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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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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他去了哪?”
“王爷今早就出发了,去杭州。”
“什么?谁陪他去的?”
“只有王爷一个人。”
“你说什么?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卫子钦突然提高音量,大声的问。
那个丫头显然被他吓倒了,“额?我不知道。”
“算了。”卫子钦快速出了府,
赶到渡口租了条船,要船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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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在船上卫子钦是坐立难安,恨不能长出千里眼,就能看到司不凡在哪了。可是想着,又觉得是自己小题大作了,以前司不凡去过那么多次杭州,那时也没有自己在他身边,他不也好好的吗?似乎不管什么事,只要关系到司不凡,他就完全乱了方寸,在他身边时还好,可一旦不在他身边,自己的担心就没停止过,即使是在他做了那让他心痛的事生他气的时候,就像这次,自己最后还是妥协了。算了,反正早就已认栽了。
毕竟慢了半日的时间,所以即便一路上都在赶,可还是没追上司不凡。
下了船之后,卫子钦便到街头跟人打听督察院在哪,怎么走。因为他知道,凭司不凡跟张泊名的交情,司不凡到了杭州,是必定会去督察院的。
经过了一番寻问之后,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督察院所在。跟守门的侍卫说自己要见张大人,那人将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之后,让他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通报,可卫子钦哪里会愿意,一把拉住那人,“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进去就是。”
说完也不理门口守卫的阻拦,直接冲了进去,刚进了院子就遇上了恰巧要出府的张泊名,卫子钦当然还不知道,见追着自己的守卫不理自己了,只对走出来的人行礼道,“大人。”
“你就是张泊名?”卫子钦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
“你告诉我司不凡在哪?”
“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先告诉我他在哪!”
“你找错地方了,王爷不在这。”
“怎么可能,他来杭州一定会来你这的。”
“王爷不在本府这,信不信由你。”
“你信不信我拆了你的督察院?”卫子钦吼道。
“即使你杀了本府,本府还是这样说。”
“你…”卫子钦恨不得给面的人一拳,但随即想到,司不凡这样信任张泊名,不是没有道理的,起码现在证明了此人不是贪生怕死的鼠辈。
“在下卫子钦,见过张大人。”卫子钦让自己尽量平静些。
“卫子钦?”张泊名又瞧了瞧卫子钦,“就是王爷信中提到过的手持御赐令牌闯宫的卫子钦?”
“他有跟你提过我?”
“恩。”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在哪了吗?”
“你真的是卫子钦?”张泊名又问道。
“这个你可以拿去慢慢研究,人可以冒充,但皇上御赐的令牌不会假。”卫子钦从怀里将令牌掏出来丢给张泊名,自己就要往里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泊名忙手捧着令牌跪下行礼。
“你在干嘛?”卫子钦不解的问。
“卫公子有所不知,皇上御赐令牌尤如皇上亲临。”说着将令牌交还给卫子钦。
卫子钦不理他,继续东张西望往里走。
“卫公子,王爷之前是到本府这,但现在的确不在这了。”
卫子钦这才停下问,“不在你这?去了哪?”
“这个…”张泊名犹豫道,“本府不能说。”
卫子钦看着张泊名的表情,突然想到司不凡曾说过,杭州是他娘的家乡,他娘死后会长驻此地。“他是不是去拜祭他娘了?”
“卫公子知道?”
“他是说过,可我不知道是在哪,张大人你快告诉我!”
“可是…”
“在下请求张大人相告,还是说张大人并不相信在下?”
“唉!好吧!”
其实从卫子钦的言词中,张泊名便可以想见,卫子钦和司不凡的关系定不寻常,再加上司不凡的信中提到过,皇上同意再拨粮到江南,卫子钦也是原因之一,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透露的。
虽是照着张泊名的指示,可毕竟卫子钦从没来过杭州,对这的一切都不知晓,因此是费了好些功夫才总算找到司不凡,卫子钦这才放下心来。
司不凡正跪在一座墓碑前,消瘦的背影在空旷的四野里显的单薄而又脆弱,卫子钦小心的一步步靠近,生怕惊扰了他。走了几步才发现司不凡在说话,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哽咽,却没有哭,风将他的话吹的很远,却又被刮成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卫子钦只得又向前靠近。
“娘,这块石头是一个叫卫子钦的人给我的,他说他喜欢我,会一直守着我,可他现在定是很讨厌我,因为他看到了我最丑陋的一面,所以他将跟这块石头一对的另一块摔碎了,他终于知道我从来都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好。
娘,我真的觉得好累,我也希望能像其他人一样活的真实些,而不是像现在这些,我也希望能像他说的那样纤尘不染,可那早已不可能了,我早就回不去了,从你离开,从我被带出冷宫的那年起,我就回不了头了,我直能不停的往前走,哪怕前面是悬崖,我也必须奋不顾身的跳下去,真的,回不去了。
娘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如果可以,我愿意用现在的所有去换你回来,哪怕那样我必须永远待在冷宫,我也愿意。”
“不凡!”卫子钦上前紧紧的抱住司不凡,他早该想到,司不凡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他看到的那般。
“子钦?你怎么会在这?”他试图挣脱卫子钦的怀抱,他试图如以往般恢复神情,他不想也不愿,卫子钦看到此时这样的他。
“不凡,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做的都是你该做的。”
卫子钦不答话,屈膝在司不凡身边跪下。
“我说过,要保护他照顾他,这些话从来没有变过,可是看到的种种都让我无法接受,因为太喜欢他再乎他,所以我很愤怒,说了很多该死的话,我很抱歉,真的!每次看到他难过我都比他更难过,我是真的喜欢他,我可以用一切去换得他一个笑靥,哪怕是我的命,也在所不惜。我发誓,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说完,重重的在墓前磕了个头。
“子钦,你何必这样,不值得。”
“不凡,能不能看在我从临城追过来的份上相信我?”
司不凡不说话,转头看着墓碑。
卫子钦这才看清墓碑上没有名字,只有两行字。
“早年杨柳依依,与君识,
“今昔梦断黄泉,怨缠绵。”卫子钦念道。
“我娘说她不恨他,从没恨过,可是我恨,恨他的薄情,他将我娘接进宫,却毁了我娘的一生,还有我的一生。”
卫子钦知道司不凡心里有太多委屈和痛楚,却不知怎样去安慰他,只能抓住他的手,默默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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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并没有去张泊名的府里,司不凡带他进了一个院子,那间院子并不算太大,但也看的出经常有人打扫。一个丫头见司不凡进来,忙行了个礼,他们进了屋,见桌上已摆好了饭菜。
“她知道你会来这?”
“我每年来杭州都是住在这,她是张大人府里的丫头,这里一直都是她在打扫,我来时,张大人便让她在这伺候。”
卫子钦点点头,待那丫头出去后,才又问,“张泊名对你的事似乎都很了解?”
“恩,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
“我一直好奇,你为何会那般信任他?就连你娘的墓地他也知道,只是因为他为人正直?”
司不凡将吃了两口的饭放下,起身走向房外,“子钦,你可知道这里是当年他来江南时,跟我娘一起住过的地方!”
卫子钦也走了出来,“是吗?皇上跟你娘曾经住过这?”卫子钦知道司不凡虽绝口不提,可对司天宇他的父皇,始终是心存芥蒂的。
“恩。而安排这个地方的人,也就是张大人。”
“原来是这样。”卫子钦点头道,“这么说来,他对你娘和皇上的事很是清楚。”
“张大人虽也是杭州人,但与我娘也只有那时的一面之缘,可是张大人却始终相信我娘是清白的。当年,在我娘要被打入冷宫之时,所有人中,只有张大人敢力保我娘,但凭他一人之力又怎能抗的过华妃的势力。”司不凡说这些时,声音很轻,甚至听不出情绪的起伏,他似乎只是在说一个已经离他久远的故事,卫子钦没有办法想像,司不凡是用了多少时间多少痛,经历怎样的压抑和坚韧,才能如现在这般淡漠,可司不凡越是这样平静,他的心就越痛。
“不凡!”
“你知道吗?凭张大人的能力和声望,他早就该官升几级,得到朝廷更好的待遇,但,就是因为当年他曾力保过我娘,就是因为他与我娘同是这杭州人,所以就处处受到华妃的打压和排挤,才会数十年如一日的待在这!
所以我恨,真的好恨,只要跟我有关系的人她都会不择手段的对付,若不是允谦的父亲是朝中元老,那允谦便是第二个张泊名!
我,能怎么做?”司不凡的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手心,却毫无所觉。
卫子钦从背后将司不凡紧紧的拥在胸前,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我知道,我知道你累你苦,我都知道!痛就哭出来,没事的有我在。”
司不凡摇头,“我,不能哭,不能!”
“不凡,你为何总是让我这样心疼!”卫子钦的心里有无数的怜惜涌动,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低头从司不凡的耳根吻到颈项,移动着身体就要吻到司不凡的唇时,却被司不凡一把抓住。
“子钦!”司不凡看着他。
卫子钦拦腰将司不凡抱起往卧室走,把司不凡放在床上,自己也随压上去,却再不像在六王府时,愤怒的且粗鲁的去扯司不凡的衣裳,他轻轻的挑开司不凡的外衣,将手伸进司不凡的内衣里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司不凡的身体。
“不要,子钦,不可以!”
“不凡,我想要你!”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放开我!”
“不凡!我真的好喜欢你!”
“子钦,你快放开我!”司不凡试图将卫子钦从自己身上推开。
卫子钦却随即封住了他的唇,不愿再听到他的拒绝。
司不凡的手渐渐的垂了下去,任卫子钦手在他身上游走,却也不做任何回应。
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滑入了卫子钦的口中,接着,是更多的咸涩充斥在他的口齿间,卫子钦停下所有的动作愣愣的看着已泪流满面的司不凡。
“为什么?为什么哭了?”
司不凡不说话,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中不停的滑落。
“你不愿意我碰你,我不碰了,你别哭啊!不凡,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卫子钦手忙脚乱的擦着司不凡脸上的泪。
“我…很脏。”司不凡的声音在颤抖着。
卫子钦觉得有一把锯在他胸口来回的拉扯着,一层一层,先是他的皮,再是他的肉,最后是他的骨,□裸的痛让他险些停了呼吸,他重又低下头,将司不凡脸上的泪一一吻去。
“你这个傻瓜!你记好了,不管司不凡要怎样,不管司不凡变成怎样,在我卫子钦心里,他都是最好的,一直都是!”
“即使他早已不如你以为的那般好,你也要?”司不凡的声音有些哑。
“我要,我当然要!即便全世界都不要,我还是要”
“子钦!”
“傻瓜,我现在就要!”卫子钦说着就去脱司不凡的衣裳。
“把灯灭了。”司不凡小声说。
卫子钦突然想到,不管是起初司不凡和刘允谦,还是后来和那所谓的禁军统领,房里都是没点灯的,之前没想太多,但现在看来,那是因为司不凡他害怕吧!想到这,卫子钦抬手轻抚着司不凡的眉眼脸颊,所有的心疼怜惜都毫无保留的写在眼中。
“不凡,不要怕,我在。”
这一次司不凡不再躲避,无论如何,至少这一刻他对卫子钦是全然信赖的。
卫子钦的吻是温柔的,他希望自己能慢慢的温暖司不凡,司不凡渐渐开始有了回应,僵硬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卫子钦的手一路从司不凡的腰滑到他的大tui内侧,挑拨着司不凡的yuwang,感觉着司不凡的□在自己的手中像着火般灼热起来。
“嗳…子钦!”
“不凡!”
卫子钦一遍遍吻着司不凡,直到他眼中闪着迷离的□,直到卫子钦自己的呼吸变的粗重起来,才小心的将司不凡的身子慢慢转过来,下shen的欲望在迫不及待的叫嚣着,可卫子钦很清楚的记得,司不凡会痛,很痛,他不愿自己加诸在司不凡身上的也是如那日一般的痛,他用手在司不凡的xue口轻轻的按揉着。
“子钦?”司不凡的声音有些迷茫。
卫子钦小心翼翼的试着cha进去一根手指,见司不凡没太大反应才缓缓的□起来。
“不凡,疼吗?”
司不凡的头埋在枕里轻轻摇了摇。
卫子钦□了片刻后,才又再cha进一指,如此反复几次,才终于将□挺立的欲望送入司不凡的体内,尽管他几近小心,司不凡的身体还是立刻绷紧起来,在卫子钦身下轻微的颤栗着。卫子钦轻轻的舔着司不凡的耳垂,唇舌在他上身不断游移,等司不凡渐渐适应卫子钦在他体内的yu望,卫子钦才敢慢慢律动起来。
“不凡,我爱你!”
不管司不凡有没有回应,这一刻,他是完完全全属于卫子钦的,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
第二日卫子钦睁开眼睛就看见司不凡正张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见卫子钦醒了,又忙转了个身,卫子钦在背后偷笑,整个人贴到司不凡背上,手在司不凡腰间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可司不凡就是不给他任何反应,卫子钦放在司不凡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司不凡的身体便躲无可躲的往后靠,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没有任何缝隙的贴在了一起,司不凡自然能清楚的感受到,卫子钦的欲望在他的臀股间隔着里裤不安的躁动着。
“子钦,别闹!”
“不凡!一次好不好?”
“不行,我今天还有事要做。”
“不凡!”
司不凡不理他。
“不凡!”
“那…就一次。”
“好!”
于是在半推半就下,房里一大早又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刚传上来时,可能是尺度稍宽的缘故被管理员锁了,于是乎,一直在想要怎样修改,两天后把某几处的字改成了拼音,才终得解锁,汗哪!其实,总觉得也没那啥那么严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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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待日上三杆时,两人起了床。
卫子钦跳下床,迅速穿好衣裳,对司不凡说:“我去洗漱,顺便把吃的端进来,你等我。”
司不凡还没来的及开口,卫子钦就出了门,司不凡穿戴好,走到窗前推开窗,刚好看到卫子钦转身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一直空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在一夜间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满的几乎要从胸腔溢出来,司不凡将头靠在窗棂上闭上眼,卫子钦带笑的脸立时出现在脑海中,就像一直都存在般,就像等了他千年万年的长久。待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出门时,已经快要接近晌午了。司不凡所说的事,自然是杭州各地分发灾粮的事,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便在城中各地四处走动,此地的情况与他们在扬州苏州所见的相差无几,加上司天宇已经又拨了粮,从张泊名那里知道其他地方也已没什么问题再发生,这事也总算结束了。 这日用罢午膳,两人都待在院里,卫子钦便提议到街上去逛逛,司不凡自然是没有异议的。这杭州位于我国东南沿海北部,是东南第一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与苏州一样,都是我国七大古都之一,元朝曾被赞为“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城”,属亚热带季风性气候,雨水较多。两人迈着闲散的步子,在街上随意的逛着,这里与临城是完全不一样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淳朴的笑。两人一路谁都没说话,只是沿着古老的街道默默的走着,直走到夕阳西下,两人都有些累了,便进了一家酒楼,但来了杭州,西湖龙井是不可不喝的,找了个位子坐下跟小二要了壶龙井慢慢品了起来。卫子钦喜欢看司不凡喝茶的样子,不,或者该说,不管司不凡怎样子卫子钦都喜欢,但尤其喜欢看他端着茶杯,眼睑微垂时喝茶的神情,卫子钦将这归咎为,这是在临城第一次见司不凡时的情景,想到这脸上不禁浮起笑。卫子钦就一边捧着茶杯,一边笑望着司不凡,司不凡将杯子放下后,抬起头来就见卫子钦这般模样的看着自己。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卫子钦不说话只是笑。司不凡见他不答也不再追问,只又问,“走了这样久,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卫子钦听司不凡这样问,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司不凡有些疑惑。
“肚子是有点饿,可我不想吃东西。”
“那,你想吃什么?”司不凡不解的问。
却见卫子钦倾身向他靠了靠,小声的说:“吃、你!”
司不凡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卫子钦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现出一抹羞赧,去看卫子钦,却见他笑的一脸暧昧,两人正在这边你侬我侬,忽然听见旁边人的谈话声。
早就说过,像酒楼这种地方是八卦的汇集地,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人讨论。
“唉!听说那天香楼里新来了个姑娘,长的啊!那叫一个美,你去见识过没?”
“哦,你说的是那个自称卖艺不卖身的那个?”
“没错,就是她,听说她一来,立刻就让其它姑娘都没了生意!”
“哼!老子可不相信这个,卖艺不卖身还能让其他姑娘没生意?”
“啊?难道是唬人的?”
“现在这年头,你想在妓院找不卖身的,难喽!不过啊!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
“谁?”
“多年前红遍江南的艺妓宋微湘!”
“这我倒是听过。”
“那才叫美,而且她的琴技和卖艺不卖身是江南人所皆知的,现在是不可能再出第二个宋微湘了!只可惜啊!”
“照你这么说,是好事啊!可惜啥?
“当年她被我们皇上看中,跟皇上回了宫,本想她该是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后来竟被打入了冷宫!”
“那的确可惜,我们皇上也真够狠心啊!”
这些话那两人也只是随口而出,别人听来更不觉如何,怎奈却恰恰被司不凡听见,这当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顿时,那因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湖和龙泓圣水而得名的香甜的西湖龙井只剩下苦涩。
司不凡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和改变,但卫子钦知道,一直以来宋微湘都是司不凡心里最重也最痛的伤,立马付了钱,拉着司不凡出了酒楼。
司不凡不作声的任卫子钦拉着。
“不凡?”卫子钦担心的唤道。
司不凡看了看卫子钦,“我没事。”
早就知道他一定会这样说。
“不凡,我们去夜游西湖吧!”
“夜游西湖?”司不凡惊讶问道。
“恩,走!”
西子湖十景:
苏堤春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断桥残雪、柳浪间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插云、南屏晚钟和三潭印月。
若杭州是一个人,那西湖定然就是他的灵他的魂。
卫子钦租了条船,却不要船家为他们摆渡,付罢银子,便将那人打发走,他与司不凡特意等到天黑透了,才上船游湖。
苏轼的《夜泛西湖五绝》中写道:
“新月生魂迹未安,
才破五六渐盘桓;
今夜吐艳如半壁,
游人得向三更看;
三更向阑夜渐垂,
欲落未落景特奇;
明朝人事谁料得,
看到苍龙西没时;
苍龙已没牛斗横,
东方芒角升长庚;
渔人收筒及未晓,
船过惟有菰蒲声;
菰蒲无边水茫茫,
荷花叶开风露香;
渐见灯明出远寺,
更待月黑看湖兴;
湖兴非鬼亦非山,
风恬浪静光满川;
须臾两两入寺去,
就视不见空茫然。”
由这首诗便可以想见夜游西湖意境如何了。
当然,此时的两人怕也没有心思真的去欣赏风景有几佳。
卫子钦将船划的很慢,司不凡坐在船头,身边有一壶酒,酒是船家为有需要的乘船人准备的,卫子钦从没见过司不凡喝酒,他甚至曾经以为司不凡是不会饮酒的,虽然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大可能,毕竟他身在皇室。
司不凡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但立刻被呛的咳了起来,卫子钦赶忙过去拍着他的背,希望他能舒服些,可司不凡却随即又喝了一杯,卫子钦想劝,可又想到司不凡总是在努力的坚强着,从来不曾放肆过,也只有只能在这远离临城的地方,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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