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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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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维双手向下,竟然摸到一条滚烫粗硬的事物,竟然是男子勃发的阳根,又哪里是女子所能有的?他几乎不敢相信,眨眨眼回忆起之前女子撩起纱裙时、下体间诱人的唇穴,一个走神,竟然就此错失了唯一一次逃脱的机会!
  
  这女子,自然便是欲探入封泰军营,好与密探接应的乔云飞了!
  自那日接下军令,也只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了。乔云飞自玉门城中日夜查探,终於寻到合适的乐坊,扮作新加入的雏儿,混入其间。男子不宜多带,善於易容、变声的寒十九倒是有了用处,将乐坊中瞎眼老头儿偷天换日,倒也没有人看穿出来。
  二人好不容易随著乐坊赶往封泰军路,若是被一般的军士们掳走,便能顺利与探子接应,同时见机脱身。世事无常,一行人却说巧不巧地,正正与出来猎“货”的塔卡撞个正著!乔云飞刚进营中,便看到了探子暗中留下的记印,想要见机脱身,却被一众军士推搡著,送到军帐中心。
  眼见周围越来越森严,二人心中都是忐忑不安。死马且当活马医,乔云飞也只好趁人不备,一面将手腕上的铃环儿扯烂,希冀有人能看到铃上的暗号;一面背转的手上摆出个仿若自然却实不常见的手势。
  不一时,押解的汉子中,突然一人一个踉跄扑到乔云飞身旁,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搂住他腰身,乔云飞心如鼓擂,只觉摩擦间那人塞了个小团儿到他手中。
  不一时乐坊众女已被押解到最中心的帐篷、淳维嘴边儿,正正是羊入虎口。
  果然,淳维细细查问乐坊来历,寒十九小心应对。其後乐舞声声,淫靡盛宴中仍旧危机四伏。
  塔卡命人燃起的昂贵迷香,便是变数中的变数。
  
  四周淫声浪语不断,嗯嗯啊啊盛行。乔云飞自觉竟随著这糜烂的环境,浑身发软、情欲如炙。数月来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身子,经不起多少挑逗,不一时便已濡湿。
  当淳维命令无人享用的女子用手自渎时,尴尬、耻辱与焦急一齐涌上。为了避人耳目,乔云飞也只好将计就计,退守寒十九龟缩的角落,佯装沈迷,静待众人情浓时分,再伺机而动。
  谁知本应享用舞魁的淳维,却丝毫未见动摇,一双眼睛带著令他心虚的审视四处逡巡──被揭穿的危机再次如影随形,淳维为何竟瞧见了角落中的他?
  当淳维命他拿开遮体的琵琶时,乔云飞一咬牙几番动作,悄悄解开腰带牢牢束住勃发的男根……
  
  此际,被挟持为人质的淳维,终於拆穿了他本为男子的面目。
  然而事急从权,眼见已到马厩,扮作女子的乔云飞不敢稍有耽搁,只是咬紧了下唇,任由那色狼淳维在身上继续蹭歪,只是手上,又更狠了几分。
  “快!”寒十九自身後牵出两匹马来,右手一拎功夫毕现,竟是将淳维一个六尺大汉生生拉上了马!
  乔云飞再不耽搁,与十九双双翻身上马,手中匕首仍不忘对准淳维胸膛。
  “驾──!”
  二人打马狂奔:“不准追来!”
  
  这一日,塞北戈壁,万马奔腾、沙尘滔天。
  乔云飞与寒十九打马狂奔,仍能看到身後遥遥大批的追兵,扬起的沙尘犹如贴地而来的滚滚浓云!
  距离不远不近,显然是生怕二人不放淳维。
  然而被挟持者却老神在在,状似悠闲舒适地倚靠在乔云飞胸膛上:“喂!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啪!”一鞭飞来,正正抽在他嘴心,划拉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淳维怒对寒十九:“他是你姘头?”
  寒十九不动声色,抬手又是一鞭,被淳维抬手接住。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见失血过多,淳维不再多动多说,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半眯起来,若有所思。
  终於,阴山山脉近在眼前。前面便是密林,一入其中,便能隐身到延绵的阴山山中。山中道路错综复杂,马儿轻易不能深入,此时距离大军又够远,只要顺著山走,便能回到玉门──只受伤的淳维,既走不远,又流著可以追踪的血,是个累赘!
  乔云飞狠心一踹,将淳维狠狠踹入黄沙土中。
  淳维闷哼一声,几个翻滚,更多血水喷涌出来、溅湿沙土。他自己却毫不在意,只抬头望著前方二人,毫不停留地打马疾奔,奔向山林!一双狼虎之眼,犹似恨得发红,嘴角却带著一丝残酷的笑意:好!好个有趣的猎物!

11 穷途末路(上)(大肉)

  眼见路到尽头,山石嶙峋、密林耸立,再往上只凭脚力,乔云飞二人飞身下马,急速往山中窜去。
  二人一路往西,寒十九道:“马儿自行奔走,但恐怕瞒不住追兵……”
  乔云飞点点头,却渐渐难支,喘息也重了起来。
  窜过几个山头,寒十九不时拉扯著脚步趔趄的乔云飞。转过头时,已见他满头热汗,面如火烧,牵著的左手不时颤抖,显是已到极限。
  匆忙间回头四顾,一面拿出信号烟火,一面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乔云飞知他心意,拉住衣袖摇摇头,艰难道:“封、封泰必会封山,躲……不住。王慕、与我有隙,不会派人来援。”
  想到此番险境,全拜王慕一党逼迫所致,寒十九眉头更重:“皇上……”
  乔云飞立刻抬手,以手势止住他话音。稍稍回过气息,拉住寒十九继续前行。又从身上摸出薄薄一张牛皮:“这、这是阴山地形,我们、出山找个民居躲著,等封山过了再混回去。”
  只是行到半途,乔云飞突然一声呻吟,直直软瘫下来。幸而十九一把搂住,背在背上继续赶路。
  感到背上人低低隐忍的喘息呻吟,寒十九一路埋头行走,仍旧按捺不住,喃喃低声问道:“将军既知──既知这是王慕设下的难题,为何还要遵命?何况将军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只消一个信报,皇上必然不允,又何必甘冒此大险?”
  乔云飞轻哼一笑,不言不语。寒十九没有看到,那双似熏泪的眼眸,此际盈满讥诮讽意──到底意难平。
  
  方踏下阴山山脚,不过行了半里路途,乔云飞已不住地胡乱扭动著身子,呻吟也渐渐高了起来,似乎神智已失。寒十九由背换抱,仍旧制不住怀中乱蹭乱拧的火热身子,滚烫的触感令他自己的视线也渐渐模糊──眼前一片戈壁荒漠,杳无人烟,四处望去,望不到边。
  人力有穷,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脚步、软瘫了手。抖抖索索几乎将乔云飞摔下地去,强忍著自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烟火、点燃,淡淡微红的光芒短促地喷发,顺风一股淡淡烟气飘过……
  寒十九做完这些,似乎已经全然没了气力。燃尽的烟火随著颓然的手跌落在地,脚边,乔云飞微微动弹著的身子,散发出一股无言的诱惑……
  ──果然是白苗的珍品,只不过闻了半个时辰,已然提不起力气,意乱情迷。
  
  “将军……”寒十九半跪在地,颤抖著伸出手去,似要抚摸那满面痛苦的人。
  滚烫的手沾上缀满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乔云飞一震。
  他似乎也因这一点点震动回过一丝神智,狭长的双眼微启,於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滚开。”
  因著这一句软绵绵的话,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谨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
  汗已湿透了薄薄的女式纱裙,紧紧包裹在劲瘦的身躯上,细腰、翘臀、长腿,隐隐的肌肉藏匿在下,时而随著主人的动作微微隆起,时而随著放松消隐,如同那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坏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犹如麦色,自缝隙中流泻出来,油滑得几乎熠熠生辉。
  乔云飞的神智与气力似乎随著那句命令瞬间溜走,薄薄的下裙处,细长的玉茎挺翘,勾勒出夺人心魄的形态。双腿不自觉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绷紧、松懈又再次拉直,锁骨凸显,沾湿的两朵红樱早已挺翘。
  “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裸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阳勃发,高高顶起个帐篷,显然亦是痛苦异常。
  呻吟不断传来,十九双手握拳愈紧。
  一旁。乔云飞紧咬著牙关,伸手探向自己紧闭的双腿之间。过久的挣扎间,神智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崩毁到一塌糊涂──长痛不如短痛。
  胸前的两朵红樱涨得生痛,他不由得辗转反侧,将身子压在粗糙的沙面上摩擦、挺动,强烈的疼痛袭来,却又夹杂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奶水不断被逼出,淫靡地沾湿整个胸腹,令那纱衣几乎透明,再也遮不住大片呼吸著的肌肉。
  那话儿早已勃发良久,却无论如何搓揉,甚至已痛到麻木,都无法发泄分毫。乔云飞大张著腿,耳畔犹如巨象奔腾而过,又似汩汩的流著水声,时间与空间早已与一切都分隔开来,迷茫中仿佛回到昔日大殿之上……
  
  **** *** *** *** *** *** *** **** *** *** *** *** *** ***
  “啊!啊──!”汗水模糊了视线,浑身犹如被禁锢在一个莫名的时空。乔云飞随著一次次掌掴而尖叫著,全身跳动不止。
  跪趴著的身躯前俯後挺,李熙跨坐在上,一次次的掌掴著通红的臀肉。每一次重击,都带起肌肉的痉挛,以及腰胯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似在求欢。
  挺腰的姿势使他无法躲闪,高高翘起的臀缝间,後蕾及秘花一览无遗,勃发的玉茎被一圈圈细纱束紧,酸楚地想要胀大,却在狭小的束缚中通红发紫。紫纱末尾长长掉起几串金铃,露滴不时自铃索滑落。沈重的数个铃铛将男根硬生生拉成向下的垂势,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随著男人身子的每一次摇摆,铃铛们互相击撞著荡起,清脆地响动著,带动男根左右的晃荡,给本来的伤痛再添重负。
  “啊哈、嗯、啊啊!”叫声渐渐变质,夹杂著无法遮掩的媚惑。
  每一次掌落,重重地打过臀瓣,搓揉拉扯之间,已令原本呈现清淡色泽的穴口发红发痒,淫靡的汁液越聚越多,几成流水之态。乔云飞早已分不清是疼痛,瘙痒,还是难耐的空虚,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腰臀,颤栗著不断抬高,渴望著每一次与李熙龙根的摩擦与接触。
  “啊啊……”肥厚流汁的秘花被两指毫不容情地夹紧、搓揉,另一手则探入後庭花口,以指甲轻轻地刮搔,霎时乔云飞热泪盈眶,浑身抖得犹如筛糠。隐秘之处的空虚已令他发狂!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著,忠诚地追随著手指的动向,当一个终於指头插入时,乔云飞不自觉地长吟一声,上半个身子瞬间软瘫下来。
  迷蒙间他听见谁的声音在喊著:“求、求求您、皇上……啊!请、淫穴、请插进来……痒啊、啊哈、若奴……”
  巨大的火热剑一般粗鲁地冲了进来,几乎立刻把高高撅起的他撞翻。那肉块紧密地嵌入体内,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甚至能感受到勃发的巨物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乔云飞立刻如一头迷乱的情兽般,疯狂地向後撞击著自己的臀部,开合的花蕾娴熟地开阖著,拼命地猛吸著巨大的肉块,希图获得更多的抚慰。肉壁猛烈地绞紧,随即他哀鸣一声,李熙粗鲁地将他翻转过来,猛然俯趴下来如吞噬般撕咬著他的唇舌。大张的双腿紧紧地缠绕住男人趴在他两腿间的部分,竭尽所能地勾住,巨大肉块与甬道内壁的跳动交互著,犹如体验著心房的跳动撞击。
  李熙突然半抬起膝,撑起身子咬住他胸前早已肿胀的乳头;龙根也因为这一动作立时脱离,刚刚获得充满的甬道剧烈地收缩著,空虚犹如一个刚刚落下又再次翻起的大浪,令他无措地哭喊起来:“啊──皇上、皇上!”
  指甲犹如一个灵巧的生物,探入前方再次闭合的缝隙,借著蜜汁搅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乔云飞如孩童般哭求著,换来的却不过是冰冷的触感。一个激灵,铃铛已塞入了花蕊之中,并且随著新的铃铛的充塞,不断抵达更深更暖之处。羞耻间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那被撑得涨起的花瓣闭合起来,左右脚不断地相互摩挲,犹如自渎般用铃铛玩弄著痒到发麻的秘所。
  “呃啊──啊哈……”

12 穷途末路(中)

  叮铃铃的声音响彻空旷的殿堂,赤身裸体的男子,犹如一头异兽般平躺於书册狼藉的桌案之上。
  纤长的胳膊向上伸著,青筋时而浮现,翻开的掌大张著,五指无助地划拉,徒劳地想要拧住些什麽;两条光裸的腿似曲非曲地紧紧绞缠著,男人紧张地反弓著腰,不胜负荷地承受著帝王无节制的玩弄宠幸──张开的唇早已浮肿,双乳被肆意地玩弄,胸腹被李熙大跨而压坐著,花蕊中夹著数个铃铛早已被挤得鼓胀,轻纱紧紧拉扯著男根贴服在下身处,望去似已完全掩藏在双腿之间。
  “呃啊!啊!”男子的瞳孔完全失焦,只听凭本能地追随著帝王的一举一动。
  两只金铃夹子紧咬著红肿的樱桃上,将那原本圆润的乳珠夹得支离破碎,几乎被掐成了乳花儿;李熙骑坐在男子身上,每一拉扯铃链,身下人就是一个弹跳;勃发的龙根戳弄著可爱的肚脐眼儿,将那处搅拌得汁水四溢、一塌糊涂:“叮叮铃、铃铃……”
  入魔的男子奸淫著肚脐,更不断地用臀摩擦著身下人的小腹、变形的男根;乔云飞在他的挑逗之下闭紧了双腿,却不是往日的矜持,反而是难耐的自渎!双腿不断反复地扭曲摩擦著,带动坚硬的小铃铛们不断在花蕊间挤弄、欢跳;晶莹透明的汁液早已流了半腿,浸湿了大半张桌子!
  直到乔云飞不住哀求时,李熙也愉悦到极点,一面操弄著小小的肚脐眼儿,一面满口胡言乱语地挑弄他:“这下云儿身上的穴都归朕所有了!哈哈,你这小穴流了这麽多水,被朕插得爽吗?一张一合地,啧啧啧,真是惹朕不得不怜!”
  “不要……停、啊哈!皇上!”
  “不要停?好、好,朕就如你所愿!”李熙一面拍打著小腹肚脐四周的肌肤直到赤红一片,一面逗道:“快快张开你这的贪吃小嘴!”那原本小小的眼儿不知是经了巨根的百般蹂躏,还是禁不起这荼縻的调戏,真如一张小口般随著呼吸一开一合,微微淡红著张得更大。
  巨大的龙根紧紧抵住那处小眼不断摩擦,青筋直冒的龟头几要插进去半个──直到李熙突然挺直了身子夹紧双腿,龙根颤抖著对准小穴,大量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直击打进去!
  “啊啊啊──”直直受此一击,白色泡沫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溢出,犹如灌腹;乔云飞崩溃一般嚎啕大哭,扑簌著身子承受著又一次希冀的落空,泪珠断线一般滴落两鬓,不知是羞耻到极点,还是空虚到极点……
  刚刚发泄过的李熙见他如此,趴俯下身子将那泪珠一粒一粒舔干,舌头爱怜地舔过因崩溃而扭曲的面颊,直到乔云飞情绪稍稳,这才搂著他轻轻摇著哄逗道:“朕又把云飞给逗哭了。云飞不说想要什麽,光只是哭,朕又怎好服侍你呢?乖飞儿,想要什麽告诉朕吧……”
  蝶翼般的睫羽眨得更甚,略微恢复神智的乔云飞无奈地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一言半语。
  “好好好、朕不逗飞儿了……”李熙略带些安抚地温柔道,搂过乔云飞拥抱、搁置在他发顶的脸上,却挂上了一抹戏谑的调笑。
  直到敏感的樱乳被倏然释放,随著铃夹的拔离愈加涨红;直到李熙慢慢向下,细致而缓慢地一般一道一道抹干他小腹上的白液;直到暧昧的手慢慢分开他瘫软的大腿,一根根将铃铛抽出……
  “啊哈……”乔云飞浑身抖动著越发羞红,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膝盖,竟强硬地将男人的手夹在了双腿之间!
  李熙也不急著抽出手来,只是伸出两指、轻轻在大腿内侧划过──“啊!”乔云飞再次惊喘著、自动自发地张大了腿,低垂了脑袋任由他动作。
  抽出铃铛的动作慢到如同凌迟,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铃铛在甬道间一寸一寸的动向。视线与五感再次模糊,他伸出手去推拒那只实施刑罚的手:“皇上、不……”
  声音越加微弱,最後几不可闻:“不要拔出来……”
  李熙动作一顿,乔云飞猛然抬起身子抱紧了身上赤裸矫健的身躯,一口狠狠咬在肩骨。
  “嘶──”李熙一个後撤,却又生生按捺住自己躲闪的欲望,任由那人撒娇一般死死啃咬,直至鲜血顺著被他十指紧紧扣住的麦色肌肤流淌下来。
   “云飞乖,为什麽不让朕拔出来?”待到缓过气来,李熙口中安慰著,轻吻著撑直了的白皙颈项。
  “皇上……若奴……要……”乔云飞满面涨得通红,“求皇上……进来……”
  “奴儿要什麽?与朕分说分说,朕也好疼疼你才是。”李熙继续哄逗。
  二人四目交望,乔云飞檀口几度开合,灵活的十指又开始逗弄起小铃铛──直至他终於妥协:“呃啊……若奴、难受……啊、哈!不要拿走、淫穴、好想含住铃铛……若奴的洞……好想含住龙根……啊!是後面……後面的洞,求皇上的大家夥狠狠地插进去!” 说出这等求欢言辞,乔云飞一双黑瞳在满面红霞的映照之下,雾湿如露,满含著泪珠儿几乎落下。
  李熙猛然伸出双臂搂紧了他颤栗的身子,双手无限收紧,似是要将人融入自己骨血之中;半刻时间,一股粗暴的推力将乔云飞推得仰倒,巨大的龙根如剑般一气插入最深处!“啊啊啊──”菊蕾不断地收缩著,乔云飞也已爽得涕泪横流、一塌糊涂!
  被贯穿的男子如婴孩般嚎啕大哭著,然而身躯不断扭动著,迎合每一次暴虐的撞击吟哦;铃铛们在撞击间摩擦著甬道,奏得更欢了。
  抽插是如此快速、撞击是如此猛烈,乔云飞犹如被撞坏了的布娃娃一般,无法控制。被动地随著每一击深入,从胸肺间被撞出一声声短促、破碎的吟叫:“啊!啊、啊!”
  大量的汁液如同被撞干了在抽出的间隙涌出,被拉扯著的分身在不断的摩擦和刺激之下,肿胀得更大,又被不断挤压,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感,如同一个大浪立刻将他掀翻、推高又猛然跌落深渊!
  李熙毫不减速,依旧狠狠地压服著男子,反反复复地冲撞著後穴的敏感之处;忽而乔云飞挣扎著高高後仰,紧接著他翻起了白眼,唾液无法控制地随著每一次深入从唇角滴漏──分身剧烈地抽搐著,高潮戛然而止,带著无法承受的爽利与痛苦,而双穴犹如抽筋一般跳动著每一块肉壁、疯狂地紧缩著,汁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出来,瞬间二人交合处已水淋淋一片! 
  被强制用後面达到高潮的男子在长久的、不可抑制的抽筋过後,终於瘫软下来。全身连同流干了的内壁完全地松懈,如同一滩被干软了、揉碎了、捣烂了的软泥……李熙就著姿势突然将铃铛抽出几个,巨剑长驱直入、挺入花唇!
  “啊呀──!”乔云飞扭动著腰身想要摆脱,铃铛却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同还肿得如同红高粱棒子的分身被拉扯得更长、更弯,甚至能感受到绷紧到极致的牛筋铃绳,在甬道壁上的每一寸摩擦!
  李熙维持著插入的姿势,并不大动作,只是缓缓地、有力地在完全驯服软化的内壁中左右开拓;渐渐,高潮过後的敏感身子再次复苏,锐痛及充实挑起的是又一轮酥麻酸涩。
  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加入了轻微的抽插,而乔云飞也随著每一次分身的拉扯,不由自主地发出规律的闷哼:“呃啊!呃、呃嗯!”
  水声啧啧,扭曲的分身越发胀痛,无法发泄的痛楚越来越重,神志不清地男子渐渐疯狂。急促而焦虑的嘶哑呼喊响彻厅堂:“呃啊、插我!嗯呀……用力!呜呜、给我……”身子难耐地扭动著,双手如同有自己的意志,大张著在胸膛上不断如同自慰般重重搓揉,甚至捏住自己早已涨痛难止的奶子不断掐抠!
  李熙也随著他的呼喊越发兴奋,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每一下都引发男子带著哭音的哀求!不知抽了多少抽,乔云飞早已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外拔出的铃铛也已磨红了两人的交合处,李熙终於狠狠顶入花芯,喷洒出浓重的精液……精液一股股带著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响起,尚未获得释放的乔云飞扭著身子,因失神而不知所云地低低哀求:“若奴、还要、还要……”
  李熙见状,一手握住还在喷射的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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