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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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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云飞立时张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本以为空无一人的空间内,半坐在床榻脚处的,乃是一个皮肤黝黑、双目锐如鹰的男子──淳维!
  淳维面带著一丝戏谑及嘲讽,就著坐姿俯瞰著床上惊异的男人,并且步步紧逼地俯下身子。
  乔云飞急忙摇摆著锦被外的裸肩想要後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一点气力!
  猎手似是因他的这一无力之举而份外愉悦,慢慢地伸展了硕长的身子,整个压在了他蠢蠢欲动的下半身之上!
  薄薄的被子几乎不算阻隔,乔云飞能感到那炽热如铁的胸膛慢慢收紧,并拢的双腿被一双强壮的胳膊牢牢搂住,大力搓揉!
  “放开!”他呵斥一句,却发现徒劳无功的挣扎令对方眼中狼虎之光大盛!
  “嘿!”淳维自嗓眼低沈地笑出一声,有力的手臂隔著薄辈收拢,直至乔云飞自觉骨骼哢哢作响。“没想到昔日的飞骑校尉、今日的宣威将军,竟然是个女人!”说话间,乔云飞激灵一震,竟感到一只火热粗糙的手掌探进被子、向自己伸来!
  万般惊异之下,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赤裸的胳膊滑下,肆意而又大力地捏揉劲瘦而滑腻的手臂,几近搓揉。一股几被揉碎的疼痛燃烧著左肩,更令他惊惶的是,两人紧贴的身躯摩擦著,不一时便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顶住自己下腹!
  “原来封泰的单於,也不过如此!”乔云飞咬唇片刻,忽而开口,面色虽赤红如霞,眼中却一片冰冷轻蔑:“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对决,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敌人,不过证明你是个懦夫罢了!”
  淳维停手一顿,封泰人最忌被人轻视,更何况是被手下败将称为懦夫?“你们魏国的皇帝,历代都是躲在城墙和女人後面的懦夫;你们魏国的将军,个个都如同脓包、连骑马射箭都不会;你们魏国的官儿们,总说智谋智谋,如今你却败在我们的智谋之下!魏国无人了,竟然派个女人来与我对敌!哼!你不过是那废物点心的一条走狗,也敢发次狂言?更何况轻易就上了我设下的圈套,还有什麽好负隅顽抗?”
  乔云飞眼中锐利不变,道:“封泰人常言骑射无双、战勇莫敌,可往往只不过是仗著人多战人少、自夸自卖而已。若是让我与你一战,这莫须有的自封今日便能破灭!”
  二人对视须臾,面颊紧密相贴,如此近的距离,几乎看得见对方黑瞳中自己的倒影。这赤裸裸脱光了如羔羊般即将任人宰割的人,竟然还能比自己这个封泰单於更傲更冷更沈,淳维几乎有些震惊於此。须臾他便知这不过是乔云飞的缓兵之计,笑得益发志得意满:“你凭什麽跟我比武?我堂堂封泰单於,跟你一个女人过招,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抹黑?你又凭什麽胜过我?凭这个吗?嗯?”说话间已抬起身子,一手快速又强硬地插入那人紧闭的双腿之下、滑过光滑如嫩豆腐般的桃谷,一指飞快而娴熟地探入他後庭──“呃!”
  乔云飞双眼大睁,呼吸微促。後庭密闭的菊蕾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戴上的龙肠!
  
  却原来淳维拘捕乔云飞之後,立时发现此人与那日女子样貌、身形相似之极。好奇惊异之下,他命人将乔云飞带回己帐,无人处,脱了他衣衫细细查看。昏睡中的男人肌肤如玉,身形劲瘦,薄薄纤细的肌肤包裹著滑而不腻柔嫩,美若好女。
  然而分开细长双腿,竟然只是一个男子。淳维探看半晌,不由怀疑起那日焚香的帐中、自己恍惚间看到的润红花蕊,似是一个幻觉。难道这飞骑校尉乔云飞,还有什麽姊妹藏身边塞?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对著一个赤裸的男人下身探看半晌,淳维不由脸上一红、心中一愧,正待起身离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一抹金色流光闪过!
  待他细细看时,才发现这个男子後庭口上,不知如何竟带了一只小巧金环!淡粉後穴犹如一朵含苞未放地菊蕾,自然地随著呼吸微微开翕,那金环紧紧贴著穴口内壁,只在偶然之间,让他瞥见。




20 成败(肉沫)

  淳维无意间发现这敌国将军竟然在股间带了个异样的金环,不由得心中惊诧之极。眼见那淡粉的穴口随著呼吸一张一翕,时而露出流光四溢的金环,时而窥见其内红润润的壁肉,似乎极其干净,又如女子花蕊般可怜可爱,他竟然不自觉伸出一根手指头去,勾住那穴口金环微微外拉。
  “嗄……”身中迷药的男子自然难以醒来,然而饱受调教的身子自然而然地反应,随著这一勾一扯,男子微微低吟,後穴也如一张小嘴般,立时紧紧夹住那探入手指!淳维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把手指探入了那肮脏之处。他立时手指微动想要抽出,谁曾想环绕的菊穴竟自动自发地微微收缩,犹如婴孩小口吮吸一般含住指头!
  手指被四壁含拢,淳维这才发现原来这男子的後穴似是极为干净,那一波波涌动的壁肉,犹如潮水般不时收紧、贴上手指,似是温柔的爱抚,又如妩媚的挑逗,竟是比淳维玩过的女穴,都要勾人!他不由自主停下了抽出手指的举动,只觉那小嘴一下下吮吸著指尖,似乎带起一股股激灵的痒意,自指尖传上心里!手指自然而然不退反进,立时被火热温润的壁肉柔柔包裹起来。
  淳维怔怔半晌,忽而一股热液自後穴深处涌出,手指立时避让抽出,那汁液顿时顺著窄小的穴口溢了一两滴,竟是晶莹透明的淫液!
  封泰国中,虽也有买来南倌、寻些娈童作乐的,不过淳维自小豪迈狠辣,一贯瞧不起扭捏柔弱的男人,自然从来没有动过男人的心思。然而到底在宫廷权贵中长大,各种淫奇巧闻及香豔画本,他也曾有所闻有所见。此时对著这从未见过的景色,这才想道:原来这大名鼎鼎的魏国名将,暗地里竟是一个屈身侍男的娈童吗?
  只是这一丝丝念头一起,一股灼热的欲火即刻冲杀上来,淳维下腹立时坚挺。到此时,窥破真相的年轻单於也不再犹豫,粗长的手掌抓住圆润的玉桃搓揉起来,两指再次探入菊穴,一时深深戳入,一时勾扯著金环。
  叽咕叽咕,水声淫靡;昏迷中的男人自动自发地呻吟浪叫起来:“啊……啊哈……”
  淳维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想:原来自己费尽心思抓住的、数年前让己部屡尝败绩的,竟然是个浪荡承欢於男子的女人!想到此处,他鄙夷一笑,收回手去,只等乔云飞醒来再行折辱──有弱点的人,自然轻易便能逼审成功;更何况,昔日敌人若女人般被自己占有,那股满足及对对方的凌辱,无可匹敌!
  
  ……数个时辰後,乔云飞醒来,二人对峙之中,淳维已占尽先机。一指探入菊穴,猝不及防地一番勾扯,便令无力抵抗的男人一阵战栗。
  “呃!”乔云飞双眼大睁,呼吸微促。後庭密闭的菊蕾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戴上的龙肠──这龙肠经过一夜早已紧贴蕾壁,只余下金环堵在穴口内侧,轻轻一拉就是一股疼痛异样!
  忽然第二指长驱直入,乔云飞立时紧张地收紧後穴,心中既急且羞,又暗自庆幸:幸好昨日带上的物什,成也萧何败萧何,正是这些奇淫巧物使得他双生的身子免於暴露,反而是那金环,又让淳维窥破一部分真想。
  “难道你想凭这只金环胜过我吗?原来大名鼎鼎的飞骑将军,人後只不过是个任人亵玩的男宠而已!哈哈哈!”肆意玩弄柔软内壁的男人笑得狂妄,几番抽插之下便觉一股湿意自肠壁渐渐渗出。
  乔云飞早已面白如纸,只紧紧咬著唇瓣一言不发,任他亵玩。
  手指灵活地在柔软甬道内探进探出,一忽儿以指尖戳弄嫩壁,一忽儿拉扯金环,一忽儿又抠挖甚深,男子终於忍耐不住,张开口来无声喘气,淳维见著那英俊脸庞上的无边屈辱,不由得快意大切,下身急速涨得疼痛起来。
  待到想要探入第三根指头,淳维心中哢嚓一声,这才发现入之无门!小巧的金环阻住进路,坚硬地守护著柔软的穴口,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架势!
  二人同时发现此变,顿时双目交汇片刻,乔云飞终於趁著这转机,勉强提气喝道:“堂堂封泰单於,便只能凭这下三滥的法子羞辱敌人?莫不是不敢堂堂正正一战?卑下无耻之徒,徒然勇猛躯壳!我乔云飞此生斩杀封泰兵将无数,忽而赤、堂杰、莫真之眼、柯查之臂,一生堂堂正正!此际受此侮辱,不过是老天无眼,让我落入你这有名无实的懦夫之手!既无应战之勇,也无自知之明,颓然螳臂当车,只会玩些下九流的花招!两年前你大败於此,今日也不过侥幸残喘!我大魏明主自将御驾亲征,再次荡平你这塞北贫土!”
  淳维原本古铜的脸颊,顿时赤红起来。乔云飞历数数人,都是昔日败在他手、被他或杀或废的封泰将领。而且封泰土地贫瘠、两年前大败於魏,再再都是他毕生心结与耻辱。此番被床上一个无力抵挡的男人呵斥,又遇金环阻隔,情热如遭当头冷水泼过,眨眼间窜上的是无名怒焰!
  “好、好!好个尖牙利齿的飞骑校尉!”
  “哼,既知‘飞骑’之名,只会暗地折辱,不敢应战之懦夫,怎能不败於大魏?”乔云飞一言既然正中见血,便不可能轻易放过,心中暗自祈求上苍,口中益发锋芒强硬。
  淳维一口气憋在胸口,明知此乃激将之法,却又按捺不下。眼前的男子虽被自己肆意玩弄,却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求饶,锐气,反而更盛!那星眸中的鄙夷轻蔑,如同一枚冷箭直直扎过来,直扎得淳维恨不能重重那手指尚未抽出的小穴、狠狠将这高傲不驯的男子蹂躏一番,直至他哭泣求饶!
  想到要折服这如鹰般的男子,淳维心念百转千回,必从武力上压得他心服口服,然後再肆意亵玩,方能解心头之恨。於是他开口道:“陪你玩玩无妨!我便要让你收回这般言谈,老老实实地跪地求饶!”

21 胜负(小肉)

  重重帐布,将一片宽阔的红土围成了一间四四方方的露天斗场;奔跑的马儿扬起滚滚尘土,马上竟有两名赤裸著上身的男子紧紧缠搅,一名苍白,一名赤红。
  一块块隆起的筋肉上,青筋毕显,无声地弹动。
  两把相格的刀剑快速缠绕出一抹光影之花,白瘦的男子一个偏头,手中剑锋已直直逼指对方咽喉!
  男子嘴角勾起,轻声一句:“我赢了。”
  久居高位、屡战屡胜的淳维几乎不敢置信,他愣怔看著寸许距离前,笑得云淡风轻又一派傲然的男子,刹那间心中闪过的念头竟然不是愤怒、胜负与名誉,而是不可思议的赞誉!
  恍惚一瞬,才发现这男人清明的双眼此刻正牢牢盯著他,仿佛在俯视他的失败及内心不可控制的赞誉,一股恼羞化作滔滔怒火立刻涌上男人的心头──回味方才一刻,大意纵容对方扑上自己的马儿,在近身搏击中敌不过对方的灵巧敏捷,就注定了败负!
  想到此处,淳维忽而一个呼哨,胯下腾云立时人立起来,猝不及防地男子瞬间大睁双眼,抓紧他的衣襟,手中剑还顽固地妄想控制局势;赤色男子一个後仰,宝剑落空的同时翻滚下马、摆脱控制。灵性十足、驾驭多年的宝马如未曾驯服的野马般蹦躂起来;倒跨於其上的乔云飞应对不及、一个翻滚跌落尘土。
  再抬首,形势已然逆转!
  “现在是,你输了。”淳维的弯刀直逼其鼻,扳回一城後才觉惺惺相惜:“你,不错。跟著我,你要什麽有什麽。”
  直临刀锋的男子巍然不惧,嘲讽似的弯弯嘴角:“吾不与敌谋志。”
  淳维眼角一转,也不再逼,道:“此番我们各有胜负,淳维生平少见敌手,对将军身手佩服之极。请将军随我入帐中休息,容我款待一番。”
  本以为会再遭逼迫的乔云飞心中一闪,随即想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不再逼迫羞辱自己,那便随遇而安罢。跟著淳维进入帐中。
  不多时,一桌酒菜已治好,淳维更召来不少昔日与乔云飞对阵过的将领、部首一齐用膳。其弟塔卡更是妙语连珠,席上你来我往更是一片欢声笑语,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要怀柔招揽。
  乔云飞问道:“随我一同来的部属……”
  淳维笑道:“好说好说,现下他们都好生生的留住在各个帐中接受款待,必不会受一点儿刑责。”也不提将人带来面见,也不提放人之事。
  转眼塔卡又岔开了话题弹起女人、酒和马匹,各个将领更是轮番前来敬酒,俱是笑融融钦佩欢迎的模样,仿佛乔云飞正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故友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乔云飞正随侍从安排去别的帐篷,坐於席间的淳维忽而一声问询:“将军可有姊妹?”
  乔云飞转过头来,微微摇头一副愣怔模样:“没有……”
  “……”淳维似乎神思不属,再也不发一言。
  
  傍晚时分,独自休憩於帐篷内的男子已坐立难安。美酒佳肴好言相待、气力尽失:他完完全全地被软禁及孤立起来。帐内的侍女寸步不离,几次想要见到随从、斥退女子的要求,都被无视。
  直至淳维终於姗姗来迟,这才发现男人早已满面通红,似是坐立难安。
  “乔将军可有何不适?”
  “……既为阶下囚,乔某又有何可说?只是这女子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帐,到底是何居心!”
  淳维这才发现,此人竟一改白日间的傲然宁定,分明是有些气急败坏之迹。
  “何出此言?此侍女照顾乔将军饮食起居,原当不得什麽。若是将军愿意,甚至可纳为暖床之用。”
  “乔某出身贫寒,不惯他人随身。还请单於让她离开,乔某才好安寝!”淳维抬眼望去,只见这男子低低垂著头,红霞盖颈、双眼如蒙雾含露,似有什麽焦急之事。
  察言观色之间,心念陡然一转,淳维转而笑道:“是我多此一举了。沫儿,你就随我出去吧!淳维就此告辞,将军好好安歇便是!”
  闪身出账之後,淳维却并不离开,蹑手蹑脚地钻入夹缝之中,偷偷以锐匕轻轻开个小口,查看男人到底有何图谋──
  只见原本坐卧一侧的男子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似乎身中剧毒一般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四处翻箱倒柜。不一时,男子似乎忍无可忍,夹紧了双腿捂著小腹不断蹬腿:“啊……”眼见胯下那物高高顶起个小小帐篷,随著他的举动一上一下的摇摆、时起时伏。
  “!”从未有此窥私举动的淳维大惊失色,瞪大了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男人打摆子一般的瘫软下来,勉强伸长了手臂扶住一旁的桌椅支撑。“啊、啊!”刻意压低的嗓音又急又促,男子勉强扶住桌沿,手忙脚乱地抽出腰带扯开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只见那胯下亵裤上,一点濡湿,双手滑过、一柄青茎便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男子背靠桌沿挺起下身,鼓胀的小腹便就此显形!
  “滋──”男子似是痛苦得满头大汗,“嘘嘘……”不断地搓揉抠挖著青茎直至那物被揉得紫红,却只滴滴答答漏出一两滴水珠来。
  盏茶时分过去,男子忽而停下手中举动、再次夹紧了两膝,又不断来回挪动左右腿,霎时又是浑身一僵、紫茎急遽地空空抽搐抖动半晌:“哈啊、啊……”乔云飞犹如抽泣一般,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泪珠也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也未知过来多久,男子反复的犹如自渎般搓揉著阳具,不时又强忍著酥麻痛楚,以小指甲抠挖铃口;只见尿口渐渐张大得如一枚小小黑眼,那话儿却如同被堵死一般再也未曾滴落分毫。晚膳时多少美酒下口,此时便都渐渐汇水成河、纷纷聚拢到益发鼓胀的小腹。
  挣扎间男子早已脱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鹿,灯火下,隐藏於麦色嫩肤下的肌肉一块块不断隆起、跳动,随即又在颤抖呻吟之中寸寸软化成泥、纤长的四肢时而收紧、时而伸直,不断交错摩擦著的腿间肌肤似已泛红,“啊──!”男子再一次维持著双腿交缠的姿势、呻吟中摇摆著白桃战栗起来,双眼早已被泪水洗刷得犹如明珠般晶莹,透明的涎水自大张著不断喘息的嘴角滴落──
  恍然间,淳维这才发现下身处早已鼓胀得发痛!
  
  似是昏厥似是无力再挣扎,白玉般的身子瘫软在桌边椅上,修长的双腿如蛇般缓缓绞缠不休,就是如此,男子仍犹自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压迫早已鼓胀得惊人的小腹。
  也未知静了多久,“喝!”男人忽而一声低吼,挣扎著撑起身来,伸长了手臂够向桌上、捏起一根细长铜筷,迅雷不及掩耳地捏起那物、竟是插入了自己肿胀的红紫阴茎!
  “啊啊啊……”压低的呻吟响起,眼见著细长的筷子竟然一寸寸被小孔吞了进去!
  淳维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咚!
  男子竭力伸展、抬高了双腿,架在桌沿上小心插入。一丝粘稠的透明汁液缓缓自谷缝间滴落,犹如蚕丝般缓缓越拉越长、反射著灯火之光又如金丝。

22 自辱

  一日未曾排解,下午时又喝了不少酒水,此时所有内容都汇聚到膀胱,尿泡几乎涨裂,小腹渐渐隆起成一只光亮的小瓜,汗水颗颗聚集、将肌肤润得油光滑亮。乔云飞大撑著双腿,一动不敢动,因为支得太久,腿脚手臂皆尽发麻,微微换个姿势,便是一声低吟:“呃啊……”
  仿若要将这种压力排解出来一般,男子甚至喃喃低语:“憋不住了……呃啊……啊!”一手扶著快被尿液撑破的小腹,夹紧的双腿时而收紧肌肉时而放松下来,一收一放之间,腿根的细长腿沟、时隐时现。
  一手拿起那木筷,一手慢慢从腹上挪到胯间、扶起肿胀的阴茎,捏住龟头──“!”淳维无声抽气,原来男人无可忍耐之下,竟是欲将那筷子插入铃口!“呃啊……呜!”圆形的木筷虽然细长,却显然比尿口要粗得多,眼神迷离的男人重重吐息,龟头早已磨得红肿,那筷子竟然慢慢地被一张一合的小嘴吃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久,久到淳维都发现自己竟觉得窒息──原来竟看得紧张到忘记了呼吸!筷子显然已然插入了孔道,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深入,越来越粗的筷身摩擦著那处,不算粗长的阴茎犹如被串在木筷之上的肉肠,笔直指向帐顶。
  “啊哈、啊……”男人的呻吟也渐渐变调,似乎夹杂著七分苦闷三分缠绵,呼吸急促起来、银丝从微微张开的口边如失禁一般不断滑落……前一日戴上的薄如蝉纱的透明网兜已紧紧贴在了阴茎上,一至勃发,便牢牢笼住那话儿,犹如一只轻柔的手,捏著脆弱敏感的部位、束缚住它的胀大。随著尿意的蓄积及乔云飞自己的揉弄,阳根越涨越大,网兜便越来越紧,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挤入网格的摩擦与酸痛!
  然而筷子插入之後,反复摩擦之间,粗糙的木纹小刺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波波难以遏制的快感。
  “唔唔!”男人忽然浑身一震,被插牢的筷身随著阴茎的抽搐不断晃动,两只小丸晃动著缩小、那话儿霎时涨大、腰部也瞬间软倒、深深陷入椅中!
  经历无法喷射的高潮,无力的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仍旧高高搭在桌沿,身子却深深陷入椅中!这折叠的姿势让他痛哭流涕,鼓胀的腹部遭到无情的挤压,那股憋涨之意瞬间冲上脑际,乔云飞眼前一黑、立时如被鞭笞了一般跳了起来!
  双腿如火烧一般蹦弹而起,动作间仍在喷射、回流的阳根插著根筷子上下剧烈摇摆、腹中的尿水仿佛!当作响──“呜呜……”哽咽的哀鸣无法止息,一颗颗泪滴也如珍珠般自脸颊滑落。
  这新一轮难以预料的磨难,让男人几乎崩溃──腹部的胀痛、阳根小道的火热疼痛、囊丸的炙热胀痛夹杂在一起,痛涨到了极处,竟然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咕咕几声响,敏感的後穴已然是湿了、一丝涎液顺著腿根慢慢滑落;被贴合掩盖的花唇内,一股瘙痒之意开始蔓延……
  涕泪横流的男子,哀戚地瘫软在地,无神地凝视帐顶半刻,终於再次捏起筷子继续深入。期间无数次因摩擦而崩溃激射,又无数次因腹胀而抽搐瘫软。花穴内早已被分泌的淫液浸得满满,後庭穴口随著呼哧呼哧的呼吸,挣扎著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渐渐将地毯沾得濡湿一片、犹如失禁。
  “嗯!”男子忽而闷哼一声,那粗糙粗圆的木筷竟然已经是抵到了头里!男子屈辱痛苦的神色越加深重,反而令偷窥的单於口干舌燥,益发心跳得厉害。
  “嘶嘶……”乔云飞呻吟著,面颊唾沫已干,只余下一点白沫粘在唇角,神色间三分隐忍三分焦急迫切,三分痛楚一分媚色,更是动人心魂。只见玉指微动,一声闷哼,插入尿口的木筷又被缓缓地抽了出来!
  “嗯……啊!”男人仰头喘息,手脚的颤抖显而易见,然而下体随著木筷的抽插,显然有了一丝活泛,依稀几滴琥珀色液体,自肿胀的龟头上滴溢出来。
  反复几次抽插,液体也越滴越多,只是紫红的阴茎被束缚在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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