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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密室杀人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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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艾恩很快打开了门,了然笑道:“呵呵,下午睡饱了,现在睡不着了?来来,进来和我聊聊。”
  “怎么样艾恩,和老板娘谈过没有?”希声问。
  “今晚没机会,尤叔老过来打岔,不如明天吧。”艾恩不以为然地笑着,显得不那么着急。“而且她也未必就是约我来的那个孩子,电子邮件上说好的约定时间是这个月底呢,还差几天。”
  那希声就更加不着急了,问他附近有什么可看的景点,艾恩眉飞色舞地跟他讲了半个多小时。希声认真听着,准备明天先带沉夏去爬上山顶看看,然后中午回来吃饭,下午去村里子转转。
  “对了,我有一个旅行攻略的,拿给你看看!”艾恩蹲下身子,要去床底下拖行李箱。
  “咦,奇怪了。”他纳闷地看着空空的床底,站起来自语道:“难道我记错了地方?”随即在柜子里找了找,往柜子顶上看了看,皱眉说:“嘿,我的行李箱怎么不见了!”
  翻找了半天他又发现一个问题。“真是怪了,我的老花眼镜也不见了!”
  “是不是忘记放在哪里了。”这个年纪偶尔健忘也是正常的,希声不认为有人会去偷别人的老花眼镜。
  “真是不见了!”艾恩急了,“你是不知道,我老花眼镜有根眼镜腿可以卸下来,里面有张小纸卷,写着我瑞士银行的账号和密码呢!”
  “什么?”希声这下绷直了神经,“艾恩,你怎么把这种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里面?”
  “咳……我怕忘记了,又不敢记在手机或本子上,就想到放在眼镜腿里了,通常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件东西的不是吗?”艾恩先还觉得自己这招挺聪明的。
  希声拧着眉头问:“那有人知道这事儿吗?”
  “没有,我对谁也没说过!除了我,就只有我老伴知道……说不定是我不小心搁在别的地方了,小偷总没理由偷了我行李箱还不放过我那眼镜呀……不过它也价值不菲,是名牌货的。”艾恩自己琢磨着。
  希声无奈扶额,这人是有购买名牌的癖好,关键在于他常常用着一身名牌而不觉得招摇。估计是有人识货,觉得他那眼镜值钱,偷了想去变卖吧,倒不见得会发现眼镜腿的秘密。
  “如果及时找到,你的密码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希声决定立刻开始调查,让艾恩回忆最后一次看见老花镜是不是真在房里,“不如你先去找老板娘问问,看她有没有见过你的眼镜?”
  艾恩点点头,就在他准备出门时,一声枪声突然划破旅馆的寂静,近在咫尺的声音震得他浑身一颤。
  “好像是隔壁!”艾恩打开门冲出去。
  希声紧随其后跟上去,就见艾恩使劲猛拍着207房间的大门,大喊道:“出了什么事?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
  “是这间房?”希声也帮着敲门。
  “对啊,我刚才看见一缕轻薄的硝烟从门底飘出来。”艾恩焦虑地说着,见门里一点动静没有,问希声:“不,不会……有人被杀了吧?”
  希声也觉得不能再等,一脚踹在门上。
  这时,沉夏已经披着衣服跑过来。其后是听见枪声陆续赶来的苏平、田岢、许斑,和厨子尤叔。
  “出什么事了,我刚才出门扔垃圾就突然听见有枪声!怎么了?”跟着,老板娘司徒夜月也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众人身后。
  “这间房的钥匙!”希声立刻对她喊。
  司徒夜月有把一大串钥匙戴在腰上的习惯,急忙找了找,拿出标记着“207”的备用钥匙。
  希声拿着钥匙打开了锁,但还是推不开门。
  “这里面还有一道铁插销的!”司徒夜月说道。
  沉夏快步回到自己房间看了看,确实如此,所有房间的构造都一样,除了第一道锁,里面有一个老式的横向铁插销,可以用来反锁。
  这边,希声和艾恩一鼓作气同时撞门,撞了好几次,终于把门撞开了。
  本来以为会看见什么血腥的场面,但奇怪的是,房间里竟是空无一人,只有干净整洁的床上放着一副眼镜。
  艾恩拿起眼镜看了看,惊诧道:“这不是我的老花眼镜么,怎么跑这来了?!”
  沉夏这会儿又从外面走进来,在这房间里转了一圈,看了看门锁,对希声扬起眉梢,笑得有些兴奋,“希声你看……这插销的鼻儿都被你们撞垮了,没想到还是个密室。”
  “密室?”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沉夏摸摸下巴,“门窗都是从里面被上锁的,这插销虽然是老式的横向铁门栓,但一旦锁上了必须要很大的外力才能弯曲断掉……你们看墙上的插销鼻儿被震掉了,这门才能打开来的。说明刚才这铁栓子是插在这里面的。”
  他拿起地上的鼻儿,递给他们看。
  “可是……那枪声是怎么回事?还有,弄这个密室,把我眼镜放这里是什么目的?”艾恩不解地问。
  希声没回答他,只拿起这插销鼻儿,又让司徒夜月找来起子,把那一半快掉下来的插销给取了下来,说:“虽然暂时没事,但这件事很蹊跷……东西先留在我这儿。”
  “这……要不要报警?”司徒夜月紧张地问。
  “最近的警察局距离这里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呢!”厨子尤叔说,“又没什么大事,他们不会管的,来来去去还很麻烦。”
  “嗯,也对。这事儿等明天再说吧!”沉夏莞尔一笑,让众人回去休息。
  这时他们才知道,沈希声是一名侦探,眸子里的神色都各自变了变。
  艾恩还在为他的眼镜纠结,待回到房间卸下眼镜腿看了看,才终于放心地下来。东西还在,但是他又在担心……要是犯人看到了又放回来,我也不知道啊!
  “啊啊,真是!”他决定明天找希声问问,看能不能找到偷眼镜的贼。
  还有,拿走他行李箱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第二天为了找艾恩的行李箱,在大家的一致同意下,几个人的房间都被希声和沉夏搜索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
  司徒夜月又拿着钥匙把其他几间空房打开给他们看了看,仍然是没有发现。
  艾恩的苦恼于是持续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十多刚过,艾恩决定早些就寝,安慰自己把一切交给希声调查肯定没问题的。
  然而——
  他毫无戒备的躺在床上,脑袋刚沾枕头,又再次听见了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

  三个死者

  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做铺垫,这次大家的反应速度都快了很多。
  艾恩教授披上衣服从房间里冲出去时,希声和沉夏已经站在了走廊里,还有刚出来,正站在房间门口的田岢和许斑。
  苏平应该是第一个听见声音里走出来的,他站在了 “208”的房间门口,对他们喊道:“好像是这个房间发出的声音!”
  他试着推了推并撞了撞,打不开门。
  “看来还是得找老板娘拿钥匙。”沉夏在一边凉凉地说,看向苏平的目光显得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是这间房?我们都是听见枪声才出来的,但你的动作未免……太快了吧。”
  苏平瞪大眼睛,眉宇之间冒出了一股怒意,“喂,我就住在209呀!听见枪声就跑了出来,当然会比你们快!”
  “哦……那也可能是210的枪声吧?”沉夏斜着眼看他。
  苏平生气地推到一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不成?我刚才也说了,是好像……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耳朵,枪声就是从这边传出来的,而不是那边!”
  “还是先把门打开再说吧。”艾恩教授打断道。
  司徒夜月这时也从楼下跑了上来,看这情况几乎和昨晚一样,她忍不住皱眉,找出钥匙递给艾恩教授,埋怨了一句:“事情实在太奇怪了。如果真是恶作剧,那这个人也太顽劣了……”
  “谁说不是呢……”又扫视了苏平一眼,沉夏走到希声身边,看他开锁。
  他们的预感还真对了,仍然是与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样,这间房也从里面被反锁了。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把插销撞开,才能打开这道门。
  “哐”的一声,这扇门被打开了。检查了一遍,他们发现这间房里也并没有人。但是地板上放着一样东西。
  艾恩教授表情疑惑地走上前,喊道:“这不是我丢失的行李箱吗?”
  “这当真是您丢了的那只行李箱?”司徒夜月惊讶地问。
  “我是昨晚发现它不见的,不是告诉过你嘛,当时我的老花眼镜也不见啦……就是不知道,这两件东西是不是同时不见的,毕竟我那天离开了好几个小时。”他蹲在地上翻了翻自己的行李箱,神色变得愈加疑惑了,“咦这真是奇怪了……其他的东西都没丢,但是我的一把长梳子和指甲钳不见了!”
  “梳子和指甲钳?”希声也蹲下来看了看,发觉行李箱里面并不是很乱,为什么唯独少了这两样东西。“艾恩,你确定只丢了这两样东西?”
  “没错的……丢的这把梳子是备用的,我还有一把放在房间里。”他说着纳闷地挑挑眉头,“小偷要它们做什么?”
  沉夏用指节点着下巴,目光不经意地在其他几人脸上一一滑过。
  田岢和许斑明显觉得有些无趣,武平则是异常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司徒夜月的表情透着一丝关切。
  她是在担心艾恩教授么?
  沉夏不去看帮着艾恩检查行李箱的希声,走过去问司徒夜月:“怎么不见尤叔叔啊?”
  “哦,尤叔今天感冒更严重了,早早就吃了药睡了。这会儿……大概是起了药效,睡得迷迷糊糊所以没听见枪声吧?”司徒夜月笑着说。
  “那……一直没出现过的你的朋友陆菡韬呢?他得了什么病,怎么没从见他出来过?”沉夏狐疑地盯着她。
  司徒夜月轻叹了口气,说:“他的腿不方便,个性也有些古怪不喜欢见生人,所以你们才没见过他,其实……你们都出门时,我是会推他出来转转的。”
  “噢,原来是这样。司徒小姐对朋友真好,一直照顾他么?”沉夏对这位不曾见过的住宿者好像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见司徒夜月点点头,笑得羞涩,“哪里,他来静养,还给了我一大笔钱的,我尽心尽力照顾他,再应该不过了。”
  “那么现在他应该已经睡了吧?”沉夏笑眯眯地接着问。
  “是呢,他每晚要服用安眠药才能睡得着……也是个可怜人。”说完,司徒夜月目光转移到艾恩和希声身上,感慨了一句:“我这旅馆还从未出现过小偷呢,这两天真是邪门了!还有那枪声,不知道是这么来的,你们都没有发现枪不是么?”
  沉夏不置可否地默默勾起了嘴角。
  确认没有丢其他东西,艾恩拉着行李箱准备放回房间。
  沉夏和希声留在208这儿查看被撞掉的插销。
  这个插销同昨晚的那个一样,被撞掉了鼻子,另一边也几乎被撞掉一半。
  “哥,你摸摸这是什么?”希声握住他的手,放在插销的长杆上。
  “呵……跟昨晚那个一样也沾上了这种东西,看起来和墙灰很像,但摸一摸就能知道有蹊跷了。”这个密室的把戏他大概猜出来了,但犯人为何大费周章做这件事呢?
  要偷艾恩教授的那几件小东西,根本不难,偷了之后不动声色就够了,为何还多此一举地把老花眼镜放在密室里,把行李箱也放在密室里?
  希声皱着眉头环顾着这间房,沉声道:“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人的动机。”
  “目前看来他这些举动都是毫无意义的。但是……”凡事都有它们明显或不明显的联系才对,沉夏觉得可能是他们还忽略了什么。
  昨晚出事之后,207就干脆敞开着了,没有再锁上。
  沉夏和希声拿着第二个被撞掉的插销从这里走过,感觉到了一阵凉风幽幽袭来。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希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沉夏往207里望了一眼,拍了他肩头一下。“觉不觉的,密室好像在移动似的?昨晚是207,今晚是208,不晓得明晚会不会是209呢?”
  “209不是苏平的房间么?你这话可是会把他吓到的……”希声无奈地轻笑道,捏着沉夏的肩膀往前走,“好啦先回去睡觉,明天再来想案子……”
  刚要进屋,他们听见对面开门的声音,看见艾恩心情不佳的走出来,说:“真是见鬼了,你们猜怎么着?我屋子里那把梳子也不见了,早上还和牙膏牙刷放在一起的!”
  “有这种事?”无缘无故偷艾恩的梳子,偷了一把不够还要第二把,这小偷是有什么癖好不成?希声禁不住再问了他一遍:“真的不见了?”
  “唉,我是有老花眼但是这脑子还不糊涂,平时放东西很有规律的,不会放在别的地方。”艾恩摊开手,打开门邀请希声进去看看,“不信你帮我再找一遍?”
  希声摇摇头笑出声来,“不用了,我相信你的话。”
  “不过为什么要偷我的梳子呢……唉,看来明天得找夜月要把梳子了……”小声嘀咕着,艾恩教授裹好睡衣,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事情真是越来越古怪了。不过幸好……并没有更大的事情发生。”沉夏嘴上说的轻松,心绪却有些不宁,看了眼昏暗的走廊,那种让他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怎么了,很冷?”看他打了个寒颤,希声连忙把他推进了屋。
  窝在希声的怀里,沉夏这才觉得好多了,脑海里不停回放刚才发生的事,但还是没有头绪。就在他发呆的功夫,希声在他的脖子上断断续续落下一串草莓,一下给撩拨起了火,沉夏鼓着腮帮子坐起来,翻身把希声压在身下,挑起他的下巴嘿嘿一笑:“沈大侦探,你这是想引火烧身么?”
  “天气太冷,不取暖怎么能行呢?”希声扭了扭自己的腰,膝盖微微上顶,在沉夏的股缝之间蹭来蹭去。
  “啊,你真是……嗯嗯~嗯~好舒服……啊哈……”早就过了扭捏的阶段,沉夏脸色绯红地扭动起屁股,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希声的膝盖在下面每顶一次,他就感觉所有的毛细孔都悸动地颤抖了起来。
  沉夏没忍耐多久,扑下去一口啃住希声的下巴。
  两人自然又是翻雨覆雨了一夜,沉夏被希声抱着浑浑噩噩地睡着,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十点多钟。
  洗漱完毕去楼下看有没有吃的,沉夏钻进厨房找尤叔,希声在一楼转了转,发现只有司徒夜月坐在门口摘菜。
  “你们才起来啊……艾恩教授已经出门上山了,说今天天气好要多拍几张好照片。”她的笑容很干净,就像这座旅馆下面流淌的河水,给人舒心清凉的感觉。
  希声轻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艾恩喜欢摄影是没错,不过怎么不等着他们一起呢?
  “对了,其他人呢?”希声问。
  司徒夜月想了想说:“田岢和许斑一大早去上顶看日出了,刚从外头回来,现在应该在房间里休息。苏平大约十分钟前刚出门,去村子里买土特产去了。他明天要走,说要多买点东西带回去,我就给他介绍了熟人。”
  “那我们等下也出门逛逛好了,中午不用做我们的饭了。”希声礼貌地交待了一声,转身走进饭厅,和希声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锅巴饭。
  爬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容易,他们在山上转了一大圈,本想找到艾恩教授,可惜一直没找到。到了下午三点多,沉夏实在累趴下了,嚷嚷着要回去了。
  两人回到旅馆时,已经是四点差五分。
  一楼厅堂里坐着凑在一起打牌的田岢、许斑和司徒夜月。尤叔在厨房里开始做晚饭了,而艾恩教授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里休息。
  希声想去找他,被许斑忽然叫住,说:“如果你们要找他还是过会儿去,他好像很累的样子,我下楼时刚好看见他要换衣服睡觉。”
  “这样啊,那我们也来打牌吧!”希声拉着沉夏留下来,这下人数多了,他们便打起了双升。司徒夜月在旁边看了十几分钟,被尤叔喊进厨房帮忙了。
  打牌果然是能建立陌生人之间的良好关系,玩了几轮,田岢和许斑的话开始变得多了,渐渐与沉夏希声熟络起来。
  田岢还主动问起了他们的关系,“那个,听说你们是兄弟?但是我觉得……你们更像是……”说到这里他支吾了一下。
  许斑这时眼神怪谲地瞥了他们一眼。
  希声不以为然地拉起沉夏的手,笑道:“你们是说这种关系么?没错,我们是恋人。”
  可能是没料到他的态度这么坦然,田岢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许斑则神色厌恶地瞪了瞪他们,愤愤地扔下手中的牌,起身上楼了。
  “呃,你们别介意……他这副样子是因为受了点刺激。之前我们是四个人同行的,另外两个也是同学,但他们是一对。其中一个是许斑从小的好朋友,他突然发现了他们的关系,有些受不了……所以才……” 田岢急忙解释,生怕他们生气了。
  沉夏无所谓地摆摆手,“没关系,我们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田岢惊讶地顿了顿,又问:“可你们不是兄弟么?”
  “哦,是兄弟,但并没有血缘关系。”希声含情脉脉看着沉夏,笑着说。
  沉夏低头捏他的手指头。
  田岢了然地“哦”了一声,又跟他们聊了聊那对先行离开的同学,表达了自己并无歧视和厌恶之意,然后上楼找许斑去了。
  他说,得开导开导自己这位古板的同学。
  沉夏和希声相视而笑,心说这人也未免太热心了。
  到了六点钟的晚饭时间,司徒夜月照例把饭菜都摆好,看到艾恩教授还没下来,就上楼去喊。这时,苏平从外头回来了,大包小包背着一大堆的东西,坐在最外面的田岢给他搭了把手。
  “你可真会踩点回来,刚好要吃饭了,不如吃了再上去吧。”田岢对他说。
  苏平摸了摸肚子也觉得饿了,等不及司徒夜月和艾恩教授下来,就自己拿起筷子吃起来。其他人见状,也不客气地开吃,今晚的菜色不错,据说那道野猪肉还是尤叔的拿手好菜。
  不一会儿,司徒夜月下楼来了,说艾恩教授还不想吃,她顾不得自己填饱肚子,先去厨房给他留了一份饭菜。
  “对了,今晚有转播的魔术比赛,苏平不是爱看么,等下要不要看?”吃完饭收拾东西时,司徒夜月顺口问了他一声。
  苏平听了连忙应道:“要看的!老板娘等下帮我打开电视吧,我等会洗了澡就来看!”
  “好!”司徒夜月爽快地笑道,还帮他招呼了其他人一声:“苏平是个魔术痴,待会就让他第一个洗吧!”
  几个人都笑着说没问题。
  因为要排队洗澡,希声没去找艾恩。他也坐在楼下看了会儿魔术比赛,等到田岢和许斑也洗完澡了,他上楼去喊沉夏下来。
  待他们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苏平已经不在了。司徒夜月说节目已经结束,他就回房间去了。
  希声和沉夏上楼时,走到艾恩的房间敲了敲门,但迟迟未有人应答。
  “莫非是已经睡了?艾恩怎么今天是累坏了吗?”沉夏拉住希声的胳膊,“算了明天早上来找他吧,他年纪大了是该多休息。”
  “也对。”希声也就没多想,放下了敲门的手。
  就在他们离开后,这扇门后传了来一阵似有似无的喘息声。
  沉夏坐在床边,让希声给自己擦头发,看了眼时钟快过十点了,开玩笑道:“希声你说……今晚不会又有枪声吧?”
  “哪有那么邪门,你不是乌鸦嘴吧。”希声抿嘴笑着,啄了他嘴角一下,捏起他的下巴正准备深入时——
  “呯!”一声刺耳的枪响震入耳膜。
  “真的又来了!”沉夏赶紧拉着希声往外走,但是到底是哪间房发出的枪声?
  但他们的第一个反应是敲了敲209,也就是苏平的房间。
  不料敲得震天响,也无人应答。
  田岢和许斑从房间这时才从走出来,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恐怕啊……这还是个恶作剧。”
  沉夏却是一愣,指了指自己脚下,209的房门缝里缓缓流出来了一滩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黑。
  希声和沉夏再熟悉这种味道不过了,立刻移开步子,大喊着让他们去找司徒夜月。
  “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他们刚要回头,正好她从楼梯口跑了过来。
  虽然及时打开了锁,但和前两次一样,里头被插销反锁了。
  而且他们还感觉有东西挡在了门口。
  “哎呀,早知道我就该把这些插销都给拆掉的!”司徒夜月急了,她也发现了门缝里流出的液体。
  希声和沉夏先撞了几下,又换上田岢和许斑。
  几分钟后门终于被撞开了,但迎面而来的一股较为浓郁血腥味,将众人都怔在了门口。
  被撞开来的门边,横躺着一具额头上开出一个血洞的尸体——苏平。
  沉夏伸手摸了摸他脖子,沉痛地摇了摇头,“断气了,但身体还是热的。”
  这说明他刚死不久。
  而他不远处的地面还还躺着两个人,哦不,应该说已经是死人了。
  打开了白炽灯后,希声发现这两具面色灰败,肢体上居然已经出现了淡绿色的腐败绿斑,看来已经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72个小时,甚至有可能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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