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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靓行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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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还回来排练吗?”
钟二见雷振真的一点没有再把王家、廖家那些破事放在心上,心里就替他高兴起来,脸上也就带出了笑。他用力点点头,又开始聒噪:“贝贝说这次演奏会的正式海报已经出来了,顺便木总监也让我们去飞鸟一趟。我觉得这次的新专辑,该多准备几首曲目备选,反正时间很充足。”
钟二说得兴起,滔滔不绝,雷振也不打断他,就这么听着,脸上毫无不耐之色。
不一会儿,倒是钱阿姨从厨房出来就把雷振叫走了。随着年关将近,除了录制电视节目,最近钱阿姨的重心都放在试做年夜饭的各色佳肴上。荤素色彩如何搭配,哪些讨吉利好彩头的菜式一定要准备,鸡要清炖还是红焖,鱼要切块还是整烧,都极有讲究。
为此,雷振今天也特意放了自己半天假,和钱阿姨两人一起,准备把年夜饭的菜单确定下来。
由于今天起得早,时间充裕,钟二说了一通过了嘴瘾,雷振被叫走他也不急,一边和喵星人玩,一边就在那看电视。就这么大概过了五六分钟,雷振还没从厨房出来,倒是他留在客厅茶几上的那部私人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雷振雷振,你的电话——!”钟二看了眼屏幕,上面来电显示只有‘罗伊’两字,对这陌生的人名钟二也没在意,他抓起手机,就边喊边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是个叫罗伊的。”来到厨房门口,钟二看见雷大总裁系上了围裙,正在钱阿姨的配合下,把一整块方肉小心滑进烧滚的油锅。
肉与油甫一接触,就发出了呲啦、噼啪的炸响声,整间厨房即使开了排气扇油烟机,还是迅速弥漫开一股肉香油香以及各种香料混合的诱人香味。
“乖,帮我接一下。”雷振站在炉灶前,只回头看了一眼,马上又转过身观察起了锅内的油温,并小心翼翼地拿着漏勺推动着肉块让它受热均匀。
知道他这时分心不得,加上对方打的不是雷振那部工作手机,于是钟小二也就自然而然帮忙接了起来:“喂,你好。雷振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有什么事吗?”
在鞭炮一样的炸肉声里,手机那头一片死寂。钟二怕听差了,特意离开了厨房一段距离,又重复问了一遍:“喂?请问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转达……”
钟二话还没讲完,回应他的,却是一声有些突兀的挂断声。
看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钟云清一脸莫名,这一个个的,都闹得是哪出啊?有话憋着不说非得玩深沉,还能不能好了?!
钟二心里直犯嘀咕,等了约莫一两分钟,正准备返身回厨房转告雷振,手机这时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这么巧,还是那个‘罗伊’。心想对方刚才也许是不小心挂断了,钟云清划动触屏,又接起电话。
“喂……”
「男狐狸精!去死吧——!!」
手机里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那声音稚嫩,却充满恶意,然后大概是叉子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划在玻璃金属器皿上那种可怕的刮挠声,钟云清毫无准备,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当场就懵了。
只有耳边还在不停回响盘旋着那句——
男狐狸精!狐狸精!狸精!精……!去死吧!死吧!吧……!!
第91章
等钟云清他们踏进‘江南’的大门时;正值就餐的晚高峰;一楼大堂的自助海鲜餐厅里人满为患。不过大概是雷振派人早就打过招呼,餐厅负责人一见钟二他们;立刻就热情地将众人引到了一处靠窗能够看到江景的绝佳位置上。
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一群人哪里还管那么多,落座后便开始端着盘子四处扫荡觅食。
这间江南连锁餐厅,和雷振投资的其他产业一样,生意堪称火爆异常。与一般海鲜酒楼不同;江南在做传统的高档包厢席面之余;同时供应午市、晚市两档自助餐服务。多达数百种的海鲜贝类;牛羊肉,蔬菜水果;酒水主食等,每天确保新鲜足量空运至每家门店;可供顾客自行挑选,DIY火锅烧烤。
这种不同阶层都有能力进行适度消费的方式,一经推出即大受欢迎,营业额节节攀升,甚至很快赶超了那些动则上万的高档海鲜席面的份额。
这里不得不说雷振确实是个商业奇才,他敏锐地掌握到了经济形势和大众消费心理的变化,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到后来其他一些大酒店再来跟风效仿,江南的名气早已打响,竞争对手就是想要分一杯羹,也只能从雷振这儿挖走很小的一块份额罢了。
“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举起叉子,把一只烤生蚝叉进嘴里,剧团成员鸽子边嚼边含含糊糊感叹道。
“吃你的吧,废话真多。”掀了掀眼皮,玉米坐在鸽子对面,正眼疾手快地主攻一盘三文鱼刺身,从表情来看,他显然明白鸽子在感慨什么,“和钟二他姘夫比有钱,你可真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咱们的二货团长傍上了土豪的金大腿,他一人得道,我们鸡犬升天,我高兴不可以啊?”鸽子吃的满嘴流油,趁钟云清被他们打发离席找食去了,他又装模作样长吁短叹了一番。瘦成竹竿的他,食量却大得惊人,说话的工夫,面前就已经堆起了一叠空盘子。
应该说剧团里所有成员都是大胃王,挨过饿,吃过苦的他们,曾经把仅剩的一点钱付了仓库租金,买完乐器后,就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了。几包泡面加榨菜,煮一锅分分就是一顿,半夜饿得实在受不了,爬起来灌一肚子自来水的时候也是有过的,那应该是他们最艰难的一个时期了。
钟二之所以对肉那么执着,主要也是被那段简直不堪回首的日子给闹的。
切了一声,面前烤盘上的大虾已经滋滋作响,香气直冲鼻子,美食当前,这时玉米也顾不上跟鸽子纠结谁鸡谁犬的问题。他先给旁边埋头苦吃的小龙虾夹了一大盘虾,然后在大海鸽子他们几个饿死鬼把东西抢光前,打仗一样往自己的餐盘里划拉了一堆鲍鱼、扇贝和大虾。
“肉来啦!”
正吃着,随着熟悉的一声喊,就见钟云清左右开弓,双手各捧着满满两大盘肉出现在玉米他们面前。先是递给隔壁的助理周贝贝他们一盘肉,钟二这才兴冲冲地挤进李老师和小龙虾中间,坐下把另一盘牛肉放到了桌上。
凭着钟二的好卖相,打发他去拿吃的果然是对的,就盘子里定时限量供应的雪花牛肉的分量,也比其他桌要多出好些来。
十多个人此时分成了两大桌,钟二玉米他们这些团员一桌,助理周贝贝和飞鸟的几名工作人员紧挨着他们在另一桌。
一群人大快朵颐,风卷残云之后,捧着肚子几乎走不动路的他们,十足贴切地演示了何为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
背靠在座位上,身材魁梧却有一颗十足少女心的团员大海,正翘起兰花指,捧着最后的起司甜点慢条斯理吃着。他旁边就是打着饱嗝已经撑得半死的鸽子,两人一高一矮,一壮一柴,偏偏他们每次都喜欢凑在一块,场面总是十分的喜感。
吃完甜点,一群人还是不见钟云清回来,大海随口就问玉米:“钟二呢?”
“尿尿。”粗鲁地应了一句,玉米四处张望一圈,模样也有些不耐烦起来,“不过那个二货去得也太久了,该不会是掉坑里了?”
“那怎么办,要去人把他捞上来吗?”对着自言自语的玉米,鸽子挤着他那对小眼睛,猥琐一笑。
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玉米嫌恶地皱皱眉,然后,连厚道的李叔和对钟二千依百顺的小龙虾在内,一群人全都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邻桌的助理周贝贝等人,这时也都摇头失笑,对此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别看现在这样,其实凤凰社这些人比谁都宝贝着钟云清呢。这大概就属于自家的孩子自己埋汰可以,旁人真要敢欺负到钟云清头上,这些人第一个就不答应了。
“再等等吧。”笑过之后,玉米挑着眉毛,下巴指了指面前盘子里的水果,道出最大的一个可能,“我赌一根黄瓜,这个二货十有八|九是找不到路了。”
对钟二轻微路痴的毛病,团员们都是知道的,特别是到了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他这毛病就会犯得更厉害一点。
可惜这次,玉米注定要输掉他的黄瓜了。
团员们口中的二货钟云清,正绷着个脸,如临大敌般瞪着在他面前挡路的陌生男人。
那人深黑的眼里带有血腥,靠近三尺之内,散发出的煞气就简直能割裂皮肤。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如同是一头蛰伏于深渊中的野兽,充满了咄咄逼人的侵略性。钟二刚才一不小心,甚至瞥见了那人西装下腰间别着的手枪,天不怕地不怕的钟云清,此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正稍息了,本能使他感觉到了危险。
更别提那个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眼神嗜血的保镖了。
不过是因为一楼洗手间人满为患,钟二等不及跑去了二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却似乎跟着他来了。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钟二能未卜先知,预料到会在走出洗手间时,撞上这么一号恐怖分子,他一定会在之前先狠狠抽自己一顿。
而他对面,季宏明则越加露出了充满兴味的目光。
这次的望海市一行,他倒是真没想到,光吃一顿饭就能有这样的机缘巧合。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又生气勃勃的小东西,季宏明曾有一瞬间的恍惚,他隐约又记起了在他的生命里,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拥有这样骄傲不屈、仿佛太阳燃烧一般明亮的眼神。
“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季宏明试图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一些,可惜浑身挥散不去的嗜血气息,配上他那副笑容,怎么看都怎么像是没安好心的狼外婆一样。
“我不叫小东西!”钟云清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用眼神瞪着季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咬人了。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季宏明就越是魔障了一般放不开手。那副明明紧张得要命,却还站在原地一步也不退缩的顽强模样,实在是太像了。
“我是季宏明。宏大的宏,明亮的明。”挥挥手,示意正从腰间掏家伙的保镖们退后,季宏明继续堵在门前,不让钟云清有机会脱身,“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对他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钟云清心底一阵恼火,本来那点害怕也被抛到了脑后。平时雷振再如何霸道地安排他的作息生活,钟二都没这么反感过,他天生吃软不吃硬,得顺着毛捋,雷振也渐渐摸清楚了钟云清的脾气,只要不踩到那条底线,雷振总能在事后将炸毛的他成功安抚下来。
而此刻,季宏明显然对钟云清完全没有一点了解。
钟二虽然二,可他又不傻,对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的季宏明,被他堵在洗手间门口出不去,再告诉对方名字,这不等于自己送上门找死呢吗?
虽然打架在行,可钟云清毕竟是野路子,如今遇上了真正的行家,僵持中几乎所有逃跑的空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钟云清的火气也跟着蹭蹭蹭逐节攀升,就在他认真考虑着是不是抬腿给季宏明的裆部来那么一下时,原本在楼下等着他的玉米拔高了声音,突然出现在洗手间走廊的另一头——
“钟云清你个二货,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没掉坑里你在磨蹭什么,信不信我们扔下你走了!”
玉米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简直是搭救钟二脱离苦海的救星,趁着对面季宏明一愣神的间隙,用力撞开了对方,钟二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了。
“BOSS,要不要我们……”季宏明身边,保镖甲上前小心询问。
摇了摇头,眼神微闪,季宏明的神色若有所思,低语道:“原来他叫钟云清。”
而在走廊另一头转了个弯后,玉米当即一脸紧张地拉住钟云清,刚刚已经看出气氛不对的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钟二反手拉走脚步不停地离开了。那个平日总是笑嘻嘻的二货,此时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脸色更是沉重,他压低了嗓音,对玉米摇摇头,说:“快走,别回头。那些人手里有枪。”
随即也沉下脸色,直到他们下了楼,回到其他人中间,季宏明那群人都没有再出现,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为了不让大海他们白白担心,钟二和玉米两人很有默契,对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闭口不谈。
不过一顿热热闹闹的庆功宴,到底还是在最后留下了一点
第92章
当公主璇玑在刀客韦七的悲鸣声中倒下;她的眼神中似含万语千言;那令人刻骨铭心的凄艳,决绝,痛恨却又不舍;最终都化为了七分释然三分萧索的一声怅叹——之后;那个对作品完美度挑剔到苛刻的大导演李鸾,又NG重来了好几次,挑出了一干演员从表情眼神到肢体的种种毛病,不光女主演简洁;连反派司马雪身后差不多只是个背景板作用的蒙面刺客们细微的眼神动作都不放过。
摄制现场;所有工作人员也只好陪着这位龟毛的大导演慢工出细活地磨;直到过了最后一遍。
当公主璇玑在刀客韦七的悲鸣声中倒下,她的眼神中似含万语千言;那令人刻骨铭心的凄艳,决绝,痛恨却又不舍,最终都化为了七分释然三分萧索的一声怅叹——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是……”眼盲的刀客声音发哽,他小心翼翼,如同怀抱着人生中除刀以外的另一件至轻又至重之物。虹光此时孤零零被他放在一边,然后韦七伸出手,将公主璇玑无力的手指包在了掌中,低喃道:“白梨一介宫女,每日劳作,她何尝有你这样的双手。”
璇玑面露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却带着冰凉尖锐的自嘲,原来谎言自始至终都是谎言,从来没变成过真的,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自己骗过了自己。
见血封喉的剧毒让她在喘息中咳出了鲜血,璇玑挣扎着想要擦去污面的血迹,她是大唐的公主,皇家的血脉自始至终流淌在她体内。即使明知道韦七他看不见,即使要死了,这个骨子里高傲倔强的女人,也不愿让自己这般凄惨不体面的死去。
“司马雪,我已传书阿耶(注一),你所图之事,今番注定将一败涂地。”璇玑在韦七的帮忙下坐直身体,尽管虚弱至极,荒凉的大漠中,她的声音却仍庄严威仪,如同身在朝堂,端坐于那黄金的宝座之上。
挥了挥手,制止了身后一干蓄势待发的手下,司马雪温柔宁静的脸与他那双满是血腥的眼形成了强烈对比,对于璇玑的威胁他充耳不闻,这个疯狂的男人看着他面前疯狂的女人,淡淡开口道:“你就快死了,何必再拖延时间,碧落黄泉,让他陪着你岂不更好?”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对撞,随后璇玑启齿一笑,刹那间好似百花齐放,美不胜收。
“CUT——很好,OK!休息十五分钟。”
随着导演李鸾满意的一声喊,这组折磨了所有工作人员许久的镜头总算顺利通过了。演员们这才如释重负,纷纷下场,到了休息区的遮阳伞底下纳凉休息。几名主演也在他们的助理及化妆师,还有道具师、服装师等人的簇拥下,回到休息区,开始为后续的拍摄工作紧张准备起来。
此处没有掌声喝彩,有的只是汗水和奔忙。
沙漠的气温已经渐渐升高,在温度变得彻底不适宜进行拍摄前,所有人都得抓紧时间,尽可能多的赶拍出之后的镜头。
最近天天跟着剧组跑,原本不怎么关注演艺界的钟云清,也逐渐开始了解到这个表面看似浮华热闹的行当,背后也隐藏着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辛苦。
而如陈斐扬、吴青宇、简洁他们这些已经站到了超一线或一线、准一线梯队里的演员,其敬业的程度也远非圈外人能够想象。一个艺人走红成名,可以靠着出色的外形,人脉背景,外加一点挡不住的运气,若要真正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需要付出的努力就远不止如此了。
趴在车窗边,钟二嘴里叼着半块饼干,眼里颇有些感慨。
几个主演中,陈斐扬在场下并不多话,也不太理人。这位赫赫有名的传奇影帝,有种自带与世隔离气场的沉默孤高,气质锋利如刀,就像是刀客韦七的灵魂仍然停驻在他的身上,流连不去一样。除了与导演李鸾讨论沟通剧情,他几乎从不和其他人搭话,出入都有一帮工作人员前呼后拥。而每当钟云清注意到的时候,他又总是一个人,沉默地塞着耳塞在看剧本,真是奇怪。
反派司马雪的扮演者吴青宇,倒是跟他文雅恬静、白衣飘飘的气质扮相不符,是个热闹人。平时,和剧组里的男女老少他都能够点头聊上几句。片中他和刀客韦七是针锋相对的死对头,而在场外,吴青宇与陈斐扬也算是老对手了,按说他的外形演技样样不差,雷霆也不是不捧他,多年来在陈斐扬的光芒下,演艺事业走得还算平稳顺当,却也始终差了点火候。
而最近被国内许多媒体黑得天昏地暗的女星简洁,作为前雷霆一姐于梦露的接班人被推到风口浪尖。人如其名,这个北方姑娘不是一般的直爽干脆,和公主璇玑这个美丽无双也娇贵无双的角色有着天壤之别,剧组人送外号——女汉纸。
这时她正捧着剧本一边看一边扇风,任由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描来画去。原本精致鲜妍的梅花妆在涂抹间很快黯淡失色,曾因一曲天魔舞而艳冠天下的大唐公主,为了她的爱情,最终七窍失血面目全非地死去了。而最近被国内许多媒体黑得天昏地暗的女星简洁,作为前雷霆一姐于梦露的接班人被推到风口浪尖。人如其名,这个北方姑娘不是一般的直爽干脆,和公主璇玑这个美丽无双也娇贵无双的角色有着天壤之别,剧组人送外号——女汉纸。
这时她正捧着剧本一边看一边扇风,任由化妆师在她的脸上描来画去。原本精致鲜妍的梅花妆在涂抹间很快黯淡失色,曾因一曲天魔舞而艳冠天下的大唐公主,为了她的爱情,最终七窍失血面目全非地死去了。
简洁微微仰起脸,眼角余光正巧瞥到车里的钟二正朝她傻乐,她立刻坐不住了,放下剧本就喊:“小钟啊,快过来让姐姐抱抱。”
她的专属化妆师手一抖,差点把画的眼线歪到鼻梁上去,一旁剧组其他人见简洁又开始了每天的调戏日常,不由都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窃笑。
只要不被戳到底线,依钟二的脾气几乎见谁都乐呵呵的,加上他的好皮相,自然讨人喜欢得很。不光外表,在钟二的身上,天生有种特别让人想要亲近的魅力,一见他笑,简直像被阳光照进了心里一样暖洋洋的。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工作人员们就都和他混熟了,虽然还没轮到他的戏份,可整个剧组上下,在每日枯燥反复的拍摄过程中,俨然已经把钟云清当成了吉祥物开心果。
钟云清这时听到招呼,一点也不见他害羞扭捏,打开车门跳下车,就大大方方向正坐在沙滩椅上的简洁走了过去。
“真乖。”简洁同样笑眯眯的,只是笑容配着她脸上一道道的血迹,实在有些渗人。她捏了捏钟云清的脸,小小吃了一下豆腐,倒也没上前真的去抱他,虽然心里是很想没错,可她还不至于作死到跟大老板抢人。
而一边,钟二老老实实任由她蹂|躏了一番,别人对他究竟是善意或者恶意,钟二还是能立即就感受出来的。
在拍摄间隙,空闲下来的时候,简洁每次名义上拉着他对戏,可实际却是在帮他快速进入状态,钟二哪能不知道。已出道多年,拿过好几个电影节影后桂冠的简洁,怎么可能还需要和他这个新手对戏。
“看看你,看看你——”叹了口气,简洁收回手,在化妆师的示意下又仰起脸,然后羡慕地斜睨了身边钟云清一眼,“咱们来了这么多天,这风吹日晒的,涂再多的防晒霜都黑了两个色号,就你还嫩得能掐出水来,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
她一通埋怨又惹来了身边更多赞同的笑声,连另一头遮阳伞下的吴青宇这时也转过身,特意端详了钟云清一眼。他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一派幕后大BOSS的邪魅风范,点头道:“嗯……没错。竟然比本座还要风流美貌,叔可忍婶不可忍。”
吴青宇一番自恋的念白,彻底让一群人都哄笑起来。正和摄影师凑在屏幕前,讨论刚才那段镜头的导演李鸾,也禁不住回头笑骂了一句‘胡闹’。
即使被连番打趣,钟云清脸上依然笑容不减,心大得很。
拍一部戏,尤其是在以挑演员苛刻出名的李鸾手下拍戏,绝不是外人想象中那么轻松愉快。上至导演演员下至场记灯光,每个人每天的压力都很大,于是在休息间隙,偶尔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其他人一般也都乐得配合捧场。
哪怕底下并非一片太平,就像演员和演员之间有远近亲疏,再到场下工作人员中,摄影师、灯光师、武术指导、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一把手二把手之间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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