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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的是良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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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里的男孩,圆圆的脸蛋,粗粗的眉毛,大大的眼,笑得肉嘟嘟的脸鼓起来,脸颊红扑扑,可爱得紧。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弟弟。
  
  却不像潘小岳。
  一丁点儿都不像。
  
  潘小岳的脸是尖的,眉毛是细的,眼睛没那么大却更长,笑起来的时候,像阳光洒下来一般。
  
  是怎么会觉得潘小岳像他弟弟的呢?孙弘握着照片发呆。
  
  第一次见潘岳是在夜里,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天气,开始热了,暑气却没真的到来。夜里还是凉爽的。那天他在警局值班。接到个电话,说是有人入室盗窃,从窗户爬进去的小偷。他赶过去,追着潘小岳跑,潘小岳跑得很快,他很少见到跑这么快的人,但还是追上了。潘小岳却扭伤了脚,走路的时候皱着眉头,他就觉得这男孩特可怜,鬼使神差地去背了他。他是个好警察,却不是对每个犯人都这么好的,绝不是。
  潘小岳做笔录的时候不配合,满嘴跑火车。他就想着小子年纪轻轻走上歪路,真可惜。当潘小岳将帽子褪下的时候…对,就是那个时刻,他想起了他弟弟。他弟弟做算术不会的时候,也喜欢挠头,一脸烦躁和委屈,就和潘小岳一样。只是因为那个动作而已。从那一刻起,他就对潘小岳有异样的关注和感情。只是因为那一瞬。
  
  此后看到潘小岳肚子饿,就连夜出去给他买吃的。他弟弟喜欢芝麻味豆奶,不知不觉就买了,潘小岳说他喜欢吃的时候,其实他很高兴。
  想着潘小岳年纪轻轻要坐牢,便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周航,告诉他潘小岳什么都没偷到,已经悔过了,看能不能放他一马,周航立马答应了。后来孙弘才知道,周航是本意如此,只顺水推舟随了他的意。孙弘惊觉,他差点就忘了,这才是他第一次目无法纪,干扰司法,也是为的这个潘小岳。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谢明那里,罚了他一个月奖金,并不算严惩。
  
  马路上抓到潘小岳偷东西,和妓|女做交易,他就失了冷静,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他不争气,不学好,走歪路。所以一面抓他,一面又忍不住苦口婆心劝他,希望他走上正路,好好做人。
  潘小岳的手被他弄伤了,不知道处理一下,就这么随它去了。他看了觉得心疼,觉得这小子长这么大,却不会照顾自己,越想越急,就将他拦下,帮他包扎好才放他走。潘小岳的朋友,那个小胖子,傻得可怜,竟然以为他们做警察的会欺负好人。
  
  中秋节的时候,去商场执行任务,看到潘小岳为了收银员出头,被个大汉扔了出来,就急着去接他。幸好接到了。看他这么晚还工作,就请他吃月饼,觉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他是临时想的一起吃月饼,连月饼票都忘了换,被潘小岳当成了傻瓜。那次,他觉得潘小岳是个特别好的人,再也不觉得他是小偷了。
  
  再之后,害潘小岳坐了钉子,被车撞了。再之后,见他骨折一瘸一瘸走路。再之后…再之后…只要想起潘小岳,就觉得心里酸酸的,胀疼胀疼。
  现在闭上眼睛想起他,还是觉得心疼。
  
  孙弘坐得笔直,撑着头想潘小岳。
  这心酸是什么,孙弘隐隐发觉,那是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看到潘小岳受半点委屈,他就心疼。看他开心,心脏也胀着疼。那晚孙弘终于发现原因。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心疼。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
  是那夜的缠绵?是酒吧里的激吻?是看他画画的那个下午?是吃他煮的饭的傍晚?还是更早以前,赏月时看他的一眼……
  孙弘不知道。察觉的时候,已经那么喜欢了,想立马将他抱在怀里。
  爱情就是这样的,不知不觉,莫名其妙,没有征兆的,就那样闯入心扉。不知何时开始,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孙弘不禁想,潘小岳的心,是不是更疼?在他那样对他之后。潘小岳该痛死了吧,如果比他更痛。想到这里,他觉得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气,怎么都没法舒缓。想见潘小岳,又不知怎么见他,该怎么去说,他太对不起他。他开始喝酒,一杯又一杯。
  视线开始模糊,脑海潘小岳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那天晚上,潘小岳是那样好看,他抱着他,让他那么进入了他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如果这都不是爱(3)

  
  潘小岳几乎睡着的时候,门铃响了。他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灯,骂着下了楼。院子外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是那么熟悉。潘小岳几乎立刻认出了那人,是孙弘。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狐疑着,潘小岳为他打开门。
  孙弘一声不吭,只直勾勾地看着他,潘小岳被看得不自在,轻轻推了他一把:“喂,你搞什么?”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你怎么又喝…”酒字还没出来,孙弘就一把抓住他的腰,将他抗在肩头。
  “操!你给我放下!”
  “喂!孙弘你干什么?”
  “你去哪里?”
  不管他说什么,孙弘都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将他扛在肩上,一步一步地上了楼梯。他的力气太大了,潘小岳怎么都挣脱不了,拖鞋都掉了一只。
  
  醉酒的孙弘还是认出了潘小岳的房间,潘小岳被狠狠“扔”在了床上。枕头被褥是软的,但他还是不免头晕眼花了片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孙弘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开始扯他的裤子。
  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潘小岳的心狠狠刺痛了下,抓住他的裤子不让动。孙弘的眼睛红着,像头充满欲望的野兽,他的气力很大,制住潘小岳的手向上举起按在床头,接着又扯他的裤子。
  
  裤子还是被扯掉了,接着是上衣。不久后潘小岳就一丝|不挂地躺在孙弘身下。孙弘也一丝|不挂,紧紧地抱住他,抱得很紧,潘小岳几乎透不过起来。只是这么抱着,而已么。。。。。。
  “孙弘?你疯了么?快从我身上下去!”潘小岳有些后怕地推他。却没想到,这句话激起了孙弘的欲望。孙弘抬起头看他,眸子里像是有火在烧,潘小岳不知他怎么了,盯着他的眼睛,却只在他眼里找到自己的影子。紧接着孙弘抬起身体就去抓他的腿,试图将它们分开。
  潘小岳用力与他抗衡,紧紧将腿合起,孙弘则抓着他的膝盖向两边施力,没有一丝犹豫。孙弘的气力实在太大了,潘小岳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每次腿好不容易合上一些,又被用力的掰开。白皙的大腿已经被孙弘抓得粉红一片。潘小岳就用手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动。
  “你不要这样!你不是不喜欢我么!”
  孙弘终于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看他,接着下了床。潘小岳松了口气的时候,却见孙弘从他脱下的裤子里找出一把手铐。
  
  孙弘那么简单地就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又那么简单地再次趴在他身上,将他的双腿狠狠分开。潘小岳的心彻底凉了。
  
  没有任何润滑,孙弘进入的时候,潘小岳觉得痛得快死去了。这次他除了身上的痛,心里更痛,心窝像是被插了一把利剑,一下一下地搅着。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连骨折的时候都没有。
  
  这次的孙弘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他用力地抓着潘小岳的腰,用力地捅他,没有一丝疼惜,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丝毫不给他任何缓冲,重复着粗暴的动作,在潘小岳身体内反复进出。潘小岳只觉得他的腰快断了,腿部韧带似撕裂一般疼痛,后|庭已经湿热,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已经流血。不知是不是有了血的润滑,孙弘做得更用力了些。
  
  潘小岳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嘴唇都咬出了血。孙弘却不肯放过他,粗糙的手用力摩擦他的皮肤,牙齿用力地啃咬他,重重地捅他,一下又一下。孙弘叫着潘小岳的名字,他不答应,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松口。
  为什么…看着身上进攻着他的孙弘,潘小岳不明白,为什么孙弘要这么对他,难道真只当他是泄欲的工具。
  
  “潘小岳!”孙弘用力地进入他的身体。
  “不准你说和别人做。”
  “不准说你和那种人一样!”每一下似乎都比前一下更重。
  “潘小岳!”
  这时潘小岳会撑着抬起头,看上面的孙弘。孙弘带着怒气,看起来却那么伤心。就像,被人拷着,被强迫做那事,痛得要死的,不是潘小岳,是他一样。
  
  一开始潘小岳还能忍痛,不吭声。后来实在太痛了,神智开始模糊。“唔…”他忍不住哼了出来。这声音对孙弘犹豫催化剂,他明显兴奋起来,原本慢下的动作又开始加快。他叫着潘小岳的名字,一次次达到高|潮。
  潘小岳太累太痛,索性放开,一边抽气,一边骂他。
  “你个…人渣!”
  “你不是东西!”
  “老子…唔…老子…操|死你!”
  最后全部化成了呜咽。
  “孙弘,别这样…唔…别这样对我…”
  “停下…“
  “求你了…别这样…”
  这时孙弘红着的眼睛里也露出悲伤,他低下头去亲他,将潘小岳的嘴巴堵住。潘小岳咬他的舌头,他就让他咬,只将舌头在潘小岳口腔里乱搅。
  
  那晚孙弘不知做了多少次,潘小岳精神和身体都达到了极限,直接昏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似乎听到孙弘对他说:“对不起。”,对他说:“你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他的手终于离开了让他疼痛的金属,被一只温软又粗糙的手轻轻抚摸。一滴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额头上。
  后来,他觉得有人在为他擦洗身体,为他穿衣服。
  他听到哪里传来水声…不久后一个冰凉的身体抱住他,那人的头发还在向下滴水,湿漉漉,冷冰冰的,贴在他的脸上。就这么沉沉地睡去。
  
  梦里潘小岳一会儿在火炉,一会儿在冰窖。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他在无尽的世界奔走,找不到尽头。接着他浮上云端,慢慢地飘着,没有目的地,没有思想,慢慢地飘着。
  
  潘小岳觉得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贴在了他的额头上,片刻离开。接着谁的手掌触摸了他的脸,痒痒的,轻轻地。一阵悉索的脚步声,从他的房间离开。
  
  挣扎着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昨夜的种种屈辱就像一个遥远而残酷的梦。若不是他喉咙发热,浑身散架一般,一醒来疼痛就像潮水一般溢出,他几乎就要以为那是一个梦了。潘小岳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心里什么都没想,一片空白。接着他瞥见床边柜子上搁着一张纸条。将自己撑起来,头晕,纸条上的字都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他终究是读了孙弘写了什么。
  
  “昨天晚上对不起。
  你好好休息。
  早饭在桌子上。边上是退烧药和温度计,我翻出来的。
  不舒服打我电话。我会早点回来。
  有话对你说。”
  
  好一个“对不起”!潘小岳气得牙关发抖。他从床上下来,撑着柜子站起来,脚下无力,差点摔倒,但他还是爬起来,走到窗边。
  楼下孙弘刚从院子里出去,果然还没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如果这都不是爱(4)

  
  “孙弘!”潘小岳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喉咙冒烟般痛。
  孙弘还是听到了,他身体僵了僵,抬起头来看他。
  潘小岳只觉得天旋地转,看不清他的表情,对下面喊:“你他妈别走!我下来!”
  孙弘果然站住不动,但对他喊:“我上来吧。”
  “你他妈别动!”潘小岳说着向外走去。
  他已被换上干净睡衣,却只找到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所踪。
  
  也不去管另一只拖鞋,潘小岳踩着一只鞋就出了院子,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还发着烧,狼狈至极。前方的孙弘见他的样子,连忙向他跑来,刚跑两步,潘小岳朝他说:“别过来!”孙弘果然僵住,不动。
  
  喘了口气,潘小岳对孙弘大声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别等下班了,现在就说吧。早死早超生。”他已经大概猜到孙弘会说什么,不外乎于对不起我又喝多了,但我不喜欢男人,你好好照顾自己,但以后我们别见了,之类。
  孙弘看着他,却一时没说话。
  “操,你不是有话说么?怎么,不敢啊?”潘小岳只觉得心一抽一抽地疼。眼角发热,却强忍眼泪。
  “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什么?”
  “昨天又吃错什么药了?”
  “大半夜拿手铐对付老子!搞强|奸!”
  “操老子还操出瘾来了啊?”
  
  孙弘竟然“嗯”了一声。潘小岳气急攻心,眼前黑了一阵:“你妈的还是不是人!”
  
  “潘小岳…”孙弘看着他,竟有些深情的样子,深情到显得有些可怜,似乎下一秒就会流下眼泪。接着他说,他说:
  “潘小岳,你和我好吧。”
  
  潘小岳下一句骂他的话还卡在喉咙里。
  “孙弘,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说,潘小岳,你当我媳妇吧。”
  孙弘红着脸看他,耳根都是红的。眼睛却是湿润的,深深地那么看着他。他哭了。
  潘小岳愣住了:“你,你…你再说一遍试试?”
  “潘小岳,你当我媳妇吧。” 他又那么说,一字不差。
  “为什么?你神经病啊!”
  “你又没礼貌。”
  孙弘向他走来:“潘小岳,我觉得我爱你。”
  
  潘小岳完全傻了。孙弘将他轻轻抱住:“你还喜欢我吗?还喜欢的话,和我一起过日子吧。我会对你很好,真的。我为你做饭,为你打扫,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再也不会干混事儿了,我保证。”
  潘小岳几乎就要回抱他了,但想起之前种种,还是心痛,不敢轻易相信,便用力将他推开:“我才不喜欢你!不是和你说过了么,和你开玩笑的。像你这样的,老子才看不上。”
  孙弘沉默不作声。
  “你有什么好的我要看上你?你长得不咋地,又穷又傻,做饭难吃,还没品位。我凭什么喜欢你?不就上了两次床,就要负责任的话,我不是早就累死了。”
  孙弘探究般地看着他的眼睛,一会儿又将他抱住:“你骗不了我。我是警察。你上次说的我一句都不信。这次也不信。我是真喜欢你。你就当我媳妇吧。”
  孙弘这个木头人,连告白都那么不浪漫。只会说,当我媳妇吧。但就那么一个拥抱,一句简单的话,之前所有伤心,不甘,屈辱都化成了委屈,接着就烟消云散。潘小岳只觉得心脏又跳动起来,酸酸的,涩涩的,带着甜蜜。他觉得自己挺贱的,他听到他自己的声音低下来,问他:“你确定?”
  孙弘说:“我确定。”
  “那好吧。”
  那是潘小岳的回答。之后他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能说出些帅气的话,至少可以将孙弘噎死的那种。但他当时只能说出那么一句话,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只能将当时心里的答案直接说了出去。
  
  孙弘特别高兴地抱他,接着将他横抱起,送回了屋子。
  “怎么只穿了一只鞋就出来?不知道你还在生病么。”
  “乖乖睡一觉知道么。”
  潘小岳问他怎么不直接去警局,还送他回来。孙弘说:“你这样子我能放心么。快躺好。”潘小岳躺下了,他才说,他要回家取他弟的照片,给彭闰看,说不定就知道他弟的下落了。潘小岳连忙躺好,让孙弘快些去,别耽误了。孙弘又唠叨了会儿才离开。
  
  再回想昨晚种种,孙弘的粗暴形象在他心里也带着了对他浓浓的喜欢,想着是不是太喜欢了才忍不住那样,竟觉得身上也没那么痛了。
  潘小岳啊,潘小岳,你就那么喜欢他么?他只说了那么简单几句,你就原谅了他?昨晚你痛得要死的时候,不是对自己说,再也不去和他接触,再也不去喜欢他了么。
  潘小岳自嘲地笑了,他的自我果然小的可怜。现在他只有满腹的欢喜,孙弘终于喜欢他了。
  
  这一躺下,怎么都睡不着。潘小岳索性起了床,下身痛得很,去浴室却发现已经被清理过了。楼下餐桌上果然有早餐,还有药片。药片边是体温计,还有孙弘留着的便条:不发烧到38度的话吃黄药片,一天两次。38度以上的吃白色药片,一片即可。不舒服马上打我电话。
  
  吃过早饭歇了会儿,潘小岳给自己量了热度,还是有点烧,38度不到些。他吃了黄色药片,在客厅躺着看电视。下午的时候,再量体温,已经不发烧了。
  
  还不到五点,孙弘就回来了。带着菜场刚买的菜,他进门,说:“给你熬粥喝。”
  孙弘摸了他的额头就进了厨房忙活。
  潘小岳跟进去:“后来怎么样了?”
  孙弘在洗菜,他湿了的手蹭蹭裤子,把潘小岳往外推:“你生着病呢来厨房做什么,快去躺着休息。”
  “我没事儿。你赶紧告诉我,你弟的事儿,怎么样了?”潘小岳不肯走。
  “你去休息吧,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和你说。”
  “我真没事儿。”
  “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但你必须现在去歇着。”
  孙弘说着将手擦干,扶着潘小岳的腰将他带出厨房,安置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今天我带了我弟的照片去给彭闰看了。前些天我不是去缉毒了么,拐带案是科室的小王审的。本来是想先押送到广东省再审,但上头说,人命关天,让我们这儿先审了,有什么线索可以立刻解救剩下的孩子。”
  “听说彭闰还想活命,就全招了。他家真的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彭闰也不是什么gay,就是去酒吧买毒品的,他吸毒。为了买毒品,也为了养他的一家,他才去拐卖小孩。他还记得每个孩子卖给谁了,提供了不少线索。警方已经派人去找孩子了。彭闰还招了,以前在别的地方也拐过小孩,在很早以前的时候。小王就问在哪里,他说在我们市就拐过孩子,就在这附近,年份也和我弟被拐的时候差不多。”
  “小王报告了谢老,谢老就想起我弟的事儿,让我回家找张照片给彭闰认认。彭闰记性贼好,说是能记住每个他拐卖过小孩的样子。他说这是罪,他忘不掉。”
  
  潘小岳听到这里,紧张地问:“他看了你弟的照片怎么说?”
  
  孙弘取了个靠垫垫在潘小岳身后,说:“他见我弟的照片,果然说有印象。就是当年他拐的!”
  潘小岳的眼睛亮了亮,抓住孙弘的手:“那还找的到么?他还记得卖给谁了么?”孙弘回握他的手:“彭闰说,这孩子他记得,当时第一眼看到就觉得长得真好,能卖个好价钱,就给他糖吃,把他抱走了。他还记得当年我弟穿的是背带牛仔裤,里面是绣着小熊的红色毛衣。和我弟被拐走那天的穿着没差。但他说,他把我弟带到外地的时候,我弟逃走了。后来他去追,找到的时候见我弟已经被一对村名夫妇收养,觉得没戏了就离开。他说的那个村,我查过,十年前就已经拆了,里面的人都搬走了,也没个记录。”
  潘小岳叹了口气:“但你至少知道,你弟被好心人收养,现在应该过得不错。”
  “嗯。”孙弘说:“我和我爸妈打电话把这事儿给说了,他们也接受了。只要我弟过得好,其他都不重要。他现在有自己的父母家人,也不需要我们了。”
  “你说这事儿巧不巧,你抓了彭闰,他就是拐走你弟的人。”潘小岳觉得有些累,将头靠在了孙弘肩膀上,接着又觉得有些尴尬,怕孙弘不习惯。但孙弘似乎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他伸手抚摸潘小岳的头发:“现在我还挺相信命的。以前我也不信。你看啊,这彭闰从广东逃出,偏偏逃到我们南区,还被我抓到。这就是注定的,他拐了我弟弟,我亲手送他去坐牢。我们俩也是,你说,要不是我们现在会在一起,以前我怎么老抓错你呢。”
  潘小岳点头,特想亲他一口。但孙弘说完这些就起身去厨房劳动去了。
  
  孙弘煮了皮蛋瘦肉粥。两人坐着喝粥呢,孙弘从裤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给潘小岳:“明天晚上的,看不看?”
  潘小岳接过去,心里觉得酸酸的。一直以为怎么都不会喜欢他的孙弘,竟然买了电影票要和他约会。
  孙弘见潘小岳发愣,将票收回去:“也是,你被我折腾成这样,身体还没好。那我们看后天的?”他又从裤袋里掏出另两张电影票换上。
  “你到底买了几天的票?”潘小岳问他。
  孙弘又从裤袋里掏出两张票:“三天的。我让办公室新来的小伙帮我买的,我不知道你哪天肯,就都买了。”
  潘小岳选出明天的票:“就明天吧。其他的还能退不?”
  孙弘笑着说:“不用退,我送同事。”
  “你不会自己问我看哪天的啊?还说我浪费,你才是乱花钱。”
  孙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以后直接问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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