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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这件小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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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空泛而没有实质意义的虚名!”
许老爷子脸色也一下阴沉了下来:“你认为你们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力么?”
“对,我们无能为力,但是殊死一搏拼个鱼死网破这一点并不难。”一股热血涌到苏雁心头,她几乎要摔门就走。
“胡闹!”老爷子也仿佛动了怒,“我的决定就是最好的办法,在维护好党。风的同时既能让该承担的人承担,我也会尽力让你爸爸不判那么多年,该有的补偿我一样都不少。”
“可是这只是您的认为,就像您对许翊那样,您认为做了对他最好的安排,却从来都没有真正问过他是否愿意。他说您是刚正不阿,但我觉得你还有刚愎自用!您认为最好的补偿,就是让我弟弟没有爸爸,过一个失去父爱的童年?还是让我和我哥哥承担爸爸犯下这些重罪的压力?”
老爷子的脸色阴沉不定,仿佛有隐隐的怒火正准备倾泻而出,苏雁也忽然有点后怕,刚刚就这么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咬咬牙,她还是低头:“老爷子对不起,是我说话太冲动了。”
这么瞪着苏雁好一会,仿佛疲惫地挥了挥手,许老爷子才摇了摇头:“是我欠考虑了,我会重新想一想。你们的材料拖不得了,必须要明天之前给我,你爸爸的事儿……我会再好好想一下的。”
听到老爷子的松口,苏雁也放低了声音:“老爷子我真的不是在质疑您,我只是希望您能够体谅。材料就在冯律师身上,我还是那句话,您是许翊的爷爷,所以……我相信您,一定会让我爸爸得到公正的判决。”
“你放心吧,我虽然老了,但是还能使得上力。”随着许老爷子重新把那叠纸张放进抽屉,苏雁也暗暗松了口气,这场谈判真的让她有点吃不消。可是还没等她缓过来,老爷子又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刚刚你说刚愎自用指的是什么?”
苏雁头皮一麻,真是口无遮拦的后果。
“我是觉得,”苏雁小心翼翼地说,“有时候您的决定有些……不近人情。”
“噢?怎么个不近人情法?”老爷子不怒反笑,饶有兴致地问。
略加思索,苏雁才用最恭敬的语气说:“像您刚刚,虽然您是从大局出发,但是却不会从局内人的角度去体谅。我并不是说您对于局势把握的失误,您只是没有看见那些一些细微可是却也同样不能忽视的细节。”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老爷子不耐烦的打断,直奔主题。
“除了我爸爸的事儿,我也想让您同意许翊去美国留学。”
89、最后的谈判。下 。。。
既然老爷子不喜欢绕圈子,苏雁也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我也正想跟你谈一谈你跟那小子的事儿。”老爷子轻描淡写地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
“这恐怕也是老爷子您想跟我单独谈的另一个目的吧?”
许老爷子目光微动盯着苏雁良久不语,最终竟然先移开了目光:“你是一个很好的丫头,你的处事还有言行我都很满意,但是你也要知道,小子以后是要走从政这条道路的。”
“许翊的兴趣不在从政,我想老爷子您也应该清楚。”苏雁皱眉。
“这个由不得他做选择。”徐老爷子毫无余地地打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在这之前我确实不想多管你们的事儿,因为我也很喜欢你这丫头,但是现在你爸爸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最终怎么判决总是个污点,也少不得会引起圈子里的人注意,如果你们继续在一起这对他以后的发展不利。”
“您的意思是……”苏雁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老爷子没说,但是她也能猜到他要说的话。
“丫头这么聪明,应该不用我再往下说下去。”
一瞬间苏雁只觉得全身的愤怒都在燃烧,这种狗血的剧情居然真的能在她身上上演。她忍不住低头嘲弄地笑笑:“老爷子,很抱歉我不能答应。我跟许翊的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除非你叫他来对我说。”
“如果你真的为了他好,你就该知道你们在一起迟早会阻碍他的前途。”老爷子视若无睹,继续面无表情地说。
“老爷子。”苏雁原本愤怒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这句话我也想跟您这么说。如果您真的为了他好,您就不应该限制他的梦想。他根本就不愿意走上从政这条路子,他曾经在美国负隅顽抗也不想回国,就是因为他拒绝您帮他安排了这样一条路。现在您居然还要以这个为理由来干涉他的感情,您不觉得您太过于专横了吗?”
“我能给你爸爸他应得的公正,保证不让他成为这场政治风暴里的牺牲品。”老爷子直视苏雁,语气里有着冷酷的逼迫。
“我爸爸的事不是我们现在谈这事儿的砝码!”苏雁终于忍不住也提高了声音。去他大爷的!苏雁几乎就要破口喊出来,终于她还是按捺下了心中的怒火,压抑地说:“老爷子,不要让我失去对您的尊敬。”
“我说过不得已的时候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当。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孙子,所以我会帮他安排一条最好的路子让他走。如果你一定要妨碍下去,你知道后果。我不会再让他出什么我掌控不了的事情,哪怕赔上我这把老骨头。”
许老爷子的眼神有着一种阴鸷的凌厉,89、最后的谈判。下 。。。
让苏雁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嗓子眼里被堵了一团棉花,勉强张嘴只能发出一丝丝苦涩的声音。
最终她只艰难地说:“他不会同意的。”
“所以我希望丫头你能够做这个决定。”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会同意的。”许老爷子仿佛在替她回答似的说出这句话。
“因为我爸爸的事儿还要依仗您?”苏雁冷冷地说,“这是两码事,我希望您老能够有这个认识,两者不应当混为一谈。”
“你做决定,我能让你爸爸得到公正的判决。”老爷子似乎是下了决心般地说,“之前我同意再好好考虑,但是你也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很复杂,所以如果需要做到这一步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已经同意把材料交给您了。”苏雁声音抖了抖,为什么问题好像又回到了起点?
“你可以再回去好好想想,但是你爸爸的事儿等不起。”
一瞬间苏雁把心里能赌咒的话都说了个遍,用力地攥紧了手心,她才慢慢地开口:“把材料给您,然后我离开许翊,你才能保证我爸爸得到公正的判决?”
许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不明地望着她。
深呼吸一口气,苏雁干着嗓子沙哑地说:“那我能不能希望您同意他继续他在美国的学业?”
老爷子不为所动,依然冷漠地说:“你以为就算他不走从政这条路你们就能在一起么?你爸爸出了这样的事,还搭进去了我当作干儿子一样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能保证你爸爸得到公正的判决是出于我对党的忠诚。——我是很喜欢你这丫头,但是我接受不了以后还能包容你们父女。——你走吧,把材料留下。”
一股酸意重重地冒上了苏雁的眼眶,委屈还有不甘,别过头用力地吸着鼻子,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在那一瞬间她甚至萌生了一种恶毒的念头,就由得爸爸的事儿去吧,只要能让她跟许翊在一起;甚至她也开始深深的怨恨起了苏鹏飞,如果没有他的事儿她就不会遭到许老爷子的拒绝。
但是这种念头又很快被她的羞耻心给压了下去,那是她的爸爸,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还是把自己给生下来的爸爸。她居然会产生了这种耻辱的念头,不管他做了什么,作为她的女儿都得帮他一起扛下来,因为他们才是一家人。
口里忽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因为用力过猛苏雁把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涩涩的疼痛一直蔓延到了心里。用尽所有的力气,她才能声音里的那种颤抖压了下去:“如果我一定要走的话,那我希望您能答应让许翊去美国留学。我想您应该很清楚,89、最后的谈判。下 。。。
许翊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放弃的人。”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么?”许老爷子一声冷笑。
“这不是条件,是请求。”苏雁苦涩地说:“我现在的确没有任何资格能跟您谈条件,所以我只是希望您能够成全他的梦想。也许这样的梦想在您看来是那么可笑,但是却会是他的全部。许叔叔给他起名叫许翊,就是希望他能像鸟儿一样展开他的翅膀翱翔在他的天空里,可是您却由于自己的私心把他的翅膀给斩断了,这样的爱太沉重。”
“一派胡言!”许老爷子怒不可遏,伸手一把把面前的书砸到了苏雁面前,“当年他爸爸就是没有听我的劝一意孤行所以才会出了那样的事儿。如果他肯听我的乖乖在部里就职,现在……现在怎么会……”
许老爷子的声音也有点哽咽以至无法说下去,苏雁缓缓摇头:“那是一个意外,许翊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早就知道生活的真实。外面的世界没有您老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他不能永远都生活在您的羽翼之下。我相信如果许叔叔在天之灵能够知道,也一定会希望您能够成全许翊的梦想的。——许翊一直都很坚强,您发现了吗,每次他谈到他的梦想时他的眼睛有多亮,可是自从他到了R大之后,我只能看到他身上的无奈还有消沉。我知道您很爱许翊,但是您就希望看到这样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孙子吗?”
许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吸着气,仿佛一瞬间就苍老了十岁。
“老爷子,我可以走,如果您不想再看到我。这不是因为您的逼迫,而是我不想看到许翊的为难,他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如果得不到您的同意我想他一定会左右为难,因为您始终都是他心里最敬重的爷爷。所以他曾经会因为您的意愿而不得不向自己的内心屈服,但是我不希望他对您的这一片孝心成为他的桎梏。”
看着面前仍然不为所动的老人,苏雁终于忍不住眼泪唰地冒了出来,她颤抖着声音说:“老爷子,就当是为了许翊,我求您!”
当着许老爷子的面,苏雁重重地跪到了地上:“您是许翊的爷爷,所以就当是我替他求您,给他一个机会成全他的梦想。”
老人的目光忽然有了一阵恍惚,他双目有点失焦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雁,又仿佛看的不是她,而是透过她看到了十几年前也曾经有一个女人这么跪在地上,请求他成全他儿子的梦想。苏雁的脊梁仍然挺得笔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是她依然勇敢地望着面前这个固执的老人。——至少,这是她最后能为许翊做的事。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许老爷子颓然地挥了挥89、最后的谈判。下 。。。
手,狼狈地避开了苏雁的目光。
“我会走,但是走之前我希望能得到老爷子您对许翊的成全。我离开他之后他肯定会难过,所以如果您能答应许翊去美国也许他才能很快忘记我跟他的曾经,我想老爷子也应该跟我一样,不希望看到他的消沉。”
许老爷子终于彻底地转过身:“我会再想一想,你现在就走,不要再去找许翊。”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苏雁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坚定地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许翊记性很好,很多事情他都会记得很清楚,所以请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今天码了1W~滚回去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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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雁已经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书房的,浑浑噩噩之间她只觉得仿佛心都被抽空了一般。看到她走出来,冯律师试探性地看了她一眼,她用苍白的声音对他说:“冯律师,老爷子还有话要跟你交代,你跟他再谈谈爸爸的事儿,我出去等你。”
冯律师先是看了一眼许翊,然后才跟苏雁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许翊很沉默,只是深深地望着苏雁一言不发。她不敢对上许翊的目光,仿佛看上了就会忍不住像以前那样扑到他怀里,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耍无赖。
“这里太冷了,我出去等冯律师。”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苏雁匆匆就要往门口走。
“你等一下!”看到转身就走的苏雁,许翊咬牙追了过来,因为太过着急他的膝盖重重地磕在了茶几角上,把棋盘上的旗子碰掉了一地。零落的棋子落在实木地板上响起了沉闷的声音,也仿佛砸到了苏雁心里。
他紧紧地抓住苏雁的胳膊,好像一松手她就会彻底走掉似的。看到他重重的那一下,苏雁心疼地弯下腰:“撞到哪儿了,疼不疼?”
许翊没有回答,胸口一直在剧烈的起伏,似乎在用力地压抑着什么:“你……你就在这里等吧,就当是陪陪我,冷的话我开暖气。”
他的声音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苏雁立刻把头又扭向一边,她不知道再看下去会不会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掉出来。再陪他一会再陪他一会……仿佛心里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地呐喊,苏雁闭上了眼睛,重重地点头:“好。”
不敢坐在他的身旁,苏雁走到他的对面,假装看不到他眼里的伤痛。
“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终于没有勉强,许翊低声问道。
想起跟许老爷子说的话,苏雁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爷爷不肯帮忙,我爸爸后天就要开庭了,我心里……很不好受。”
许翊深深吸一口气:“就这些?”
“嗯,所以现在我真的有点烦躁,对不起。”
“我说过,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许翊弯下腰,手肘搭在膝盖上低下头,阴影遮去了他脸上的表情。
“你爷爷不肯帮忙,我真的很失望。”一个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眼里飘了出来。苏雁蹲在地上一粒又一粒地拾着散落一地的棋子,一面机械性的往下说:“许翊你能不能先不要说话,我听着有点烦。”
黑白两色,泾渭分明。许翊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听着苏雁收拾棋子的声音。她捡得很慢,每一粒棋子都在手中摩挲了很久才慢慢放进棋盅里,好像这种没有意义的举动就能让时间过得慢一点。苏雁90、分别 。。。
觉得她和许翊也像棋子,在棋盘上曾经有细致紧密地交织,但无论交织得再难舍难分,当下棋的人不耐烦伸手一挥扰乱了棋局之后,就算再不舍,他们也总会回归到最初这种泾渭两清之中。这不是他们所能把握的命运,也不是他们能操控的结局。
终于棋子总有捡完的时候,许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静静地看着她。他眼里抹不去的哀伤,让苏雁心头一阵发酸,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大男生脸上再也出现不了那抹阳光般的微笑,可是现在让微笑消失的人也正是自己。许翊刚刚那一下撞得很重,不止红肿了一大块,还擦破了皮,渗出了暗红的血色。
走过去蹲在他跟前,苏雁柔声说:“疼不疼?”
“疼。”许翊依然没有移开胶着在苏雁身上的目光,低声说。
“笨蛋。”苏雁忍不住轻骂,“药在哪里?”
“电视机旁右手边第三个抽屉。”许翊也露出一个微笑。
……冯律师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金色的阳光洒在客厅里,仿佛金色的沙漏不小心打翻了一样,让整个大厅荡漾着一片温暖而宁馨的光芒。年轻的女孩蹲在男孩面前,小心翼翼地拿着棉棒给他膝盖上药,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宝贝的珍宝,轻巧而细致。她不时抬起头询问,而男孩的眼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水一样的温柔仿佛能把世界上的一切都要融化。
他忽然很不想开口打破这一片温馨而祥和的场面,不止是因为刚刚许翊走下楼梯时跟他说的话,也是因为他看到了苏雁低下头时眼里流露的那抹哀伤。包里的手机忽然一阵震动,这细微的震动也仿佛惊醒了面前的两个人,冯律师不得已轻轻咳了一声。
匆忙站起来,手里的红汞不小心洒出了两滴。因为蹲得太久,苏雁急促的起身有一阵头昏目眩的眩晕,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许翊立刻站起身把她牢牢地扶住:“怎么了?”
“没什么。”转头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然她可能会支持不住。
“苏雁,我先去门口叫车。”冯律师扔下这句话后就匆匆离开了大厅,苏雁不着痕迹地离开许翊的怀抱:“我先走了,对不起,刚刚我太着急了语气不好,你……你不要介意。”
“是你的话……我从来就不会介意。”许翊轻轻在苏雁额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很冰,像盛夏的柠檬,依然那么清爽如露,却带着一股心酸的冰凉,“别担心,给我时间。”
没有像往常那样点头说好,苏雁只是轻轻一笑:“我走了。”
我走了,许翊,我爱你。
树梢的叶90、分别 。。。
子随着秋风一片又一片的掉落,不管有多眷恋,在秋风毫不留情地推动下,总要毫无余地的落下。秋风乍起,再绝然地离开,哪怕树梢是它唯一的停留之处。看着车窗外一幕一幕倒退的景色,曾经跟许翊的回忆也在不断回放,车里的音乐台里正放着一首无奈而感伤的歌,男歌手用他充满磁性的嗓音低吟浅唱:……我们的回忆,没有皱褶,你却用离开烫下句点……路还是那么长,窗外景物交换,可苏雁依然无知无觉,直到冯律师伸手递了一张纸巾到她面前,她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泪流满面。感激地笑笑,苏雁轻声问:“冯律师你们在客厅聊了什么?”
“许公子的棋下得很好,下了几盘我都输了。”冯律师扭过头,沉声说。
“原来他还会下棋。”苏雁笑笑,重新转向窗外,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悄悄跟自己说,他不知道就好。
她开始慢慢地不接许翊的电话,加班还有赶策划成为了她最常用的借口。用得太多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假,但是每每许翊听到后只是一阵沉默,然后才温柔地叮嘱不要太忙要注意身体。他不知道就好,他不知道每次接他的电话苏雁都要跑到洗手间,因为每次接完眼泪都会哗啦啦地流,她不敢放声哭出来,因为怕洗手间里还有别的同事,只能咬着拳头一点一点地把所有的哽咽统统流回肚子里。
每次苏雁去完洗手间总会红肿的眼睛出来,办公室的同事都忍不住拿她打趣,她也没心没肺地跟着笑,仿佛这样跟着起哄就能让自己暂时忘却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痛。
晚上打副本的时候,苏雁也不再有事没事就找许翊聊天,偶尔团里会有人开他们的玩笑,苏雁也只是笑笑便把话题往别处扯,久而久之大伙也有点心知肚明,——游戏上的爱恋不过也就这么回事,好聚好散挥一挥衣袖带走只是属于自己的悲伤。她开始频繁地找林峰打竞技场,3V3,5V5,最后甚至连她跟许翊的22队都退了,只是淡淡地跟许翊说贼牧比法牧更容易打。
许翊从头到尾都没有追问,她有时候恨不得许翊就这么跟她吵一架,也比这样揪心的哀伤要好。终于在她找到林峰帮忙时,林峰才诧异地说:“你跟许翊到底怎么了,我听无双说你们之前不是很好么?”
这大半个月每天晚上的失眠让苏雁眼底泛起了浅浅的淤青,她疲惫地微笑:“我跟他不合适,在一起太累了,林峰是哥们儿就帮我这次。”
林峰看着眼底泛着血丝的苏雁,终究没有再说话,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声。
……挽着林峰的手出现在许翊面前时,许翊盯着他们交握的双手足足有半分90、分别 。。。
钟都没有说话。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林峰似的,他依然微笑地朝苏雁伸出手:“脚崴了怎么不告诉我,还要林峰扶着。来,过来。”
看着许翊那只伸在半空的手,苏雁眼框又泛起了阵阵酸意。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空空荡荡的没有着落,但是他依然固执地没有收回,似乎不等到回应他就永远不会收回似的。
“苏雁,过来。”许翊的声音是清澈的,是温和的,她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么哀求而彷徨的语气叫出她的名字。这一刻他仿佛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倔强而伤心的等待着永远不会再有的回应。
苏雁别过头不去看他,再多看一眼她就要忍不住重新牵起那只曾经说过再也不会放开的手。
“操!”林峰重重地骂出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再也容忍不了这种细密而沉重的哀伤,他一把打开许翊的手:“许翊,爷们儿点,人家苏雁都这么说了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似乎一瞬间许翊一直以来的自持终于崩溃,他用力一把揪起林峰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推到一旁,挥拳打了上去。这一拳重重地打到了林峰的下颌,擦了擦嘴角沁出的血丝,林峰跟许翊扭打在了一起。
苏雁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醒悟过来,冲过去用力把许翊推到一边,然后扶起被许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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