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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听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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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泠雪瞪他一眼,坐在椅子上不再理他。许久,又忍不住道:“霍秋白竟喜欢男人。”
  “你讨厌他?”
  “嗯。”
  “因为他喜欢男人?”
  秦泠雪点点头。
  苏云起的眸子暗了下去。
  秦泠雪又道:“你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
  秦泠雪淡淡道:“万一他看上你了,要留你下来当门主夫人……”
  苏云起强忍着笑意,摸摸下巴,假装正经道:“当然不行!不过,如果他当门主夫人,以他那倾国倾城的姿色,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秦泠雪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喜欢男人?还喜欢长得漂亮的男人?”
  苏云起见秦泠雪眼神闪烁,心下一跳,以为他误会了。怕他反感,忙解释道:“怎么可能?本阁主可是个相当正常的男人,只喜欢女人!”
  秦泠雪神色纷杂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苏云起被他盯的发窘,正要开口,见霍秋白走了过来。
  洗去一身尘土,霍秋白换了件浅青色长衫,轻裘缓带,飘然若乘风之仙。
  “门主洗的可真快!”
  霍秋白道:“霍某回房随便擦拭一番。岂可让客人久等?不知阁主和副阁主商量好了没?”
  苏云起起身笑道:“已经商量好了。”
  霍秋白气定神闲地看着苏云起,“莫不是和我血影门有关?”
  “那倒不是。只是我阁中一些琐事而已。”
  “阁主与副阁主相处的真是和睦,连琐事都要商量着来。”霍秋白若有所指。
  苏云起笑道:“还好,还好。”
  “霍某已经为两位阁主准备好的干净的衣物,两位也洗一洗吧?”
  苏云起见秦泠雪皱眉,转言道:“还是泠雪先洗吧,苏某与霍门主有几句话要说。”
  秦泠雪一听,立马随着丫环去了温泉。霍秋白转回身,看着苏云起笑道:“不知苏阁主有什么事要交代?”
  “自然是关于金钩杀手的事。”
  “霍某记得已经跟苏阁主明确表示过,泠云阁的事,实在与本门无关。那些人早已叛逃,不再是我血影门的下属了。”
  “这个苏某相信门主所言不虚,不过门主也说过会尽绵薄之力。”苏云起盯着霍秋白道。
  霍秋白嘴角抽了抽,他只是客气的那么一说而已,“苏阁主真是会……物尽其用。”
  “过奖。”
  “霍某确实说过这话。也确实可以帮阁主抓住这十二人。”
  “什么条件?”苏云起问的直接,“我想霍门主是不会做赔本买卖的,不如我们开诚相见地谈谈。”
  霍秋白笑的贼兮兮,“苏阁主与霍某相识不出半日,已经如此了解霍某了。相信我们以后一定能成为好友。”
  苏云起白他一眼,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霍秋白接着道:“霍某想请苏阁主一起来演一场戏。”
  “什么戏?”苏云起在琢磨这交易值不值得。
  “一场能让夙羽乖乖回来的戏。”霍秋白简短地道了一遍他的计划。
  “我拒绝!”苏云起答的干脆利落。
  霍秋白道:“苏阁主不要拒绝的这么快。霍某相信,你一定会同意的。”
  苏云起挑眉道:“哦?既然门主这么自信,苏某便拭目以待。”
 

  ☆、第十一章 借刀杀人

  晚上,霍秋白着人准备了一桌子酒菜,说是要为他四人接风洗尘。说起这四个字,薄阳又抖了抖,总觉得身上的沙子还没洗干净。
  霍秋白挥退左右,亲自为苏云起等人斟了酒。
  石榴红的酒汁顺着夜光杯壁流入,色泽嫣红可爱。霍秋白豪爽地端起酒杯,“美酒配英雄。各位,霍某先干为敬!”
  几人未曾见过这种酒,除了秦泠雪,都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气味芬芳,带着浓郁的果香,入口有些酸涩,随后柔软绵甜,回味无穷。
  苏云起赞道:“好酒!”
  霍秋白笑道:“阁主喜欢就好,不过此酒要慢慢品,才有滋味。这种酒用葡萄酿造而成,中原很少有。大家请随意,不必拘束。来,再来一杯。”说完,又敬了苏云起一杯。
  苏云起也不推却,连喝了三杯。一边倒酒,一边问出心中困惑,“不知这夙羽是何人?竟值得霍门主这么费尽心思。”
  霍秋白低叹一声,“我与他相识也不过一月,他原是为了苏阁主悬赏的万两黄金而来的第一个人。霍某起初只是想戏弄戏弄他,却发现越戏弄就越想戏弄。到最后,他一日不来,霍某睡觉都不踏实。说来也是作茧自缚。今日高兴,不提这些扫兴的事。”
  霍秋白见秦泠雪低头吃菜,酒杯未动,困惑道:“秦副阁主不尝尝吗?”
  苏云起道:“他不喝酒。”
  霍秋白道:“男人哪能不会喝酒呢?来,秦副阁主,霍某敬你一杯!”
  苏云起起身去挡,秦泠雪却端起酒杯,与霍秋白碰了一下,仰头喝干。“霍门主说得对,不会喝酒还算男人么?”喝完又自斟了一杯。
  苏云起眼看着他把那杯又喝了下去,急急道:“泠雪,小心喝醉。吃点菜!”
  苏云起给他夹了些菜,正要劝他吃点,就见他眼色迷离,俨然已经喝醉了。
  “男人可以喜欢男人吗?”秦泠雪迷惑地问道。
  这话听在霍秋白这里却别是一番滋味。他以为秦泠雪鄙视自己,苦笑道:“此事不由人。”
  苏云起知道秦泠雪厌恶这种事情,怕他酒后失言,忙岔开话题,“听闻霍门主是中原人,却为何久居塞外?”
  “这个,说来话长。”
  苏云起见他并不想多说,也没再问下去。
  “泠雪喝醉了,苏某先带他下去休息,薄阳,你俩陪门主多喝几杯。”
  “我让下人带副阁主去歇息吧。苏阁主几乎没动筷子,不如再吃一点。”霍秋白叫来两个下人,正要过来搀扶秦泠雪,却被苏云起看似无意地闪开,“带路就好,我来扶他。”
  霍秋白笑的别有深意,“苏阁主为下属事事都这么亲力亲为吗?”
  “泠雪不是下属。”苏云起扶着秦泠雪离开饭厅。
  到了厢房,丫环已经打来热水,苏云起把他轻轻抱到床上,又用手抬起他的头,捋顺被压住的发丝,回头对丫环交代道:“把水放在那里,出去吧。”
  待丫环退下,苏云起便为秦泠雪擦拭起来,又把他的鞋子和外衣脱下,拉开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秦泠雪睡的很沉。其实他一向轻眠,尤其在外面,几乎是一有风吹草动就能惊醒。行走江湖的人大概都是这样,不然,不知道哪天或许就死在梦里了。可是只要苏云起在身边,不管多危险,他都能坦然入睡,并且睡得很香很甜。
  苏云起在床边坐了半响,一双眼睛粘在秦泠雪身上,根本没有移开过视线。他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唯有此时,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他。
  见夜已深沉,苏云起起身去了隔壁的厢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对于霍秋白,他显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信任于他。直到此刻,苏云起对他的评价就是容颜绝色、功夫不低、心机深沉,至于是否心狠手辣,看看血影门是干什么的就知道了。
  大概子夜时分,苏云起听到一阵轻微的呻、吟,断断续续,似乎来自秦泠雪的房间。他连忙起床趿着鞋子,连外衣都没披就往秦泠雪房间跑去。
  推开房门,从床的方向传来更为清晰的呻、吟声,苏云起摸索着来到床边,“泠雪,怎么了?”
  他的手一触到秦泠雪的身子,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指间串遍全身。
  是寒毒发作!
  苏云起急忙点亮蜡烛。见秦泠雪卷缩着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唇色发黑。苏云起立即扶起他,点住周身大穴。又跑回房,取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兰,摘下花心,喂秦泠雪服下。
  明晔和薄阳听到动静已经赶了过来。见苏云起手里拿的东西,薄阳忙问道:“副阁主寒毒发作了?”
  苏云起、点点头,“你们两人护法,不许任何人打扰,我来运功压下寒毒。”说完,盘腿坐在床边,开始为秦泠雪运气。
  没有药浴,银针兰也不是新鲜的,这次的度气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秦泠雪才逐渐平静下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嘴唇也不似刚开始那般乌黑。苏云起早已汗湿衣衫,见他好转,也总算松了口气。
  霍秋白披着披风赶来了,“发生什么事了?”见苏云起收气,忙过去搭上秦泠雪的脉搏,须臾,脸上骤变。
  苏云起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有何不妥?”
  霍秋白惊异道:“是寒毒!”
  “正是!”苏云起放下秦泠雪,又拿过毛巾擦干他额头、鬓角的汗,“霍门主了解此毒?”
  “略知一二。苏阁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云起盖好秦泠雪,交代明晔守在一旁,便与霍秋白一道回了房间。
  “请坐,不知霍门主想说什么?”苏云起披上外衣。
  霍秋白道:“听闻阁主通晓药理,不知对此毒有何看法?”
  苏云起道:“实不相瞒,苏某弃医从武多年,虽有心钻研此毒,奈何仍旧知之甚少。”
  霍秋白道:“此毒不好解。”
  “这个苏某早已知晓,连号称能解百毒的银针兰都不能根治……”苏云起叹了口气。
  霍秋白犹豫了一下,又道:“副阁主不能生育的事,阁主知不知道?
  苏云起震惊道:“你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秋白道:“副阁主中毒多年,寒毒已经毁了他的身体……只怕他要绝后了。”
  苏云起犹如被打了一记闷棍,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碧霄使精通医理,都未曾诊出来,你如何得知?”
  “术业有专攻。霍某对寒毒还是颇有研究的,不会诊错。再说了,阁主就确定他没有诊出来?或者他不忍心告知呢?”
  苏云起叹了口气,依照花树年的性格,确有这个可能。
  他痛心又无奈道:“这件事,还请霍门主瞒着泠雪。”
  霍秋白点点头,“寒毒已经侵入心脾,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他会死。”霍秋白见他神情怅然,面露不忍,“不过,要死也应该是一两年之后的事。你还有时间来寻找解药。”
  苏云起似想起什么,眼里闪着亮光,问道:“你知道流火草吗?不是说流火草能解寒毒吗?”
  “流火草?”霍秋白嘴角慢慢上扬,“流火草能不能治寒毒,这个霍某不得而知。不过,若苏阁主能与霍某合作,霍某不仅可以帮你抓到杀手,还能帮你找到流火草。”
  苏云起一脸希翼道:“此话当真?”
  “当真!”
  “好,我们一言为定!”
  几日后早上。
  周而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门主,又有人闯来了。”
  霍秋白幽怨地看了苏云起一眼,“苏阁主,是不是要把这悬赏通告给撤了?不然,我这血影门三天两头鸡飞狗跳,霍某实在是头疼的紧。”
  苏云起、点点头,干笑两声,“不如,苏某与门主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霍秋白点点头,“也好。”
  第四道门外,一群黑衣人正杀的热火朝天,企图夺门而入。
  “住手!”霍秋白喝道。血影门众人听见自家门主的声音都乖乖的停了下来。
  那群人见霍秋白气度不凡,又见众人听命于他,以为他是这血影门能说话的主。领头的蒙面人停下动作,毫不客气道:“叫你们门主霍秋白出来!”
  霍秋白道:“不知这位好汉要见霍某有何事?”
  领头的蒙面人诧异道:“你就是霍秋白?”
  “正是。”
  那人闻言二话不说,一挥手,其余众人便扑了上去。
  霍秋白连忙抽出周而的剑,挡住黑衣人的杀招,喝道:“你们是谁?为何要犯我血影门?”
  领头那人答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等今日上血影门正是要带你回泠云阁!”
  “回泠云阁?”霍秋白奇异道。
  “正是!我们阁主有令,血影门灭我分阁,泠云阁弟子人人得而诛之!”
  霍秋白微微一笑,笑意却未及眼底,“做人要量力而行,我看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吧。看在泠云阁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
  那人却道:“我等即已来到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空手而回?还请霍门主赐教!”
  眼见对方寸步不让,霍秋白却收了手。回头看着苏云起,意味深长道:“霍某身体不适,不宜运动。如果苏阁主感兴趣的话,可以指点指点你的属下们。”
  蒙面人这才看到霍秋白后面站着一个人。仅那一身红衣,众人就变了脸色,“泠云阁主苏云起?”
  苏云起好脾气地抱拳:“正是苏某!江湖好汉连番折戟铩羽,苏某不得已,只能亲自前来。我泠云阁人多势众,不知诸位是哪个分阁的?”
  苏云起说的客气,领头那人闻言,却是身形一震。他显然没有料到苏云起会在此地,颇感惊讶,只能憋闷道:“既然阁主在此,我等就不打扰阁主办正事了。告辞!”
  苏云起却闪身挡住那几人的退路,“这样就走,不太好吧?阁下还没告诉苏某你们是哪个分阁的?”
  蒙面人大概感觉到苏云起的怒意,身形一展,便施展轻功离去,其余众人跟随其后。
  苏云起正要去追,被霍秋白一把拽住,“随他们去吧。”
  “这些人分明是顶着泠云阁的名头想来杀你。你就这样姑息?”
  霍秋白笑道:“这些人不值一提。他们一击不成肯定还有杀招。他们暴露的越多,破绽才越多,我们就更容易找到幕后指使的人。”
  苏云起冷笑一声,“浑水摸鱼,挑起争端,令血影门和泠云阁相互仇杀。真是一箭双雕的好招!”
  霍秋白道:“所以,你我可不能中了这挑拨离间之计。”
  苏云起的眼里透着些许阴沉,“那是自然。”
 

  ☆、第十二章 血洗七步堂

  几人在血影门又待了近半个月,才启程返回泠云阁。
  去时四个人,回时就变成了五个。
  若按霍秋白的想法,是一定要带上周而的。
  苏云起道:“哪有人当俘虏还带人伺候的?”
  霍秋白才打消了念头。一路上异常活跃,他回中原的次数原就屈指可数,这次自然是万般好奇。
  对于此人,秦泠雪是敬谢不敏,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能不搭话就不搭话。就连苏云起都连带的被他冷落了好几天。
  回到凤栖山,颜歌行看苏云起去一趟,就把血影门门主带回来了,便高兴道:“没想到血影门这么不济,阁主应该早点去的,也省的那么多英雄好汉枉死。”
  霍秋白委屈道:“本门主可没杀他们,只是让他们暂时留在血影门休养而已。管吃管住,省下来的银子还能补贴家用,多好!”
  “……”
  颜歌行盯着霍秋白道:“长的跟副阁主一个类型,难道阁主求爱不成,转而找个相似的将就了?”
  花树年闻言,忙扫了一圈,没见到秦泠雪才放下心来,“你小心被副阁主听见,又要躺半个月了。真是死性不改。”
  霍秋白偏头看着苏云起,“你看上秦泠雪了?我就说嘛……”剩下的话在舌头上兜兜转转说不出口了——苏云起、点了他的哑穴。
  “送霍门主去地牢休养两天。”苏云起把霍秋白交给花树年,完全不顾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怨愤眼神。“银月,本阁很久没练剑了。一会儿陪本阁练练剑。”
  “……”颜歌行使劲地想他还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还没做。见秦泠雪远远走来,灵光一闪,还真想出了件大事,“阁主大人,恐怕属下暂时没有时间陪您练剑,刚才下属来报,我们在江城跟其他门派有些纷争……”
  “什么纷争?”苏云起道。
  “江城有两名弟子被杀了。”颜歌行也是一刻钟前从朱溪那得到的消息,正准备请示花树年,谁知苏云起就回了。
  “什么!”苏云起怒极,真是老虎不发威就被当成病猫了,“被谁杀的?这些人都道我泠云阁好欺负是吧!”
  “七步堂。具体原因还不太清楚,只知道似乎,似乎和副阁主有关。”颜歌行偷偷瞄了一眼走过来的秦泠雪。
  “跟泠雪有关?”苏云起疑惑道。
  秦泠雪闻言,淡淡道:“我去一趟江城看看。”
  “也好,不过还是先歇歇再去。如果他们太狂妄,适当教训一下,不必有所顾虑。”苏云起盯着秦泠雪眼角的红梅,全然没了刚才的怒气,笑道:“我觉得你出门最好易容一下,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许,他已经猜到原因了。
  秦泠雪瞪他一眼,默不作声。
  远山抹微云,烟柳轻摇曳。
  泠云阁在江城有一处分阁,城郊一座僻静的庄院,题名春水居。此处庄院除了负责平日泠云阁在江城的各种生意及门派往来,还负责采办总阁的各项用度。
  秦泠雪在书房翻着账本,肖长老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副阁主。”
  秦泠雪点点头,“事情是怎样的?”
  “阁中两个弟子三日前在城中酒楼吃饭,与邻座七步堂的弟子发生了口角。七步堂几人怀恨在心,在饭菜中下毒,毒死了这两名弟子。”
  秦泠雪蹙眉,“什么口角以至于要杀人?”
  “这……”肖长老犹豫着要怎么措辞才不会惹恼秦泠雪。
  “说。”
  “那几人喝了些酒,就色胆包天,说……说副阁主比女人还美……下面的话,还是算了吧,不堪入耳。”肖长老见秦泠雪已面有愠色,就怕自己被当成炮灰,不敢再说下去。
  “说!”秦泠雪阴沉着脸道。
  “还……还说副阁主的滋味肯定……肯定比女人还爽……”见秦泠雪面色越来越黑,肖长老“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忐忑不安道:“副阁主,属下真的不敢再往下说了。”秦泠雪的狠毒,他是见识过的。两年前,他与秦泠雪同行,路上被几名纨绔子弟拦住。几人言语调戏两句,就被他刺瞎双眼,割掉舌头和下、体。惨状不忍直视。
  “啪”毛笔应声而断,秦泠雪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指节泛白。“那几人现在如何了?”
  “听闻七步堂堂主将他们关了起来,面壁思过。”
  “就这样?”
  肖长老点点头,“就这样。”
  肖长老见秦泠雪没说话,继续道:“副阁主有何打算?”
  秦泠雪怒极反笑,“打算?除了灭门,我想不到更好的打算了。”
  “……”灭门?“这样会不会……”太残忍?肖长老见秦泠雪面色不善没敢往下说。
  “杀一儆百。不然江湖人当真以为泠云阁好欺负。”
  肖长老抹抹额头的冷汗。“要通知阁主吗?”
  “不需要。”
  “灭门毕竟不是一件小事……”
  “肖振业,你怀疑我的能力?”
  “属下不敢。”
  秦泠雪想起那晚的谈话,“我们一起睥睨天下,好吗?”,一起,一起……继而幽幽道:“通知他吧。顺便通知七步堂,就说明日泠云阁前去拜访。”
  肖长老领命退下。
  被生生压下的回忆此刻全似潮水般涌来。那人肮脏污秽的双手撕开他的衣服,在他眼前淫、乱萎靡的交欢,还将那龌蹉不堪的东西弄到他身上,最后,竟企图上来压住他……
  秦泠雪眼里的恨意能滴出血,总有一天,他要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一身冰绡,轻叠数层,广袖薄带在风中荡漾。
  秦泠雪静立于一堆尸首中,雪衣上片片红梅,又似朵朵血莲。眼角的那朵梅花更是红的奇诡无比。 凤翎金黄的剑身,已被染的血红,如浴血而出的凤凰。
  剑尖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刺啦”声,秦泠雪走向院中唯一一个在血泊里苦苦挣扎的人。此刻的他,周身似乎笼罩着逼人的冷光,双目泛红,宛如地狱里的罗刹,阴森可怕。
  那人见他走近,肝胆俱裂,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后爬。
  “副阁主。”急急赶来的花树年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他奉苏云起的命令,与颜歌行一同前来保护秦泠雪。其实秦泠雪的武功要比他们高出很多,不过七步堂善毒,苏云起放心不下,还是嘱咐他们过来。
  “你要拦我?”秦泠雪已经杀红了眼。
  “阁主让我转告你,不要让双手沾太多的鲜血。”
  “他要拦我?”秦泠雪面色一冷。
  “不,阁主怎么会阻拦副阁主要做的事情?属下的意思是剩下的人交给我和歌行来解决。”
  秦泠雪还没答话,就见一干人从内堂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人上前施礼,颤声道:“七步堂堂主唐晟九见过秦阁主。”唐晟九扭头拍拍手,三个人就被五花大绑的推了出来,“杀贵派弟子的正是这三人,现在交由阁主处置。”
  “早干什么去了?”颜歌行冷哼道,“如果一早你能把这三人交给泠云阁,亲自登门道歉,何至于有今日?”
  唐晟九干笑两声,他怎么可能说他原是看不起一个刚崛起的门派?
  颜歌行从头到脚打量着被绑住的三人,“是你们三个?”
  “小的有眼无珠,求大侠饶命。”三人已是面如死灰。
  剑光一寒,众人甚至来不及看清,只听一声哀嚎,答话的那人已是双目血流如注,哀嚎连连。颜歌行吹了一口剑尖的鲜血,笑道:“饶命?没问题。我们阁主对得罪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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