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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强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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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五爷——”王贵哂哂。

    “你有办法重新让江夏元落单,重新把他杀一次吗?”

    “五爷… …”

    “等他回到光陈组,还让乔老大知道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五爷,您饶了我吧… …”

    “你的右手留着也是废物,不如把右手剁掉,怎么样?”陈五饶有兴致地看着王贵。

    贵哥一身冷汗,他哭爹求娘的扑倒在地上嘶喊:“五爷,小的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饶了小的吧。”

    张经理站在一旁不敢插嘴,可是他注意到周围有人在围观,不夜城门口有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有人会报警,到时候警察来了,即使有陈五爷罩着,还怎么做生意。

    张经理面色为难,却不敢开口,怕被波及。

    陈五身旁的司机看了看张经理,低声叫了句:“五爷——”又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话。

    陈五这才看看张经理,笑道:“张经理,你看我陈五真糊涂,非要在大门前摆出这阵仗。”接着转身对王贵的手下命令道:“你们几个,把你们大哥带到不夜城里面——张经理,记得帮我挑个雅间。”

    张经理颤巍巍地点头,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

    不夜城的包厢内一片炫目的金光,那是极其奢华的装饰,可是——坐在这里面的都是带着一身戾气的,和华丽的格调丝毫不相称。

    包厢中间的地毯上,跪着贵哥——

    “阿七——”陈五唤了一声,贵哥的手下阿七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五爷。”他也怕,可是却假装镇静。

    “我看就由你来,把王贵的手臂砍下来,你看怎么样?”陈五喝了一口茶,味道极好。

    “啊?啊!”阿七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小的,小的怎么敢啊。”

    “我让你砍你也不敢?”

    “小的… …”

    “既然你忠心护主,那没办法,就拿你的手臂来抵你家主子的如何?”

    “不要啊,五爷!我砍我砍!”

    阿七吓得灵魂出窍,贵哥面如死灰,张经理不停擦汗,虽然说他一直跟黑道打交道,真正的剁手跺脚的场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很快有人送上来锋利的刀子,贵哥看着那长长的刀锋,三魂七魄都跑了几个。

    “阿七,快点,我还有事要忙。”陈五催促。

    “五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我再也不敢了——”贵哥边喊边哭,头虽然磕得很响,毕竟是磕在地毯上,也没有多痛,只是他都要六神无主了,对面的陈五爷还是一脸暴戾地看着他。

    “阿七——”陈五又叫。

    阿七手里颤抖着拿起那把刀子,跟拿起了几十斤重的东西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在看着满脸惊恐的贵哥,他的心跳早已漏了几拍。

    不砍,他一定会死,被陈五爷下令处死;砍了,日后这王贵一定会报复,到时候自己也是不得好死。

    阿七以前认为当一个好的狗腿子是要靠能耐的,而现在,他已经确信自己没能耐了。

    阿七的手还在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阿七,你是要帮你的主子来抵这条手臂吗?”陈五又问。

    “不不,五爷,小的这就砍。”阿七看看四周,露出一个恳求的表情,对着陈五几个手下问:“能不能请你们帮着按住他。”

    几个人请示陈五爷,陈五点点头。

    那几个人很快就把贵哥抓住了,右手臂伸出来,按在茶几上,张经理看也不敢看。

    “阿七?你敢?我平日你待你不薄!”贵哥颤巍巍,声音都嘶哑了。

    “阿七,怎么还不动手。”陈五喝着茶。

    豁出去了!阿七眼睛一闭,手起刀落,一道刀光从贵哥的眼前闪过,接着贵哥就看见自己的手臂从茶几上弹了出去,掉落在地毯上,而自己的肩膀,正喷着血——

    震惊了从指缝看见了被溅的一脸血沫的阿七。

    贵哥的瞳孔无限放大,脸色苍白。贵哥发出他清醒前的最后一声吼叫:

    “啊——”

    包厢隔音,可毕竟没有关牢实了,不夜城的客人,在那夜都听见了禽兽般的凄鸣。

    黄拾这几天一直呆在一座豪宅里。房里的人,每个见了他都是一声敬畏的“江公子”。

    丁行雨说乔振彪一直待在香港,回来的日子并不明确,但是黄拾必须要在乔老大回来之前记起他在光陈组的所有事情。

    包括他的身份,他的任务。

    心里迫切地想着齐晖,可是却没办法出去,丁行雨说:“如果你没办法恢复记忆,现在的你出现在齐先生面前,只会给他招来危险。”

    只能强忍着去见齐晖的冲动,黄拾想 ,齐晖他有没有在想我,想起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在了而感到难过呢。

    成乐和成欢这几天一直待在江宅,失忆的江哥比起以前根本就是两个人,如果是以前他们对江夏元下了迷药,现在一定是一个缺了胳膊,一个少了腿,可这个黄拾,被他们三两句话就搪塞过去了。

    “如果江哥不恢复记忆就好了。”成乐说。

    “好是好,可是到时候金禾哥被人欺负就没有人替他出头了。”成欢说。

    “金禾哥真是个蠢货,还是老大的儿子呢,怎么跟老大比起来就是滩烂泥。”

    “嘘——你敢说这个,真是找死,小声点。”成欢一把捂住成乐的嘴。

    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不是你想当黑道你才是黑道,有些人,即使不想,一出身也便是了,命运这种东西,没有几个人能赢得过它。

    黄拾在书房里翻着东西,丁行雨说让他多看看熟悉的东西,说不定就能勾起回忆。

    可是这个落差实在太大了,一个无所事事,之会煮饭洗衣服的黄拾,和一个有个几千手下,呼风唤雨的江夏元。

    黄拾翻到一个木匣,上了锁,他看看双胞胎兄弟,指了指手里的东西,“钥匙呢?”

    成乐说:“江哥,你的书房没人敢进来的,钥匙肯定是你自己收起来了。”

    黄拾想了想,直觉驱使他走到书架前的办公桌上,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抽屉,打开了,翻开一两本笔记,果然发现一支钥匙躺在底下。

    成乐成欢面面相觑。

    黄拾打开木匣子,翻出一本老旧的笔记本,名字栏歪歪扭扭地写着“江夏元”。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翻开这笔记,头又一阵晕眩,一只名为“不安”的生物,盘踞了他所有的脑细胞。

    黄拾小心地翻开,原来是一本课堂笔记,还是数学课上记的,他看了几页,忍不住笑出来。

    成乐对成欢说:“江哥好像很开心。”

    “对,我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黄拾翻了几页,突然一个名字跳进他眼帘,笔记本身一行歪斜的字:齐晖,我们下午要去哪?

    下面写着一行字迹不同的字:我问一下建波,去他家好不好。

    黄拾面色突变,又翻了一页。

    “齐晖,这是我妈妈给我做的包子,我留了一个给你。”

    “齐晖,昨天玩的好开心啊,我们下次再去看海吧。”

    “齐晖,你昨天怎么没来,我一直在等你。”

    “齐晖,你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会被打了。”

    “齐晖… …”

    “齐晖… …”

    黄拾快速地翻阅着,他开始头痛欲裂,手里拿着笔记本踉跄地跌坐在沙发里。

    黄拾你是谁?

    江夏元你又是谁?

    黄拾你爱齐晖。

    江夏元你也爱齐晖吗?

    齐晖出院的时候,陈春香来接他。她泪眼汪汪,说我家黄小哥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齐晖笑着拍拍陈春香的肩膀:“放心吧,春香,我这不正要去找他嘛,以我的能耐,很快就能带他回来。”

    陈春香一把将齐晖推开,骂道:“摸什么摸,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啊?你个齐混账。”

    “老太婆你都徐娘半老了谁TM乐意摸你啊。”

    “哎呀!你个齐混账,你的眼光没有黄小哥的一半!!”

    两个人在医院大门处推搡,惹得一些行人驻足围观,还以为是儿子跟妈妈在打闹,都笑着摇摇头。

    穆何很快开着一辆车过来了,他下车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陈东斌。

    面对齐晖疑惑的眼神,穆何耸耸肩,“在路上看见他踩着单车,于是停车问了一句,东斌说要过来接你出院,我就顺路把他载过来了。”

    “东斌?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啊,穆何?”齐晖也只是随意问一下。

    陈东斌连忙摆手,“没有的,我们一点也不熟。”

    齐晖懒得理他,过去搭着穆何的背。

    穆何低声跟齐晖说:“去我店里吧,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

    “有关黄拾。”

    齐晖一张脸由平静到欣喜——

VIP章节 19无法揣度的前景

    这是齐晖第二次来黑都。

    穆何的酒吧,相较于一个月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外墙粉饰一新,镶了巨型的霓虹灯墙面,一溜的黑色,金色的“黑都”两个字在上面异常显眼。

    走进去之后发现地板全换成了透明的玻璃,地下镶了灯管,把整个地板都照的闪闪发亮。

    齐晖走进来便遇见了茱莉,茱莉对着穆何叫了声“老板”,看到齐晖便慌忙逃了。

    上次这个齐先生和一个男人在酒吧门口打架,最后两人都重伤住院了,这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茱莉没想到这齐晖还是个暴力狂,说不定还有S的倾向,自己还是躲远点好。

    陈东斌一直跟在齐晖和穆何的身后,齐晖好奇地转过身去问他:

    “你怎么跟来了?”

    “我来看你。”陈东斌说着用手托托眼镜框,齐晖看见对方指甲缝里的粉笔屑。

    “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单车丢了。”

    “啊?”齐晖不耐烦了。

    穆何却说道:“齐晖,你有点过分了。”他把一直畏手畏脚的陈东斌往身边一拉,“刚才我载他过来的时候他把单车丢在路旁了,没理由让他走路回去,等一下我会送他回去。”

    齐晖无可置否地点头。他身理直觉就厌恶陈东斌,没有理由。

    穆何转身对陈东斌说:“你先过去吧台那边喝点东西,我们讲完话就送你回去。”他说着唤了一个侍者过来,将穿着短袖格子衬衫,深蓝色西裤的陈东斌交给那个侍者,领着齐晖进了办公室。

    侍者看着被穆老板推过来的陈姓男子,有点傻眼了。格子衫配蓝色西裤?裤子太短,走路还露出一截白袜;这年纪看着也不小了,还带个黑框眼镜?镜片看起来挺厚,估计度数也深,难怪一双眼睛黯淡无神。

    老板什么时候交了这种朋友啊。

    不可思议——他把陈东斌领到吧台前,给他调了一杯鸡尾酒。

    看着陈东斌一双眼睛四下张望,有点拘束地坐下,心里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没进过酒吧吧。

    陈东斌当然没进过酒吧,他眼神黯淡也不是因为近视,而是因为自己一路满怀期待的赶来接齐晖出院,结果对方竟然没有半点开心,更多的是不耐烦。

    难过兼失望,他本来对齐晖很有好感。

    穆何领着齐晖进了办公室,两人并排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动手给齐晖倒了一杯红酒。

    穆何看着齐晖,发现他瘦了许多,脸上轮廓越发明显,头发比之前长了,刘海都盖上眉毛了——这个齐晖长得真不错,特别是他不说话的时候,没有了脾气火爆,傲慢自大的缺点,说不定自己都要对他动心了。

    “穆何,下次整两瓶老白干,老是喝红酒,你都快变娘们儿了。”

    “这是什么逻辑啊?”穆何笑道,一双灰色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杯子。

    “黄拾他挺会喝酒,我拼不过他,改天来你这里练酒量。”齐晖说着又把腿翘起来,伸手点烟。

    “是吗——”穆何笑着,把烟灰缸推到齐晖跟前。黄拾,又是黄拾,齐晖你明明说过不喜欢男人,我花了四年时间才平复了心情,你自己倒转了性子了。

    “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谈谈黄拾的事。”

    “你们一个二个都这样,建波也是,方超也是,连你穆何都要来劝我不要救他?”齐晖语气里开始有点不满,把没抽几口的烟给捻灭在烟灰缸里。

    “齐晖,我跟你那几个死党可不一样,我不会劝你,因为你从来也不会听别人劝,”穆何看着身旁的齐晖,“我主要是想把穆安丽的话转达给你。”

    “阿姨说了什么?”齐晖还是露出好奇,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穆大妈,整天对自己儿子指手画脚的,她能说出什么好建议。

    “黄拾是光陈组的。”

    “这我知道。”

    “你知道了还想把他留在身边?”穆何有点惊讶,但很快平复下来,他知道齐晖的脾气,越是艰难的,他越要去做,越是不被允许的,他越要反抗。

    说得好听是有追求有勇气,说得难听就是冲动直线条。可这样的齐晖并不惹人讨厌。

    “不就是一个黑帮组织,把你们一个个吓得,跟见了自家老子似的。”齐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他老子。

    “齐晖你口气倒是挺大,这个光陈组跟其他地方的黑帮比起来,规模确实不大,可行事作风,却是最残忍的,你忘了你头上的口子了吗?”

    齐晖一听到这,不由得伸手摸摸耳朵后面,一个明显的疤痕,幸亏不长,只剃了一点头发,要是当时自己多挨了几下扳手,现在就得理成光头了。

    穆何看见齐晖心里动摇了,接着说:“黄拾在光陈组里身份不会太小。”

    “怎么说?”

    “穆安丽说第三小组的陈五和第四小组的丁行雨都在找他,一个小混混级别的,根本不用派出这种小头头出来。”

    “你说丁行雨?”齐晖一听到丁行雨的名字,就想到那天自己在电影院被这留着长发的男人给揍了几拳,最后头还被开了一个口子,麻痹,下次见到你丁行雨一定要把你废了。

    “丁行雨从来不自己出来办事,都是交由手下去办,这跟身体力行的陈五很不一样,可是这次他却出来了——”

    “靠,穆何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别跟个女人似的罗里吧嗦。”齐晖开始不耐烦,其实他是焦躁,害怕穆何说出什么不好的真相出来,于是只能灌了几口酒,借此掩饰自己的心情。

    “齐晖,你没可能没有事先做设想,黄拾他,一旦恢复记忆,你只会面临两种结果,一种是,他不会过来找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另一种呢?”

    穆何盯着齐晖,笑脸转为严肃,“另一种就是,他会抹杀掉自己曾经失忆的事实,回来把你杀掉——”

    齐晖一动不动地看着穆何,过了很久才笑着用手拍拍穆何的肩膀,“别做些莫名其妙的设想,我告诉你,黄拾就算恢复记忆了,也绝对是傻瓜黄拾,还是我的狗。”

    穆何无奈地苦笑。

    “穆何,如果我有难,你帮我吗?”齐晖难得语气正经地问。

    穆何抬头,看着齐晖期盼的眼神,重重地点头,“当然,谁叫你是齐晖。”

    齐晖一把搂住穆何,“好兄弟!!”

    黄拾一直躺在床上,他的头很痛,自从看了那本笔记,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记忆开始袭击他的思绪。

    他没日没夜的想念齐晖,于是开始做梦,梦里面他看见一片荒芜的山坡,少年的齐晖一个人走在高高的枯草里面。有一个男孩子就躲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悄悄地尾随着。

    他还看见一片银白色的沙滩,夜风很大,把少年齐晖的头发都吹乱了,齐晖在那呼啸的海浪声中,笑着跟那男孩子聊天,从天南谈到地北。

    他梦见男孩子和少年齐晖坐在咖啡厅里,少年李建波和方超也在,他们穿着夏天的校服,把书包拖在地上,跟人打了架,拼命地逃窜。

    可是,齐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他牵着齐晖的手是惨白瘦弱的,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细的手腕,给人一种一拧就断的感觉。

    他太瘦弱了,站在齐晖旁边像一根蔫了的豆芽菜。

    他很脏,鞋子都穿烂了,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这个男孩很奇怪,一头凌乱的头发,刘海长的遮住眼睛,只能看见他挺直的鼻梁和脸上白的发青的皮肤。

    他嘴里一直叫着:“齐晖,齐晖——”

    接着画面一转,出现了一间孤零零的仓库,里面锁了一个人,黄拾努力想要看清梦里的那个人,那是那个小男孩,被锁在仓库里,孤独绝望地喊着齐晖的名字。

    他血淋淋的十指挠着紧锁的仓库门,脸上被鲜血染成红色,只瞪着一双绝望的大眼睛。

    “齐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男孩开始哭,泪水一滴滴掉落在被血染红的泥地上,好难过。

    好痛苦,一个说要永远陪着自己的人,在某一天突然不说什么就离开,离开也就算了,还要不由分说地给自己留下这么多创口,每一个都流着血,怎么修补也来不及了,补了这个地方,那个地方还是痛… …

    齐晖,你好无情… …

    齐晖,我恨你… …

    成乐坐在椅子里打盹,他旁边的床上,躺着噩梦连连的江哥。

    成乐看着江哥在床上不停地翻身,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该不会是梦见和乔老大去和青木帮血拼的时候吧,那时候江哥只有十来岁,第一次亲眼看见那么多人惨死的局面——

    成乐和成欢的爸爸也是在那一天死掉的,头都被砍飞了,怎么也找不回来。

    那时候自己和成欢只有十岁出头,在爸爸的葬礼上却没哭,他们盯着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江夏元一直看,他全身都缠着绷带,静静地站在乔老大的身后。

    黄拾在床上痛苦地哼了几声,成乐被惊醒,看着眉头紧皱的黄拾,轻轻叫了一声:“江哥?”

    黄拾没有应答,他依旧闭着眼睛,成乐却惊恐地发现,他们的江哥眼角正冒出一种晶莹剔透的东西——那是眼泪。

    成乐没有看过江哥流泪。

    应该说,在光陈组里根本不会有人流泪,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眼泪根本就不值钱。可是眼前这个情况?

    成乐揉揉眼,正要凑上前去看清,黄拾突然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来,双眼通红,面颊果然有清晰的泪痕。

    “江哥?”成乐叫道。

    黄拾没有答应。

    “黄拾?”成乐又试探的问。

    他们的江哥眼神突然暗了下去,原本柔和的双眼变得很凌厉,他看着成乐,把成乐一颗心看的七上八下,他说:“成乐,你去把金禾给我叫过来。”

    “江,江哥你?”

    “嗯?你要我说第二遍吗?”他们的江哥又看了他一眼,把成乐的心看得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成乐心里狂嚎:妈呀——这不是黄拾,是江夏元——

VIP章节 20无法言喻的真相

    金禾穿着一条草莓图案的四角内裤,没有穿上衣,坐在餐桌旁,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嘴里啃着面包。

    他背部和前胸都是纹身,盘踞着一条龙,那是很小的时候就纹上去的,当时痛得哇哇大哭,硬是被人摁着不能动。

    晚上八点多,他刚刚睡醒,揉着眼睛过来找吃的,才刚啃了几口,成乐毛毛躁躁的声音就从大厅那里传来,“金禾哥——”

    成乐根据几个佣人的指示,一路小跑着从三楼下来,一直跑到厨房门口,推开门一看,金禾一只手挠着头,一只手拿着面包,正在那里慢慢的啃着,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

    哎——金禾哥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气候的样子。

    “金禾哥!”成乐走进去。

    “小兔崽子,你怎么一个人,成欢呢?”金禾瞄了成乐一眼,喝了一口牛奶,满足的长呼了一口气。

    “你别管成欢了,江哥好像恢复记忆了。”

    “哦,这样啊——”金禾又喝了一口牛奶,隔了三秒,他突然像醒悟过来似的,一下子跳起来,瞪大眼睛道:“你说我哥想起来了?”

    “啊,江哥还让你赶紧去见他。”

    “小兔崽子你怎么不早说!”金禾撒开腿就跑,一直冲到楼梯口,成乐在后面喊:

    “金禾哥,你还没穿衣服呐,会被江哥责骂的。”

    管他有没有穿衣服,金禾光着脚一口气跑到三楼,推开他哥的书房门,一跑进去,看见江夏元正站在书桌前翻阅着东西。

    他一身白色的修身T,黑色的长裤,头发没有打理。

    江夏元顺着开门声看见金禾小跑着进来,很快就到了自己身边,一把钻进自己怀里。

    金禾扑在江夏元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金禾只比江夏元小两三岁,可是却矮了他整整一个头。

    江夏元皱眉,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金禾抬起头,一双可怜的眼睛都快要流出泪来,“哥,我好想你啊。”

    “怎么,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被人欺负了吗。”江夏元摸着金禾粗糙的小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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