿子冰冷的尸身?
叹息一声,最后目光定在花希晨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便是凤竹?”
傅瞳兮一惊,暗叫不好,正想上前,却被花希晨拉住。
花希晨上前一步,与傅君熙直视,平静地答道,“是。”
“可还能骑马?”
花希晨一愣,旋即答道,“能。”
傅君熙点点头,接着淡淡说道,“嗯。带路回凤山。”
“爹爹…”傅瞳兮愕然的望着自己老爹,莫非爹爹打算帮助凤竹?不过以爹爹的为人,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自己推翻。
而傅君熙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偏过头和宇莫凡说了几句话,便催促花希晨动身。
傅瞳兮皱眉,看来爹爹这次真的生气了。
直到苏颜花偷偷给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傅瞳兮才微舒了一口气。
*
马背上,花希晨眉头紧锁,今日一瞬间见如此多大周人,饶是他再淡然,此刻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况且这其中还有傅瞳兮的家人。
“凤竹。”傅瞳兮见他一路上沉默不语,不禁唤了声。
花希晨应了声,好心提醒道,“瞳兮,你从未对我提及过你的身世。”
咿?傅瞳兮偏头想了一会儿,“我没有吗?”
花希晨深吸一口气,尽量温柔地答道,“是的,爱妃。”
傅瞳兮轻哦了声,缩缩脖子,为何他觉得凤竹在生气呢?
待他长话短说,简单地把自己身世介绍完后,花希晨的俊颜依旧毫无表情,只是如墨的眸子愈加发黑。
傅瞳兮打了个冷战,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他,再瘪瘪嘴,“凤竹……”
半响,花希晨点头,淡淡道,“如此甚好,我们也算门当户对了。”
门当户对?!
傅瞳兮嘴角抽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花希晨憋了半天,竟憋出如此四个字。
傅瞳兮轻哼一声,不满道,“你还真把我当女人了是不?”
花希晨俊眉一挑,心道,难道你不是?
傅瞳兮瞪了他一样,便不再理会他。
花希晨笑笑,随即岔开话题,“瞳兮,你会随你爹爹他们回大周吗?”
“当然不会。你不要多想,我们好不容易到今天,爹爹他们不会拆散我们的。”
“你确定?”
傅瞳兮点头,“当然。爹爹只怕是现在还恼我,所以才不理我,但过两日便好了,所以你不要担心。”
花希晨当然明白,若不是至亲至爱,他们又怎会不顾身份,乔装打扮来到玄国呢。只是心里还是微微担忧,问道,“你爹爹为何恼你?是因为我吗?”
傅瞳兮靠在花希晨的怀里,蹭了几下,语无伦次地说道,“啊,因为我害娘亲伤心了。爹爹很爱娘亲,很爱很爱。其实爹爹也很爱我,比你还爱我呢……不过…我也爱你。”
花希晨笑笑,伸手拂开他耳边的发丝,笑笑道,“放心,没有人会比我还爱你的。”
今日经历如此多事,傅瞳兮早已累得不行,此刻听到花希晨的爱语,终于满足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大宝下午有事要急着出去,所以这章写微微有点急。
嘿嘿,谅解一下哈。
傅爸爸亲自来了,肯定得送‘女婿’一点见面礼的吧。
嘿嘿!!!
50、第四十九章
此时天色渐渐灰暗下来,时不时还吹起一阵风。
而所有人也均面露疲惫之色,花希晨邹眉,再看这情形,估计会下雨。便下令就地扎营休息,明日一早再出发。回头又对傅瞳兮交代了几句,便带着梦E一行人进入林中,找寻食物。
不到片刻,帐篷便搭已建好。傅君熙在苏颜花的搀扶下慢慢朝帐内走去,而宇莫凡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一并进去了。
傅瞳兮一转身便瞧见这一幕,心顿时像被人活活撕开,疼痛不已,而这种令他窒息的痛,却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久久不散去。
*
营帐内,烛火摇曳,傅君熙正闭着眼斜靠在临时搭建的软榻上,苏颜花守候在一旁,宇莫凡则坐在不远处地凳子上,手里正翻看着一本兵书。
傅瞳兮掀开帘子走进来,轻唤道,“爹爹,娘亲,义父…”
宇莫凡从书中抬起头朝傅瞳兮点点头,便又低头看书。
苏颜花坐在床边心里正微微郁闷,离开大周前傅君熙便让他允诺此次出门须凡事听从他的安排,否则将不带自己随行,以至于到现在都未能和儿子说上一句话。而此刻见到傅瞳兮进来 ,激动地忙朝他招手,“瞳兮,快过来。”
傅瞳兮踱步来到榻前,眼中已是泪光闪烁,双膝向下一跪,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红唇才微微开启,颤抖着道,“孩儿不孝,有负爹爹娘亲这十八年来的疼爱,如今非但不能在身边侍奉,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反连累你们这番长途涉险而来,为我解救脱困,这一切我却都无以回报。还望娘亲与爹爹千万莫要再为我这个不孝子忧心,而伤着身体……”
“爹爹常教诲孩儿做人重情守诺,处事勿急勿躁,这些瞳兮从来都不敢忘记。但情与诺,瞳兮自欠凤竹太多太多…”
待傅瞳兮说完自己所发生的事后,苏颜花早已满脸泪水,虽然早已在上官西那里听说了一些,但待儿子亲口说出来后,他更是心疼不已,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抵换傅瞳兮所受的一切。
傅瞳兮继续说道,“然,若不是凤竹救下了身处危难中的我,后又一直倾心倾力照顾,我便没有机会再见到爹爹娘亲。而我和凤竹早已两厢情悦,许下诺言相爱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只望爹爹和娘亲能成全我们……”
话毕,傅瞳兮跪着走到苏颜花面前,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娘亲不哭,瞳兮这里痛痛。”
其实,傅瞳兮因心里没底,担心自家老爹在一气之下,将他直接带回大周,而眼下花希晨与花希祈的争斗正如火如荼,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离花希晨而去,这才不得已使出苦肉计。
更何况,他所说一切均是事实,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颜花扶他起来坐在自己身边,见他脸颊消瘦,神情憔悴,只觉得心痛无比,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儿子,却受了如此多苦,让他怎能不心碎。
半响才说道,“苦了你了。”
傅瞳兮靠在他身上轻摇头,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和安心,撒娇道,“娘亲,瞳兮好想好想你们。这一路你们可顺利?爹爹身体可好?”
闻言,苏颜花用手指戳傅瞳兮的头,傅瞳兮也配合着叫了几声。
苏颜花嗤笑一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故作生气道,“亏你还知道担心你爹爹身体,早些时日干什么去了,怎么也没见你捎个信回来!”
“都是瞳兮的错,娘亲莫要再生气,不然爹爹又该责罚我了。”傅瞳兮瘪瘪嘴。
就在此时,傅君熙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问道,“肚中孩儿多大了?”
傅瞳兮微微一愣,现在孩子已经四个多月,小腹早已隆起,也深知这事根本无法瞒住,早晚都须得过爹爹这一关,便直接答道,“回爹爹,已经四个月多了。”
苏颜花见傅君熙面色不好,忙打圆场道,“呵呵阿君,这样一来我们升辈分做姥爷了,这是好事呢。而且我看凤竹那孩子也挺不错的,对我们家瞳兮一心一意的…”
傅君熙打断他道,“这事以后再说。”
“爹爹?”傅瞳兮唤了一声。
苏颜花看看傅君熙,再转头看看傅瞳兮,真不知该护着谁了,于是乖乖闭嘴,让他们说去。
傅君熙叹了口气,瞳兮到如今连一个正式的名分都没,让他这个做爹爹的如何不恼不气!
……
*
花希晨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下来,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傅瞳兮,便朝傅君熙他们的营帐走去。
谁知,刚到帐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谈话声。
“瞳兮,你可有想过你们的以后?”
你们?花希晨微微皱眉,刚刚这个声音是瞳兮的爹爹傅君熙,这个你们自然是指自己与瞳兮了,便收回抬出去的脚,站在原地。
不知为何,花希晨竟觉得微微紧张,手心开始冒汗,心底竟涌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帐内,傅瞳兮不紧不慢地道答,“一切听从凤竹的安排,只要一直和他在一起便好。”
听到这个回答,帐外地花希晨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最后的一丝慌乱不安也不见了。
宇莫凡从书中抬起头,笑道,“瞳兮啊,你爹爹不是这个意思。”
傅君熙瞥了他一眼,才问道,“现在还有兵力多少?粮草又是否充足?”
傅瞳兮微微一怔,不知爹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想了一会儿认真答道,“军中还有十万将士左右,至于粮草是由第一庄在筹集,目前来说是充足的,暂不会出现短缺的现象。”
傅君熙点头,“嗯。就算粮草充裕,但十万将士要对抗几十万大军,又谈何容易呢。莫不是你们已打算花上几年时间来夺取这天下?然,可有想过花希祈是否会先发制人?”
傅瞳兮哑然,帐外地花希晨也哑然。
当初,他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从大局出发,当然希望战事越快结束越好,毕竟拖的越久对他来说越不利。但,暂且先不说如何来打败花希祈,单单是集好曾经的部下也需要一年半载,再待他们这样一路攻回江云城时,是否又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顺利呢?
“瞳兮你们定要记住,这天下从没谁规定需要步步打来。战场如局,既然局势已定,而,你们就必须成为那操棋者。”
“操棋者…?”傅瞳兮眼神微微迷茫,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一袭白衣的花希晨,手持利剑,睥睨众生的样子,但眨眼便逝。
“以少胜多的例子,多不甚数,试问哪一个不是凭谋略取胜?”
“……”
傅君熙微微一笑,柔声道,“瞳兮,一个好的操棋者,不仅需要精通谋略,还要有操纵一切的能力,更要胸怀坦荡,输与赢,皆欣然接受。”
正因为这些花希晨都做到了,所以傅君熙在对他气恼之余,也多了一分赞赏之意。
“身在局中,亲身去体会局中地变化,让一切尽在你的掌控之中。但身在局中的你,千万莫要被计谋所驾驭,更不能沉迷于其中,否则便会迷失自己。”
傅瞳兮无助地望着傅君熙,“那爹爹,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扭转局势?凤竹…凤竹才不会如此辛苦?”
见到儿子这般模样,傅君熙心疼地皱皱眉。
“还记得爹爹曾经教过你,一个局除了输赢,还有一种结局是?”
“和。”傅瞳兮眨了眨眼,答道。
傅君熙点点头,“唔,你们现在便是和。花希祈如今整日惶惶,朝中诸多老臣已开始反对他出兵。但若花希祈不杀死你们,他又如何食知味,夜安枕呢。而你们中赵前的埋伏在前,后许诸多部下被杀害,折损兵力无数。如今他不能一次发动所有大军来围剿你们,而你们也没有一次击败他的能力。但相持局面对于守军十分不利,长期防御必然使防守一方陷入被动局面。唯有将被动防御转为主动出击方可打破这种不利局面,所以你们该准备进攻了。”
只守慢攻本就并非上上策,也不像花希晨的一贯作风。
若盲目进攻,那必全军覆没。
“江云城既已乱了一次 ,再乱一次又何妨?”
傅君熙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这个乱,要快,要准,要狠,要真的乱。只是任何一条计策都需深思熟虑,切勿妄下定论,笃定输赢,因为人算不如天算。”
傅瞳兮低下头,对于这点他们是深有体会,花陌绯的离去,花希晨满身伤痕,江云城之乱,这一切都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说了如此长的话,傅君熙也有些疲惫,休息了片刻,才柔声道,“计谋因人而异,不要看轻身边地任何一个人,更不能忽略曾经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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