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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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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希晨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如墨的眸子只要多看一眼便会让人陷进去。傅瞳兮收回心神,眨了眨眼,笑容极为无辜,“恕瞳兮不知。”
“听说你失忆了?不知是真是假?”花希晨眉眼一挑。
傅瞳兮抬眼看着他,沉默半响,慢慢道“不知三皇子这是何意?若是怀疑,只怕也太过牵强。”
花希晨微微愣住,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清澈,眼里没有一丝胆怯。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然,花希晨忍不住想逗逗他,上前一步道,“是怀疑又怎样?不是怀疑又怎样?”
傅瞳兮转过身去,手里已多出几根银针,淡淡地道“我不过普通人一个,不会武功就会一点医术,为何会出现在凤山,我也不知道。若是三皇子怀疑,眼下无人便可直接杀掉瞳兮,以免后顾之忧。”
花希晨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一声,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手指一弹。
“啊。。。。”手里的银针掉落在地上,傅瞳兮恼怒的瞪着他。
花希晨慢慢走过来,摇摇头,叹息一声“这样不好,瞳兮。”手轻轻抚上那白皙的颈脖,慢慢扣住它,俯在耳边轻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想杀害本王吗?你不要忘了,你的命是本王救回来的。而且本王还没谢谢你救了周副将他们,怎么会杀你呢?你说那群黑衣人要找人的会不会是你呢?”
温暖的气息铺面而来,傅瞳兮偏过头去,这个男子太过危险,他的一言一行都是自己所猜不透的。慢慢闭上眼,阳光拂在脸上依然那么温暖。抬手快速取下那人头上的白玉簪子,狠狠的刺了下去,“花希晨,天都没让我死,我为何要死你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手里。在还没搞清这一切之前,谁都不能让我死。”
花希晨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情急之下偏过脑袋,任由簪子刺进肩膀,倏地松了手,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袍。如墨的发丝披散了下来,花希晨愣住片刻,想他出身皇室,尊贵无比,又身怀绝世武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未能有人伤及他分毫。今日却被一个毫无武功之人所伤,越想越气,反手狠狠一巴掌过去。
傅瞳兮毫无内力,这一巴掌又力气不小,后退了两步,摔倒在地,耳边一阵嗡鸣,握着簪子的手微微发抖。
花希晨冲过去死死地按住他,抢过他手里的簪子,“看你平日里温柔敦厚,竟没发现你是如此性格,你都是装出来的吗?”
傅瞳兮冷哼一声,闭上眼不作答。
花希晨紧紧地盯着他,一瞬间往事浮现在心底,这张脸竟和记忆深处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这一切单单是巧合呢?还是早就安排好的呢?你究竟是不是他派来的呢?这一切也变的越来越有趣了。花希晨眼里的笑意也越来越深,翻过身子躺在傅瞳兮身旁,“瞳兮阿,从今往后就待在我身边吧。”
傅瞳兮睁开眼微微惊讶的看着他,他没自称本王而是用我,“你不是怀疑我的身份吗?你不怕我改日再取你性命?”
花希晨见他露出如此表情,忍俊不住一笑,“正因为怀疑,才把你留在身边,这样你就永远在我掌控之内。至于取我性命?呃,好像很难。”
傅瞳兮嘴角抽蓄,随意应了声,“随便你。”既然被他盯上,跑哪里都没用。只要不杀他,在军营或者跟在花希晨身边,对他而言都是一样。
花希晨起身站起来,挽起头发,微微一笑,“王家小子讲了很多关于我的事吧,以后唤我门主便好。”
傅瞳兮偏过头去,暗气自己竟然因为他的笑而脸红,他承认花希晨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花希晨封住肩上的穴道,不让血再流出来。见他还不起来,不禁皱眉,“瞳兮,你打算一直这样躺下去?”
“呃。。〃傅瞳兮反应过来忙站起来,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迟钝。
“呃,门主。那个,你的伤口需要要处理一下吗?”傅瞳兮这样问,完全不是出于内疚。也许开始他想杀自己是真,可最后毕竟也没杀到。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以后每天还得面对他,还是打好关系,省的以后他处处为难自己。
花希晨摇摇头,用手指指胸口,“这点小伤不碍事,下次若还想杀我,记得朝这里刺。”
傅瞳兮无语。
过了一会,傅瞳兮还是觉得他肩上的血渍太过扎眼。若就这么般回营,估计军中会大乱,蹙眉道,“门主,你还是让我包下伤口吧,这样回去只怕将军会杀了我。”
花希晨轻笑,“现在知道害怕了?你的胆子上哪去了?”
傅瞳兮揉揉额头,埋头继续走路。
花希晨不高兴的皱皱眉头,这个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自己,“怎么不讲话了?”
傅瞳兮抬头,“门主想讲什么?”
花希晨哑然,他活到现在第一次有种被人活活气死的感觉。“对了,你以前曾接触过那种毒?”
“应该没有吧,没印象。”傅瞳兮摇头。
花希晨眉眼一挑,望着他“那你怎么如此熟练的帮周副将他们医治?”
傅瞳兮见他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忙说“爷爷那里很多书,闲来无事无意中看到过一次。”
花希晨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哦?我可记得王家爷爷那里的书,可没有一本有关此类的记载。”
傅瞳兮知他又在怀疑,无奈的摆摆手,“门主,若是我说看到伤口的瞬间,本能的就那么做了,你信吗?”
花希晨点点头,“我信。”
傅瞳兮咬住嘴唇,强忍住想冲上去打人的念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门主相信便好。”
花希晨却心情大好,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给他,“这个是漫沙珠玉露,每日睡觉前抹一次,伤疤会慢慢减淡消失的。”
傅瞳兮拿在手里,说了声谢谢。像他这么自大的人,傅瞳兮并不担心他会给自己毒药。他要杀死自己,也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已。现在不杀自己,估计他也十分好奇自己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用感谢我,我只是不喜欢身边跟着一个丑八怪而已。还有回去后,换掉身上的衣服,很臭。”花希晨淡淡地说道。
傅瞳兮恩了声,握紧手中的瓶子,一语不发的跟着他后面。
等傅瞳兮回到营帐后,看到桌边坐着的人时,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高兴地叫道,“爷爷。”
王伯抬起头,笑道,“瞳兮,你回来了。”
7
7、第七章 。。。
营帐内,花希晨闭眼斜靠在软榻上,任由发丝散在身上。胸口的衣襟微敞,隐隐可见缠在肩膀上的白纱,好似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一般,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个黑影静静的站在榻旁,望着花希晨的伤口处,双手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没想到离开几日,回来竟见门主受伤,让他如何不气不怒。若让他查出是谁伤的门主,定要那人碎尸万段。随即又一笑,只怕以门主人伤他一分,他定奉还十分的性格,那人恐怕早已见了阎王。他心中的门主犹如冰山上的雪莲般高贵不可触及,高傲而冷漠,谋略精湛,行事手法狠毒,这些都是自己所不能及。想他十岁遇到门主,只一眼便被折服,晃眼十三年已过去。
眼看帐内的气氛越来越怪,花希晨终于睁开眼,问道,“梦镋,查出了他的身份吗?”
梦镋缓过神,答道“回门主,没有。”想了下又说道,“属下猜测也许他并不非玄国人。”
花希晨点点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梦镋低下头去,“前几日,属下本沿路追寻黑衣人的踪迹,却在大都遇到大皇子,身边还跟着个紫衫男子。属下便擅作主张,偷偷跟踪大皇子回到客栈。半夜,一个身着黑衣黑帽的男子便潜入了大皇子房间。属下刚靠近房间,便被发现。那紫衫男子武功高深莫测,属下无能,与他过了十多招便挨他两掌。就在那时客栈内突然发生火灾,属下才得以逃脱。”
花希晨微微惊讶,梦镋的武功是自己一手调教而出,江湖上若真有打得过他的,只怕也没几人。而如今单单十多招内,就让他身中两掌。
“看来是有人故意放火救你,你在上都发现其他可疑的人没?”
梦镋摇摇头,“属下也曾怀疑过,事后偷偷回去看过,什么也没发现。”
花希晨揉揉额头,“花希祈还在大都?”
“没,连夜赶回江云城了,黑衣人与紫杉男子也离开了。”梦镋答道。
“嗯,那紫衫男子你以前可曾见过?”
“那日他蒙着面,属下并未见到。”
“嗯,袭亲王最近在干什么?”花希晨闭上眼,手中的玉扇打开,合上,再打开。
“南方灾区情况严重,前几日亲王亲自南下了。”
南下?花希晨眉眼一挑,叹息一声,“你先退下去好好养伤,过几日我自有安排。”
花希晨望着帐顶,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件件摆在面前,一件件的抽丝剥茧,再慢慢捋顺。黑衣人,紫衫男子,躲在暗处的人,这一切都发生在傅瞳兮出现后。黑衣人要找的人究竟是不是傅瞳兮?紫衫男子又是谁?而花希祈如此冒险从江云城赶过来,他们又在密谋些什么?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是谁,是敌是友?傅瞳兮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紫衫男子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而黑衣人是否正是他们之间的牵连?其中什么地方又被自己疏忽掉了?饶是他足智多谋,此刻竟是觉得步步维艰。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笼罩着整个军营。傅瞳兮悠闲的躺在草地上,微风吹过只觉清凉无比。经过上次的事后,军中很多将士主动与他打招呼,甚至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还有人每次陪同前去采药。而那日之事,花希晨倒也没再提过。叹息一声,眼看军中已无事,只怕该离开了。
王阿宝手拿短木剑,指着地上人,“瞳兮哥哥,快起来陪我练剑。”
傅瞳兮懒懒地睁开眼,“姐姐不是在陪你吗?”
王阿宝瘪瘪嘴,“和青衣姐姐不好玩,她老是让着我。”
青衣收好剑走过来,朝王阿宝头上一敲,“陪你练剑还挑来挑去,下次不要叫我来了。”
“谁叫你武功不好,还不如和瞳兮哥哥学医。”王阿宝哼了哼。
青衣嘴角抽了一下,瞪着他,“王阿宝,你认为就凭几根银针能比我的剑厉害吗?”
傅瞳兮凤眼一眨,毫无神采的眸子倏忽闪过一丝狡黠,轻声地问道,“姐姐,要不让瞳兮帮你扎上几针,指不准任督二脉就被打通了。”
青衣想到前几日林家兄弟被他扎成马蜂窝,忙摇头傻笑,“呵呵不必了,师兄说我比较笨,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嘿嘿,不劳公子费心了。”
王阿宝笑的在地上打滚,“青衣姐姐,你的样子真傻,哥哥不过是在逗你玩呐。”
青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公子,你该用针扎扎他,不要让他这么皮。”
王伯从书中抬起头来,无奈的笑笑,“阿宝快起来,三皇子他们过来了。”
花希晨与王璟平正慢慢朝这边走来,梦镋跟在后面,一语不发。王阿宝和青衣忙乖乖的站好。傅瞳兮微微皱眉,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想他第一次见到梦镋的时候,正是半夜起床喝水,谁知他竟站床边,迷糊间被他吓个半死。梦镋每次都一身黑,在军中更是神出鬼没,加上青衣的原因,他对梦镋实在没什么好感。
花希晨望了眼他们,停留在王伯的手上,“王家爷爷,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书了?”
王伯捋了捋胡须,答道“老夫去大都的时候,顺便带了几本回来,闲来无事翻着看看还不错。”
花希晨笑笑,转身望着傅瞳兮,“瞳兮,你等会回去收拾下,明日和随本王离开。”转念一想,笑道,“好像你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样也好一身轻松。”
傅瞳兮哦了声,也懒得多问,反正去那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
青衣高兴地拉拉傅瞳兮的袖子,低声道,“公子,以后我们又可以天天见面了。”
傅瞳兮冲她笑笑,点点头。
花希晨俊眉一挑,好奇他们何时如此熟悉了。而梦镋见花希晨不悦,忙瞪了眼青衣,青衣哼了声偏过头去。
“青衣,你随梦镋他们一起南下。”花希晨淡淡的说。
傅瞳兮微微一楞,如此一来,不就剩他与花希晨两人同行了吗?
王璟平见王阿宝眼里含着泪水,知他舍不得傅瞳兮。叹息一身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王阿宝抽抽鼻子,擦了擦眼,“等阿宝长大就能为三皇子效力,就能天天与哥哥姐姐一起了。”
傅瞳兮笑笑,伸手摸摸了他的头,“只要你乖乖的,哥哥随时都可以来看你。”
花希晨瞥了眼傅瞳兮,便带着王璟平他们离开。傅瞳兮扶额,这人来去一阵风,说话有头没尾。想到以后要天天面对这样的他,无奈的摇摇头。
青衣见花希晨一走,又恢复本性,“公子我们去喝酒吧,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傅瞳兮摇摇头,直接问道,“姐姐,为何你们要南下?”
青衣无奈道,“袭亲王前些日子南下探灾,我们过去与亲王会合。”
傅瞳兮微微蹙眉,“袭亲王?就是将来继承皇位的那个袭亲王?”
王阿宝慢打断青衣的话,说“姐姐让我来说吧。袭亲王,花陌绯,二十一岁,皇上的亲弟弟。”
“然后呢?”傅瞳兮惊讶。
“没了。”王阿宝两手一摊。
傅瞳兮与青衣对望一眼,顿时哈哈大笑出来。
………………………………………………………………………………邪恶的分割线………………………………………………………………………………………………
‘哥,言兮累了。’
‘哥,言兮要和你一起去。’
‘呜。。。。。。言兮要哥哥,呜。’
傅瞳兮手紧紧的抓住胸口,而泪早已满面。下意识的抬手摸脸,身体微微蜷缩,“言兮?傅言兮吗?”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那点,不用看。。谢谢,只是有点想人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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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第二日,天刚刚蒙蒙亮,花希晨他们便兵分两路离开了军营。
林间,阳光透过树枝照了进来,将两匹缓缓前行的骏马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傅瞳兮无精打采坐在马背上,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昨夜与青衣聊到子时,刚躺下不久,就被花希晨唤醒,说要立刻出发晚了赶不到下个地点。结果一路上他却不急不忙,一副闲情雅致的模样,哪有半点着急赶路的样子。
花希晨瞥了他一眼,轻笑道,“瞳兮,你这是在骑马还是马在骑你?”
原本低垂着眼睑的傅瞳兮闻言后,用手遮住半边脸,偏头冲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如沐春光又如桃花盛开,娇艳无比,花希晨不禁微微愣住。傅瞳兮脸上的伤痕又浅了许多,依稀能想象出那张脸原本该是如何的美艳绝伦。明明是个男子却生得比女子还美上几分,与记忆深处那人一样。胸口又开始微微发痛,不由地暗暗自嘲一笑,十年梦,梦十年,只怕人生苦短。
傅瞳兮放下手,打了个哈欠,“门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雪域城第一庄。”
微微叹息一声,雪域城远在北方,照这个速度估计得一个月才会到。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花希晨接着说道,“不用太久的,半月内即可赶到。”
花希晨牵过傅瞳兮手中的缰绳,手指触碰到的一刹那,两人均一颤。傅瞳兮脸上一热,忙松掉手里的缰绳,低头哦了声。
傅瞳兮坐在马背上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气自己不争气。而空出来的两手抱胸也不是,放在两侧也不是,若抓住鬃毛更是怪异。见到他茫然无措的样子,花希晨扑哧一笑,“你可以选择趴在马背上睡觉,本座自会帮你牵好马。”
傅瞳兮瞪了他一眼,道,“门主,此刻已是烈阳高照,不适赶路。”
花希晨点点头,“也对,那就到前方树荫处歇息片刻。”
找了一处靠水近的地方停下来,花希晨转身便进了树林。傅瞳兮牵着马来到水边,让马喝一点水。慢慢蹲下来身,脸上的伤痕已变成淡淡的粉红色,抬手轻触水中的那张脸,顿时化为波纹散去。
花希晨回来时,手里拎了两只野兔。看见蹲在水边的人,只觉莫名地心疼,随手扔下了兔子。听见背后的声音,傅瞳兮忙站起回头,便看见花希晨薄唇紧抿,眉头深锁的站在哪里。傅瞳兮慢慢走过来,看了眼地上的野兔,再看了眼花希晨,唤道,“门主。”
花希晨应了声,一筹莫展地望着地上,“瞳兮,接下来怎么弄?”
傅瞳兮叹了一口气,想他这种出生皇室的人,从小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什么都有人准备好的人,岂会弄这些。弯腰捡起地上的野兔,朝水边走去,“劳烦门主再去捡些树枝回来。”
“你会?”花希晨挑挑眉。
傅瞳兮双肩微微颤抖,转过身吼道,“要不然呢?咱们就这么饿着?”其实他也不会,可总不能两个人干瞪着吧。蹲在水边,眼神怨恨的瞪着手中野兔,突然两手用力向外拉扯它的耳朵。小声嘀咕,“花希晨你个自以为是的笨蛋,就知道顶着张脸到处乱晃的家伙,让你怀疑我,让你故意整我,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也扎成马蜂窝。”
花希晨内力深厚,耳力极好。虽说刚刚傅瞳兮已经很小声了,但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了他的耳中。傅瞳兮提着兔子回来,见花希晨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里直呼不好,练武之人耳力都极好。想起刚才说的话,整个人顿时僵住,支吾道,“门主,兔。。子很大,够我们吃的了。”
花希晨淡淡地应着,接过拔了皮的野兔放在火上烤。傅瞳兮坐在旁边,盯着脚踝处发呆。若问他想什么,只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瞳兮,如果记忆恢复,你有什么打算?”
傅瞳兮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脑袋,“回家。可已经这么多天过去,我都不知道……”说到这里,忍不住鼻子一酸,深吸一口气,“想起故幸,忘记认命。 ”
花希晨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来气,语气略带嘲讽,“认命?呵呵,这是前段时间为了活命要杀本座的那个傅瞳兮吗?”
见他不答话,花希晨微眯起眼睛,抬起他的下颚,“你必须想起来,知道吗?”
傅瞳兮望着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瞬间呼吸仿佛停滞了一般。眼底不经意流露出些许悲哀,为何胸口会这般疼痛,“若我真是他派来的,你会杀我吗?”
花希晨愣住,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个他是指谁,若真是那样,只怕会杀他吧,然后一起。。。而花希晨的反应,无疑是给他心上划了一刀。
鼻间闻到一股焦味,两人才猛然想起那火上的野兔。呆愣片刻,对望一眼不由得笑了起来。
望着烤得焦黑的野兔,花希晨眉头微皱,“这还能吃吗?”
傅瞳兮笑笑,“当然能。割掉焦黑的部分,里面的肉质并没坏。门主先尝尝,估摸着不太好吃。”见他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半天也没咽下去。傅瞳兮揉了揉眉心,站起来,“吐掉吧。没有调料,食之也无味。”
花希晨见他起身,抬头问,“你要去哪里?”
“去摘些野果子回来。”傅瞳兮淡淡答道。
用完餐后,两人歇息片刻后。继续赶往下个地点,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北河城。
店小二远远的就看见骑在马上的两人。见那骑马走在前面的男子,衣着光鲜,容貌俊美,眼神却格外冰冷,让人心生敬畏。心中一惊,这是个不好惹的主。而骑在后方的白衣男子,看不到面纱下的容颜,仅露出一双凤眸在外面,含着浅浅的笑意。小二忙换上招牌式的笑容,招呼道,“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花希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朝楼上走去,不耐烦的说道,“住店。”
傅瞳兮见状忙上前,说道“小哥,麻烦备好两间上好的客房,再备些饭菜端上来。”
耳旁传来柔柔悦耳的声音,店小二高兴地应了一声,“好嘞。”
刚坐下不久,背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表哥。”
傅瞳兮寻声望去,相隔不远的桌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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