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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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罐子有一米多高，灰蓝色，圆柱形。上面的开口似乎也是金属做成的，带了一圈子胶片垫子，还带有一个环型开关。
　　“没看到？我在搬煤气。”商平将煤气罐子放在了路边的花圃栏边缘。
　　近来商平那小地方多出了个半定期自动上门的吃客，幸好每次上门那吃客都记得带上足够的粮草供应，否则商平不知道自己会将他怎么丢出去。
　　不过多了个人，消耗在食材上的少了，其他花销不免多了起来。
　　商平现在住的地方可没有煤气管道那些高端玩意。但是煮饭烧水都要用煤气，所以也只能定期到楼下不远的煤气填充店面去转一圈，给自家的煤气罐子加气。
　　“很重？”余多看着比自己腰还粗的煤气罐子，再看看商平那身段，认定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我来吧。”
　　“好。”商平没打算客气，这次比上一次提前了一个多星期充气，可都是余多造的孽。
　　商平一把将罐子放在了地上，余多卷好袖子站定位置。商平的罐子秉承他一贯的风格，给擦的光洁无比，套着中间的地方还加上了一层粗布。余多蹲下来，潇洒的将罐子压倒了自己肩膀上，然后双腿用力腰上一伸……
　　
　　“啊……轻点，轻……嗯……啊啊！！！！”余多趴在客厅的行军床上痛苦的想挣扎却不敢妄动，只能嗷嗷直叫泪流满面的权当发泄痛苦，商平在他身上狂翻白眼。
　　“没用就别拖累别人，一个煤气罐子都能让你扭到腰。还要浪费我的药酒。”商平愤愤的将剩余不多的云南白药跌打酒倒在了余多的腰上，狠力的当作洗衣板搓。
　　“别……轻点，轻……啊！你谋杀亲夫啊！！”
　　“谋杀什么？”手势顿时停住，空气中陡然泛起了阵阵凉意。
　　“这个……小四……”余多艰难的想回过头……可是商平已经离开床边去了卫生间洗手。
　　“差不多了，你今晚现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好不容易抛头颅撒热血伤筋动骨得来的肌肤之亲，就这样……？？？不到十分钟？？
　　他悲剧啊………………
　　
　　因为煤气罐风波，余多在商平那白躺着准备当上N天的半植物人。第一天是商平留的人，而第二天开始，自然是余多赖着一动就说腰痛的结果。
　　迫于公事的商平也没时间和躺在床上挺尸的余多纠缠，简单交待了几句，弄足了能让余多撑到晚饭的食物，就匆匆忙忙的去赶公车了。
　　于是心花怒放的余多让自己的一兄弟兼带副手送来了一箱子衣服牙刷等日用品，正式的霸占了商平大厅里的行军床。
　　商平忙着处理两单子，一时也没真的就将他踢出去。
　　
　　老二得闻此事，第三天特意登门探望了一次，假惺惺的询问余伤患需不需要上医院做个详细检查，以免落了病根老来凄凉。
　　余多同样假惺惺的客气回拒了，坦言到有小四帮忙那啥啥啥，就已经胜过千般良药。为了此良药，这点痛是必须的！！一边还在大口大口的往胃里呼啦商平做的猪腰子葱花粥。
　　老二咬着后槽牙走的，顺带将剩余的半锅子猪腰粥给顺去了公司填补他们几个日思夜想的辛劳。
　　余多在床上咬着枕头眼睁睁看着，却没敢劳动自己那大型号蛮腰去把粥抢回来。只能在商平归来之后用自己放大版星光眼强迫商平再煮一锅牛肉粥弥补。
　　
　　而后，余多似乎赖在了商平那间小公寓里成了标准的寄生虫。行军床被他自动换成了家具超市里一物两用舒适效率的棉垫沙发。
　　也幸好老三最近似乎略有私事，一直没过来和商平叙旧什么的，不然也不知道余多会被挤到什么地方去。
　　在吃食方面，余多和商平两个人的各有所长帮了他们大忙。
　　余多会煎蛋炒肉焖排骨，商平能熬粥炖汤煮面条，对付几种常见蔬菜也都不错。就这样两个人将就着，居然也能凑出几顿看着像样子的饭菜。于是余多赖在这里的理由就更为充足。名曰互助互惠饭菜相通，还颇有恬不知耻一直赖下去的先兆。
　　两家公司的合作进入另一个阶段，余多烦不胜烦的换了那挂名的职务，只不过缠着商平的时间是有多无少。
　　
　　这正是余某人之心，众人皆知。
　　　

作者有话要说：天知道为什么是这个标题……
幸好……
俺及时的保住了自己周更……
定时定量是好的
可以防止俺这懒人无限期拖延……




11

11、聘礼？　。。。　
　
　
　　余多觉得他们现在的生活，居然有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安定。
　　那种安定虽然表面很平淡，内地很暴力，尤其施虐方还不是他。但是短期之内他应该不会厌倦这种关系。而且未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或许，能够一直到结束也是不错的。余多自认所有的一切都有尽时，感情也是一样。但是能够安心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好好珍惜，至于一辈子，太久了。尽管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一辈子不变的感情，他现在还没能确认自己找到没有。
　　所以他现在只希望继续现在。
　　
　　然后有一天，早已习惯于傍晚定点就餐的余多在商平的房子里没等到商平。
　　入夜九点，商平才回到了家中。完全无视抑或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对金刀立马端坐桌前的余多解释什么，拉松了领带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余多突然想起，今天，又是商铭回家的日子。
　　最近，他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
　　
　　商平的神色是余多半月未见过的疲惫。纵使陪女子逛街确实是苦差，但是商平苦的，更多是心境。
　　余多不想而知，这一次商平又付出了多少。又或者，那女人“无意间”又提出了什么要求。
　　不过这一些，他当然不可能从商平口中知道，只能等待明天的资料。
　　眼看着商平坐在沙发上将近十分钟，却仍旧无法缓解丝毫疲惫，余多欺上他的身旁。难得商平对这样的亲近无动于衷，可是余多还是感到自己的不快。
　　“如果她要的是我，你给不给？”余多自知这种问题是根本无需开口的，因为他和商平远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可是不问？他又不甘心。
　　商平在闭目中侧过了头。“我有点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本性还算善良的商平避过了最直接的答案。
　　余多抓住了商平的肩又靠近了一些。“我是你的什么？”
　　商平极力的后仰着，但是终究脱不开余多的禁锢。“余多，我真的把你当朋友。”这已经是他现在的极限。
　　“如果你那妹妹不想让我们做朋友呢？”尽管对这个答案不满，但是余多知道不能一下子越过太多，只能换了一个方向。
　　“铭铭何须这样做？”
　　“她可不止一次找我了。”余多说的都是实话。“再说，她手上的东西我也很感兴趣。”
　　商平略带惊愕的看着余多，这是今晚他回来之后第一个明显的表情。商铭手上会有什么能够吸引余多，他当然清楚。但是无论是谁，想要那一样东西都必须付出同样的代价才行。
　　而后，他终究是推开了余多。“如果你成了我妹夫，我会很高兴。”
　　
　　“你想要入驻安腾？”安腾的老大皱着眉头不知余多到底是何意思。
　　“更准确的说，我只是想要安腾的那五分之一。”
　　安腾是商平他们兄弟五人共同创建的，但是在公证分资上，却没有商平的名额。余多知道，这并不是伤害，是保护。
　　因为假若股份在商平手里，那么肯定会让商平转到商铭手中。这四兄弟都太了解商平了，更了解这一对兄妹的相处模式。所以一开始，安藤的老大就占了双份的比例，为的就是商平将来会用上的一天。
　　“这一份可是我们留给四弟妹的聘礼，虽然我不介意将他当成回礼，但是你想要，先经过老四再说吧。”余多的心思他们都知道了，虽然免不了一些差异和内部的纠葛，但是老四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他们总该是高兴的。所以这两个多月，他们都只不过是静观其变。
　　“如果他肯承认你的话，或许你还能得点意外的惊喜。”
　　
　　“听说你向老大要聘礼了？真是不矜持啊……”老二摇头晃脑的在余多出门前截住了他。
　　“我原本是打算下聘礼的，谁知道这聘礼的回礼那么难要呢。只好回头继续凑银子再来娶老婆了。”论起厚脸皮，余多和安腾老二那是半斤八两百步看五十。
　　（按照本城的特色，男方先对女方下聘礼，聘礼的物品根据双方家世贫富等分出数种。普通的安康人家自然是鲜肉时果红丝娟，米饼莲子松柏叶六大样，让一远亲挑着上门。富贵人家则是如意红绸富贵糕，珍珠手镯金凤簪，家丁抬着上门。下聘时间一律在早市稍歇未散之时，图的就是让大众都看到做个证人。
　　而后女方则会根据自家情况等回一份聘礼给男方，回礼会比较简单，从聘礼中取一部分，然后自家叠上一部分。聘礼收到回礼，也就是女方答应了婚事。男方才会继续准备正式的上门拜礼等物件。最后通过协商完毕，才到婚礼这一块。而收不到回礼，这礼数大半是不会再去要回来了的。因为这摆明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了。只不过就现在而言，已经极少有年轻人走这一道风俗仪式，全当笑话罢了。
　　不过如果是女方自己上门去要聘礼……那的确是非常的……
　　请注意老二刚刚的第一句话。）
　　“说起要聘礼的，你也不算第一个。”或许真的是因为惺惺相惜，老二间歇性的习惯透露些内幕给原本就足够耳聪目明的余多。
　　“还有人？”余多挑眉，到底他那帮子手下在干什么？
　　“那是学校里的事了，基本知道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也没弄得多惊天动地，你没查到很正常。”老二仁慈的为余多的手下开脱。“那家伙比我们大了两届，本来是老三的直属学长，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混到了老四的头上。那时候……”老二像是突然觉得有些什么差异的停了一下，话锋陡然一转，变成了直奔结局。
　　“话说起来，如果不是他去接手了家里的事，或许真的可以进到商平心里也说不定。或许你们这样死乞白赖的性子真的是老四的克星吧，那时候宿舍里，就他和老五最能近老四身边，我们都不行。”
　　“哦。”余多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丝毫不介意老二忽然转变的描述方式。
　　他会让他看看，更短的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忘记更了……
唉……




12

12、夜醉　。。。　
　
　
　　话余多是说的满满，可是看到商平，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一个学长，在他心底就像颗沙子。
　　比吹眼睛里的感觉细微了很多，但是一个忽略，他又被想起来了。接着转头就给自己那帮子无所事事的手下压了新任务，再顺道调整下自己最近的工作行程表，力争不离本市一步，随时呆在商平身边严防死守。
　　而很不巧，那什么的间接性直属学长居然挑这个时候出现在商平的房子里。
　　
　　余多踏进门口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原本一直是他霸占的客厅沙发大咧咧的坐着个一身西装的伪君子，喝的还是这房子里最好的紫砂茶杯，余多眼直直的盯着某人份外不爽。
　　“你哪位？”商平这窝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在总体外表风格不变的情况下内在翻了N倍的品质。更别提暗中动的那点小心思，诸如商平厨房柜子里分别用于待客，备用和自用的三套茶杯，就被他一不小心摔了几个，然后给他统统换成了QL家庭杯，用哪套他都不吃亏。紧接着类似事件再发生个几次，商平的地盘上就不知不觉的出现了QL配套浴室用品，QLXXX等等商平只觉得是同一型号的家居用品。现在却平白被一个外人用了去……
　　“你是……”外人也是丝毫不客气的问起余多的身份。
　　“我是小四现在的同居人。”余多可不介意别人怎么想，能想歪那是最好不过的。
　　“哦，没听他提起过。”外人笑着放下杯子，余多突然发现，这家伙用的，不是专用接待客人的那一套杯子。而是他和商平，老三老二等人上门的时候才会用到的那一套。
　　“你好，我是商平以前的学长萧然。今天恰好在街上遇到，就上来坐坐。”
　　果不其然………………能在余多情报网之外，又和商平接近到这个程度的，也该只有这个人了。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小四在学校还有个学长。”余多这话说的时候酸的让呆在厨房的商平都忍不住顿了下。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联系了吧，不过当时在校里，我们倒是处的不错。”萧然对于余多诡异的语气不以为意。
　　“学长你这几年不是去了特区那边吗？过的怎么样？”商平用托盘端着四五碟菜从厨房里出来，余多伸头一瞄，都不是他和商平喜欢的。因为谁，一目了然。
　　“如你所见，够吃够喝。基本上也攒足了聘礼钱，就等着挑个好对象了。”萧然非常自来熟的将桌面上的碗筷等一样样放好，抢在余多之前接下了一碟。
　　“如果我能找到你这样的当内子就好了。”
　　“学长，老二真的把你带坏了，那么多年都没改过来。”商平摇头，然后对着余多。“去洗手，厨房的菜也端出来。”
　　“哦。”硬生生的回了个字，余多龟爬似的蹭到了名为厨房的一角。然后终于露出了进来之后第一个笑容。
　　最起码，商平还是给他做了两道他喜欢的东西。虽然不及外面的数量，但来者是客，他可不是。
　　
　　余多的那一点高兴始终是在餐桌上被商平和萧然两个人漫长他又插不上话的叙旧给磨了个精光。好不容易萧然总算知趣的起身告辞，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在商平身后送客了。
　　临走之前，余多发誓那家伙很不识趣的瞄了他一眼。
　　
　　可能稍稍喝了点酒，商平处理那一桌的狼藉花了较多的时间。洗完澡之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靠近自己的床，却发现上面坐了本该睡在客厅沙发上的余多。
　　
　　“还没睡？”
　　“小四，我是你的什么人？”　
　　商平怔仲，这样的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是余多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该是朋友的，但是商平知道，单纯的朋友，他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朋友这样的介入自己的生活。哪怕是像老二老三他们也不行。可是，不是朋友，他该是什么？
　　商平第一次遇到这样无法在自己的领域之中分辨的人。
　　初次见面，他醉了。然后这家伙趁人之危的把他带到了厢房里。
　　第二次见面之后，这家伙利用职务之便，日夜缠着他。
　　再然后，自己也似乎很顺利的接受了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但是这个人，一点点在他有意无意之间，就占据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余多，你醉了。”商平试图让余多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去。
　　不对，为什么那是余多的沙发？商平伸出的手停在余多面前。自己，真的已经习惯了。习惯于这个人和他共处一个室内，共同拥有一样东西。
　　“你不敢说？那我问你吧。”余多握住了商平的手，缓缓拉紧“要不要和我试试？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吧。”
　　试什么？那不是需要明知故问的问题。一开始余多就知道了那些绝大部分人都不会知道的秘密，也免去了他难以追溯的回忆。已经理解，所以没有了多余的猜忌。
　　“你醉了。”他也醉了。洗了个澡，酒气虽然散去，但是头还是晕眩着的。
　　他一向不喜饮酒，公司的应酬一般都是老二老三的事。纵使喝的多也不易倒下，但是酒后的那种不适感足以令他次次饮酒都适量而止。
　　所以现在，他们是两个醉鬼，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该认真。
　　“醉了不好？”余多不知何时已经将手放到了商平的腰上。“和我在一起不好？”
　　“很好。”不知道自己到底回答的是余多的哪个问题。筹措些许，商平终于抬起了双手，环在余多肩上。
　　不过是醉了而已，很好。
　　
　　早晨是在一阵煎蛋的香气之中开始的。余多难得的勤奋，甚至将早餐端到了还在头晕宿醉中洗漱完毕又倒回床上的商平面前。甚至伸手想揽过商平的肩扶起他来。
　　“这是做什么？”面对余多突然的接近商平不得已睁开眼睛。
　　“你昨晚答应我的，今天开始自然生效了。”余多今天做了他最为拿手的荷包蛋，煎火腿，还有小区门口早餐店的特供豆浆。整齐的摆在托盘上散发诱人的香味。
　　“我昨晚说了什么？”商平闭上眼睛继续睡。
　　
　　“和我在一起不好？”
　　“很好。”
　　极为耳熟的声音再度重演，商平睁开眼睛，居然是余多的手机。
　　“你……”这家伙昨晚根本没醉！
　　“这可是呈堂证供，如果你反悔，我就拿到老大那去让他给我个交代。”余多满意的将手机放进口袋，抬头又看到商平愤愤的眼神。“你想要？也行，反正我网上还存了备份。”
　　“随你。”
　　
　　余多开始充当起了商平的园丁，就目前来说，还算称职。
　　他直接住到了商平那窝里，明目张胆的开始改造商平所能碰到的一切东西。比如那一开就噶扎作响的风扇，比如那时令时不灵的洗衣机，又比如商平原本那张单人小木床。
　　当然，现在的他还没能在那床上待够十分钟，但是他已经可以开始在心中YY，未来的以后，他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的美好时光。
　　
　　另一方面，商平的变化越来越多，让老大都忍不住称奇了。
　　虽然那些变化都只在于某种程度之内，可是不得不说余多是成功的。至少老二和老三这段时间内被摧残的次数明显改观。让老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对余多好一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
但是，我还是坚持在更新……




13

13、生活就是这样过的　。。。　
　
　
　　续老三的生日之后，大家都在等待老四今年的决定。
　　而最终导致老四作何决定的，无疑是一个人。那个让安腾一门子说起来只能咬牙切齿的女人。除却读书那几年的军训时期，老四和他们过了两次以外，其他机会都被商铭那女人抢去。让本就喜欢凑热闹的老二老三郁闷不已。
　　但是今年最大的不同在于，多了一个余多。
　　争夺战在某日的半个月前打响，私底下的暗流那是波涛汹涌不足以形容，但是胜负的结果总是只有一个。
　　商平生日的前一天，接到了商铭的电话。她们这一个系刚接到了某公司的批准，给予了三十个实习名额。那公司摆下条件，实习生必须是明天就要到位，少一个全部都不要了。
　　商铭就是被点名要求必去名单中的一个。
　　
　　商平挂下电话的时候心里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那么多年，生日大都是和铭铭一起过的。那个时候，她会请假一天，早上一起出门，去公园或者动物园，在外面吃顿午饭，再和他一起逛一个下午的街，但是不买任何东西。晚上的时候会为他买一个中型的蛋糕，虽然口味一向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然后，和他一起不顾其他的把蛋糕连带其他圣代一类的全部吃掉。
　　那一天，是铭铭难得和他真正亲近的日子。
　　可是回头，是兄弟们难以掩盖的喜悦，还有余多那张已经开始熟悉的无赖脸。
　　
　　最终，他们还是因为公事耽误了一个白天，晚上下班已经将近八点。于是，商平决定到久违已久的路边大排档去怀旧一下。
　　地点由经常外出和路边小混混闲搭的老三提供，是一处江边的露天海鲜烧烤摊。
　　虽然是大排档，但是这摊子摆设整齐，占地辽阔。地点在江边的一座跨桥旁边，在这非节假日的晚上，风凉人少。而名为烧烤，做的类目倒是不少，包括海鲜粥，皮蛋冷盘等都可以在菜单上看到。
　　出售方式则是将原料一样样的列在菜单上，直接称了斤两之后再自行决定做法，分量十足做法多样，烧烤油炸，煮粥红焖，白饭清粥多少不论，酸料配菜白送。
　　昨晚就开始掂估着自己钱包的商平不由自主的松了大大一口气。
　　
　　因为人少，效率也高。点完菜不到十分钟，第一道菜就已经上来了，是老三点的烤三件：鱼干，火腿，明虾。
　　肚子早就空了的几人一哄而上饿狼扑食，还是老五将自己拿到的两串明虾先贡献了出来给本该是寿星的商平，让其余两个当人兄长的自己汗颜，将自己手上的也分了些放回盘子里。
　　这三件都是开鲜的东西，分量不多，速度够快。最重要的，吃起来要慢慢的嚼。于是等他们消灭了一盘子三件之后，青菜焖虾皮蛋等都已经在桌上一字摆开了。
　　众人为了加班加点都是饿了半天，所以每一个都放开肚皮直接上爪子，吃的是满脸是
　　
　　商平突然发现，今晚有个人特别安静。抬头四顾，发现余多坐在距离他最近的位置上。为什么他一直没注意？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你怎么了？”看着