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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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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临点点头,此刻的槐让他感觉无比安全,又因为担心邢智鹏的下落,导致他没有发现为什么冬槐能够如此自然的讲述黑道的行事作风,甚至没有看出男人在说这句话时眼底的沧桑无奈。

作家的话:
^_^




30、弄脏你

  来到那片空地,果然只剩阵阵冷风,几个跟人差不多高的巨型垃圾桶伫立在那。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出于保险,冬槐还是把每个垃圾桶打开仔细检查一遍,果然没看到任何疑似尸体或尸块的东西。
  如果已经杀了邢智鹏,那群人不会把尸体扔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原因很简单,默临已经看到他们长相,把尸体扔在被目击地点是最蠢的事。
  况且……冬槐蹲下来,在这片偌大铺著水泥的空地上缓缓的检查,除了一摊暗红色,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槟榔汁的血迹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那群人肯定把邢智鹏囚禁在别的地方。冬槐十分确定,邢智鹏,或者说那对兄弟身上,肯定有黑道想要的东西。
  他们把邢智鹏带到无人的学校,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他们要的东西在学校里?
  这么说来,那夥人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
  冬槐站起身,拉紧风衣。
  这么一来,邢智鹏还生存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他一点也不在乎姓邢的家伙的死活,但是好死不死他们看到了小默的脸,会在假日跑来学校,肯定是本校的学生,说不定他们这会儿已经查到默临的家世背景,说不定连电话地址都知道了。
  冬槐抬起头,大步走出校园,接近车子的时候心一停,小默呢?怎么没有在车上?
  他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冻结成冰,彷佛世界在眼前轰然倾圮,他用遥控锁打开门锁,把前座仔细检查一遍,没发现被强行入侵的痕迹,感觉倒像小默自己开车门离开的。
  「槐?」
  垂著头彻底陷入沉思的冬槐猛地抬起头,看到小孩站在车子外面,胸前抱著一包东西,轻敲车窗,朝他抿著唇笑。
  冬槐愣愣的看著默临打开车门爬上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你刚刚跑哪里去了?」
  默临把纸袋递给他:「今天婚宴的时候,你一直跟于倩姐的亲戚交谈,根本没吃甚么对不对?」
  冬槐看纸袋里装著饭团面包跟一盒沙拉,默临不好意思的笑:「沙拉是给于倩姐买的,她也甚么都没吃吧。」
  冬槐道了声谢谢,车子里的气氛突然怪异了起来,两人都不知道该说甚么。
  接过纸袋,冬槐心想小默为什么知道他甚么都没吃?果然这小孩在吃饭的时候不专心一直偷看他,问他为什么知道小孩不专心吃饭?哈,因为很巧的是他也一直往小孩那里瞄。
  他们果然是父子,连行为举止都这么同步。
  「槐……」
  「小默……」
  不知道究竟是默契太好还是怎样,这会儿两人又一起开口,默临用眼神示意他先说。
  冬槐:「我觉得,你的老师应该暂时没事。」其实有百分之80的可能是,那家伙已经遇害了,但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免得让小孩不安。
  默临一双眼瞬间亮了,他抓住他放在方向盘的手:「真的?你确定?那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杀老师的弟弟?」
  「这就很难说了,毕竟他们私底下跟黑道积了甚么怨,我们无从得知。」冬槐努力忽略默临白嫩嫩的小手放在自己手上的感觉,努力不去想就是这双手勾住了夏藻的脖子,努力不去想在温泉旅馆的房间里看到了多么打击他的画面。
  默临理解的点点头,小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这件事?」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这也太没挑战性了吧。冬槐放下纸袋,望著默临,本来还想不要在这个节骨眼说,但不知道错过今天之后,还有没有机会问,只好硬著头皮开口:「你现在,跟藻在一起吗?」
  脸上的笑容跟落叶一样凋零,默临看著男人,垂下头,过长而浓密的睫毛扇子一样煽了几下,最后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会,看不起我吗?因为我喜欢男、男人。」
  冬槐紧紧盯著默临低垂的眼眸,他不想看到小孩这么悲伤的表情,他不想听小孩这近乎默认的自白,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在他甚么都没说之前就先示弱了?为什么要喜欢夏藻?为什么是他?
  「藻很照顾我,我也喜欢藻,所以就这样罗。」默临抬起头,腼腆的笑容里有一丝淡淡的落寞,却还是很努力的扯出微笑,但是这笑并没有触到小孩的眼。
  冬槐感觉自己的胸腔、脑子,所有的一切,像要爆炸一样痛苦,他喘著气拉过小孩,近乎暴力的吻上他的唇,粗暴的啃咬、吸吮、舌头在小孩惊呼的时候趁虚而入,翻江倒海,掀起无数浪花,默临被他紧紧抵在车门边,连呼吸的自由都被一并夺去,身子难受的频频颤抖,冬槐的手在他背上流连一会儿,颤抖却果断的伸进去,才碰到小孩的那里就愣住了,默临的欲望竟然已经勃起,浑圆的顶端已经露出透明汁液。
  冬槐简直不敢相信,小孩光是接吻就高潮了一次?
  默临发现冬槐竟然握住了自己的,本能的挺起身,像是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小手紧抓著男人的肩膀,像只无助又欲求不满的小动物,雾雾的眸子望著男人,像一个邀请,冬槐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现在做的事有多丧心病狂,甚么伦理道德三从四德责任感内疚心通通抛进了宇宙黑洞里。
  不是不后悔,而是根本没有后悔的时间。
  —『默临才13岁啊,这么小的孩子懂甚么叫喜欢吗?』
  他曾经这么对夏藻说,这句话像利刃一样戳进他的心窝。
  默临才13岁,没错,才13岁而已,就拥有这么魅惑人的身躯跟表情,像一只柔韧度极佳的猫,像把人拖进地狱深渊的小恶魔,像在月下跳著曼妙舞姿的小妖精。冬槐的手指摸过小孩每一寸肌肤,细致光滑,连最上等的美玉都望尘莫及。
  默临仰著脸,双腿夹在冬槐的腰侧,车子里空间狭小,冬槐手脚又长,他像只小树熊一样紧紧攀著男人,在男人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挺进的时候,贴著男人的耳压抑的喘著气,冬槐挺起身,大手盖在他额头上,轻轻摩擦:「你流了好多汗。」
  默临弯著眼笑:「槐也是啊,汗都滴下来了。」说著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动作充满了眷恋,冬槐吻了下他的掌心,然后再次压下来,两人的唇缠绵索求,默临的小眉头时而拧紧时而舒缓,呻吟声跟海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冬槐轻轻咬著他的肩,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默临一下就达到了顶点,后面一阵阵的收缩绞紧,让冬槐也提前弃械投降,还来不及抽出来就喷洒在最深处。
  默临抖擞了一下,半闭著眼,难耐的唔嗯了声。
  冬槐还压在他身上,也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比较心理,闷声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藻吗?」
  默临双目微瞠,看冬槐一脸不悦,他叹了口气,细声道:「嗯,但是藻,并没有射在……里面。」
  冬槐那张脸突然跟中了乐透一样亮起来,他指了指两人还相连的部位,难忍兴奋的低嚷:「所以我,是第一个射在里面的?」
  默临点点头,搞不懂这个人阴晴不定的反应是为哪般,他现在不敢动,因为槐的大家伙还在身体里,稍微一动就会产生难受的异物感。
  冬槐这才满意的翻个身,把小孩紧紧囚在怀里,在他耳边沉声道:「再做一次,我想再弄脏你一次。」

  半小时后冬槐跟默临回到家,夏藻坐在客厅,于倩半卧在沙发上睡著了。
  夏藻一看到冬槐劈头就问:「你们去哪了?你手机没开。」
  冬槐啊了声,掏出手机一看,没电死机了,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向沙发上把于倩摇起来,在女人还没开口问之前,主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道出来,洪于倩听到黑道两字紧张了起来,她想到同期一个空姐的爸爸欠钱被黑道灌水泥扔进河里的惨事。
  夏藻的眉也拧了起来,黑道这两个字对于他跟另外三个的渊源真是一辈子也说不清道不明,若要说混黑道留下了甚么美好的回忆,应该就是眼前的默临吧。
  莲帮主给了他一个家;莲帮主的儿子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恋爱感觉,所有的一切都从旭龙开始,但是看样子,并没有结束在13年前脱帮的那晚。
  「小默,你从明天开始请假一段时间吧。」夏藻这么说,冬槐没有反对,于倩诧异的瞠大美眸:「需要这么夸张吗?不过就是被看到脸而已,况且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小默的老师,不是他吧?」
  默临不解的望著夏藻,目光转到冬槐脸上,猜测道:「你们觉得,对方可能会找到学校去?」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点了点头,默临愣住了,事情好像变得有点严重。
  「好可怕喔,那小默你还是请假好了,需不需要报警呢?」于倩这会儿才查觉事态严重,从震惊变成惧怕。
  冬槐望了夏藻一眼,报警,真好玩,警察里最有行动力的就是刑警了吧?可惜跟清道夫部队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毕竟暗杀部队搞的就是『暗地里』的行动,跟以侦破案件为己任的刑警可说是一天一地,一猫一鼠,永远的敌对关系。
  黑道就是一个庞大的地下组织,动用警察只会让对方隐回地面下,这样事情永远解决不了。
  自古以来为什么每个黑道都存在暗部的最简单理由就是,人死了一切就结束,杀人是最根本的解决方式。
  「不,我要去学校,槐、藻,我答应你们绝对不单独行动,一定会跟同学或老师待在一起,然后可能要麻烦藻送我上下学,但我不想请假,我会很小心,我不想逃。」默临开口,目光坚定。
  冬槐跟夏藻彼此对望,最后只能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
  默临拗起来,牛拖不动。这句秋藤曾经说过的话简直是金玉良言。
  想到秋藤,夏藻这才发现那两个家伙一直没回来,于是打了春蕨的电话。
  冬槐把于倩从沙发上拉起来,满脸歉意:「抱歉,把你扔在这里。」
  于倩笑著戳戳他的额头:「拜托,小默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还计较这点小事,这还像话吗?我知道你手机没电,当时情况也很紧急,我不怪你啦,老公。」
  默临微笑的望著他两,但是背部的肌肉非常细微的僵了一下,夏藻看了一会儿,转开目光。
  冬槐揽著她的腰,朝夏藻他们告别,直到门关上了,还听的到冬槐的抱怨声:「那群人还真在那等著闹洞房啊?他们就这么閒是不是?」
  于倩笑著安抚他:「那我们等他们结婚也去闹,还闹得天翻地覆,怎么样?」
  冬槐得意的声音越来越远:「这主意好,让我想想要怎么闹那群小兔崽子……」
  夏藻看默临准备回房,走过来牵住他的手,默临抬起头看他:「藻,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话消失在男人俯身封住他嘴唇的动作里。
  在接吻的时候,夏藻一直紧紧握著他的手,默临也用一样的力道回握住男人,他知道藻不安了,身为藻的恋人,他有义务安抚他。
  因为他是藻的恋人,对吧?

作家的话:
^_^




31、消失的气味

  和衣躺上床后,默临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用力吸了口气,眉头慢慢舒缓开。
  这个身体,在几个小时前,曾经真真切切的被冬槐拥抱著,在那短短的40分钟里,第一次,跟心灵同步,完整的属于了冬槐。
  他望著自己的指尖,轻轻动了动,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意飘上唇角,他抹了抹湿润的眼角。
  这样很足够了,真的很够了,这够他回忆一辈子,以后在想起这个人时,除了深入骨髓的痛,还能感受到满满的幸福,他自私的把冬槐从于倩姐那里抢过来40分钟,但是她会拥有他一辈子。
  闭上眼,他用尽全力回忆被那人拥抱时的感觉,手颤巍巍的伸进睡裤里,手指很凉,跟冬槐又大又暖的手完全不同,他在想像里抚弄自己,身体不自主的蜷曲起来,随著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双腿弓了起来,睡裤被褪到了脚裸处。
  没想到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一下子睁开眼,脑海里潮水般的春宫画面瞬间消失无踪。
  差一点就高潮了。他糗兮兮的坐起身,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打这支电话,这手机通常只有在他人在外面的时候才会响,通常是家里的人打来问他人在哪,最常打的就是春蕨,秋藤打来通常要他帮忙他把忘在家里的东西带去出版社,夏藻跟冬槐很少打,因为他大部分都跟这两个人在一起。
  看到手机号码时彷佛触电一样,他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两秒,没错,他的意志力就是这么薄弱,接起电话,他的声音轻的像在耳语:「槐?怎么会打过来?」
  「那个,」对方似乎也没少几分尴尬,毕竟几小时前才做过那种事,声音有些嘎哑,「只是想问你,身体还好吗?有好好……清乾净吗?」
  默临点点头,这才想起男人看不见,小声应道:「在车子里的时候,你就帮我清过了,所以还好……里面没有残馀很多……」他感觉说这些话时,耳根都要烧起来了。
  冬槐嗯了声,似乎也尴尬到不行,默临心跳的跟打鼓一样,沉默了几秒,没话找话:「于倩姐……」
  「她在洗澡。」冬槐应道,然后就没话说了,默临紧紧捏著自己的大腿,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不论用哪一种方式开头,似乎都不对,他跟冬槐,根本就是不对的。
  「小默,」冬槐似乎鼓起勇气,语速快了很多,「我还,还可以再来看你吗?」
  「啊?」默临有点莫名,不好意思的紧贴著话筒,「槐你说甚么?抱歉我刚刚没听清楚。」
  「我说,即使我搬到外面,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默临紧握著手机,突然发现距离真的是一个很残酷的东西。
  他清了清喉咙:「当然可以见面罗,因为你是我的……爸爸啊,但是,」默临发现大腿被自己紧张的掐出了一块瘀青,但却感觉不到痛,好奇怪,「但是我们不能再做今天做的事了,因为槐你的妻子是于倩姐,你必须对她忠贞。」
  冬槐沉默了几秒,再度开口时,声音沉了点:「知道了,但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也不是理智能控制的吧。」
  默临还来不及说甚么,冬槐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默临维持著接听手机的动作,耳畔只剩嘟嘟嘟的空音,他望著床边墙上琳琅满目的生活照,照片里的五个人在家里、户外、公园、电影院门口,有时候是被春蕨偷拍,有时候是合照,照片里的他们大多都没有注意到镜头,也因为如此,最自然的那一瞬间,才能在按下快门的刹那,被永久保存下来。
  有一张在某个度假山庄门口的大合照,他站在槐跟藻的中间,藻似乎上一秒还在朝他说甚么,但他却转向冬槐,跟那人默契十足的咧著嘴哈哈大笑,前排的春蕨肯定做了甚么,秋藤正在对他发飙。
  默临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里冬槐的脸,这个动作他做了几百次,但是今天他跟槐在车子里相拥的时候,他却没有触摸男人的脸,明明是最想做的事,却因当时的他除了充斥胸腔的幸福跟罪恶感,根本无暇兼顾其他,是他自己放弃了这辈子唯一的机会,跟情人一样触摸那人的机会。
  他想碰他,他想抱著他,他想被他紧紧的拥抱……默临趴在床上,眼泪肆无忌惮的冲刷他的脸。
  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明明夏藻这么爱他,甚至因为他,放弃了植皮变好看的机会;他是个卑鄙无耻的人,于倩姐对他根本像亲姊姊一样,疼他照顾他去每个国家飞行都会带给他各种纪念品。
  但他却满脑子想著槐,为了槐他不在乎自己的脸变的跟藻一样,为了槐他可以放弃所有的事,为了槐,他甚至可以失去性命。
  他说不想再跟槐做那种事并不是因为他内疚,也不是因为自觉对不起于倩姐或夏藻。
  他只是怕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那个被他一直压抑在最深处的东西会破蛹而出,那是一只名为占有欲的野兽,被他对槐的爱喂养著,豢养著,如今已经长的庞大又丑恶。
  他趴在床上睡著了,手里紧紧捏著一张从墙上撕下来的照片,照片里的槐搂著他的肩,阳光在男人的发梢落下细碎金光,温暖了男人的笑容,也明媚了他最美好的年华。
  
  隔天是周日,春蕨回来了,带著明显的黑眼圈跟一嘴胡渣,这个标榜著一丝不苟,随时都要完美呈现的都市型男如今沦落成一个跟流浪汉差不多的邋遢男子。
  默临坐在餐桌前用早餐,听到开门声遂抬起头,看到春蕨时手里的叉子哐地落在盘子上。
  「蕨,你还好吧?」他站起来,缓缓接近门边那个衣著散乱的人,满脸担心,旋即发现似乎少了甚么,「蕨,藤没有跟你在一起吗?他昨晚也没回来。」
  春蕨扯松了领带,一屁股坐在餐桌前,闭了闭眼,无限疲惫的开口:「帮我倒杯咖啡好吗?」
  在默临把咖啡放在他面前时,春蕨轻声道:「藤他,说要搬出去。」
  正走出房间的夏藻捕捉到这句话,诧异的望著他。
  「蕨,你跟他是不是吵架了?」默临坐在他面前,很专心的看著他。
  春蕨没搭腔,却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好,他要跟那个袁和同居,我这就操枪去毙了那对狗男男,反正老子已经杀过几百人了,多杀两个没差别!!对不对啊藻!!」
  默临整个人愣在那,春蕨一开口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还有菸味,印象中的春蕨哪时候抽过菸?
  夏藻走过来把他从餐桌上拖起来,春蕨还在那不甘心的嚷嚷:「没在怕的啦!莲帮主也说过,不爽谁,就崩了谁!袁和那王八蛋,也不去打听看看爷是混哪的,我进旭龙的时候他肯定还在吸母奶吧!」
  夏藻很冷静的应道:「袁和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
  把春蕨搬回房弄上床后,夏藻拿了杯水跟解酒剂给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默临坐在餐桌前,似乎在思考甚么,于是在小孩对面坐下,倒了杯咖啡:「在想甚么?」
  「旭龙是甚么?」默临劈头就问。
  夏藻没搭腔,默临又问:「莲帮主是谁?」
  夏藻想了想,道:「不认识,可能是蕨以前工作地方的老板吧。」
  「蕨他,以前杀过很多人吗?」默临望著夏藻手里的马克杯,双眼清澄透亮,没有沾染上一丝黑暗。
  默临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默临身上流著仇莲的血液,这关系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很想说不论过去如何,一个人只要改过向善,未来都会是光明的,但事实是,一个人的过去,是无法完全跟现在分割开的,我们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出于过去的累积。」夏藻啜了口咖啡,「别在意,这是我从藤书架上的书里看到的,借来用用罢了。」
  「你知道蕨的过去,是吗?」默临追问。
  「蕨、槐、藤、还有我,我们四人的过去,是被紧紧绑在一起的。」
  「你也杀过人吗?藻。」
  男人放下杯子,朝他露出一个苦笑:「被四个杀人犯养大,会不会让你感觉很为难?」
  默临望著他,几秒后用力摇了摇头,声音哽咽:「不论你们曾经是甚么,是你们给了我无比美好的13年,藻,没有你们,我……」
  他低垂的头被藻的手托起来,那人望著他,淡淡笑了:「我们才要感谢你,小默,是你给了我们最普通,却也最难得到的幸福,那就是拥有一个孩子。因为有了你,我们才找到生存的意义与价值。」
  在藻的唇压下来的那一瞬间,默临眼底闪过一丝仓皇,但他马上闭上眼,任由夏藻夹带渴望与疼惜的亲吻把他脑子里所有的思绪通通带走。
  亲了一会儿夏藻用手搓了搓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喃:「现在,可以吗?」
  他们进了夏藻的房间,虽然春蕨就睡在隔壁,但根据那人醉死的情况,是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的。
  藻进到他身体里之后,就一直维持著一样的频率,摩擦著同一个地方,默临紧紧拥著男人的肩,感受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力道,他闭上眼,似乎能在脑海里描绘藻那里的形状跟长度,在他们唇舌交缠之时,默临在内心叹了口气。
  槐留在身上的味道,肯定已经消失了吧。

作家的话:
:)




32、艾蓝

  秋藤打开门,左顾右盼,做贼似的,确认家里没半个人,才虚掩大门,轻手轻脚的溜进自己房里,一个小时后拖出一个大皮箱跟几个纸箱,他把东西全部扛到公寓门口,打了通电话,几分钟后一辆墨绿色喜美停在他面前,袁和探出头来看了看,笑道:「我看你最多的东西就是书了,除了书你还喜欢甚么?」
  「喜欢新款的枪,还喜欢杀人。」秋藤面无表情的开口,把东西通通扔进小喜美的后车厢,袁和露出一个傻楞楞的表情,秋藤关上后车厢,跳上车,门一关,油门一催就扬长而去。
  袁和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瞥了秋藤一眼,没想到那人突然开口:「有事就问,我讨厌偷窥狂。」
  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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