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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上的炮灰作者:琴瑟如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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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忠缩在殿门口,哆嗦着唇;裤裆湿漉漉的,竟也是吓尿了。

    楚忘皱眉看着他,轻斥:“没出息。”

    小忠忽然大哭起来:“你是谁?你还我家少爷!你把少爷还给我!”

    他哭着,一把向楚忘扑去,然后又想起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立马止住去势,孬种地跪在楚忘脚边,不敢碰他一下:“呜呜,你是谁……你把少爷还给……还给我……”

    楚忘眉头皱得愈发深,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忽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是我,你的少爷……你别再哭了。”

    小忠仍旧是满脸鼻涕眼泪,闻言终于稍稍定了神:“我刚才忘了问,少爷,我们姓拓跋了,那老爷怎么办?”

    楚忘低笑一声,往殿里走去:“人各有归途,他去找他的妻儿了。”

    “什……什么意思?”

    “便是这个意思。”

    楚忘走进思政殿,大殿肃穆,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其间。

    他似乎踌躇了下,方缓缓走入后殿。

    正殿为北魏帝王处理政事的场所,而后殿之中,备有床榻,权当是宵衣旰食的帝王临时寝宫。

    后殿中,已有药味弥漫开来,数个太医围作一起,正喁喁私语着,见到楚忘到来,纷纷跪下,三呼万岁。

    楚忘示意免礼,一步一步往大殿深处走去。

    宫殿尽头,是一个床榻,床榻之上,无声无息地躺着一个人。

    楚忘走到床前,终于鼓起勇气,垂目看去。

    那人阖着眼,面色虽是死人白,却带着安详,嘴角亦微微勾起,像是在笑。

    “如何?”楚忘轻问,声音很低,像是唯恐惊醒梦中人。

    有太医正给拓跋烨施针,闻言收起针,道:“太上皇脉象时有时无,呼吸衰竭,毒入心脉,其实早就明明应该……不知为何,却一直吊着一口气。”

    那一群互相探讨的太医闻言,便推出一人,向楚忘道:“陛下,臣等在此讨论之后,得一结论。太上皇体内,一阴一阳,有两股剧毒。新毒入体,却与旧毒相冲。新毒霸道,原应见血封侯,恰时这旧毒,救了太上皇的命。”

    楚忘侧首,目光不知飘向何处,半晌问:“能活么?”

    众太医闻言一齐跪下:“臣等亦不能保证。但太上皇洪福齐天——”

    楚忘打断他们,冷冷再问一遍:“能活么?”

    众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人回答道:“怕是……难。”

    楚忘笑一声:“难什么,活了赏金万两,死了通通陪葬,简单得很。”

    众人冷汗涔涔,唯唯诺诺。

    “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想办法活命?”

    太医磕头称是,又围在一起,讨论着药方。

    楚忘坐在床侧,垂目看着对方。

    然后俯□,将额靠在对方颈间。

    对方身躯冰冷,呼吸微弱,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像极了一具死尸。

    “你……不要死。”楚忘喃喃说,“活过来罢……求你了。”

    他在世上的亲人……只有两人了。

    一个,已成仇雠;一个,奄奄一息……

    他若死了,自己便真是,孤家寡人了。

    “陛下。”有侍从在楚忘耳边轻声唤,“陛下,该早朝了。”

    楚忘抬头,眼神尚带些迷茫:“早朝?……”

    侍从轻声道:“让奴才替陛下更衣。”

    楚忘站起来,再看一眼床上静静躺着的人,说:“好。”

    北魏以凤为图腾,尚赤。

    帝袍亦是朱红色。

    楚忘穿上帝袍,冕旒下的脸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

    他腰佩鸾鉤,冕旒垂珠,一步一步踏上丹陛,坐于皇位之上。

    左丞相拓跋律站在他身侧,手持诏书,朗声道:“天佑二十二年夏,六月壬午朔,告祀天地于乾明殿。其祝文曰:嗣天子臣忘,敢昭告于昊天上帝,厚土皇地祇昔我……”

    清朗有力的声音,读着诏书上力透纸背的字,响彻在大殿上。

    此时天地已明,灿烂艳丽的朝霞铺在大殿的玉石地面上,璀璨不已。

    有孤鹭扑朔朔地从殿外的天空中飞过,翅膀托着红霞,转瞬而逝。

    “帝心永惟,相佑祭毕!”拓跋律念完最后一句,叩首在地,道:“吾皇万岁。”

    大殿中文武百官皆叩拜于地,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岁。”

    众人的声音回旋在大殿中,萦绕不散。

    楚忘蓦然之间,便想起拓跋烨的话,我拓跋一族,向来早夭的多,活过知天命的,寥寥无几……

    而吾皇万岁,岂不嘲讽?

    他勾起一抹笑,笑容掩在冕旒中,模糊不清:“众卿平身。”

    北魏君明臣贤,并无多少国事。偶尔大臣有事上报,拓跋律亦在一旁轻声解说,大臣为谁,事为何事,旧因如何,先帝一贯的处理方法,最后再加一句,还请陛下定夺。

    进退有度,丝毫不乱。

    早朝很快就过去了,下朝之后,楚忘回到了思政殿。

    后殿一罐罐药罐并排烧着,红裳的美丽宫女执扇轻轻扇着药炉,氤氲的药汽从瓦罐中腾腾而出,弥漫了整个大殿。

    这是药熏。

    殿内实在密不透风,楚忘忍不住低低咳了声,向里头走去。

    拓跋烨脸色惨白,依旧昏迷不醒。

    楚忘伸手,理了理对方的乱发。

    昏迷着好,总比死了好……

    身边忽然有人低声道:“陛下。”

    楚忘一惊,转身看去。

    一个黑衣人,跪在楚忘脚下:“陛下,臣是陛下影卫,名为翎羽。特来拜见陛下。臣不才,陛下武功,日后便由臣来指导。”

    “孤亦有此意。”楚忘伸手扶起他,“如此无声无息,你倒是有身好功夫……”

    “陛下谬赞,与太上皇相比,是萤火与皓月之别。”翎羽起身,侧首看了床上的拓跋烨一眼,然后恭敬地垂下眼睫。

    他的眉眼是北魏人独有的深刻,五官便显得冷峻深邃,那一眼,竟有脉脉情深的模样。

    楚忘皱了皱眉:“那便从现在开始吧。”

    翎羽教授了楚忘入门心法,又领着他去了北魏历代皇帝练功的密室。

    地宫之处,密室门口,数十个影卫向楚忘拜见叩首。

    翎羽说:“此间密室,珍藏历代绝世秘籍,非帝王不得进。臣等亦密室守卫者。”

    他说着,请按机关,密室石门缓缓打开。

    众影卫垂首一侧,恭敬静候。

    楚忘缓缓踏入密室。

    走过十数步的甬道,便是一个并不十分宽敞的石室。

    室内简朴,墙壁四周的书架,放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墙壁上,挂满了——画。

    画中人,或巧笑倩兮,或遗世独立,偶尔回眸一笑,偶尔执梅流眄。

    当真是倾国色,不是月姬是谁?

    楚忘讥讽一笑,走到书桌前。

    桌上摆了张未完成的画,楚忘心想,拓跋烨当真是情长,对月姬念念不忘。

    他随意地扫过桌上图画,便愣住了。

    火树银花,夜色煌煌。

    少年郎在灯下,回眸而望。

    面庞青稚,满眼无辜无邪。

    那是他么?

    自己曾经……会有这样一幅样子?

    楚忘不自知地笑了下,再环顾四周画图。

    月姬连骨灰也撒入雍河,这些图画,不必留了。

    楚忘将墙壁上的图画全部掀落在地,堆在一起,然后拿起桌上火折子,点燃后抛掷过去——火焰立时窜了上去。

    浓烟在石室里几乎逼得人透不过气。

    他本不该活在这世上。

    他是阴谋的产物。

    但这个女人,极自私地,用别人孩子的一命,换了自己孩子一命。

    造成了所有的痛苦。

    我恨她,楚忘心想,恨他们母子。

    也恨自己。

    “少——不对,陛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干坐着不睡?”

    楚忘微微睁开眼:“练功。”

    小忠一声嗤笑:“练……功?嗤嗤嗤。”

    楚忘心想,不能动气,免得入了心魔。

    于是耐心地解释:“内功。”

    小忠嗤笑转成了正经,正经中掺着担忧:“少——陛下,我觉得,你应该是中邪了。”

    楚忘脸皮一抖,赶忙停止运气。

    “我跑来雍城的时候,在城里见到一个半仙,求着他算命的人排了好长一队。据说算命驱鬼,都不在话下!要不——请他来替你看看。”

    楚忘长舒一口气,然后一脚踹过去。

    小忠在地上打了好个滚,方才止住,尤不死心:“肯定是这北魏皇宫煞气太重!少爷你明明是厉鬼俯身的架势,又夹了点幻想症。您练床功还勉强说说,练内功——少爷,您不要想太多嘛!”

    楚忘拿起一本内功心法,借着烛光看着,试图平复心中怒气:“你再多说一句,孤便阉了你。”

    小忠想了想,闭了嘴。

    半晌忍不住说:“其实我这次来,青锋帮了很大忙。”

    楚忘没有发怒,只勾唇冷笑:“他倒两头做人。”

    “我跟老爷莫名其妙便被圈禁起来,幸亏青锋帮忙,他还要我带了一大袋瓜子给你。”

    楚忘抬头,倒有些饿了:“哦?拿过来。”

    小忠舔舔嘴:“不过半路上就被我吃光了。”

    “……”

    “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去把老爷接过来啊?”

    楚忘握紧拳头,不动声色地痛苦:“我不是说过了么……”

    “对啊,你说他找老婆去了……可续弦再重要,也比不上儿子重要啊。厄——虽然不是亲生的。”

    “……!楚小忠,你给孤闭嘴!”

    小忠忍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陛下,你真的要去见陛下么?”

    “嗯?嗯。”

    小忠扭捏了一阵:“那你能不能也带我去?”

    楚忘翻过一页书:“理由。”

    小忠更扭捏了:“我好久没见美人东莱王了……怪想念的。”

    楚忘捏紧了书,起身走了过去。

    小忠眨巴着眼,期待地看着他。

    楚忘一个手刀,将他劈晕在地。

    终于……清静了。

    有更漏声响起,一声又一声。

    侍从卑微地匍匐在地:“陛下,该上朝了。”

    楚忘应一声,垂下眼睫,掩住眼下疲倦的青黑色,由着侍从为他穿戴。

    又是一日,不曾安眠。

    他看一眼在地上昏迷得死沉的小忠,莫得心生起羡慕来。

    日子飞快过去,十日之约就在眼前。

    楚忘亦从雍城出发,携着心腹重臣,前往蕲州。

    蕲州行宫,正殿之中。

    楚忘坐在主位上,看着殿外来人大步而入。

    阳光从殿口洒进来,温暖地铺在楚忘脸上。

    他却依旧眉眼凝霜,冷戾非常。

    萧修北在看清他的那刻,心中莫名一颤,强自定神后,对楚忘温和一笑,几乎温柔。

    楚忘抬眸,无动于衷:“都出去。”

    北魏侍从皆诺,躬身退下。

    楚忘冷冷看着大梁众人。

    萧修北亦开口:“退下。”

    大殿之中,很快就剩下两人。

    殿门被缓缓闭合,将阳光截断。

    大殿陷入一片漆黑中。

    然后缓缓地,有温柔冷清的光摇曳而起。

    是墙壁上悬挂的夜明珠,在晦暗中,发起了光。

    那光太过柔和,连将楚忘脸上的冰霜之色,都化成了水。

    萧修北轻唤了声:“忘儿。”

    楚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萧修北走过去,低声道:“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楚忘抬眸,断眉下的凤眼,闪着幽幽冷光:“孤亦甚是思念。”

    萧修北抱住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楚忘脸上:“朕是……是无奈之举。家国天下,总在儿女私情前头。”

    楚忘讥诮地看着他,轻启薄唇:“所言甚是。”

    “你……你跟朕回去好不好?朕知错了,以后定好好待你。当然,你若是要回南方,自然也可以。以后朕想你了,也可以去南方看你。还有——你的父亲尚在盛京,也很想你。”

    楚忘低笑:“父亲?”

    萧修北僵了一僵,他真有点捉摸不透现在的楚忘了。

    “是养父。”他改口道,“他——”

    “他可安好?”楚忘打断他。

    萧修北低头,吻了下他的鬓角:“自然安好。”

    楚忘一皱眉,眼中溢出戾气来,一把扼住萧修北的脖子,旋身而起,一下将他压制在桌面上。

    “安好?呵……萧修北,你还当我是蠢货么?”

    萧修北挣了一下,脖子上的手扼得更加紧了。

    他青了脸,强自定下心神,伸手附上楚忘扼住他的手:“忘儿,你莫急,我们慢慢说。”

    “好,慢慢说。”楚忘笑了一下,一只手抚上对方的腰,慢条斯理地缓缓摩挲而过。

    萧修北颤了一下,对方的手很冷,就像一条蛇,划过自己的腰。

    轻微的哒的一声。

    是腰带的活扣,被解了开。

    萧修北愣了一下,楚忘已在骤然之间,抽出对方的腰带,啪的一声,甩将过去。

    腰带携着内力,裹着风声,割裂空气,几乎发出了呼啸之声。

    只一下,对方便皮开肉绽。

    胸前的衣物被割裂,萧修北的过于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衬得那条血痕,愈发醒目。

    萧修北瞪大眼,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抖着唇斥道:“放肆!”

    可惜,太没底气了,声音颤抖,倒似在哀哀相求。

    楚忘笑一声,凤目微挑,当真流光溢彩:“痛快么?”

    话音未落,再是一鞭。

    这一下,那腰带划过下腹,割裂衣裳。

    萧修北几乎是赤/裸着胸膛,仰面躺在桌上。


   楚忘手握腰带,狠狠连抽几下。
   对方身上的衣物被抽成一条一条,褴褛地挂在身上。
   萧修北的胸膛快速起伏着,双目斥满血丝。他开始挣扎起来,无声而猛烈。
   楚忘桎梏住他的双手,腰带缠绕几圈,便将他的双手死死捆住,摁在桌面上方。
   萧修北抬起脚,狠狠踹过去。
   楚忘便一手捏住他的脚腕,然后将他的腿抬起来,向上折去。
   萧修北痛得冷抽一口气,楚忘却无动于衷,索性将他另外一只脚一齐抬起来。
   他双腿大敞着,被死死压在了桌面上,紧贴着脸颊两侧。
   秘/处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
   而褴褛的衣衫,根本无法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将那处弄得似遮似掩,欲拒还迎。
   楚忘俯下身,从下而上,倨傲地扫了一眼:“你这副样子……真是骚。”
   萧修北大怒,咬着牙,几欲啐出血:“楚忘,你何苦折辱我?!”
   楚忘扼住他的下巴,伸指狠狠碾过他的唇:“折辱?你还知道折辱?……哈,我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你说不定会爱极了!”
   萧修北垂下眼,掩住眸中变幻的神色,软下口气:“忘儿,你听我解释……你先放了我。”
   楚忘将手指粗暴地探进他的口中,搅着他的口腔和柔软的舌:“解释?解释什么?我可不想听。”他伸指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冷冰冰地笑,像一条斑斓的毒蛇,“你也不要说……要是说了惹我不高兴的话,我便将它拔下来。”
   萧修北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惊骇之色,然后眸色一狠,一口咬了下去。
   楚忘另一只手迅速地扣住他的下颌骨,眼中厉色一闪,便将他的下颌骨错了位。
   萧修北只觉一阵剧痛,下颚诡异地微微松开。
   他是帝王,向来养尊处优,几时受过这样的折磨?自然忍不住痛得呜咽一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哀求。
   不过对楚忘而言,就是勾引。
   他将手中,缓缓从对方口中抽/出。
   透明的唾液便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几根银丝,恋恋不舍地连接着双方。
   楚忘取过桌上的一只青管狼毫,一下捅/进对方嘴里。
   萧修北被卸了下巴,牙关无力,只能张着嘴,由着那狼毫在自己嘴里放肆。
   楚忘一用力,便直直地喉咙深处捅进去。
   萧修北绷紧身子,难受得几欲作呕。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下。
   待干燥的狼毫湿漉漉地沾满了涎水,楚忘才将它取出,然后一下,便捅进了萧修北的后/穴。
   萧修北一个痉挛,后穴死死咬住笔身;不肯再让它进去分毫。
   楚忘挑唇,手下用劲,将粗大的狼毫推了进去。
   粗粝的毫毛刮过柔嫩脆弱的甬道,勾起奇异的酥痒感。
   那感觉像虫子似的,顺着尾椎缓缓爬了上去,直往人的心底钻去。
   萧修北的胸膛迅速染了情/欲的红,衬着数道鞭痕,倒是惊心动魄的艳丽。
   手中的狼毫只进出几下,对方甬道竟渗出了液体,随着抽出的动作缓缓流了下来。
   而身下欲/望,颤巍巍地半抬起了头,吐出半滴清液。
   楚忘猛地一把抽/出狼毫,扔在了一遍,冷笑一声:“果然骚!”
   他嫌恶地捏住萧修北的下巴,迫着他与自己直视,讥诮:“这样都能得了乐趣,真是了不得!”
   萧修北眼中迸出恶毒的怨怼来,死死盯着楚忘。
   楚忘一个巴掌甩过去,将他的脸抽得倒在了一边。
   他解下腰间鸾鉤,唰的一声,拔出剑来。
   剑身血红,就像流淌着鲜血,又像是燃着的火簇,几乎能灼伤人眼。
   萧修北缩了缩身子,眼中闪过惊怖,然后又渐渐寂灭,像是终于认命似的,阖上双目。
   哐当一声,楚忘扔了剑。
   萧修北听到声音,睁开眼,又现出点希望来,口中呜呜作响,似乎想要说话。
   楚忘执着剑鞘,忽而勾唇一笑,竟笑出三分邪佞七分狰狞来。
   萧修北正疑惑,对方却握紧剑鞘,朝着他的后/穴,狠狠捅进来。
   剑鞘极冷极硬,雕着繁复深刻的鸾凤图腾,一下便烙在了他的甬/道深处。
   萧修北痛得哑声叫了出来,然而牙口无法正常开阖,以至于声音都走了调,低低的,像兽的悲鸣。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像是涸泽的鱼。他几乎凭着体内,感受到剑鞘上繁复的花纹了。
   楚忘缓缓抽出了剑鞘,带出了一股鲜血。
   浓稠的鲜血淌在花纹之间,很恶心,很淫/荡。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楚忘问。
   萧修北仰面躺在桌上,很无力地喘息着,像是在惊怖中认了命。
   楚忘又将剑鞘捅了进去:“你知道他不会杀我,是不是?”
   他缓缓俯身压了上去,手中的剑鞘极有技巧地缓缓转动。
   他死死盯着萧修北的眼睛,轻柔地问:“你是不是在做梦,梦到北魏给了我,等于给了你?”
   剑鞘的圆润的顶端忽然顶到某一个点,萧修北浑身一颤。
   楚忘低低地笑,手中控着剑鞘轻轻一顶:“我有那么贱么?……或者说,你竟有那么天真?”
   萧修北无措地摇了摇头,狭长的眼睛不复高傲,一片无望的湿润。
   楚忘伸手,覆住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眼珠在自己指下颤抖着:“你的贪婪,让你错过进攻北魏的最佳时机。现在,北魏朝局稳定,被我控在手中……可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只是你喜欢什么,我就让你失去什么。”
   “你喜欢以前的我,没了。”
   “你喜欢的北魏土地,没指望了。”
   “哦,对了,你最最喜欢的皇位,你猜猜,还会继续在你手里么?”
   楚忘捧着他的脸,歪着脸好奇地看着他,脸上带了三分天真,那副模样,几乎跟从前的他,一模一样。
   萧修北却只觉惊悸不已,想开口问,嘴中只发出一片模糊的声音。
   嘴巴虚虚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
   楚忘将唇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猜猜,你在这里回不去,你的好弟弟,会不会登基为帝?”
   萧修北眼中迸出几近绝望的愤怒来。
   楚忘缓缓抽/动他身下的剑鞘,将他眼中的清冷,击得粉碎。
   楚忘将唇缓缓移至他的唇的上方,眼对着眼,鼻对着鼻。
  “不要绝望嘛,”楚忘说,“我是真心来和谈的,我们做个交易嘛。”
   楚忘伸手,咯哒一声,将他的下颌骨重新扶正。
   萧修北动了动唇,终于发出了声音,沙哑低谙:“你想要什么?”
   楚忘蓦然将剑鞘一下拔/出。
   萧修北发出一声闷吭。
   “取悦我。”楚忘说,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自己上来。”
   萧修北狠狠皱眉。
   那副样子,颇是凌厉,带着久居帝位的雍容狠戾。
   然而,只过了半刻,他便伸手,扶住楚忘的肩,将腿环在楚忘腰上,缓缓坐了下去。 


  然而,只过了半刻,他便伸手,扶住楚忘的肩,将腿环在楚忘腰上,缓缓坐了下去。      肉/穴湿濡,不知是水是血。由于前期做了太多粗暴的开拓,此时咕噜一声,便吞没了楚忘的物什,紧紧咬住。
   萧修北眸色阴晦:“但愿你说到做到。”
   楚忘坐在太师椅上,闻言低笑一声:“自己动。”
   萧修北一僵,伸手环住楚忘的颈项,艰难地抬起腰,再坐下去。
   有嗤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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